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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出华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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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亲自来一趟,只不过是确保这些杀手真正服了他的三尸脑神丹,在他自己的掌控之中!
否则,不受控制又武功高强杀手,反而是个极大的麻烦,他从不吝以最坏的想法揣测人心!
虽然他没有跟东方不败一样诸事不理,只顾着闭关修炼,但他从初入江湖,混迹厮杀至今,十余年间未有一刻松懈,对于这些不厌其烦的琐事,同样早已兴趣缺缺。
看着自己经营的基业越来越强大,固然成就感十足,欣喜不已,但看得多了,也就那样,就像钱多了最后只是一堆数字一样!
这才是道家出世入世的真意,不是让自己对一切事物都不动心,而是让一切事物的得失都不会再干扰到自己的心境!
真正的出世者什么都没有,无牵无挂,得失自然不萦于心,而入世者一旦功名利禄什么都有了,什么都看惯了,同样也就不再为些许得失而心境动摇。
所谓勘破红尘,说穿了并不是多么深奥难懂,真正到了这一步,反而简单的超乎想象!
第一百五十四章天助我也
次日近午,岳不群见到了从江西与白莲教高层会晤归来的封不平。
“教主……白莲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跟我拐弯抹角谈了一大堆条件,最后还是要咱们卖给他们兵器甲胄,否则一切免谈……这造反之心昭然若揭啊!”
岳不群听后,沉默片刻,忽然道:“既然他们想要兵器,卖给他们又何妨!”
封不平一惊,劝道:“倒卖兵器风险太大……为了江西一地的传教不值得!”
“不是为了江西一地的教务……”岳不群摇头,“甚至咱们可以每年都卖给他们大批兵器,今后也不必再执着于在江西传教,只消收买、控制几个白莲教高层,掌握白莲教的大致动向即可!
还有,我记得咱们如今在福建、江浙等东南沿海的船只人手不少吧!”
封不平略作回忆,便答道:“大小船只数百上千艘是有了……不算水手,跑海路的趟子手也有千把人!”所谓的趟子手其实就是普通刀手和东瀛武士,间或有些武功不错的精锐。
岳不群颔首,“让他们派遣人手在台湾岛荒开辟一个港口,再送些招揽些流民送过去,在岛上开垦荒地,建设村寨。
从各地搜罗的那些工匠,分出一部分也送去在台湾,专门在岛上铸造兵器,然后从海路运送,卖给关外的女真各族、东瀛大名,还有这个对造反矢志不渝的白莲教……
嗯,海上不安分……多派些好手防卫,免得被人劫了!”
封不平心头一震,难道教主也要……迟疑着道:“这……”
岳不群无视封不平的反应,又吩咐道:“关外地广人稀,女真各族也乱战不休,咱们也可以插上一手,派人占几个山头,招募些蒙古、高丽、女真等族的勇士,也立个山寨,以策万全!”
今年是万历八年,正值张居正当朝,革新政治,明朝大为中兴之时,离着岳不群记忆中万历二十年之后的三大征还有十余年,诸事大有可为……
一些未雨绸缪的念头一闪而逝,岳不群踱步离开,“我闭关潜修数日,之后便去京师打点关系,设法让朝廷正式册封我全真教,尽量让皇帝为终南山重建的道宫赐名……
封师兄,你通知王常月等人先一步赶往京师吧!”
看着岳不群的背影,封不平只觉其心思愈发深如渊海,不可测度,如果岳不群当真起了那种念头,对全真教来说可是危险之极!
但是,封不平也清楚,自己无论才智还是武功都差了岳不群老远,绝没有阻止岳不群的能力……或许华山还有一个人可能有那个能力,却又偏偏对此不闻不见!
犹豫许久,封不平最终将对于全真教和华山未来的担忧深埋心底,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
以前的华山派,现在的全真教,这条船由小到大,从来都是在岳不群的意志下坚定的行驶,就算今后岳不群不再满足于江湖武林,而是想要驶向更广阔的天地,全真教依然只能按照岳不群的意志向前……直到船毁人亡,或是海阔天空!
说实话,岳不群并不想与朝廷有过多的牵扯,毕竟政治漩涡实在波云诡谲,稍有不慎,便会泥足深陷,即使最终能够挣扎出去,也会白白粘得一身泥污。
但现在全真教实力不差,就差一个名正言顺,唯有得到朝廷册封,才能真正更上一层楼!
好在如今的朝局基本上算是张居正的一言堂,而这位权倾朝野的大佬显然不讲究什么两袖清风,就连‘抗倭名将’戚继光每次求见张居正,都得乖乖奉上厚礼……
岳不群如今别的不多,金银美玉却是不少,不怕张居正贪,就怕他不贪……只要花了钱,他愿意办事就好!
而且,岳不群相信,武当之所以多次得到朝廷册封,除了皇帝及朝廷施以恩义,笼络道门之外,金钱的作用同样不小……
一个月后,万历皇帝准首辅张居正之奏请,下旨册封全真教主岳不群为“护国大法师”,于终南山赐建“黄极宫”,终南山黄极宫与武当山紫霄宫、龙虎山天师府共同执掌天下道门。
尽管这不过是花钱买个虚名,甚至岳不群本人还被一些御史台的言官讥为林灵素等妖言惑众、祸国殃民之辈,而张居正在册封旨意上更是光明正大的挑拨全真教去与武当派、天师道争夺道门主动权!
但是,岳不群及全真教自此大义在手,名正言顺的传教天下却是不争的事实,而武当执武林道家流派牛耳的时代一去不返了……
江湖正道,开始迎来少林、武当、全真三足鼎立的时代!
为了表示全真教拥护朝廷的决心,岳不群在建设终南山黄极宫的同时,也筹集重金,于华山脚下的华阴城郊建立西岳书院,传播儒学,教化民生。
高居终南山颠,极目俯视,山道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百姓正在清理地基,搬运木石,一副大兴建设的热火朝天之景。
今日是黄极宫开建的日子,岳不群身为教主,例行公事的视察一番。
回想当初刚刚将临此世之时,华山刚死了大几十个长辈,一片缟素,加上厨子总共才剩下五六个人,而且师兄弟即将分崩离析之景……
岳不群不禁感慨良多,世事沧海桑田,无过于此!
忽然,一个道士慌慌张张的跑上来,惊醒了神思不属的岳不群,只听其老远就大叫道:“教主,教主……后山密林有武林高手隐居,打伤了几个弟子,将伐木的工人都赶了回来!”
“后山密林?……难道是……”
岳不群眼前一亮,一跃而下,提着道士的衣就施展绝顶身法,向着后山纵去,“你来指路……”
须臾之后,岳不群身处千年古林深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幽静古墓石门,洒然一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
眼珠转了转,岳不群挥手招过那个道士,“你去叫门……就说跟他们商量砍伐木材之事!”
他已经看过了,四周并没有大群蜜蜂游弋,想来是时过境迁,古林太过幽深潮湿,不再适合蓄养蜜蜂……
岳不群跟在道士身后,听着道士拍门叫喊好一会儿,石门才嗤嗤开启。
石门越开越大,足够一人进出,里面的人出声道:“叫什么叫……全真教牛鼻子就是粗鲁无礼,几百年了还改不掉这臭毛病!”
听声音是个妙龄少女,岳不群眉头一挑,忽的闪身窜进。
“你……”少女一身湖绿侍女装束,正在按着机关开门,却不想眼前一花,面前就多了个一身紫袍的英俊青年。
岳不群却是毫不客气的一指点在少女肩井,并封住她的麻穴,仔细一打量,嘀咕道:“应该是个丫鬟……正主还在里面么?”话落即施展身法,直往古墓深处而去。
宽广石室内,桌椅几凳齐全,一如外界客厅。
婴儿的啼哭声绵绵不绝,一个年约双十的婉约少妇抱着婴儿不断哄着,却成效甚微,旁边五个年少的侍女揪心的紧张着。
好半响,婴儿终于睡熟,少妇松了一口气,将孩子小心翼翼的放进一旁的摇篮,扭头看了看角落的一个牌位:夫蓝英客之灵位……
少妇一声轻叹:“夫君你就这么狠心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
侍女们只要安慰自家小姐,忽然一个清朗的男子之声:“放心……本教主包*养你!”
“什么人?”少妇及诸侍女齐齐色变,连忙看向声音来处,只见客厅石室的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英俊男子,腰斜长剑,漫步而来。
岳不群四下观赏着石室的布置,啧啧有声,“怎么能委屈神雕侠的后人一直住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古墓……还是随本教主回华山吧!”
‘神雕侠’三字一出,少妇及侍女脸色一震,侍女们当即一跃而起,飞身攻来,少妇更是闪身抓向以旁的长剑。
岳不群目光如电,只一眼已经看出侍女们所用武功各不相同,但拳掌指爪皆为上乘武功无疑,而起跃起的姿势亦是优美轻盈,当属上乘轻功!
但如今岳不群武功之强,即使神雕侠当面,也怡然不惧,更何况几个学艺不精的后辈丫鬟?
任她们落地攻来,岳不群才身形挪移电闪,道道残影消逝,瞬间从几个丫鬟之间穿过。
手中紫芒一闪,紫虚宝剑出鞘,岳不群立时与少妇激烈交手,双方以快打快,激起满室寒光,只留下五个丫鬟定定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过数十招,岳不群惊讶的发现,这少妇剑法颇为繁杂,已是变换了四五家剑法,而且一身内力颇为深厚,几不输于武当冲虚。
只可惜,与人交手的经验差了些……心念一动,岳不群手中宝剑紫芒吞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嗤的削断少妇手中长剑,趁其一时间惊讶无措,一指点在少妇膻中,将其定住。
继而又想起古墓传承的九阴真经中有移穴之法,岳不群又将少妇任督二脉的诸大要穴尽数点住,完全封死其真气运行,任其移穴之法再精妙,此时也无用武之地。
半个时辰后,看着眼前石壁上沧桑斑驳的玉*女心经、九阴真经、空明拳、一阳指、蛤蟆功、弹指神通等等绝世武学,岳不群不禁仰天大笑……
“真乃天助我也!……哈哈哈,东方不败,任你把葵花宝典和易筋经练出花儿来,三年后也休想胜我一招半式!”
第一百五十五章好爹好娘
踢踏……踢踏……踢踏……
官道上三匹马并肩而行,马上是三个青年,尽皆一身青色飘逸道袍,英姿勃勃。
右手那边年约十八九岁,最为俊秀的青年问道:“大师兄……你说那江湖传言是真的么?我林家的辟邪剑谱真的出世了?”
“林师弟……甭管辟邪剑谱是真的假的……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要到处耍耍才是真的……”中间的青年随口答道,他年岁最长,约莫二十三四岁,神态潇洒,浪荡豪迈。
“林师弟……别听大师兄胡说!”左手边的青年没好气斥责道。
继而沉吟片刻,一脸稳重之色令人不自觉就信服几分,他才道:“教主既然让咱们千里迢迢的去福州查看,定是收到可靠消息,此事十有八九假不了!”
林师弟连连点头,“余师兄此言有理……临走之前,我娘跟我说过,我林家确有祖传之物遗留在福州向阳巷老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辟邪剑谱罢了!”
大师兄一脸不以为然的道:“林师弟……教主那么疼你,什么好武功不是你想学就学……哪还用在乎什么辟邪剑谱?”
余师兄又驳斥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辟邪剑谱乃是林师弟的祖传之物,若是任由其流落外人之手,已是大不孝!
若是外人练成辟邪剑法,倚之作恶,更是为林师弟故去的历代先祖平添罪孽,林师弟总归难辞其咎!”
林师弟一脸赞同,“还是余师兄看得透彻……小弟只觉得我家的剑谱不该遗落在外,却不像余师兄这么思虑周全!”
大师兄一脸无奈,好在他心胸豁达,俄而又热血澎湃,豪气勃发,大声道:“林师弟放心……就算剑谱被人先一步抢走,我令狐冲一定帮你讨回来,咱们全真教不全是吃素的!”
林师弟初次行走江湖,一受到感染,同样一脸豪气,“多谢大师兄……”
余师兄微微一笑,却又忽然嘀咕道:“说的比唱的好听……别关键时候又喝得醉醺醺,不知睡倒在哪个旮旯里……”
令狐冲立时满脸尴尬,呐呐不语。
福州城郊,官道旁一家酒馆。
平日里难得坐够六七分客人,今日厅堂竟坐不下,外面露天处已坐满十余桌携刀戴剑的江湖客,而且来客仍然源源不绝。
老掌柜只得指挥伙计,把仓库里丢了不知多久的桌椅板凳都捞出来仔细擦擦,继续摆上十个桌位。
恰在此时,踢踏踢踏……群马奔腾的嘈杂声临近。
举目望去,马背上十余个身着褐色衣衫的汉子转出茂密竹林,尽皆手持漆黑阔剑,气势雄厚。
旁边一桌的几个客人嘀咕道:“嵩山派的……为首的是【千丈松】史登达,还有左冷禅的弟子万大平、狄修……”
老掌柜闻言眼神一敛,连忙吩咐伙计眼色机灵些,快快迎上去牵马。这些江湖大爷们脾气可都暴得很,伙计们一个不慎,没伺候周到,就得吃刀子,可万万轻忽不得!
任由伙计牵马去洗刷喂食,史登达带着师弟们在边缘处占了两个桌子,狄修招呼道:“小二……快快上些茶水,再来点儿酱肉、馒头!”
说着随意扫了一眼四周,坐下低声道:“这可热闹了……单单坐在外面的,就有五虎门、七青门、韦陀门、谭腿门、伏牛派、点苍派……里面的估计更多!”
史登达回道:“别管什么派……咱们嵩山怕过谁?我们把掌门吩咐的事情办好就成!”
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一桌传来一声冷哼。
嵩山派诸人齐齐瞥去一眼,却是一个相貌粗豪的光头大汉,身边竖着一根似粗钢鞭又似狼牙棒的古怪兵器——韦陀杵!
史登达道:“韦陀门的……不用理他!”韦陀门最早是少林俗家弟子所创,属于少林诸多外围分支之一,向来是少林的铁杆支持者,门下弟子最看不惯紧挨着少林寺的嵩山派,多次与嵩山弟子冲突。
此时小二端来茶水,一位嵩山弟子竟率先举杯饮用,嘴里稍稍咂摸两下,对着史登达、狄修等人一点头,众人这才一齐饮用。
一路疾赶,诸人早就饥*渴*难*耐,此时也不在乎茶水清香与否,一杯接一杯灌个不停。刚刚放下茶杯,忽闻来时的官道上马蹄声又起,踢踏、踢踏……
史登达道:“三匹马……武功不差!”
诸人转头望去,果然,竹林深处转出三骑,飘逸的青色道袍迎风猎猎,好不潇洒。
狄修冷哼一声,“全真教的……前面那个是首席大弟子令狐冲,第二个是余沧海的独子余人彦,最后那个……嘿嘿,可不就是辟邪剑谱本来的正主儿林平之!”
史登达也识得令狐冲,毕竟这十余年来全真教风头极盛,直追少林、武当、日月神教。
即使其媲美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的教主岳不群深居浅出,几乎退隐江湖,但全真教的封不平、成不忧、于不明三大长老及众多新生代年轻高手却是江湖常客,声名远播。
特别是全真教别具一格的授徒教规,更让诸多大门大派诟病,竟然光明正大的淘汰了延续数千年的师徒薪火之传,转而广收弟子,统一教导,再以弟子们的表现给予晋级,自入门开始,一律由不记名弟子、记名弟子、真传弟子、嫡传弟子、执事长老一共五级,于武功和人品上层层选拔,逐次递进。
令狐冲就是一步步从全真教数千“武居士”弟子中脱颖而出,以嫡传弟子的身份当任全真教首席大弟子,余人彦及林平之目前还只是真传弟子!
除此之外,全真教还在自家创办的西岳书院里开设武学,教授剑术、拳术,甚至在各地分支道观、村镇小庙开设露天课堂,宣传道门全真教义、导人向善的同时,隔三差五的由老武师开讲基础武学,吸引无数青年和孩童围观求教。
只此一着,十余年间已经为全真教发掘了数百上千的良才美玉,全真教的天下正教之名、教化万民之举更是深入人心。
只可惜,此举不仅需要海量的金钱、人力,还需要道门正统这般朝廷批准的大义名分!
史登达就知道,自家左掌门为此不止一次的叹息,嵩山派渊源太浅、非佛非道,于大义传承上先天就输了一筹。
可史登达心里更清楚,嵩山派输了何止一筹?除去道家正统的大义名分,嵩山派既无海量金钱资源,亦无媲美天下第一高手的强力“教主”。
特别是后者,江湖人都知道,十二年前,嵩山左掌门在东方不败手下可是不足两百招就败了,而全真教主岳不群与东方不败对攻数千招仍旧未分胜负!
此间差距之大,可谓所有嵩山弟子心中永远的痛!
令狐冲老远就看见了史登达等人,他行走江湖三四年,也曾与史登达见过两次。
不过,五岳联盟虽然貌合神离,明争暗斗,但到底未曾解散,因而他一来就与嵩山诸人招呼道:“史师兄……”
史登达也是微笑着起身,朗声应喝,“令狐师弟……”
当然,余人彦深知全真教和嵩山派之间的矛盾根深蒂固,而且双方此行的目标唯一,怕是最终难免刀剑相向,便拉着令狐冲和林平之隔着老远在另一边落座。
可此举被嵩山派诸人瞧在眼里,心灵敏锐者立时稍稍不悦,其他人还没什么。
但狄修身为左冷禅的弟子,最恨别人说左冷禅不如岳不群,更恨全真教弟子瞧不起嵩山派弟子。当下脸色阴沉,却又忽然恢复如常,跟同桌师兄弟们说道:“都说学遍五岳剑法,不如有个好老爹!以前我不信,今天我信了……
某些人,靠着老爹举派谄媚,热脸贴人冷屁股,就为了在人家门下混个真传弟子当当,当真是光宗耀祖……”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在座众人全是身负内功之人,耳目聪敏,大多听了个一字不漏。尽管不知道嵩山派怎么跟全真教掐起来了,却不妨碍众人看好戏。
余人彦举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即毫无异色的继续喝茶,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可令狐冲和林平之却是脸色一变,林平之的手直接搭向剑柄,而令狐冲也看向狄修,就要出言反击……
余人彦深受岳不群影响,觉得打人脸不如要人命,关键时刻一击必杀可比大庭广众之下的骂街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也就懒得理会狄修的挑衅。
但见到令狐冲和林平之的浮躁表现,余人彦也只得摆手止住,劝解道:“咱们三清弟子一向慈悲广度,余某人父子被疯狗咬了何止一次,若都要一一打骂回去,岂不杀生太过,大大有违老君教诲!”
此言一出,韦陀门的那个光头立时哈哈一笑,拍着脑门儿道:“全真教不愧名门大教,余少侠虚怀若谷,若是换了我,定要捏碎狗嘴,打断狗腿,扒了狗皮,挖了狗心,拆了狗骨,剁了狗肉……”
说着还故意瞪着嵩山派诸人,恨恨道:“他奶奶的……通通煮了下酒!”
嵩山诸人一怒,尽皆手搭剑柄,史登达干咳一声,诸人才放下手,这光头乃是韦陀门三弟子,还曾在少林寺罗汉堂学过一门七十二绝技,是个硬茬子!
光头见此,又是咧嘴一笑,“爷爷既不怕狗嘴,也不怕狗爪子,有什么招儿,尽管来……”
“行了师弟……别老没事找事!”光头身旁的同伴阻止道,光头似是有些怕自己的师兄,立即呐呐的住口不言。
一击无功,狄修心有不甘,仗着自己掌门弟子的身份,无视史登达的恼怒眼色,接着道:“当然了……就算没有好爹,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娘也不错……
他爹一死,他娘立时带着他投入别的男人怀里,只要他娘受宠,他也能跟着混个真传弟子不是?”
林平之正在安慰余人彦,闻言愣了一愣,下一瞬勃然大怒,满脸通红,就要拔剑起身,却被令狐冲和余人彦拉住。
狄修犹不罢休,接着道:“听说他跟现在的爹长得不是一般的像……十有八九,他那死了的爹未必是亲爹……现在的爹才是亲爹……啊哈哈!”
“放你*娘的屁……”这下令狐冲和余人彦也怒了,跟着林平之拔剑就冲了过去。
当然,令狐冲和余人彦怕林平之临敌经验不足,有意无意的掩护着林平之。
砰塌、哗啦……叮叮叮……
桌椅崩碎,长剑交击声陆续响起,打破了众人饮茶的平静。
林平之恨极了口出污言的狄修,抢先使出朝阳一气剑的迅猛剑招向他当头罩下。
令狐冲以狂风快攻向嵩山诸人中武功最高的史登达,余人彦以定阳针剑法暂时拦住了万大平及其余嵩山弟子。
附近的江湖人士立时离座躲开,远远围观,对诸人的剑招指指点点。
第一百五十六章心性纯良
史登达、狄修等人只知令狐冲身为全真教首席大弟子,武功剑术出类拔萃,不可小视,而余人彦身兼华山、青城两家之长,行走江湖亦有三五年,同样不差。
但林平之年纪最幼,真传弟子的身份又是靠他娘的关系,未必有真本事。
谁知道一打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令狐冲固然内功剑法火候十足,一招一式犀利老辣,不过十多招就逼得史登达守多攻少,大出其意料之外!
余人彦内功尚不清楚,但手中剑招神完气足,古朴厚重,与华山剑法的迅捷凌厉颇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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