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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三国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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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恼羞成怒的四人满身破绽的扑上来,韩天翔暗道:面子问题?
韩天翔对付这几个家伙根本不用力,轻松至极,这一幕看在后面两个小娃娃的眼中,四只小眼睛里闪烁着四颗小星星,一脸的崇拜、迷醉。
韩天翔游刃有余的左右躲闪,手中的枝条每挥动一下,对面一人的脸上就出现一条血痕或是一个淤青,数息时间,四个人头快要变成四个猪头了。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曹豹的声音远远传来,他顿时加快了速度,几下起落就来到了韩天翔旁边,对于他这样久经训练的军人,这点山路实在是小意思。
韩天翔扔开了枝条,退后了几步,那四个被打晕了的猪头迷迷糊糊见到了曹豹,因为曹豹平日就率领丹阳兵就在这里训练,所以他们也认识曹豹。这一刻他们只觉得来了天使,眼前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曹将军!救救我们啊!他无故打人!”那领头人反应倒快,恶人先告状,他想象中的怒骂降临了,不过对象却是他。
“你们几个兔崽子不想活了!睁开眼睛看看这是谁?他是大汉丞相!还不跪下请罪!”
丞相~~!
与两个小娃娃眼中的崇敬不同,这四人只剩下了恐慌
第二章 太平盛世,妨主马配妨主人
昨天的注忘写了,今天补上:
尚方斩马剑:即尚方宝剑,因其之锐可斩马,由此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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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丈可真是好手段,这黑锅都由我背了。”韩天翔笑呵呵的对着程立说道,程立可是他的老丈人,表面上的礼节要做好,这次他还带来了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儿。
程立干笑两声,说道:“那当然,贤婿难得来一次,当然不能浪费了这次机会。”
韩天翔这次来徐州也正好是程立想要大刀阔斧清理徐州内部一番的时候,由此,那四个不开眼的小子就成了借口,一大批蛀虫就从这次清洗之中消失殆尽,程立大胆启用大部分真正有能力的寒门士子或是民间英才,而那些寒门士子也乐于为程立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效命。
“义父,什么机会啊?”小洪宇眨巴着眼睛,好奇是问道。
当日解决了那四个家伙之后,那小女孩的母亲出现了,饱经沧桑的她连声向韩天翔等人道谢,几人也知道了那小女孩名叫严捷,互相寒暄几句之后,小洪宇和韩天翔等人再度回到洪家。
回到洪家之后,洪宇母亲跪下求韩天翔将小洪宇带走,韩天翔心中不禁震撼,一个母亲为了孩子的前途居然割舍得下心中情感,要知道小洪宇一旦再离开她,那她的世界中剩下的只有孤独、寂寞。
韩天翔动了恻隐之心,提出收洪宇为义子,而且不改其姓,还请母子两人同行,然后前往洛阳定居。
就这样,洪宇母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些细软,随韩天翔一起上路。这时,韩天翔等人也知道了洪宇母亲的一些情况,原名李琴,原是书香门第,结果碰上黄巾起义,幸好被曹豹所率丹阳兵所救,奈何家园被毁亲人已亡,几经颠沛,嫁给了洪宇的父亲。
当然韩天翔收其为义子也并非没有私心,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宇儿,不要多问。未亡人见过程老。”李琴向程立行了一礼。(查了查资料,汉代好像是没有道万福一说的,那时的妇女行的到底是什么礼?还请各位高手指点一二。)
程立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呵呵的说道:“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都坐吧。”
几人分宾主坐定,只有小洪宇一人不怎么太平,一双眼睛四处乱晃。
不一会儿,婢女取来了一些水果,这下小洪宇终于找到事情做了,一心一意对这眼前的几盘水果发起攻势。
“程老,此次前来也是为了洪宇的父亲,此人在本次抗击黄巾军中立下大功,以身殉职,当大大褒奖,不知三天准备时间是否够了?”韩天翔要接着这次机会在此提高人们对参军的热情和士兵对战功的渴望,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光荣不再是一个挂在嘴边的虚词,而是能提高自己生活质量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
程立一听,满口答应:“用不了三天,明天一早就行。”
“那好,明天早上就开始进行,来的人不用多,各方面有几个有重要的人来就行了。”……
一片庄重肃穆的气氛中,一名文人激昂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在洪宇父亲这个普通的坟前,此时汇聚了各方平时不常露面的大人物,远处还有一排排卫兵的模样的人警戒着。
“英烈长辞,军魂仍在,锦袍常存。洪宇!你愿接替你父亲,肩负保家卫国之重任吗!”韩天翔手捧一件锦袍,对着洪宇大声说道。
洪宇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了刚毅的神色,虽然他人小还不怎么懂事,可亲人的失去总是会让人感到悲痛,而这种悲痛转化为动力之后,天地也将为之变色。
整个仪式虽然很短,但韩天翔想表达的意思却是十分清楚的通过在场的这些人传递了出去,这也给曹豹招收新兵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韩天翔一行人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徐州停留不到三天,再度回到洛阳。
仿佛是三人之间的默契。韩天翔回到洛阳的这天就上表朝廷,意在庆贺眼下这“太平盛世”,也在这一天,董卓、袁绍的奏章也到了洛阳,几乎是和韩天翔一个意思,有心人已经从中品味出什么,而这些消息对于底层的百姓来说没有丝毫影响,他们平静的生活着。
韩天翔、袁绍、董卓三人倒也是所言非虚,眼下确实称得上是太平盛世,处处歌舞升平,所有人的都在为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可在汉末这个混乱的时代,又怎么可能有真正、永久的和平?
至少南边的有些地方就充满了战前的火药味……
“主公,刘使君发来信函,请主公前往一叙。”伊籍手里拿着一封信,对刘备的称呼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缘由也只有两人自己心里清楚。
刘备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接过信件,说道:“那明日我便动身,此地大小事务就有劳伯机了。”
伊籍笑道:“不过是看些东西,动动嘴皮子,未足为劳。”
刘备笑了笑,不再言语,又开始了埋头苦干。
被张绣毁去大半的南阳郡终于在刘备的手上逐渐恢复往日的生机,他这些天来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至少新野附近这一片地方欣欣向荣,关羽和魏延也在没命的操练着士兵,在那些凄厉的惨叫声中,一群新兵蛋子有了军队的雏形。
――――――
刘表虽然穿得精神,可刘备却感到了其中的颓废和焦虑。
两人一路快行抵达了刘表的府邸。
“贤弟,事到如今老哥也只能向你求助了。”刘表的直截了当让刘备心中一惊,往日里刘表说话总是有些华而不实的味道,看来这次事情很严重。
刘备接口道:“景升兄但说无妨,只要小弟办得到。”
刘表叹了口气,说道:“张武、陈孙在江夏各处掳掠,共谋造反。江东又在江边大量囤积兵力,黄祖不敢轻举妄动,文聘又正好前往南方征募兵勇,眼下荆州只有贤弟一支军队能出力了。”
刘备说道:“张武、陈孙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实在是人神共愤,小弟这就会新野调集兵马,前去拿下这两个小贼!”
刘表端起酒杯,说道:“如此甚好,此酒祝贤弟得胜归来。另借贤弟两万兵甲前往。”
刘备与刘表对饮一杯之后立刻带着两万人赶回新野,点齐了人马,杀向江夏张武、陈孙之处。
两处相距甚近,刘备率军当天晚上就赶到了张武、陈孙所驻扎的地方附近,在那里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上门叫阵。
魏延双手不断摩擦着他的大刀,他已经认刘备为主公,这是他在主公面前的第一战,不容有失。
张武、陈孙听见刘备叫阵也未在意,因为在他们眼里刘备这种不怎么听说过的实在不值得认真,两人引兵出阵。
两人才一出阵,刘备就愣了神,当然他不是为了这两个人,而是为了张武座下的白色骏马。
“好一匹千里马!”刘备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可在一旁的关羽、魏延都听到了,魏延大喝一声:“主公,且看我取这二小贼项上人头!”
张武大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来迎。
不出数合,张武长枪被魏延一手抓住,两人互一用力,长枪崩断,张武一个踉跄,魏延抓住时机,大嚎一声,手起刀落,一颗人头落地。
魏延斩了敌将,伸手便去抓那张武坐骑的缰绳,牵马回阵,陈孙眼见兄弟被杀,那人还要抢夺宝马,策马来赶,关羽双眼怒睁,舞刀冲出,只一刀将那陈孙斩于马下。
贼首被杀,其众被刘备招安,短短半天时间,刘备便结束了战斗,实在是高效率
第三章 的卢易主,身处上位心苦涩
刘备骑着刚刚缴获的骏马一脸高兴的向不远处的城池奔去。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刘表居然如此欢迎他的凯旋。
仪仗队、军乐手,除了少了些刘表身边的心腹大臣,几乎什么都齐全了,刘备连忙下马,那边刘表已经迎了上来。
“恭祝贤弟得胜归来。”刘表躬身相映,刘备连忙还礼,两人共同上马,刘备控制着马速,略次于刘表一头,进了城。
进城之后,刘备看到的是拥挤在两旁的百姓,每个人口中欢呼的是刘表和自己的名字,这一刹那,刘备心底的心弦被波拨动了,刘备到底也是心志坚定之人,才一个愣神过后,刘备自然的举起一只手,面带微笑,向两边的百姓招手示意。
刘表在一边低声说道:“贤弟此战颇丰啊,得此骏马,可当万金啊!”
刘备看了看刘表那羡慕中略带贪婪的眼神,说道:“景升兄要事喜欢,尽管拿去,小弟正愁如何报答景升兄呢!”
刘表大喜,说道:“那愚兄却之不恭了。”
在两人彼此之间悄悄话的同时,刘备也终于抵达了刘表的府邸。
众将士散去,刘表与刘备先后而入。
“来人,服侍刘贤弟沐浴更衣,摆下筵席,今日为刘贤弟凯旋而归庆贺一番!”刘表的一句话让全府上下都忙碌起来,他们可深知自家主人是什么脾气,在外人面前不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那他们就等着倒霉吧!面子攸关啊~
不多时,两桌丰盛的酒菜便出现在刘表的面前,刘表满意的点了点头,令下人们都下去了,等到刘备来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景升兄如此款待,真叫小弟心中难安,先干为敬!”刘备拿起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
刘表笑眯眯的跟着拿起酒杯,喝个精光,说道:“贤弟为荆州除去二贼,又赠我如此宝马,心中难安的应该是愚兄啊!贤弟如此大才,真是荆州一大助力。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孙策、张鲁之流日日在旁窥视荆州,真让愚兄寝食难安。”
刘备说道:“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景升兄于小弟穷困潦倒、走投无路之时收留小弟,如此恩德,铭感五内,景升兄有虑,小弟愿为前驱。弟有一将,可委以重任,叫云长坐镇南阳,压兵边境,小弟自领精兵,东袭汝南,届时由景升兄夹击江东,则孙策可擒!”
刘表被刘备这一番话说得心痒难耐,说道:“贤弟果真雄才大略,到时必有重谢!”
刘备看刘表兴奋的目光,摇了摇头,说道:“景升兄也切莫高兴太早,我看荆州水军已疲待多日,应好好操练一番才能重上战场。而小弟治理南阳时日尚短,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与景升兄相应。”
刘备这句话无疑是六伏天的冰水,一下子把刘表给弄清醒了,他默然吞下一口酒后,无奈的点了点头。
这一天两人尽欢而散,刘备因喝醉了,留宿刘表府上,两人不知道的是,刘表的蔡夫人早已将两人的谈话去告诉她的兄弟蔡瑁了,而蔡瑁也给了蔡夫人一套说辞,叫她去给刘表说道说道。
――――――
夜间,刘表快要安寝之时,蔡夫人对其说道:“今闻夫君与刘玄德相谈甚欢,不知是否好给妾身也说上一二,与夫君共享快乐。”
这刘表也真是喝高了,现在还没清醒顺着就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蔡夫人接口道:“人常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想那刘玄德如此处心积虑盘踞南阳,不可不防啊!”
刘表说道:“刘贤弟仁义之士,夫人多心了。”
蔡夫人哼道:“只恐他非你心之所想。”
刘表沉默不语。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刘表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起昨天刘备所赠的那匹骏马,心中一动,带上两个随从,牵着马向城外去了。
城门口,刘表巧遇蒯越,说道:“异度,你观此骏马如何?”
蒯越仔细端倪了一会儿,说道:“家兄善于相马,我也知晓一二。此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主公不可骑!”
蒯越这一番话说得刘表心惊胆战,这匹马不就是张武的吗?这正是妨主之兆啊!当下告辞了蒯越,也没心情再去试马了,连忙赶回府中,正巧遇见刚刚梳洗完毕的刘备,上前说道:“昨日承蒙贤弟赠宝马一匹,但想及贤弟仍要时常征战,常要用其为坐骑,理当送还。”
刘备看刘表的神情好像不像是做作,而是要逃避什么,心中奇怪,嘴上说道:“小弟多谢景升兄美意。恭敬不如从命。”
刘表当日即送刘备出了城,刘备心中不由暗笑刘表心急,不过他也挂念着南阳诸多事宜,也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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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阳,刘备才一坐定,伊籍就来了:“主公刚才所骑骏马不详,望弃之。”
刘备心头一跳,想起刚才刘表有点反常的举动,他问道:“伯机何意?这匹骏马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伊籍答道:“昔日臣与蒯子柔有些交情,听其细数天下名马时略有所记,主公所骑之马名为的卢,骑则妨主。主公不可骑!”
刘备心中不禁无名火起,那刘表这不摆明了想要害死他吗?
看着眼前一片真诚的伊籍,刘备有一下子想通了,说道:“想我刘玄德什么风雨不曾经历?生死有命,小小一匹马难耐我何?”
伊籍拜服,刘备的才干和他那非同寻常的挫败经历正是他所看重的,如此气魄的主公,自己确实不曾看走了眼……
“管翎,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他正当练武的年纪,好好教他!”韩天翔回到洛阳后转手就把洪宇扔给了管翎,管翎虽然看上去傻头傻脑的,却是大智若愚,训练起来真是有模有样。
“知道了,相爷。”管翎躬身答道,韩天翔正想再对洪宇说些什么的时候,外面一个声音传来:“主公!救我啊!”
韩天翔转头一看,这不是郭嘉那小子吗?怎么这么狼狈?还跑得气喘吁吁的?
“奉孝,你搞什么呢?怎么弄成这样子了?难不成你长时间不曾寻花问柳,生疏了?大牛!我不是叫你管好奉孝先生的吗?”韩天翔扶住跑得快要脱力的郭嘉,戏谑般的说道。
大牛在后面涨红了脸,看他那一脸笑意,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话来:“主公,不管我的事啊!”
郭嘉喘息了一会儿,说道:“二将军回来了!主公救我啊!”
韩天翔一愣,喜道:“原来是翼德回来了!你怕些什么?走,我们去迎他!”
郭嘉连忙摇头,然后支支吾吾的把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原来当时战况不佳,韩天翔让郭嘉想个办法让张飞离开一段时间再回来,结果郭嘉给出了个阴招,他给张飞一个锦囊,然后让他晚上离开后,去一个某某地方,然后再打开锦囊,照着上面写的做。
张飞对郭嘉也很是信任,问也不问就去了,只留下郭嘉一人在那里阴笑,郭嘉的那第一个锦囊上叫张飞到了某块地方以后挖开一个预先定好的洞,张飞又挖出一个锦囊,如此循环,就一直延续到郭嘉所做的最后的一个锦囊被挖出以后,张飞才恍然大悟,一路风驰电掣赶回洛阳。
这事情韩天翔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郭嘉骗走了张飞,至于张飞的安危他倒不是很担心,因为他相信郭嘉,也相信张飞的勇武。
“大哥!俺老张要杀了那个混蛋酒鬼!”一个如山林野人一般的人物出现在韩天翔面前,此时的张飞须发皆竖,说不出的怪异。
韩天翔上前去笑着拍了拍张飞的肩膀,说道:“翼德,这也是我同意的,那时实在是太危险,这是我有意安排的。”
“大哥!……”
看着张飞一脸震惊的模样,韩天翔说道:“大家都自己去办事吧,翼德你留下。”
韩天翔一说这话,其他人心领神会,各自找了个借口离开,郭嘉更是如蒙大赦,撒开脚丫子就跑。
“大哥!俺……俺气不过!”张飞弄了半天也就憋出这么一句,韩天翔摇了摇头,说道:“翼德,你知道奉孝的能力吗?”
张飞歪着脑袋说道:“嗯……很聪明,总能在危急时刻出些主意,尤其是那些阴招!”
韩天翔看着张飞咬牙切齿的模样哭笑不得,继而说道:“那你知道大哥我最信任的是谁?最担忧的是谁?”
还不等张飞回答,韩天翔继续说道:“大哥最信任的是你啊!从涿县一路走来,有谁真正陪我走过那么多风风雨雨?翼德,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让你离开吗?因为我还有这一片家业,我还有韩德!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能好好照顾他了。那时把奉孝留下来也是为了德儿,奉孝太聪明了,我现在还可以用李忠他们看住他,可我死了呢?谁还能管住他?”韩天翔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若他真的死了,李忠真的能保护韩德吗?
张飞看着一脸微笑,眼中却透着苦闷的大哥,已潸然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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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第二更会提前通知,今天没有,大家不必再等。
第四章 血之月夜,碧眼球初露锋芒
“大哥,我明白了。”张飞也不笨,只要韩天翔稍稍一点就知晓了,而韩天翔接着说道:“奉孝是个人才,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忍心毁掉他,所以你也不要太过责怪他了。”
张飞点了点头,然后一笑,说道:“俺让他三天之内看不到一滴酒!”
韩天翔呵呵的笑了起来,没想到平日里豪爽的张飞也有这样的一面,三天应该差不多。
“大哥俺去了!”张飞远远的招了招手,估计是迫不及待的去执行自己的计划去了。
随着张飞的离去,韩天翔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去,低声叫道:“血一,叫李忠来见我。”
――――――
“主公唤属下何事?”李忠躬身而立,精干的他在这些年里好像没有一点变化。
韩天翔说道:“琅琊一役,当地五部人员损失过半,可谓伤筋动骨,今后加大力度训练,对新鲜血液的选择不必拘泥于孤儿,也可以选一些流民,另外伤残指标作废。你训练可以死人,只要不让外界知道就行,但有一点不变,我要的是最忠诚、最精锐的奇兵!”
对于韩天翔冷冰冰的话语李忠没有一点反感,淡淡的答道:“知道了。”
韩天翔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奏章,指着上面两个人名说道:“短期内,我要看到这两人的所有资料。”
李忠定睛一看,这两人正是刘备、关羽,他记得以前韩天翔也让他盯住这两个人,上次没消息之后就是琅琊黄巾再起,一时间倒是把这事忘记了。
“主公,属下冒昧问一句,这两人有什么值得主公如此花心血?”李忠问道。
韩天翔悠闲的抖了抖衣服,说道:“这两人可极度危险啊,不比董卓和袁绍这两个家伙差!”
李忠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说道:“那何不直接杀掉。”
韩天翔脸上闪过令人寻味的笑容,说道:“杀了他那是何等寂寞?这世上唯一一个令我真正忌惮不已的人物已经死了,其他人不再值得我这样阴险的将他扼杀在摇篮之中。况且这个刘备还有他的价值,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
远在千里之外的刘备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刘表一份奏章就把他再次拉进了韩天翔的视野之中,不过就算没有这份奏章,以刘备的能力,重新进入韩天翔的视野大概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离除夕好像也没几个月了,韩天翔想象着那一天的热闹,一道道给各太守的命令就下了去,内容大都是加大发展。
趁着这几个月的空闲,韩天翔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到了韩德身上,作为将来极有可能的继承人,他不敢放松,不仅请了先生,自己也从旁教授,很多东西可不是书本上能学到的。
就在天下一片平静之时,却有人静极思动。
江东,这块在汉代算不上非常富饶的土地上民风彪悍,在这里,博斗似乎要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娱乐项目。
在江东,很多勇士都是各大世族重点保护对象,如此勇士,在江东可是备受尊崇,因为江东这地方还有一种东西叫海盗。
乱世之中总有人铤而走险,海盗由此产生,这些海盗人数很少,大都只有两只手数得过来的一些人便自称海盗,这种事情上报官府是不会有人管的,因为这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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