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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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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又去了许子干家,没成想小家伙和小意小两兄妹正在许家做客。
而许妈妈一瞅见薛向,便是一通埋怨,说他还不如小可爱懂事呢。
薛林更是从沙发上飞扑过来,揪薛向耳朵,弄得薛向直喊“姐夫得振振夫纲”。
饶是许妈妈强留,薛林耍蛮,薛向也只在许家待了十多分钟,便说了一车好话,才溜下门来。
他这一走,小意和小家伙自然得跟上。
薛向耗不过两人,只好又拖了他们往老天桥方向驶去,这回,他要去的是柳莺儿家。
说起来,小妮子如今已经家财万贯,在四九城都叫得响招牌,老柳家早该搬到高楼大厦里去了。
可实际情况却是,老柳家依旧住在那大杂院儿。
没办法,柳妈妈和柳老汉都一把年纪了,在院子里住了一辈子,哪里舍得下这半辈子处得邻居,柳扶风倒是想去住楼房,可这家伙说了不算!
没奈何,柳家人如今还在大杂院窝着。
不过窝着归窝着,可如今的大杂院可是大变了气象,格局虽然还是一如从前。可内里的建筑都是新修的。
不错,正是小妮子劝不动柳妈妈,只好重新翻修了大杂院。
车到大杂院门前时,已是晚间八点半,若是往日,大冬天的,大杂院早闭了门,可如今正是年关跟前,于此刻的老京城而言,正是年味儿浓得化不开的时候。
大杂院的门敞开着不说。院子里的娃娃们各自持了烟火。燃放鞭炮,闹腾得不可开交,家家户户的烟囱里,也烟气滚滚。浓浓的卤肉、蒸肉香味儿。狠很地挑逗着鼻腔和味蕾。
偶尔。还听见偷着肉的小孩儿,边往嘴里塞着肉,边含糊不清地遮应着怒吼的家长。
遥远的夜空。星河灿烂,薛向抬头望天,忽地,张开了双手,似乎要拥抱这个世界,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年代,太喜欢这个弥漫着浓浓年味儿的四九城了。
小意和小家伙正好奇地瞧着文青病又犯了的大哥,忽地,院子里不知谁喊了一声“薛叔叔来喽”,霎那间,十多个娃娃齐齐吆喝着,扑了过来。
细说来,自打薛向那年头一次到大杂院来,便给娃娃们分了巧克力和零食,往后每年给老柳家送年货,都没忘记这些娃娃。
如今的薛老三在这些娃娃心中的地位,简直就跟圣诞老人差不多了。
以至于,每到靠近年关的这几天,关于“薛叔叔什么时候来”的话题,牢牢占据着娃娃们的话题排行榜第一位。
此刻,众娃娃一声吆喝,大院里的大人们全被惊动了,没办法,谁叫薛老三在大杂院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呢。
好容易发完给众娃娃的礼物,又和一众老少爷们儿,老少娘们儿寒暄过,薛向这才被柳妈妈和柳老汉牵引着凿穿了人墙,让进屋来。
至于小家伙和小意,早在柳扶风的带领下,和院里的娃娃们闹作一团。
如今的老柳家居住面积虽未扩大,可居住环境却是一等一的了,满屋子的硬木家具,简洁明快的装修风格,以及匠心独运的空间利用,实在算得上这个时代一等一的宅第。
“坐,坐,薛同志你坐!”
柳妈妈边急忙打着压根儿就不存在丁点灰尘的水獭皮沙发,一边不住冲薛向招呼。
“伯母,您叫我薛向就好了呀,一前不都这么叫的么?”说话儿,薛向抬眼悄悄瞅了眼柳妈妈。
说实话,薛向今次登门,也是鼓足了勇气,才做出的抉择,没办法,谁叫他今年结了婚呢,这都有老婆的人了,还往人家老柳家跑,算怎么回事儿,可不来又不行,先不说他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就是小妮子那边,也得落埋怨。
“呵哈,那啥,薛……同志,那啥,你喝水,你喝水……”
柳妈妈竟胀红了脸,又去给薛向倒了一杯茶,当两杯飘着袅袅轻烟的龙井茶摆在薛向面前时,柳妈妈恨不得把脑袋扎进衣领里。
而柳妈妈这番局促,让薛向心里也更加紧张了,显然,柳妈妈这是对他起了看法儿啊,以前虽也对他客气,可使唤他搬袋米,劈个柴什么的,那可真跟使唤自家姑爷没啥两样儿。
“那个,伯母,二大爷,我和莺儿……”
薛向终于下定决心,要告知柳家人实情,毕竟这么半拖半吊着,实在不是个事儿,不仅他自己拘束,也让小妮子难做,还不如如实说了,拼着挨顿狠的,大家以后也好见面。
哪知道他话刚起个头儿,便被满脸胀红的柳妈妈给截断了:“薛向同志,来来,吃水果,我给你削,我给你削!”说话儿,便去抢茶几上的水果刀。
“行啦!”
一直蹲在小挨顿上抽着旱烟袋的柳老汉,敲了敲大烟锅,止住了慌乱的柳妈妈,“薛向啊,这个事儿呢,是我们老柳家做的不对,没教育好自家闺女,让死丫头做出这等丢人的事儿啊,今儿你要打要骂,我们老柳家全兜着,怎么办,你就拿个章程吧!”说话儿,柳老头也低了脑袋。
薛向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满眼茫然的看着柳妈妈,结果,柳妈妈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冲薛向道起歉来,还将压根儿不在眼前的小妮子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薛向听到一半儿,就全明白了。
原来小妮子见薛向和苏美人结婚,无法将谎话圆满,又怕薛向难做,便跟家里说,是她先有了人,甩了薛向,而在港岛的一切,都是她那个男人给的。
原本柳妈妈也不是这么好骗,毕竟自家的闺女什么脾性,她是清楚的,奈何架不住柳莺儿动辄百万的砸钱,以柳妈妈那贫瘠的想像力,共和国这会儿哪有人有这么多钱,薛向就是家世再好,恐怕也没这个条件,显然,就是死丫头真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
当时,柳妈妈捋顺了脑子,差点儿没气疯过去,柳老汉更是动了手,亏得小妮子有保镖护身,这才逃过一劫。
弄清原由后,薛向是又羞又愧,又是感动,他真想立时和柳妈妈说清实情,可转念又想美人恩重,不好辜负。
更何况,柳妈妈已经接受了一个残酷的事实,薛向这会儿再给出另一个更残酷的事实,这对谁都不好。
没办法,他只好尽量为小妮子说好话,又劝柳妈妈和柳老汉别生气,说什么他和柳莺儿是有缘无份,今后,两家还当亲戚走。
他这一番话下来,柳妈妈又哭了,边骂柳总裁是鬼迷心窍,瞎了狗眼,边安慰薛向,又说了一车对不起。
在老柳家待了个把小时,被柳妈妈逼着吃了一碗红鸡蛋,才脱开身来。
“哎哟,撑死我了,柳大妈家的鸡蛋真大啊!”
刚溜出门来,小家伙就捂着肚子哼哼开了。
原来,方才不只薛向享受了红鸡蛋的待遇,小意和小家伙也一个没跑。
按老京城的规矩,主家上红鸡蛋,那是招待贵客的,吃不完,可就是不敬了。
亏得柳妈妈知道小家伙和小意人小,上的碗也小,一人只给盛了仨,可就是这样,也让小家伙撑得难受。
可小人儿倒是懂礼貌,柳妈妈让她别吃了,别吃了,她愣是梗着小脖子,给吃完了。
“走走,走走,消消食就好,谁叫你在许伯伯家时,吃那么多的。”
薛老三嘴上埋怨着,伸手却是不停给她按着肚子。
他手掌劲力外吐,住小家伙腹部血液循环加速,还又步骤地震动着胃囊,助她消化食物。
按了十多分钟,小家伙终于舒服多了,三人这才上得车来。
“大哥,咱这是去哪儿啊?”小意壮着胆子问了句。
几个月前,他和薛原出去替人平事儿,被薛向抓住后,薛老三再没正眼瞧过他,这次回来也一样,弄得小意别扭了极了,便是想靠炫耀考试成绩,挽回薛向对他的印象分儿,也是下了血本,让小家伙陪着演了出互问成绩的双簧才达成的。
只不过薛向依旧懒得搭理他,这会儿,也是仗着小家伙在侧,小意才壮着胆子问的。
“去你康二姐家!”
对小意当初的处理方式,现在看来,是选对了,对如今的结果,薛向是极其满意的,不过,满意归满意,薛向可不愿意流露出来,就是冰河解冻,也得慢慢来不是。
薛向一句答完,再不废话,紧接着,便踩下了刹车。
坐在后座的小意,却激动得冲小家伙挥了挥拳头,小人儿冲他扮个鬼脸,便伸出手来,霎那间,薛向便从内视镜里瞧见小意满脸兴奋顿敛,惨兮兮地交出个胖猪陶瓷罐儿。
薛向知道,那是小意的储钱罐儿,分明是小意为让小家伙代为转圜,而舍出了全副身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委屈的金凤凰
康桐家依旧在棉纺厂的筒子楼里,说起来,薛向也不是没提过要给康桐置个新家。
且这事儿,他还是跟康美枝说的,谁叫康桐这小子不当家,又几乎不在家里住。
可康美枝却是个硬脾气,就是不答应,薛向耗不过,没奈何,只得依她仍旧住厂里的那套老房子。
这会儿,薛向刚领着两小转上楼来,便遇见三五名衣着光鲜、满脸横肉的妈妈团,气冲冲地从身边撞了过去,差点儿撞着小家伙,多亏他手快,一把将小家伙提在了空中。
要是方才这样过去的是一帮毛头小子,薛向一准儿能将他们直接从二楼丢下去,饶是如此,薛向也气得够戗。
小意也气不过,抬脚就踢飞了个胜者黄豆的簸箕,那簸箕照直朝楼下飞去,不一会儿,便听见哗啦啦响声,以及哎哟的叫声,俄顷,又传来喝骂声。
“三哥,踢得好,回去,我把你的胖猪还你噢!”
小家伙见小意替她出头,心情大好,竟颁下了赦令。
“胡闹!”薛向笑着埋怨了句,说话儿,从兜里掏出张大团结,从窗檐处塞了进去,算是赔了这家的黄豆钱。
说起来,八十年代工厂工人的住宿条件,还真不怎么样。
就拿这筒子楼的过道来说,虽然是公共用地,却从来都显紧巴。
尤其是这春节当口,各家新置的煤球。风干的腊肉,洗净了晾晒在麻绳上的白菜心,嘟嘟囔囔,摆得到处都是,偶尔甚至能瞧见简易灶台,这人要轻易从中穿行,还真是个难事儿。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薛老三终于领着小意和小家伙,到了康桐家门口。
许是康美枝要成婚的缘故,她家家门口最是显眼。光秃秃一片。啥也没挂。
薛向没想到的是,朝屋里看去时,正演着更显眼的一幕,康美枝正伏在一黑脸青年怀里抽泣。
“美枝姐姐。你怎么哭啦?谁欺负你呢。跟我说。我让大家伙给你报仇。”
小家伙发一声喊,先冲了进去。
屋里的两人听见喊声,急忙看了过来。那黑面青年更是满脸通红,冲康美枝嘟囔一句,便急步朝门边行来。
他方才嘟囔的声音虽小,奈何薛老三耳力惊人,却听清了是句“明天我一定来接你”。
看这模样,薛向哪里还不知道这位恐怕就是康美枝的对象,康桐未来的二姐夫。
这黑脸青年从薛向边上步过去的时候,薛向并没有拦阻,他急着弄清内情。
这会儿,屋里的康美枝已经擦干了脸,边收拾着屋里的杂乱,边招呼薛向三兄妹。
“二姐,别忙活了,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儿?”
薛向伸手拉住了康美枝,指着满桌的狼藉,和七八个破了瓷儿的水杯盖。
这水杯盖显然是新破的,破碎的瓷片儿还在桌上,没来得及收拣。
薛向的脑子极灵,已经将这破茶盖儿,同先前那帮气冲冲而去的老嫂子们联系到了一起。
“我没事儿,三弟,我给你倒水,小意,小适,等着啊,我给你们抓瓜子儿!”说话儿,康美枝又站起身来,便朝里间行去。
熟料不待她跨出步子,便听薛向道:“二姐,我这儿都知道了,你就甭瞒了,多亏今天喝酒,听朱世军说你要结婚的事儿了,要不然你恐怕连我都瞒过去了,康桐不在家,不还有我嘛,说说怎么回事儿吧?得了,你也别含蓄了,刚才那一出我看明白了,那小伙子不错,不是个嫌贫爱富的,是人家里瞧不起咱穷家小业,不乐意了吧?”
薛老三何等脑子,虽不曾亲见,只略略扫了几眼,便将来龙去脉,道了个通透。
刷的一下,康美枝的脸就红了,她最是脸嫩。
她这脸嫩的毛病,从她如今的婚事儿上,便可看出。
按说,不管这婚结得成结不成,都到了谈婚论嫁的份儿上了,怎么着也该跟家里人说说。
就算康桐这个榆木疙瘩弟弟不开窍,又在当兵,可她也该跟远在琼岛的长姐康美凤交待一声,毕竟亲姐俩儿,有啥不好言道的。
如今到她这儿可好,都快结婚了,亲近的人竟无一个得知。
“什么,美枝姐,你要结婚了?”
小家伙惊得站起身来,“你未婚夫是先前的那个哥哥么,刚才我怎么瞧见你哭了呀,是他欺负的你么?”
小烦人精是四海的性子,最是好事儿,更兼早慧,这会儿盘问起八卦来,竟是头头是道。
“小意,你先带小适到里间玩会儿,我和你美枝姐说正事儿呢!”
薛向招呼一声,小家伙便翘了嘴,却还是不情不愿地被小意给拉走了。
两小去后,薛向接道:“二姐,要我说你这事儿可真没做对,结婚,多大的事儿啊,小康不告诉,美凤姐总该告诉吧,就算美凤姐太远,给雷小天、朱世军去个电话,总不麻烦吧,你这事儿要真偷偷摸摸办了,康桐回来,你叫大伙儿怎么见他?”
康美枝支吾几句,却吐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薛向看得难受,摆手道:“别的咱就不说了,我问你答,你要说不出口,点头摇头也行!”
康美枝点点头。
“刚才那小伙子,是你对象么?”
康美枝点头。
“你们打算明天结婚?”
康美枝先点头,后摇头。
“二姐诶,您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诶,可急死我喽!我看您还是痛快儿说了吧,想要个啥结果,三弟我管教你顺心如意就是!”
眨眼工夫,薛老三头发都快急白了,他明明记得这位康二姐,以前不是这么个闷葫芦性子,可今儿个分明比康桐还闷。
薛向哪里知道,女孩子对待男女情事和婚嫁,从来都是面嫩非常的,尤其是在熟人面前。
更不提,如今的年代,怎可和后世相较,康美枝局促难言,这才是合情合理。
见康美枝仍旧闷葫芦样儿,薛向连连挥手,“得得得,二姐,您说不出来,进屋去,用纸笔写,写重点,我只要心里有个谱儿就成!”
说话儿,薛向便叫出了被赶进里间的二小。
康美枝如蒙大赦,一溜烟奔进屋去,未几,便招呼了小家伙一声,俄顷,小家伙便从屋内带出张纸条来。
纸条上字数不多,信息却丰富,再加上薛老三早已经对此事有了大体了解,此时两相一映衬,整件事儿,就完整地呈现在了眼前。
原来,康美枝的对象叫陆勇,正是他们棉纺厂副厂长的公子,同时,这陆勇也是棉纺厂的业务骨干,去年刚分来的大学生,和康美枝在一个车间。
而康美枝本就姿容不凡,俩年轻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久了,自然就有了感觉,以至于发展成了恋人,最后到了这谈婚论嫁的地步。
后面的戏码就老套加俗套了,嫌贫爱富的陆母横身出来棒打鸳鸯,海誓山盟的陆公子非卿不娶,痴儿怨女上演了一出可歌可泣的抗争包办婚姻的俗套大戏。
而就在前两天,陆公子苦求不得,终于发了狠,跟陆家言道,若是不能娶康美枝,他就去法院打官司,让法官裁断婚姻。
这不,陆母没办法,假意答应了婚事,今儿个就趁势带人上门来了。
当然,借用的名义是,来探康家的门第,兼问嫁妆,实际上,不过是上门来打脸,让康美枝知羞而退罢了。
薛老三看得恼火,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陆家人这也太不识好歹了,不知道这是山窝里藏着的金凤凰,康二姐能看上姓陆的,是他们抄上了才是。
薛老三压着火气,对着屋里喊道:“二姐,情况我都清楚了!我得问问,那个陆勇,你还打算嫁不嫁,嫁,咱有嫁的招儿;不嫁,咱有不嫁的办法!”
此刻,薛老三是真恼了,这姓陆的一家也真是欺人太甚了!
说起来,他薛老三也不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的人,更何况,姓陆的还占了不知者不罪这条,不过,今儿个他可顾不得什么讲道理,没见康美枝如今就剩自个儿了,他薛向若是不给在背后戳着,帮康美枝把这口气出了,今后还怎么有脸见康桐。
等了许久,不见康美枝吭声,薛向又喊道:“我知道了,不嫁是吧,放心吧,我今儿晚上就给你出了这口气去!”
其实,他还真想康美枝心里想的是不嫁,那样的话,这口气还真就好出了,不过,以他对康美枝的了解,和今晚所见,以及方才那张纸上字里行间对陆勇的维护,他已经知道了康美枝的答案。
果然,里面的康美枝急了,蹿了出来,“嫁,我嫁!”
喊完,一张俏脸立时染成了红布,嗖的一声,又窜进了屋去。
薛向苦笑一声,吆喝道:“二姐放心,明天我一定风风光光、热热闹闹、轰动四九城地把你嫁出去!”
话音方落,薛向便朝电话机奔去。
说起来,康家的这台电话,还是他给安的,一来为方面康桐给康美枝打电话,二来,也是让康美枝受了委屈,方便搬救兵。(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排场
薛向拿起电话,就拨出几个号去,未几,陆家家宅的电话,便被他弄到了,以如今薛衙内在京城的能量,干这点儿活,自然手到擒来。
电话很快再度拨通,薛老三没想到的是,迎面而来就是一只母夜叉的恶骂,这声儿贼熟,和先前楼道里喊哎哟的女声一模一样,显然电话那边是陆母。
“小狐狸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想进我陆家门,你是痴心妄想……”
要说,这会儿还没来电显示,可那边的陆母似乎掐准点儿,猜到了这电话必定是从康美枝这边过去的,
陆母一句没骂完,便听见电话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未几,又听到一男声怒吼,薛向记得这声儿,正是那陆勇的。
俄顷,便听电话里的陆母恨恨叹口气,“成,小狐狸精,你好本事,勾得我儿子失了魂儿,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明天我老陆家在东来顺摆喜酒,你有能耐就让你的七大姑,八大姨送你上门儿,我倒要看看他们舍不舍得下这张老脸,小……”
“闭嘴!”
薛老三终于忍不住了,“说他妈的那么多废话干嘛,明天上午十点半,就东来顺儿,谁不到谁是孙子!”
一句吼完,啪的一声,薛老三把电话撂了!
饶是都国术宗师了,薛老三也被那边的母夜叉气了个脸红脖子粗,而那自当官儿后就保持的所谓涵养,这一刻。也被母夜叉气得丢了个精光。
难得见到薛向如此气急败坏,一边的小家伙偷瞧着他,半捂着粉嘟嘟的小嘴巴嘴巴,笑得像个刚偷着鸡的小狐狸。
而这厢薛老三刚把电话拍死,那边的陆母也疯了,重重将电话砸在了桌上,险些没一下子给砸碎喽。
陆母万万没想到电话里竟飙出个男声,且敢这么恶毒的话骂她,她真是气疯了。
不待她出口喝问,站在一边的陆勇便抢着道明了薛向的身份。
当然。他对薛向是谁。也不甚了了,可先前在康美枝家,薛向在进门前叫了声“二姐”,而那小女娃又叫了声“美枝姐姐”。所以他料定薛向是康美枝某个亲戚家的弟弟。此刻。便对陆母据实以告。
“好哇,好哇,小畜生。敢骂老娘,老娘现在就去掐死你……”
细说来,陆母还真是典型的强势主妇,她出身官宦,下嫁时,陆家并未发迹,当时,陆父就被陆母给拿得死死地,这些年尽管陆父官运亨通,官至副厅级副厂长,可陆家仍旧是这位陆母说了算。
可以说这陆母一辈子养尊处优,别人畏惧她家权势,还真没有敢跟她叫板的,今儿个,薛向狠很骂了她,让从未受过此等待遇的她差点儿没疯了。
这不,都这钟点儿了,这悍妇还想着去康美枝家寻薛向出气。
亏得陆勇机灵,赶紧道:“妈,人家都说了明天要上门,您这时找过去,摆明了是怕了人家上门嘛,电话里我可是听见人家说了,明天上午东来顺,谁不来谁孙子!”
陆勇这番话,除了劝慰陆母别去折腾康美凤,更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计较,那就是,不管怎么着,只要明儿个康美凤敢来,他就敢把婚事儿给坐实了。
“你!”
陆母恶狠狠地瞪着陆勇,气得原本就鼓胀的胸脯子,起伏得似乎要和胸膛脱离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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