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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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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通好要来坑我。
岂料,他眼睛瞪的比铜铃大,反问我:“你再好好想想,怎么会不认识姓张的?以前有过劫难,都是他帮你过的。”
我正准备反驳,猛然心里一凛,想到张灵仙,不由得后背冒汗,低声回道:“倒是有个姓张的替我死过一回,叫张灵仙。”
“张灵仙?”老头子皱了眉,嘀咕道:“咋能取这样一个名字?此人不是疯就是傻,活不过二十岁。”
我去!此刻我才真正惊诧,赶紧把刀放了,连声道:“对对对,以前也有人这样说过,讲张灵仙不是疯就是傻,活不过二十岁,事实上真是这样,张灵仙替我死过一回。”
说着我就掏钱包,张灵仙的身份证一直藏在钱包内夹层,不曾丢弃。拿出来给老头看。
他接过去看一眼,表情舒展,恍然大悟,“哦,还真是个苦命的娃,不过他不是你的贵人,这次要自救,你得找另一个姓张的。”
另一个姓张的?
我抓破头也想不出来,摇头道:“没有了,我再也不认识姓张的了。”
老头子说不对,“仔细想,肯定见过,能帮你大忙的。”
能帮我大忙的,我闭着眼想,江湖大哥,警局,各种老板,就是想不起,忽然间灵光一闪,大腿一拍,“有一个,温州人,不过是个女子。”
老头子就问:“她多大年龄,生辰八字,你知道?”
我摇头,“跟我一般大吧,生辰不知道。”说完自己想了想,想到那座老宅子,那台劳斯莱斯,以及温州商会会长的头衔,不免恍然,如果老头子说的是她,那就真的有两下真本事,凭借她家的资源,天大的事也帮我扛过去了。
想到此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莫非我跟张家小姐有关联?忧的是人家在美国,我却结婚,并且有了娃,一辈子也只能在网络上吹吹牛逼,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当下就对老头说了,“张家姑娘人在美国,关系并不是多么好,也就两面之缘,她未必会帮我。”
老头子不言语,低头看张灵仙身份证,而后道:“还有一个办法,凶险异常,但也有一线生机。”
又来吓唬我了。这老杂毛就喜欢故弄玄虚,我也不紧张,就问:“什么办法?”
他指着张灵仙道:“这孩子不是寿终正寝,气运还在,你把他的气运转移到你身上。”
气运还能转移?
老头道:“当然能,你按照这身份证的地址寻去看看,他家里应该有老母弟妹,你要自称张灵仙,替张灵仙照顾他老母,照顾他弟妹,让他家人衣食无忧,如此,他未用完的气运,就会到你身上,可换你一条生路。”
这个说法倒是惊奇,要我照顾别人父母弟妹,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真正细想,张灵仙年纪轻轻替我丧命,我替他养老送终抚养弟妹,也是应该。
所谓一报还一报,人之常情。
当下点头,应承了此事,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时间去实现。”
老头道:“那就不要耽误,这事得赶紧去办,越早越好。”
说完,他收起铜钱,问:“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的?”
言下之意,他跟我的话说完了。
这就完了?
没问我要钱?
没让我在家里胡摆风水?
就让我去赡养别人老母?
这就能破我的死局?
这事是不是有些简单?他还没说怎么害我呢。当下就问:“你都没说,我几时有危险,多大的危险。”
他就呵呵笑,“我都说了,你离死不远,至于几时遭难,谁也说不准。”
这我就不满意了,问:“想破自己死局,那就要帮助别人,你就直说让我多行善事不就完了,何苦让我背你一趟?”
他哼哼道:“背我上来不光是帮你,还帮你婆娘,可惜,中间你跟好几个女子胡乱搭话,搞的一塌糊涂,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想要自己有好结果,多行善事是没错。”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问:“你确定再没有其他事要问我?”
其他事,我忽然想起一件,忙道:“有,我有个乡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他点头,道:“你写个字,随便写,想什么写什么。”
测字?这可是头回见,我一时间有些茫然,写什么好呢?哦,刚才他唱的月亮爷,那我就写个月字。想着,就拿出短刀在石头上划。
短刀是宝刀,石头是好石,划起来不容易,断断续续勉强画出一个“月”字,结果中间绊了一下,笔画不连贯,我还想去补,却被老头挡住,说就这个字吧。
我说这不是我想写的字,都算不上个字。
老头子看我一眼,道:“谁说不像字?你看它是不是一个歹字?”
歹字?我了个大草,我明明是想写月字,怎么出来却是个歹字?
老头子手里抖了抖,将铜钱往地上一抛,刚好落在歹字旁边,仔细看了看,用手作笔,将几个铜钱先后联接,变成一个残字。
好神奇!
他说:“你那乡党,应是残了,但性命无忧。”
残了?难道是车祸?我呼吸急促了,“问题是他失踪了,我要怎么找他?”
老头问:“他的生辰八字?”
我便把马飞的生辰八字说了。
老头看了,面色惋惜,“是个富贵命的娃,可惜了,生生叫女人给害了。”
我闻言急了,问:“怎么说?他有甚富贵命?又怎么叫女人给害了?”
老头道:“这个人性格上应该是侠肝义胆,为朋友两肋插刀,命格上有贵人相助,算的上是躺着享福的主,他不用劳作,就有人送饭食至他口边,缺点是高傲自大,行事毛躁,唯一死门在异性,若他能始终如一对异性好,必然大富大贵安享晚年,他现在遭了难,是应了死门,必然是犯在女人手里。”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吃瘪
这又说的玄乎,好神奇,马飞当晚临走时载了个靓妹,莫不是叫那妹子给害了?
于是我又问,“那我的死门在哪?以后我要注意什么?”
老头子没好气地道:“你死门多,贪财好色争强好胜,所谓财色气,这三样都能要了你的命。”
言下之意,我不能贪财,不能好色,不能与人斗气,不然我就要出事。粗一听觉得有理,细一想这说的是废话,不贪财好色不斗气,就是无欲无求,对什么事都没追求,当然不会惹祸端。
当下回道:“照这样说话谁都能做神棍,反正就是让人以和为贵行善积德,这有什么难?”
老头子反问我,“你觉得你能改掉我说的那几样吗?不贪财不好色不斗气,你能办到吗?”
我当然办不到。
“人活一生不潇洒岂不是白来一趟?”
“那不就对了。”老头子振振有词,“你该怎么还是怎么,我又没让你改变,只是告诉你如何躲过当前灾难,你听不听在你。”
这老杂毛说话,语气也开始急躁,竟然比我还急躁,我这里就不服了,心里冷笑,开口问:“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凭什么说我背你上来,就能改变我气运?我婆娘就能躲过一劫?”
老头子哈哈笑,指着我道:“你这滑头,只怕是没吃过亏吧。”
看他笑的夸张,洋洋得意,我不免心里起疑,有心教训他,却找不到苗头,这老杂毛诳我上来,又不要钱,又不要物,听不出哪里给我设的局,想找借口打他都不好下手。
不过既然心里起了恶意,总是能找到方法,我站起身来问,“你到底是谁,说不出个名字,今天就包走了。”
老头子眉毛一挑,“我要走,你还能挡住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的话音刚落,我就伸手去抓他肩膀,心说他一个老头子,腿脚不灵,行动不便,轻轻松松就能拿下。
事实也是如此,我一把抓过去,搭上他肩膀,入手感觉像是抓到石头,普一用力,那肩膀就滑落下去,让我好生惊奇,正要开口问,老头的手就从我腋下窜上来,抓住我后领,我还正奇怪,就感觉面前天旋地转,栽了个倒栽葱,眼睛冒金花。
躺在地上,只听老头哈哈两声笑,人从莲台上一翻,就跌了下去。
我了个乖乖。
我连忙爬起来,从莲台栏杆上往下看,他已经到了地面,哈哈笑着向下走,步子迈的慢,但一步跨出去却是好远,轻飘飘的如流水一般,迅速到了石阶上,口里怪叫一声,高声唱道:“云从龙,风从虎,天下苍生为刍狗。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变房屋。看官场,尽糊涂,华夏还受十年苦。御神风,贯长虹,功名利禄归于土……”
随着那歌声渐渐消散,我本人原地傻了眼,腿肚子都不由自主打颤,先扶着栏杆坐下来,将前后事情仔细想了一番,才感觉一阵后怕。
那老头,才不是凡人。
……
我从山上下来时,几个女人坐在车里吃零食喝饮料,嘻嘻哈哈好不热闹,我还奇怪,车门锁了,她们是如何出来的?
问了才知道,小妹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操控车内各种电子开关,用她的话说,不过是英文而已,没什么难度。
眼下我回来,一行人就收拾收拾,开始下山。
开到原始森林出口时,小妹在车后面叫起来,说是有警察抓贼。我大概瞟了一眼,正是先前山上遇见的那个四个小贼,此刻正急惶惶地往森林里窜,没跑两步就被警犬从后面扑倒。
不由自主,我想起老头子说的话,个人行为影响气运,该倒霉的时候,躲不过。
我问阿妹,在车里时候有没有见过那个老头下山?
阿妹摇头,表示自己一直盯着台阶看,并没看到我二大爷。末了又问,那个老头真的是你二大爷吗?
我郑重道:“嗯,下次遇到他,千万要好好对待,这二大爷比亲大爷还亲。”
车子到了樟木头,我去银行,先给保安公司账户汇存二百万,又给那川妹八万,让她存好,叮嘱唐娟,一定要把她送上车才行,让她在老家好好玩一段,半个月后再出来。
这厢准备回东城,小妹在后面哼哼唧唧,提醒我道:“某些人说送我赔罪的礼物呢?这是不打算买了?”
阿妹听不明白,问是怎么回事。小妹就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一遍,而后责怪我不讲信用。
我就服了,“这么着急的要吗?那是我准备来给你的嫁妆,你现在买来穿着又给谁看?”
如此把小妹噎住,回答不上来,气的跺脚。
我道:“马上你就要开学,说话做事都要注意,衣服不要穿那么暴露,外面的男人都没生好心眼,是人是鬼千万分辨清楚。”
小妹嫌我聒噪,自己在后面调了音乐听,嘴巴里时不时地吐出一句:“骗子,不遵守承诺。”
阿妹在旁边责怪我,比划道:你就买给她吧,今天她生日。
我勒个去?
我正要问为什么现在才说,阿妹又用手比划:她不让说的。
这他娘的,这么久以来,我还没给小姨子过过生日呢,当下就调转车头,往深圳开去。
小妹发现路线变了,问我要做什么,我不答话,只是让她安心坐着就好。
难得过次生日,让她高兴高兴,也让阿妹高兴高兴。
不过说到底,小姨子生日姐夫送胸罩,不像那么回事。
阿妹却道:黄金胸罩就不是胸罩了,而是首饰,姐夫有钱,送给小姨子一斤黄金,并不稀奇。
我嗯嗯说好,就是在心里稀奇,她穿那玩意给谁看?
还是上次那家店,还是上次那个店长,见小妹入门直接奔着黄金胸罩去,脸上笑成一朵花,不停地夸赞那玩意做工多好,多精细,穿上以后别提多美等等。
小妹算了一番价格,小声嘟囔说太贵了。
我在旁边道:“你只讲你喜不喜欢这个样式,价钱你不用担心。”
店长也在旁边帮衬着笑,“是啊是啊,其实真正算来并不贵,前不久有个客人带他女朋友来,不但买了胸罩,连底裤也买了一条呢。”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不对,赶紧咳嗽一声,对那店长使眼色。
店长起先没看懂,仔细看了我两眼,捂着嘴巴倒吸凉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着急忙乎地要存我手机号,说是交个朋友。
三言两语,我就刷了卡让小妹赶紧走,免得言多有失。
回去路上收到陌生短信:老板你好,我叫黎姿,刚才见过面,不知道老板对黄金内衣需求量有多大?有没有其他特别需求,本店有技艺高超的能工巧匠,可以根据客户需求加工出各种样式,花色,还可以签字在上面,如果老板还有需要,欢迎洽谈,黎姿恭祝老板生活幸福,美满安康。
我见状把她名字存了,至于以后有没有需求,再说吧。
开车时候接到莎莎电话,问我在忙什么,身体好些了没有?
我这边嗯嗯啊啊的回答,她就知道我不方便,口里道:“明天我老爸生日,下午过来吃顿饭。”
这个消息令人厌恶,我是彻底信了二大爷的话,女人就是祸端,多招惹一个就多招一个祸端。
想的烦闷都想冲她发顿脾气,两个人散了算球。
复又一想,二大爷还说,贪财好色我改不了,该怎样还是怎样,不需要我改。是不是说,我现在的处境,其实和贪财好色没多大关系?
好懊恼,那个二大爷为什么不早点露两手给我看看?早知道他那么有本事,我哪里会轻易放过他,肯定要把该问的都问了,好多地方都迷惑不解呢。
一路上恍恍惚惚回了东城,进屋先去书房,拿了纸笔,要把二大爷唱的那些词全都记下来,仔细研究。
说起来也怪,他唱的词虽多,但曲调简单,我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竟然也能唱出来,如此我将内容一字不差原原本本地抄下来,仔细研究。
首先是那个月亮爷,有几处我看不太懂。
赴西海,下南洋,万贯家业魂归乡,这句话指什么?西海指哪里?南洋又在哪里?莫非我要出国?
没道理,我怎么样都没有过出国的念头。
还有,缘分未到难相认,暮然回首心彷徨,这又说的是谁?
汉家儿郎战蛮荒,马革裹尸话凄凉,这两句也唐突。汉家儿郎自然说的是我中华英雄,可这战蛮荒是个什么意思?要去哪打仗吗?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哪来的蛮荒?
按说几句唱词,完全是没影的事,我不用认真,但我明明记得,他说月亮爷本姓张,我遇到姓张的才能得救,刚好我被张灵仙救过一次,这就算不得胡说,他那么神,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给我唱这首歌。
必然有关联,只是我悟不出来。
看着那唱词许久,看的我头疼,都想不出所以然,干脆不看,去看另一首唱词。
天下苍生为刍狗,千里沃土变房屋,华夏再受十年苦,功名利禄归于土。
这又是什么意思?沃土怎么能变成房屋呢?华夏又为什么还受十年苦?最后一句更是奇怪,功名利禄归于土,这可不大吉利,尘归尘土归土,结局是什么都没有。
依然看不出名堂,我只能说是神人,也或许是胡编乱造也说不定。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亲姊妹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见外面小妹尖叫,让我快出去,阿妹晕倒了。
我闻言立即奔过去,小妹房间大开着,阿妹斜躺在床上,闭目不醒。
越是这样,我越是冷静,扑过去先把阿妹扶起来,用手掐她人中,不要五秒她就抖动一下,慢慢睁开眼睛。
醒来后先去揉捏人中,哪里被我掐疼,人还是软绵绵的,没力气。
我问小妹,“她怎么会晕?”
小妹一边穿裙子,一边回答道:“什么都没做,就是坐在床上正说话,忽然就倒了。”说话的同时,裙子也拉上来,完成了黄金胸衣的套装,露着胳膊露着腿,还露着肚脐眼,猛一看去跟蜘蛛精似的。
我问阿妹此刻什么感觉,阿妹摇头,表示无事,可能是低血糖吧。
低血糖?
孕妇都胖成狗熊了,你跟我说低血糖?
我心里其实很清楚,她脑子怕是有问题了,正如二大爷所言,此刻拼的一口气,就是靠着孩子强撑着,若不是为了这孩子,怕是她早就要强制开颅了。
如此,又让我发慌,手里刚好没钱了,她的病症就出来,后悔今天给公司存了那么多。
但是仔细想想二大爷的话,阿妹应该平安无事才对,这忽然间的晕倒,应该要不了她的命。
小妹在旁边抹眼泪,“我不去读书了,我就在家里照顾阿姐。”
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父母已经去买票,坐月子时候就有人伺候,你该读书还读书。”
小妹道:“那月子之后呢?谁又照顾她?”
我道:“月子之后,她就健康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正说着,小妹忽然灵机一动,把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取下来,要套给阿妹。阿妹拒绝,说既然送给你,你就戴着吧。
小妹道:“这项链戴着很凉爽,有醒脑明神的作用,说不定对你有帮助。”
那珠子我记得,是王老爷子送给阿妹的,被小妹硬要了去,为此我还郁闷了好久,现在好了,终于物归原主。
还别说,阿妹戴了珍珠,气色瞬间就好了许多,之前一直是脸色苍白,郁郁寡欢,做个笑容动作都很勉强,但戴上之后,立马就感觉面部皮肤滋润了许多,泛着淡淡光晕。
我问阿妹:“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阿妹点点头,道:扶我回房。
回去屋里,阿妹关了门,躺去床上,要我给她按摩脑袋两侧,而后道:我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道:“不要乱说,我二大爷都说你没事。”
阿妹就笑:我最近感觉越来越乏力,睡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也不想走路,就是吃饭,也感觉好困难。
我道:“坚持,怀孕的人都是这样,我妈以前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阿妹惊奇:这你也知道?
我:“对呀,她自己跟我讲的。”
阿妹重新躺好,许久,才道:我不想跟你说那些没用的,你就告诉我,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又是这个问题,我就烦她提这个问题,于是摆了脸子,不搭理她。
她看着我道:你不想谈也得面对啊,我真的没了,孩子总要人管。
我道:“我自己单个能养活好,不需要别人。”
她道:男人毕竟粗心,带不好孩子。
我道:“看过洪熙官吗?里面那个洪文定,早早的死了母亲,是他爹一手带大的。”
阿妹说:对呀,后来洪熙官还是找了红豆做洪文定的后娘。
你看这坑挖的。
我道:“咱先不讨论这事好吗?我二大爷都说了你能长命百岁。”
阿妹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该面对的问题一味逃避不是办法,你就实话说了吧,外面的女人是谁?
我摇头,坚决否认。
阿妹道:我虽然没问过你,但你好端端的换了衣服,变了发型,换了车子,还换了表,这不像是你的个性,肯定是有个女人在背后指点你。
我去,好深的心思,阿妹早就看出我不对劲,就是不说。
镇定,镇定,千万镇定,不要露出马脚。
我平稳地道:“这话说的,你老公毕竟是个大人,也懂得享受生活,凭什么说我自己就不在乎形象?”
阿妹嘴角扯了扯,轻笑,用手抚摸我的脸,靠在我怀里。
道:我最了解你了,你每天穿的底裤都是我提醒才换,我不说一条底裤你能穿一个星期,这样的你,会懂得自己打扮?
这……她对我了解的很深啊。
我仔细思考一番,道:“我是有些邋遢,不过最近赚了钱,就稍微的收拾一下自己。”
阿妹摇头:别否认了,就算换造型,你也舍不得去高级发屋,市场里面五块钱一次的老阿伯是你的首选,你这发型,没有四五百做不出来。还有,那块表,绝对不是阿爹给你买的那块仿制品,以你的个性,如果不是别人送,你死都不会买。
又被她说中了,到底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我就纳闷,我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她看着我,眼睛里一丝疼爱:所以,别绷着了,告诉我,外面的女人是谁?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我挺平脸,认真回道:“关于形象问题,的确是有个顾问在帮我打理,不过他是男的,是我们公司高薪聘请来的,毕竟我也是个董事长,要经常抛头露面的。”
阿妹不理会我的话,直接道:你不说,我就当你没有,那以后你娶了小妹好不好,毕竟是血脉至亲,她肯定会对念恩好的。
小妹?我有些头大,她的性格我不太喜欢,跟阿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小妹跟莎莎有点像,却没有莎莎那么机灵,但比莎莎泼辣,直接。
做情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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