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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的风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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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还是不答。“是不是失掉离别钩后,他才发觉事态严重。”小蝶说:“是不是要你来逼问我?”藏花依旧不答。“是不是要你问我离别钩到底被谁抢去了,青龙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龙头又是谁?”小蝶说:“只可惜这些问题,你部不会得到答案的。”虽然没有下雪,天空却是灰色的,大地也是灰色的,整个“雪庐”看来就仿佛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所有的颜色都已溶入那一片灰朦。藏花仿佛也已溶入那一片灰朦,又仿佛从灰朦中凝结出来的,她淡淡地望着小蝶,淡淡他说,“你惜了。”“我错了?”小蝶问:“错在哪里?”“杨铮或许很早就知道你的秘密,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揭穿。”藏花说:“他认为人类自远古以来,最无奈最悲哀的职业,就是奸细。”她说:“奸细不但没有‘自我’,有时还要牺牲自己,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得牺牲。”因景小蝶只是静静地凝视她,眼神依旧冷如刀锋。“所以他一直都在给你机会。”藏花说:“一个让你改过自新,回心转意的机会。”残秋的寒风,在“雪庐”里徘徊着,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花在动,衣服在飘,小蝶的长“也在飞扬。长发迎风荡漾,就仿佛岸边的杨柳,又仿佛是千百只手在挥动。”入的一生只有三次‘好机会’,如果不能好好把握,而一再地放弃,最后连‘普通机会’都没有了。“藏花也凝视着她。”今天我也给你一次机会。”“什么机会?”“只要你能击倒我:就可以离去。”“要走要留,又有谁能拦得住我?”“你以为离开这里,是那么容易的事?“藏花淡淡他说:“你以为杨铮和戴天都是死人?”这倒是实话,要想离开这里,并不是轻松的事。小蝶举目四望,看看周围是不是有对她“有利”的地方,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围墙。藏花知道她的心意,叉淡淡他说:“我保证围墙外,至少有五十支弓箭,三十把单刀,二十枝长枪在等着你的大驾光临。”小蝶眉头微皱,将视线移向她,想从藏花的脸上看出这句话有儿分真实性。“你想安然地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藏花说:“打败我。”“如果我落败了?”小蝶问。“戍者为王,败者为寇。”藏花笑笑。“败要败得有风度。”“意思是说,我败了就得答复所有的问题?”“是的。”“如果我不想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藏花淡淡地道:“戴天至少有七十种让人恨不得赶快说话的方法,不知道你能看见几种?”小蝶的脸色变了一下,戴天的手段,她知道得很清楚。有一次邻县的一批官银被劫了,经过二个月的追查,终于抓到了劫银的江洋大盗,可是官银的下落,那个大盗始终不说,任凭你用各种方法拷问,他连一个字都不吭,最后邻县只好来请求戴天。他只用了一种方法而已,那个江洋大盗就连老婆偷人的事都讲了出来。七灰蒙蒙的大地,忽然间暗了下来。灰色的天空已不知何时乌云密布。看样子马上就会有一场雷雨。望见天空的乌云,小蝶心中暗暗一·喜。她学的本就是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下,求生逃脱的武功,天气越坏,对她越有利。藏花抬头望了望天空,摇头叹了口气。“看来老天都在给你机会。”藏花说:“今天你如果不再好好‘利用’机会,实在对不起老天。”小蝶无语,她轻抚着手中的花朵,脸上却带着种奇怪的表情。谁也看不出那是悲伤?是感慨,还是兴奋。可是如果你看到她的眼睛,你就会石出她只不过是在怀人怀念以往那一段充满了欢乐兴奋,也充满了痛苫悲伤的岁月。她左下握花,右手缓缓摸着花瓣。就在这一瞬间,她整个人忽然变了。以前的因景小蝶,看来只不过是一位纯洁美丽的少女,丝毫不带一点江湖味道,可是观在的她亏起来,就仿佛是一位身经百战的剑客。这种变化,就像是一柄被装在破旧皮鞘中的利剑,忽然被拔了出来,闪出了一道光芒。她的人,好像也发出了光芒,这种光芒,使得她忽然变得订了生气,有了杀气,还有了锐气。———个人怎么会因为手里捏着花,抚摸着花瓣,就有了这一种“吓死人”的变化——是不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能够“吓死人”的人?百花在飘荡,风在花丛中流动。小蝶凝视着手里的花朵,突然将花朵当剑般地轻飘飘刺了出去。花朵是很脆弱的,怎么可以当做剑般地刺?可是小蝶这一刺,这束花也仿佛变了,变得有了光芒,有了生命,有了杀气。她已将自己生命的力量,注入了这束花里。这一刺本来轻飘飘的,毫无变化。可是变化忽然问就来了,来得就像是流水那么自然。这束花在她手里,就像鲁班手里的斧,姜之手中的笔,三少爷掌中的剑,不但有了生命,也有了灵气,更有了杀气。她轻描淡写,挥花如剑,一瞬间就已挥出了七刺。刺刺部迎上藏花的双眸,刺刺都是要命的。花束一刺,就化做一道光华,灿烂、辉煌、美丽。光华在闪动、变幻,高高在上,轻云飘忽。藏花只觉得这道光华仿佛就在自己眉宇间,又仿佛在虚无飘缈间。它的变化,几乎已超越了人类能力的极限,几乎已令人无法相信。个蝶手中握的已不是花束,仿佛是杀人的利器,她忽然将手中的花束,用力一震,花朵脱枝而出,花瓣离朵而射,这一招的变化,实在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精华。致命的一招。这一招不但诡异、毒辣、准确,而且是在藏花最想不到的方向出手。这一招不但是剑法中的精华,也已将兵法中的精义完全发挥。这本是必杀的一招,可是这一招——可是这一招没有中。除了藏花外,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避开这一招,因为世上也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因景小蝶。她能避开这一把,并不是她算准了这一招出手的时间和部位,而是因为她算准了因景小蝶这个人。——她算准了来自东瀛的人,决不会光明正大地出手。她算准了小蝶的拓式中,一定还有真正致命的一招。所以当那一道光华在她眼前闪起时,她就闭上了眼睛。——如果你不用眼睛去看,所有的煦耀、光灿还能迷惑你吗?藏花闭起眼睛后,就用心去听,然后她就听见一些轻微的“咐”声。这时花朵已离枝,花瓣已离朵。千百片的花瓣如暗器般地射向藏花的腹部。如果藏花没有闭起眼睛,如果她已被那煦烂的光华迷惑,她又怎能想到在那迷人光幕的后面还有致命的一招?而且这一招又是攻向她的腹部,千百片花瓣被藏花双手一划,就如石沉大海般边不见了,通通没有了。闺景小蝶虽惊,但反应仍然很快,她收手按腰,回身一旋,整个人如陀螺般地旋转起来。等陀螺停注时,小蝶的手中已多出一把一尺八的东流武士刀。她将武士刀一舞,招式忽然一“变,变得刚猛、有力、无情。刚才她手握花柬时的诡异和杀气,就像是满天乌云密布,现在这一刀划出,忽然问就已将满天乌云都拔开了,现出了阳光。并不是那种温暖熙和的阳光,而是流金砾石的烈日,其红如血的夕阳。刚才因景小蝶施展出那种诡异奇特的招式,藏花竟好像完全没有看在眼里。可是这一刀划出,她居然说道:“好,好刀法。”这四个字说出口,因景小蝶又挥了四刀。每一刀都仿佛有无穷的变化,又仿佛完全没有变化,宛如飘忽,其实沉厚,宛如轻灵,其实毒辣。藏花没有还手,没有招架。她只在看。——就像是个第一次看见少女裸体的年轻人。这毒辣沉厚的四刀并没有伤及藏花的毫发。因景小蝶很奇怪,明明一刀已对准了她的咽喉,却偏偏只是贴着她的喉咙滑过,明明这一刀已将洞穿她的胸膛,却又偏偏刺了个空。每一刀的招式和变化,仿佛都已在藏花的意料之中。因景小蝶的刀势忽然又变了,变得慢了,很慢。一刀砍出,不着边际,不成章汝。可是这一刀却偏偏令藏花无法再躲,只见她左肩已被砍出了一道血口。这一刀已超越了速度的极限,已划破了时空的限制,已达到了“快”的真谛。这一刀砍来,藏花没有动,她所有的动作,竟在这一刀砍来时忽然间全部停顿,只见这笨拙缓慢的一刀砍向她,然后苍穹问就溅出了一片花雨。满天的刀花,满天的血花。刀花又转,由慢转快,由纯变混,忽然又化作一道匹练般的彩虹。七色彩虹,七刀,多采多姿,千百万化。左肩在滴血,藏花不理,她眼睛一皱,惊疑地望着因景小蝶。“这就是一刀七色?”因景小蝶沉默,沉默就是承认。“好,好刀法。”藏花又长长叹了口气。“可惜,可惜呀。”“可惜?”小蝶忍不住问:“可惜什么?”“可惜的是只有一刀,如果有第二刀,我就得死。”“还能有第二刀?”“有,一定有。”藏花在沉思,过了很久,才慢慢接着说:“第二刀,才是这刀法中的精粹。”——刀的精粹,人的灵魂,同样是虚无飘缈的,虽然看不见,却也没有人能否认它的存在。“一刀七色中所有的变化和威力,只有在第二刀中,才能藏花肩已伤,气已弱,手又无寸铁,万万躲不开这”一刀七色“中的第三刀。——真的吗?幸好有了这场雨。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也浸湿了她的发丝。朦胧中见刀光一闪,藏花就忽然用力一甩头。头一甩,发丝也跟着甩了起来,留在头发上的雨水,因用力一甩,而甩飞了出去。平常人的一甩,当然是起不了作用的,可是藏花有心的一甩,雨水就如钢珠般地弹了出去。”锵“的数声。雨水击到武士刀,居然发出如此的声音,如果击在人的身上,那会是什么样呢?甩出的雨水,一粒一粒地击中小蝶脸上,她抬手,张开五指,挡在眼前,右手的武士刀仍未停地砍向藏花。这一刀砍去的地方,本来应该是藏花的咽喉处,可是小蝶却发觉是空的。这一刀居然砍向空无。人呢,藏花的人呢,刀砍空,雨仍下,小蝶的人却已不再动了。藏花的笑声在雨中响起,在园景小蝶背后响起。在小蝶身后不到二尺之处。”好一个第三刀。”“你怎么能躲得过这一刀?”“那是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小蝶转身,缓缓地转身,然后她就看见了藏花,也看见了藏花脖于上的一道血痕。如小女孩脖于上系的红线一样。”如果我再闪得慢一点,如果没有这一场雨,我的脖子就得拿针线来缝了。“小蝶的人士刀已垂下,人也又恢复了纯洁美丽,雨中的她,看来更增添一点迷蒙。”我败了。“小蝶的声音听来仿佛没有一丝感情。藏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我习武近二十年,经过大小决斗不下二十次,从没有败过。“小蝶的视线仿佛在看着远方,又仿佛在看着藏花。”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能像你这样会利用环境的人。“她淡淡地又接着说:“下雨本来是应该对我有利的,没想到让你占了便宜。”她将目光的焦距,调到藏花的脸上,“你虽然胜了,还是无法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为什么?”“因为雾马上来了。”因景小谍忽然说出这上一句话,藏花听不懂。“雾?为什么雾马上来了?”小蝶的目光又游向虚无缥缈之处。“在我败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想通了。”她的声音访佛来自虚无飘缈之处。“你我的举动和计划,只不过是人家棋盘上的一粒棋子而已。”藏花还是不懂。“杨铮是够聪明了,可是到最后,他一定会发现自己错得多么厉害。”小蝶突然狂笑了。她笑的样子,仿佛应该不是一位小姐该有的笑态。她笑得仿佛有点疯了。笑声一起,雾就来了。浓雾就跟笑声一样来得很突然。藏花惊讶地望着小蝶,望着浓雾。浓雾一下了·就迷漫了小蝶,眼看着已将淹盖藏花,她鼻头忽然一皱,脸色一变,整个人就宛如中了箭的兔子般纵身翻出,翻出“雪庐”。小蝶的笑容已僵住,脸色已开始发黑,笑声依旧荡漾在空中。  
第二章杨铮吃的那一包药 
姓名:因景小蝶。年龄:二十四岁。出生:东流。武功:忍术。“一刀七色”。代号:三月初七。人会:三月初七(已有九年五月过十四天)。专长:种花、理花、插花。安排:王府花匠,杨铮花童。身高:五尺三寸。体重:八十四斤。这是青龙会“某个人”手上的资料。在他“某一个秘密”的地方,却还有另外一汾资料——姓名:因景小蝶。年龄:二十四岁。出生:东流。代号:三月初七。死亡日期,十月初七。执行者:藏花。附注:因“某种因素”,最后由“雾者”执行其最后死亡“又是这种药?”“这是胃药。”她打开药包。“是保护你的胃。”“可是我的胃又没有毛病。”“你怎么知道没有毛病?”她扶起杨铮,让他舒服地靠坐着。“就算胃很好,多吃也无害呀!”杨铮仿佛小孩在吃药般地痛苦地吃了药,然后赶紧喝了一大口温水。看见杨铮这个样子,她笑笑,又拿起,一个比较小一点的药包。“这包又是什么药?”“不知道,这包是阁主今天开出来的。”她侍候着杨铮吃药。“大概是治你骨骼的药吧。”杨铮喝光温水,深深地呼了口气,解脱般地闭起眼睛。“从来没有看过像你这样怕吃药的人。”她笑着说。“不是怕,只是觉得无聊。”“无聊?”“你不觉得吃药是世上最无聊的事?”“不吃药,你的病怎么会好?”“是呀,所以才说吃药是无聊的事。”“歪论。”她拿出一本小簿子和一支笔。“今天都吃些什么?”“老样子,都是医阁内规定的伙食。”她在小薄子上划了一个“/”,然后又问,“喝了多少水?”“四五杯吧。”“上过几次厕所?”“大的二次,小的五次。”她看石簿子。“怎么小的比昨天少了一次?”“大概是水喝少了?”“那你就多喝一点水。”“是的。”她收起簿子,端起木盘子,笑眯眯他说:“早点休息。”“好的。”这位连声音都很甜的少女,轻盈地走了出去。等房内静了下来,杨铮才缓缓睁开眼睛,望望房门,确定门已关了,神色一·变,张口吐出刚吃的那一小包药丸,然后用纸将药丸包起,藏在忱头下。这时又传来敲门声。“笃,笃笃笃笃,笃笃。”戴天敲门,长而有节奏。上弦月明亮、凄艳,看得令人心都醉了,k碎了。“风传神怎么说?”杨铮问戴天。“跟杜无痕和温火他们一样。”戴天说:“是属于‘罂粟’那类的东西,由皮肤直接进入,心脏立即停止跳动,人死得一点痛苦都没有。”“因景小蝶的尸体?”“已经送人‘太平屋’了。”杨铮伸手摸着鼻子,每当他遇到有想不通的事时,就会摸鼻子,他是用左手食指按着鼻子的左边,然后上下缓缓滑动着。“要培育出像因景小蝶这种人才,是不是需要很多的精力、金钱和时间?”“是的。”“青龙会花费了这么大的情神,培育出这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毁掉她?”“她的身份已暴露,已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戴天说:“像青龙会这样的组织,一定将她杀之灭口。”“没有必要。”杨铮喃喃说道:“既然能杀她,也就可以将她救走,何况国景小蝶又不是无用之才。”戴天在沉思,他的眉宇间已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因景小蝶就算身份已公开了,也不至于需要灭口。——她没有泄露青龙会的秘密,也没有背叛的举动,青龙会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难道青龙会没有能力从王府内将她救出?不可能,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办不到的?——为什么?为什么青龙会一定要杀因景小蝶?这其中是不是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青龙会从不做这种无谓的牺牲,更何况像因景小蝶这样的人才。”杨铮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一定有他们的用意。”杨铮想了想,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还有一件事,我也感到很奇怪,”“什么事?”“老盖仙以前在江湖中走动时,他的外号是什么?”“相思剑客。”“就算他已脱离江湖二十年,别人或许不知道他的功夫如何,你我却是最清楚的。”杨铮说:“五十招内,绝对无法胜过他。”戴天同意地点点头。“据卖面的陈老头说,老盖仙死得很快。”杨铮说:“弹三弦的老人打开包袱后,两人交手不到三招,老盖仙的头就和他的脖子离别了。”“也许还不到三招。”“离别钩在我手里,是能发挥它的奇特之处,如果在别人手上,至多也只不过是件奇特的兵刃而已。”杨铮说:“为什么老盖仙走不过三招?”“或许弹三弦老人也会你那独门秘功?”“不可能。”杨铮说:“我父亲学会了离别钩招式后,就将秘籍毁掉了,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离别钩的招式。”杨铮的目光望向窗外,望向上弦月,望向远方。“如果还有第二个人会离别钩的招式,那个人一定是他。”“他?”戴夭眼睛一亮。“狄青麟?”“对。”“弹三弦的老人就是狄青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老盖仙为什么死得那么快。”弹三弦的老人会是风度翩翩的狄小侯狄青麟?杨铮突然问戴天。“朱总管是不是有个远房亲戚对中药很有研究?”“有。”戴天说:“叫朱海青,三十二岁,对各种药材都有研究,尤其是毒药,各式各种的毒,他都能分辨得出来。”“好。”杨铮拿出刚才藏在枕头下的纸包,递给戴天。“叫朱绿连夜赶去,请他亲戚查查这包药有些什么成份?”杨铮说:“一定要朱绿在旁等着,一有结果,马上赶回来报告。”“是的。”“注意,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人知道。”“是的。”戴天离去后,杨铮整个人松了下来,然后他就感到累了,闭起眼睛后,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睡着了。月光一样明亮,一样轻柔地洒在大地。花丛中仿佛有一条人影缓缓站起,他的眼睛在月色中看来很诡异。他冷冷地望着窗内已睡着的杨铮。四破晓,破晓前后。东方的远山已现出了鱼肚自,大地已将更醒,这个小镇却还在沉睡中。也不知从哪里传出了一阵鸡啼声,划破了这寂静的大地。朱绿赶到这个小镇时,镇上已有两三家的烟囱在冒烟了,三五成群的野狗在街上追逐吠唉。他的这个远房亲戚就住在这镇上的南边一条胡同底。入镇后,朱绿策马朝南,骑过了几条小街,就看见那一条胡同。胡同里的两旁房子,都是用红砖砌成的,唯独胡同底的一家,却是用竹子编搭而盖的。朱绿望着竹屋子,摇摇头。他这位远房亲戚什么都好,就唯独有这个怪毛病,不喜欢住红砖房子。他认为住在那种房子里,就好像被关在地牢里一样,会使人产生一种压迫窒息的感觉。住在竹屋里,既通风凉快,又对身体有益处。他常说,竹子会吸取人体内的一些废气和毒气,长久和竹子为伍,对人的内赃有很大的帮助。到底是真,是胁也没有人跟他抬杠。他爱住什么样的房子,谁包管不着。不过他近来好像越来越懒了,朱绿记得,他以前都是天未亮就起床,然后准备准备一些工具,出门上山采药。现在天已亮了,竹屋却是房门深锁,里面看来也好像是没有人起床的样子。朱绿拍打着竹门,大声叫道,“朱大夫,朱大夫。”他足足叫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听见里面有人起床的声音。“谁呀!这么一大早地叫啊叫,是不是得了急中风?”“表哥,是我呀!朱绿。”竹门“吱哑”的一声,门内站着一位睡眼惺蚀的中年人,他揉揉眼皮,定眼望向站在门外的朱绿,脸色一喜。“朱绿?”“是我。”朱绿高兴他说:“表哥,好久不见了。”还好他家的杯子不是竹子的,朱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表弟,听说你这几年混得不错?”“哪有,混口饭而已。”朱绿望着他。“哪像你,朱海青朱大夫,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老了,老了。”朱海青打个哈哈,接着又问:“你今天这么一大早跑来找我,有什么事?”“唉!为了一口气。”“怎么了?”“前两天你那个弟媳妇,人感到头痛”烧,我到我们镇上的‘一心堂’拿了一副药,回家我那口子一吃,得,更惨了。”“烧得更凶?”“不是,是拉肚子。“朱绿说起假话来,还真有板有跟。”我当然去‘一心堂’理论,他们硬说给我的是治头痛清热的药。对药我是一窍不通,又讲不过他们,一气之下,我……我就想到表哥您。”“一气才想到我?“朱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药呢?”“带来了。“朱绿立即拿出戴夭交结他的纸包。朱海青接过纸包,打开,闻了闻。右手抓起一颗药丸,用力将药丸捏碎,放在舌尖尝了尝。”这是‘鹅不食草’和‘狗肝菜’,再加上,一些‘防风草,研磨成粉,然后注入一些蜂蜜,调配成的药丸。“朱海青说:“专治骨骼断裂,不过对头痛清热也有效。”“真的?”朱绿又再问清楚。“不是泻肚子的药,或是……有毒的药?”“只要懂得这种药的人,到药铺都买得到这些药材。”“你弟媳妇拉肚子,不是因为吃了这种药?”“不是。”“看来是我错怪人家了。”朱海青笑笑。将纸包重新包好,递还给朱绿。朱绿左手握着纸包,右手牵着马鞘,缓慢走出胡同,这时天已大亮了,街上已有很多人在走着,照理说,此刻是不宜骑马,但戴夭等着消息,不宜也得骑。朱绿上马,欲将马鞘交到左手时,才发觉左手还握着纸包,他笑笑将纸包收起来,一扬马鞘,欲振马而奔时,突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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