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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花放鹰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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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奇轻轻咳一声,道:“天虚道兄。”
    玄妙观主天虚子缓缓睁开了双目,淡然一笑。
    王天奇道:“人家拿走了一块玉佩和一幅古画。”
    天虚子道:“什么古画?”
    王天奇道:“一幅飞鹰图。”
    他说话的神情,相当的冷漠,似是对天虚子视而不管的态度,极为不满。
    天虚子道:“飞鹰图你们交出去了没有?”
    王天奇道:“事关宝莲的生死,自然非得交出不可了!”
    天虚子未再多问玉祖5c的事,但对飞鹰图却是极度关心,道:“王兄,你记得那幅
飞鹰图么?”
    王天奇冷冷道:“记得清楚,那幅飞鹰图本是为我所有。”
    天虚子道:“天奇兄,可否把那飞鹰图描绘一番给贫道听听?”
    王天奇道:“图已经交出去了,不谈也罢!”
    天虚子微微一皱眉头,笑道:“天奇兄似是对本道有些不满?”
    王天奇道:“取图那人,武功很高强,如若你天虚道兄,肯伸手此事,也许他拿不
走飞鹰图。”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贫道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实不愿多惹是非上
身……”
    王天奇接道:“你如真的是心如止水,那就不会关心飞鹰图。”
    天虚子合掌道:“贫道告辞了。”
    王天奇一抱拳,道:“恕不远送。”
    天虚子轻轻叹息一声,转身而去。
    目睹天虚子去远之后,王天奇原本凄惶的神色,突然泛现出一缕冷峻的笑意。
    缓步行回书房,小心翼翼的掩上房门,放下垂帘,移开靠在北面墙的书架,轻轻在
壁上弹了三指,道:“你们出来吧!”
    一扇暗门缓缓开启,鱼贯行出三个身着黑衣的大汉。
    三个黑衣人,穿着完全一样,黑色的长衫,只到膝盖下面,黑色的软皮靴子,黑色
的头巾,黑色的裤子。
    每人手中提一把刀,黑色的刀稍,黑色的刀柄,而三把刀,看去也比平常的刀短了
许多,但也厚了很多。
    实在说,谁都不能很肯定那黑皮鞘中放的是刀。
    这三人虽然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但三人的脸色却很白,白得像雪一样,白得透明,
白得不见一点血色。
    三个人的个子都很高,但都很瘦,神情之间,有一股很特异的冷漠。
    三个人静静的站着,王天奇缓缓把书架移回原位,返到一张宽大的木案后面,从衣
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打开第二个抽屉,取出一个翠玉色的小瓶,放在木案上。
    第一个黑衣人很快的向前行了一步,拨开瓶盖,放在鼻子前面嗅了一阵。缓缓交到
了第二位黑衣人的手中。
    第二个闻了闻,又交在第三个黑衣人的手中,第三个黑衣人闻过后,行近木案台上
瓶塞。
    三个黑衣人未问一句话,王天奇也未说一句话,却提笔在一张自篓上写了一行字迹。
    三个黑衣人目光落在白篓上瞧了一阵,微微领首。
    王天奇拉开了后窗的布,打开窗子,探首向外面瞧了一阵,缓缓转过身,轻轻一挥
右手。
    三个黑衣人忽然飞身而起,像一串连珠弹般,飞出了窗外。
    那是绝佳的轻功,不带一点声息。
    望着三个消失的身影,王天奇缓缓掩上了后窗,拉上了厚厚的垂帘,然后,把玉瓶
收人了抽屉锁好。
    他的举动轻缓。小心,具有着老年人特有的谨慎。
    熄去了书房的火烛,王天奇悄然离开,但他并未立刻安歇,却叫起来府中的总管。
吩咐了很多事情,才回到了内室。
    齐元魁对夫人带回女儿一事,有些不满,长长叹一口气,道:“夫人,你把宝莲带
回来,大过份一些。”
    齐夫人笑一笑,道:“元魁,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瞧出来么?人家王员外,对宝莲并
不很重视,照我看,这件婚事,很可能就这样吹了。”
    齐元魁呆了一呆,道:“这是什么话,全南阳府中人都知道我们把女儿嫁到了王家,
这婚事怎么能吹。”
    齐夫人笑一笑,道:“你急个什么劲呢?宝莲才回来一天,如是王家要人,过几天
自然会派人来提亲……”
    齐元魁道:“再提亲?夫人,你愈说我愈糊涂了,谁不知道咱们宝莲和王家订亲的
事?”
    齐夫人长长叹一口气,道:“元魁,如是王家不再派人来接宝莲,这件婚事,就很
可能会吹掉,咱们总不能非要把宝莲硬送回王家不可。”
    齐元魁怒道:“都是你,非要把宝莲带回来不可,这件事关系她一生的名节,万一
王家真的不要了,宝莲以后怎么做人,我这一张脸,又放在哪里呢?”
    齐夫人于桂兰微微一笑,道:“元魁,你可是怕宝莲嫁不出去?”
    齐元魁道:“这不是嫁不嫁得出去的事,而是,这个脸怎么能丢得起?再说,他王
家为什么不要?宝莲又没有犯七出之条……”
    于桂兰笑一笑,接道:“元魁,这都是咱们自说自话,自己生气,天下本无事,庸
人自扰之,我要去瞧瞧宝莲的身体是不是完全复原了。”
    站起身子,向后行去。
    朝着齐夫人的背影,齐元魁只气得长长呼一口气。
    且说齐大人直行入女儿香闺,齐宝莲穿着一件水绿衫裙,正坐在窗前出神。
    于桂兰掩上了房门,缓步行到了女儿身侧,低声叫道:“宝莲,你在想什么?”
    明明听见有人进来,齐姑娘却没有回头瞧一眼,缓缓站起身子,道:“娘!你请
坐。”
    齐夫人在一张锦墩上坐下,有些黯然地说道:“孩子,你好像在生娘的气。”
    齐宝莲苦笑一下道:“母亲生我养我,女儿怎敢生娘的气。”
    于桂兰道:“莲儿,别说得这样难听,娘是为你好……”
    齐宝莲接道:“为我好?差一点要了女儿的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10zz“其
实,女儿员的中毒死了,倒还干净一些。”
    于桂兰脸色微微一变,但她很快的恢复了镇静,道:“莲儿你坐下来,咱们母女间
这份隔阂,不能让它存在下去,那可能破坏了整个大局。”
    齐宝莲道:“娘可是真要我说出心里的话么?”
    于桂兰道:“是的,孩子,你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齐宝莲道:“我觉得娘的疑心大重了,少堂根本不会武功!”
    于佳兰摇摇头道:“孩子,娘亲眼看到的,难道还错得了么?莲儿!可惜你没有看
到,那很可怕……”
    齐宝莲接道:“女儿和他相识了一两年,不少次骑马共游,我就没有瞧出他有一点
会武功的迹象,娘可是看花了眼?”
    “孩子,女生外向,看来是一点不错,竟然连娘的话,也不肯相信了。”
    看母亲认真的神色,齐宝莲不禁呆了一呆,道:“娘!您真的看到了少堂会武功?”
    齐夫人微微颔首,道:“是的!孩子,少堂不但有一身武功,而且,是一身诡秘恶
毒的武功……”
    对母亲耐心忍性的娓娓清谈,齐宝莲忽然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了,低呼了一声,道:
“女儿不孝。”
    伸手挽起女儿,在身侧坐下,齐夫人竟然滚落下两行泪水。
    齐宝莲一惊,道:“娘!您怎么……”
    于桂兰拭去脸上的泪痕,笑一笑,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上一代的恩
怨,不应再拖连到下一代。但如为娘的不把内情说明,咱们母女间这些隔阂,只怕是很
难化除了……”
    稍稍沉吟了一阵,似是在理理心中纷乱的思绪,又缓缓接道:“五天前你和少堂出
猎独山,天近掌灯时还未归来,你爹和哥哥,又都在陪着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为娘的
心中惦念你,又不便惊动他们,悄然离府,一人一骑,赶赴独山……”
    齐宝莲道:“日落之前,我们离开独山猎场,我送他到庄院外面,就回来了。”
    齐夫人道:“什么时刻?”
    齐宝莲道:“落日西沉,暮色苍茫。”
    齐夫人道:“我看到他杀人的时间,大约在二更时分,那是说,他回到了家中之声
后,又奉命外出,搏杀三人。”
    齐姑娘心中仍然是有些半信半疑,缓缓说道:“娘!可否把详细的内情,告诉女
儿?”
    齐夫人点点头。道:“为娘到达独山,遍寻不见你们,归程中忽闻快马狂奔之声,
那不是一个人纵骑伏驰,而是惊慌万状的情急逃命,娘动了好奇之心,悄然下马,隐入
道旁。三匹快马,夜色中疾如流星而来,一面纵骑狂奔,一面不停的发出吼叫之声,三
个人似乎已惊吓极点,可惜那一带很荒凉,没有人听到……”
    齐宝莲张大了眼睛,道:“娘!他们怕什么?”
    齐夫人道:“人!杀他们的人!”
    齐宝莲道:“那人是少堂么?”
    齐夫人未理会女儿,按着说道:“紧追在三匹马后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人,双方还
相距两丈多远,后面那黑衣人,突然离鞍飞起,昏黄的夜色中,有如一只巨鹰扑下,只
听两声惨叫,三匹健马上,已有两个人滚下了马鞍,另一个也似乎受了经伤……但他飞
跃下马,立刻向林中奔驰,娘就隐在那一座林中……”
    她长长吁一口气,接道:“娘幼年随你外祖父在江湖走动,嫁给你父亲之后,又随
他在江湖上闯荡,娘经过了风浪,参与过搏斗,但从来没有见过那黑衣人的快速身法和
凌厉的刀势,一击之下,有如迅雷、闪电,两匹狂奔的快马上,分坐着两个人,但却在
他一次下击的刀势中,双双损命……”
    齐宝莲接道:“还有一个人呢?是不是逃出了毒手?”
    于佳兰道:“那黑衣人怎肯放过他,第二次跃扑而下,那逃命人迫于形势,拔刀还
击,但他挡不住黑衣人的快刀,刀还没有举起,人已被劈成两半……”
    齐宝莲“啊”了一声,接道:“被那黑衣人劈成两半……”
    于桂兰道:“娘本来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大大意了,杀了三人之后,竟然取下了头
上的黑色阔沿帽,那帽沿上本来有掩面黑纱,他如不是取下帽子,为娘做梦地想不到是
他“齐宝莲道:“难道真是少堂?”
    于桂兰道:“不折不扣的王少堂,我们齐家的乘龙快婿。”
    齐宝莲道:“娘,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他杀的是什么人?”
    于桂兰凄苦一笑,道:“当时,也许我大震惊了,忘记问他,但也幸好没有问他,
孩子!他是不是有一个摸鼻子的习惯?”
    齐宝莲惊叫了一声,道:“是的!娘!他有这个习惯,在你们面前,他有些拘谨,
但和女儿单独相处时,一个时辰之内,至少要摸三次鼻子。”
    于桂兰道:“我看到他摸摸鼻子,其实,薄云掩月,他距我不过两丈距离,我看得
很清楚,当时,娘心中震惊得几乎要叫出他的名字,但我忍下去,我要看看他还要做些
什么……”
    齐宝莲接道:“娘!他又做了些什么?”
    于桂兰道:“他从身上取出一个玉瓶,挑出一些药粉,在三人的尸体上,那是武林
中很恶毒的化肌粉,片刻工夫,三具尸体,都化作一滩黄水,为娘正想行出树林,问问
他平时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武功,为什么杀那三人,就在这时刻,王少堂突然飞出林中
逸走,当时为娘的还觉着奇怪,但片刻之后,一条人影,疾奔而至,那人也穿着一身黑
色长袍,脸上也蒙着黑纱,那时才忽然觉到一件事,王少堂的身法不但快如闪电,内功
的修为。也在为娘之上,单是耳目方面,为娘就无法及得上他。”
    齐宝莲道:“真叫人想不到啊!唉!娘,那人又是什么呢?”
    于桂兰道:“那人看过了三滩化成黄水的尸体,摇头叹息“孽障,孽障”“此时,
为娘的正从林中行了出来,那黑衣人也取下了脸上的黑纱,竟然是玄妙观主天虚子。”
    齐宝莲点头,道:“我认识他,他和少堂的爹是方外知友,两个人相交了近三十年,
有一次,我在王家见过他。”
    于桂兰道:“天虚子道长问我经过之情,为娘据实告诉了他,那位老道人行入林中
搜查了一遍,才回头告诉为娘,王少堂用刀,叫作“闪电三刀”,威势奇大,快如流星,
为武林中最厉害的刀法之一。”突然流下泪来,黯然又接道:“我听到了“闪电三刀”
顿感心肝俱裂……”
    齐宝莲道:“为什么?”
    于佳兰道:“因为你的外祖父,就死在闪电三刀之下,这些年来,为娘的一直在查
访那三刀的出处,但却一直未找出什么人用这闪电三刀,因为见过闪电三刀的人,必死
于闪电三刀之下。”
    齐宝莲叹道:“娘!女儿和王少堂相识三年,竟不知道他是个身负绝技的人,真是
惭愧得很。”于佳兰苦笑一下,道:“那时,娘忽然想到了你和王少堂的婚事,顿感五
内如焚,情急之下,告诉了天虚道长,我一力主张退婚,但天虚子劝阻为娘万万不可。
    由他设计了那样一场花堂大变,其实,你鼻孔内并非七步断魂散,只是被一种锁穴
手法,封住了穴道而已。”
    济宝莲道:“娘!那天虚于不是王少堂父亲的好友么?”
    于佳兰道:“是的!王天奇深沉得很,两人交往十几年二十年,天虚子仍然没有查
出他的身分……”
    济宝莲接道:“现在呢?”
    于桂兰道:“孩子,在为娘证实了王少堂的身分之前,他也只是有一点怀疑。”
    齐宝莲道:“娘和天虚子道长,研商出这个办法时,爹是否知道了?”
    于桂兰道:“这一点,娘很抱歉,我事先没有和你爹商量,孩子,你爹的脾气,你
也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无法和他商量,他沉不住气,会把事情闹得一团糟,自然大半
还是天虚子道长的主意,他觉得这件事,应该极端机密的进行,不能有丝毫的差错,所
以,娘事先不能对你说得太明白。”
    齐宝莲道:“花堂惊变,固然是我有意让人封住穴道,但那人的武功他高得出奇,
其实就算我存心反抗,也一样无法逃过他的封穴手法。”
    于佳兰笑一笑,接道:“天虚子道长确是位世外高人,他请来的人,自然非泛泛之
辈了。”
    齐宝莲道:“那人是谁?娘,对我下手的是不是天虚子本人?”
    于桂兰道:“不是,娘说过他是天虚子请来的人,他叫秋飞花……”
    齐宝莲接道:“秋飞花……”
    于桂兰道:“是的,秋飞花,他扮作了一个吹喇叭的人,混入了王府,也由他出手,
逼那王天奇交出了飞鹰图。据天虚子道长说……王天奇智能绝高,如若中间稍为有一些
空隙、停顿,就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我们安排的很紧凑,使他无暇生疑、无暇深
思,自然,你爹不知内情,才能表现得很生动、认真。”
    齐宝莲道:“由头到尾,只有你们三个人知道,三个人参与?”
    于桂兰道:“是这样的,现在,孩子你是第四个知道的人了。”
    齐宝莲叹口气,道:“这件事,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呢?”
    于桂兰道:“只怕刚刚开始,王天奇的反应,还无法预料。”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莲儿,有一件事,为娘的不得不对你抱咎了。”
    齐宝莲道:“什么事?”
    于桂兰道:“你和少堂的婚事,只怕无法再继续下去。”
    齐宝莲叹口气,默然无言。
    于桂兰接道:“如若王天奇真是杀死你外祖父的凶手,为娘不能不替他报仇,如是
你牵入了这一段恩怨之中,那就无法结算这笔旧债了。”
    齐宝莲道:“你们以后还有些什么计划?”
    于桂兰道:“目下,为娘的还不知道那天虚子道长作何打算?今天下午,娘还要和
他们碰头。”
    齐宝莲道:“什么时刻?”
    于佳兰道:“就要到了!”
    齐宝莲道:“女儿地想去见识一下。”
    于桂兰征了一征,道:“这个,这个,只怕不大方便?”
    齐宝莲道:“娘,你已经告诉我了,为什么不带女儿去看看呢?”
    于桂兰沉吟了一阵,道:“这个,等娘的告诉过天虚子道长之后,再带你去如何?”
    齐宝莲道:“娘!女儿虽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但我是直接为此出力的人,为什么
我不能参与此事?”
    于佳兰呆了一呆,道:“好吧!我带你去,不过咱们母女还得改扮一下。”
    齐宝莲道:“改扮成什么样子?”
    于桂兰道:“咱们母女,要改扮成男子。”
    齐宝莲道:“这很重要么?”
    于桂兰道:“是的!莲儿,这是很重大的事,而且,我只能带你去这一次,证明娘
说的都很真实,下不为例。”
    齐宝莲道:“娘!女儿从未穿过男装,一时间,哪里去找呢?”
    于佳兰道:“这个娘早准备了,天虚子道长告诉我,为了避人耳目,最好改作男装,
金鞭大侠的夫人,突然改穿了男装,谁也不认识,因此,为娘的准备了两套衣服。”
    齐宝莲道:“就在这里换么?”
    于佳兰道:“这里不行,后面有一个房子,住着管小厨的张妈,咱们在那里换。”
    母女俩换上男装离开了府第。
    齐宝莲第一次穿着男装,举动上感觉很瞥扭,走起路也不是那么回事。
    幸好齐夫人很老练,扶着齐宝莲走了一段路,才慢慢习惯。
    齐元魁住的地方,叫齐庄,四五里外就是辽河镇,地临官道,四通八达,镇不算大
大,但却很热闹。
    齐夫人带着齐宝莲直入了辽河镇,正是近午时分,集市正开,赶集的人接踵擦肩。
    齐宝莲低声说道:“娘!咱们到底要到哪里去?”
    齐夫人道:“天虚子约我在一家玉山堂的药铺子见面。”
    这方圆数十里,没有不认识金鞭大侠齐元魁的,齐夫人也是江湖儿女,常常和丈夫
并骑驰骋于江湖上,自然地都认识齐大人。
    但这时刻,名动一方的齐夫人,变作了一个青衫文士,自然是再无人认识。
    玉山堂药铺子,规范不小,两开间的大门面,四个年轻的小伙计,在忙着抓药。
    齐夫人打量了一眼,直行进去。
    这家药铺子,还住了三个应诊的大夫,店的生意好,大夫的病人也多。
    一个青衣童子迎了土来,低声道:“两位是……”
    这青衣童子很谨慎,看两人气色,不能咒两人是来看病的,话到口边又忍了下去。
    齐夫人道:“我们找玄妙观主,我姓齐……”
    青衣童子征了一征,道:“你们两个人啊?”
    显然,这青衣童子早得嘱咐,看着两个人有些怀疑。
    齐夫人道:“这位是小女,见着天虚子道长时,我自然会解释。”
    青衣童子“啊”了一声,带两人行入一座小圆门中,回身掩上了圆门,加了木栓。
    这是一座小巧的三合院,玄妙观主天虚子,早站立在正屋门外。合掌。道10zz“齐
夫人。”
    于桂兰福了福,道:“见过观主。”
    天虚子只望了齐宝莲一眼,并未多问,却一闪身,道:“两位请入室侍茶。”
    齐夫人一面举步而行,一面说道:“他是小女宝莲。”
    天虚子回身颔首,道:“齐姑娘。”
    齐宝莲看那天虚子长眉星目,仙风飘飘,心中颇佳敬佩之感,暗道:看这老道士的
形貌,颇有一点仙灵之气,不像坏人。
    当下一欠身,道:“晚辈齐宝莲,见过观主。”
    这是一间小巧雅致的厅房,布置很简单,天虚子请两人落了座位,才缓缓说道10zz
“齐夫人,想必已把内情告诉令嫒了。”
    于桂兰道:“小女对此有些误会,我如不说明白……只怕我们母女之间,很难再和
睦相处了。”
    天虚子回顾齐宝莲,合掌,道:“齐姑娘,贫道很抱咎,主意是贫道出的,如若因
此使你们母女闹出误会,那就是贫道的罪过了。”
    齐宝莲垂下头去,缓缓说道:“观主言重了,虽然事实俱在,但小女子想起来,仍
然有着难以相信的感觉。”
    天虚子笑一笑,道:“令堂亲目所睹,大概是不会错,姑娘,王天奇太深沉,贫道
和他交往了十几年,却没有发觉他的真正身分,至于王少堂……”
    齐宝莲抬起头来,接道:“小女子和他相处了两年,却没有发觉他有会武功的迹象,
我们常常并骑狩猎,他总是那样文弱,越涧登山,有时,还要我扶他一把。”
    深深叹了一口气。天虚子缓缓说道:“可怕的也就是在此了,他那样年轻,竟也能
装作得天衣无缝。”
    齐宝莲道:“观主,他写得一手好字……”
    天虚子接道:“是的,姑娘!他即读了满腹文章,也习了一身恶毒的武功。”
    齐宝莲道:“观主,请恕小女子多口,问得大多了一些。”
    天虚子笑道:“不要紧,姑娘只管问,希望能解去姑娘心中所有之疑,贫道等还有
借重姑娘之处。”
    齐宝莲呆了一呆,道:“还有借重小女子的地方?”
    天虚子道:“是的,姑娘,为了武林正义,千万苍生,希望姑娘能再助我们一臂之
力。”
    齐夫人接道:“观主,小女年纪幼小,从未涉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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