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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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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惠红英瞪大着眼,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还搞不清状况吗?事情都闹到这一步,你居然还想回家?”
我这才注意到事情不对头,“事情……到了那个地步?”
惠红英看着我先是惊讶,而后嘴角一股自嘲的笑,复又叹气,道:“算了,你不明白,但你要知道,你今晚必须留在这。”
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我闯了大祸!
惠红英将手里的衣服随便扔在床上,轻描淡写地道:“把衣服换了吧,穿那身不合适。”
言毕,她躺在床上,翻看那本英文书。
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如何自处。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从我手腕戴上这块价值八十多万的手表开始,我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却在装傻,以为自己捡了多大便宜。
现在呢?
我感觉自己站在鏊子上,正被大火烤。
事情已经发展的难以预料,超出我的掌控。
难怪我今天始终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殷公子找人埋伏我,才不是什么大灾难,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灾难的开始。
我甚至在想,如果今天不还击,就让殷公子打我一顿又如何?我可能受伤,内伤,外伤,骨折,但事态依然在我控制之中。
现在呢?
我觉得我创下了弥天大祸。
我摸着腕上的表,鼻尖开始渗汗,脑中快速盘算,想寻找最好的解决方案,寻找了一遍又一遍,结果都是,没有,没有,没有方案。
我有点晕,有点堵,我的手还在摸表,试探着问:“这块表,很贵吧?”
“一般般啦。”惠红英头也不抬地回答,似乎在讲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末了补充道:“你不喜欢,就脱下来。”
我当即把表褪下来,这表太贵重,不是我这种土鳖能戴得起。
我正要把表送还给她,结果手机响,是梁骁勇打来的,在那头低声问:“还没完啊?”
我回道:“快了,你在哪?”
他回:“在楼下,吃烧烤。”
挂了电话,我看向惠红英,她依然在看书,专心致志,聚精会神,根本懒得瞄我一眼。
我捏着表带,仔细斟酌,思索,思绪在天使和魔鬼间徘徊。
最终,我选择了狗带。
我把手表重新戴至腕上,大踏步走去床上,伸手要将她环住,结果生来第一次遇到阻力,她伸出一只手,将我嘴巴抵住,面色冰冷。
她盯着我,平静地问,“你想干嘛?”
我将她的手打开,平静地回答:“想。”
她先是一愣,而后用力一掌,将我推倒,同时轻叱一句:“get out!!”
这一掌力气有些大,将我推去好远,至于她本人,却潇洒地从床上起身,腰肢扭扭,朝外走去,紫蓝色长裙贴合着她的身体有节奏的摆动,高贵的像个公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才醒悟到,这是我今天办砸的第二件事。
我换了她拿给我的衣服,去了楼下,长长的活动桌子两边坐满了男女,其中男性占多数,女性占少数,不过女孩子们都是个顶个的漂亮,男同志们就稍微差点,长相最好的,也不过是惠红军的水平。
见我过去,惠红军就起身迎接,拉着我对一杆人介绍,“各位,他是周发,从今天起,他就是我们家阿英的姑爷,各位可要认清咯,免得以后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一伙人一起举杯庆祝,我有些尴尬,拿着杯子喝,眼睛却在四处瞄,没见惠红英的踪影。
桌子两边的年轻人对我很好奇,有人含糊不清地问:“周发,是不是那个樟木头第一打仔?”
我没应声。
惠红军却哈哈大笑,指着那人道:“你说对了,今年樟木头风头最劲的,就是他了。”
又有个妹仔高声道:“那个,今天晚上在酒店门口,好像也是他哦。”
“是吗?”另一个妹仔扭头看,发出惊呼,“真的是他,好犀利的。”
一个龅牙仔抬头,呲着牙,推着眼镜,冲我喊道:“喂,那个,你的旋风腿很力啊,超酷的。”
我懒得搭理,依然在寻找惠红英的踪迹,却寻不着。
惠红军拿桌上贝壳扔龅牙仔,“小孩子乱喊什么?叫发哥。”
旁边烧烤架上,刘文辉和梁骁勇相谈甚欢,爆出一窜爽朗的笑声,笑完了刘文辉侧头看我,丢掉手里的刷子,朝我摆手,“阿发,这里聊。”
我走过去,沉声道:“刘老板好。”
刘文辉就哈哈笑,“别叫老板,叫我辉哥。”说完递给我一只鸡翅,道:“刚出锅的,你尝尝。”
我接过来,咬了一口,外焦里嫩,不过如此,但我还是装出惊讶状,“哇,几好,辉哥你是怎么烤出来的?这还是鸡翼吗?”
梁骁勇也插口问:“不是鸡翼是什么?”
我就道:“这是凤翼啊,只有天上才能食到的美味。”
刘文辉闻言笑的更大声,甚至还对着我唱:“红烧鸡翼,我中意食,但是我从小家贫没得食,为食鸡翼我拼命努力去做工,熬到月底出粮我竟不舍的食,我点解不舍得食,我点解不舍得食,因为我发觉鸡婆比鸡翼更好食。”
这段唱词是模仿《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粤语唱段,原本觉得没什么,但是被他这么一改,就变成忆苦思甜的欢乐歌曲,幽默而风趣,逗得人哈哈大笑。
笑完刘文辉拍拍我肩膀,正色道:“阿发,你把半山经营的很好啊,又是护士又是女警,我的客人都被你拉过去了。”
护士女警?那是丽丽想出的主意,不过这种情况下我不会否认,只是淡淡地笑。
刘文辉又道:“半山给你什么待遇?我看你在哪里地位不是很高啊,跳槽来我这里了,整个酒店给你管,怎样?”
第二百七十九章 身不由己
刘文辉的排场我见过,个人实力也很强,这点毋庸置疑。
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想到要挖我过去他手下?貌似今天晚上才是第一次见面,他怎么就敢说出让我管一间酒店的话?
我回道:“我只是个小混混,不懂如何经营酒店。”
刘文辉爽朗地笑,“你不用懂酒店,你懂得如何经营桑拿就行了,就像你在半山一样,搞出一些新奇玩意,让客人玩的开心就好。”
玩的开心?我想起莎莎曾讲过的闻香识佳人和睇波知丽人,这两种玩法如果刘文辉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梁警官也在旁边静静的看,似乎也很好奇我对桑拿有多了解。
反正是吹牛,我也无所顾忌,对刘文辉道:“做桑拿看似简单,其实细想起来颇多不易,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古代青楼生意火爆,是文人雅士爱去的地方,现在呢?去桑拿的都是些大老粗,土帽,他们压根就不懂得如何玩女人,这样的客人,其实榨不出多少油水,他自己玩的也未必尽兴。”
刘文辉闻言点头,“是这个道理。这就是酒店和酒吧发廊最大的区别,我们不光是要客人生理上舒服,还要他心理上愉悦。”
他又道:“古代人去青楼,老鸨会说:公子你看,我们这个姑娘琴棋书画诗样样精通,你们俩好好聊聊。现在的酒店,妈咪会说:老板你看,我们这个妞才18岁,身娇体嫩,技术好,传统文化的缺失,很让人痛心啊。”
这话说的俏皮,惹得梁警官都哈哈笑,讲刘老板有文采。
刘文辉拱手说过奖过奖。又问我,“阿发有什么好的提议?半山搞制服诱惑,我不想拾人牙慧,步人后尘。”
我道:“倒是有两个点子,尚不成熟,说来你听听。”接着,我就把闻香识佳人和睇波知丽人的点子说了,此时身边已经围绕一圈人,听得众人一愣一愣,个个鼓掌叫好,称这个点子妙,如果黄江酒店这么搞,肯定宾客满座。
刘文辉低头沉思,道:“好是好,但总觉得不够,如果在这两个难度上再加点,形成一个进阶系统,那是最好不过。”
我听完心里暗赞,刘文辉不亏是老江湖,一听就知道这法子还有后续,需要深挖,当下就问:“辉哥对人才的态度如何?”
刘文辉拍着胸脯道:“我太子辉的为人,你可以打听,绝对的礼贤下士,求贤若渴。”
这两个成语不搭,但意思我能理解,当下回道:“留个电话,明日我让人告知你后面两道进阶关卡。”
一杆人同时大惊,“后面还有?快说来听听,让我们知道有多好玩。”
刘文辉则急道:“不可说,不可说,这是商业机密,阿发明日我们约定,在办公室谈。”
当下两人又讲几句闲话,刘文辉招手,车库里一辆劳斯莱斯启动,缓缓而来,刘文辉和众人一一握手,道别。
此时一众年轻男女已然喝多,开始敲着盘子唱歌,南粤小调,倒也快乐。
车库里面又有车子启动,是奥迪a8,朝着门外驶去。
a8一走,众男女这才欢呼雀跃,有人拿出干草大麻,要跟其他人分享。还递给我一棵,但我没要。
梁警官见状,拉着我向远处去,要跟我讲悄悄话。
若不是要跟我说话,他早就走了。
至台阶处,两人依阶而坐,他拿着好猫给我,我摇头拒绝,梁警官自己抽出一根点上,赞道:“不抽烟的男人,很少见了。”
我回:“抽烟会导致阳痿。”
梁警官就恼:“又胡乱普及伪科学。”
我回:“燕姐讲的,她是医学博士,不会讲伪科学。”
梁警官就没了招,吐着烟问我,“怎么这两天她没在医院?你见过她吗?”
梁骁勇还不知道燕姐离婚的事,让我瞒着他,但我觉得应该说出来,毕竟是亲弟弟,就对他道:“黄永贵在外面玩女人,怀了孩子,燕姐要离婚。”
“什么?”梁骁勇的动作定格,表情僵硬,好半天回不过神。“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
他就沉默了,想了好久,又问:“黄永贵玩女人的事,你之前知道吗?”
我回:“他玩的女人太多,都是露水夫妻。”
如此就无奈了,就算是亲弟弟,此刻也只能生闷气,那黄永贵躺在医院半死不活,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梁骁勇很烦躁,皱着眉头道:“他们结婚不到一个月就离婚,老人家不会同意的。”
我问:“按你推测,老人家会怎么做?”
“能怎么做?当然是逼着外面那个打掉孩子。”
他这么讲也没错,老一辈的思想很顽固,跟年轻人不同。年轻人讲究合则来不和而分,老一辈人管你合不合,结婚了就是一辈子,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
梁骁勇又问:“她人在哪?搬出来了吗?”
到底是亲姐弟,都不用说就能猜到姐姐的做法。我说了梁思燕现在的住址,让梁骁勇明天去看看。
说完梁思燕,就该说到我,梁警官手指点点道:“你现在怎么想的,还要你以前的老婆吗?”
“要,那是必须的。”
“那这里怎么办?”
我无法回答,今天的事已经超出我的掌控,现在是事情逼着我就范,我自己没办法挣扎。
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这里,但钱还没攒够。
我说:“事情变的太快,我来不及应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你喜欢惠家小姐吗?”
这个问题直刺我心底,我不想面对,但不得不面对。
最早的时候我很讨厌她,看她第一眼就不舒服,她就是邪恶的化身。可是现在怎么说?人家有权有势还有钱,帮我挡灾不是一次两次。送我名车,名表,还有书,我能不喜欢吗?
我觉得在抵抗诱惑这方面,男人跟女人都是一样的,谁都想过好的生活,谁都想被人高看一眼,农家女挤破头想嫁豪门,不正是这种思想在作怪?
就像阿珠跟王子聪,他们之间最开始是为了爱情?
就说我自己,当初难道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才跟阿妹在一起的?
结果呢,我把自己玩进去了,我离不开阿妹了。
现在呢,我又把自己玩进来了,我竟然不知道怎么拒绝惠红英。
梁骁勇问:“如果在两人中间选,你选谁?”
“我选阿妹。”这点不容置疑,“她有了孩子。”
梁骁勇白我一眼,道:“还算有的救。”
这话听着怪怪的,我问他,“什么意思?”
梁骁勇叹气,看天,道:“小时候天上很多星星,可是你看看现在,天上可有星星?”
这里的天空,被各种废气毒烟所笼罩,夜间根本看不见星空。
梁骁勇又道:“小的时候有理想,做警察,抓遍坏人,真正长大了,才知道,警察内部也是乌云笼罩。”
我说这里都这样,不怨你。
梁骁勇道:“我去北方做过一段时间外勤,哪里的空气很干净,有星空,也有正义。你知道为什么?因为这里发展的太快,就像一个人,吃的太多,长的太胖,他用了十年的时间长出来百年的体格,很多残渣毒物排不出去,就形成这样的一个怪胎,外面看着高大强壮,里面却有许多垃圾寄生虫。”
我赞道:“这个比喻好,直观简单。”
他就笑,“我们警察要做的,就是清理这些垃圾寄生虫,让这个人变的健康起来。”
这话听着很耳熟,何若男也对我讲过,讲完之后她就诳我去跟毒贩子战斗了。因此我立即警惕,冷眼看他。
梁骁勇就笑,“不要害怕,我不是何若男,你不愿意,我不勉强。”
我老老实实道:“我老婆快生小孩,我不能出事。”
他拍拍我的肩,说我知道,而后又抽出一根烟,点了,道:“有很多流氓,混子,不学无术的社会残渣,自以为有两个钱,就像摇身一变,成为精英,挤进上层社会,然后更加肆无忌惮地作恶,对于这种事你怎么看?”
我回:“坐着看。”见他惊讶,就补充道:“如果警察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办?”
梁警官就笑,“谁说警察没办法?我就有办法。”
这么说我有些不解。
“要对付他们,就要了解他们,掌握他们,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梁警官笑道:“我其实不是一成不变,我也喝酒,抽烟,吸大麻,也看艳舞,但这一切,不能改变我是好警察的初衷,尽管表明上我跟他们一样,但只要有把柄落在我手里,我就要让他伏法。”
这一点我深信不疑,梁骁勇不是靓坤,他的个性更激进些,我记得当初把小金子弄进局子里时,大龙还跑去派出所捞人,结果被梁骁勇正面训斥。
梁骁勇有胆识有魄力,可能跟他年轻有关系,也可能跟那位莫小雨有关系。
吸完第二支烟,他说:“如果你不想深陷泥潭,就从这里面尽快脱身,事情发展到一定地步,就不是人为能够掌控的,而是事情逼着人在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想说:此刻的我,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第二百八十章 马飞失踪
梁骁勇开车走了,他开的是警用桑塔纳,不过在走之前我让他帮我个小忙,把警笛拉响,我打了个电话给阿妹,告诉她我今晚回不去。
有警笛声,阿妹就知道我跟警察在一起,她便不会多心,能睡的安稳。
梁骁勇走后,我去找惠红英,有些疙瘩,我得给她解开。
我依着记忆,来到惠红英的闺房门口,看到门缝下面透着一线亮光,就知道她在里面,于是轻轻敲门,结果无人应,但那灯光,却忽然灭了。
这是抛弃我了吗?还是在变相的拒绝?
我心有些悲凉,想转身走,又不甘心,用手轻轻推门。
门未关。
我走进去,屋内一片黑暗,站了好久才适应光线,里面物品摆放还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床上的人,已经熟睡。
我站在床边看她,心里已经习惯了她的相貌,其实锥子脸并不难看,也不邪恶,只是童年的蛇精留下的阴影太重,先入为主,误导了我。
真正论起来,惠红英除了傲慢自大脾气略微古怪些,骨子里她也是个善良的人,至少没有丽丽那么凶狠。
就算不是理想的老婆对象,但也能凑合过日子。
造成目前这种骑虎难下的结局,不能说非要怪谁,她自己可能也没想到会这么快闹到老爷子跟前。
想到老爷子我忽然心里一凛,今天晚上本来是刘文辉做仲裁,怎么六爷忽然冒出来?他又是怎么知道书房里有那么多人?
还有,听他说话的意思,是惠红英被人欺负了,所以才替孙女出头。
所以,其实是惠红英跑下去找老爷子告状了。
老爷子三个儿子七个孙子,只有一个孙女,可不就是掌上明珠了?
所以,这事儿还是惠红英起的头儿。现在就有了新的疑惑,我是被事情逼着走,还是被惠红英牵着走?
为什么心机深沉蛇蝎心肠这几个字又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坐在床边看她,她睡的很安静,身上盖着超薄太空被,上半部晾在外面,皮肤光滑洁白,蓝色丝质睡袍柔软而有光泽,想来也是名品。不像阿妹,她一直穿棉质睡衣,舍不得买件高档品。
男人在出轨时候没有心理负罪感,因为男人心目中的定位很清晰,出轨是出轨,爱人是爱人,心理不认为出轨是背叛爱人,因而没有负罪感。
但这一刻,我竟然产生惶恐,我这么晚不回家,看着另一个女人,我对得起阿妹?
在我内心痛苦挣扎时,惠红英悠悠睁开眼,平静地问:“你在看什么?”
谎言如流水般自然,我说:“夜色朦胧,你好美。”
她表情冰冷,不为所动,淡淡地问:“有多美?”
我回:“就像一件超凡脱俗的艺术品,让我不敢染指,哪怕只动你一根头发,都是亵渎。美的令人窒息,哪怕稍微大力的呼吸,都是玷污。”
我的谎言太过甜蜜,以至于让美女蛇瞬间暴起,掐着我脖子将我按到,母狮子一般恶狠狠发怒:“我既然那么美为何你还敢拒绝我的美意?”
而后从牙齿里蹦出一句:“you're a liar。”
我倒吸着凉气,从她身下抽出我的左臂,口里吐出一个字:“疼!”
她说:“疼死活该!”手上力气却轻了些。
某人曾说过,男女情侣之间,天大的矛盾,也是一炮解决。
但是今晚这一炮,来的没有那么容易。她从心里已经开始生气,开始排斥,故而没有那么容易配合。
我对她说:“其实一开始,我只是被你的外表吸引,只是单纯觉得你漂亮。”
她就哼哼道:“少来了,我是什么样子,我心里清楚。”
我就给他解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的道理,还举例说明,唐朝大家以胖为美,但春秋时期楚王又独爱细腰,一个男人一个爱好。
她又问:“那现在呢?你又看上我什么?”
我认真回答:“不知道,我自己说不清楚,就是每天想你,想见你,想要你。”
“lie!”她双眼闪着冷光,“你真想我,为什么总是好几天才来见我。”
我说:“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便愣了。
我继续说:“你是天之骄女,我是乡下土鳖,我们不是一个世界,我想给自己留些尊严。”
她目光灼灼,稍作思考,才将我放了,但还是给出一句:“liar。”
我要冲凉,但依靠我自己无法完成,左臂有伤。
她歪着头看我,“想要我帮你冲凉吗?”
我说是。
她说:“如果你是欺骗我,最好一直骗下去,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其实,对于世上大部分女人而言,男人都是骗子,只不过有些女人运气好,遇到一个男人愿意骗她一辈子。有些女人运气差,遇到渣男,只骗她一阵子。
如果能遇到愿意骗她一辈子的男人,对女人而言,也是一种福气。
……
我去了理发店,把自己额前的白毛染黑,正如惠老板所言,毕竟是中国人,要有中国人的样子。
在等待变色的过程中,阿玉打来电话,哭哭啼啼,说马飞的车子找到了,但人却不见。
马飞失踪了。
车子是在虎门发现的,是个河南人开的,但他表示,这辆车子是以三万元的价格从别人手里买的,人家告诉他,这是事故车,所以便宜。
再去找卖车的人,却联系不上了。
打电话回老家,老家人也很惊讶,说马飞好久都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到底什么情况。
强哥请当地派出所所长吃饭,买了两条中华,才把马飞定义为失踪,通报全省。
阿玉哭成泪人,表示死活都要把肚子里的娃生下来,至于生活倒不用担心,人才市场正常运营,光是介绍普通工人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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