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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的风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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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上马,欲将马鞘交到左手时,才发觉左手还握着纸包,他笑笑将纸包收起来,一扬马鞘,欲振马而奔时,突想起一件事。一想起这件事,他整个人都僵住,脸上也变得很难看,他望望自己的左手。左手。朱海青小时候好动,时常爬树,十岁时,有一天下着毛毛细雨,他照常爬树,结果从树上摔下来,将右手摔断了。从此他不再爬树,做任何事都用左手,右手只有吃饭时,才用得着。可是刚刚开门时,他是用右手,接纸包,打开纸包,捏碎药丸都是用右手。朱海青怎么可能用右手?难道他的右手,已医治好了?朱绿猛然回首,望向胡同底的竹屋。五朱绿再度进入竹屋时,整个人突然傻掉了,他脸上忽然露出种迷惑之色,目光疑惑地望着屋内的一切。刚刚他坐的明明是竹椅,怎么不见了,现在摆在那儿的是一把檀木椅,刚刚他喝的茶杯,临走时记得是摆在竹几上,现在放在那儿的,却是一个装有菊花的花瓶。现在竹屋内的装饰,跟刚刚完全是不同的性质,不同的样子。他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或者是在做恶梦:朱绿迷惑地摸着檀木椅,仿佛不信地还坐了下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一会儿的时间,里面就改变得这么大?朱海青呢?他的人又到哪儿去了?会不会已遭到毒手?一想到达里,朱绿心头一惊,转身欲冲人内房,刚一迈步,整个人又突然愣住了。从内房里走出了一位少女:她的脸上本来是洋溢着喜悦,可是一看到朱绿,喜悦就转变为惊惧,她害怕地望着他,声音颤抖他说:“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们屋内?要干……干什么?”“我——”朱绿忽然发现他不知说些什么好,他只有傻傻地站在原地,傻傻地望着少女。也许朱绿看起来不大像是坏人,少女已不再那么恐惧,但仍有点余惊,她怯怯地问:“你是……是不是走惜了地方。”“看样子是这样子的。”朱绿苦笑。只能苦笑。换做别人碰到这种情形,除了苦笑,你说,他还能怎样?少女“噗嗤”一声地笑出。“我还以为你是强盗。”“世上有像我这么笨的强盗吗,”“没有。”少女笑着问:“你是不是来找人?”“是。”朱绿说:“这里是不是朱大夫的家?”“朱大夫?”少女说:“是不是那个叫朱海青的广”对。“朱绿说:“请问他是不是在家?”“他当然在家呀。”“是不是可以请他出来?”“这我就没有办法了。”“为什么?”“他是在家,可是他家在哪儿,我却不知道。”少女笑着说:“我不知道他家在何处,又怎么去请他出来?”“什么。”朱绿一愣。“他……他不住在这里?”“以前住。”少女说:“现在已不住了。”“现在已不住了?”朱绿喃喃说着。“对的。”朱绿注视着少女。“你还和谁住在这竹屋?你们搬来这里有多久了?”“快五年了。”少女说:“我和我祖母两个人住。”“昨天夜里,你们没有离开过。”“不要说是昨夜,五年来都没有离开。”“今天早上你们什么时候起床的?”“很早啊!”少女说:“因为今天是我祖母的生日,所以天未亮我就已起床了。”“刚刚你一直在屋里?”“是呀!”朱绿又苦笑。“看样子,我真是走错地方了。”“人偶尔都会做错事的,你也不必太难过。”少女笑着说:“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顿饭,今天我杀了一只鸡。”“谢了,我还有别的事,改天再来拜访。”说完话,朱绿转身欲离去,眼尾突然发现竹几上,好像有一些熟悉的东西在。他回身一个箭步,冲到竹几前,伸手夹起竹几上的东西,然后他就笑了。笑得好开心。朱绿从竹几上夹起的东西,就是刚刚朱海青捏碎的药丸粉。少女凝视着朱绿。“你原本应该已在回府的路途中了。”“好像应该是这样子的。”“我们是哪里做惜了,才会让你发觉。”“你们错在对朱海青不够了解。”朱绿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里得知我要来这个地方?你们布置这个地方,虽然很尽善,却不够完美,我的朱海青,也很像朱海青。”朱绿凝视少女,接着说:“一言一语都很像朱海青,也几乎瞒过我了。只可惜你们疏忽了朱海青的一个‘正常’现象。”“什么现象?”“我表哥小时候摔断过右手,虽然医治了,却没有好,所以他做任何事,都是用左手。”少女也凝视着朱绿。“我们的疏忽,却是你的不幸。”八杨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真的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只是躺在床上,两眼直直地望着戴天。“他的尸体是今天下午在‘飞越山’的山沟间”现的。“戴天毫无情感他说:“府内的那一匹‘老酒’,也摔在他的旁边。”“老酒”,是一匹马的名字,是一匹快马,是匹千中选一的好马。“以脚程计算,他应该中午以前就回来了?”杨铮淡淡地问。“是的。”“飞越山虽然险恶,朱绿却已走过千百次了,为什么会摔下去?”“他昨天夜里骑着‘老酒’出发,差不多在破晓时分到达目的地。”戴天说:“过了一个时辰,有人看见他和一男二女在周寡妇店里喝酒。”“然后呢?”“据周寡妇说,他们四个人喝了一个多时辰,就算帐、然后往东走。”“往东走?”杨铮说:“那不是好汉村吗?”“是的。”戴天说:“到了好汉村,他们各自带着一个女人,住进好汉客栈。”“然后呢?”“没有了。”“没有了?”“从住迸客栈到我们发现他的尸体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形踪。”戴天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就表示事实上,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形踪。“那个纸包?”“就在他的怀里。”戴天说:“里面有一颗药丸已被捏碎过。”“这个样子看来,他好像应该是酒喝多了,而无法控制,才摔下去的?”“照一切现象、证据来推断,应该是这个样子。”戴夭问,“要不要我将那个纸包送到别的地方去——”“不必了。”杨铮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我敢保证,那个纸包内的药,现在一定是些补品。”他接着又问:“朱海青是否还在?”“不知道。”戴天说:“他已不住在那间‘竹屋’了,五年前就搬走了,没有人知道他搬到哪儿。”杨铮左手食指又靠上鼻子,缓慢地上下动着。戴天知道他又在思索问题,每当他摸鼻子时,最好不要去打扰。就这样静静地过了很久,杨铮终于停止了上下动,但食指仍靠着鼻子。“‘老酒’呢?”杨铮问:“是不是也摔死了?”“是的。”戴天说:“就死在朱绿身旁。”“两个距离多远?”“报告上没写。”这句话一说出,戴天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我自己到现场去查。”“这一点很重要。”“我知道。”原先戴天没有注意到,现在他已知道了。马尸体和朱绿之间相隔距离,如果能准确算出,再加他们摔下来时的高度和时间,将这些数字,交给“专家”,一定可以算出他们是自己摔下来,或是被人扔下来,“希望还来得及。”杨铮叹了口气。“我马上去办。”“现在去没有用的。”杨铮的声音听采仿佛有丝沮丧。种事情晚上算不准。”“天一亮,我就去。”“最好是半夜起身,到了那儿,刚好天已亮了。“杨铮淡淡他说。”是的。”“你如何处理‘老酒’和朱绿?”“请吩咐。“杨铮笑了。”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尽管作主没关系。”“是的。“戴天说:“我想将他们交给老萧。”“正合我意。”  
第三章天地搜魂针 
老萧今年已七十三岁了。平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已快进棺材的糟老头,可是工作一到他手上,整个人就变了,变得精神抖擞,变得仿佛只有四十岁,变成一位“专家”。老萧姓萧,名百草,是“件作”行中的断轮老手。他就住在离地牢有两条胡同远的一幢独房子里,他住的地方,也同时是工作的地方。他的工作就是解剖尸体。所以他住的地方,白天都很少有人敢去。现在是晚上,残秋的夜晚,秋凤萧索。除了风声外,大地一片寂静。凤从远方吹来,凤中仿佛还带有雁的鸣嚎。雁声凄愁,秋意更萧瑟。秋,本是声的世界,雁声正是秋声中的灵魂。朱绿和马尸已到了老萧的家,各自停放在长台上。老萧一脸倦容,神态却异常落寞,他已快眯起的双眼直盯着长台上的朱绿。“他是一位好人。”老萧的声音也很落寞。“他时常三更半夜带着酒来找我,他的用意我知道,他并不是来找我喝酒,他是专程来陪我。”戴天在听,他只能听。“你知不知道活到我这种年纪的人,最怕什么?”他不等戴天说出,自己就回答了。“寂寞。”老萧苦笑。“可是往往陪伴我们的,都是寂寞。它似乎己成了老年人的专利品。”——寂寞,实在是一种很要命的无奈。“年纪越大,朋友越少,我更是几乎一个都没有。”老萧脸上的落寞更深了。“又有谁愿意去接近一个时常解剖尸体的老人?”这是实情,也是做“件作”的悲哀。这种悲哀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也是一种很无奈的悲哀。“年纪越老越寂寞,越寂寞就越睡不着。”老萧仍然盯着朱绿。“所以他时常来陪我,一来就是到天亮。有时甚至陪我到吃过中饭,通常都是他请我到外面饭馆去吃的。”老萧伸手抚摸着朱绿的头发。“你的头发还那么黑,不像我的,都已全白了。”老萧说:世事真是如白云苍狗。“老萧缓缓地弯下腰,从长台下拿出一个皮箱子,缓缓地扫开。箱了里摆着很多种精致的工具,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瓶子,瓶于里放的是各式各样的药粉。老萧打开箱于后,双于就捂着脸,用食指、中指、无名指揉着眼睛。”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大会解剖你。”“萧老,挺得住吗?”戴天关心地问。“这是我的职业,”老萧挺直腰杆。“我还不至于脆弱到不能下刀。”老萧拿起一把很薄的刀,目光停留在朱绿的眼睛上。“不管你的死因是什么,只要是世间有过的,我都能将它找出来。”一把薄刀,一只稳定有力的手。锐利的刀锋,在灵活的手指控制之下,闪动着惨白色的光芒。刀锋划下,皮肉外翻,血浆立刻涌了出来。紫黑色的血!血虽未凝结,已将凝结。老萧落刀的地方,正是朱绿腿上断裂的地方。肌肉一剖开,碎骨便露了出来。四周虽然点着八盏孔明灯,戴天却还是觉得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空气中充满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尸臭气味,混合着各种药香,形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如果不是身历其境的人,还真无法体会出那种味道的“恐怖”。这种“恐怖”的味道,是戴天第一次闻到,解剖尸体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已偏开了脸。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残秋的夜晚,虽然很寒冷,戴天的颅头上已冒出了汗珠。老萧却是连衣衫都湿透了。空气中又多了一种味道。汗臭味。戴天实在想溜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是他不敢,也不能。这事事关重大,万一有了个差错,他是无法向杨铮交待的。还好这时,老萧已停了下来。“找到了死因没有?”戴天急问。“他在摔下去之前就已死了。”老萧一脸倦容。“这么说他是被人扔下去的?”“嗯。”老萧点点头。“是中毒死的。”“什么毒?”“不知道。”“不知道?”“咽喉并没有异样,显见那种毒药不是从喉咙进入。”“不是由喉咙进入,就一定是由暗器打出来。”戴天问:“你可曾发现伤口?”“没有。”老萧说:“他全身上下除了摔伤处,再也找不出任何伤口来。”戴天忽然想起杜无痕他们。“是不是由皮肤进入?”“不是。”老萧肯定他说:“如果由皮肤进入,肌肉一定会有迹象。”“这么说无法找出他的死因了?”“找得出。”老萧说:“我还没有解剖内脏。”“内脏也要解剖?…”要,一宁要。“老萧说:“内脏再找不到的话,就剖开他的脑袋。”脑袋如果也剖不出结果,他还要剖什么地方,老萧又埋头解剖尸体。肠子、胃、肝脏、肺,都已被取出,堆在一,旁,然后老萧就从肠子检查起。他是不是还会将这些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戴大实在怀疑。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这种机会看到一个人身体内的内脏,在戴天来说这也可以算是一种幸运。这种幸运他却宁可不要。内脏很快地就解剖完。答案还是找不出。于是老萧接着又开始解剖朱绿的脑袋。这时的情景,戴天更不敢看,晚上吃的香菇炖鸡,差点呕了出来。他实在很佩服萧百草。解剖尸体就跟杀鸡一样,而且今天的对象,又是他的好友,如果换做自己,戴天知道他自己*54321Transferinterrupted!糜眩舭俨莶鸥实米邢福楦銮宄荒苋煤糜阉赖貌幻鞑话*。时间已不知过了多久,老萧突然松了口气,放下小刀,他满头汗珠如雷雨般地滴落地面,神态已非常疲倦,一条腰更弯了。——到底他已是个老人。他瞪着一双看来已昏花的老眼,望着戴天,“脑袋壳上有三个很小的针口。”“有多小?”“比绣花针刺出来的还小。”老萧坐了下去。“我反复检查到第三次,才”现到这三个针口。”“比绣花针还小。“戴天沉吟道:“那是什么暗器?”“暗器上并没有淬毒,它是由朱绿的头顶上打入,直接射入大脑。”老萧说:“朱绿是立即死亡的,一点痛苦都没有。”“有针口,就一定有暗器。”戴天问:“暗器呢?”老萧摊开左手掌。“在这里。”戴天接过来一看,发现它竟然比芒刺还要细小,三根小针全是淡蓝色的。“这么小的针,用手一定发不出去。”“对。”老萧说:“它一定是用机关发射的。”戴天已走了,带着那三根细针走了。朱绿的内脏已全部放回去,伤口也已缝起。萧百草静静地坐在一旁,望着长台上的朱绿。“这么小的针,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机器盒子,才能发射出来?”窗外阴影中,突然有一人冷冷地说,“是用天地搜魂盒发射的,那三根针,就叫天地搜魂计。”这时天已将亮,未亮。大地间有雾,浓雾。雾由空气间凝结出来。浓浓的晨雾轻巧地、柔细地为树木、花草、小路糊上了一层珠泪,也沾湿了藏花的发梢、眉际、衣衫。藏花坐在地上。坐在老盖仙的坟前。这里是“传神医阁”的后山,也是医阁专门埋葬死人的园地。藏花在天未亮的时候,带着酒来到这里,然后她就坐在老盖仙的坟前喝酒。喝一杯,就洒一杯在坟墓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酒逐渐地从瓶中消失,豪意逐渐在藏花的胸中升起。很快地,带来的三瓶酒已光了。藏花喝了一瓶半,一瓶半洒在泥土里。藏花站起,拍拍身上的泥尘,然后望着刻有“老盖仙之墓”的墓碑,笑着说:“老盖仙,今天就喝到这里,待会儿我还有事要做,改天再来陪你喝。”墓碑无语,也无声,大地却有声音。声音由山路远处传来。那是唱山歌的声音,至少有二人以上的合唱。谁会这么一大早地上这儿?莫非他们也怀着和藏花相同的心情?来这儿是缅怀亲人,或是故友,他们为什么那么愉快地唱着山歌?这些问题,很快地就有了答案。四个人,轻松愉快地抬着一副崭新的棺材,由山脚下一边抬着,一边唱着山歌,快步地走过来。原来是抬棺工人,难怪他们有心情唱山歌。藏花笑笑。棺材里躺着的又不是他们的亲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当然有心情唱歌。“早,大家早。”藏花也愉快地扣“着招呼。”早。“工人们愉快地答着。”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早入土,早投胎。“工人们将棺材停放在一个空位上。然后拿起工具,开始挖掘。”这一次埋的又是谁?“藏花好奇地问。”是个妞。”“听说长得很漂亮!”“是王府里管花园的。”“听说是由扶桑请来的。“因景小蝶。藏花望着棺材,苦笑。不管她生前是奸细?还是大英雄?死后也只不过是黄土一杯而已。这就是人生。她摇摇头,转身顺着小路走下去。这条小路还真陡,既然有心开这条路,为什么不开平一点,开大一点,空手走着,还无所谓,只是苦了那些抬棺材的人。藏花边走边想着。突然,她停住了脚步——抬棺材的人?这么陡的小路?藏花回头望向坟场。刚刚那四个人抬着棺材上来时,一点吃力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是不是他们已抬习惯了?再怎么习惯,尸体总是有重量的,奠非……藏花注视着山顶,神色逐渐凝重了起来。四”这是天地搜魂针。“杨铮望着三根细小的针。”天地搜魂针?“戴夭惊讶他说:“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是的。”“天地搜魂针的掌故我知道,据说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制成的。”戴天说。“天下有六样最可怕的东西,这天地搜魂针就是其中之一。”杨铮说:“制造这暗器的人,也是位武林世家的子弟,叫做周世明,他的父亲就是当时极负盛名的南湖双剑。”“据我所知,制作这暗器的人,一点武功也不会。”戴天问:“南湖双剑的儿子,又怎会不通武功,难道传闻有误?”“戴兄听到的传闻并没有错。”杨铮笑了笑。“这周世明的确不会武功,只因他从小就患了一种极奇异的软骨麻痹症,”但不能习武,而且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戴夭静静地听着。”他们家里一共有五兄弟,周世明排行第三,他的智慧本比另外四个兄弟都高得多。“杨铮说:“无奈身子残废,眼见他的兄弟价:都在江湖中成了大名,心里自然难免悲愤,就发誓总有一天要做件惊人的事给另、人看看。”“他的兄弟莫非就是昔年人称‘江南四义’的四位前辈?”“是的。”杨铮说:“这位周世明终年缠绵病榻,除了看书之外,就以:体为戏,他不但天资绝顶,而且一双手更巧得很,据说他住的那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极灵巧的消息机关,而且仿效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做出许多可以活动的木人。”“这屋子想必有趣得很。”戴天笑道:“若非这位周公干早已物故,我真想去拜望拜望他。”“有一年他以木头削成了一个机簧匣子,要他的兄弟去找个巧手的铁匠来同样打造一个。”杨铮说:“他兄弟以为这又是他的玩具,也未在意,就替他在姑苏找来个当时最有名的铁匠,叫巧手朱。”杨铮歇了口气,接着又说:“这巧手宋在周世明那屋子里——耽就是二年,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屋子里干什么,只不过周世明每个月都令人将一笔数目可观的安家费送列巧手宋的家里,所以巧手宋的妻子也就很放心。”“她只怕不知道这些钱就是周世明用来买她丈夫的命的。”戴天叹了口气。“不错,二年后,巧手宋一走出那屋子。就倒地不起,据说是因为心力交瘁而亡,但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杨铮说:“南湖周家在当时也是财雄势大,赫赫有名,所以巧手宋的家人也不敢追问。”“巧手宋既然知道制作天地搜魂针的秘密,周世明自然绝不会让他再活在世上。”戴天说:“他只怕就是为了天地搜魂针而死的第一个人了。”“过了半个月,周世明忽然发了很多帖子,将当时最有名的几位暗器高手部清了来。”杨铮顿了一下,接着又说:“那天正是中秋,月色甚明,江湖中人看在江南四义的面子上,到的人可不少。”他说:“淮知酒过三巡之后,周世明竟忽然要求侯南辉来和他一较暗器。”“侯南辉?”戴天问:“可是人称‘八臂神猿’的侯南辉?”“是的,此人不但全身上下都是暗器,据说同时可发出十二种暗器,而且接暗器的功夫也出类拔萃,宛如生着十二只手一样,实在可称得上是武林中一等一的暗器名家。”杨铮说:“这样的人怎会肯和一个残废来比暗器,何况他又是江甫四义的朋友。”“就算赢了,也没有什么光采。”“大家也以为周世明是在说笑的,谁知周世明竟非要和侯甫辉动手不可,而且还说了许多很尖刻的话,逼得侯甫辉脸上渐渐挂不住了。”“后来呢?”“后来非但侯南辉死在这天地搜魂针下,还有几位暗器的高手也一齐送了命,”杨铮说:“大家明明知道暗器是从周世明手里一个小铁匣子里发射出来的,竟偏偏就没有一个人能闪避得开。”“周世明好毒辣的手。”戴天说:“他从小残废,性情或许偏激古怪,但南湖双剑和江南四义难道也不管他?”“那时南湖双剑兄弟二人都已物故,江南四义却别有居心。”“什么居心?”“他们见到自己的兄弟有如此厉害的暗器,竞也想借此树立南湖周家的威名。”杨铮说:“他们却未想到,这么一来,江湖中人人都将周家视为公敌,谁都不愿意这种暗器留在周家兄弟手里,因为大家部伯他们用这种暗器来对付自己。”“尤其是那些平时和周家有些过节的人。”戴天说:“知道他们手里有如此歹毒的暗器,只怕连晚上都睡不着觉。”“所以这些人就先下手为强,想尽各种方法,将江南四义——除去,又放火将周家烧得于干净净,周世明也葬身火窟之中了。”“活该。”戴天骂了一句,接着又问:“那么后来这天地搜魂针又落到什么人手里?”“谁也不知道这暗器究竟落到谁的手里,因为无论谁得到它都万万不肯说出来的。”杨铮说:“但每隔三五个月,江湖中总有个人死在这天地搜魂针下,持有天地搜魂针的人,也并不能保持太久,因为只要有一丝风声漏出,就会有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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