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法之眼-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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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开口都是直接戳家族的痛点，自己却又无法反驳，整个交流过程中自己说了九成的话，却完全没有对方那一成话语的作用大。

最后不知不觉中就被压榨到了家族许诺自己的底线，虽说庆幸的是这次事情的确谈妥定调下来了，但这次自己却并没有什么功劳，反倒是会影响自己在家族眼中的形象。

想想那些许诺交易出去的东西，就算是掌管家族外务见多识广的自己也不由感到了一阵肉疼。

比如为了进入其他种类的药剂市场，对方会将药剂以正常价格的半价出售，但张家需要捡起那半价的差额来贴补药剂师，等到市场做起来后，纯利润里面才会给予张家部分分成，分成部分仅限于普通药剂，优质药剂完全归对方所有。

如果单独就这一点来说，家族都还是能够接受的，前期亏本抢占市场运作是家族本来就会有的打算，只是没有想过半价这么凶而已。

而且和对方签订的魔法契约当中己方也做出了相应约束，那就是对方出售的药剂低价倾销后必须要有不错的口碑和名声，自身质量必须要过关，否则张家可以不支付补贴的费用。

契约到此为止都算是正常的交易了，可随后的一些条件就完全让张佑感到了无奈了。

除了上述正常交易外，对方竟然还对家族索取了大量的药材资源，说是什么自己要冲击其他药剂领域的练习药材，这些药材他并不会支付任何费用，只会等到练习成功后，炼制产出时以药剂本身作为抵押。

虽说从最长远的角度来看，这后期还是能够保证盈利的，但资源的投入与回本的周期却是无疑大幅度的拉长了，因为所需材料太多的关系，比之前半价促销的投入与回本周期都要大得多。

正常情况下，能够拿得出如此资本的势力是不会做这样的买卖的，可因为骨干职业阶强者的多位陨落，城外许多需要高端武力坐镇的业务收缩，家族必须要在城内撕开一道口子来弥补，所以这次就算回本周期过长，那也只能认了。

以张家的积累，还是能够咬牙承受下来的，只要规模起来了，到时候自然可以以渠道为诱饵，将其他一些对尤里家不满的药剂师挖过来，届时契约的时间一到再将对方踢开或者降低契约标准也完全可行！

付出虽大，但迟早要得到相应回报！

……

房间中，目送了对方离开的玄夜，摊开手掌在前方凝聚出了一个古怪玄奥的符文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啧啧~，果然还是要吃大户啊，一次交易获得的价值比我辛苦炼制优质药剂交换来的资源还要丰富，嘿，魔法契约是么，的确是一种有意思的东西。”

收手将手指上缠绕的虚无丝线收拢起来后，玄夜对于魔法契约也有了一定的兴趣。

以前虽然一直知道这种玩意，但自己亲自尝试还是第一次，本来是准备做点手脚的，可这份契约似乎等级还是比较高的，没办法做出多大的改动。

根据查阅到的资料，最低级的魔法契约，会在契约双方的身上凝聚出共鸣的纹路，以外力解除或者出现了违背契约情况的现象，便会吸纳周边元素进行相应的爆发惩罚。

这种契约是能够靠实力硬吃或者其他方法抵御的，只要认为违约获得的利益能够大于契约造成的损失就成。

而玄夜此时感受到的这股契约纹路，却是直接作用于精神之中，约束力和代价比低级契约是要高得多的，按照自己解析得来的反馈，就算是职业巅峰的强者违约，也会遭到重创甚至死亡，最低的代价也会造成终身无法再次晋级的精神创伤。

这份契约主要的约束对象也是玄夜本人，对张家来说只是一个外务总管而已，不过因为双方交易的前期完全是张家大量的资源与资金投入，所以这些付出的代价本身就是一种约束，一旦他们违约并没有支付这些，那契约自然而然的就会对玄夜失去约束，前期的投入完全就是打水漂了。

玄夜能够做出轻微改动的也就只有这里，唔，咱可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契约什么的当然是要完成的了啦，竟然还想阴我……

……

因为星宫晋级时的干扰，随后几天玄夜便是以恢复为住，每天只炼制五瓶药剂，还是疗伤调养类的，有了偷师来的多种熟练手法，依然还能保证四成左右的优质率。

只是因为现在城内有着专业阶大佬，不想引起什么异样的关注和轰动，加上自己疗伤的需求，优质的药剂都是自己喝掉了，反正材料不要钱，不喝白不喝。

而优质品质的药剂也不愧对这个头衔，对这种慢性伤势的调理作用远远大过了他之前炼制的那些，这种速度下来最多还有一周，自己的身体伤势都会完全康复，并且不会留下丝毫隐患！

甚至当初和那恶魔豺狼人交手后没有休息调理连续战斗留下的一些暗伤也能够完全恢复。

除此之外，玄夜新学会只有正式药剂师才能掌握的生命药剂优质品质下，竟然还能够轻微增幅肉体的活性力量！

坦白的说就是对天赋有一定加成，虽然这种加成是在数据库的对比下才能勉强发现，但好歹也有一个盼头了，积少成多有着弥补自己最大短板的希望和可能！

这种情况下优质品质的生命药剂就更加不会出售了，自己用都嫌不够呐，等到身体出现耐药性后再考虑对外销售的问题吧。

……

“呼~”

感受到久违的精神饱满与舒爽轻松，玄夜也琢磨着开始去找墨老交流知识了，不单单是附魔与空间方面，还有自己缺的暗系阶位法术模型也能讨几个过来才是。

出门后看着两个守护在门外的高级侍从，玄夜对张家的举动也不以为意。

本来张家是极力邀请玄夜前往他们驻地的，不过被担心认出来的玄夜拒绝了，因此才退而求其次的派出了几个‘门卫’防止他人打扰到玄夜的炼制过程。

高级侍从放到绿柳城也绝对是拿得出手的人上人了，这里却被安排来做门卫，也算是手笔不小。

“喏，这是第一批的药剂，拿去挂着卖吧，材料利用率还不错，成功率有六成。”

丢出一个张家借来的储物袋，玄夜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说道，契约被他钻空子，吃掉的不算。

可哪怕是他这样的‘瞎话’放在两个高级侍从眼里，也是充满了震惊与敬畏。

高达六成的成功率啊！

不愧是家族花费了这么多精力与资源投资的正式药剂师。

药剂的炼制可是一件很拼状态的事儿，就连资格考核时这种确保自己精气神达到巅峰的状态都需要看运气炼制，更重要的还要监考者观察炼制手法，平时连续炼制药剂的成功率自然是更低。

六成已经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了。

见到他们拿着自己的‘失败品’傻笑，玄夜自然是暗爽着接受了他们那崇敬的目光，背着他们摆了摆手手离开了旅馆

“契约上的物资赶紧给我找来哦，不然算你们违约哦，这几天我先去墨老那里拜访一下，不用跟着我了。”

……

奥夫。墨，绿柳城附魔公会的荣誉会长，平时并不处理政务，不要看他药剂考核时那半桶水晃荡的药剂水平，就附魔能力而言他却是附近几个城邦中附魔实力最为强大的附魔师。

也是炼制空间袋最多的附魔师。

而所谓的附魔，就是将各种普通物品转换成魔法物品，或再次增强起威力，运用极为广泛。

不过和药剂师通常也只会专精几种药剂差不多，大多数的附魔师也只会专精少数几个种类。

奥夫。墨作为附魔师中的佼佼者，精通空间袋与魔法首饰这种小规格物品，同时自身阵法基础水平也相当不错，能够将数件小型附魔饰品互相组合成更加高级的套装。

在玄夜侧面打听到这位有点傻气的墨老消息时，当真心中也不由吓了一跳，不过随后更是感觉自己找对人了，因为自己对自律节点的规划，要的也就是这种小型物品附魔手段。

更何况对方还拥有着相对职业阶来着相当优秀的空间理论知识，这些都是自己说急需的。

坐着马车来到了附魔师公会旁边的三座魔法塔面前，感应着前方互相搭配的隐约结界，玄夜也不得不承认，专精附魔的法师在结界的理论知识上并不逊色于结界师多少。

只是缺乏了将结界灵活运用到作战中的手段罢了，就法师塔的固守方面，并不逊色。

以这三座法师塔的组合，还有那隐约散出的浓郁魔法材料气息，玄夜估摸着一旦这三座法师塔的结界完全爆发，就算专业阶大佬也会感到棘手。

来到其中最高的一座法师塔面前，玄夜将自己的拜帖递给了法师塔门口的一位学徒。

本来这位显得有些无聊的学徒正在琢磨着一个未完成课题，见到玄夜过来也并不太在意，可当他看到玄夜递过来拜帖上的符号时，却还是脸色一变。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的年轻人竟然已经是正式法师，而且还是正式药剂师！

完全不是自己最开始想的那样是慕名而来想要请教的学徒，而且老师还特地提过会有这位客人会来拜访，只是没想到这么年轻！

因此原本有些怠慢的态度就完全收敛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法师礼

“夜大人，老师已经吩咐过了，一旦您来了可以自行进入拜访，这是通行牌，请您收好。”

说完，便是将一枚令牌递给了玄夜，是佩戴后不会遭到法师塔内部自律防御措施攻击的识别牌。

颔首接过了令牌后，玄夜也并没有多做停留的走入了法师塔，留下了那充满了羡慕和一丝淡淡嫉妒的学徒目光。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明明年龄相差不大，却是已经站在了自己今生可能都需要仰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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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连更，有点郁闷啊，太小看半月板的伤了，上周四扭伤的，这周去的医院，现在周日了竟然没感觉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第一百二十三章辛秘

“哟呵，你小子来的比我想象中的早好多啊，看你这嘚瑟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吧，啧啧~几天不见回头就三星了。”

墨老从实验室中走了出来，看着会客厅中那正好奇东张西望的玄夜，不由啧啧称奇的说道。

的确啊，对于经常一个实验就十天半个月的法师来说，从上次见面的间隔来看现在时间并不久。

自己一个实验课题都还未完成，对方竟然回头就晋了一级，这种反差的确是让墨老有些唏嘘，‘三十六’岁的三星魔法师啊！

而且还是拥有出色药剂学积累的正式药剂师。

好在对于法师来说，对精神的掌控都相当之强，仅仅是心底略微感叹了一下后奥夫。墨便已经重回理性。

“那么，我要的东西你应该也已经带来了。”

对于法师来说，因为精神力的强大以及经常性的钻研课题宅在家里，所以身上都会少一些人情味，似乎什么东西都能够用价值衡量。

奥夫。墨对玄夜是有些欣赏，但这种观感却绝不会影响他对自身利益的诉求。

从第一次进入法师塔的好奇中回过神的玄夜，翻了个白眼便是将为对方准备的那瓶优质精神唤醒药剂递了过去，上次那些只是支付自己收集材料的，并没给他。

唔，以前也只从外面见过罗兰德的法师塔，进入到法师塔内部的确是第一次诶。

并不是每一个正式法师都能够拥有自己的法师塔的，奥夫。墨的法师塔虽然比不过罗兰德的，但却也足够证明其身份价值了。

单单自己认出估算的材料价格，恐怕这个法师塔的花费已经高达了万金之巨！

呃，虽然玄夜身上那三枚自律节点的材料价值比这还贵，但对普通的正式法师而言，这已经是一个掏干家底都攒不起来的巨款了。

流浪的野法师和拥有自己法师塔能够安心研究的法师待遇可是有相当差距的。

不过因为自己需要到处收集材料与资源的缘故，加上自己身为结界师本身就几乎等同于一个移动法师塔了，他倒是也并没有准备自己也弄座。

在付出了自己的代价后，后续和奥夫。墨的交流也就简单了起来。

因为结界师的两本基础资料，玄夜对于阵纹节点的基础可谓是相当扎实，加上自身在这方面实践得也最多，数据库保留的参数也同样最多。

有着这样的基础，加上灵魂数据库的支持，玄夜榨干奥夫。墨的速度真心不要太快！

“……你小子是不是在糊弄我？你是从附魔师转成的药剂师吧？”

再次被举一反三后，墨老终于是有点受不了了，特莫的这也太打击人了。

好吧，在药剂公会考核的时候被打击一次也就算了，毕竟那并不是自己擅长的，可刚刚换到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正准备人前显圣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竟然没什么好显摆的，当真是让奥夫。墨很是不爽。

“嘿嘿，我附魔方面的基础知识还是很扎实的啦，而且我也只向您请教我需要的几个部分，专精下速度自然快了，唔，我对结界方面的理解比我对药剂方面的理解是要高出不少的。”

玄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针对性极强的吸收消化几个专精方面，微小物品附魔、阵纹恒定、切割、飞行等几个方面玄夜仅仅只花费了三天时间就一股脑的掏了过来。

掏到奥夫。墨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再在这几个方面讲什么了。

听到玄夜那气死人的解释，奥夫。墨哼了哼说道

“好吧，基础够扎实这几个方面学的的确是快，但你可不要骄傲自满，接下来涉及的内容就不是简单的靠着扎实基础就能消化的了，对于我们职业阶法师来说，空间规则完全是处于盲人摸象的状态，只能靠着不断的积累与经验的判断，很难直接参透基础变化套上公式……”

奥夫。墨开始掏出自己的压箱底干货的时候，玄夜也完全集中起了精神。

的确就如同对方所说的，以职业阶法师的能力来说，虽然是可以利用空间力量，但却也仅仅限于利用而已，并无法直接参透那玄奥的理论与规则。

就像古代的时候人们就知道将生石灰丢到水里反应，但直到近代化学出现后才能明白其中原理一样，职业阶法师仅仅靠的是经验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奥夫。墨在讲解这方面知识的时候，竟然需要道具和实践进行配合，甚至当着玄夜的面炼制了一次空间袋

“……虚空矿石是最基础的一种空间属性矿石，通常诞生于次元裂缝与位面间隙之中，如果是在盛产虚空矿石的位面薄弱点附近的话，大概是一百多金币一枚的价格，我们这儿已经能卖到两百了，一个最基础的空间袋需要三枚矿石进行稳定，如果炼制成功，我一次大概能够稳赚三百金币。”

奥夫。墨运气还不错，或许是想要表现一下的缘故状态很是亢奋，这当着玄夜面炼制的空间袋却是很轻松的就完成了，是一个能够装下半个立方米的标准空间袋。

“有些话我很难用言语描述，甚至自己也解释不清，所以只能以演示的方法告诉你我们职业阶法师如何对空间力量的运用，虽然我们无法理解空间力量的基本法理，但其本身的运作公式与规则却是一般不会出现多大变动，强行用符合的力量套用进去，就能起到简单的利用，比如空间袋所依赖的空间延伸……”

奥夫。墨对交易也还算是负责，对于玄夜的疑惑和问题也会利用自己所知道的知识尽力的解答。

“呃，虚空矿石你这儿还有么，我想买点，你的矿石是哪里来的哦，市面上很难买到吧。”

单纯只是看着，让玄夜也有点手痒，而且如果自己之后炼制的羽翼想要拥有空间能力的话，虚空矿石也是必不可少的，这已经是最容易弄到手的空间属性材料了。

“这东西我也不多，毕竟物以稀为贵，我不可能全力大量的炼制空间袋的。”

奥夫。墨略显有点市侩的说道，似乎每个法师都有着奸商的一面，而随后他还继续解释到

“至于市面上买不到矿石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东西虽然稀有，但用的人却更稀有，我和地精财阀的一个商队搭上的线，让他们用飞艇从罗纳德西域的出海口帮忙捎带来的，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认识，不过它们可只认金币，而且还得等半个月左右才能再次飞到绿柳城。”

玄夜不断的消化着之前解析得来的参数，数据库疯狂的运转着，双目茫然有些心不在焉似的说道

“好吧，到时候就希望你能够帮忙介绍一下了，不过虽然通过你的实践，对于空间延伸我也有点头绪了，但这种使用如何能够利用到羽翼当中？空间穿梭并不是我们职业阶法师能够做到的吧。”

“噗~空间穿梭个屁啊，你有没有考虑过没有绝对的控制力我们肉体进入到撕裂空间中的后果，时空力量伟岸浩渺，哪怕是诸神甚至青铜巨龙恐怕也不能说完全掌握！”

听到玄夜那吓人的话，奥夫。墨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萌新不知道这其中的调调倒是还算正常，可钻研其中这么久，越是钻研越是发现自己渺小的奥夫。墨却是对自己有着清楚的定位。

“就算是专业阶的大人物，还是专精时空魔法，对这方面的利用也就是初步涉及到了攻击方面，哪怕是能够使用次元魔法的魔导士级别的存在，也都依然处于暴力利用时空力量的阶段，自己本身也是绝不敢进入自己撕裂的空间缝隙的。”

专业阶的法师通常形容为大法师，而所谓的魔导士对应的便是大师阶的职业了！在罗纳德那绝对是处于食链最顶端！奥夫。墨虽然自身实力还没到如此高度，但却不妨碍他的判断与见识

“恐怕要犹如梦之岛的那位贤者大人这样的实力，才能初步利用魔法阵稳定固化到开辟出让自己安全通过的传送通道吧。”

说道后面的时候，奥夫。墨也显得有些憧憬和唏嘘，梦之岛之所以会有如此超然的地位，那就是在罗纳德王国灭国后，整个罗纳德大陆唯一的贤者，元素之手。基普。维科就是梦之岛岛主！梦之岛学院院长！

除了他外，另外便只有一位物理系的宗师强者，罗纳德北域的北域侯爵，北地剑侯。托亚斯。银。

这两人便是现在整个罗纳德大陆的人族顶梁柱，放眼整个人族甚至整个瑞泽尔世界都是雄霸一方的顶尖存在。

虽说奥夫。墨有点跑题了，可这些书本上也没有记载的讯息，让玄夜也同样颇感兴趣，倒是没有纠正回来

“十年前罗纳德王都是被海族强者毁灭的吧，当时贤者大人没有插手么？”

玄夜略显好奇的问到，他倒是知道罗纳德王国是十年前灭国的，灭国原因是王都一夜间被摧毁，只是因为本身领地与城邦的管理模式王都被毁各地也能各自为政并没有引起太大动乱罢了。

面对玄夜的询问，奥夫。墨却是面露苦笑

“那可是一位海族王者出手了，一位这个纪元新诞生的王者，不在圣位律令约束中的圣位大能，贤者大人也没有插手的余地，经过当年的动乱，我们人族的圣位大能圣陨太多，现在除了东部大陆的我人族复地偶尔会有露面外几乎已经绝迹。”

随后他还有些庆幸的说道

“当然，如果不是还有着足够威慑，当初恐怕就不是毁灭国度就完事这么简单了，据说是当初的王国****玷污了海族圣女引起了海族王者的暴怒。

而圣位力量，如果专精于时空的话，应该是已经能够自由行走于裂痕之中，当初我们人族最巅峰的时期就是靠着各位才绝惊艳的圣位强者才站在了百族巅峰，甚至能直接与诸神对话。”

圣位力量，各种记录书籍上都只有模糊提起的字样，如果说职业阶是生命层次的进化，那圣位就是灵魂层次的升华！超凡入圣是为圣位！

是连诸神都必须要正视的生命层次。

就在玄夜还想要问什么的时候，奥夫。墨却是自己已经反应了过来

“咦？我和你扯这些干嘛，这些都距离我们太过遥远了，如果不是十年前被抹去的王都，这些都快算是传说了，那么我们来谈谈如何将我们职业阶能掌握的空间力量运用到羽翼的辅助当中去吧。”

见到对方不想多扯的样子，玄夜也自然而然的白了对方一眼，哼哼，不久是活的比自己久么，知道的多些嘛，有什么的好藏的。

不满归不满，但玄夜听的还是相当认真的，而奥夫。墨也不愧是自称职业阶中空间运用达到巅峰的男人，虽然很多事情解释不清楚，但却能够形象的对玄夜展示出来。

“……我们脚踏地面走动，靠的是地面反推脚底的力量前进；水中划船，靠的是水流反推船浆的力量前进；飞鸟飞行，靠的是空气反推羽翼的力量前进！

而将空间力量运用到羽翼之中，就是利用特殊的结构让羽翼形成能够抓取空间进行锚定，每次煽动的时候都锚定到空间层中，随后再松开弹走，产生的动力要比单纯空气的风力要强大得多，自然速度也要快得多，甚至因为能够随时锚定的关系还要灵巧得多……”

奥夫。墨的讲解方向和传授的经验，也让玄夜快速的吸收着。

这甚至直接让玄夜对之后的羽翼主材料都做出了预计之外的改变，三个核心的自律节点肯定是不会做出太大的改动，毕竟这三枚本身的材料就已经够高档了，只要微调就好，但外围互相共鸣挂上的核心节点与外围节点，主材料恐怕就要都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