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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花放鹰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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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平气,所以李姑姑创出了很多的新奇剑招,但自己却未练过。”
    武通道:“李师姑既未练过,怎能创出奇招?”
    秋飞花道:“唉!这中间的原因很多,但最大的原因,是她根本没有。”
    武通道:“她自己没有练,又如何能够创出新招呢?”
    秋飞花道:“半年之前,他曾和小兄谈过,她告诉我,他创出了很多剑招,而且,
也传授了小兄几招剑法。”
    武通道:“是不是很高明?”
    秋飞花道:“不错,很高明,李姑姑这些年来,虽然没有练剑。心灵上的剑道造诣,
已经进入了另一个境界,但她体能的造诣,却无法配合得上。”
    武通道:“李师姑这一向一直很忧闷,可是为了此事么?”
    秋飞花道:“一个人的智慧和体能,再加上内功的成就,本来是互相配合的,但李
姑姑却因内功进境限制,无法配合她创出的剑招,这些剑招,都已为李姑姑记了下来。”
    武通道:“秋兄,小弟有一事想不明白?”
    秋飞花道:“什么事?‘”武通道:“李师姑聪慧绝伦,怎的不能使体能和心灵配
合呢?”
    秋飞花道:“这自然别有原因,不过,我无法告诉你为什么!”
    武通道:“你不讲,小叫化心中也有些明白,这件事,咱们不谈了……”话锋一转,
接道:“李师姑留下的剑招呢?”
    秋飞花道:“已经留给了三小师妹,李姑姑这些年来,全力克制着自己,培养三小
师妹成人,使她们都有了相当的成就,但三小师妹,能不能学会李姑姑所留下的剑招,
那就很难说了。”
    两人谈话之间,已到了齐家寨。
    东方雁快步迎过来,道:“两位辛苦了。”
    武通急急问道:“东方兄,我师父回来没有?”
    东方雁道:“倪老前辈早两位一刻时光返回。”
    武通长长吁一口气,道:“这就好了。”
    秋飞花道:“东方兄,倪老前辈现在何处?”
    东方雁道:“三位老前辈都在厅中,等候两位兄台的大驾。”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东方兄,咱们一起去吧!兄弟此番发觉了一件极为可疑的
事,还要借重东方兄才慧。”
    东方雁道:“兄弟在江湖上走动的时间很少,见世面不多,只怕很难提供诸位什么
高见。”
    秋飞花叹口气道:“这些事情,也本非咱们所能了解,大家各尽所知,看看能不能
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三人的行速极快,谈话之间,人已行入了大厅之间。
    只见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围坐在一张木桌上。
    天虚子目光一掠三人,缓缓说道:“东方少侠请坐。”
    东方雁微微一笑,拉着秋飞花和武通,在旁侧坐下。
    倪万里目光一掠天虚子和武通,道:“你们两个遇上什么人?”
    秋飞花仔困的述说了全部的经过。
    他说的十分仔细,仟何一点微末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倪万里点点头,道:“原来他们是两个人。”
    秋飞花道:“倪师叔发现了什么?”
    倪万里道:“一个穿着你们所见的一样的人,土布的衣服,只不过,他身上背的是
一柄长剑。”
    秋飞花道:“那是说,他们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带的
兵刃不同。”
    倪万里道:“我和他对了一掌,彼此平分秋色,但他却借这一掌之力,闪到了两丈
开外,老叫化追了一阵,竟然把人追丢了。”
    天虚子道:“现在,咱们先要了解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物?鹰图、玉佩,为什
么具有如此大的魔力。”
    秋飞花道:“照他们的说法,他们帮咱们退去强敌,并不是帮咱们的忙,而是要替
咱们增强压力。”
    东方雁道:“这话怎么说呢?他们帮咱们伤了对方的人,岂不是和对方结了仇?”
    秋飞花道:“是的!但那批魔宫中来人。不会放手,这一批退去了,会来一批更强
的人。”
    东方雁道:“原来是这么一个算法。”
    傅东扬道:“他和倪兄对了一掌之后,立刻逸去,那是显然没有和倪兄拼搏之意,
看他们杀伤魔宫中人的手法,足见那些人的武功高明了。”
    倪万里道:“老叫化也知道他们高明,咱们现在最主要是,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傅东扬沉吟了一阵,道:“一个佩刀,一个带剑,有如此高明的武功,但却又不肯
以真正的面目和咱们见,很可能是神剑、魔刀两个老怪物了。”
    倪万里一掌拍在大腿上,道:“不错,定然是他们两个。”
    天虚子道:“当年魔刀会纵横江湖,到处为恶。也有人怀疑是魔刀铁不化所主恃,
直到最后,证明铁不化完全无辜;以他生性而言,魔刀会借用他魔刀之名,铁老儿岂肯
干休,但他竟然不闻不问,算算他消失于江湖上的时间,已有四十寒暑,只怕是早已不
在人世了……”
    倪万里接道:“老道士,除了这两人之外,还会有什么人呢?”
    天虚子道:“会不会是他们两位的传人呢?”
    秋飞花道:“恕小侄多口,请教师伯一事!”
    天虚子:“你说,什么事?”
    秋飞花道:“小侄想请教师伯,神剑、魔刀如若还活在世上,今年有多少岁数了?”
    天虚子道:“如若他们还活在世上,至少,都已是古稀之年的岁数了。”
    秋飞花道:“如若他们都已活到了这把年纪,名利之心,早已淡去,怎会在息隐江
湖四十年后,再出江湖呢?”
    书剑秀才傅东扬微微一笑,道:“说下去,你还有些什么看法?”
    秋飞花道:“四十年前,神剑、魔刀、都是三十左右的人,那是一个人生命中智慧
最成熟的体能高峰。也正是逐鹿、争霸的时代,但他们却突然的退隐了,无声无息四十
年后,进入了古稀暮年,却又重出江湖。而且,还得穿着一身土布衣服,蒙起脸来,不
能以真正面目见人,这绝非他们本人的心愿了。”
    倪万里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老叫化听得十分入耳,长江后浪推前浪,一
代新人换旧人。老道士、酸秀才,咱们五人中,你们俩素以精密、多智见称,但老叫化
觉着,秋贤侄似乎是比你们两个人加起来,还要高明了。”
    秋飞花脸一红,道:“倪师叔这么说,晚辈不敢胡言乱语了。”
    倪万里双目一瞪,道:“怎么?你害怕了,老叫化替你作主,你只管放心的大发一
局论。”
    秋飞花笑一笑,但却不敢再接下去。
    傅东扬道:“说下去。”
    秋飞花望望天虚子的脸色,看不出愠意,才缓缓说道:“如若真是神剑、魔刀两位
重出江湖,很可能是受人逼迫,不过,这还是舍本逐末的事,问题的结在鹰图、玉佩。
王天奇说当世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鹰图、玉佩的隐秘,现在,至少,咱们知道了还
有一方面知道了隐秘,证明鹰图、玉佩是两件很有价值的东西,但它的价值,是两件物
品的本身价值,还是牵涉在另一件物品上。咱们无法预料。”
    傅东扬笑一笑,道:“飞花,说说你的看法。”
    秋飞花道:“徒儿觉得,那幅飞鹰图就算是画得栩栩如生,但也只能在金钱上有某
种价值,绝不值得这等江湖人物,参与争夺,至于那玉佩,有逐热保命之奇。算得是一
件奇异之物,但也不至于引起武林高人动心,因此,徒儿断言,鹰图、玉佩的价值,牵
涉在另一件物品之上。”
    傅东扬点点头,道:“看法不错,虽不中,亦不远矣!”
    秋飞花道:“徒儿阅历有限,只能知道这些。”
    傅东扬神情严肃,缓缓说道:“飞花,你确有很多进步,不但在武功上,而且在机
智上,都非你这样的年龄,所应具有。”
    秋飞花道:“全仗师父的培育。”
    傅东扬道:“我一个人,也教不出你这样的弟子,说趄来,老道士和大和尚在你身
上花费的心血更多一些。”
    倪万里接道:“也只有飞花侄这样的骨格资质,才值得道士、和尚化心血。”
    傅东扬笑一笑,道:“老道士,大和尚花费的心血虽然很多。但李姑娘和你老叫化
也用了不少心机。”
    万里道:“老道士、大和尚不肯收授传人,别认为他们是偏爱飞花,事实上,他们
是收不到这样好的人才。”
    一直很少讲话的天虚子,突然微微一笑,道:“老叫化,他说的不错,大和尚和我
谈过,在他的观察中,都没有找到过比飞花更好的资质……”
    目光转到秋飞花的脸上,接道:“你可知道,我们这样多人,为什么都把心血化在
你的身上。”
    秋飞花猛然站起身,道:“弟子明白。”
    天虚子道:“这对你不是偏爱,你承受的越多,你的肩负越重大。”
    秋飞花道:“弟子全力以赴。”
    天虚子笑一笑,道:“老叫化和穷秀才都在此地,李姑娘已心死江湖,决心退隐,
大和尚良心负咎,要以无边佛法,挽回李姑娘的已死之心,哀莫大于心死,李姑娘万念
俱灰,大和尚能不能以佛法教化,目下还很难说,江湖五君子合作三十年可能会彼此星
散,大和尚挽不回李姑娘已死哀心,很可能也就此一去不回。”
    倪万里一皱眉头,接道:“老道士,这样严重么?”
    天虚子点点头,道:“和尚临去前,告诉我这一句话,挽不回李姑娘已死芳心,他
可能就此不回,要我向两位转致一份歉意,至于他一身所学,已大部留给了飞花,这也
许早在他意料之中,造就飞花这方面,他出力最多。”
    秋飞花神情肃然而立,但却接不上一句话。
    倪万里道:“人生有几个三十年,咱们五人,三十馀年来,同进同退,冒险犯难,
一旦必要从此分手,实叫人有些无法承受。”
    傅东扬笑一笑,道:“老叫化,你一向看得开,怎的这一次竟然会离情依依、黯然
神伤了。”
    倪万里叹口气:“这些年来,大家在一起玩惯了,何况老和尚那份喝酒的豪气,深
对老叫化的味口,如是一旦离去,老叫化岂不少了一位喝酒的朋友?”
    傅东扬道:“老和尚的棋也下得很好,他去了,秀才他少了一位下棋的朋友,不过”
突然住口不言。
    倪万里双目一瞪,道:“不过什么?这是什么辰光,你酸秀才还卖的什么关子?”
    傅东扬道:“我是给你留个机会,如是一口说出来,你又要骂我秀才卖弄才智了。”
    倪万里道:“够了,秀才,快说出什么法子,孩子们都在这裹,你逼得老叫化开口
骂人。那可是一椿很难看的事了。”
    傅东扬道:“老道士是世外高人,已到了斩情灭性,断义绝亲的境界。所以,老和
尚要走了,他就没有一点法子,秀才是儒门中人,讲究的是忠孝友爱,大和尚挽不回李
姑娘一寸芳心,咱们可以给他帮帮忙啊……”
    倪万里接道:“对啊!和尚没有一个法子,咱们大伙去求她,相处三十年,我不信,
她对咱们没有一点情义。”
    傅东扬笑道:“所以,这件事不太严重,使那李姑娘回心转意,秀才相信,不是件
太难的事,不过,咱们目下也不能操之过急……”
    倪万里接道:“为什么?你秀才一句口头禅是”兵贵神速”,这一次,怎么你一点
不急了?“傅东扬笑道:“李姑娘数十年的委屈,憋了一肚气,如是不让她先发一些怨
气,事情就很难转头,咱们就是要帮忙,也得过些时间。”
    倪万里轻轻叹口气,道:“酸秀才,咱们交了三十年朋友,你今天的主意,才算叫
我老叫化顺一口气。”
    傅东扬道:“老叫化,目下强敌压境,大和尚李姑娘的事,既然急不得,咱们还是
先谈谈对付敌人的事吧!”
    倪万里目光转注在天虚子的身上,道:“老道士,你觉得怎么样?为什么不讲一句
话?”
    天虚子道:“秀才的办法不错,贫道既然不反对,自然是同意了。”
    傅东扬话题一转,道:“老道士,大和尚的事,到此为止,应该如何对付神剑、魔
刀,或是他们的传人,但他们两个是为人作嫁、受命行事,不会错了。”
    倪万里道:“不管他们是谁,但就老叫化和他对了一掌的感觉,人家的武功成就,
绝不会在老叫化之下,什么人能够使他们听命行事呢?”
    天虚子道:“这就是咱们要查的事了。”
    倪万里道:“老叫化有个主意,但不知能不能用?”
    天虚子道:“请教,请教。”
    倪万里道:“咱们来一个将计就计,就以鹰图、玉佩为饵,诱他们入饵,先把这两
个人生擒住,问明内情,再作处置。”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这办法不错,不过,贫道觉得那一批突然出现的神人物,
才是咱们主要的敌人,咱们如先和魔刀、神剑,拼个你死我活,那岂不是让别人坐收渔
人之利?”
    倪万里道:“不错,这一点,若叫化倒没有想到。”
    傅柬畅:“老道士,咱们来一个逐虎吞狼之计如何?”
    天虚子道:“贫道也是这么一个想法,不过,这中间有很多困节,贫道还难作决
定。”
    傅东扬道:“我倒想起一个法子……”
    天虚子接:“时机很迫急了,快生说出来。”
    傅东扬点点头,低声说出了一番话来。
    倪万里一皱眉头,道:“这办法不行。”
    天虚子道:“为什么?”
    倪万里道:“大和尚和李姑娘虽然跑了,但咱们三个老不死的还在,怎能要一个晚
辈独担大任,身涉奇险。”
    傅东扬道:“年轻人嘛!历练、历练。”
    倪万里道:“这是玩命的事,若叫化和他对过一掌,那是江湖上第一等高人具有的
身手。”
    东方雁突然接口说道:“三位老前辈,如若三位认为晚辈还有可用之处,晚辈愿和
秋兄结伴。”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东方少侠作伴,那是万无一失了。”
    倪万里还待开口,却被天虚子以眼色阻止。
    决定了对付强敌的大计之后,齐家寨也开始加强布置、准备。
    秋飞花、东方雁准备了应用之物,两个人就开始运气调息。
    二更时分,齐家寨中先后涌入了很多夜行人。
    出人意外的是整个齐家寨中,竟然全无防备,不见一个卡哨,没有一个暗椿。
    前院、后院,所有地方,都一片黑暗,只有大厅中,点着灯火。
    而且,灯光辉煌,照得整个大厅有如白昼一般。
    大厅中的桌椅,都已移去,只有正中间,放着一张桌子。
    桌上摆满了酒菜,两个年轻人,对坐浅酌。
    桌子旁侧,放着一铁制的大箱子,上面,加着一支特号大锁。
    右面年轻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顾了大厅门口一眼,道:“既来之,则安之,
阁下何不讲进来,喝杯水酒。”
    一个身着黑衣大汉,应声跨步进来。
    那大汉全身黑衣,头上也包了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对眼睛,腰中挂着一把长刀。
    左首的年轻人,缓缓站起身子,道:“朋友,阁下既然敢来,为何不敢以真正面目
见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子,道:“看来,你已经早有准备了。”
    左首青年人,道:“不错,咱们恭候很久了。”
    黑衣人向前行了两步,目光流盼。
    整座大厅中一目了然,除了这两个年轻人外,再无别人。
    左首年轻人淡淡一笑,道:“阁下别多心,这里只有咱们两个。”
    黑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盯住左首年轻人的脸上,冷冷说道:“你是什么人?”
    左首青年人笑一笑,道:“在下复姓东方,江湖上一个无名小卒罢了,用不着再报
名了。”
    左首青年人缓缓站起身子,道:“阁下不问问在下的姓名么?”
    黑衣人道:“你是秋飞花?”
    秋飞花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
    黑衣人道:“那大铁箱子中放着什么东西?”
    秋飞花道:“咱们见过了一次面,是么?”
    黑衣人道:“咱们是否见过面,无关紧要,老夫问你那铁箱中放的是什么?”
    秋飞花道:“阁下寅夜来此,想要些什么?”
    黑衣人道:“老夫要飞脱图和寒玉佩。”
    秋飞花道:“鹰图、玉佩么?就放在那铁箱之中。”
    黑衣人道:“此话真当么?”
    秋飞花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了。”
    黑衣人突然迈步,行到了铁箱前面。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这铁箱不但十分坚牢,而且还有机关布置。”
    黑衣人冷笑一声,道:“老夫宝刀锋利,纵有机关布置,也未必能伤得老夫。”
    忽然间拔刀一挥。
    但见寒芒一闪,那十五斤重的特大铁锁,突然断落实地。
    左首东方雁伸手拿起靠在木桌旁边的长剑笑道:“好快的刀法。”
    黑衣人一掠东方雁和秋飞花,道:“年轻人,老夫虽然已不愿杀人了,但两位最好
别激怒我出手。”
    十五斤重的大铁锁,竟然被他一刀斩作两断,坚钢精铁,在他的刀下,有如枯枝一
般。
    奇怪的是,那铁锁虽被斩落,但铁箱仍然未开。
    秋飞花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行到铁箱旁侧,右手中执着一把折扇。
    黑衣人右手又缓缓握在刀柄之上,道:“两位请闪开,老夫要劈开铁箱了。”
    秋飞花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黑衣人冷冷说道:“别说这座小小的齐家寨,就是龙潭虎穴,老夫也不放在心上。”
    秋飞花道:“像阁下这种有身分的人,自然不会把齐家寨放在心上。”
    黑衣人把握刀柄,长乃第二度闪电而出。
    东方雁早已凝神戒备,长剑一出,竟然封住了黑衣人的长刀。
    他虽把一刀接下,便却被震得右臂麻木,长剑几乎落地。
    东方雁暗中咬咬牙没有形诸于色。
    黑衣人冷冷道:“我说呢?年轻轻的如此狂傲,阁下原来还有一点本领,你师承何
人?”
    东方雁长长吁一口气,道:“在下没有师承。”
    黑衣人双目暴射出怒火,道:“年轻人,你如不肯说出师承来历,休怪老夫刀下无
情。”
    东方雁道:“阁下已经劈出一刀了,是么?”
    黑衣人道:“看来,老夫如不杀了两位,别无解决的办法了?”
    原来,秋飞花、东方雁,分站在铁箱两侧,一个手执折扇,一个手执长剑,这使黑
衣人心中有着很大的顾虑。
    只听秋飞花哈哈一笑,道:“老前辈态度强横,不但要强取豪夺,而且,还要动手
杀人,未免太霸道了吧!”
    黑衣人双目中暴射出浓重的杀机,突然挥刀击出,劈向东方雁。
    他出刀如电,快速至极。
    东方雁早已有备,忽然间斜斜向旁侧闪开三尺。
    同时,递出了长剑,刺向了黑衣人的右腕。
    秋飞花折扇张开“唰”的一声,划向了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霍然转身,一道冷芒,直袭而下。
    他的刀法太快,已然看不出刀势,只见一道寒芒。
    秋飞花一吸气,不退反进,折扇直指黑衣人前胸。
    两方面都很快,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黑衣人一扇落空,忽然暴退六尺。
    秋飞花虽然一刀逼退了黑衣人,但他快刀中进招,肩上被刀锋划破衣袖,而且,伤
及肌甫,鲜血冒出。
    东方雁道:“秋兄,受伤了?”
    秋飞花笑一笑,道:“一点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
    黑衣人脸上蒙着黑布,看不清他的神色表情,但他的目光中,却流露出一股骇异之
色。
    显然,对这个年轻人的成就,有些大感意外。
    大厅中,灯光颤动,暗而复明。
    大厅中又多了两个人。
    左百一人,正是虚伪公子;右一人,年约三旬,剑眉星目。形貌甚是英俊,穿着一
身蓝缎子的劲装。
    这人很俊秀,衣着也很讲究,只是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冷森之气。
    虚伪公子一拱手,道:“秋兄,那铁箱中当真放的是鹰图、玉佩么?”
    秋飞花笑一笑,道:“虚伪兄如是不信,最好的办法是打开箱子瞧瞧。”
    虚伪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不论真假,咱们总算有一段相识之情……”
    秋飞花道:“日前虚伪兄给了兄弟不少的面子……”
    虚伪公子道:“好说,好说,这个秋兄不用放在心上,兄弟已经想不起这件事了。”
    东方雁暗暗骂道:这小子,当真是虚伪到家了。
    但闻虚伪公子接道:“秋兄,如是兄弟想弄开铁箱瞧瞧,想必秋兄不会拦住了。”
    秋飞花由怀中取出一方丝帕,拂拭着臂上的鲜血,缓缓说道:“以虚伪兄的武功,
就是兄弟想拦,只怕也是拦不住了。”
    东方雁暗暗赞道:“答覆得好极了,只是雾中看花,叫人难知真假。”
    虚伪公子呵呵一笑,道:“秋兄既允高抬贵手,兄弟这里谢过了。”
    这一着更高明,硬把一句双关话,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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