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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掌门真绝色-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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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时闭上眼睛,他就算不去看,也能感受到曲笙的气息,她就在他身边。
  曲笙闭上眼睛,她能感受到夏时的力量正在向雁门关领域输送,这座古老的关城上方流窜着紫色的雷电,那种强大的能量充满了它的每个角落。
  常钧语闭上眼睛,他双手在身侧不断变换手势,对法门的演算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他神魂中深藏的千机传承正在为他提供全部演算的图纹,数万年傀儡师的研究精华尽在他心胸之中。
  “三。”
  夏时身上爆发出无数条闪电,直接输入下方的雁门关领域中。
  “二。”
  曲笙的神识与甜姑娘的神识合二为一,覆在领域之上,瞬间扩散全界每一个角落,这个世界的一点一滴,事无巨细地呈现在她的识海之中。
  一只狂吠的狗,一只奔跑的猫,一片飘落的树叶,一滴将坠未坠的眼泪……在这些事物之上,每一个北冥人,都进入了她的视野。
  “一。”
  夏时睁开眼睛,他的眼中一片紫红。
  曲笙睁开眼睛,她的眼中是一整个世界。
  常钧语睁开眼睛,他眼如火烧,抬起右脚,向前大迈出一大步,双手不再掐诀,而是合于胸前。
  他大喝一声:“卸甲!”
  这一声瞬间传遍人间全界。
  “卸甲!”几名绿瞳北冥人正在攻击一座泛着蓝光的阵法,那阵法之中,是一只白色的雄鹿,它身后是一群呦呦叫着的幼鹿,就在它的长角将要抵挡不住的时候,一道闪电从天上劈下,竟然将那几个北冥人身上的星铁装甲劈了下来!
  “卸甲!”寒露城外,数十名红眸北冥人正在丧心病狂地攻打护城大阵,守城的修士不断为阵法加持,里面的凡人瑟瑟发抖,一个小女孩窝在妈妈的怀里,她因惊恐而睁大的眼睛正看着城外,那些如同怪兽的北冥人……突然女孩的眼中闪过一道雷电之光,那些钢铁怪物坠落下来,她立刻拍起手来,呀呀指着城外。
  “卸甲!”梁胜光是一名太和剑修,从战事开始,他便被分在太和第五路军团,负责南平州西部,他身后是一个当地小宗门,里面只有两名元婴修士,十来名金丹修士,其他都是筑基期和炼气期弟子,甚至还有三百多个宗门辖区内的凡人。这个阵势是扛不住北冥人的,所以他一直在帮忙守着这座山,他右手一柄漆黑长剑,右手则是一柄白色长剑,剑域之下,有两颗星子微弱地闪着光芒,已将熄灭。梁胜光浑身浴血,他看着星光,苦笑道:“果然是‘参商相遇,人间诀别’吗?师父,这剑,还真是不吉利啊……”就在他将两柄本命剑祭出,准备自爆丹田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雷电劈了下来,他耳边听到这炸雷一般的“卸甲”,就见北冥人的星铁装甲真的卸了下来。
  “卸甲!”
  “卸甲!”
  ……
  北冥人终于失去了他们的星铁装甲!不管北冥人如何惊慌失措,人间的修士已是群情振奋,他们意识到反攻的时候到了,甚至有人从阵法中杀出来!
  “杀啊!杀了这帮脱了乌龟壳子的王八蛋!”
  北冥人的目光第一次露出了恐惧之色,就像一直追逐羊群的狼突然失去了它的尖牙利爪,而本来被恣意欺负的羊群却揭开了那层羊皮,露出了它们的爪牙。
  北冥人一边抵挡一边去试图将星铁装甲再穿起来。
  很快,他们发现星铁装甲拒绝响应他们的召唤。
  北冥人震惊,这是发生了什么?
  卸甲之后,星铁装甲与北冥人脱离,其上遍布雷电,它本就是使用人间的傀儡术技术,就在雷电劈下的刹那,星铁装甲里面的规则已经被常钧语瞬间改写,早已不能回应北冥人的规则了。
  人间的战事终于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
  修士从防御转为攻击,一场场反击战在人间各地爆发。
  北冥人永远都不知道,在这场界与界之间的战争中,他们激怒了一个怎样的族群。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太和主峰峰顶的剑庐外。
  负责守护前路的延光神君低声道:“我已久候多时。”
  太和掌门槐山神君轻轻颔首道:“他们也已忍不住了吧?”
  “剑冢之剑,从不畏战。”
  “是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规则这个东西可能对一些读者来说很不好理解,除了包含“道”、“义理”等人类社会的东西,其实还有点科幻意味,比如三体里的二向箔,直接降维打击,是利用宇宙规律来攻击对方,高阶修士之间几乎都是规则层面的战斗,是物理攻击(法术)的晋阶,也是到达某一个境界(文明)量级之后的必然产物。
  另外,正文完结已经进入倒计时,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道长还在微调大纲,曾在给小天使的回复里说过,从“图穷匕见”开始,仅大纲就有5K多字,而且一直都在调整——收尾比正常写作要累一倍不止啊!

  294、铁骨铸长城(四)

  延光神君眉间闪过神通印记; 他右手掐剑指,低喝一声“开!”,他身后一直笼罩的迷雾迅速退散,露出他身后巨大的山峰,那山峰正中一道嶙峋的山脊; 若一条苍龙盘旋而上; 它的脊背上; 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剑,足有数万之多。
  这些剑便是太和剑修的本命剑,当剑的主人陨落之后,本命剑或是回到自己的心系之处继续守护,或是回到太和剑庐,成为剑冢上的一柄剑。
  这之后; 它们会静静地等待人间的召唤。
  战斗和守卫,从始至终; 都它们唯一的职责。
  槐山神君走上前来,他这一次没有召集四大剑使; 而是行驶掌门权利打开了剑庐。
  在太和掌门独有的传承中,他知道有些事,只能由掌门来做。
  槐山神君祭出自己的本命剑“叶寥”,默默对群剑执剑礼,然后伸出手指,将长剑的寒光一丝丝抹平,最后摆了一个所有太和弟子都会的起剑势。
  “燕悲回。”他低声吟道。
  只听得这三个字,群剑便发出了低低的铮鸣声,像是在回应槐山神君一般。
  他眼睛一热。
  它们在,他们……也都还在。
  他的同门。
  没有太和弟子不知道“燕悲回”,那是上古流传下来的祭祀之舞,只有在太和剑庐祭典之时,才会由门派中精英弟子来演示这场剑舞。现在太和中的弟子几乎全部编入七路军团,除了镇守玄武楼的两位楼主,也只有作为掌门的槐山神君够资格来做这一场祭祀。
  槐山神君腿部微微弯曲,将剑平送出去,朗声吟道:
  燕初离,离魂万里忘故乡。
  燕舞风,风中落叶不知根。
  燕衔心,心有苍生泪成灰。
  燕悲回,回身咫尺是天涯。
  那剑招像燕子般灵动飞舞,又带着一种辽阔的胸怀和苍凉的哀伤。“燕悲回”的剑诀,每一个人使来,都有不同的心境和意味,而在此时此刻,由太和掌门亲自舞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之感。
  山静默,剑铮鸣。
  外有血雨腥风,内有乾坤自画。
  有这样一个清俊如书生般的青年,高举起手中长剑,虔诚地祝祷着。
  这一瞬间,就连太和上空的护山大阵都泛起了涟涟微波,十万年道统通过历任掌门的传承,汇聚在槐山神君一人身上。
  第一阙剑诀舞过,槐山神君身形压低,剑招仍旧一样,但剑势却陡然一变,再诵第二阙剑诀:
  燕初离,离人碧血垒高墙。
  燕舞风,风雪熔炉炼阴阳。
  燕衔心,心有小径夜无常。
  燕悲回,回剑四顾尽沧桑。
  随着第二阙剑诀的施展,槐山神君的剑招越来越慢,气势却越来越激昂,最后他的剑上凝聚了一层朦胧的剑光,远处的山峰,近处的山石都黯淡了下来,在这片剑庐中,居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在这蒙蒙细雨中,剑庐中的群剑已不是一种武器,亦非一事一物,而成为一种情绪。在那样绵长,久远的思念之中,它们在“燕悲回”的祭祀之中看到了如今的人间。
  这些存留了主人意志的本命剑并非冰冷的物件,它们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自己的执着。
  它们悲愤——
  我所守护的家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的剑甚至已经从山脊上拔出,剑身颤抖,已忍不住要与那入侵者一战!
  槐山神君任由这冰凉的雨落在脸上,当最后一句剑诀吟唱结束之后,他的身上陡然发出了凛冽的剑意,再将剑举起之时,身上所有的雨珠皆如碎玉飞花般迸射而出,同时槐山神君手中亦是飞出一块雕琢成长剑模样的白玉小令,那赫然便是太和掌门令!
  “太初有道。”他低声道,剑指引出眉间精血,打入掌门令中。
  这个被人称为“人间之剑”,至少要由四名大乘修士、百名元婴期修为以上精英弟子方能施展的太和初开剑阵,第一次由他一人开启。
  “合众为生!”太和山脉上方的护山大阵受掌门令的召唤,全部激发出来,一股力量从护山大阵涌到下方的剑庐,这个守护了人间十万余年的剑阵以太和主峰为中心,迅速向周围扩散。
  ※※※※※※※※※※※※
  景满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汉子,他和媳妇、一双儿女都是从七国逃出来的流民,七国大乱的时候,他们就从魏国逃到了断龙岭外的宛辽平原,曾受过苍梧派的救济。但是围在角城附近的流民实在太多,在寒露城提出愿意接收一部分流民的时候,他决定带着一家子北上,第一次坐上了仙师的飞行法宝,被运到离寒露城不远的平亭村,亦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仙师们说,等七国战乱平定后,如果他们愿意,会送他们回到故乡。
  所以景满一直惦记着家里的几亩地,每每想起就要叹气。
  想必那些庄稼早就被七国的仙师们轰个稀巴烂了。
  然而,只要能回故乡,生活依然是有奔头的,他精打细算地领取救济过日子,还找了一份为仙师打磨石料的工作,甚至还排队领到了一个济世甲。
  他让媳妇带着孩子们藏进去,居然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景满摸了摸孩子们的头,将媳妇搂住,十分满意。
  寒露城附近一直很太平,仙师们也很负责,就算那时候宛辽平原的苍梧派跟檀渊宫打得火热,却没有波及到此处。
  他曾以为这件济世甲永远不会用到,也许会成为他的传家宝。
  但是有一天,天突然塌了。
  景满懵了,这天被捅了一个大窟窿,就是塌了吧?
  当寒露城的仙师匆匆赶来平亭村接他们去寒露城避难时,他毫不犹豫地把济世甲也带上了。
  他们被安置在寒露城里的几个大广场之一,那济世甲开着,媳妇和孩子都坐了进去,他自己在外守着,以防有人来抢夺。
  好在广场附近一直有仙师照应,人们都老老实实坐着,没有人敢有出格的行为。
  后来就更不可能有了。
  因为大家都吓傻了。
  七国方向出现了无数奇形怪状的东西,红眼睛的怪物不知从哪冒出来,疯狂地攻击寒露城,所有人都吓得抱头,他媳妇两手各揽着一个孩子,把头贴在他肩膀上,咬着他肩头的破棉袄,努力让自己不发出牙齿打战的声音,怕会吓到孩子。
  他的一双小儿女还不到三岁,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天上,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偌大的广场没有一个孩子哭泣,他们便也不敢哭,撇着嘴,缩在母亲的怀里。
  景满一路从魏国逃过来,也算见过几次大战,甚至也有攻城战,却没有一次这般可怖,有人悄悄说,是另一个世界的怪物来人间了,仙师们已经扛不住了,等这些怪物破了护城大阵,他们就得一起完蛋。
  有一个声音十分温柔的女仙师一直在广场前方安抚大家……他们也想相信仙师们能赢,但是被轰得大地震颤的寒露城不相信呀!
  很快,东南向破了一个口子,景满惊恐地看着一个巨大的钢铁手臂从那口子伸了下来,像是人伸手进鸡窝捞小鸡一样,在那里不停挥舞,像是要将下方的房子捞起来。
  好多城里的仙师迎了上去,包括那个温柔的女仙师。
  可她刚一靠近钢铁手臂,就被一道光束罩住,他便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仙师被手臂抓住,被用力地一捏……剩下的他便不敢看了。
  屠杀,他知道城破之后,接下来是屠杀。
  在仙师们的口中,他知道这种怪物叫北冥人,他们穿着小山一般的钢铁装甲,法术打不透,法宝砍不断……这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要死了啊!
  景满回身就把媳妇和孩子往济世甲里塞,他媳妇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手都用不上力气,只能用头往他怀里拱,喊道:“他爹,咱们一家要在一起啊,俺怎么舍得你一个人在外面……”
  他把孩子一推,两个娃嘤嘤哭了两声,他媳妇就立刻停下了哭闹。
  “好好带孩子!”景满道。
  媳妇和孩子进了济世甲,他便爬到济世甲上,站在上面看着护城大阵开的那个口子。
  这一刻,他很后悔手里没带点什么家伙,哪怕一个凳子腿也好,也可以护着他的家人。
  害怕吗?
  怕,就怕打不死这群怪物!
  广场上只有一个仙师照看了,于是一些武器从外面流了进来,有扫把、板凳、铁锨、吹火棍、擀面杖……他果然拿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凳子腿,握在手里。
  再后来,城将要破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个声音。
  “卸甲!”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口令,使得外面那些北冥人终于脱掉了那身钢铁衣服,景满定睛一看,哦,原来这些北冥人也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与他们一样的肉身。
  仙师们高兴极了,许多人都要开启护城大阵反攻,他听见有仙师道:“现在是反攻的最好时机!”
  又有仙师道:“现在城中化神修士不过我与何兄,元婴不过六人,如何能迎战?”
  那仙师道:“护城大阵不过还能坚持一盏茶时间,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就在僵持不下之际,突然天边闪过一道光芒,然后仙师们便愣住了。
  “太和初开?”
  “不,不对,我见识过铭古纪的太和初开,不是这样……”那仙师不知用了什么法门,向北方一看,突然惊道,“什么?太和的护山大阵居然不见了?难道是被北冥人破了?不可能!”
  另一名仙师苦涩地道:“现在人间这个样子,太和如何还能使得出太和初开剑阵?看来,太和掌门是用护山大阵的力量开启了阵法,代价便是太和暴露于北冥人眼前,失去了保护,只是不知,用这么大代价换来的剑阵要做什么……”
  突然,他停住了。
  不用过多解释,就连景满这样的凡人都知道这剑阵是要做什么了。
  因为在景满的面前,出现了一柄闪着银光的长剑。
  不止是他,无论是在广场,还是在城区,所有寒露城的凡人面前,都有一柄长剑。
  景满泪流满面地握住了这把剑。
  他明白了,这个剑阵是在向所有人传达一个信息。
  去战斗吧,太和之剑,与你同在!
  凡人们呐喊着,仙师们打开了护城大阵……
  寒露城中,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与敌死战!

  295、铁骨铸长城(五)

  星海震界炮被苍梧掌门曲笙以雁门关领域顶住; 在常钧语完成对星铁装甲的推演之后,夏时将法门以雷电的形式,通过雁门关领域扩散到人间每一个角落,至此,北冥人失去了给他们带来最强防御的装甲; 人间修士展开反攻; 更令人惊喜的是; 太和的“人间之剑”再次出现在人间,剑庐的本命剑通过剑阵,投影在人间大陆,让每一个凡人都成为宝贵的战力,与修士一同作战。
  这是史无前例的一场战斗。
  人间与北冥的战斗天平,第一次向人间倾斜。
  雁门关领域像是一层保护壳; 将人间与星海震界炮隔离开来,在二者之间形成一个真空领域; 除了游离的星舰和数名大乘修士在缠斗,便只有夏时。
  他浑身布满了魔气; 霆霄剑与星海震界炮之间发生了刺耳的摩擦声,星海震界炮那一直岿然不动的炮筒渐渐被压了下去,与剑接触的地方终于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这意味着,星海震界炮不再是无法战胜的了。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坚信他们会赢!
  然而,就在群情激昂的时候,一直在七国上空的北冥界突然发生了变化!
  自“规则置换”超规模法术停止之后,北冥界的界幕虽然还在,但北冥界的影像却越来越淡,只在若隐若现间,人们知道那里也在发生战斗。而这一次变故,却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北冥界中爆发出了极强的光芒。人间的北冥人本来就因为失去了装甲而变得躁动不安,看到这光芒时,哪怕还在战斗,人们却可以很轻易地看出,北冥人似乎陷入了恐慌。
  表情如北冥人一样发生变化的还有两个人。
  行然和行岚。
  “阿爹,阿娘!”
  行然从储物戒中取出两盏本命元神灯,那上方的元神之火已微弱到仅剩一丝火苗,行岚惊慌失措地看着哥哥,她恐惧到极致,便是连泪都没有,只剩下满满的震惊。
  在她的记忆中,晏修和柳昔卿都是站在这世界顶尖的高阶修士,几近无所不能……就算别人不知,她却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因为等待母亲晋阶渡劫,父亲不会一直苦苦压制修为,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成为渡劫修士。而母亲也是不输于父亲的传奇人物,柳昔卿是修真界数万年来晋阶最快的修士,只用了两千多年便从一名筑基期弟子晋阶到了大乘后期,已经成为修真界中传说一般的存在。
  这样强大的父亲母亲怎么可能出事?
  就在这时,南平州方向突然闪过一道剑光。
  行然猛地抬头,她看到一柄无比耀眼,仿若晨光乍现般绚烂的巨剑,霎时间便来到七国上空,周遭的风云变幻和战火频仍都不能影响到它,这把巨剑如此突兀地出现在战场之上,坚定而缓慢地劈开了北冥界的界幕,化为一道剑光,冲了进去。
  行岚隐隐在那剑下看到了一个修长的人影。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
  此人,竟是一名拥有渡劫境界的剑修!
  他是谁?
  ※※※※※※※※※※※※
  人间派往北冥界的远征军刚一出传送通道,就被北冥界空气中那股阴郁的气息震惊了。
  这个世界竟然已经被破坏成了这个样子?
  别说灵气,就连最基本的空气都有一种诡异的味道,当你站在地面上时,根本看不到天上的星辰,也没有可见的云朵,天幕只是阴沉沉的压低在人的头顶上,透着一种灰败且厚重的霾相。
  远处连着有基座巨大的建筑物,上方不停冒着浓烟,有绿瞳北冥人用奇怪的装置将里面炼制成功的星铁运出来,他们的脸上死气沉沉,目光呆滞,神魂都像是游离天外,以至于这么多远征军出现在北冥界大地上,他们居然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内发现。
  晏修可不想跟他们客气,这种工厂生产的星铁傀儡就是在人间作恶的元凶,到了现在,他们居然还在不停生产星铁装甲,其心昭然若揭。
  晏修尝试将神识铺开,没有受到阻力,饶是有准备,他心中仍是一惊——果然人间和北冥界相性极高,冥人可以适应人间界规则的同时,修士们同样也可以适应北冥界的规则,这也是北冥人觊觎人间的根本原因。
  他心神略稳后,便将神识铺开,仔细查探。
  在大乘后期修士的神识下,北冥界的一山一石尽在眼下。
  不过片刻,晏修收回神识,看向柳昔卿。
  柳昔卿会意,祭出一件只有拇指大小的圆形法宝,那法宝在她掌心滴溜溜一转,她立刻将法宝收起,对晏修点了点头。
  晏修心中已有定论,他神识传音对所有人道:“在北冥界,除了不能提供灵气修炼之外,神识法宝皆可以使用,开战之后,丹修在后主要提供灵气补给、控制灵脉,法修居中攻击,务必保持方阵前进,长烜、凤小、程飞、小十六一起守住传送通道,其他人随我正面迎敌。现在,我有几点要求,希望能与诸位达成共识,在我的队伍中,不允许独自行动,不允许与北冥人发生交流,血溅三尺,不允许后退一步,如有人自认无法完成我的要求,可以留在传送通道驻守,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届时生死自负。”
  无人有异议。
  只有一人微微抬起了手。
  这人着正红战袍,长发垂下,在这冷硬的北冥界看来十分养眼,他笑眯眯地道:“听闻晏峰主远征北冥界,异宝阁上下同仁齐心协力,将三万六千余件法宝、丹药、符箓送至我手,请晏峰主分配。”
  在场皆是高阶修士,自是不会发出不合时宜的唏嘘声,但神情也是有所触动。
  三万多件……这是什么概念?
  就拿五大山门之一的太和派来说,泱泱人间第一宗门,将前后五百年的产出加起来,都不可能从宗门里翻出这么多法宝丹药!
  开口说话之人正是异宝阁二掌柜,九煌山的春啟神君。他旁边还有一名魁梧大汉,这人晏修却是熟识。
  他是夏家黑云骑中,负责北阳州的副将夏辉。
  夏辉发现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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