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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花放鹰传-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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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玉真道:“这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不问问她?”
    秋飞花道:“怎么问呢?”
    南宫玉真道:“好,我去问她?”
    秋飞花道:“玉真,算了,也许她是被天罗教这等强敌困扰得心神不宁,人人都敬
重她、依靠她,那就加重了她心上的负担,倘若在此时此刻又增加她心中不安呢?”
    南宫玉真沉吟了一阵道:“说的倒也有理,不过,我想,这件事我一定要问清楚,
等她心情好的时候,我再问她。”
    秋飞花道:“咱们身在天罗教的大包围申,一日不能脱围,她恐怕就一日不能心情
开朗。”
    南宫玉真道:“我会尽量的忍耐。”
    秋飞花道:“但愿姑娘以大局为重,别和亚菱有所冲突。”
    南宫玉真笑道:“这一个,你放心,我们不会冲突,老实说,对小表妹,我是由内
心中生出敬重,只有她的才慧、智能,才能领我们渡过难关,也只有她可以保存下武林
中这份正义。”
    秋飞花道:“姑娘心有此想,那就好说了。”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道:“秋飞花,别把我看成个任性的女人,我会作最大的
忍让,所以,你心中不要顾忌什么,全心全意的去对待她。”
    秋飞花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东方亚菱已巡视过四周回来。
    遣退了兰兰、秀秀后,缓缓对傅东扬,道:“傅前辈?”
    傅东扬缓步行了过去,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东方亚菱道:“晚辈心中有一件疑问,一直想不透。”
    傅东扬道:“姑娘想不通的事,怕傅某人地想不通了。”
    东方亚菱道:“晚辈也不寄望老前辈能够一口答覆,晚辈只是想和老前辈讨论一番
罢了。”
    傅东扬道:“姑娘吩咐,在下洗耳恭听。”
    东方亚菱道:“你看天罗教中人,今夜会不会攻来?”
    傅东扬道:“在下相信姑娘,选择此处宿营,乃有拒敌之策。”
    东方亚菱道:“有过了那一次困于匣擎手的教训,晚辈自信会小心多了。”
    傅东扬道:“这就行了,姑娘胸藏玄机、手握智珠,在下相信姑娘你会有妥善的安
排了。”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下安边飘浮的秀发,走到傅东扬一处生了下来,缓缓说道:“老
前辈,晚辈想请教一件事,不过,我可先要老前辈说一句话。”
    傅东扬怔了一怔,道:“什么话?”
    东方亚菱道:“我要老前辈答应,咱们谈的事,不告诉任何人,也不立刻追究!”
    傅东扬警觉到事情严重了,哦了一声,道:“好,在下答应。东方亚菱道:“老前
辈,尽你所知的告诉我,秋飞花的身世来历。”
    傅东扬怔了一怔,道:“秋飞花有什么问题?”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是希望多了解他一些。”
    傅东扬道:“他是一个孤儿,自幼流浪江湖,无家可归。东方亚菱道:“老前辈,
你认识他时,他有几岁?”
    傅东扬道:“大约有八九岁吧?”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你为什么要把他收入门下?“傅东扬道:因为,他生俱了一
副很好的练武骨骼。”
    东方亚菱道:“只有这点原因么?”
    傅东扬道:不错,那时他年纪大轻,还瞧不出别的什么!“东方亚菱道:“老前辈,
像秋飞花这样的人物,武林之中,应该有很多人希望把他收入门下。傅东扬道:应该如
此。东方亚菱道:他在江湖上流落很多年,别人为什么不收他,一直等到遇上老前辈才
把他收入门下?”
    傅东扬道:“这个,这个,秀才从未想过这件事。”
    束方亚菱道:“现在,老前辈想到了,看法如何?”
    傅东扬道:“姑娘,在下末想过这件事,不过,秋飞花跟了我十几年,秀才从来役
有发觉过他有什么可疑之处。”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秋飞花这个名字,可是你给他取的么?”
    傅东扬道:“这倒不是。”
    东方亚菱突然转过头去,双目盯注在傅东扬的身子,道:“傅前辈,那名字是如何
取的?”
    傅东扬道:“他颈上挂着一个玉牌,玉牌之上,写了‘秋飞花’三个字。”
    东方亚菱道:“那玉牌上,除了这三个字外,还写了什么?”
    傅东扬道:“没有,后背只有一幅图案。”
    东方亚菱道:“画的什么?”
    傅东扬道:“这个,秀才倒没有仔细瞧过,事实上,秀才也没有瞧清楚。”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那玉牌,放在何处?”
    傅东扬道:“年轻的时候,他一直挂在颈间……”
    东方亚菱接道:“我怎没有看见过……”
    忽然间,觉着话有语病,双颊泛红,立时住口不言。
    傅东扬道:“以后,他长大了,觉着在颈间,挂一个玉牌。不大好看,所以,就把
它收了起来。”
    东方亚菱道:“原来如此……”
    傅东扬道:“姑娘,能不能告诉我,秋飞花有什么不对?”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一定要问,晚辈也不能不说了,我对秋飞花有些怀疑。”
    傅东扬道:“怀疑什么?”
    东方亚菱道:“我忽然觉着他来路不明。”
    傅东扬道:“姑娘,秀才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这一点,我相信姑娘会信任我。”
    东方亚菱道:“有两点可疑;他曾经有两次应该遇上很大的凶险,但却安然无事。”
    傅东扬道:“这个,姑娘,能说得详细一些么?”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你可是不相信我的话么?”
    忽然,流下来两行清泪。
    傅东扬吃了一惊,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傅某人说错了什么?”
    东方亚菱道:“不是,这不干你的事,是我自己的感觉。”
    傅东扬叹息一声,道:“姑娘受的委屈大多了,在下也明白,像你这样的年龄,负
担了如此多的痛苦,如加于我秀才的身上,傅某人也是一样的承受不了。”
    东方亚菱叹息一声,道:“老前辈,面对强敌,能使我一展胸中所学,老实说,对
我而言,并不是一件痛苦事,还有你们这么多一流高手,为我之助,我心中只有高兴,
我痛苦的是我自己大过没用……”
    傅东扬笑一笑,接道:“姑娘说笑话了,像姑娘这等人才。放眼人间,能有几人,
你如自谦无用,我们岂不是完全成为废物了。”
    东方亚菱道:“傅前辈,我不悔恨作过的什么错误,但我为情所牵,不能放手施为,
那份幽深的痛苦,对我这样的人,实是人残酷了一些。”
    傅东扬忽然间,变得脸色凝重,肃然说道:“姑娘,你肯定秋飞花靠不住么?”
    东方亚菱仰望一天星光,缓缓说道:“可怜的是,他自己也可能不知道,这是千古
未有过的设计,你是武林中有名的义侠人物,饱学多智,极受武林同道的敬重。在你的
身侧,安排下一个伏兵,一颗死子,也许有一天,会发生叫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傅东扬冷肃的脸上,闪掠过一抹悲痛之色,道:“姑娘,就算秋飞花是他们派来的
人吧?但秀才观察了他十年,至少,他心术还不大坏,这些年来,跟着我,虽然武功没
有学好,但他却读了不少的圣贤书,应该有着分辨是非的能力了,姑娘如若同意,咱们
干脆就揭明了这件事,要他自作抉择!”
    东方亚菱摇摇头,道:“老前辈,这个不大可能,他们如没有绝对的控制把握,怎
会安排这样一个伏兵。”
    傅东扬道:“大是大非,正邪分明,十几年教养亲情,我不信他会冥顽不灵。”
    东方亚菱道:“太多的原因,会使一个人犹豫难决,会使一个人,临时生变。”
    傅东扬道:“姑娘,以你的绝世才慧,想想看,会有些什么事,能使他背弃良智、
背弃师徒之情。”
    东方亚菱道:“亲情母爱,就可使他动摇,咱们对他的来历一无所知,怎知他真是
一个孤儿,怎知父母早已不在人间?”
    傅东扬沉吟不语。
    东方亚菱幽幽接道:“最可怕的,他可能早被人在身上动过手脚,意志和心神,都
难自主。”
    傅东扬道:“这个,可能么?世上最好的药物,也该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这些年
来,我怎会一点也瞧不出来?”
    东方亚菱道:“前辈可能有所疏忽,因为你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傅东扬咬咬牙,道:“我相信姑娘的智慧,如是咱们真的无法防止他为害大局,那
就先把他除去。”
    东方亚菱道:“杀了他?”
    傅东扬道:“未尝不可,再不然废了他!”
    东方亚菱道:“傅前辈,你知秋飞花是我的什么人?”
    傅东扬一怔,道:“这个,他大有福气,算是你的情侣吧!”
    东方亚菱道:“不是情侣……”
    傅东扬接道:“那就更好办了,为了大局,傅某人可以不顾师徒情份。”
    东方亚菱道:“但我不能身犯大逆,设计谋害亲夫。”
    傅东扬怔了怔,道:“谋害亲夫……”
    东方亚菱这个柔媚的小姑娘,遇上大事时,却有着过人的勇气,凄凉一笑,通:
“傅前辈,我和飞花之间,只缺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许世俗人间,还不承认我们
是夫妻,但我的内心中,已把他视作了我的丈夫,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活得心安一些,
坦然一些,不论将来的后果如何,也不论秋飞花对我是否真情真意:但我会对自己做下
任何的错误事情负责。我这样说,老前辈应该了解。”
    她脸上是一片肃穆、庄严的神情,她说的是那么认真、直率,毫无隐瞒,大有一副
慷慨赴义的味道。
    需知在那时代中,礼教十分森严,男女授授不亲,虽然是武林中儿女,不大受世俗
礼法约束,但胆大到东方亚菱这样敢坦然说出的人,确极少见。
    傅东扬博览群籍,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但也听得脸色一变。
    这世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件这样的事情,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像她这样的自己说出
来。
    这种事,本就是可做不可说的。
    傅东扬把目光移注在姑娘的脸上,只见她一脸洁辉、圣光,本是一件人言可毁的事,
但如把它升华起来,它就会显得十分庄严。
    那是敢担当、敢承受的勇者的表现,已准备为此事付出任何代价,迎接任何的艰难
“这绝世才慧的美女,有她异于常人的风格,她敢爱,地敬承受一切。傅东扬轻轻叹息
一声,道:“有情假亦真,无情真变假,秀才今天才感受到了这两句话的内涵。”
    东方亚菱眉宇间,泛升起一种凛然的光辉,缓缓说道:“傅前辈,我和秋飞花之间
的情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但这种事,不能有害正义,人是大非之下,个人的情爱,
有时必须要付出牺牲……”
    傅东扬接道:“我明白姑娘的意思……”
    东方亚菱接道:“傅前辈,我东方亚菱强熬了,也是一个女人,我心中好痛苦、好
烦恼,我喜欢秋飞花,第一眼看到他,我就预感自己要陷入一个痛苦的深渊中,但我仍
然勇敢的走了出来,不幸的是这预感竟然是如此的悲惨。”
    傅东扬黯然说道:“姑娘说的是,我和秋飞花是师徒,情同父子,但却要师徒成仇,
这一份悲痛,也够人受的了。”
    东方亚菱道:“师徒成仇,夫妻反目,是何等悲惨之事,我好担心。我承受不了。
傅东扬苦笑一下,道:“东方姑娘,你看秋飞花还有没有改造的可能?”
    东方亚菱道:“这是一个很长程的安排,他们敢把人放出来,在你身边十余年,听
的是道义之理,而全然无惧,他们自然是有绝对的信心,确知他不明事理,而且,他可
能被一种奇术控制,而完全失去了自主之能。”
    傅东扬道:“这么说来,他可能受某一种微妙的药物控制了?”
    东方亚菱道:“很难说,但他们有办法,会使他在某一种情况下,迷失了自己,也
许很短暂的时间,但可能造成的祸害,却是庞大、残酷的,无与伦比。”
    傅东扬道:“这么说来,咱们事先是无法防止的了。”
    东方亚菱道:“是!我已经留心观察了很久,找不出他是受何物控制。”
    傅东扬道:“以姑娘之能,又全力以赴的观察,仍然无法解决的事,这世上,怕再
无人能够解决了。”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也别大夸奖我,我相信,当今武林之世,不乏胜找之人,也
许是,他们不愿出世,也许他们不屑参与此等搏杀争执。”
    傅东扬道:“姑娘。在秀才的心目中,秋飞花实没有可疑和异常之处,他尊帅重道,
为人实,但话出自姑娘之口,秀才也不能不信,仔细想一想,这中间,也确然有许多的
破绽,不过,要我下手伤害他,心中实有不忍。”
    东方哑菱道:“我会全力去找,希望能找出一点可以救他的方法,不过,老前辈不
要寄予大大的希望,这机会只有十之一二……”
    凄凉的一笑,接道:“杀了秋飞花,老前辈失去一个徒弟,但我却失去了一个丈夫,
一个永远不能弥补的损失。”
    傅东扬仰天长叹一声道:“好悲苦、好凄凉的结果。”
    东方亚菱举手理一理鬓边散发,缓缓说道:“傅前辈,我们尽力而为吧,如果真的
救不了他……”
    傅东扬接道:“这个,姑娘可以放心,我会杀了他,不用姑娘下手。”
    东方亚菱道:“他武功高强,目下咱们这群人中,只有南宫表姐可以杀他。”
    傅东扬道:“难道他真敢和我对抗?”
    东方哑菱道:“傅前辈,他如为了保命,还击并非是完全无可能……”
    傅东扬沉吟了一阵,道:“姑娘,我受教了,你再查查吧!要对付他时,告诉我一
声就是。”
    东方亚菱轻轻皱起了眉头,脸上是一片凄楚。
    即是由灵魂深处泛起一种痛苦,一种椎心沥血的痛苦,伤害了这位少女的心。
    她承受的大沉重,世上最真挚的情爱,和大是大非的冲击之下,给了这位姑娘很大
的痛苦。
    绝世才慧,也无法在这等情形之下,作一抉择,傅东扬仔细看去,发觉了东方亚菱
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的颤动。
    似是每一寸肌肉中,都充满着痛苦,都充满着悲伤。
    傅东扬黯然叹息一声,道:“姑娘,请暂时忍受胸中之苦,放开胸怀,目下大局如
此,咱们也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
    东方亚菱吁一口气。道:“我会忍下去……”语声顿一顿,又接道:“老前辈,咱
们交谈之事还不宜宣泄出去。”
    傅东扬道:“这一点,我明白,姑娘但请放心。”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老前辈,痛苦的滋味,真是不大好受。”
    傅东扬故作轻松的笑一笑,道:“姑娘,青史留名,武林立万,人是大非下大功业,
都必须付出了无比的牺牲、无比的痛苦,才能有所成就。”
    东方亚菱道:“我宁愿变得平凡一些,我宁愿仍然留在东方世家中,或是留在那地
下古堡之中。”
    傅东扬接道:“姑娘,这是不可能的事,不论世道多么艰苦,我们都必须要面对现
实。”
    东方亚菱点点头,道:“不错,晚辈应该振作起来。对付大局。”
    傅东扬道:“对!秀才会全力帮助姑娘。”
    一夜无事,第二天又继续向前行去。
    行速非常的缓慢,每走上三五里,都必须停下来。经东方亚菱盘算观察一阵,再继
绩向前行去。
    没有人知道,行向什么地方。但行程却是愈来愈觉困难。
    崎岖的山径,越走越小。
    初时,还可以见到一些猎户,几个樵夫,但后来,连这些猎户、樵夫,也极少见到。
    满目荒草、林树,无际的重岭叠峰。
    傅东扬轻轻咳了一声,道:“东方姑娘,咱们要行向何处?”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傅东扬道:“这好像是武夷山区。”
    东方亚菱道:“看来不会错了。”
    傅东扬道:“姑娘,咱们要去何处?”
    东方亚菱道:“找一处地方!”
    所有的人,都看出了东方亚菱有着无比的烦恼,都觉着她有了很大的改变。
    好像一个只能负重百斤的人,肩头上,却压了一百二十斤的重量,她尽量忍着,但
却流现出不胜负荷的痛苦。
    所以,大家都尽量避免去打扰她。
    东方雁却笑一笑,道:“妹妹,这些日子中,你似是有着很沉重的心事?”
    东方亚菱道:“是!我有着很沉重的心事。”
    东方雁道:“玉真表姐和秋兄,都很关心呢?但他们不敢打扰你、多问你。”
    东方亚菱道:“峨?”
    东方雁道:“咱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妹,所以,只好由我来开口了。”
    东方亚菱道:“哥哥,你究竟想知道什么事?”
    东方雁道:“我想知道,咱们要到哪里,去作什么?”
    东方亚菱道:“傅前辈问过了。我也回答过了,咱们要去找一个地方。”
    东方雁道:“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
    东方亚菱道:“我不大清楚,可能是一个村落,也可能是一个穴洞,也可能是一处
世外桃源,但那里住了很多的人。”
    东方雁道:“它在何处?妹妹又怎知道一定有这个地方?”
    东方亚菱道:“我知道它在武夷山,很隐秘,如是不隐秘,早就被人找到了。”
    东方雁笑一笑,道:“妹妹,武夷山广阔数十里,找一处小村落,或是一个穴洞,
那岂不是大海捞针一样?”
    东方亚菱道:“这本是一件很难的事,如是很容易,也用不着小妹来找了。”
    东方雁道:“那地方很重要硬?”
    东方亚菱道:“是!咱们这一群人,无法和天罗教对抗,我相信,当今武林之中,
也没有一个门户,可能和他们对抗了,我们踏遍千山,走尽绝谷,并非是全无意义的
事。”
    傅东扬道:“姑娘,你说江湖上,可能会有什么大变故?”
    东方亚菱道:“不是可能,而是已经发生了,这是个很严密的计谋,和以往任何武
林的变故不同,天罗教像一张罗网,已网住了武林中所有的人。九大门派,四大世家,
可能都已入了他们掌握。”
    南宫玉真道:“小表妹,东方世家会不曾陷入了他们的掌握之中,表姐不敢断言,
不过,南宫世家不曾。”
    东方亚菱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道:“表姐,就算南宫世家早已有了准备,但一样
无法逃过天罗教的算计,他们持用了”天罗“二字,那就是表示出了他们计划的严密,
有如天网降下,武林中很难有漏网之人……”
    仰脸望着天际间,一片悠悠白云,缓缓接道:“他们兴起江湖已经数十几年,但却
一直保持着很神秘的身分,不肯泄漏出他们组合的名字,他们敢泄漏出来,那就说明了
他们已布置好了这一面罗网……”
    傅东扬接道:“二十年前的魔刀会,是否也和此事有关?”
    东方亚菱回顾了一眼,高声说道:“我相信在场之人,都不会泄漏出这个隐秘,所
以,我可以放心的说。”
    傅东扬知她言有所指,不禁多望了秋飞花一眼。
    东方亚菱轻经吁一口气,接道:“咱们和天罗教中人,交手了多次,但咱们又有几
个人,见过天罗教主。”
    群豪默然。无人接口,东方雁和南宫玉真相继而去。
    东方亚菱笑一笑,道:“不论那位教主,如何神秘,但他也设计不出这样的计划。”
    傅东扬道:“计划既然不是出自那天罗教主之手,那是出乎何人的策划呢?”
    东方亚菱道:“是苏百灵的策划……”
    傅东扬怔了一怔,道:“苏百灵,他不是已经死去百年了么?”
    东方亚菱道:“是!他订下了这么一个计划,那是千百年来,一个完美无缺的征服
武林的计划……”
    傅东扬接道:“东方姑娘,目前执行这个计划的。又是些什么人?”
    东方亚菱道:“我还不大清楚,不过,苏百灵在临死之前,很后悔他年轻时的偏激,
所以,他又替这完美的计划中,加了一个尾巴。”
    傅东扬沉吟了一阵。竟然想不出是什么意思,只好说道:“又修正这个计划的缺
点……”
    东方亚菱道:“不是。他年纪大后,忠厚犹在,分析了利害,觉着,武林不能统一,
就是那统一武林大局的一代才人,雄才大略,志量恢宏,但接替他的人,却未必是一位
君子人物,那不但失去了各派并存,因竞技而精研武学的武林现状,在江湖一统向面之
下,各门派都将如秋风落叶,逐渐凋蔽,武技精术,亦将日渐役落;何况,一旦主事非
人,整个武林,都将陷于一片黑暗之中:水无清明之日。傅东扬道:“姑娘说的是,古
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武林才人,心存霸主之念,但却从来役有一个能够成功,固然是
仗凭着很多心存正义的武林侠士,洒热血,尽心力,挽救了危局,但冥冥中,也似是有
着天意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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