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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第7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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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主任惊惧的倒不是薛向这鬼神莫测的本事。

    毕竟,这年头气功学大热,有人会两手把戏,算不得什么。

    至于假扮他刘某人说话,这就更寻常了,过去的老天桥,何时少了这会口技拟声的土把式?

    他惊惧的是,姓薛的胆大包天,再有了这两种手段,就像姓薛的威胁的这般,要再给他刘某人头上扣屎盆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一个胆大不要命的浑人,威胁他有球用。

    瞬间,刘主任的脸色便塌了下来,再不跟薛老三废话,甚至不去看薛向,抱了霍无病便超外边拖去。

    然,霍无病身子长大,刘主任身子肥胖,虚胖无力,抱着霍无病拖行许久,也没行出几米。

    “刘主任,我来帮你!”

    薛亮忽然跳出身来,上前抱住了霍无病的双腿,连同刘主任合力将霍无病抬了出去。

    “慢来,刘主任,这被褥被无病同志弄脏了,记得叫他洗干净了还我,他的被子我就先用了。”

    说着,薛老三用脚挑起地上的被褥,甩在了被刘,薛二人架起的霍无病的身子上,将他整个人都蒙住了。

    摄于他的雄威,刘,薛二人皆未言语,架着霍无病便出门去了。

    薛老三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再度铺起了被子。

    方一触手,他便暗自叫好。

    原来,霍无病的那两床纯白被褥,尽皆是蚕丝制品,柔弱,滑腻,正是极佳的佐梦良伴。

    薛老三这才明白,明明党校就提供了学员的被褥,姓霍的为何还要自带。

    原来这家伙倒是同道中人,亦是享乐主义份子。

    “薛向同志,我劝你还是找人疏通疏通吧,要不然,今天的事儿,肯定难了!”

    纠结半天,彭春还是出言相劝。

    的确,方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有些挑战他的认知。

    作为旁观者,他实在屡不清方才那一幕里的层层纠葛。

    唯一清楚的是,这位薛向同志惹上大人物,将有大麻烦了。

    同是一个宿舍的,然,看这位薛向同志依旧浑浑噩噩,不放在心上,他实在忍不住提醒出声。

    崔原则亦道,“方才那位张处长走的时候,提到了夏老,如我所料不错,那夏老恐怕是咱们央校的一号,试想,若非如此,区区霍无病焉能如此嚣张,也不会由校党委办公厅综合处的大处长亲自提绳拿被的前来相送。”

    “这位霍无病同志是边疆过来的,名字、样貌皆是汉族的,但口音夹杂着浓重的边疆味道,显然是生于斯,长于斯。而咱们的夏老和边疆省的关系,还用说么,两相验证,这位霍无病多半是夏老亲近古旧的晚辈。”

    崔原则心思缜密,转瞬便将霍无病的来历道破。

    薛老三对他的分析深以为然。

    边疆出来的,真是想跟下老蔡扯不上关系都难。

    可以说,如今的边疆,基本就是夏老一手解放,底定的。

    甚至,边疆人民政府,建设兵团,都是夏老一手缔造的。

    看霍无病的跋扈模样,浑身的军人气质,定时边疆建设兵团高级军官的后辈子弟。

    这种人要和夏老扯上关系,的确太是容易。

    “多谢两位老兄的分析,和方才的仗义执言,有道是,发昏当不了死,天塌了当被盖,管他娘的!当然了,我还是相信大多数党员干部的党性原则的,这里可是央校,不是任由谁为所欲为的!”

    薛老三满脸正气,一副忠肝义胆,国之忠臣的扮相,极是出彩。

    若是张处长,刘主任在侧,听到他这番言论,估计一准儿能气死过去。

    就你薛向还好意思说“不是任由谁为所欲为的”?

    堂堂党校,大打出手,殴昏学员,误伤校领导,威胁校职工,这桩桩件件,可谓是开了央校的先河。

    此等人不算为所欲为,猖狂妄为,这世上还有人当得起此等评价么。

    彭春,崔原则相视一眼,均苦笑不已。

    二人完全不知道如何评价这位薛向同志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个妙人。

    毕竟,能来此地的,绝无蠢货,而在方才那种困难场面,全身而退,还大占上风。

    如此人物,堪称俊杰。

    至于薛向缘何自信满满,二人猜之不透,也只能将之归为妙人。

    要说,薛老三不担心未来的报复,不是因为他自恃家势煊赫,比拼背景,完全不逊任何人。

    而是他对霍无病这种衙内的脾性,了解的实在是太透彻了。

    这种人吃了如此大亏,决计不会没种到哭天喊地去求大人帮助。

    尤其是霍无病这种牛皮哄哄,自以为天下第一的家伙。

    薛老三几乎可以想见,即便是张处长,刘主任存了要上报校党委的心思,也定会被姓霍的压制下来。(未完待续。。)

第七章 好酒?

    薛老三想得不错,霍无病真是半点上报校方的意思都没有。

    这家伙方被刘主任,薛亮哼哧哼哧抬出楼道,就醒转了过来。

    彼时,薛老三虽是暴怒,可到底顾及此处是党校,便未痛下辣手,只重重摔了一下。

    霍无病自小便在军营长大,四五岁的时候,便在连队出操,打熬身体,稍稍年长,便随军中国术高人舞枪弄棒,锻炼得一副蛮野身体,薛老三方才那一摔虽然蛮野,他也经受得住。

    这会儿,被刘主任,薛书记抬得颠簸了几下,霍无病便转醒过来。

    半空一个鲤鱼打挺,垫得薛亮,刘能险些摔倒,霍无病帅气地站直了身子。

    当下,霍无病便要转回房间,寻薛老三拼命。

    一想到方才被薛老三殴晕的那一幕,霍无病便浑身燥热,愤怒得脑仁生疼。

    是啊,他堂堂霍某人,自打成年起,就没跌过这么大份儿,当兵时,他是部队的尖子,酒桌上,他千杯不醉,牛饮鲸吞,令得酒国群雄束手。

    情场上,他霍某人还无甚建树,那也不过是他霍无病没遇上对眼的,若遇上了对眼,保管也是攻无不克,战不胜。

    官场上,就更不用说了,他78年专业,那时他二十二岁,已然从军六年,做到了正营级,以老霍家在在军中的根底,他霍某人若是从军,仕途将一片光明。

    然,霍家老爷子审时度势。深知将来无仗可打,军人便是做到极致也无用武之地,遂令霍无病专业。

    自此,霍无病便离开了军营,进入仕途。

    转到地方时,他霍某人也不过是个科级干部,六年过去了,愣是跳了三级,成了副厅级干部。

    其间固然有霍家人在边疆根深蒂固的因素,他霍某人拳打脚踢。自问也实实干出了成绩的。

    今次。来央校,也非是他霍某人走了门子,而是京城的夏爷爷亲自给霍家老爷子挂了电话,点了他霍无病的将。

    央校一号钦点。就冲着名头。足够他霍某人张狂了。

    不曾想。他霍某人压根儿还未来得及张狂,就弄成了这副模样。

    是的,在霍无病看来。他今番可谓是不招灾,不惹祸,老老实实按照校方的安排去睡自己的床铺。

    临了到好,自己床铺被人抢了,自己抢回来,却被那姓薛的给揍晕了。

    耻辱啊耻辱,奇耻大辱!

    闪念间,霍无病就剩了冲进去寻薛老三拼命的想法。

    眼见着霍无病便要发蛮,薛亮赶忙一个虎扑,搂住霍无病的粗腰,霍无病方要将之摔开,便听薛亮叫道,“刘主任,还等什么,真要闹到不可收拾。”

    惊魂未定的刘主任,猛地似打了针鸡血,猛冲过来,噗通一声,跪了地上,将霍无病双腿扑住。

    亏得此刻,三人正在拐角处,无有人烟,要不然,就这拉拉扯扯的场面,就称得上惊世骇俗。

    霍无病惊怒交集间,猛地瞅见刘主任那醒目的大红鼻子,暗暗回溯,“方才可不就是这王八蛋给姓薛的撑腰,一起来打的老子,他奶奶的,我草尼玛的!”

    霎时,无明业火烧起三万丈,猛地挥手,重重一巴掌扇在刘主任脸上,抽得刘主任一个趔趄,立时扑倒在地。

    再抬起脸时,口角已然溢血,挨了巴掌的腮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无病同志,误会了,刘主任怕是受了冤枉!”

    薛亮急声道。

    他是旁观者,虽不知晓几方矛盾的前因后果,但官做到他这份上,眼光自是有的,早就看出了这位刘主任是被那位薛向同志作了炮灰加垫背。

    细说来,若非是张处长临走喊出的那句话,他压根儿就不会搀和进来。

    然,如今,既然奇货可居,不搀和一把,实在是有些可惜。

    蹉跎这些年,他薛某人自问功绩是足足的,可还是进步缓慢,仕途之路越到上层,越是步步荆棘,若无臂助,即便是完成了党校的进修,只怕依旧得沉沦下僚。

    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得博上一把。

    一巴掌抽得刘主任肿成猪头,霍无病心头的火气也泄了不少,他虽性子强横,可终究不是无智匹夫,此间可是央校,不是他可以飞鹰走狗是,驱枪拿炮的边疆。

    若是这位刘主任真发了疯,顶着这张肿脸到校务处一闹,他霍无病便是有天大的靠山,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在党校,殴打教职员工,这分明是在作践党旗党徽啊!

    霍无病面上的变化,全在薛亮眼中,他知晓这位霍衙内被自己说动了,心中大喜,手上更是不慢,一把将刘主任扶将起来,用力替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满脸哀痛道,“刘主任息怒,刘主任息怒,我相信你和无病同志之间,都是因为误会,才弄成了这般模样,二位千万冷静,万不可中了人家奸计,让人看了笑话去。”

    刘主任挨了这重重一巴掌,心头何尝不是怒极,可再愤怒又能如何,是能打还这姓霍的,还是能到校领导那里闹上一通,将姓霍的赶出学校?

    打还,肯定是打不赢的;将姓霍的弄出学校,倒是存在这种可能性。

    可将姓霍的赶出学校之后呢?他刘某人还能继续在央校待下去?显然是不可能。

    如此一来,这一巴掌的耻辱,几乎就和半生工业放在了同一天平上,如何择取,自不待戏言。

    霍无病亦回过味儿来,姓刘的这种小人物,借他俩胆儿,也不敢来招惹自己?跟这种厮打一团,岂非正落入那姓薛的彀中?

    眼下,真冲回去和姓薛的刀兵相见,就凭先前姓薛的展露的身手,霍无病自知自己那俩小子,在那姓薛的眼中,压根儿就不够看。

    硬冲过去,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妈的,如今看来,玩硬的,是不行了。

    那就玩阴的!

    既是玩阴的,这姓刘的身为央校地头蛇,作用就大了去了。

    冲突双方,各自暗里评估继续冲突的得失,已然有了握手言和的意思,中间再有薛亮这人精不断给彼此递着梯子,上下润滑。

    转瞬,紧绷的气氛,便又缓和了下来。

    刘主任便又舔着脸,上赶着给霍无病安排新的宿舍。

    ………………

    下午五点半,薛老三拎着两瓶汾酒,一大袋熟食,进了房门。

    “来来来,将近饭点儿,我请二位喝顿小酒,吃几个鸭头,食堂的饭菜,我刚才看过了,完全走得忆苦思甜的路数,您二位就甭去遭那茬罪了。”

    说着,这家伙便将自己书桌拖出来,打横放了,将那汾酒,熟食在桌上搁了。

    细说来,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实在有些惊心动魄,可全然不在薛老三眼中。

    这家伙铺好床铺,便抱起那本翻了许久也没多少进展的资治通鉴,在床上歪了观书。

    看着看着,便沉沉睡了过去。

    中午饭,也是那位崔原则同志,替他打回来的。

    薛老三记着人情,下午在校园内游逛一圈后,便想着还这个人情,遂买了这些酒肉回来。

    同一批次进学,又同在一个班上,且分在同一宿舍,亦算是极有缘分,彭春,崔原则便也不客气。

    三人一道,便将这宿舍化作酒馆,谈天说地,吃喝得热闹。

    彭春是典型的鲁东大汉,性格豪爽,干净利落,极对薛向脾气。

    崔原则倒像个老式文人,说话不仅满口词儿,还爱较真儿,凡是谈到他认为有争议的话题,不辨个赢则不算完。

    三人正吃得热闹,薛亮拎着个暖水瓶,步了进来。

    薛老三、彭春皆瞧不惯这家伙的逢迎劲儿,见他进来,便装作未瞧见。

    崔原则是老派干部,最讲团结,便招呼道,“老薛,一起吃点儿?薛向同志请客!”

    薛亮笑道,“哥儿几个倒是喝得热闹,可惜我就没这个口头福喽,遇见了兄弟行署的老哥们儿,得和他们聚聚,哥儿几个喝着,对了,晚上的报到会改在南附楼五零一教室,七点半,别喝过头了。”

    说着,薛亮便弯腰在自家书桌的屉子里捡了捡,忽地,又打开下面的柜子,从里面拽出两瓶茅台来。

    “来,宿舍第一次集体活动,我没参加,算我的不是,这两瓶酒就当是给哥儿几个赔罪,这可不是一般的茅台,七四年的,十来个年头了,香着呢。”

    说说笑笑,他便行出门去。

    薛亮这一番动作,看得薛老三眼睛有些迷糊。

    彭春搁了筷子,怔怔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看出来,竟还是个大方的!”

    “有何难哉?夫为人处事,难免顾此失彼,薛亮同志要攀霍无病的高枝,又不愿无故得罪我等,送上两瓶酒,大家和睦共处,此乃人之常情,有何费解之处,像薛亮同志这样的,难道二位在机关见得还少么?”

    崔原则嘬着一个鸭头,从牙缝儿中蹦出的声音,依旧没忘了用词古意。

    彭春道,“是这个理儿!老薛愿意干啥,咱管不着,有这茅台酒,啥都好说,来来来,咱们满上!”(未完待续。。)

第八章 稽查

    哧溜一口,香甜的酒液入喉,彭春舔着舌头,砸吧道,“老薛真乃信人也,绝对是十年成的,他娘的,这玩意儿放市面上,少说也得百来块一瓶,这回欠老薛的人情算是欠大发了。”

    今年上半年,政务院实行了一次工资改革,配合着第一次价格闯关,也就是放开部分商品的物价管制,让市场定价。

    茅台酒的价格,一夜之间,飞速飙升,短短三个月,便由八块钱飙涨到了二十多元。

    十年陈茅更是有价无市,极是珍贵。

    薛老三抬杯咂了一口,酒入口来,醇香劲道,的确非比寻常,他喝惯了茅台,知晓彭春所言不虚。

    薛老三蹙了眉,脑子里又转悠开了,“难不成真如老崔说的那样?不可能,无事献殷勤,怎么说……”

    薛老三正想着究竟,思绪便被兴致高昂的彭春打断。

    “来来来,薛老弟想什么心思了,老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儿咱们第一次见面,喝第一顿酒,一定得喝痛快了,别的什么的,想他那么多作甚,老薛这人虽然势利点儿,但根子上肯定坏不了,来来来,大口整大口整。”

    说话间,鲁东大汉已然端了杯子站起身来。

    崔原则道,“老彭,老彭,行了,我看差不多够量了,歇会儿,喝两杯浓茶醒醒酒是正经,要不然待会儿去开报到会,满脸满嘴的酒气。弄不好使要吃挂落的,再说,这酒放这儿又不会长腿飞喽。”

    彭春顶着一张火烧般的瘦脸,大幅度挥手,“老崔,咱来央校是读书的,说白了,就是学生,你就甭端着你那厅长的架子,既然是学生。就得有少年人的张狂。再说了,喝个酒咋了,老薛不也出去会老乡去了么,明白告诉你。别以为就老薛有货。我那儿也备着压箱底的物件儿。可劲造,四瓶酒,仨人分。一人不过一瓶多,这点儿量,才哪儿到哪儿,就没听说过斤把酒能喝倒厅干的!老崔,你要是不敢喝,就直接说,咱是大老爷们儿也不难为你,我和薛老弟干就是!”

    彭春把能否喝酒扯到了男人尊严的角度,崔原则便是再谨慎,也顾不得了,更何况,这会儿,他也喝得胸酣胆热,哪里受得了这个,立时一拍桌子,便端了酒杯,要跟彭春来个三连冠。

    彭春不避不让,两人就这般连干了三杯,各自六两酒下肚,两人脸上皆是一阵翻腾。

    “得,我也陪三杯!”

    说着,薛老三也连饮三杯,最后一杯,还未兑满,最后一瓶茅台便见了底。

    “好!喝得痛快,我去拿存货,真他娘的痛快!”

    彭春扶着扶梯站起来,踉跄着便要朝自己书桌行去,却被薛老三伸手拉得坐了下来。

    但听他道,“要喝酒,有的是机会,老彭,你那儿就是有存货,我估计也不过三五瓶,说实话,这点量,我一个人勉强够,您二位恐怕又难尽兴,左右喝不痛快,索性今儿咱就打住,改日一定尽兴。”

    薛老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味儿,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晚上还有报到会,不便喝醉,却是真的,他自己酒缸一个,左右无事,但彭、崔二人已然醉眼朦胧,再喝说不定就得出漏子。

    今日酒宴也是因他薛向而起,若是连累这二位误了大事,那就不美了。

    三人中,薛老三年岁最轻,官职最低,但因着上午哪一桩事儿,彭春,崔原则二人心中,皆对他有些敬畏,隐隐间,三人便以薛老三为首。

    这会儿,薛老三说不喝了,彭春甩甩手道,“好,你薛老弟嫌我酒没备够,这个仇,哥哥我是记下来了,赶明儿,赶明儿,我定和你喝个痛快。”

    一场酒宴,到此便算落下了帷幕。

    彭春,崔原则二人因着斗气,一口气灌下半斤多,胃里翻沸,酒意喷涌,各自有些站不住脚,薛老三便将两人丢回了各自的书桌边,让二人歪倒了安歇。

    他则收拾掉满桌狼藉,将书桌挪回原地,又整顿了下宿舍的清洁,抓过暖水瓶,替二人一人冲了杯浓茶解酒,他则继续捧着那本《资治通鉴》静观。

    落日西斜,霞光渐满,薛老三抬手看看表,已快七点了,距离报道会不过半个钟头。

    南附楼在校园西南边,距离这块儿,约莫小一里路,这个钟点儿,该出发了。

    当下,他便合上书本,叫起了彭春,崔原则。

    这二位不愧是酒精考验,一杯浓茶下肚,半个多钟头功夫,脸上的酒意几乎褪尽。

    “等会儿,薛老弟,我和老崔洗把脸,彻底清醒清醒。”

    彭春招呼一声,便要和崔原则进浣洗室。

    就在这时,刷的一下,薛老三脸色陡变,满脸冷硬,狠狠将才点燃的香烟掼在了地上,“草,真他妈邪性!”

    薛向陡然爆粗,彭春,崔原则俱被唬了一跳,几以为这位发了酒疯。

    “赶紧走,稽查的人来了,已经到了楼下,我方才透过窗子看见了,咱们的那位薛亮同志在前面领路呢。”

    薛老三冷喝一声,抓过装酒瓶的大号垃圾篓,便塞进了崔原则怀里。

    彭春,崔原则听得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不待二人反应过来,便被薛老三拽了出去,啪的一下,房门关死。

    “他们从左边楼道上来,咱们走右边!”

    出得门来,薛老三便松开彭、催二人,当先朝右边急行了过去。

    彭春,崔原则便是再傻,也知道这会儿不是犯楞的时候,玩命一般,紧跟着薛老三冲了过去。

    三人方从右边的楼道转下去,薛亮和霍无病便领着四五个纪委的干事,冲上了楼道,前后相错不过刹那。

    薛亮拿出早就攥在掌间已然温热的钥匙,就要开门。

    满面狂喜的霍无病伸手便将他扯了开来,“费那个事儿!”

    话音未落,霍然出脚,但听砰的一声巨响,房门便被踹开了。

    整整齐齐的宿舍,空无一人,别说空酒瓶,就连垃圾桶也不见了,薛亮用力揉了揉眼睛,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霍无病重重一拳擂在墙上,打得墙壁的白灰扑簌直落,死死瞪着薛亮吼道,“人呢,你不是打了包票么,人呢!”

    “无病同志,你闪开!”

    薛亮猛地窜上前来,将霍无病推搡开来,如发现珍宝一样,从地下拾起半只奄奄一息的烟头,亮在半空,“看,烟头还没灭,人肯定刚走!”

    话音未落,他那圆乎乎的身子已然窜到了窗边,正巧扫见彭春那麻杆一样的瘦长身子,溜进了南边的求是路,身影被高大的梧桐树吞没。

    “跟我来!”

    薛亮冷喝一声,调头便追了出去。

    霍无病用力一捶房门,一挥手,领着一众纪检干事,便跟了上去。

    ………………

    “我曹他祖zong,老子和他姓薛的,哦,薛亮那王八蛋,到底结了多大的仇,要下这样的死手,照我说,他这样满腹阴谋诡计的干部,就不配来央校来学习,这是对央校的亵渎,我r他妈,多大仇多大恨,就为拍人马屁,就这样毁同志前程,真他m的下贱……”

    坐在掠燕湖边的一块风景石上,彭春边喘着粗气,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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