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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邪帝的驭兽狂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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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花轻舞的心里，与他的想法如出一辙。
甚至还生出了一个荒唐的想法，就算他们是兄妹，那又怎样？她就是要与他相守一世，白头到老！
“小九，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回来呢？”她深情地回答了他一句，算是立下了自己的誓言。
此生此世，她都不可能与他分开！
眉豆和珮儿见此情形，悄悄离开，然后自下去布置所有的事。
……
满室烛火下，一室的旖旎。
夜九歌轻轻俯下身，如火般炙热的眼神，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花轻舞，深情呢喃，“舞儿，我要生生世世与你在一起，谁也不能阻止我要娶你的决心！”
“好，我心似君心，永不分离！”
炙热的唇瓣，在忽然间紧贴而上，两人都是不由自主的身子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蔓延至心头。
两人都深切地渴望着对方，仿佛一松手，幸福就会从身边飘逝而过，再难抓住。
可是，当身上仅存的肚兜被褪去的时候，一股冰凉，让花轻舞的神智，忽然恢复了几丝清明。
一个声音，不停在耳边提醒着她，他们是兄妹，兄妹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不要！千万不要！
花轻舞悚然一惊，忙推开了夜九歌，黯哑的嗓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隐忍和痛苦，“小九，万一我们真的是兄妹，我们这样做，会不会遭到天谴？”
闻言，夜九歌面色一僵，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实，在忽然间又涌上了脑海。
兄妹……
他最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的亲妹妹？
一种毁天灭地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思想，也让他的激情，在一瞬间消散了不少。
他霍然起身，狂叫了一声，冲出了门外。
彼时，雷声起，倾盆大雨，在顷刻间席卷了整个大地，可是，却冲不走夜九歌此刻心底最悲愤的情感。
他不停地狂叫，掌风如剑，宣泄着自己内心强烈的悲愤。
几个回合下来，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尽皆被毁，就连那几棵参天古树，也被伤得惨不忍睹。
王府中，所有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不敢靠前，唯有站在雨中，为他们的主子祈福。
花轻舞站在屋内，透过密密的雨雾望出去，心底的痛，因为那一道道惨不忍闻的嘶叫声，越发加深。
颓然靠在门上，一行泪水，潸然而下。
许久之后，眉豆进屋来，扑通一声给她跪下，“郡主，求你劝劝王爷吧，他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听丫头连称呼都改了，花轻舞苦笑一声，“让他发泄一下吧，闷在心里才会让人受不了！”
花轻舞赶了她出去，然后躺在榻上，默然闭上了眼。
脑子里，却是千回百转，回忆着自己来到这里后的种种。
和夜九歌相处的点点滴滴，早就成了她生命中不可缺的一部分，烙在了生命里。
如果，上天真的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他们，那就让他们一起俩面对吧。
她说过不会离开，便一定不会离开！
但是，他们以后的相处，会改变一种方式吧？
大雨不知在何时才停下，但整个九王府的灯火亮彻了整晚，这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
在第二日的清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说皇上不允许九王爷迎娶花轻舞，九王爷悲愤在心，一晚上都在雨中淋着，现在已经染病，连太医都说治不了。
此谣言一经传出，大家众说纷纭，各持所态。
有人说皇上为了江山社稷，这么做无可厚非，也有人说九王爷痴情，皇上此举，大有棒打鸳鸯之嫌。
更有那好事者，不知从何处听来的消息，说花轻舞是一只妖精，是来世间报恩的，夜九歌曾经在前世救过她，所以两人才有了今世的这段情，现在恩情已报，她也要回去了，但九王爷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才大病不起。
……
谣言如长了风的翅膀，不仅在京城传遍，更以飞快的速度，往其他地方传去。
不过一日的功夫，整个琉璃国都传遍了夜九歌和花轻舞的事。
做为当事人的夜九歌和花轻舞，自然也听说了这些谣言。
夜九歌不置可否，什么也没说，花轻舞却是心中一动，忽有所想。
珮儿进来时，她忽然叫住了她，“太上皇可有了消息？”
“郡主，何有此问？”珮儿蹙了蹙眉，不解地望着她。
花轻舞漠漠笑道，“你们散布出的那些消息，不就是为了引太上皇出现吗？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能引他出来！”
“什么办法？”
“你让你们爷过来，他总躲着我，也不是办法！”花轻舞垂下眼眸，黯然道。
昨晚，他在外面淋了一夜的雨，自己便陪着他在屋里心痛了一夜，本想着等天明后再去劝劝他，可他竟然突然间态度大变，不愿意见她了。
他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不吃不喝，整整一天。若是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没病，也会闹出病来的。
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她绝对不允许他这般伤害自己！
珮儿答应了一声，离开了。
半晌之后，门被轻轻推开，夜九歌修长的身形，忽然出现在眼底。
才一天不见，他憔悴了很多，眼窝深陷，布满了血丝，整个人行走起来，也是落寞无力，透着浓浓的伤感。
但是，他看着花轻舞的眼神，依然闪亮，写满了深情。
四目相对，两人就那样彼此深情地对望着，久久未语。
最终，还是花轻舞打破了沉寂，“小九，如果太上皇回来后，真证实了我的身份，你如何抉择？”
第208章 已入魔障
夜九歌的眼底，迅速掠过一抹痛楚，凝视着花轻舞良久，才幽幽地道，“舞儿，我已经寻到一处僻静优雅之地，我们去那里隐居！”
“好！那原本也是我们的心愿！”花轻舞走近几步，牵起了他的手。
然后两人在椅子上坐下，执手对望，谁也不忍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
但是，某些话，还是得说。
花轻舞牵扯着嘴角，挤出一丝淡然笑意，“小九，距离我们的大婚，还有三日，如果三日内太上皇还是没有回来，你真的要娶我？”
“当然！太上皇若是没有回来，便证实不了你的身份，你，还是我的舞儿！”
“可若是这件事最终被证实，我们会被天下人耻笑，母妃也会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你确定你还是要这么做吗？”花轻舞惨笑一声，道出了残忍的一个事实。
夜九歌他可以谁都不不管，却不能不管他的母妃。
玉妃娘娘一世冰清玉洁，怎能容自己的孩子做出此等被人诟病之事，所以，此事必须得从长计议！
花轻舞在经历昨日的生死之后，想得比夜九歌要通透得多了。
只要不离开夜九歌，至于究竟是何等身份留下，好像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夜九歌听了她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全身汗涔涔起来。
依着他的性子，就算是证实了花轻舞的身份，他也依然会娶她，让她做自己唯一的女人，可九泉之下的母妃，她会瞑目吗？
夜九歌面色冷寂，沉默了良久。
再开口时，声线沉缓，仿佛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舞儿，如果真是那样，我宁愿死去。”
“不！”花轻舞倏然紧攥住他的手，很严肃地道，“小九，我不准你有这样的想法！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希望我们能好好的！”
夜九歌的眼底，掠过一抹伤痛，薄唇轻抿，抿出了一丝苦笑，“舞儿，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会！”花轻舞肯定地点头，“我们找个世外桃源，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好？”
“好！只要舞儿能伴我左右，我便知足了！”夜九歌伸出长臂，把花轻舞抱在怀里。
心里喧嚣的深情，又开始蔓延。
两人立下了誓愿之后，心中反而安定了些。
只要能长厢厮守，是不是夫妻，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是，从这一天开始，两人还是不约而同的分房而睡。
孤衿凉寒，长夜漫漫，所剩下的，也只有彼此难忘的思念而已。
……
第二日，终于传来了夜昱凌的消息，说他已经在昨夜回到了眉染宫。
夜九歌正欲带花轻舞进宫，他的旨意便到了，只宣夜九歌一人进宫。
待到了眉染宫，只觉整个宫殿穆色沉沉，说不出的一股冷清。
夜昱凌一贯喜好的繁花似锦，似乎已经悄然远去。
夜九歌心中有事，便没有深想，直到进了寝宫，鼻息间闻见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他才眉心一蹙，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彼时，桂公公迎上，低声道，“主子刚吃了药，此刻已经睡下，请王爷稍等！”
“太上皇生病了？”夜九歌心中一顿，忙问道。
在他的印象中，太上皇一向无病无灾，就算是偶有不适，也能通过他强劲的内力化解。
吃药的事，倒是从未有过！
桂公公神色黯然，道，“主子是心力交瘁，所以才一病不起，希望王爷一会儿见了他，能好好开解他！”
闻言，夜九歌越发惊疑，沉敛着眉眼，哑着嗓音问道，“太上皇究竟为何故心力交瘁？”
桂公公静默良久，道，“前些日子，太上皇听闻西雪山有冰山雪莲盛开，便生出了想去一瞧的心思，到了西雪山后，那一大片雪莲花，在雪地里竞相开放，确实美得令人乍舌，主子正欣赏之际，前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瞧其眉眼和身形，竟是和已故的玉妃娘娘一般无二，主子当时就惊呆了，提步便奔了过去，可那个女子一晃眼，竟然忽然消失在眼前。主子四处寻找，也未寻得她的踪迹，最后，主子心神恍惚间，一不小心坠落山崖，掉入了一个寒潭里，待老奴把他救起来时，主子面色苍白，寒毒攻心，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夜九歌听他说完，面色也是一变，颤声问道，“你可曾瞧清楚了，那人真是母妃？”
“九王爷，主子一时迷了心窍，你怎么也糊涂了啊？玉妃娘娘故去多年，她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和娘娘容貌相似的女子！主子如今参不透，已入魔障，九王爷，你可万万不能再入魔啊！”
夜九歌沉吟不语，良久才道，“我进去瞧瞧他！”
病榻之上，夜昱凌容颜惨淡，还在昏睡中。
枯瘦的一双手，即使有锦缎的映衬，也依然是难掩的苍白和无力。
往日那个风华万丈，让无数人仰息的男子，已经全然不在。
夜九歌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便是他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寥落和失望。
夜九歌鼻息一酸，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而夜昱凌也因为他这一声长叹，忽然惊醒。
“小九！”他微微睁开眼眸，轻抬起了手臂。
夜九歌紧走几步，到了他榻前，清俊的一双俊眉，拧紧又松开，“太上皇，请保重身体！”
“你过来坐下，我有话和你说！”夜昱凌虽病，但不至于体弱无力，他坐了起来，命夜九歌就在他身畔坐下。
然后眉心微蹙，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值得你装病四处寻找我。”
夜九歌垂下眼眸，道，“与太上皇一样，为情所困，想要请太上皇为我们解惑！”
“嗯？什么意思？”
夜九歌便将近日发生的事情都尽数讲了，双眸如电，静静地凝视着他，“太上皇，可否借梨花簪一观？”
夜昱凌的反应，比夜九歌初闻此事时还要震撼。
眼底墨色浓重，凝视夜九歌良久，才颤抖着嘴唇道出一句，“你母妃还育有一女，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小九才需要太上皇帮着查证此事！”
“好！哈哈哈……”夜昱凌蓦地长笑几声，一身的萧瑟之意，竟然在忽然间褪去了不少。
俊逸潇洒的身形，在忽然间飘然落地，他走到了玉妃的画像之前，深深凝视着她，嘴角边，溢出了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
“玉儿，我明白你的心了！今时今日，我终于明白了！”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夜九歌完全摸不着头脑，但他不敢再问，唯有立于母妃的画像前，与他一同缅怀。
良久，夜昱凌才眸色一闪，回过了头，“小九，你可知道梨花簪对你母妃来说，有何重大意义？”
“小九只知道梨花簪乃太上皇亲手所制！”
“嗯！此簪玉白晶莹，乃采自极寒之地的冰玉所制，在我们琉璃国也只有我这里有这么一块，用它制作而成的簪子，配你母妃是最合适不过，你母妃很喜欢它，整日里戴着，直到离开那日，也依然是不离身……”
说到这里，夜昱凌的眼底忽然浮现出几抹泪花。
手指，不自觉地伸向怀中，掏出了一柄玉白的梨花簪。
色泽光润，造型别致，一看就是花了很多心血所制。
也难怪贞娘说此簪别无分号，唯有太上皇能够制出！
夜九歌凝着它，心底仅存的一丝希望，在忽然间落空。眼神空洞洞的，竟然没有了可以依附的地方！
夜昱凌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所有的心思，只在梨花簪上，很久笑了一声，“在送别她的那一日，我终于还是不舍得，把这枚簪子给留了下来，这也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吧！”
良久没有听到夜九歌有反应，他微微侧身，苦笑道，“小九，你很害怕，是不是？”
“是……”夜九歌直言不讳地承认了自己的害怕，寒声道，“舞儿腰上的印迹，与这枚簪子的图案一模一样，甚至，比这个还要漂亮！”
“是的，这就是冰玉的奇妙之处！用它烙下的痕迹，不会因为时日的久远而有所消散，反而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清晰。”
“那舞儿岂不真的是母妃……”剩下的话，夜九歌说不下去了。
颓然坐在地上，低垂着头，良久无话。
夜昱凌也陪同他坐下，手一扬，将一壶酒拿了过来，递给夜九歌，“喝点吧，喝醉了我再告诉你另外一件事！”
闻言，夜九歌眉尖一挑，拿过酒壶就对准自己的嘴大灌起来，醇酒入喉，滴滴如火，瞬间烧灼了他的所有感官，让他理智丧失，仅存的一丝念头便是怎么灌醉了自己。
夜昱凌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拿了一壶酒，也与夜九歌一样，仰着头，没命地大口吞咽。
直到两壶酒喝磬，两人都有了薄薄的醉意，夜昱凌才星眸半眯，邪魅地眨了眨眼，“小九，好酒量！”
“太上皇也好酒量！”夜九歌拍了他的肩一巴掌，忽而伸手出去，又要去拿酒。
一盏茶的工夫后，两人把屋内的美酒喝了个精光，却不知酒入愁肠愁更愁，夜九歌满心的愁绪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宣泄，反而更加的郁闷难解。
他猛地把酒壶给抛了出去，染着几分醉意的嗓音，沉重响起，“太上皇，你要告诉我什么？是想说我还是可以娶她，是不是？”
第209章 一个天大的秘密
夜昱凌也醉得差不多了，但脑子里那件最重要的事情并没有忘掉。
他俊眉舒展，嘿嘿笑了几声，忽然发狂，“小九，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哈哈哈……”
“太上皇的秘密，我都知道！你不就是悄悄喜欢我母妃，却一直不敢告诉她吗？我知道，我从小就知道！”夜九歌凤眸染血，指着他，一叠连声地道。
谁知夜昱凌忽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神秘地挤了挤眼，“不是这个！你不知道的，你绝对不知道！”
“那是什么？你说！你快说啊！”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听好了，千万不要太激动哦！”
两人都醉得不轻，先是互相指着地方，然后画风一转，竟然又突然抱紧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良久，夜昱凌才停止了笑声，贴近夜九歌的耳朵，大声地道，“小九，我有女儿了！我真的有女儿了！”
“是吗？那恭喜太上皇了，你女儿在哪儿？我怎么没瞧见啊？”夜九歌茫然地四处打望了一下，又收回了视线！
“哈哈！”夜昱凌猛地拍了他一巴掌，道，“小九你笨啊，我女儿就是花轻舞啊，你的王妃啊！啊……不对，她不能做你的王妃了，她是你的妹妹……啊不对，也不对，她是我女儿，辈分应该比你大，可是……她是玉儿所生，好像也应该是你妹妹……”
夜昱凌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夜九歌反而因为他这些话被吓得清醒了过来。
瞧见桌上有一壶凉开水，他提起来就朝夜昱凌头上淋去，然后猛烈地摇晃着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夜昱凌被凉水一激，清醒了不少，神情一凛，恢复了几分神智。
但说出去的话，如何能收回？
他吞咽了一口，艰难地道，“小九，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究竟是怎样？你说啊！”夜九歌在连番的刺激下，已经奔溃得失去了理智。
对夜昱凌，也没有了最起码的尊重。
夜昱凌狼狈地低下头，道，“我一直敬重你母妃，始终以礼相待，可那日我们月前赏花品茗，竟然一个不察，被人下了迷药，在迷迷糊糊中，我也不知道是否与你母妃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不过，从那以后，你母妃一直愁绪满怀，最后的一次见面，她告诉我，如果她将来生了一位女儿，就让孩子拜我为爹，让她侍奉我左右，当时我只是偶有感触，并未将此话当真，直到今时今日，我才明白，她当日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以，舞儿实际上是你与我母妃所生，对不对？”
“如果是这样，小九你会原谅我吗？”
夜九歌倒抽了几口凉气，幽幽地道，“其实我更希望你告诉我，我不是我母妃所生！”
“小九！”夜昱凌痛苦地拧紧了眉，却无计可施。
此番打击，确实对夜九歌太大，而花轻舞的身世一旦公布于众，将会在琉璃国掀起轩然大波！
他把梨花簪重新纳入怀中，沉缓着嗓音道，“小九，两日后，便是你们的大婚了，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
他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说纳币狻�
夜九歌知道，他这是想杀人了！
为了掩盖这个秘密，他会选择杀掉所有知情的人，可是，就算是杀光了天下人，事实就是事实，已经无法更改！
夜九歌叹息一声，道，“两日后，不会再有大婚！我不会让母妃在九泉之下无法瞑目的！”
做出这个决定，仿佛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往外面行走，步履蹒跚，举步维艰。
夜昱凌目送着他的背影，眼看就要消失在视线中，忽然追出去几步，哑声道，“小九，我想去瞧瞧她！”
夜九歌脚步微顿，漠然道，“见她干什么？让她认你？”
抛下这句，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昱凌却是一会儿惊，一会儿喜，所有的心思，完全转移到了这件事上，倒是让染了很久的病，在不知不觉中痊愈了几分。
但寒毒浸体，到底还是落下了病根儿，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都未能完全康复。
……
醉意小筑。
从夜九歌离开的那一刻起，花轻舞的心一直忐忑不安。
虽然她一直在劝慰自己要淡定，可当谜底真正药揭晓之时，却是无法保持冷静。
眉豆端了一杯茶进来，低声劝道，“这茶最是宁心养神，郡主，你喝点茶歇歇吧！”
花轻舞扭头避开，道，“不必了！我去园中走走，他回来后告知我一声。”
今日的天气甚好，园中花开灼灼，正迎着微风，在恣意摇曳。
花轻舞刚刚在园中走了几步，便瞧见夜九歌的身影走了进来。
瞧其面色凝重，脚步沉缓，花轻舞的心一沉，脚下微动，却是不敢迎上去。
夜九歌已经看见了她哀伤的眼神，嘴角略僵，忽而开口，“舞儿！”
这一声呼唤，犹如凝聚着他所有的力气，只一声，便再无力说话。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园子里，四目对望，彼此无言。
整个园子里，能够听见的，也只有花瓣凋零的声音，无比凄清！
良久，花轻舞牵扯着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小九，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舞儿想什么时候离开，便什么时候吧！”
“好！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我们就出发！”
两人都没有将话说开，但是，彼此之间的默契，却是无人能比。
夜九歌牵起了花轻舞的手，顺着园子里的小道，慢慢地行走。
一直到夕阳西下，满园的明艳渐渐淡去，两人才停下了步伐。
“舞儿，今晚我想吃你做的美人菜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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