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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花放鹰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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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衣女摇摇头,道:“去不得……”
    秋飞花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道:“为什么去不得。”
    蓝衣少女道:“不能去就是不能去,这茶棚中大地方,难道还挤不下你一个人么?”
    秋飞花好奇之心大动,口中却说道:“我要睡哪里?”
    蓝衣少女指指茶棚一角,道:“瞧瞧,那地上有一块木板,可以防潮,你将就着睡
一夜吧!”
    秋飞花心中暗道:“五岳庙不能去,必有原因,这丫头不知会耍什么花招。”
    蓝衣少女快步行了过来,低声道:“你先去坐着,等一会儿,我会替你送一床棉被
来。”
    秋飞花运气把脸上逼出了一片红晕,道:“多谢姑娘。”
    蓝衣少女笑一笑,转身而去。
    秋飞花装出一付老老实实的样子,静静地坐在那片木板上,暗中却凝神静听。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姑娘要多想想,咱们宁可错杀一万,也不
能放走一个。”
    那蓝衣姑娘的声音说道:“我瞧得出来,他不像武林中人,出了事,有我负责。”
    秋林飞花暗暗一笑,闭上双目。
    片刻之后,那蓝衣少女果然送过来一床棉被。
    秋飞花又谢了一声,蒙头大睡。
    灰衣伙计拉上了茶棚上的竹篱,放下草门,熄去了挑起的灯笼,茶棚中,顿时黑了
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秋飞花凝神静听,一面故意发出微微的鼾声。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步履声,传了过来,正对卧榻行来。
    秋飞花微唇双目,只见那行近身侧的,竟然是那蓝衣少女。
    只见她圆睁双目,盯注在木板上的秋飞花,轻步缓行而来。
    秋飞花暗暗一笑,忖道:“原来,你留我下来,只是想造成对付我的机会。”
    这当儿,又一个轻微的步履声,传入了耳中,声音来自菜棚以外,秋飞花不禁一皱
眉头,暗道:“这人可能是东方雁,希望他不要进来才好。”
    蓝衣少女行到了秋飞花的身前,缓缓伸出手来,按向秋飞花的口鼻之上。
    秋飞花艺高胆大,那蓝衣女光滑的玉手,已触上鼻尖,秋飞花仍然不动声色,只保
持均匀的鼾声。
    茶棚外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但蓝衣少女的玉掌,却已按在那秋飞花的鼻子下面,
但却并未下手。
    秋飞花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暗中却已运气戒备,只要那蓝衣女子内劲发出,秋
飞花暗集的内劲,立即将展开抗拒。
    但闻那蓝衣少女轻轻吁一口气,低声道:“喂!你醒一醒?”
    秋飞花伸了一个懒腰,装出自梦中初醒一般,道:“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小声些。”
    秋飞花挺身坐起,道:“什么事?”
    蓝衣少女道:“快些起床,躲起来。”
    秋飞花道:“可是有了小偷?”
    蓝衣女子道:“你会不会气功?”
    秋飞花摇摇头,道:“不会,不过,在下有几把气力,两三个人么,我还不在乎!”
    蓝衣少女道:“来的人都是练过武功的高手,举手就要杀人,你几把蛮气力,有什
么用?”
第二十二章 五岳庙中
       秋飞花凝神倾听,感觉又一阵轻微的步履声,接近了茶棚,心中暗道:这一女一男
两个伙计,分明不是平常人物,不知是什么身份?这些逼近茶棚的,又不知是什么人?
凭借着敏锐的听觉,秋飞花已觉出茶棚外,至少有三个人以上。
    自然,那不会是东方雁了。
    大约,那蓝衣少女也听到了茶棚外面的声息,低声道:“你如不会武功,那就请躲
在一角,用被子盖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声。”
    秋飞花既然装起迷糊,只好装到底了,皱皱眉头,道:“我……”
    蓝衣少女轻轻掩住了秋飞花的嘴巴!
    附耳低语道:“我不该留下你的,早把你送走,也许能保住你一条命,现在,一切
都太晚了,你能不能保住性命,那要看你的运气,等一会儿,如是我们不幸失手,死于
人家之手,你偷偷地拨开墙壁爬出去,好在这些棚壁,都是用稻草做成,你只要小心,
不难在他分神时,溜出去。”
    秋飞花心中暗道:“她对我如此关心,这件事倒是不能不管了。”
    但闻那蓝衣少女低声接道:“你如能侥幸逃出去,那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入五岳庙
中,绕过大殿,在大殿后,有一座小平房,躲入平房中去。”
    秋飞花道:“那里面,是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不用管什么人了,躲进去之后,就跪在地上别起来……”
    秋飞花道:“这个……”
    蓝衣少女道:“你如想保命,就吃一点小苦头,别那么倔强,不论那室中之人,怎
样骂你,还是打你,你只管跪着别起来就是。”
    秋飞花道:“他是你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这些和你无关,照着我的话做,你或能保住性命,多多珍重,我要
去了。”
    站起身子,突然向后退去。
    秋飞花心中泛起很多的疑问:
    第一:这些人是谁?
    第二:那大厅后面小平房里又住的什么人?
    第三:什么人要攻击这座茶棚?
    秋飞花心中虽然在不停地打转,但却依照那蓝衣少女的吩咐,把身体移向茶棚一角。
    这一瞬间,他作了一个决定。如若这茶棚中人,不是那大组合中人,他决定出手助
他们一臂之力。如若他们是那无名大组合中人,那蓝衣少女纵然对自己有一份关顾之情,
秋飞花也决定撒手不管。
    然后。照那蓝衣少女的吩咐,进入五岳庙大殿后小平房中,看看那是什么人。
    忖思之间,突然砰然一声,那闭上的大门,忽然大开。
    一条人影,疾如流星般,闪了进来。
    忽然间,火光一闪,亮起了一只火烛。
    茶棚中突然间明亮起来。
    只见茶棚中一张木桌后面,并排坐着四人。
    一个五旬以上的老者,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还有那位蓝衣少女,加上那灰衣
店伙计。
    四个人,身前各放着一把刀。
    灯光下,秋飞花也看清楚了那行来的人。
    竟然是那执着雨伞的老者。
    秋飞花呆了一呆,暗道:“这位持伞老者,竟然是先行冲入茶棚的人。”
    但见那蓝衣少女,缓缓站了起来,道:“原来是你?”
    持伞老者道:“是老夫,四位想不到吧!”
    蓝衣少女道:“不错,我们想不到你这把年纪了,竟然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持伞老者哈哈一笑,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已经知道,来了很多的人。”
    蓝衣少女道:“至少有三个以上!”
    这时,那位坐在左首约五旬老者,缓缓站起身子,一抱拳,道:“万兄,兄弟沦落
到这等境地,难道,兄还不肯放弟一马么?”
    持伞老人冷冷道:“老夫找了你二十年,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到……”
    蓝衣少女呆了一呆,接道:“爹,你们早认识了?”
    五旬老者道:“不错,这一位是你的万伯父,快去见礼。”
    蓝衣少女皱皱眉儿,但仍然盈盈一礼,道:“侄儿黄玉卿,给万伯伯见礼。”
    持伞老者一挥手,道:“不用了。”
    蓝衣少女轻轻吁一口气,道:“爹,你和万伯伯有仇么?”
    五旬老人苦笑一下,道:“玉卿,上一代的恩怨,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多问了。”
    黄玉卿哦了一声,未再多言。
    持伞老人冷冷说道:“黄老四,你不希望把恩怨牵扯到下一代的身上,是么?”
    五旬老者垂手说道:“是!那时间,他们还未出世,实在和咱们的恩怨,扯不上什
么关系。”
    持伞老者冷笑一声,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准备对我们有个交代了?”
    五旬老者叹息一声,道:“老大到此时,小弟就见到了,本想出来相见,但当时茶
棚的客人很多,小弟厨下又忙,所以,没有出来相见……”
    持伞老人冷冷接道:“但看你们这副架式,似乎是准备动手了?”
    五旬老者道:“目下这五岳庙前,突然间变得十分热闹,每月都有很多武林高手,
混在这茶棚中来,也曾有人和小弟商量过,希望我们能和他们合作……”
    持伞老人怕他越扯越远,接口说道:“黄老四,先告诉我,你准备对我们有个什么
样的交代?”
    黄老四道:“大哥的意思呢?”
    持伞老人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自己做过的事,心里明白,该怎么做,似
也用不着我多说了。”
    黄老四道:“老大,给我三天时间如何?”
    持伞老人冷冷说道:“不行,三天时间,太长了,我找了你二十年。不能再让你溜
了。”
    黄老四整容说道:“老大,我算过了,非得三天时间不可,我们夫妻、父子们要话
别,我要他们别卷入这场漩涡之中,我还要安排一下后事,但重要的是摆脱肩上的事
务。”
    持伞老人道:“你现在是……”
    黄老四接道:“不敢欺瞒大哥,小弟在这五岳庙前,开这一座茶棚,是奉命而来,
唉!如非小弟奉命主持这座茶棚,大哥又如何能找得到我呢?”
    青衣老者哦了一声,道:“老四,你是说你背后,有着很大的靠山了。”
    黄老四道:“是的!就算目下小弟愿意束手就缚,任凭大哥处置,他们也不会答应
的。”
    青衣老者道:“这么说来,你那靠山很硬了?”
    黄老四道:“是!就算是我答应了,他们也未必会答应让我死去。”
    持伞老者道:“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人?或是一个什么组合?”
    黄老四道:“不能,那对你没有益处,对我他一样没有好处。”
    持伞老人道:“这样严重么?”
    黄老四道:“不错,大哥,咱们当年相处一堂,大家都是诚心相交,所以,我不希
望再发生什么惨事。”
    持伞老者长长吁一口气,道:“看近日江湖人物往来此道,你说的也许不是谎言。”
    黄老四道:“大哥,我不会骗你,你先请吧!三日后,子午夜,你到五岳庙后面菊
花井旁,小弟一定到,老大哥要什么,尽管取走,兄弟绝不会还手。”
    持伞老者还未答话,一个肃冷的声音,已然抢先接道:“不行,进入了本门之后,
生命已非你所有,岂可轻易言死。”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棉布裤褂的人,由那持伞老人撞开的地方,缓步行了
进来。
    黄老四目光一掠那黑衣人,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一笑,人却直对黄老四行了过去,同时伸张了握拳的右手。
    黄老四目光在那黑衣伸开的手掌上掠过,脸色一变,道:“在下实有负这位义兄,
我已经躲了二十年,也受了二十年愧恨交集的痛苦,你们维护我的情意,黄某个人虽然
感激,但我活得并不愉快……”
    黑衣人笑一笑,接道:“黄兄,事情已过了二十年,往事如梦,早已成过眼云烟,
你身体健壮,至少还有二十年好活,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想想,你已成人的儿子,
再过上三五年,子娶媳妇,女出阁,你们一对老夫妇悠游林泉,享受天伦之乐,这日子
是何等叫人向往,怎能轻易言死?”
    黄老四黯然一叹,道:“话是不错,但在下不是那种能够忘恩负义、斩情灭性的人,
我拒绝了锦衣玉食的奉养,带着妻儿,经营这一座路旁茶棚,挥汗厨下,妻女当炉的日
子,用心就在苟存着自我,我不能让舒适安宜的日子,消磨我的血性,我要生活在辛苦
中,我早该死了,但我现在还活着,我要活得很忙碌,役厨自贱,才能减轻我一些心中
的痛苦。”
    黑衣人道:这又何苦呢?黄兄。“黄老四道:“你不懂这些,人各有志,勉强不
得。”
    黑衣人笑一笑,道:“黄兄,你经纶满腹,才气纵横,兄弟是江湖粗人,黄兄有些
作为,陈意过高,满含哲理,在下确然不懂,不过,孔圣人也说过一句话,人非圣贤,
孰能无过?过而能改,仍是完人,江湖生活,恩怨纠缠,像区区在下,数十年来,不知
犯了多少错失,但我仍然好好的活着。”
    黄老四摇摇头,道:“因为你错失了太多了,两手血腥,所以,你不知惭愧二字,
我这一生中,只错过一次,所以找终身难忘,午夜梦回,有如万蛇噬心,贤与不肖,有
着很大的分野,咱们是两个绝不相同的人!”
    黑衣人脸色微变,似想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下去,道:“黄兄,就算你说得是字字
金玉,掷地有声,但你也该为兄弟想一想啊!”
    黄老四道:“为你想什么?”
    黑衣人道:“兄弟奉命,率领着四位高手,保护你的安全,你如是被人杀了,是你
自愿求死,那是罢了,但兄弟却也要白白赔了一条命。连带所及,那四位也是死路一条,
咱们五条命,都握在你黄兄手中,想想看,你还忍心去死么?”
    这人口齿伶俐,确也有一番动人说词。
    一例的秋飞花,却是好奇之心大动,只觉这中间牵扯着一件极为重大的事,但却又
无法想出一点头绪出来。
    黄老四皱皱眉头,道:“你们几时奉命保护我,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黑衣人道:“这些年来,奉命暗中保护黄兄的人,何止十批,我们轮流换班。有时
一年,有时半载,总以隐秘为主,不让你黄兄知晓。”
    黄老四道:“哦?”
    黑衣人道:“就凭此点,黄兄也该明白了,会主对你是何等的敬重,何等的容忍,
你放弃巨厦、丰衣、仆婢如云的生活,过这等亲自掌厨、道旁卖酒的生活,会主也极力
的顺从于你,害得我们也跟着你到这等穷小土岗上,过这等清苦的日子,黄兄,你总不
能再把我们五个送入枉死城中吧!”
    黄老四沉吟了一阵,道:“你虽也有些道理,但……”
    黑衣人打蛇顺棍上,急急地接道:“行,黄兄既然觉着有些道理,你就别管了,来
人由在下对付。”
    黄老四道:“难啊!难啊!含愧偷生苦,感恩死不易,想不到我黄某人,竟然一错
再错,这造成生死两难的处境。”
    秋飞花心中暗道:“这位老兄似是位胸罗玄机的高人,但却偏又固执得可以,全然
不知通权达变。”
    但见那黄老四又摇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伤害他,我已经伤害了一位,
怎能伤到大哥。”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黄兄,但请放心,兄弟如是没有两下子,会主也不肯付予
兄弟如此的重责大任……黄兄先请坐下,看兄弟处置此事,绝不让你黄兄为难。”
    黄老四没有坐下,却凝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衣人不再理会黄老四,目光却转到那持伞老者身上,一抱拳,道:“阁下定是人
河五义之首的铁伞君子王道同了?”
    持伞人点点头,道:“正是王某!阁下怎么称呼。”
    黑衣人笑一笑,道:“名不上金榜,号不登大雅,有污君子之耳,不说也罢。”
    王道同冷哼一声,道:“我们君子五义的事,不用阁下插手。”
    黑衣人道:“王兄,你知道这不可能,君子的生死,也牵扯到兄弟和四位朋友的死
活,连着五条命,不能够管弟兄么?”
    铁伞君子王道同,冷笑一声道:“你要阻止我报仇?”
    黑衣人道:“情非得已,还得请王兄网开一面,饶过你义弟。”
    王道同道:“我和老三、老五,都在老二的灵前立过誓言,非要用他人头祭灵,岂
能轻易罢手?”
    黑衣人淡淡一笑,道:“话是不错,不过报仇的事,总得有点方法才行,但不知你
们三君子,准备用什么方法?”
    王道同道:“咱们先要责以道义,要他自绝而死。”
    黑衣人笑一笑,道:“这一点,似乎是已经行不通了,他受人之恩,早已经没有死
去的自由,这一点只怕行不通了。”
    王道同道:“如是他不肯自绝而亡,咱们只有动手取他性命了。”
    黑衣人缓缓说道:“王兄的意思,可是说要动手一搏了。”
    王道同道:“不错,如是我们无法说得服他,只有动手一途了。”
    黑衣人道:“如是动手搏战,那就容易办了。”
    王道同道:“阁下的意思是……”
    黑衣人笑一笑,接道:“你们三君划出道子来,咱们接着就是,不过,为了书术君
子,在下不希望闹出流血惨剧。”
    王道同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替他出头。”
    黑衣人道:“咱们奉命保护黄兄的安危,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希望阁下原谅。”
    这人对原则十分坚持,但口气却是柔和婉转,极尽客气。
    王道同道:“咱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动手搏杀?”
    黑衣人道:“阁下果然是君子人物,在下已然说得很清楚了,诸位只要不侵犯黄兄。
咱们这场架,自然也不用打了。”
    王道同道:“不行,我们找了他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如何能轻易放过他?”
    黑衣人淡淡一笑,道:“王兄,你想杀死令弟,只有一个办法!”
    王道同道:“什么办法?”
    黑衣人道:“先把在下和四个同伴杀死。”
    王道同流目四顾,只见这座茶棚之中,除了黄家四人之外:茶棚一角处,还候着一
个秋飞花,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但王道同心中明白,那黑衣人也不是虚言恫吓,另外四人,必然就伺伏在这茶棚之
外。
    只要一声呼喝,四人立刻会破壁而入。
    王道同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
    黑衣人道:“问题是,我们也不会坐着要诸位杀。”
    这时,那黄老四仍然在凝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两人交谈之似是也未听到。
    王道同双目盯注在黄老四的脸上瞧看,正想大声喝叫,那黑衣人突然转过身子,缓
步行到黄老四的身前,低声说道:“黄兄,你坐着休息一下。”
    伸手扶着黄老四,行到了一张木椅上了下来。
    黄老四呆呆的坐,睁着一对大眼睛。
    黑衣人长长吁一口气,回过身子,道:“王兄,黄兄似乎是对你这等不问青红皂白、
全无兄弟之情的做法,有些不满,所以,他不想理会你了。”
    秋飞花冷眼旁观,看得甚是清楚,那黑衣人借机搞鬼,分明暗中点了那黄老四的穴
道。
    但那王道同似乎是没有看出来。
    黑衣人暗中动了手脚之后,似乎是完全放下了心事,脸上泛起了愉快的微笑,接道:
“王兄,你早已该明白了,咱们绝不是怕死,而是不愿伤到了黄兄之心,如今黄兄似是
已不愿再过问此事,阁下也应该知难而退了。”
    王道同冷冷说道:“不行,他不问不理,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举步向前行去。
    黑衣人一横身,拦住了王道同的去路,一笑,道:“王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现
在可以走了。”
    王道同道:“我为什么要走?”
    一面高声说道:“黄老四,你装死也没有用,我们既然找到你了,不论是死的、活
的。都要你有个交代。”
    黑衣人右手一伸,拦住了王道同,冷冷说道:“王兄,别得寸进尺,敬酒不吃吃罚
酒,那就很难看了。”
    镦伞君子王道同停下了脚步,双目转注在黑衣人的身上,道:“阁下,再三相迫,
是逼我出手了?”
    黑衣人道:“把事情逼到非动手不可的境地的,是你镦伞君子……”
    道同双眉一扬,接道:“黄元奇谋杀义兄,罪证明确。不仁不义,理当受诛,你们
这样袒护他,不觉着有失公道么?”
    黑衣人冷冷说道:“公道的看法不同……在下已经再三奉劝,如是阁下执意不听。
那就只有各凭手段一决胜负了。”
    王道同脸色胀红,双目中神光如电,右手一探。疾向黄元奇抓了过去。
    黑衣人冷哼一声,切出一掌,劈向王道同的关节要害,同时飞起一脚,踢向王道同
的小腹。
    形势逼迫,王道同只好一吸气。向后退开了五尺,逃过一掌一脚,左手一挥,还击
一拳。
    黑衣人身形移动,避过拳势,放手抢攻。
    他拳脚齐施,一口气,连攻六拳三脚。
    铁伞君子王道同被迫得连连后退,但他始终只用一只右手拒敌,左手提着铁伞,不
肯应用。
    秋飞花冷眼旁观,看两人掌势拳路,那黑衣人的招数诡异,攻势十分凌厉,但他心
中似是有什么顾忌,攻袭之处,虽是身躯关节大穴,但却似有意的避开了致命的要害。
    但铁伞君子王道同的功力,虽然是更为深厚,他只有一手迎敌,已然被迫得连连倒
退,但却始终不肯施用左手。
    秋飞花只看得暗暗感叹,忖道:“君子之名,误人不浅,他左手提有铁伞兵刃,为
避免先动兵刃之嫌,又不能把铁伞弃置地上,就只好连左手也不用了。”
    如若他肯用左手,足可挡住这黑衣人的攻势。
    黑衣人着着逼进,连攻了四五十招,把王道同追到了茶棚口,突然收住了拳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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