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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剑的风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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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法中虽然有破绽,对方刺的明明也是这致命的一点,可是盛大这一剑刺人这一点后,应无物用的这一剑忽然又有了变化。一种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变化,也绝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变化。——那是这一剑本身变化中的变化。那就像是高山上的流水奔泉,流下来时,你明明看见其中有空隙,可是等到你的手伸过去时,流泉早已填满了这空隙。“叮”的一声响。竹剑断了,断成了千百片碎竹,戴天的人也已被震得飞了出去。这种变化,连应无物也吃惊、愣住,竟忘了旁边还有个黄少爷。当黄少爷一掌切中他的咽喉时,他脸上没有痛苦之色,也没有恐惧,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一种沉入千年冰山顶不化的冰湖深处的冰冷。然后在他的身于刚接触到地面时,脸上忽然又有了新的表情。一种突然想通的表情。应无物临死前,嘴角还残留着这种笑意。四应无物到临死前才明白,燕十三的夺命十二剑中的第十五剑,世上根本没有人能破。绝对没有任何人。连三少爷谢晓峰也不能。谁想去破这一剑,就是去送死。  
第六章太平屋的秘密 
自远古以来,偷鸡摸狗的行为都是在晚上进行。因为晚上是人的精神最松懈,最懒散的时候,也是万物皆睡,天地一片寂暗的时候。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套上一双厚厚的软底鞋,轻步细声地做起“夜间勾当”,通常都是会成功的。这只限于“通常”。如果你是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如果你是要去一个有着“秘密”的地方,如果你是用“通常”的方法,那你所得到的结果……通常都是失败。失败有时就是死。藏花不是“通常”的人,所以她没有用这种“通常”的方法。白天的“传神医阁”处处充满了嘈杂声和人迹。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人多就有朝气,藏花一向就喜欢这种感觉,她站在大堂上,愉快地欣赏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医阁内充满了各种人,有的是来看病,有的是来看朋友,有的是无聊来此打发时间,有的却是来此伺机勾引“某些女人”,更有的是来此展露“三只手”的才华。不管这些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有钱人,还是乞丐?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目的。他们来此一定有着目的。来看病人,来消除寂寞,来看病,来“得到”些东西,不管他们是为何而来,都有着“目的”。藏花也有。她的目的就是进入“传神医阁”的“太平屋”。“太平屋”是放死人的地方,也就是查明空棺的主要地方。藏花相信,要解开后山顶上那些空坟的秘密,只有在“太平屋”里才能找到。她更相信,如果“传神医阁”有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那“太平屋”一定戒备森严。晚上来,就是找死。只有在大白天,在人多的时候,他们的防备才会松懈些。——有谁会在大白天,人多时,去做一些“秘密”的事?人多就是掩护,白天就是最佳时刻。所以藏花才会在白天来到“传神医阁”。她知道杨铮住在这里,却不想去见他。“相见不如不见”。在钟毁灭之事未完成前,她实在不想见到他——不是不想,而是不好意思。顺着人潮,藏花由大堂走入长廊,经过“问病房”,一路悠闲地欣赏着医阁内的奇花异禽。还好“旅途”上没有碰见熟的人,藏花不急不慢地也到了她的目的地。一到“太平屋”附近,人潮就少了,嘈杂声也不复听见。远远望去,“太平屋”周围仿佛蒙着一层阴森恐怖诡异的气氛,窗口有一缕青烟,冉冉飘出,缓缓爬上苍穹。现在是午后过三刻。医阁内的一些“主要人员”大都已休息吃饭了,剩下来的那些人,也都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没有人注意到藏花走向“太平屋”。根本也无人会注意。“太平屋”内有七个长形台子。只有三个台子上有人。三个人,六根香。青烟缭绕,香味迷漫。屋内充满了“香”味,和一种已开始“死亡”的特有味道。藏花定眼望去,台上的三个人都是不认识的,她机警地回头望望外面。没有动静。她愉快地笑笑,马上展开了她今天来此的“目的”。没有。什么都没有找到。“太平屋”还是一样太平。一点不太平的地方都找不到。藏花不服气地望望四周。不可能。秘密一一定在这里。藏花相信,要揭开空棺的秘密,一定是在这里,绝对在这里。为什么她找不到?不够细心,未必。这里没有秘密?不可能。秘密一定在这屋里,藏花再次仔细地搜寻。没有,还是找不到。为什么?明明应该是在这里,为什么偏偏找不到?藏花沮丧地找了张空台子坐上去。难道是她猜错了?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秘密?那后山顶上的那些空棺,又是为了何种原固?是抬棺人的搞鬼?或是棺材一埋下,就立刻有人来盗尸?盗尸又为了什么目的?突然“吱呀”的一响,门已被打开。就在“吱呀”刚响起时,藏花已一个翻身,躲入旁边摆尸体的长台底下。门打开,走人一位伛偻的老人。哑叔手上拿着六枝香,顺手将门关上。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将手上的香,分别插在三个尸体脚前的香炉里。藏花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的脚。他脚上穿着一双破旧的黑布鞋,没有穿袜子。鞋面上沾满了泥土,他小腿上却是光滑如丝。一个看管死人的糟老头,为什么会有如此光滑的一双腿?像这么样的一一双脚,一定要是生活富泰优裕,而且很会保养的人才会有的。为什么这个老人会有这么样的一双脚?藏花觉得很有意思,看来今天是走对了地方。哑叔站在藏花躲的那个长台前,默默地望着台上的尸体,他那疲倦无神的眼睛,已渐渐有了光芒。一种智慧的光芒。他的背也已逐渐挺了起来,本来是老态龙钟的样子,现在从他身上已找不出一丝“老痕迹”。脸上已绽开了笑容,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他举起右手朝对面墙壁上的雕像,凌空动了动。从他站的位子到对面墙壁,少说也有二丈远,他居然能隔这么长的距离,凭着内力而隔空扭动墙壁上雕像的鼻子。“隔空打穴”已是传说中的武功,“隔空操物”这又是什么样的武功,雕像的鼻子一歪,藏花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响自地下,然后她就感觉到她躲的这个长台在下沉。先是一片黑暗,等到“吱吱”的声音停止后,就亮了光芒。一种很温和、轻柔的亮光。等确定没有人,没有任何响动时,藏花才缓缓地探头,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和摆尸体的一模一样的白铁台子,上面铺着一条白色的布罩。白铁台子旁有一个小形的台子,上面摆着各种形状的小刀,其中有几种,藏花曾经见过,也“尝试”过。——在大林村后梅花林中的小溪上,一艘小舟,一位老人,就用十三把薄而锋利的怪状小刀,医好了她的毒。另有一个小台上面放着好几十个瓶子,有的里面装着液体,有的装粉未,好像是药一类的。藏花再望望其他地方,她发觉这个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纯净、规律,甚至冰冷、寂静。空气中充满了药味。这是一间做什么用的房间?为什么要建在”太平屋“的地下?里面为什么放着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这个看管”太平屋“的老头又是谁?藏花正想站起来时,忽然又听见”吱吱“的声音,她立即又躲入长台里。刚躲好,她就看见左边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一扇门,门里走出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用白布做成的帽子,将他的头发全包在里面。鼻子和嘴的部份,也罩着一个白布套,手上戴着一双仿佛是透明的手套,看来很轻、很柔,也不知是用什么做成的。唯一能让藏花看得见的地方,只有眼睛。他的眼睛很大、很圆、很亮,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霸道。他的身高大约有五尺八,不胖也不瘦。一双手坚定而有力,手指修长,一看就知道是常用手指的人,用这样的一双手来发暗器,一定可以名列前三名。他的步伐矫健,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轻功方面必定是一等一。他丝毫不费力地就将尸体移至白铁长台上,迅速利落地脱下死者衣衫。拿起一个装有液体的瓶子,扭开瓶盖,倒出液体淋在死者的腹部,然后用双手将液体抚擦至全身。他首先拿起的小刀,藏花知道它的用途,它是用来割开皮肉的。刀身狭长,九寸,宽只有七分。他熟练地割开死者的胸部和腹部,再换上一把如钩镰般的薄刀,挫开了骨头关节处。四藏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这间屋子实在太静了,静得可怕。她所看到的事,也是令人毛骨悚然。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割开尸体,取出内脏,分别放人装着液体的瓶子里,然后再倒些粉未,洒入死者已空的身体内。等到他认为满意了,才放下瓶子,拿起一根细长的针,针尾穿着一条浸在油里的线。一针一针地将伤口缝起来,藏花替他算着,一共缝了七十二针,才将伤口缝好。他走至一盏孔明灯前,扭了扭灯架,墙上立即又出现一个柜子。从柜子里取出一团布条圈,抽出布头,从死者的脚开始一圈一圈地缠起,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死者已被布条缠满。他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人形的盒子,打开盒盖,将已缠上布条的尸体放人盒内,然后在盒盖上标明号码和日期。七十六,十月初九。他得意地望着盒内的尸体。”这就是木乃伊。“他在跟谁说话?藏花心想,难道他已发现屋内有人?”刚才你所看到的,就是制造木乃伊的手术。“他背对着藏花躲藏处,一字一字慢慢地说:“精不精彩,”“精彩,精彩极了。”藏花站了起来,拍拍身子,笑着说:“你的表演实在是一流的。”“谢谢。”他慢慢转身,面对着藏花。“如果你进入六扇门中,一定也是一流的捕快。”他笑着说:“这个地方居然能让你找到。”“不是我找到的。”藏花说:“是你带我下来的。”他的目光如刀锋般地盯着她。“你是怎么怀疑到问题出在‘太平屋’?”“坟场,后山顶上的坟场。”“那些空棺材?”“是的。”“没想到那些空棺材,竟然会成为线索?”他叹了口气。“如果你在棺材里摆些石头,增加重量,我还不会这么早就怀疑到‘传神医阁’。”“你懂得制造‘木乃伊’的技术。”藏花凝视他。“二十年前狮子镇钟半农的血案,是你所为?”“懂得煮红烧肉一定是杀猪的人?”他笑着问。“二十年前钟半农带着‘木乃伊’的秘密欲呈交朝廷,可是他一过了关外,到达狮子镇当天就被人杀死。”藏花说:“凶手一定是劫持‘木乃伊’秘密的人。”“也是朝廷欲找的叛国贼。”“这事你怎么也知道?”“‘木乃伊’的制造技术我都会了。”他笑着说:“这件事我又怎能不知道?”藏花注视着他那一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奇怪?你这双眼睛,我怎么觉得好生面熟?”藏花说:“不知道在什么人的脸上看过?”他的眼睛闪了闪,接着马上故作大笑状。“天生万物,总难免有相似之处。”“不对,不是像。”藏花肯定他说:“我一定看过,而且就在最近的半个月内。”他那好大好圆好亮的眼睛深处,仿佛有了一抹惊恐之色。他在惊恐什么?难道他怕被藏花认出他是谁?他这间屋子,他的秘密都已让藏花知道了,难道还会让藏花活着出去?难道他不是风传神?看他的身材是不像风传神。这问秘密地下室藏有那么多的秘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儿?为什么他也会制造“木乃伊”的技术?他和风传神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他今天出现在这里,解剖制造了那“七十六”号的“木乃伊”,仿佛是故意做给藏花看的,这又是为了什么原因?看样子,他并不想置藏花于死地,这又是为了什么。他不惜牺牲“这个秘密”,一定是为了一个更大的秘密?这个更大的秘密又是什么?五“你一定看得出来,我不会武功。”他注视着藏花。“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我认识的人。”藏花说,“虽然你改变自己的声调。”他眼中的那一抹惊恐又加深了些。“我当然看得出来你不会武功。”藏花淡淡他说:“所以我才奇怪,他要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他是谁?”“他就是教你制造‘木乃伊’技术的人。”藏花盯着他。“也就是要你到这儿泄漏这些秘密让我知道的人。”藏花接着说:“他这么做,一定有目的,你知道吗?”“我……我怎么会知道?”“我相信你不知道。”藏花望望四周。“他不惜牺牲这些秘密,到底是为了什么?”藏花摸摸小台上的薄刀,再转身看盒内的“木乃伊”,连墙上的孔明灯,她都没放过。她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想看,而是借此动作来思考问题。“当一件秘密已无法再保密时,最好的办法是什么?”藏花问他。“公开。”他回答。“既然已无法保密了,只有公开。”“这也是办法之一,却不是最好的。”藏花说,“那最好的办法是什么?”“毁灭。”“毁灭?”“对,只有毁灭秘密,才能保存秘密。”藏花喃喃他说:“问题是,他为什么不在我来之前将这些秘密毁掉,是我来得太炔,让他来不及做?还是——”藏花脸色突然一变。“不好。”她望望上面,纵身跃起,伸手摸着上面的顶壁。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有这个举动。藏花落定,拍拍手。“果然是这样。”“什么这样?”“这里除了我下来的这个长台子和你进来的那道暗门外,还有没有别的出口?”“没有。”他疑惑地问她。“你问这个干么?”“要毁灭掉秘密,最好的法子是什么,”“火烧。”这两个字一出口,他的脸色也变了。“上面是不是已……”“是的。”藏花说:“而且火势已经很大了。”他忽然转身奔向墙上的暗门。“没有用的,那条路一定被堵死了。”果然不错,一会儿他又退了出来,惊恐地望着藏花。“怎么办?”“加酱油凉拌。”藏花苦笑。现在真的希望“凉拌”,如果现在忽然下了一场大雨,藏花他们就或许有救了。但是她知道,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他”既然决心要毁掉这些秘密,一定不会让火很快地熄灭,说不定用的火种都是来自苗疆地区的“黑油”。一想到“黑油”,藏花的脸上突然现出了笑容。“你还笑得出来?”“你猜我刚刚想到了谁?”藏花笑着问他。“孙悟空。”他说:“现在除了孙悟空的七十二变,或许能救我们外,我想不出有谁能救我们。”“这个人虽然没有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但是他的故事却能救我们。”“谁?他是谁?”他急着问:“什么故事?”“楚留香。”“楚留香?”“对的。”藏花说:“昔年楚留香在追查蝙蝠岛时,曾经在海上被人用火攻。”他在听着。“全船的人都急得不得了,因为他们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火海,没有一处可以逃生。”藏花说:“这时楚留香告诉大家,要想活命,只有往火里跳。”她接着说:“大家以为楚留香疯了,等到跳人火海里后,大家才知道楚留香不愧为楚留香、”“为什么?”因为火只在海面上烧,火底下还是水,当时唯一的逃生方法,只有勇敢地往火里跳下去。”“只可惜我们现在并不是在海上,火底下没有水,火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底下虽然没有水,上面却有火。“他不懂藏花这句话的意思。”当年楚留香勇敢地往火里跳,现在我们也要学学他。“藏花说:“勇敢地往火里钻。”“对,一钻上去,保证香味四溢,活生生地成为‘烤人’。”“现在上面的火势一定很大,一定有不少人在救火。”藏花说:“我们一钻上去,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万一跑不到?”“那就二十年后再见面了。”“看来也只有这条路了。”“启动这个长台子上升的开关在哪里?”藏花问。他没有说话,只用行动来回答,伸手扭了扭右边墙壁上的一盏孔明灯。立即传来“吱吱”的响声,长台已开始缓缓上升。藏花立刻跳了上去。“快,快上来。”等他上去时,长台已快引,到顶壁。越靠近上面,热气越重。顶壁一分开,立即掉下了好几根着火的木柱,火苗也窜了下来。藏花已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上面果然火势很大,人也很多。看到救火的人后,藏花才发觉她算错了一件事。人越多的地方,火势一定很大。因为救火一定是先从火势大的地方开始。火势那么大,人怎能跑得过?藏花刚想叫他不要往人多的地方跑时,他已跳出,已向火势大的地方跑去了。“危险!”来不及了,他的人已跑人了火势中。这个人真听话,果然往人多的地方跑。如果他被烧死,就是她的惜。她如果不说往人多的地方跑,基于人的木能,一定往火小的地方跑。这个错,实在犯得太大了。藏花不能眼看着池被烧死,不能,决不能。她忽然纵身飞起,飞向火势最大的地方。  
第四部
第一章传神医阁的秘密 
藏花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为了要做一件她认为应该做,也愿意做的事,她是完全不顾一切后果的。就算用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能令她改变主意。她这种人也许有点傻,但你能说她不可爱么?火那么旺,就算是大象跑进去,在转眼间,也会烧成灰,何况是人呢?这一点藏花不是没有想到,只是已来不及了,“他”既然已听话而奔进去,她又怎能不动呢?火这么大,说不定刚进去,一烧,马上就成灰,但是她还是非进去不可。等火势灭掉以后,在火堆里却找不到“他”。现场只留下一些烧尽的木灰,骨头,没有。不要说是人的骨头,连蚂蚁的“小”尸体都找不到。藏花几乎已将现场翻过六次了,一次又一次,找不着,再找。结果?还是找不到。怎么可能?明明看见人跑进火中,怎么可能没有“遗体”呢?就算被大火烧死,骨头总会留下来吧!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藏花摸着头,望着火灾现场,她脸上的表情,就宛如看见一个鬼似的,直盯着白烟冉冉飘游的现场。人呢?明明看见他跑进火堆中,而且她马上跟着进去,为什么没有尸体留下来呢?怎么会有这种情形,人呢?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呢?这一次的火,难道连骨头也烧掉了吗?骨头就算完全燃烧,也会留下一堆骨灰吧?藏花奔出火堆时,她的衣服已烧得不像样子了,皮肤也隐隐作痛,头发当然已被烧焦了。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能回答。唯一能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只有“他”。可是“他”在何处?现场一片混乱,人声嘈杂,藏花却仿佛置身于千年不化的雪山顶,她的眼睛虽然望着灰烬,目光却已到了一个遥远不可知的地方。这个人好狠的心,知道秘密已保不住了,怕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毁灭的行动,不惜派出身边的大将先来稳住藏花的心,好让他有时间去放这一把火。他不但要毁灭秘密和杀掉藏花,就连自己人也不放过。焦黑的灰烬不时地飘出白烟,午后的天空已升起薄暮,看样子今天下午一定会降雪。议论纷纷的人群,各自在吹嘘着自己如何英勇迅速地救火,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藏花的存在。藏花忽然觉得人群中有一道目光,如刀刃般地盯住她的后颈,她猛然回头,却找不到达道如刀刃般目光的主人。目光如刀,人如雾。这有着如刀刃般目光的人会是谁,会不会就是放火的人?藏花在人群中搜寻着,希望能找到这目光的主人,可是一眼望过去,尽是些医阁的人,和一大堆好奇的人,这些人里有着目光如刀刃的这么样一个人吗。没有。藏花敢断定没有。或许“他”已走了,藏花正想到小径上去找找,突然感觉到眼尾仿佛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移动。她立即转过身,然后她就看见七八个人三三两两地正要离去。她再看仔细,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是她刚刚感觉到熟悉的人,可是却又觉得这七八个人中,仿佛有什么不对,不对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走在最前的三个,一看就知道是医阁内的人,他们穿着白色衣服脸上虽然充满了愁容,但仍俺不住他们心中的那份幸灾乐祸。再下来的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他的人在离去,心却仿佛还留在火灾现场,不时地回头看看现场,一脸看不过痛的样子。跟在糟老头后面的是两位妇道人家,穿着青布小碎花的长裙,那一堆人中,声音最大的就是她们两个。走在最后面的是一个胖得已经不能再胖的人,他每走一步,就停下来喘口气。藏花估计他最少也有二百多斤,人又长得很矮,看上去就宛如一团肉球,他走路的姿态也很滑稽,就像是大象在踏步一样。藏花忍不住地笑了出来,突然她笑容一僵,走路,对,就是走路,她感觉这七八个人不对劲的地方,就是走路。她总觉得这堆人里有一个人的走路方法,似乎应该不像他现在的走法,应该是用很“正常”的走法。藏花再从头瞧一遍。三个医阁内的人,愉快轻松。糟老头,不时止步回头。两位妇人,标准的长舌妇走法。胖球,大象踏步。都很正常,藏花忍不住地又伸手摸鼻子,就在她摸鼻子之际,她突然发觉到一件很“平常”的事。那个不时回头的糟老头,就在她眨眼之间,已超过前面三个人,而且很快地转进别条小径。像这样的一个糟老头,怎么可能在她一眨眼问,就能如此地追过前面三个年轻人?而且他转进别条小径时,走的步法也很奇特,是右脚先跨出一步,然后左脚再拖着地跟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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