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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当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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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但为一颗不知名的炽星白芒所阻,应该是有惊无险吧!”
刘胜似懂非懂,再问:“司马老弟!那七颗红芒贯月之星代表什么?白芒炽星又有何意义?何事有惊无险?”
司马谈从容回道:“禀王爷!月亮代表阴人,即女性,七星赤芒贯月表示阴煞来势汹汹,恐有女祸扰乱天下。不过,那颗神光熠熠的白芒星竟然能够独挡,显示有贵人出来平息。”
周亚夫气定神闲,沉毅问道:“小李神仙!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周兄!去年‘癸阴厉煞’戚夫人何等厉害,尚无法闯进皇宫,但是刚才‘仙妃厅’内郄有魔气散出,被我的‘银翼金蝉’测到,发出绿芒示警,不知是阳性还是阴性。”
周亚夫不解,再问:“小李神仙!戚夫人的魔灵都无法进宫,‘仙妃厅’内怎会有魔气蠢动?这到底是何原因?”
“周兄!这正是我担心之处,这魔灵可能已经‘借躯还魂’,今天测知的魔气只是‘魔灵分身’而已,不知藏在谁的身上带进皇宫的。”
“小李神仙!请你说清楚点,‘魔灵’和‘魔灵分身’有何不同,难道‘天运烈阳八龙阵’未能查觉?”
“周兄!例如戚夫人是修炼‘幽怨九转真经’成就厉煞魔灵的,承‘夜摩天’魔尊如被,成为他的分身。因她本性慈悲,不忍残害无辜,所以没有附人躯体。今日所遇魔类即是一‘魔灵分身’,可怕之处在于其摄受阳人魂魄,被摄受之人就如傀儡般,供其役使,比有形的‘殭尸战士’更可怕!”
环视众人一眼,又道:“‘魔灵分身’因隐匿于阳人身上进入皇宫,魔性未发,则‘天运烈阳八龙阵’也无用武之地。”
众人心中一栗,謷戒地左顾右盼,生怕被“魔灵分身”黏上似的。
刘胜忙问道:“小李神仙!‘魔灵’如何‘借躯还魂’?”
“王爷!‘魔灵’是利用人性贪、嗔、痴、喜、怒、忧、惧、爱、憎、欲十种弱点,投其所好,无形中被魔所摄而不自知,最后就占有他的躯体了。”
“魔化一个人要多久时间?”
“这不一定,视其人入魔深浅而定,但如戚夫人因受‘截肢坐瓮’酷刑,亟思报复而自愿入魔是个特例。”
“这么说人人都可能被魔化了?”
李探花喝了口茶,娓娓说道:“王爷!一个人要魔化也不容易呀!因为每个人皆有‘元神守护灵’保护,再说‘魔灵’斗胜之心极强,不会随便找个愚笨之人去魔化他,被魔化之人本身也需要有相当条件,除非自愿入魔道?”
大家听了李探花一番解释,稍稍放心。
司马谈沉思片刻,问道:“小李神仙!如何能不致为魔所扰?”
李探花眼露嘉许神色,点点头道:“司马兄!这就是重点。其实很简单,只要保持赤子之心,无贪无求,‘无所为而为之’,顺其自然,光明磊落,自然产生浩然正气,‘元神守护灵’足可保护自己,魔类就不敢近身了。”
周亚夫频频颔首,插嘴问道:“小李神仙!那‘魔灵分身’有多大神通力?”
“周兄!第一阶段的‘魔灵分身’,只能如小鬼般刺探情报;第二阶段则能使受害者产生幻听、幻觉,唆使其听命、自杀、作奸犯科或者迫其发疯;第三阶段最厉害的能移物攻击或显出魔灵杀人;毁了‘魔灵分身’的替身,即被摄受之人,‘魔灵’自然现出原形!”
司马谈面有忧色道:“小李神仙!大汉五百年内是‘火德当道’天运,皇宫有‘火德神君’把守,对付‘魔灵分身’难道这么不济?”
“‘魔灵分身’如是魔功高强者,可随时附身,唆使意志薄弱之人对皇上不利;但‘魔灵分身’受天运克制,是无法直接对真命天子加害的。”
转问窦婴道:“窦兄!你是宫廷詹事,总管后宫,最近皇上是否有新宠?”
窦婴锁眉低思,片刻说道:“有!来了一个叫王志的女子,风姿绰约,天香国色,皇上龙心大喜,诰封第二级‘美人’,是个与丈夫离异的女子,家庭小康。”
刘胜不以为然道:“窦老弟!王志美人的背景如何?皇上怎会喜欢上一个离异的女子?”
“王爷!王志其母‘臧儿’,本把她嫁给金王孙其人,还生了个女儿,名‘金俗’。
贪图荣华富贵,攀上皇帝是很明显的。“
李探花亦觉诧异,一个平凡家庭的女子怎么可能攀龙附凤,直上青云?
“窦兄!事有蹊跷,那是谁拉的线?王志美人没有特殊的才华风范,皇上怎会中意?”
“小李神仙!是长平公主牵的线,皇上十分满意,为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李探花怔了一下。
长平公主刘嫖?
刘胜似有所悟,扬眉说道:“喔!原来是姑姑的主意,可能有窦太后奶奶撑腰吧?难怪朝中没有人敢建言。”
众人默然。
周亚夫突然转向刘胜说道:“王爷!皇上就登大宝,还没有立太子,您救驾有功,应该储君有望吧?不知小李神仙的看法如何?”
刘胜愕然,大家也是一怔,不知周亚夫意何所指,又皆转望李探花,想听听他怎么说。
李探花见大家矛头指向自己,淡然微笑道:“这得先看王爷的意思,我再算算。命中有时莫需求,天意是不能违背的!”
刘胜恢达有度,连忙摇手,诚恳道:“承周老弟抬爱!小王喜欢逍遥自在,崇尚那黄老之术,就如小李神仙说的,命中有时莫需求,再说明白点,皇帝过的日子可不舒服,我实在兴趣缺缺!”
侧脸问窦婴道:“窦婴!栗姬夫人为父皇生了个儿子‘刘荣’,不是拜在你的门下吗?不知是否成得了大器?”
“姐夫!这小鬼头聪明得很,读书过目不忘,也很讨窦太后奶奶的欢心,就是栗姬夫人心胸窄了点,常与其她嫔妃争风吃醋。”
刘胜思潮起伏,片刻,望着周亚夫微笑道:“周老弟!不如这样,我们共扶‘刘荣’当上太子,由窦婴任‘太子舍人’,策画全盘,武将方面就由你负责联系,所需资费由我提供,你看怎么样?”
周亚夫眼放精光,点头道:“好!所谓钟鼎山林,人各有志,有王爷作主安排,那有不遵从的道理,小李神仙认为可行么?”
李探花正在盘算怎么问长平公主刘嫖,为何推荐王志入宫?“仙妃厅”的“魔灵分身”会隐于何人身上?想得出神,不意听周亚夫问话,心不在焉随口“喔!”了一声。
众人以为李探花同意,皆大欢喜。
周亚夫、司马谈、窦婴三人剑及屐及,立即聚首密议筹画,刘胜与李探花则聊起黄老仙术。
突然间,太监总管刘其昌打门而入,神色仓皇,喘息未定,结巴急道:“不好……大事……不好了!死!死了人了!‘仙妃厅’出事了……”
众人一惊,欢欢喜喜的怎会出了人命?
李探花神色一动,二话不说,扭腰掠身而出,朝“仙妃厅”奔去。
刘胜急道:“老刘!年纪大了跑慢点,快把话说清楚,谁死了?”
“禀王爷!……是……是‘吴王’……世子刘贤死了!”
“怎会如此?刘濞老爷爷年纪大了,并且有疾在身,由世子刘贤代表朝觐,怎么无端死了?快说!”
“禀王爷!是刘贤因赌输了,口出不逊,被皇上用赌桌上的木板往头上敲了一下就死了?”
“胡说!又细又薄的小板子会打死人?”
“禀王爷!是真的,奴才奉皇上口谕,来请小李神仙到‘仙妃厅’察看。”
“小李神仙已经赶去!我们也快去吧!”
“仙妃厅”内,王亲国戚及大臣们皆伏跪在地,惴惴不安。
景帝刘启龙颜震怒,暴跳如雷,正喃喃自语,神态显有异常。
李探花见状不妙,顾不得满厅惊愕眼神,“闪灵身法”飘凌他们肩头而过,落于刘启身旁。
景帝眼露红丝,满脸通红,见着李探花,怒容稍缓。
“朕无心之过,才轻敲刘贤一下额头,怎知会出了人命?”
李探花一展灵眼,见刘启眉心之间忽闪忽隐绿芒,知是魔气感染,又因豪赌过头,躁急攻心,并无大碍,嘘了口气,稍稍放心。
“皇上!事有蹊跷,您先回寝宫休息,其它事由我接办!”
李探花神色平静,轻描淡写,并没有道出“魔灵分身”之事,以免“仙妃厅”内千余人恐骇而致失控,一发不可收拾,只要刘启尽速离开,免遭不测。
景帝刘启在嫔妃、太监们簇拥下离去,跪地的皇亲国戚及重臣们纷纷起身,团团围聚来看李探花验尸。
刘胜、周亚夫等人已到,排众而入,要求大家离开尸体五尺,以免干扰李探花验尸,并力禁喧哗,不得离开现场。
李探花扯开刘贤上衣,指着心脏部位向刘胜道:“王爷!头上被木板碰击肿起的小包是不会致命的。你看!刘贤嘴角溢出血丝,是震断心脉而亡。”
刘胜诧道:“小李神仙!皇上又不会武功,难道是‘它’下的毒手?”
“嗯!‘它’的手法相当诡异,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借皇上那一敲之力,挪引震断心脉致死的,这表示‘它’的魔力已经到了第三阶段,‘借物挪移’!”
周亚夫神色凝重,沉声道:“小李神仙!那凶手是否还在厅内没有离开?‘它’的魔力真有那么强大?”
李探花重重点了点头,剑眉微挑,从怀中取出“金蝉银翼”宝灯。
不对!宝灯没有反应,凶手已不在“仙妃厅”内。
怎会如此?……啊……不妙!
“周兄!皇上可能危急,快遣散厅内人员,免得遭殃!”
话未毕,人已电闪而出,往皇帝寝宫方向射去,只留声音在空中回响。
“仙妃厅”外西侧走廊,汉玉白石精雕龙柱下,铠甲鲜明站岗护卫的御林军已经无声无息倒毙殆尽。
李探花见状,奔得更急。
天气已经转坏,风雪交加,猎猎呼号,但远处传来轻微的女子叱喝声逃不过他的锐耳。
李探花循声追至,乍见一位身手矫健女子挺身护着景帝刘启,其她嫔妃已作鸟兽散。
一个御林军正执着长矛来刺皇帝刘启,被她持剑所阻,但从她发散衣乱及苍白娇喘的面靥看来,即将力尽,情势危危殆矣!
李探花极为讶异,这身材姣好,玲珑高挑的女子武功不弱,能够力撑至今,委实不易。
高挑女子明眸睁亮,一见李探花,神情为之一震,高呼道:“小李祖师爷!这些御林军诡邪得很,像被什么鬼魅附身似的……”
景帝刘启浑身颤抖,又冻又怕,结结巴巴喊道:“小李……神仙……快!快……救朕!”
话刚说完,那名御林军骤然转身,一记回马枪刺向急奔而来的李探花。
“突!死吧!”
“锵!”正中李探花胸前。
“哎呀!”高挑女子惊叫出声。
李探花以“铜皮铁骨”神功硬生生挨了一枪,顺手握住枪头一甩,把那名魔灵附身的御林军掷出一丈开外,飞步来护刘启。
高挑女子见李探花这般神勇,知道有了生机,“嘤!”的一声,顿时脱力晕厥,倒在刘启怀中。
景帝刘启猛然抱着高挑女子摇晃,痛声道:“王志美人!快醒醒,天寒地冻的不能睡,会冷死的呀!”
李探花从怀中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散出灼灼红芒,笼罩着皇帝及美人,瞬间周围三尺暖和起来。
魔灵附身的御林单从地面爬起来,望见李探花手中的红芒宝灯,绿眼骨碌碌直转,似是有所顾忌,伫立当场不再蠢动。
不一会儿,刘胜领着周亚夫、宰相申屠嘉、御史大夫丘错及御林军数百人赶来支援缉凶,把那个魔灵附身的御林军包围得水泄不通。
宰相申屠嘉及御史大夫丘错护着景帝刘启及王志美人迅即离开,以免杀伐中遭到池鱼之殃。
李探花正气凛然,叱道:“何方妖孽胆大妄为,竟敢施展妖法役使士兵,刚才在‘仙妃厅’内已置皇上于不义,现在还想加害。说!受谁的指使?道出幕后元凶可饶你不死!”
魔灵附身的御林军士兵听了李探花的话,一怔,双眼绿芒大炽,发出女声冷冷说道:“你到底是谁?小小年纪怎会知道‘魔灵分身’之事?”
“哼!魔灵,别以为朝中无能人,目空一切,你们这班乱世妖怪不配问我名号,说!
回答我的问题!“
“哗!哗!哗哗哗……”
魔灵仰天一阵狂笑,毫无惧色,喝道:“啐!好大的口气!我主子是谁你去猜吧!别以为人多势众我就怕了?今天目的已达,刺杀狗皇帝只不过临时动了机玩玩,在下不奉陪了!”
话一说完,被附身的御林军士兵霎时七孔冒血身亡,郄挺尸不倒。
只见雪地上现出身躯黑影,倏然暴长,黑黝黝如利箭射出,朝东北方向窜去。
黑色梭箭窜进围捕而来的一名御林军身上,登时一愣,起了寒颤,影子透身而出,又窜入第二个,第三个……
被影箭穿射而过的御林军士兵灵识似已被抽走,地面影子即刻消失,皆七孔冒血,郄挺尸不倒。
御林军人人自危,起了无名恐慌,如流水般急忙涌退四散,生怕被魔影罩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探花也为这突如其变愕骇当场,及至御林军纷乱哗退,已不见魔踪,知道自己棋差一着,未能当下祭出宝灯克敌,败得相当尴尬。
一回神,立即展开“闪灵追星”绝技“如影随形”,纵上树梢,飞身亭阁、屋檐之间,也似影箭穿梭。
几个起落,已到“仙妃厅”屋顶,往东北望去,白茫茫一片,金阙楼阁,树林假山都笼罩在纷飞白雪之中,哪有什么魔灵踪迹可循。
李探花慨然轻叹,一跺脚,朝皇帝寝宫飞纵。
皇帝寝宫内,王志美人斜躺龙床之上,景帝刘启亲自喂着热腾胯的参汤。
刘胜、宰相申屠嘉、御史大夫丘错、周亚夫、国师张勃真人等一旁侍立。
道门国师张勃真人一见李探花踏入门来,立即趋前拜见,道:“禀小李祖师爷!可有魔灵妖孽消息?”
“此魔灵狡猾奸诈,已被逃脱。”
“这次魔灵行刺皇上,幸有王志美人护驾,再延迟片刻,皇上危矣!”
王志美人闻及说话,勉力下了龙床,匍匐于地,埋首不敢仰视,娇弱说道:“禀小李祖师爷!奴家本是道门弟子,先父王重德是神仙张良一脉入室学生,也是张国师真人的晚辈!”
李探花一诧,转向张勃真人问道:“张勃!王志美人所说属实?你印证过么?”
“禀小李祖师爷!张勃印证过了,王志美人确是道门弟子,辈分比我晚了两代!”
李探花趋前扶起王志美人。见她五官端淑,有凤姿贵格之相,非是妖孽投身,也就消除了心中疑虑。
欣然道:“王志美人!自家人无需客气,我看你武功了得,一般高手不易近身,皇上有你护卫,令人放心多了!”
景帝刘启龙心大悦,喜道:“小李神仙,王志美人救驾有功,朕已封为‘夫人’,谢谢你道门一脉惠朕良多!”
王志夫人受了皇上夸奖,双颊绯红,腼腆道:“禀小李祖师爷!凡夫武功奴家可以应付,但是这些妖魔鬼怪的魔通变化郄是穷于防范,‘魔灵分身’再来该怎么办?”
景帝刘启余悸犹存,急道:“是的,是的!吓死朕了,魔灵变化一个接一个追杀而来,御林军再多也非敌手,刚才听刘胜皇儿禀报,才知‘魔灵分身’的厉害,请小李神仙务必替朕想想办法,否则真叫朕寝食难安,寸步难行!”
众人默然,事态如此严重郄毫无对策,皆面有愧色,望着李探花,盼他能有个万全之策,免于圣驾不安。
李探花沉默片刻,习惯性的抬手在脸颊上摩挲一番,灵光闪过,有了。
“先帝修真的‘鼎炉丹房’内,有师兄黄石公留下的一具‘博山炉’,是当年王母娘娘赠给轩辕黄帝的宝器,点燃千年龙涎香可以辟邪,防止魔灵近身。”
李探花从怀内取出“金蝉银翼”宝灯,抽出两条银白细丝,用力一抖,拉长七尺。
“皇上!请叫工匠制作一顶‘黄绫伞幢’,把这两条宝丝织于伞顶,成十字交叉,外出时命内侍一人捧着点燃的‘博山炉’,一人持着伞幢遮盖头顶,魔灵即无法入侵,可保安泰!”
景帝刘启一听有了对策,万分高兴,急命宰相申屠嘉:“申贤卿!马上命御工房制作‘黄绫伞幢’,规格依照小李神仙所示。”
申屠嘉躬身应道:“微臣遵旨!”
又道:“启奏皇上,‘吴王’刘濞世子刘贤的尸体尚在‘仙妃厅’,如何处置,请圣上定夺!”。
“申贤卿!即将刘贤尸体入棺,派人护送回封国安葬,并向吴王解释死亡的真正原因。”
“启奏皇上!微臣建议派遣道门弟子随行护棺,解释‘魔灵分身’事件更为恰当。”
景帝刘启征询李探花的看法后,派遣道门国师张勃真人去办。
此事已了,然而症结未解,刘胜乃望了望御史大夫丘错,道:“丘大人!请你向‘宗正府’查明,最近皇亲国戚、九卿大臣可有登记备案新纳的宠妾?‘魔灵分身’可能潜伏其中。”
御史大夫丘错打揖称诺,转对景帝刘启,正色道:“启奏皇上!微臣职责所在,有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所谓‘天下之恶,莫过于赌’,恭请皇上戒赌!”
景帝刘启锁眉不快,怏怏然道:“丘贤卿!朕知道了,以后皇宫大内新春期间也不可聚赌。”
“圣上英明!微臣丘错即传口谕禁止。微臣还有一事启奏!”
“丘贤卿!有话就直说吧!”
“启奏皇上!有关‘吴王’世子刘贤死亡事件,虽因赌博引起,但其出口不逊冒犯龙颜,理应处斩,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论其罪,不可送尸体回‘吴国’,有损中央威信,请皇上三思!”
景帝刘启闻奏,犹豫不决,遂叫内侍传来“吴国”宰相袁盎,将事情说了一遍。
吴相袁盎不满的看了御史大夫丘错一眼,躬身禀道:“启奏皇上!微臣认为送回刘贤世子的棺柩最为恰当,又有道门弟子陪护,是皇上恩宠,如能再赏赐些什么礼物,更可淡化此事,毕竟‘吴王’刘濞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情何以堪,请皇上圣裁!“
御史大夫丘错不以为然,形色鄙夷,抢道:“启奏皇上!天威岂可冒犯?这不是君臣不分么?此为作乱之始呀!吴相袁盎的说辞偏袒了地方,微臣认为万万不可。”
景帝刘启听两人各说各话,各执一辞,难下定论,转向宰相申屠嘉道:“申贤卿!你认为如何处置为好?”
“启奏皇上!吴相袁盎所说有理,‘吴王’刘濞毕竟是皇上长辈,老来失子,其情可悯,小李神仙不也赞同皇上派道门弟子陪护移棺返回吴地么?”
景帝刘启豁然释怀,满意道:“申贤卿说得有理,就如袁贤卿所奏办理吧!”
帝意已决,大家不再多言,各自跪辞,离开寝宫。
第四章 妖剑护法
李探花、刘胜、周亚夫一出寝宫,太史令司马谈及宫廷詹事窦婴即迎了上来询问状况。
李探花对宫廷之事意兴阑珊,耿耿于怀的是魔灵窜逸,拉着刘胜一旁问道:“王爷!刚才命御史大夫丘错到‘宗正府’查明新纳宠妾名单之事,办得漂亮,但范围可能太大了,往东北方向的皇亲国戚及九卿重臣府第查找,应该就有结果。”
刘胜问道:“小李神仙!为什么要查东北方向的府第?”
“因为魔灵是往东北方向窜逃的!”
几个人边走边谈,周亚夫问道:“王爷!卑职常驻‘柳营’,不了解宫中情况,从刚才情形看来,宰相申屠嘉、吴相袁盎好象与御史大夫丘错存有芥蒂,到底怎么回事?”
刘胜淡淡道:“御史大夫丘错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常要求皇上单独召见,无不允许,受宠荣耀超过九卿,是当朝大红人,法令常因他不断更变,宰相申屠嘉则相形见绌。他的建议皇上少有采纳,所以对丘错深为嫉恨。”
“王爷!那个袁盎与丘错又如何结怨?”
“这两个人更糟!从年少时一同读书就互不相让,都自认为龙蟠凤逸,怀瑾握瑜,藏器待时。丘错棋高一着走了后门,为皇上诰封‘御史大夫’,袁盎则外放,只在‘吴王’刘濞处当个宰相,听说还是丘错提的议,这又加深了怨恨。”
宫廷詹事窦婴不平道:“周兄!这个丘错气焰可嚣张得很,从他府第前往皇城面圣,必须绕道一面围墙,墙内就是高祖刘邦父亲刘执嘉太上皇的祭庙,这厮竟然在南墙开了一道门,方便自己出入皇宫。”
周亚夫脸色微变,认为不可思议,急道:“什么?连太上皇祭庙的墙壁都敢破坏!难道没有人参他一本?”
“宰相申屠嘉弹劾丘错‘穿凿太上皇庙墙’一案,要求处斩,但还没有行动消息就走漏了,丘错吓得惊慌失措,连夜入宫晋见皇上自请其罪。”
周亚夫睁大虎眼,幸灾乐祸道:“窦老弟!这下子丘错可吃不完兜着走吧?一顿藤条鞭刑是少不了了!”
窦婴不平道:“周兄!你可错了,想不到皇上竟然说:”丘错打穿的庙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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