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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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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杉听了立即摇头摆手,“不是的不是的,肯定不是我老板,他向我保证过,今天晚上我是主角,所有的事情都得给我让路,让我发挥的最好。”
哇哦!
如此我就明白了,今天晚上之所以会动这么大阵仗,不光是要我性命这么简单,他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把乔杉推到那个大老板面前,就当是给那老板送上一份大礼。
就算我死了,也是那四个乐人的问题,与他大龙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哇塞,这个计策,天衣无缝,简直是他妈的天才。
第二百三十八章 噩耗
我对乔杉说了我的分析,乔杉摇头表示不对,老板不是那样的人。
我反问她,你今天晚上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是你老板,还是刚才那个老头?
她便不再说话,默默垂泪。
车子到了樟木头,我先找了个宾馆开房,把乔杉安顿好,再三叮嘱她,我不来谁叫门也不要开。
末了又怕这孩子犯糊涂,干脆从外面把门锁了,自己拿了钥匙走。
那路虎是个祸害,我将它遗弃到路边,自己走路,换摩的去了医院,找了急诊。此时我已经换上那大老板的西装,胳膊上有伤别人也看不出来,确保不留下任何追查线索。
即便是有,那也是针对大龙的。
医院夜班急诊只有一个医生,但我不想麻烦他,直接去了病房找干姐。
黄永贵的病一直未好,一直在医院治疗,干姐也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真正的贤妻良母。
见我深夜过来,还很奇怪,“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我对她示意,出来说话。
等去了僻静无人处,才把身上的伤亮给她看,吓了她一大跳,立马就不困了。
她是外科专家,自然知道如何给我处理好。处理伤口过程中,我给她讲了实话。
其过程曲折离奇,让干姐大为惊讶,不过故事讲到靓坤杀人就算完,后门乔杉的事我没告诉她。
这么做的目的,是因为靓坤已经靠不住,我需要新的警局内部靠山。新的人选,当然非梁骁勇莫属。
但我跟梁骁勇关系很尴尬,他有些看不起我,当初只是碍于水哥的面子帮我,要重新修复的话,还得经过干姐。那日干姐大婚,我十万的大礼各位亲友可是瞧的真真。
干姐对我道:“阿勇最近在广州学习,等他回来,我就让他联系你,警局内部出了坏人,这是很严重的,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干姐说话的同时,我注意到,她的眼眶很黑,皮肤也很差,脸上油腻腻的,不禁让我心疼,问她:“你几日没回家了?”
干姐笑道:“有回家啊,只是这几天阿贵老不好,半夜动不动就喘不过气,所以没休息好。”
当下我就不愿意了,对干姐道:“你今天回去睡觉,我来陪床。”
干姐摇头,“不行的,他病的很厉害,整个肺都感染了,明日要做切除,今天晚上很重要,你不懂医,看不了的。”
我就急的烦躁,“到底什么病这么严重,要切肺部治疗?”
干姐一脸苦涩,“我也不知道,好像也是新型病毒,但跟你那个不同,这个病毒很厉害,具有分解酶的效果,能将正常血肉机体融化,我查了很多资料,都查不出来。”
我便道:“会不会是蛇身上的病菌?”
干姐摇头,“阿贵也说过蛇,但我对比了,不一样。”说着就开始掉泪,“这个衰人,他根本不知道……”说到这里,干姐就说不下去,用手巾捂口鼻,拼命将眼泪往下咽。
我却急了,“他不知道什么?阿姐你倒是说啊。”
干姐就站起来,用力吸鼻子,擦眼泪,但还是止不住哭出来。
我此刻左臂已经缝合完毕,并缠好纱布,眼见干姐如此伤心,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急的抓耳挠腮,跟过去又问多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她背对着我摇头,想努力止住泪水,结果悲伤情绪上涌,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还是忍不住,情绪失控,转身来扑进我怀里,失声痛哭。
她的哭声很大,很悲戚,连带着我也跟着不好受,关键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毫无头绪。
不过此刻也能猜出来,黄永贵四分之三的肺都要切掉,那病菌又一直再侵蚀他的内脏,接下来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当下也不再追问,而是用右手将她环住,好让她放声痛哭。
说到底,我跟黄永贵的关系也只是普通,他是死是活,我没有太多感触。相反,还有一丝庆幸,原本我心里就看不上黄永贵那个肥猪,似干姐这样的绝世美女,必须要绝世英豪才能匹配。
她伏在我肩头痛哭的同时,我也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明知道此时此刻我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大脑,一时间心猿意马,马上就要扯大旗出丑,紧急关头,自己将身子稍微向后,和她的身体接触面积减小,摆正心态,同时用深沉的语调安慰:“不要把未来想的太悲观,要像我一样,阿妹已经被宣布了死刑,但我却从来不曾放弃。”
我的话,让梁思燕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禁哭的更凶,也抱的更紧。
好不容易摆正了心态,又被她的动作勾的发狂,虽然我对干姐一直有着某种不可描述的想法,但若真正发生,就跟禽兽无疑,当下伸手把自己左臂伤口掐了下,让疼痛刺激,代替我对干姐的不良企图。
正哭的凶,门外有护士敲门进来,急切说道:“梁医生,你老公又开始喘了。”
干姐连眼泪都来不及抹,转身就向外跑,那护士也跟着去,我两步追上去,抓住护士胳膊,看干姐远去,才低声问:“我姐夫病情到底有多严重?我干姐会哭的那么凶?”
护士的表情也变的很悲,回答道:“不容乐观,有合适的肺移植还有的救。”
言下之意,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肺,那就是死路一条。
护士见我表情阴沉,又多说一句:“你劝劝她吧,她这几天来都没回过家,也没睡过觉。”
我闻言就往病房赶,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黄永贵剧烈的咳嗽声,进去看时,梁思燕正拿着氧气罩按在黄永贵鼻子上,另一只手不停帮他顺平胸口。黄永贵每咳一次,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化一次。
其实不是咳嗽,而是打喷嚏,他打喷嚏之前,双目睁的巨大,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上身起伏,胸腔变大,人都好像要悬浮起来一样。猛地一个喷嚏打出去,就好像体内的肉都跟着从嘴巴鼻子飞出去一样,身体瞬间缩小,巨大的动能带着病床也跟着晃动。
并且,喷嚏打完之后就面如死灰,上气不接下气,必须要扣着氧气罩才能缓过劲,胸口的喘息声极大,是嘶……然后才呼。
这情形别说让专业医生看,就是我自己,都觉得黄永贵凶多吉少。
猛然间,黄永贵嘶嘶不上来气,有东西咔住喉咙,两眼圆睁,自己的双手要去卡脖子,拍胸膛。
梁思燕见状忙招呼护士,“拿化痰喷雾和吸痰器。”
护士递给她化痰喷雾,吸痰器却不在跟前,急急转身去去。干姐拿着喷雾往黄永贵嘴巴里喷,喷几下拍他后背,让他把痰往出吐。
黄永贵坐在床上,脑袋向下,喉咙里发出破锣一般的啊……啊……就是吐不出来,旁边的心电图心率表发出滴滴的警报。眼看黄永贵一口气上来就要过去。
梁思燕急了,伸手捏住黄永贵鼻子,嘴对嘴,猛地一吸,就听见黄永贵喉咙里咕咚一声,梁思燕将他松开,自己朝地上的垃圾桶里吐了一口,一大坨红绿相间的粘痰。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大脑都停止思考。
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促使着干姐对黄永贵如此付出?
是真爱?还是医德?
我不知道,猜测不出,只是知道,眼前这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是世界上最高贵,最伟大的女人。
恢复了呼吸,黄永贵又恢复了平静,发出嗯……嗯……的舒爽,躺在病床上,眼角有泪渗出。不知是感动,还是刚才一口气憋的。
他脑袋侧过来,看见我,嘴角动了动,吃力地抬手招呼。
我快步过去,抓住他的手。
黄永贵看着我的左臂,笑了笑,道:“阿发,你又去砍人了。”
我说嗯,前半夜的事,明天早上应该有新闻。
黄永贵眨眨眼,嘴角轻笑,表示理解,道:“没前途的,砍人没前途的,你明天来,我公司里有事要你办。”
我摇头,“贵哥,医药我做不来,还是砍人简单些。”
黄永贵的目光中就透着一丝失望,看向我身后,梁思燕在后面,不言不语,默默注视着他。
黄永贵说:“我想跟阿发单独聊聊。”
梁思燕静了两秒,转身离去。
黄永贵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抓住我的手,道:“我可能不行了。”
我摇头,挤出笑容,安慰道:“别乱说,你身子壮的跟牛一样。”
黄永贵吃力地笑笑,“我有预感,两件事要你帮忙。”
“你说。”
“第一,阿燕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你明日去找阿勇,告诉他,我以前都做过什么,我要跟阿燕离婚。”
我闻言沉默,接着问:“第二呢?”
“第二,告诉余淼,不要去碰疫苗,疫苗出问题,要死人的。”
我闻言点头,道:“这个我能办到,疫苗这种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让专业的人去做。”
如此,黄永贵才放心,脑袋偏回去,两眼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道:“等我好了,一定要请蒋院长吃条蛇。”
这句说的很轻,但传进我心里却极重,若不是蒋院长,黄永贵只怕还能多个几十年寿命。悔不该当初大意,将此事看的太轻,结果害了胖子性命。
但也不好说,黄胖子若一早肯来大医院看病,也不会后悔莫及。
从病房出来,干姐就坐在门口,似乎是在听我和黄永贵的谈话,但实际上,她已经睡着了。
那是一张普通的塑料制品观赏椅,她就斜靠在上面,手臂放在两边扶手上,脑袋靠在肩膀上,双腿从白大褂下伸出来,很不雅观地分开。
那是人在极度劳累下放松的结果,我去办公室找了块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好女曰竹
推开家门,客厅居然亮着灯,沙发上阿妹和小妹同时起身,各自表情激动欢喜,见我安然无事地回来,阿妹用手捂着嘴,眼中有泪花,小妹则气恼不已,上来一顿抢白:“你去哪里了?为什么关机?无论发生什么事给家里来个电话行不行?”
我自知理亏,对她道歉,而后去了阿妹跟前,跟她说对不起。
阿妹不应答,只是将我上下打量,一眼就看出我身上的西装不对,我脱下来,亮出左臂和小腹上的纱布,张开双臂给她展示。
“你看,都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阿妹见状用手抚摸纱布,眼睛里亮晶晶的,微微抽噎。
小妹则拿着我的锁子甲来回打量,小声地赞:“好精细,是不是多亏了这个?”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出事?”
小妹答:“那个叫坤哥的警察来了,一直在家里待到十二点才走。”
我笑着解释:“一点小问题,我去医院了。”
阿妹问道:你在外面到底做什么的?为什么总是要打打杀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很担心?如果你出事,我和孩子怎么办?
小妹也在旁边补充道:“是啊,你该想想我们,你老是在外面参与那些事,跟阿爹又有什么区别?”
我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有麻烦。”说完自己在心里道:明天也得买套新房子,这里已经不安全,坤哥既然能找到家里来,那么别人也能找来。
祸不及家人,那是老一辈江湖人的说法,我不敢保证,我的对手会不会遵守江湖规则。
当下小妹去睡觉,阿妹则在我怀里好一番温存。道:不如我们去陕西,看看那边有什么生意好做,在那边发展?
我道:“我老家太穷了,做那行也只是顾个温饱,发不了财。”
阿妹道:我不要发财,我们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就行,以前担心你在外面有女人,现在又担心你在外面出事,这样的生活我真的受不了。
阿妹的话让我一阵难受,拥着她保证:“一定不会有下次,你想去陕西,没问题,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想去哪都行。”
阿妹就奇怪:为什么需要一个月?你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
我点头,“是的,对我而言,特别重要。”
阿妹反问:比我还重要?
我看着她,一丝苦笑,“傻瓜,我之所以要坚持一个月,就是为了你。”
阿妹不懂。
我道:“再有一个月,我就有十成把握能治好你的病,我要送你去美国做开颅手术。”
阿妹怔住,久久不语,最后两行清泪下来,摇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病害了你。
我笑道:“傻人竟说傻话,人生在世,谁还没个大病小灾,你始终记住,好人自有好报。”
说话间,她肚子又鼓起来,我就凑过去,对着她肚皮叫:“念恩,是不是很赞同爸爸的话?”
话音刚落,肚皮上又鼓起来一块,我用手去按,他就缩回去,逗得阿妹咧嘴笑。
我将阿妹拥紧,悠悠道:“你不要管我在外面跟什么人打交道,你只要记住,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完,气氛就不对,阿妹对我怒目而视:你承认有别的女人了?
我一声轻笑,摇头,坚决否认。
……
第二天大早,我先去了维多利亚拿车,而后去了乔杉住的那家旅馆,给乔杉带了早点。
开门进去,小姑娘睡得正香,我不忍心打扰,就坐在床边等。
仔细把这件事捋了捋,其实跟乔杉没多大关系,她也是被人利用的。至于靓坤,未必是跟大龙穿一条裤子,但想盼着我死的心也是有的。
毕竟,少个人就少分一份钱。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藏起来,不跟他们照面,不让他们有下次偷袭我的机会。但还要给靓坤压力,让他惧怕我,乖乖的把钱分给我。
我要的不多,只要够千万,我就回陕西老家,在黄土高坡做土财主。
按照这个赚钱速度,一个月够千万妥妥的。
至于阿莲和莎莎,我只能说抱歉,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也得分开,实在不行,就学韦小宝,假死一次,也好绝了她们的念想。
我就不信,她们两个会为我殉葬。
想着想着,床上的乔杉醒了,见我坐在床边,还惊讶一声。而后起床,默默的洗漱,在洗手间一边刷牙一边问,“能不能帮我找件女孩子的衣服。”
能倒是能,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商场没开门。
她身上的衣服昨晚被那老板撕烂了,无法再穿,此刻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
不过她也不在乎,洗漱完开始吃早点。嘴角有乌青,是那个老板打的。
我问她:“那个老板看上去不错,你干嘛死活不同意?”
乔杉委屈道:“我没有不同意,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想用哭声发泄,谁知道他就打我。”
只是想发泄?
“可是我看到是他要脱你衣服,你不同意,所以才激怒了他吧。”
乔杉道:“都说了我心里委屈,他又没说要干嘛,上来就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那样打过我。”言语间,很是心伤,又开始哭泣。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半山桑拿部办公室,我也打过她。
就问:“那我打你那次怎么说?”
她就小脸一红,撅嘴赌气,轻声道:“坏人。”我才知道,我打她屁股不算打,算情趣。
我很好奇,她被大龙圈养了这么多年,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等她吃完早点,我道:“都说你是维多利亚花魁,都有什么本事?”
乔杉坐着不动,看我许久,才问:“以后你就是我老板了吗?”
这个问题将我难住,我可没打算将她长期带在身边。不过现在她也成了危险人物,昨晚那个大老板被我绑了一夜,今天必然要把樟木头闹的天翻地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敢住酒店的原因。
她连身份证都没有,没法住酒店,只有这种小旅馆管的松,可以隐匿。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放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来,一旦分局铁了心要找她,很容易的。
她一旦被抓到,我就跟着倒霉,这是必然的,所以她现在还只能被我藏着。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当下对她道:“是,以后我就是你老板,我跟那个王八蛋大龙不同,我不会让你接客,也不会把你当货物一样送人。”
乔杉怔住,“那你养我干嘛?”
我就知道,这女人被大龙调教的只会跟男人睡觉,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我暂时养你,等你懂得外面世界人心险恶以后,你就得离开。”
“去哪?”乔杉瞪大眼睛问,“你也不想要我?”
这个问题让我哭笑不得,对她解释:“这个世界上,女人并不是只能依附于男人,女人也可以独立,等你以后有足够的能力,你想去哪就去哪,世界很大,随你走天下。”
“可是外面的人都很坏,都想欺负我。”
我一时呆住,低头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得暂时搁置,她毕竟是大龙养的瘦马,生来就被洗脑,只懂得讨男人欢心,哪里懂得什么叫自尊自立。
干脆说道:“好吧,我以后就是你老板,但我不会拿你去送人,也不会让你去陪别的男人,你只属于我,明白了?”
乔杉点头,“是,老板,那你要给我换名字吗?”
她还记着昨天晚上那个老板给她换名字的事呢。
我问:“你真名叫什么?”
她摇头,“不记得了。”
“你父母呢?你家乡哪里,还记得吗?”
她还是摇头,又想了想,道:“我只记得屋前有竹林,竹林前面有小河,别的就不记得了。”
我叹口气,“好吧,从今天起,你就叫竹子。”
“竹子?”她默默地念,而后皱眉,问:“为什么叫竹子?不好听啊。”
我道:“在中国,梅兰竹菊,号称花中四君子,而竹子中空,端直,又代表着气节,坚强不屈。你生的这么漂亮,是花中之王,但我不想你只做温室的花,只能供人玩弄戏耍,我要你做竹子,有气节,够坚强,最主要的,是你的家乡有竹,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找到你的家乡。”
言尽于此,但她似乎不太懂的样子,只是茫然地点头。
我道:“竹子。”
她说:“在。”言语轻细,动作娇柔,眉眼间不由自主地带着楚楚可怜的勾魂。我猜那是长期训练导致,当下只能叹气,让她以后慢慢改。
我道:“现在,把你学的本事都露一手,让我开开眼界。”
她闻言起身,走去床边,面对着我,身体站的笔直,先是微微一笑,而后一只脚抬起,单脚立地,做成上下一字马。
如此都不稀奇,好多技师通过学习都能办到。难的是,她的腿上去以后手还要从下面穿过去,反手过来摸到脸。这不光是身体柔,胖瘦也很重要。
接下来,有难度的来了,她上面的那只脚忽然落下来,然后猛地向上踢,跟着头向后弯,硬是将身体做了个倒空翻。却不是一般的双脚同时倒空翻,而是前后脚翻,并且,落下来时候不是落在地面,而是落在了后面的床上。
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那动作轻飘飘的,犹如一片羽毛。
等到了床上,真正的表演才算开始,先做了几个旋转,都是单脚站立,另一只脚要么一字马,要么搭在肩膀上,要么做天鹅舞的开合动作。
而后,身子向后一倒,做了个倒拱桥,将少女身体的柔韧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她穿着内衣的情况下,别具一番诱惑力。
倒拱桥做完,又表演了倒立绝技,只用脖颈支撑,将双腿向上,直立起来。
最后才是将头从自己胯间穿过,做成一个人球。
这也是我看她表演的目的,今日一见,我是服了。
我道:“不错。”
她就腼腆地起身,道:“还有一些动作,需要红绫。”
红绫,就是红布,一般用来辅助跳舞,但在这里她肯定是要表演天女散花或是玄女旋转之类的。
我对她道:“不必了,以后,这些表演,你都忘了,再也不要给人表演。”
她一阵惊讶,“为什么?”
我道:“你能做出这些动作,骨头极软,这是不正常的,像你这么大的年龄,骨骼基本定型,应该变的坚硬才对,你这么软,是不健康的,想来大龙为了让你能够继续表演,控制了你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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