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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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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思也跟我一样,买不买不提,看看再说。
去了地下二楼,早就熙熙攘攘挤满了人,大厅前面有人用桌子拼凑出一个高台,几个人站在上面,讲话的是个中国人,说的白话,但扯虎皮的则是两个印度人,肤色发型眼睛打扮明显跟国人不同,两人用棍子挑着,将整张虎皮挂出来给大家看。
那竟然是一张白虎皮,更是珍贵,在我印象中,老虎都是黄毛黑纹,这虎皮却是白毛黑纹,不仅仅是霸气,更多的是高贵优雅。
主持人用充满诱惑煽动性的语言给众宾客介绍,白虎是在印度某地捕捉到的,为此还付出了几位印度勇士性命,白虎如何威风……
说到这里,余淼偏头看我,眼角带着笑,还用手指勾我。
我知道,她是提醒我,她出租屋那张床……
我却想的是另一个问题,今晚吃过虎鞭的客人不就我们几个,这厮有必要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下宣扬?看看别的宾客,好些人面上都挂着满意的笑。
难道好些人都吃了虎鞭?
老虎只有一条啊。
最后主持人给出底价,五十万起,出价高者就能拥有这块百兽之王。
宾客的叫价此起彼伏,蒋院长在旁边发出感叹,“虎皮是好,却也不祥,当年赖昌星不是给人送虎皮,怕也没那么快倒霉。”
这又牵扯到赖昌星?我侧头问:“那又是怎么回事?”
蒋院长哼哼道:“我虽然不信鬼神,但也知道,白虎向来不祥,主要是因为它太美丽,又太稀少,古人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与虎谋皮本来就是危险行为,可怜这些人吃多了熊心豹子胆,没有丝毫的觉悟。”
言下之意,虎皮是好,他也买得起,但不会买,因为虎皮不祥。
现在虎皮看也看了,既然没心思买,就开始向后退,那知刚走到门口,外面就一片吵杂热闹,有大灯刺眼,耳边警笛声大作。
自然反应一般,我赶紧抱头蹲下,不敢乱动。
心道:是那位大侠报的警,居然比我行动快?我本说等上了车再打举报电话,结果人警察就来了。
不光是警察,同来的还有电视记者,用摄像机对着众人拍摄。
所有食客都被警察带走,男女分开运输,到了一处电教室,所有人被安排坐下,由动物管理处的人现场教育,强调吃野生保护动物的危害。
我向四周看了看,大多都是港台日韩人士,但教育的人说的是普通话,这就有好些人听不懂。
我听旁边的一个五十多的老头用韩语唧唧咕咕,他身边的四眼仔就低声回答,说完老头就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没有丝毫害怕。
我问那四眼仔,“你跟他说了什么,他看上去一点都不怕?”
四眼仔回答,是纯正的东北味口音:“怕啥啊,吃老虎又不犯罪,罚点钱就完了,多大点事。”
至此我才知道,为什么在广东这里野味店会生意红火,灭了一家又开一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吃野生动物不算违法,一人交一万块钱就算完事。
一万块钱,相当于十分之一的虎鞭,能吃得起老虎的人,谁在乎那点小钱,根本就是隔靴搔痒。
如此,我便为自己先前的激动感到好笑,还以为这些人被警察抓了以后会改邪归正,现在看来,该吃的还是会继续吃,没什么卵用。
只要有市场,总会有人铤而走险,一头老虎上百万,更别提那些穿山甲果子狸娃娃鱼,真正的暴利,国家一日不堵住食客们的嘴,野生动物也就一日不得安全。
正想着,站台上的讲师指着墙上的画布对我们讲解,各种野生动物体内含有什么病菌,会对人们造成何种危害,经常吃野生动物的人会得什么病,种种之类。
蒋院长看着台上轻蔑地道:“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有些物种必然会被淘汰,就好像病毒一样,每天有旧的病毒消失,又有新的病毒出现,这是桓古不变的。”
类似的话我听梁思燕说过,讲自然界的病毒也在更新,并且呈现如日新月异的态势,人类目前患的这些病,将来都会被攻克,但肯定伴随着有其他新型病出来,人类医学的发展史,其实是和各类病毒的战斗史。
经过简单的教育培训,一众食客留下罚款,飘然而去。
回去的路上,余淼咯咯地笑,“这些警察好奇怪,费那么大神抓我们回去,就为了收罚款,还不如在饭店里面直接交钱放人。”
我道:“不是也对你进行教育了么?”
余淼哼一声,“说的什么鬼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吃野味止不住的,该吃还是得吃。
车子快到余淼家时候,余淼有些稀奇,“你这就送我回家了?”
我哼哼两声,“不然嘞?”
余淼被我的反问噎住,怔住半晌,笑道:“我对你就没有一点吸引力?”
我回:“吸引力是有,不过你老公来了广东,我还是小心点好。”
余淼道:“我们离婚了啊。”
我:“离婚了你也会有新的老公,总不能因为你是别人的老婆,我就一直惦记着……”
余淼听了咯咯笑,身子靠过来,“还记仇啊?”
我回:“不是记仇,是我本就不该那么做。”
我把车子停在楼下,余淼伸手过来,诱惑道:“我就喜欢你惦记着……”
我将自己衣服掀开,无奈道:“我受了严重内伤,肠子全烂了。”
余淼这才惊呼一声,用手打我,“要死呀,你为什么不早说,浪费感情。”
话说完,她却不下车,依然静静的看我。
我不耐烦,问:“还有事?”
她叹口气,道:“本来想跟你亲热完了才说,既然你想了,那就直接说吧,我要跟黄永贵结婚。”
什么?
我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看着余淼不可思议。
她说:“其实,那天晚上我跟胖子亲密过一次……我怀孕了。”
咩话?
我更加激动,都要从驾驶位上站起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整个人精神都放空。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离婚了?”
法克!
我烦躁地抓头发,晃脑袋,同时也明白了余淼为什么会找四五个大汉来给黄永贵换肺,黄永贵现在不能死啊。
等等……怎么可能怀孕?是不是余淼搞错了?
我问:“你确定是黄永贵的?不是我的?”
余淼呵呵笑,“这种事我怎么会搞错,时间掐的好好的,跟你都是安全期,唯独跟他是受孕期。”
这就不好了,黄永贵死了干姐守寡是一回事,黄永贵玩女人染病干姐提出离婚是另一回事,但黄永贵在外面玩小三生下孩子就是截然不同的大件事。
干姐知道了肯定会发疯的。
我问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余淼答:“除了你干姐,基本都知道了。”
操!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使用脏话,气愤至极的表现。
余淼却无所谓,静静地看着我,道:“你要骂你就骂吧,我本来就是贱人一个。”
我问:“黄老爷子什么态度?”
余淼道:“他说等阿贵出院,就开始操办我的事。”
如果余淼所言属实,干姐就危险了,最近她一直在医院照顾黄永贵,精神绷的很紧,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扛不住这打击。
我得去看看干姐。
转念一想,余淼把这件事告诉我,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让我给干姐通个气,早早的做好心理准备?
还真是造化弄人,我心里一直反感黄永贵,不看好他做梁思燕的丈夫,黄永贵死里逃生,让我失去希望,结果上帝又给我打开另一扇窗户。
我问:“你和他就……你就怀上了?”
余淼咯咯地笑,“他是属虎的嘛……”
……
我让余淼下车,她还依依不舍,想要伸手过来,被我嫌弃的推开,“走你,我还有事要办。”
心里却道:老子连莎莎阿莲都拒绝了,何况是你?
不曾想,用力过猛,她差点掉下去,气氛瞬间尴尬。
“哈,男人真是善变啊,听说我和黄永贵亲热过,马上就一脸嫌弃。”说着,她的嘴角开始冷笑。
我心里也觉得自己过分,她只是一个普通姑娘,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黄永贵,我为什么要怪她?
当下转过头去,礼貌性的硬起来,亮给她看,道:“你再不走,我怕我会伤口崩裂。”
第二百六十六章 天涯何处无芳草
回到樟木头,我先去医院看了看,黄永贵正在恢复期,但床边守夜人却不是干姐,而是一个身材精瘦的汉子,躺在活动椅上呼呼大睡,我叫了两声才叫醒,揉着惺忪睡眼,问我什么事。
问过才知,他是黄老爷子请的护工。
想起前些天干姐没日没夜的守护,黄老爷子也没见说什么,眼下黄永贵一脱离危险,立马换了护工,典型的过河拆桥。
第二日大早,我提了许多补品,去医院看黄永贵,心说那黄永贵是烂人,余淼又心术不正,两个人联手欺骗干姐一个,肯定会对她造成巨大创伤,必须提前给她透透风,让她做好准备。
去到医院时候黄永贵正在吃饭,却不是干姐喂,而是黄家老夫人亲自动手,干姐站在后面,很是尴尬。
老婆子手腕抖抖,一滴汤洒落下来,烫了黄永贵的下巴,老婆子赶紧用勺子刮,朝黄永贵嘴里刮,但毕竟是年龄大了,手一抖,碗中粥洒了黄永贵脖子衣领都有。
干姐看的着急,上前道:“阿妈,我来吧。”说着伸手去要碗,老婆子胳膊一横将干姐挡住,表情不耐地道:“无事无事,你去歇着,我自己管。”
如此,干姐更尴尬了。
我上前笑着打招呼,将那些补品全部放在地上,热情地跟老婆子和黄永贵打招呼。
见我来,黄永贵嘴角一丝笑意,嘴巴张了两张,想说话却说不出,我明白他的意思,连连点头,“我懂得,你安心养病。”
黄家老婆子看我提了许多礼品,有些羞愧,一语双关地道:“小弟啊,我家阿贵不成器,整天东搞西搞,不知道搞些什么东西,落到这步田地,是他活该。”
我道:“不要这样讲阿姨,贵哥人其实不错的。”
老婆子又道:“呐,你是阿燕的弟弟,你劝劝她,她在医院好多天,人都累垮了还不肯休息,再这样下去怕是她家人都来找我们麻烦,你劝劝她,让她回去休息。”
干姐闻言笑笑,道:“不碍事的,你年龄大了,应该是你休息。”
老婆子固执地摇头,“我不会走的,我要守在这里。”
如此干姐就没了办法,只能站在后面叹息。
我见状对她道:“阿姐,你出来,我有话讲。”
她迟疑了下,跟我出来。
一直走到医院门口,我都不停,她就有些急躁,在后面问:“喂,你到底有什么事,在这里不能说?”
我笑笑,直接拉着她的手,拉去外面路虎,让她上车。
我道:“你好累了,该休息了。”
说完就发车,开上大路,漫无目的地走。
干姐摸不着头脑,语气开始着急,“到底什么事,说出来我听。”
我道:“是关于黄永贵的,我说了你要挺住。”
干姐听完着急变泄气,“他还有什么丑事?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有了孩子?”
我闻言一怔,“干姐你都知道了?”
干姐白我一眼,摇头叹息,“他得性病,我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打击比这个更严重?不就剩下小老婆有孩子咯。”
我看她表情,并没有什么悲伤着急,反而有几分轻松,忽然想到,干姐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她很坚强。
就道:“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其实黄永贵本来就配不上你,他又胖又丑……”
正说着我赶紧住口,因为干姐的表情忽然不对,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说什么啊?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我摇头,小声道:“没有啊,我没跟你开玩笑。”
瞬间,这个女人的表情精彩了,迟疑,怀疑,疑惑,确定,震惊,悲伤,痛苦,不敢相信,歇斯底里。
我把车子开到观音山植物保护区,哪里树木环绕风景秀丽,环境幽雅,很适合男女情侣约会。
也很适合女人发泄情绪。
干姐已经哭成泪人,说什么都没用,索性不管她,让她趴在哪里哭个够。
男女感情就是这回事,或许在她心里认为,她嫁给黄永贵是下嫁。结果却被抛弃了,小三成功上位。
男人婚姻失败,还有其他事业可以做,总是能迅速坚强。
女人婚姻失败,就代表着人生彻底失败。
尽管这种情况在男人看来不可理喻,但事实就是如此。
婚姻才是女人一辈子最伟大的事业,一个连婚姻都经营不好的女人,就是失败者。
干姐说,她就是不明白,她那样不好,身材,相貌,学术,人品,那样差?怎么就输给一个北姑呢?
我道:“就广东而言,输给北姑的女人不止你一个,成千上万。”
干姐就冲我咆哮,“那是黄脸婆啊,我是什么?我还正年轻,正年轻啊,我还是个姑娘啊。”
不但她想不通,我也想不通。
或许,她到现在还是个姑娘,才是她最失败的地方。
女人对这种事很敏感的,起先她不信,但是结合我的话,再联想这几日来公公婆婆的表现,她不得不信。
哭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哭到后面喘不过气,开始抽,带着肩膀都开始抖,我车上的纸巾都快被她用光,这样下去可不行,就拍着她肩膀给她安慰。
我说:“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根葱!不,黄永贵他连根葱都不算,他就是一堆屎,而且是最没营养的那种屎,狗都不吃的那种!”
她还是哭。
我又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何必为了一棵狗尾巴草而放弃整个森林,外面男人千千万,你说一声征婚前来应征的男人能编成一个加强连,不,一个加强团。”
她还是哭。
我咬咬牙,放狠话,“一个加强团都挡不住,那必须是一个集团军,一个集团军的男人啊阿姐,排着队的任你选,环肥燕瘦随便你选啊阿姐。”
最终还是止住了哭,抽噎着对我道:“我就是气,我好气啊,我哪里不好?我自认我每一分都做到了,他居然为了个北姑,不要我?”
这就是干姐心底根深蒂固的排外心理作祟,她觉得自己败的冤,她败给一个本地姑娘恐怕都没这么难受,但她败给一个外地女人,她就心里不平衡了。
这是她的个性,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很轴,也就是所谓的死板,固执,封建思想严重。
这点从她对身体的守护上就能看出来,不到结婚那天就是不能碰,说什么都不行。
结婚了那怕丈夫染花柳,也咬碎牙往肚里咽,自己扛下来,遵循夫纲。都是出过洋的,居然还认为离过婚的女人是二手货,是次品。
这就是轴,是好事,也是坏事。
等她哭好了,哭够了,我才细声安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失去你是他的损失,是你的庆幸,你应该高兴啊,终于摆脱了一个人渣。”
干姐眼眶红肿,弱弱地道:“其实阿贵对人我很好的。”
你看,她就是这么轴,人家都要跟她离婚了,还在念他的好。
我又道:“你不明白吗?他不要你了,不想要你了,你看看阿婆,她连饭都不想让你给她儿子喂。”
干姐又道:“婆婆其实对我也很好的。”
我就无语了,只能用语言刺激她,“好又怎么样?她不要你了,他全家都不要你了。”
她就再次放声哭,一边哭,一边把手上的翠玉镯子扯下来,又把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摘下来,耳朵上的钻钉,手指上的钻戒,翡翠戒,另一只手的黄金镯子,女士名表,然后伸手去脚上,那是代表月老拉的红线,一把扯断,上面还挂着三个小玉佩,一股脑地堆在车上,哭着对我道:“这些东西,都拿回去,是他的,我一个都不留。”
说完就捂脸痛哭。
我看了看上面摆的那些物件,一阵恍惚,我想,若我换了是阿姐现在的位置,恐怕也得大哭一场。
想想当日大婚那场景,一百多桌啊,礼金用六个密码箱运啊,那是何等的威风?
就说眼前摆的这些东西,拿去市面上,怎么也得四十多万吧?或许不止,光是那个翠玉镯子,我怕都不止二十万,还有那块表,虽然不知道什么牌子,价值十万以上肯定的。
恍惚间,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帮阿姐,把黄永贵给夺回来,那厮是黄家唯一独苗,家产不少呢。
正琢磨间,干姐手机响,拿来看,是阿勇打来的,她就用手抹眼泪,吸鼻子,换了正常的语调说话,最后道,“阿贵一切都好,你就别来医院了,你晚上联系一下阿发,就是上次我告诉你的那件事,尽快帮他解决。”
打完电话,干姐恢复了正常,对我道,“你能帮我找个住处吗?我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明天就想搬出来。”
我立时正色回答:“没问题。”
……
梁骁勇是晚上十点才给我打的电话,事实上我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多次都想鼓起勇气自己联系他,又拉不下面子。
这刚准备回东城,他的电话就来了,让我去粤香楼见面。
我跟阿妹请了假,直奔粤香楼,经过前台时还特意喊来阿财,叮嘱他,给我的佛跳墙里面千万不能放罂粟。
上去二楼,果然只有梁骁勇一个人在,看那表情,是准备跟我彻夜长谈。
一过去,我就把脸调成菊花状,老远就热情地招呼,“勇哥,好久不见。”
梁骁勇只是淡淡地应了声,而后目光落在我左臂,轻描淡写地问:“伤口如何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江湖路漫漫
我把外衣脱了,露出缠着纱布的胳膊给他看。口里道:“砍了我四五刀,肉好的快,但骨头好的慢。”
勇哥点头表示了解,又问了我其他闲事,等服务员上了菜,才从皮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在我面前,让我翻看。
我看了看,都是那天晚上维多利亚停车场的照片,很血腥,很残忍,但我不明白,他让我看这照片是何用意。
结果他问:“你把那个女孩藏去哪了?”
瞬间,我的头毛就不由自主的竖起来,心里满是震惊。
他怎么知道我藏了个女孩?
他伸出手来,点着桌子上的几张照片,问我道:“这几张照片,你看不明白吗?”
我再次低头,细看,额头渗出一层冷汗。
有一窜血迹,在水泥地上延续,一直延续到我藏身的柱子后面,哪里有一大滩血迹,是我当日左臂受伤留下的。
他看着我微笑,又像是自我解嘲,道:“当天晚上他们随便处理了一下,因为靓坤的原因,没人多嘴,这些照片是第二天清洁工发现血迹,重案组才重新派人去现场拍的。”
简单几句话,就让我头皮发麻,他说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知道当时我没有离开现场,就藏在原地。
那么,靓坤知不知道我藏在哪里?
按理说,靓坤第二天大婚,后天才去上班,如果他不够细心,肯定就不知道这回事。如果知道,他却没有打电话问我,那事情就大条了。
靓坤知道我当时藏在后面,却假装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当即抛出这个问题,“靓坤知道我藏在后面吗?”
梁骁勇道:“这就是我这么晚才来找你的原因,我不知道靓坤是否知道你当时藏在那里,如果是,他却不找你,表示接下来会有更大的动作对付你。”
“如果不是呢?”
梁骁勇就笑,“你觉得,警察内部是不是都跟靓坤一样笨?”
简言之,靓坤已经知道,却故意不说,他在等什么?
“最近你没见过靓坤吧?”
我摇头,说没有。
“也没见过靓坤身边的人?”
我继续摇头,还是没有。
梁骁勇道:“那就干脆点,把你们之间的事情,全部讲出来,不要有任何隐瞒,记住,现在我们是一条船,对我隐瞒,不但帮不到你,可能会害了你。”
我想起去年的那个夜晚,我第一次见梁骁勇,他也是跟我说了同样的话,想要活命,就得对他无所保留。
此时此刻,因为我的大意,造成了严重后果,靓坤肯定知道我听见他打电话,之所以没有对我动手,应该是在找机会。
当初我跑的太急,应该用脚蹭掉那些血迹的。
我把我和靓坤之间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除了我总是干靓坤老婆的事。
听完的描述,梁骁勇眯着眼,仔细思考着,慢慢道:“所以,那个女仔,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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