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儿当为王-第10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据说,澳门回归,何生在中间也出了不少力,称得上是忠心报国。
有好些人觉得何生运道好,但我却不这么想,运道再好也不能一辈子顺风顺水,主要还是他的能力,他个人会讲粤话,英语,葡语,日语,这些能力在那个年代是非常重要的,不仅仅是为他积累出原始财富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开拓了他的视野,让他的目光比身边人看的更远。
再有就是他的个人感情史,何生娶妻四名,子女十六七个,听说最小的女儿是千禧年才出生,而何生本人已经八十高龄,尚能如此,可谓人瑞。
我本来对他不感兴趣,听到这里时就瞪大了眼,想不明白,他如何做到四位老婆能相安无事,再有就是法律对他而言没有约束力吗?
惠红军解释说,何生前两位夫人是明媒正娶的,那时澳门还是一夫多妻制,至于后两个,以何生今时今日之地位,他要娶妻,谁要去反对?
这个说法惊艳了我,同时也给了我两个启示,一是英雄豪杰都是博爱的,何生不但有四位明媒正娶的太太,据说还有十多位情人。二是当人到达一定的地位,想多娶几个老婆,也是可以的。
惠红英用眼斜着我,问我是不是很羡慕何生的本领?
我摇头说没有,大陆管的严,多娶一个就是重婚罪,要判刑的。
惠红英就打着哼哼道:“嫌大陆管的严你可以更换国籍啊,我知道有很多国家都允许一夫多妻的。”
“有吗?”我觉得奇怪,想不出有哪些国家是一夫多妻制。
惠红英就道:“非洲那边多的是,而且移民手续也很简单。”
我闻言立即正色回道:“为了些许情欲,竟然要我背叛祖国,这事万万不做。”
惠红英眼睛眨眨,分明是在嗤笑,而后又道:“你的想法有问题啊,更换国籍就是叛国吗?照你这样算,有很多明星都是美国英国加拿大国籍,也算叛国?”
这说法倒是将我噎住,无法回答,别说很多明星,国内当官的不都把自己子女往美国加拿大送,难道那些领导会叛国?
当下就收回自己的偏见,改口道:“就算不叛国,那也不爱国,要不然怎么削尖脑袋往外走?”
说话声音低,却也被旁边人听见,惠红英用手指掐我,惠红军则玩味地道:“说话注意点,我和阿英可都是大美利坚子民,你这样说会引起国际纠纷的哦。”
沃特?
我像只吃食噎住了的豪猪般瞪起眼睛,茫然地看着惠红英的脸,半天没缓过神。
忽然想起德叔提过,蛇精脸的阿英是留美归来的,拥有美国国籍也是情理之中啊。继而长出一口气,半开玩笑道:“照这么算,我也算是娶了个洋老婆了?”
这是我第一次称呼惠红英做老婆,她面上万分喜悦,嘴角斜向上翘,口里轻吐:“阿夫·考尔思!”
葡京酒店的外观看上去像一只鸟笼,寓意进入赌场的客人就如笼中鸟,且在鸟笼上面有许多西洋剑镰刀一样的建筑,寓意赌客进入其中犹如任人宰割的鸟儿。的士停靠的站台下去就是正门,也就是传说中的狮虎双煞门,以前就听人吹过,讲葡京大酒店正门故意设计成虎口狮口的造型,取得是羊入虎口之意,进门去就给赌客造成一种心理压力。
听人讲,职业赌徒很在乎这个说法,一般都不会走正门,而是从侧门进入,减少煞气。有更老道的赌客,则会在入门前先准备十块八块硬币,提前用盐水浸泡,装在身体半个钟,才来赌场。临进门前,将那些硬币丢掉,而且也不回头看,直接经侧门入赌场,此举寓意破财消灾,表示自己入赌场前已经破财,赌场的风水大局就对他没了作用。
当时听讲只觉得好玩,今日过来亲眼见了,才发现真的如此,丢硬币的没看到,但大多数客人都是走侧门。
为了不显得自己老土,我也准备往侧门转,却发现惠氏兄妹带着一杆小弟直挺挺地往狮虎双煞口里走,各自抬头挺胸,视那双煞如土鸡瓦狗。
我大感惊奇,两步追上去问,“你们不怕这风水局?”
惠红英笑而不语,惠红军却悠悠道:“什么狗屁双煞局,在我无产阶级革命者面前都是纸老虎,有共产主义信仰护身,我就是想输都难。”
这话说的大气,让我刮目相看,心说这眼镜有些魄力,不信任何牛鬼蛇神,厉害。
后来才知道,不是他惠红军厉害,而是这葡京大赌场,已经被我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所占领,回归前赌王赚的是洋人钱,回归后则赚的是大陆人钱。来这里赌博的大厅不谈,只说贵宾厅,不是大陆官员就是大陆客商。
那些资本家能有多少钱?给我无产阶级革命家提鞋都不配,那怕是后来爆发全球性金融危机时,香港都发生困难,澳门却没怎么受波及,就是因为大陆老板们支持。
来时惠红英说的很清楚,带我是来见人,她则是来赢钱。
赢钱和赌博,这是两码事。
赢钱的人不懂赌博都可以赢钱,但赌博就不好说了,输的居多。入门口哪里不是用中文写着:赌博无必胜,轻注可怡情,闲时来玩耍,保持娱乐性。
据说那四句是澳门赌圣叶汉所题,目的在于警告世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不过这句话写在赌场这里就跟香烟盒子上面印的抽烟有害健康是一个道理,大多数人都视而不见。
另外赌场的地板也设计的古怪,隐隐往里面倾斜,寓意是指进来的人会越陷越深,天花板上还有小船在大海中遭遇风浪的图案,寓意赌徒进场凶多吉少,更别提地面的八卦图案,每张赌桌上的挂伞设计,无一不是在给赌徒做心理暗示,进来就要输钱。
但这些乱七八糟的设计在我共产主义信仰面前就成儿戏,惠氏兄妹带了四个皮箱,都是空的,人家就是来赢钱,连筹码都懒得换。
第二百四十五章 见家长
开赌前照例要先吃饭,酒店内据说有十八国风味餐厅,想吃任何食物都行。
经过电话联络,惠红军带着一杆小弟去了东座二楼日丽,惠红英则带着我去了西座三楼的葡国餐厅,分开时惠红军让人递给我两个箱子,应该是用来装钱的。
在来的路上,我心里就七上八下,不知道惠红英要带我来见的是什么人,隐约感觉应该是她的长辈,不然怎么会如此隆重?白衫白裤白鞋,人又打扮的炫酷有型。
尤其是马上接近餐厅,谜底就要揭开,我心里更加激动,其实是害怕。
我又不打算跟惠红英有什么结果,这突然间的见面,是个什么意思?
结果进去餐厅后,差点没把我吓死,整个人惊的都不会走路,要靠惠红英拖着才能走。
她看着我冷笑,在我耳边低语,“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叫你换造型了么?”
如此我才醒悟过来,赶紧恢复正常,装作不认识那人,大踏步地向前去。
那坐在桌子上细嚼慢咽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晚上被我用电话线捆起来的老板。于此同时我也明白了惠红英为什么能猜到我去了七号公馆。
那是她阿爹啊!
德叔讲过,六爷三个仔,一个在美国,一个在组织部,还有一个在某部。按当下的形势分析,惠红英的老爹应该是市委组织部的头头,不然那些个镇长副所长怎么会如此卖力地巴结?
同时我也明白了惠红英来这里赢钱的含义,人事变动,就是权力变动,对官员们而言,就是经济收入的变动。权力向上一级,能掌控的范围就会更大一些,所带来的收益也会更多一些。
因此,组织部的领导,自然成了官员们的巴结对象。
不会送礼的官员不是好官员,如何安全有效的送礼,也是一门学问。老板们没事喜欢赌两把,下属们自然要尽心尽力地满足,尤其是澳门回归后,别说是广东官员,内陆的官员不也成群结队地往澳门跑?
就说这葡国餐厅内,看看周围食客,大多都是四五十岁,大背头油光水滑,脑袋大脖子粗,上身白衬衫下身蓝西裤,腰间一条真皮皮带,不是宝玛仕就是lv,系金利来就是掉档次。这里内地官员和广东官员又有区别。
内地官员喜欢在腰上挂钥匙链,广东这边则喜欢使用钥匙夹。
并且,每个白衬衫身边都有至少两个人陪,一个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一个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男秘书,这在来澳学习考察的官员来说是标配,没有男女小蜜陪着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当然,也有一些领导比较节约,嫌男秘书饭量大,只带女秘书。
就说眼前这位组织部领导,身边就跟着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成熟美女,第一眼看上去还以为是韩国全智贤,端是一个高贵冷艳,见到我们到来,美女连头都不抬,自顾自地盯着盘子里的菜。
惠红英大剌剌地走过去,在两人对面拉开桌子,同时招呼我:“阿发过来坐。”
这时领导和‘全智贤’才知道我是个人,各自抬头用古怪的目光看我。
经过初期的担心害怕,此刻我的心情已经平静,拼的就是一个自信,勇敢地和老板对视,我就不信,他能认出来那天晚上是我。
我那天晚上脸上可是罩着面具呢。
当天晚上在维多利亚二楼看领导,是高冷威严,今天在澳门餐厅看领导,则是成熟稳重,这时我才明白,原来领导也是和我一样,有血有肉的人啊。
惠红英眼皮也不抬,脚下踢我一脚,“叫人呐。”
我立即点头鞠躬,脱口而出,“伯父好。”
说的是普通话。
对方的眼皮抖了抖,默然点头,说不上来那表情是高兴还是悲伤,又或者是根本就没感情,仿佛听到的是苍蝇的嗡嗡。倒是旁边的‘全智贤’,看了我两眼,继而微笑,开口问:“是阿英朋友啊。”说的白话。说完之后给我倒果汁。
我点头致谢,同时也对领导回以冰冷表情。
装鸡毛啊,我又不求你升官发财,更不求你将女儿嫁给我,凭什么由着你给我摆脸子。
最主要的,是惠红英一早也没跟我说明白,我哪里知道她带我见家长是走过过场还是有其他用意,万一她只是拿我来做个挡箭牌呢?
来的时候可是说过了,有人挑衅我就要打。
领导并不在意我的冷面孔,人家压根没把我往眼里放,只是用白话问阿英:“他做什么的?”
阿英同样是面无表情,答:“做酒店的。”
而后几人再无对话,有洋人送来海鲜饭,米饭份量不多,但海鲜多,螃蟹大虾点缀的不错,尝一口差点咬到舌头,每颗米粒里面都侵透着海鲜香味。后来才知道,这里的海鲜饭在做之前,要先用一份海鲜熬成汤汁给米粒入味,那些用过的海鲜则全部丢弃,所有味道营养全部入到米饭里,再重新配上海鲜上桌。
如此行为,不提味道,光是做法都让人惊叹,价格自然不菲。
正吃着饭,领导手机来电,当时领导正在跟一只花蛤做斗争,手机放在旁边震动,连看都不看。是旁边的‘全智贤’用纸巾擦了手嘴,而后接电话,语气高傲地回复:“老板正吃饭,让他们再等等。”
由此可知,有一批人在某处等待老板,但老板用膳未完,还不能去接见。
我猜,应该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不然老板必然会马上放下碗筷第一时间赶去现场。
三缺一的话,就让他们先等着去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吃完饭去了十五层贵宾间,已经有四五个小背头在里面守候,见老板来纷纷上前问好。
期间有个白衫中年人做介绍,某某镇,某某处,某某科,某某长。
老板面目严肃,不苟言笑,但不冷淡,每介绍一个就上前握手一次,最后下达指令,“既然人齐了,那就开始吧。”
一伙人立即入座,有荷官发牌,玩的也很简单,德州扑克。这种玩法是客人间对赌,赌场抽水,后来因为利润太少,好多赌场都取消了扑克。
我看了看,每个人面前都堆了高高的一摞筹码,看面值都是一万。
至于老板本人,则坐去旁边休息,另有刚才介绍的白胖子跟他窃窃私语,手中拿着一张a4纸,唧唧咕咕说着什么。
几个人落座,惠红英有些不好意思,懒洋洋道:“呀,刚才上来的急,没来得及换筹码。”
立马就有四五个人起身,争前恐后地把自己的筹码往红英跟前推,抢着说:“暂时用我的用我的。”那架势好像红英用谁的谁就有面子似的。
惠红英随便拿了一摞,发话道:“开始吧。”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很不自在,回头看看‘全智贤’,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角落嗑瓜子,旁边有侍应给她添果汁。
我见状也想过去一起嗑瓜子,不料那惠红英好像后脑长了眼似的,看都不看就抓住我的手,颐指气使地道:“给我按按肩。”
哎哟卧槽,老板会享受,老板的闺女更会享受,这一边玩牌还要一边享受按摩。可怜我还没法反驳,乖乖地上手。
所谓按摩,也就做做样子,我左臂使不上劲,就右手能捏两下,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乱晃悠。又因为刚好站在她身后,目光不可避免地从她领口看下去,说来也怪,平时扒光了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偏偏盖起来就觉得稀奇。
几个打牌的人都用艳羡的眼神看我,恨不得替我代劳,那种眼神让我好生享受。
说是赌牌,赌的毫无悬念,第一圈就是红英赢,不但将刚才借的筹码还了,自己还剩好几万。难怪惠红军说,今天有共产主义信仰护身,百无禁忌。
正玩着,我发觉对面的人眼神不对,低下头不敢看我,顿生奇怪,回首去望,看见惠伯伯坐在后面,双眼紧盯着我,眉头紧皱,连手上的香烟快烧到手,都没感觉。
可能是不习惯他女儿被我这样的男人随意抚摸罢,我心想着,冲他咧嘴一笑。
咋滴?不服你叫我别按啊,以为我有多乐意似的。
正吐槽时,门外有人推门进来,我没回头看,只听到一串爽朗的笑声,用白话招呼着:“惠叔好,咦,我的阿英呢?她来了吗?”
世间有亿万种声音,但就是有一种,你听了后会觉得刺耳,不舒服。
背后的声音,在我听来就是如此。虽然我没看他的人,但我也知道,此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是个仗着父辈余荫欺男霸女的小混蛋。
原本以为惠红英说的会是一个比较高档点的绅士,如果是这种级别的混球,不用她说我也会主动出手,最喜欢教训这种自己没什么本事就喜欢拿家长来欺负人的货色。
我这边依然在继续按摩,右边人影一闪,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就出现在我面前,他距离我的面孔非常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臭味。并且,根据我的经验,能拥有如此苍白面孔的男子,必然是纵欲过度的货色,如果是二十来岁还能有点战斗力,但若是超过三十岁还是这种肤色,那就离死不远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洗钱
看他的外貌,皮肤保养的略好,白皙光滑,但眼神却略带混浊,不够年轻人那么明亮,说明此人肝不好,怕是个急脾气,喜欢大动肝火。
再看他的眼,眼圈乌黑,人中发青,这是肾脏有问题,不是阴虚就是阳虚,但有一点能肯定,必然跟他纵欲过度有关。
看年龄,也就三十二三的样子,比惠红军的年龄还要大些,看来社会经验多,也难怪他说话比较随意。这边一歪脖子,发现没见过我,登时就一脸的不高兴,挑着下巴问:“你是那个?”
我继续给惠红英按摩,没搭理他。心里却在考虑,人家问我名字,应该不算挑衅吧?
但下一秒他的挑衅就来了。
见我不回答,直接上手来拍我右肩,口里不满地嚷嚷:“屌毛你聋……”
话未说完我就反手一巴掌抽过去,有心打无心,给足了劲,直接将他抽的翻倒在地。如此还不算完,我怕他爬起来跟我纠缠,又奔着小腹狠踢了两下,直到后面惠红英喊我住手才停。
这里也是有窍门的,对付有背景的人,不能打他脸,不能让他在外观上看起来丢脸,攻击他的小腹,就是攻击他的内脏,力道够,不至于内伤,但绝对能让他短时间内恢复不了战斗力。
这样既能起到击打对手的效果,后面收尾也简单,反正没伤脸。
再一个就是关于动手时机,那些忍不无忍无需再忍的,必定是懂分寸讲规矩的正派人士;打个架先磨磨唧唧玩嘴炮的没种;先简单盘过底细再动手的属于江湖人士,虽然凶狠但讲究套路。
唯独那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就令人匪夷所思了,不是神经病就是二愣子。
就拿现在这情况而言,他叫什么,干嘛的,我一无所知,就直接上手,甚至都没有爆发的原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一旦我是神经病的标签植入在他脑海,他就会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理,这是自然反应。
神经病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那两脚给的有点重,他蜷缩着腿在地上哼哼,惠红英的牌也顾不上打了,站起身来似乎要去扶他,结果未动,因为那‘全智贤’已经先行去扶了,并且用诧异的目光看我。
我对惠红英笑笑,轻声道:“你玩你的。”
而后转过头来,黑着脸问那厮:“知道你问题出在哪了么?”
他很诧异,他当然诧异,换了任何人都诧异,这顿打挨的莫名其妙啊。
在‘全智贤’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但身子还是站不直,呼哧呼哧地吸气,用奇怪的目光看我,在询问。
我用手拍了拍惠红英肩膀,而后道:“以后离阿英远点,我只警告你一次。”
他的表情瞬息万变,先是惊诧,怀疑,无语,继而愤怒,粗着嗓子问我:“你知道我是谁?”
言语之中极其自负,似乎这句话就能吓死我一样。
我立即给予反问,“你特么又知道大爷是谁?”一口地道的京腔。
论气势,我不输他,反而还隐隐高他一截,他虽然嚣张,但只是流于表面。我不是嚣张,而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阴狠,这是两种概念。
嚣张是用来先声夺人,用来吓唬人的。
阴狠则不同,那是直接对付人的。
并且,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既然他想用他背后的力量吓唬我,那我就反吓唬他一次。
尽管我背后狗屁背景的没有,但我就是要说出气势。
我穿一身白衣,是惠红英亲自购买,价值不菲,再加上一头引领时尚的短碎,别出心裁的银白染发,论谁看了都知道我不好惹,这就和毒蛇身上的保护色一样,越是花纹鲜艳的蛇也就越毒。
就语言方面的优势来讲,广东话比关中话牛,但北京话又比广东话牛。几种方言背后代表的权力不同。
尤其是在澳门这个地方,以前是粤语为主,自回归后,基本上大家都开始学习普通话,这是大趋势。
那厮被我一番吓唬噎住,当下也不多说,瞪我一眼,留下一个你懂的眼神,转身离开。
室内,扑克牌继续。
我则继续去给大小姐按摩,后面出现微弱的沙沙声,接着是老板的声音,沉稳地道:“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一伙人立即起身,点头哈腰,微笑相送。
等老板带着‘全智贤’一走,现场气氛瞬间轻松,我也不再按摩,自己坐去后面嗑瓜子。先前的白衫胖子给其他人介绍,“这位是惠小姐,卡门贸易总裁。”
一伙人都笑称总裁好,接着开始各种马屁,总裁气质真好,总裁好漂亮,总裁有没有十八岁等等之类。
总裁一一答复,也开得起各类玩笑,和叔伯们聊得很融洽。
有人问:“靓仔什么来头,很劲啊。”
总裁笑眯眯地回答:“我养的小狗,谁欺负我他就咬谁。”
一伙人又是呵呵地笑,这个马屁却不好拍,总不能说:总裁您养的狗真犀利!
那我还不把他门牙打掉。
又玩了几圈,才有人故意对我示好,告诉我说,刚才我打的那人,是某国土分局局长家的公子,其父在市委领导一圈混的不错,今晚也有许多人来和他打牌,在宝岛厅那边。
听上去很牛逼的样子,不过是贪官而已,利用手中那点权,将国有土地来回倒卖,坑了国家肥了自己。
我都后悔自己今晚没带白虞珊来,不然在这里啪啪一顿拍照,那得多爽啊。转念一想,这赌场人家还不让拍照,进门都要检查有没有带危险品呢。
想到着急处都想去纪委检举,也不用去查某某人,直接站在葡京门口堵,绝对一堵一个准,跟学校里老师抓逃课打游戏的学生一样。
又打了几圈,几个人都输的精光,只有惠红英一个人赢,各自心满意足地撤退,自有包房小弟去帮忙统计筹码,客人只需到楼下去结账即可。
不过惠红英在这里订了客房,一时间不急着去换钱,先睡一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