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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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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学聪明,让小妹和唐娟左右扶着阿妹,我站在后面负责保卫。

    前面四个女人并肩往上走,我跟在后面,颇有一番得意,心说假若我也有赌王的本事,娶上四房夫人,那该是何等快意。

    正想着,前面传来哭声,是个衣衫褴褛的老男人,约莫七十多岁,瘦骨嶙峋,头发零散,满脸污垢,坐在台阶上哎呦哎呦,好惨好惨。

    根据我的经验,这又是一个摆摊骗钱的,懒得搭理,自顾自往前走。刚跨过他面前,那厮就嗷地一嗓子,“哎呀好惨好惨,惨乃糊了,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原本我都走过去了,听到这一句,心里咯噔一声,他前面哭喊的什么内容我都没注意,但这句话说的却是关中话,被我听了个仔细,就回头问他,“谁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老头子就把脸侧着,翻我一眼,哼哼地嚎,“谁跟我说话,谁就要死了。”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让我心里一阵肉跳,当下条件反射般地要去摸刀,同时上下台阶看,看是不是明空大和尚那秃子在附近。

    这帮江湖骗子伎俩我最清楚,一个人骗不了你,就组团骗。

    光头故意在我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故意说不全,再找个队友,在我必经之路上装神弄鬼,好哄我上套。当下打定主意,一旦发现是明空搞鬼,说什么也要把他砍了,狗日的敢咒我早死。

 第二百八十三章 观音山

    上下看了几圈,没发现明空身影,倒是面前的老头,指着我嘻嘻哈哈的聒噪:“眼眉长,胡子短,满肚肠子打弯弯,眼窝大,心胸小,刀下冤魂哈不少,驴锤子长来马锤子短,你娃儿的锤子惹祸端,痴心妄想美名扬,稀里糊涂把命偿。”

    聒噪完还不算,老头子还躺在台阶上手舞足蹈,四蹄乱蹬,哈哈大笑,仿佛遇见什么了不得的笑话。

    我蹲在地上,短刀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放弃,先不搭理。心道:你若是组团忽悠我,总有漏马脚的时候,我先不跟你计较,看出你漏洞才跟你计较。

    至于他那几句顺口溜,听着我心里发慌,仔细想其实屁事不管,眉毛长胡子短,这看面相就知道,至于我是不是满肚的弯弯肠子,谁能验证?眼睛大也是外表,心胸小是说我睚眦必报,这也很正常,有仇不报非君子。至于刀下冤魂,就我做过那些事,他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

    驴锤子长马锤子短,也都是常识。至于后面痴心妄想美名扬,稀里糊涂把命偿,这两句纯粹是来吓唬我。先前明空大和尚已经给我种了心魔,说我印堂发黑,比马飞当日的印堂都黑,这就做了铺垫,打了伏笔,现在这老头子又来暗示我会稀里糊涂的挂掉。

    这些话又编成顺口溜说出来,目的在于增强心理暗示,比那些空口白话的骗子略高一级,但换汤不换药,本质是一样。

    因而,我不打算理他,自顾自地向前,紧跟前面几个女人步伐。

    走去十多米远,他就不再乱笑,改口唱起来,“出了南门往北走,路上看见人咬狗,拾起狗来砸砖头,又被砖头咬了手……”

    听到这些我走的更欢快,不过是个嘴巴胡嚼的老头子,能编些顺口溜罢了,他唱的那是颠倒歌,秦腔唱段里面有,我小时候就会唱,是我爷教的。

    颠倒歌,又叫反歌,就是把黑说成白,把天上说成地下的,把山上说成水里的,把自然规则颠倒过来。不光是陕西有,全国好多地方都有。老人家说,但凡国泰民安,天下太平,老百姓安居乐业,这种歌就没人唱,一旦有老百姓受苦,民不聊生,卖儿卖女的事件发生,这种反歌就会流传。

    不过这话不靠谱,六二年那么艰苦,也没人唱这种颠倒歌。

    眼下千禧年刚过,港澳回归,天下太平四海臣服,中华人民在国际上的地位日渐增高,人民生活幸福指数排名前列,哪里需要唱颠倒歌,这老头子不是疯子就是傻。

    一行人走上观音广场,小妹喜的跟出笼的鸟儿,拉着唐娟川妹去照相,阿妹则坐在一旁石墩上休息,表情不太好。

    我过去问她哪里不舒服,讲想上厕所。

    孕妇尿多尿频,这是常识,也是我不愿意上这观音山来的原因,当下扶着阿妹去卫生间,路上小心翼翼,体贴至极。

    等阿妹出来,她才说:你看起来不高兴。

    我当即否认:“没有啊?你哪里看我不高兴?”

    阿妹道:不是看,是感觉,我感觉你浑身上下都不高兴,有什么难事,你这么发愁?

    我摇头否认,笑,“我没不高兴,也没发愁,一切都挺好。”

    阿妹面有忧色,道:你我公婆这么久,你是什么心情我最了解,惊慌也好,害怕也好,偷着高兴也好,唯独现在,你是满腹忧愁。

    这样说我就不服了,问阿妹:“我几时惊慌过?又几时偷着高兴过?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些表现。”

    阿妹眼睛白我,道:你偷吃被我审问最惊慌,巧言蒙骗过关后就偷偷高兴。

    哎呦?

    我坚决不认,“你又诬赖好人,我几时偷吃过?”

    阿妹就道:看,又开始慌乱了。

    我还就不服了,将阿妹双手拿住,深情地望着她,道:“我站在观音大士面前发誓,今生今世,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阿妹要抽手出来说话,我却死死抓住不放,她就没了招。我说话靠舌头,她说话要靠手,手被我拿住,也就不能表达出那些让我慌乱的意思,气的跺脚,末了用牙齿咬我。

    又因为肚子大,身形臃肿,动作也跟着迟缓,咬人不成,反被我咬了嘴,羞的往后躲,说我不要脸,耍流氓。

    在那大佛前面,小妹说给我们来个留影。

    她就立得端正,双手放在前面,做婉约端庄,临了又觉得我不正经,勒令我站好,领子摆顺,衣服抚平,两人肩并肩站了,一种六七十年代革命夫妻一本正经的感觉油然而生。

    在阿妹看来,两人合照,最大的亲密不过是伸手搭肩,然而小妹说三二一,我立即扭头去亲她。

    照片出来,她有些害羞还有些慌乱,尽量把脸往旁边偏,我则是带着一股坏笑,刚好亲到她的脸,画面就此定格。

    唐娟羡慕地说:“大哥大嫂真恩爱。”

    往山下走时,先前的老头子已经不见了,让我心头一轻,心说果然是骗子,见骗术失效就跑了。

    快到老仙岩,前面忽然一阵骚乱,有人杀猪般地高声嚎叫:“杀人了,杀人了。”

    我立即站在旁边高石凳上看,登时就气的火冒三丈,有三四个年轻人,正围着一个人踢打。其中一个年轻人,不正是先前偷小妹钱包失败的那个小贼?

    当下我从石凳上下来,对阿妹道:“远远躲着,不要靠前。”说完就快速往前奔,前面有游客围观,但没人出手相助。

    我这边在去的途中,就抽了短刀在手,心说等下先给他们肩胛处各来个透明窟窿,叫他做不得恶。

    琵琶骨哪里都是肉,穿个窟窿也没事,当然,如果这几个不知趣,敢跟我正面刚,那就不是肩胛骨了。

    结果我这边刚把人群分开,地上挨打的人就山吼一声:“看呀看呀,杀人的来了,杀人的来了。”

    也是他叫的大声,几个年轻人见我跨越众人进来,反应竟然是出奇的一致,扭头便跑,如欢快地兔子。

    我也是日了狗,三两步要追上去,结果被地上那人抓了脚,口里叫道:“杀人了,杀人了,有人要杀人了。”

    我真个是气的要发疯,抡起刀就想斩底下人的手臂,怪他拖住我的腿,结果定睛一看,不正是先前在台阶上准备骗我的那老头?

    眼再往前看,那四个贼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鼻子里哼一声,将脚抽出来,问他,“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老头子被四个年轻人一顿打,头上有包,脸上有血,却还咧着嘴,呲着黄牙呵呵笑,“我在救人哩。”

    救人?我瞪大了眼,怎么样也想不通,“那几个贼把你一顿好打,你也要救他?”

    老头就道:“哎呀,他打我一顿不过是些皮肉苦,我又不少个什么,我要不拉着你,今天那四个就丢了性命,我一顿打,换四个人的命,也是划算。”

    我勒个草,这货话里有话啊。

    我向后退去,提腿,收刀入鞘,转身离去。

    心说这江湖骗子团体,越玩越大,先是明空忽悠,接着是贼子偷包,跟着老头子撩骚,一环一套一环,就要把我套住,如果我去接他的话茬,必然中计。

    我不理他,看他如何骗我。

    四个女人对我刚才的反应各不相同,阿妹最是担忧,见我回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满眼里都是责怪,怪我动不动就要拔刀。

    小妹则是满满的失望,口里道:“幸好他们溜得快,不然我姐夫上去一刀一个,全都得躺下。”

    唐娟则是一脸的崇拜,眼里直冒星星,小声说大哥好威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古道热肠侠肝义胆。

    川妹儿则有些害怕,见我来了身子微微朝唐娟身后缩,手将唐娟挽的紧,不敢抬头看,只从侧面偷偷看。

    跑了四个贼,我心里很不高兴,但看阿妹责怪,就道:“我就是气这些坏人光天化日行凶,竟然无人敢管,社会风气败坏,中华儿女气节沦丧,有些不平罢了。”

    阿妹道:你看这个不好那个不好,你眼里社会上所有的人都不好,你都不想想,那些事你管得了管不了?你都不想想我心里感受,好不容易出来玩耍,还害得人心惊胆战。

    阿妹就喜欢说道,我不跟她争辩,拉着她的手上车,准备打道回府。

    这里刚开车门,后面有人嗨哟嗨哟,还是那老头,此刻已经从台阶上爬起,坐在了石台上,用袖子擦着脸上的血,口里高唱:月亮爷,明晃晃,有志男儿,闯四方。骑白马,挎长枪,惩恶锄奸,威名扬。月亮爷,亮堂堂,娶个婆娘,命不长,赴西海,下南洋,万贯家业,魂归乡。可怜年少不经事,遇人不善动刀枪。秋风凉,月光长,万家灯火,喜洋洋,你家娃儿,泪两行!

    我这边都上了车,猛然听那老头唱腔,心不由得收紧,走神。

    他唱的是我老家小曲,论历史怕有百多年,一般用来母亲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只是被他改了几个词,听起来就感觉一片萧杀悲凉,前面听起来只觉得熟悉,但那句娶个婆娘命不长就有些诛心,让我不舒服,而到了结尾处的万家灯火喜洋洋,你家娃儿泪两行,就直接戳中我心伤,让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第二百八十四章 背山

    我这厢被老头的唱词气的爆炸,也不声张,对车里几个女人说坐好,我去去就来。结果阿妹那边也开了车门,说同去。

    我一阵稀奇,阿妹听得懂那老头唱的什么?那可是关中话。

    阿妹当然听不懂老头唱的什么,她是看老头被打了一顿,有些不忍,拿了车上的纸巾矿泉水毛巾,去给老头处理伤口了。

    这不是荒谬嘛?

    但阿妹心肠好,处处与人为善,她要照顾孤寡老人,我也不能粗暴干涉,打击她的积极性。就从车上下来,跟在阿妹后面,全程黑脸。

    阿妹走去老头跟前,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点头,那老头也不知道懂不懂她的意思,就咧嘴傻笑,口里道:“好女子,好女子。”

    老头脸上的血都是口鼻出血,外表倒是没烂,阿妹用纸巾帮他擦拭一番,又用矿泉水湿了毛巾,让他自己擦脸。

    老头也不作假,把自己脸囫囵抹了一遍,相貌倒是清奇,望着阿妹呵呵笑。

    如此都不算,阿妹又打开自己手包,取了些钱,约莫千把块,塞给老头手里,而后比划道:老人家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这些钱拿去买些衣服食物,不要在外面流浪了。

    我正要代替阿妹翻译,未曾料,那老头竟然也懂手语,比划道:谢谢,小姑娘心善,好人自有好报。

    我自认为天资聪慧,来广东后学白话,学手语,略有成就,沾沾自喜,自以为多掌握了一份技能,不曾想,外面随便遇到个糟老头,也懂得手语。

    阿妹做完她的事,转身上车,我对她道:“你先去,我要跟这老人好好聊聊。”

    阿妹奇怪:有什么好聊?

    我道:“他是我老乡,看相貌像我二大爷,我问问是不是。”

    阿妹更惊奇了,“你有二大爷?”

    我将阿妹往车上推,口里道:“你不要问,只管在车上等就好。”推阿妹上车,还觉得不把稳,就打开车里音响,让她们听,自己却锁了车门,免得她们随便往下跑。

    做好这些,我才大踏步地去找那老头。

    这老东西也是好定力,见我过来也不跑,还眯着眼笑。我看他是猪油吃太多,活腻歪了,走到跟前火也冒出来,低声问:“你刚才胡唱了些什么?”

    糟老头嘿嘿笑,牙很黄,指着我道:“你不敢在这里打我,不然你老婆就没命。”

    我还就喜欢专治各种不服,当下就提腿摸刀,笑道:“那你也猜猜是你先没命还是她先没命?”

    糟老头瞬间就变脸,责怪我道:“你看看你这小伙子,咋说你都不听哩,你老婆要死,谁都救不了,我好心来给你指条明路,你咋还要朝我动刀子。”

    这么一说,我倒是心里一怔,又把刀子插回去,问:“你凭什么说我老婆要死?”

    老头子又变的嬉皮笑脸,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医生说的,你看她的人,整天病怏怏,不会哭来不会笑,就凭一口气吊着,等这口气一断,她也就去了。”

    这话又说的我心伤,阿妹的确是不会哭来不会笑,怀孕后才慢慢有些表情,但还是面瘫的时间多,这些信息都对,外人想知道也简单,随便去我家附近打听就知道,阿妹每天都会去楼下散步,左邻右舍都熟,从他口里说出来,不算什么本事。

    即便如此,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黑着脸问:“什么叫就凭一口气吊着?”

    老头子道:“她肚子里有个娃娃,要不是这娃娃给她续着,今年三月她就没了。但续也只是续一段,等到娃娃出来,她也就寿终正寝了。”

    这话说的我又想去摸刀,生生忍住,再问:“你说指条明路,明路在哪?”

    老头子就嘿嘿笑,伸出黑漆抹乌的手指点我,“你心不诚,我不说。”

    这话又是故弄玄虚,气到我,我手指抖了又抖,还是咽下这口气,道:“现在我心诚了,你说。”

    老头子哈哈笑,“心诚不诚,不用嘴巴说,你替我做件事才行。”

    我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老头子就拍着他的腿道:“我这腿刚才被四个贼打伤了,现在走不动路,可是我还想看山上的石头人,要不你背我上去?”

    “背你?”我瞪大眼睛,嘴角冷笑,心说这厮是不是脑壳秀逗?跟我开玩笑?从停车场到观音像,看似不远,走起来足有一公里,还特么是上山路,单人走都累的够呛,何况背个人。

    老头见状嗨哟一声,“我就是这么一说,背不背在你,反正她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这货拿住了我的短处,跟我玩心眼,按正常思维我应该当脸给他一巴掌,打落他满口牙,但偏偏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期盼,期盼奇迹出现,好让我的阿妹安然无恙。

    这就牵扯到玄学了,逼得我两难选择,我生来不信这东西,但偏偏最近事情古怪,再加上他唱的那童谣,句句诛心,不信都不行。

    左右想了想,把心一横,先赌一把,且背他上去听他如何交代,说的对了倒也罢,我不过是出些力气,说的不对那就给他一个教训,叫他从此以后再也骗不了人。

    当下话不多说,就扎了马步在他前面,道:“你上来,我背你上去。”

    老头呵呵地笑,问:“你自愿的?”

    我道:“我自愿。”

    老头又道:“我没逼你?”

    我答:“你没逼我。”

    老头就怪叫一声,趴在我肩膀上,发出呵呵地笑。

    这老头看着骨架高大,但真正背起来,倒也不重,也就一百二三的样子。我让他双手抓好,自己去抓了他的大腿,一步一步朝台阶上迈。

    刚走两步,后面传来小妹的声音:“姐夫,你去哪?”

    背上老头自作主张地回:“我们去山上玩耍呀。”一口地道的关中话。

    我心说小妹听不懂,就回了一句:“我送阿伯上山。”

    不料后背的老头就着了急,用手拍我,责怪道:“背着我不要和女娃娃说话。”

    我想翻个白眼,又想到翻了也是白翻,他又看不到,就没言语,老老实实向上走。

    岂料后面又传来唐娟的喊声:“大哥,你小心些。”

    我这边就准备答应,结果那老头的臭手就捂上来,我只发出一个囫囵的音,就被呛了回去。

    心里很不高兴,怒道:“捂我嘴干啥?”

    老头急乎乎道:“都说了背着我不准跟女娃娃说话,你咋不听哩?”

    我闻言肺疼,回道:“你屁事咋那么多哩。”

    老头用手敲我脑袋,尖声道:“我是为你好,你懂不懂?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跟男人说话,任何一个女子喊你都莫答应。”

    这规矩立的稀奇,我问:“有什么讲究?”

    他回:“没什么讲究,少说话对你婆娘有好处,别问那么多,赶紧往上走,走的慢了赶不上好时候。”

    神神秘秘,古古怪怪,此时我也不觉得这厮是在骗我,只是觉得他古怪,当下就静了心,认认真真向上走,台阶宽,台阶滑,台阶高,一步步都要小心。

    不多时,我就累的满头汗,山上下来一个七八岁小姑娘,穿着粉红裙子,蹦蹦跳跳端是可爱,手里拿着糖葫芦,看到我很是稀奇,“妈妈,妈妈,哥哥在背爷爷上山。”

    后面的少妇就笑,“对呀,爷爷年纪大了,哥哥背上山,是不是很孝顺?”

    我听了发恶,心说等上了山这老东西说不出好话,我就要把他从山上扔下去了,到时希望她们母女已经下山,再也看不见,不然就颠覆了孩子人生美好的世界观。

    正走着,那小姑娘忽然拿着纸巾过来替我擦额头的汗,嘴里道:“哥哥加油!”

    我顺嘴就回一句:“谢谢!”

    结果后背的老头子就疯了一样地叫唤,屁股乱扭,道:“快快放我下来,你老婆,我不救了。”

    这话说的稀奇,好像他就真的能救一样。我一边继续走一边问:“这又是咋回事?我没跟女子娃说话,我就跟个碎娃(儿童)说话也不行?”

    老头子气道:“碎娃她也是女子娃,你这样我咋个救你老婆?你就不能管管你的嘴?非要到处招惹那些女子娃?”

    哎呀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嘴巴招惹女子娃又咋了,跟我老婆有关系?”

    老头子就恼怒,贴着我耳朵道:“不是你的嘴,那能招惹那些是非?”

    那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让我心里一震,似乎明白了老头在说什么。这前前后后,我跟多少个女子有了关系?又招惹了多少是非?

    难怪老头子会叫我闭嘴,当下明白过来,就自觉闭嘴,认真上山。

    背后又传来小妹妹的呼喊,“哥哥加油!”

    我心里一颤,不去看,继续向上走。岂料老头子小声道:“说过话的没关系,你回头看看,免得以后认不得。”

    我心说你又胡乱放屁,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头看,小姑娘七八岁,穿着粉红裙子,双臂挥舞,做加油状,见我看她,还咧嘴一笑,两个小酒窝,格外显眼。

    这只是我的无心之举,但把老头子的话结合起来,不免心惊肉跳,问道:“什么以后认得不认得?你到底想说什么?”

 第二百八十五章 飞龙在天

    老头不正面回答我的疑问,只是嘿嘿地笑,而后道:“你不要管那么多,只管背我上山就好了,让我看看你的毅力。”

    还别说,初时背着他还不觉得什么,这走了七八分钟,才觉得背人上山是个苦差事,不但头上有汗,胸口都开始渗出汗,更过分的是左臂还用不上劲儿,有汗水浸湿,难受的紧。

    抬头望望前方,距离观音寺都有好远一段距离,更何况观音像,于是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背不动了。”

    老头子闻言一番激动,“不敢不敢,你现在放我下来可就前功尽弃了,快走快走,不要想其他,低着头猫着腰向前走就是了。”

    我一边走,一边疑,就是不明白,明明打算收拾这老家伙的,怎么会被他忽悠的让我背着上山?

    尤其是左臂有伤,越想越离谱,内心怀疑,是不是自己被蛊惑了,脑子转不过弯?

    正想着,那老头子在我耳边道:“你是黄龙人,家住黄龙首,今年二十一,生肖是条狗。”

    哎呦?顺口溜挺溜嘛,我就不大懂,这些信息他哪里来的?

    结果他手往我前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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