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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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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人去检查厨房卫生,另外把所有做饭人员全部扣留,还要将所有库存的酒全部开箱检查,如此才平息了局长的怒火。

    汪局长说:“这里马上要出人命,你不检讨自己过失,张口就将责任向外推,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经理连连鞠躬认错,就差给局长跪下。

    我站在人群中,只能干着急,帮不上一点忙,心里乱糟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按说这种情况我应该悲伤,但我就是悲伤不出来,相反,我还有些窃喜,甚至心里期盼黄胖子就此一病不起,似他这样的人物,根本配不起梁思燕。

    救护车终于到了,一帮医生护士上前,将新郎官抬走,余下宾客见状,自不用说,纷纷离去。

    我先将阿妹送回家,然后给余淼打电话,问她在哪,有些事我要亲自问她。

    余淼说她也是刚从宴会上出来,刚才那阵仗把她吓坏了,此刻正在出租屋里压惊。

    我问明地址,驱车过去。

    余淼租的是一间当地农民建造的五层小楼,不是单元楼。楼里也没有电梯,得步行到四楼,屋子门口和工厂宿舍一样,采用的是铁皮门,门上有开合玻璃窗,看起来很不安全。

    余淼住四零六,靠近阳台,前后都有窗户,位置倒是不错,就是房间面积太小,拢共不到二十平米,屋内放一张床就没用多余地方,厕所就在屋内,用水泥隔开,水泥瓷片做的蹲便,上面有水管,用来冲凉。

    看那环境,若要冲凉,便不能方便,因为地方狭小。

    不过对于某些人而言,冲凉和方便可以同时进行,比如我经常冲凉的时候撒尿。

    虽然地方简陋,但余淼毕竟是女孩,会收拾屋子,墙上贴满了还珠格格的大幅挂历,地上还铺着软软的泡沫拼图,看上去倒是挺温馨。

    我很自觉地脱了鞋子,穿袜子进去,感觉有些闷热,余淼贴心地开了摇头扇。

    屋内有张矮桌,上面放着一台十四寸小电视,电视下面有dvd碟机,旁边放着许多碟子,应该是余淼平时用来消遣时间的。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人进门要么坐地上,要么坐床上。

    余淼拍拍床,“坐吧,反正平时也不来客人。”

    我看了一圈,总觉得少点什么,仔细一想,明白了,这里不能做饭。

    余淼说,做饭只能去外面走廊尽头的公共厨房,屋内不能做饭。再者,只有她一个人住,洗洗刷刷的太麻烦,就懒得做,想吃什么去外面买就是了。

    我问:“黄胖子跟你来过这里吗?”

    余淼哈哈笑,摇头道:“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来这里,他都是去酒店开房。”

    我问:“那你能说说,他最近都是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今天就吐血?”

    余淼解释说,那日梁思燕去了以后,将黄胖子吓的半死,连夜晚去见了个什么大师,大师给他的药,吃了很管用。当天晚上就带着我去酒店开房,结果一激动他就喘,喉咙里嘶嘶地漏气,这才知道,病还未完全好。

    等到第三天,又去酒店开房,试了一下,依然不行,他自己也很纳闷,查不出什么原因,只说等到婚礼当天过去,就去广州看病。

    如此,就能肯定,黄永贵的胃出血不是酒店的饭菜引起,而是他原本的怪病就没好。

    我想起张院长把脉时给他说过,让他千万注意身体,尤其忌酒忌辛辣忌房事,今天看来,他是一句都没听。

    张院长说,他要是在不注意,都吃不上今年的新米,如此看来,倒是没说错。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看那些正规医院了。

    我问余淼:“黄胖子能办事吗?”

    余淼就笑,“不都告诉你了,他病成那个样子,什么都干不了。还有,他的尖锐湿疣也未好,还有疱疹。”

 第二百二十七章 出租屋

    我问,“你怎么知道?”

    她就笑,“他前几天开房,想要来着,我看见的。”

    原来如此。

    我问余淼,“这么说,你已经不排斥他了?”

    余淼摇头,“有什么好排斥的,反正他不行,我就假装顺从,又不吃亏,先让我拿两个月提成再说。”

    言语之间,很是得意。

    我忽然想起黄永贵的生意,就问,“他病倒,那些订单如何处理?”

    余淼道:“公司里有跟单员和会计,他倒下顶多是没有新订单,旧订单也足够大家吃一阵子,又不是说他一倒大家立马就要饿死。”

    “那你对他的业务都熟悉吗?”

    “必须的。”余淼打了个响指,“不瞒你说,我还盼着他生病呢,他不病,还显不出我的能耐。”

    我问她:“黄永贵给你的什么职位?”

    余淼就掀着她胸口上的工作证给我看,上面是业务部经理。

    这级别升的够快啊。

    我问:“目前公司还有多少订单?每个月还能有多少利润?”

    余淼闻言狐疑,“你问这些做什么?怎么?你想接手这家公司?”

    我摇头否认,我就是担心我那四成的利润能不能拿到手。

    余淼道:“没什么好担心,黄胖子人虽然不堪,但说话还是比较靠谱,做事也大方,今天来的那些宾客,我看到好多都问黄胖子借过钱。”

    这话倒是没错,黄胖子人虽然磕碜,对朋友绝对够意思,问我需不需要钱不是一次两次,这也是我一直愿意帮他的关键。

    我对余淼道:“既然如此,你就多辛苦,黄胖子那么信任你,公司要继续发展,往后就得靠你了。”

    余淼只是笑,却不回话。

    我看看时间,准备告辞,余淼却道:“那蒋老头羞辱你,你不打算报仇吗?”

    老实讲,这件事我已经不想了,蒋老头是羞辱我了,但毕竟只是虚惊一场,非但没什么损伤,还给我在某方面造福了,我已经不再恨他。

    再者,他手下的势力我还摸不清,生怕自己踢到铁板。

    余淼说,“上次和老蒋吃饭,人家还问过你,问你现在如何了,身体恢复好么。我说不知道,最近太忙,没顾得上见面。”

    听余淼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报复老头子,对余淼道:“若下次跟蒋老头吃饭,他再问我,你就说因祸得福,被蛤蟆咬之后,那地方勇猛了好几倍。”

    余淼闻言摇头,“不行,我不说,你吹牛。”

    我就对她解释:“是真的,我没撒谎。”说完才反应过来余淼是什么意思,这女子想亲自验证罢了。

    我坐在床上,仔细想,余淼对我有没有帮助?假如黄永贵卧病不起,公司的业务是不是都是她来做?以后会发展到什么样?

    综上所述,只为一个目的,余淼这个女孩,值不值得我去献身?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贞洁节操荣誉感,有的只是相互间的利用价值和利益。跟女人也是一样,这个女人外形相貌先放去一边,仔细审核,她有没有资格让我为其献身?

    反正已经出轨了一次,再多一次也无妨。

    这就是大多数男女婚外恋后的思考模式,既然已经坏了,那就让他坏的彻底。

    我没说话,余淼说咱们看dvd吧。

    桌上有一张梁朝伟主演的穿越剧,讲的是清朝韦小宝穿越到九十年代香港,寻找皇子妃的故事,电影前半截剧情很搞笑,也很潮,看的人忍俊不禁。

    我都差点忘了要办余淼。

    结果到了后半段画风就不对了,居然出现了不可描述之画面,我这才知道,里面有三级艳星助阵出演。

    本以为,只是晃个几秒钟是个意思就行,没想到画面越看越大胆,直接就让人起了反应。

    我想,肯定是宴席上海狗鞭吃的多了。

    当下也不多废话,余淼又不是外人,扑上去就啃,她还假模假样的拒绝,可怜兮兮地道:“你不要这样子,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气得我出口威胁,“你再敢多废话我就转身走了。”她才乖乖闭嘴,主动去将门关好,拉好窗帘,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太大声,墙不隔音。”

    讲完各自进入状态,好一番鸳鸯戏水龙凤呈祥自不用提。

    单说这出租屋的设施家具,真正的是黑着良心做的豆腐渣工程,从表面看我还以为是个席梦思,结果那床边突然噗通一声塌陷,硬是将余淼陷入深坑,半天不能出来。

    床给弄塌了!

    事后,余淼用手捧着我的脸,感动的要哭,她说:“谢谢你,让我体验到做女人的好。”

    我将她拥紧,温柔道:“以后,我再也不要求你做本不愿做的事。”

    她冷声回道:“你就是想,我也不可能答应你了。”

    末了又补充一句:“你跟黄永贵一个德行,不过都是想玩弄我的身体罢了。”

    这话听着刺耳,让我一阵困惑,按理说,我让她触摸到自己的灵魂,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会是这幅表情?

    我想了想,而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在我看见你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怀里的人闻言身子一颤,却不回头,只是将我的手,拉的更紧一些。

    我又道:“我只恨天意弄人,没有让我早些遇见你,才使得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逢在一个错误的地方。”

    怀里玉人身子一颤,转过头来,泪水涟涟,和我深情热吻。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女人就要为难女人

    黄永贵胃出血的第三天,干姐打电话让我过去,说有要事问我。当时我正在五金铺试验我的新护甲,接到电话不敢有误,给了老板五万块现金,带着锁子甲向外走。

    老板却将我喊住,笑道:“做锁子甲还剩了些材料,我又做了副手套,你看看合不合用,合用就送你了。”

    我转头回去看,是一双普通黑色劳保手套,但摸起来却很僵硬,戴着也凑活,就是攥拳伸拳有些不利索。

    老板介绍道:“这是用两双单面胶胶手套叠缝而成的,中间夹了一层锁链,和锁子甲同样材质,算是比较高级的防割伤手套,我猜你应该用得着。”

    防割伤?我当然用得着,当下谢过老板,又赞:“老板真是鬼斧神工,做出来的锁子甲比我想象中要好看许多。”

    原本我还以为老板也会跟上次一样,给我用指头粗的锁链交织一起,做个简易的锁子甲。

    却没想到,老板硬是用车床将锁链打造的和钥匙链一样细,不仅重量减轻,外观上也细密了许多,成了一件真正意义上的贴身锁子甲,以后穿了这东西在衣服下面,用来阴人最是不错。

    再奉送一双防割伤手套,真正的物超所值。

    说到钱也是一个意外,余淼帮粤香楼搞了二十公斤罂粟壳,得金二十万,分我一半,也正好我最近口袋里干,这十万犹如雪中送炭。

    所以讲,没事多和妹仔们沟通活动一下,还是有好处的。

    到了樟木头医院,看到干姐的气色很差,脸上都没施妆,皮肤干涩,眼珠有血丝,表情也很不好。

    见我来将我拉去办公室,问我黄永贵到底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是瞒不下去了,但让我实话实说,我也开不了口。

    干姐见我不语,哐当一声将黄永贵的手机扔到办公桌上,“自己看信息。”

    我心里一阵疑惑,打开手机,里面有一条编辑未发送的信息,内容是:宝贝,这几天不要来找我。收信人是余淼。

    原来是余淼的事啊。

    “到底怎么回事?”干姐气咻咻地问。

    我脑中快速运转,思索对策,心说黄永贵自己被抓包,不要牵连我。不然这小弟当的不够格,当下回道:“余淼,就是上次去医院你见过的那个女业务员。”

    “那个北姑?”干姐的声音提高八度,“你知道她跟阿贵的事?”

    我立即否认,正色说道:“怎么可能,我是你干弟,他两个有事肯定会瞒着我,哪里敢让我知道。”

    我的回答让梁思燕一怔,眼睛眨了眨,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但还是有疑问,再次开口,“结婚前你找我,让我去医院检查,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如此,她是从这里开始怀疑我的。

    当下就老实说道:“黄永贵得了病,他瞒着你,所以我就来告密了。”

    这是实话,没有破绽。

    干姐闻言吸溜鼻子,应该是早上哭过,难怪眼圈会红,末了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他得病的。”

    这个病,显然指的就是黄永贵的尖锐湿疣。

    我道:“那天去医院看他,无意中听大夫讲的。”

    梁思燕就生气了,“你怎么那么傻?他得了这种病你居然不跟我明说?还替他隐瞒?如果我知道他得了这种病,死也不会跟他结婚的。”说着,眼泪就出来,人也跟着哽咽。

    此时的我,也是一阵后悔,为我当初傻乎乎的想法后悔,为什么不敢告诉干姐真实情况?为什么要自以为是的欺骗她?

    黄永贵这个杂碎,原本就配不上干姐这个仙女。

    干姐哭着哭着,坐在椅子上,趴在胳膊上哭,异常伤心。

    我有心想安慰,却不知要说什么好。

    看着她趴在桌上身子一抽一抽,咖啡色的头发也跟着摆动,好想过去将她揽住,搂在怀里安慰。

    然而我还只是想,没来得及行动,后面传来噗通地一声,黄永贵二百多斤的身子跪在地上,双眼含泪,双膝交换着在地上挪动,走到梁思燕脚前面,哐哐地磕头。

    那是真磕啊,额头跟地板砖嘎嘎地响,一边磕口里还一边道:“老婆,是我错,你不要责怪阿发,是我求他不要告诉你,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话音刚落,干姐就猛地抬头,满面泪痕,开始发飙,用桌上的文件夹朝黄永贵头上砸,水杯,台历,笔筒,最后拿起键盘准备砸,看到是键盘却又收手,站在原地哭着指责:“你滚,滚的越远越好,我不想看见你。”

    黄永贵不滚,扑过去抱住梁思燕双腿,带着哭腔道:“不要这样啊老婆,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没有下次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了。”

    梁思燕虽然还在哭,但已经不打他,只是侧着脸不看他,用纸巾擦鼻涕抹眼泪。

    地上黄胖子还在诅咒发誓,“如果我再有一次对不起老婆,叫我黄家断子绝孙,叫我不得好死!”

    这个誓言毒,梁思燕承受不起,赶紧用手将黄永贵堵住,让他不要再说。

    等她擦干眼泪,才发布新命令,“把你所有的银行卡,存折,信用卡,全部给我拿过来,密码都写清楚。”

    黄永贵闻言鸡啄米样点头,连声说好。

    梁思燕又道:“以后在外面做事用钱,每一分钱都要向我汇报,还有,不许在外面借钱,这些你都能做到吗?”

    黄永贵中气十足地回答:“能。”

    梁思燕又看向我,“还有你,阿发,你是我小弟,我不希望你伙着一个外人来骗我,你跟他在一起,要起到监督作用,再有就是那个北姑,你给我把她带过来。”

    带余淼?

    我不禁有些慌,她是想干嘛?

    黄永贵见状小声道:“老婆,不管那个北妹的事,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你闭嘴!”梁思燕瞬时摆出霸道女皇的气势,吼的黄永贵不敢乱动。而后,对我道:“带那个北姑来,我要给她做检查,如果她是清白的,那就应该没病,如果她也有。”说到这里,梁思燕的表情变冷,“你知道后果。”

    只是检查,那应该无碍。

    我看了黄永贵一眼,他也很放松,就拿出手机给余淼打电话,让她来樟木头医院。

    等待的过程中,梁思燕黑着脸,黄永贵乖巧地坐在一边,跟犯了错的小学生,间或着,还咳嗽一声。

    我见状就问:“胃出血怎么样了?”

    黄永贵摆手道:“需要休息一个月,从现在开始,每天只能喝粥。”

    梁思燕在后面黑着脸道:“阿发你以后出去外面不要喝那么多酒,不要学他,现在整个胃都病变,还有抽烟,他的肺可能要切掉二分之一,甚至切掉四分之三。”

    黄永贵闻言讪笑,“没有这么严重吧。”

    “不严重?”梁思燕瞪大眼珠子,“你自己去看你的片子,心,肝,脾,胃,肺,每样都烂透了。”说完又开始流泪,摇头。

    听到这个我也怕了,看向黄永贵,“不会吧?”

    黄永贵笑道:“怎么可能,你阿姐有时喜欢夸张嘛。”

    梁思燕听了不喜,站起身向外走,黄永贵一把拉住,“去哪里?”

    “上厕所行不行?”梁思燕大声回复道,一甩手出去。

    等她一走,我就问黄永贵,“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就吐血了?”

    黄永贵苦着脸摇头,“都是那个王八蛋大师害了我,等我病好,一定要把他抓来碎尸万段。”

    我急道:“心肝脾胃肺呢?是不是我干姐说的那样?”

    黄永贵摇头,“当然不是啦,根本就不严重,光凭那个机器抽血就能知道病情严重程度,还要医生做什么?大家都让机器看好了。”

    说着,他又开始咳嗽,我能听到,胸膛里还是有风箱一样的喘息。

    我再问:“尖锐湿疣呢?不是说肯定会好吗?”

    黄永贵一拍脸,“他妈的别提啦,又犯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又或者是庆幸,怎么结个婚就这么多曲折呢?

    不多时,余淼来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笑嘻嘻地,见黄永贵叫黄总,见梁思燕叫嫂子。

    梁思燕没用正眼看她,只将她喊过去,用玻璃签来扎血。

    余淼莫名其妙,问我,“怎么好好的给我抽血?”

    我道:“准备让你给我生个孩子,所以带你来检查一下,看看是否合适。”

    余淼一下子慌了,“你乱讲什么?我怎么可能给你生孩子?”

    “哦?”我侧眼乜她,“你不愿意?”

    余淼瞪着眼道:“除非你跟我领结婚证。”

    由此可见,余淼内心还是有主意的。

    不多时,检查结果出来,梁思燕口罩都没摘,过来冷冰冰地说一句:“没事了,可以走了。”

    我闻言准备拉余淼走,结果余淼却多话,问道:“嫂子,你刚才查血是检查我什么啊?”

    梁思燕本来没什么,正准备说话,一抬头,看见余淼耳朵上两个闪闪发光的耳钉,立时皱眉,发问:“你的耳钉哪里来的?”

    霎时,余淼就红了脸,眼珠子转着,说道:“在两元店里买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嫂子。”

    说完转身,后面却传来一声怒叱:“站住!”原来是梁思燕发威。

 第二百二十九章 暴发户

    余淼不敢走,也不转身,就侧个脑袋,不自觉地问:“还有事吗嫂子?”

    梁思燕慢步过去,我见状急忙挡住她和余淼中间,黄永贵也可怜兮兮地道:“阿燕,你做什么?”

    梁思燕绕着余淼转一圈,目光冰冷,而后道:“原来是便宜货啊。”言毕,自顾自地往办公室去。

    黄永贵左右看看,一溜风地追去办公室,在门外,都能听到他那谄媚的笑,“阿燕,怎么又不高兴了?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啊?”

    梁思燕:“那耳钉是怎么回事?”

    “耳钉?什么耳钉?”黄永贵还在装傻,而后道:“我想起来了,那天小余见过你一次,看到你戴的耳钉好看,所以自己也去买了一对,不过她跟你不同……”

    听到这里,我赶紧拉着余淼走,这山东大妞我算是看出来了,脾气也不大好。

    我这边拉着她向外走,她却不依不饶,想进去那办公室找梁思燕,最后被我一嗓子吼住:“够了!你想干嘛?破坏别人婚姻吗?”

    余淼一转脸看着我,表情愤怒,鼻息呼呼,咬牙切齿道:“我呸!自己守着一堆屎,还怕别人跟她抢着吃,可恶至极的女人。”

    这个比喻赞,黄永贵的确是一堆屎,但那屎也属于别人的。

    我拉着余淼继续往外走,走着走着余淼开始掉眼泪,却没哭,而是冷笑着问我,“我很廉价吗?”

    我见不得女人哭,尤其这种在我看来不可理喻的哭,所以不回答。

    余淼再问:“以你的眼光看,我是不是很廉价?”

    我摇头,“廉价不廉价,不是别人说,是自己决定的。”

    余淼哼哼冷笑,看着我,一字一顿地道:“是啊,是我自己犯贱,所以你们那个都看不起我。北姑嘛,卖的嘛。”说完眼泪就流出来。

    我见状也是头大,上去拉她,却被她甩开,“别碰我。”

    我站在原地,冲她背影大吼:“你发神经啊?自己做好自己不行吗?”

    余淼站住,却不回头,双肩轻轻抖,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转过身来,看着我道:“我家乡是穷,我是喜欢钱,我为了钱什么都能干,但我活着不觉得自己卑贱,她凭什么那样说我?不就是比我多两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这丫头,受刺激了,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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