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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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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婆子手摸摸索索,在阿妹肚子上转圈,嘴唇直抖,连声惊呼,“是个男仔,是个男仔啊。”

    小妹惊奇,“这你也摸得出来?”

    老婆子就有些疑惑,先前跟阿妹说话,只是隔空有音,现在手摸着阿妹肚子,但声音却是从侧面传来,让她好生奇怪。

    我连忙对她说:“你儿媳是哑的,讲话的是她妹妹。”

    老婆子这才明白,而后很自豪地表明,她目盲以前是接生婆,是男是女摸摸就知道。

    说完又开始呆滞,疑惑,转脸问我,“你真的是我的儿?”

    完了,这老婆子听到我的声音不对,开始怀疑。

    我不作声,让张灵彦应付。张灵彦就道:“哥哥去厨房了,等会你再同你倾。”

    老婆子又用手去摸阿妹的脸,摸完点头笑,“好靓啊,我个儿媳好靓啊。”

    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瞎话,但阿妹还是高兴,拉着她坐去餐桌,招呼小妹准备吃饭。

    小妹去厨房,张灵彦也不闲着,端碗上菜,倒茶舀汤,勤快的很,由此可见,这少女并不是表面上那么蠢笨,相反还很有眼色的。

    这边正吃饭,忽然响起敲门声,我去开门,猫眼里看到,居然是德叔。

    他还真会赶巧,在吃饭的时候回来,站在门外黑着脸,眉头紧皱,等我开门进屋,看到桌上坐了个老婆子,立时调整为笑脸,呵呵笑着冲上来,用普通话道:“哎呀亲家母,见到雷我嚎开森啊,好给冻,我都无法控几我鸡几。”

 第三百零一章 姓名的由来

    德叔讲普通话,却把瞎婆子吓一跳,用潮州话问:“是谁在讲话?”

    德叔也愣了,反问我,“你老妈不是陕西的?”

    我拉着德叔去了厨房,详细过程说了一遍,德叔这才明白,眼前的妇女是张灵仙的老母,责怪我道:“那件事都处理完了,何必要揽事上身?”

    我跟他掰扯不清,就编谎道:“最近一月来每晚睡觉发噩梦,总是看见张灵仙要我还他性命,去问过高人,才知道我要照看他老母才能活命。”

    如此德叔不再反对,但表情已经不善了,拿出了家长的派头,不搭理瞎婆子,自己吃饭。

    瞎婆子目盲,心里亮堂的很,听到餐桌上气氛不对,当下就拍了筷子,口里道:“李永德,你不记得我了?”

    德叔一怔,睁眼细瞧,旁边小妹给他提示,说瞎婆子是本乡人,德叔这才哎呀一声,惊奇地问:“你是阿花。”

    瞬间,阿花就呜呜地哭起来,口里呜咽不清,我听不明白,但看阿妹两姊妹脸色,却都不太好看。

    见如此,我也猜出了七八分,怕是德叔年轻时候没干过好事。

    等吃完饭,德叔约我出去聊天,我才知道,德叔那年十八,阿花才十三……

    畜生啊!

    不过这毕竟是陈年老账,他们那一代的事,我听听就罢了,真正令我头皮发麻的,是德叔的生意,他在湛江开了赌场,每晚进出在五百万左右,最近德叔要扩张,想问我借五百万。

    这不是开玩笑嘛,我哪里来的五百万?

    德叔就黑了脸,怒声道:“阿发,不要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对你一无所知,你手下几百个妹仔,每天抽水三四十万,五百万半个月就有了,你看看你,买大屋,买路虎,买名表,这些少于三百万下不来吧?眼下我有难,五百万你都不肯拿出来?”

    我好声对他解释:“场子我刚接手,再说抽水的钱也不是我一个人,还要给其他人分,每天有十万,我就很开心了,你也知道我买了车子房子,在外面混,面皮很重要嘛,车子手表不过是给人看的,房子却是实在没办法,你不在这段时间,我被人追杀了七八次,差点没命。”

    德叔道:“不要讲那些没用的,你搞大我女儿的肚子,我说过什么?现在不过是要你拿五百万出来支持我的生意,你都不肯?我把女儿嫁给你有什么用?”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五百万,我得有啊,问题是我现在没用五百万,我想支持也没力气。”

    德叔气的哼哼叫,手指点着我,“你好啊,你现在发达了,就不当我是你老大了,你摸着自己良心想,去年这阵,你在做什么?不是我,你能走到今天?”

    这话说的严重,让我想起马飞,偏偏他是我老丈人,我没法发脾气,只能劝慰,细声对他道:“不是我不支持你,你得给我段时间,让我筹钱,好不好?”

    德叔面色这才好看一些,问:“多久?”

    我道:“五百万,少说也要一个月。”

    他就摇头:“不行,一个月太久,我撑不到那个时候。”

    这话就有问题了,让我狐疑,“你欠高利贷了?”

    德叔连忙摇头,“不是高利贷,是我要扩大场子,需要入水,哎呀说了你不懂的,总而言之,你得尽快帮我弄到五百万,不然我以前投进去的钱就全部泡汤。”

    我再问:“你以前投进去多少钱?”

    德叔道:“连食堂的收入和我自己盈利,将近千万都投进去了,如果不持续投资,我就血本无归,很严重的,阿发,你一定要帮我。”

    说的言辞恳切,表情真挚,仿佛真的有什么天大的难关。

    我道:“五百万,不是小数目,我需要时间准备。”

    德叔道:“十五天,最多十五天,搞不搞的定?”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有问题,问:“是不是跟阿水合作?你知道阿水是什么人?”

    德叔道:“知道啊,我们几十年的兄弟,过命的交情。”

    我道:“阿水骗了你的钱你知道吗?张灵仙替我顶罪,张家人一毛钱都没拿到,但他从阿妹手里拿走一百多万,你知不知道?”

    德叔愣住,眼睛眨了半晌,“有这种事?不可能吧。”

    我道:“这还能有假?你都不知道她母女过的什么日子,说要饭都是好听。”

    德叔稍作迟疑,又理直气壮,“你懂什么,张灵仙欠了高利贷,是水哥帮他还的,她们家本来就穷嘛。”

    说完又沉吟少许,道:“阿发,我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你得老实告诉我。”

    我道:“什么消息?”

    德叔做老气横秋状:“我听说,你把六爷的孙女搞了,有没有这回事?”

    卧槽!我脑子一阵乱,登时就绷不住了,却强装镇静,问:“谁说的?”

    德叔怒道:“你不要管谁说的,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我冷静心神,沉声回答:“没有。”

    德叔的表情已然很愤怒,却不再说什么,眼睛转了一圈,而后道:“我不管你有没有,我只告诉你,豪门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跨的,你辜负阿妹,我是拿你没办法,但你要想清楚,六爷家的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敢跟他们玩花样,你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我低声回应:“我懂得,我不可能辜负阿妹。”

    德叔依然气不顺,道:“我知道,阿妹怀了身孕,你忍得辛苦,想玩妹仔,你手里大把,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她有那点好?长得有阿妹靓?身材比阿妹好?你不要被暂时的利益迷了心窍,有钱人的世界,很残酷的。”

    我继续回应:“我明白,我没想过要背叛阿妹。”

    如此,德叔才不再说,跟我回去客厅,和那阿花开始叙旧。

    下午我又出去采购一趟,德叔讲亲家公第一次来广东,务必好好招待。鸡鸭鱼肉不能表达诚意,鱼翅海参鲍鱼才够看。

    下午四点厨房就开始忙,老厨子德叔亲自掌勺,小杂工张灵彦帮厨,倒也配合的极好。看见张灵彦杀鸡宰鹅各种拿手,让德叔好生惊奇,连番夸赞,说张灵彦能干。

    又问起阿花张灵彦的父亲,惹得阿花一阵唏嘘,讲张灵仙五岁时候她去山上打猪草,听见草丛有婴儿呀呀学语,就循着声音去看,才发现草丛里有个女婴,周围有两条大白蛇将她环绕。

    阿花当时很害怕,不知如何办才好,结果白蛇看见人来,就自行退去,如此才把张灵彦捡回来。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张灵仙和张灵彦这个名字,那算命的都说张灵仙名字不好,那么这名字是谁取的呢?

    阿花道:“我老公死后三月,家门口有游方道士路过,我是妇道人,没什么文化,就缠着那道士要取个名字,道士问我,想要孩子将来有什么样的成就?我就答,如果肚里的是儿子,就想让他做皇帝,如果肚子里是女儿,就让她做皇后,道士就留下两个名字,男的叫张灵仙,女的叫张灵彦。”

    如此回答,让我心生敬畏,若说这名字是她随便取得,我也无所谓,可她提了个道士,我就觉得不对了,道士身为知天命的人,取名是最基本的常识,怎么能给人胡乱取名?

    张灵仙半生疯癫,死于非命,自然是他没有做皇帝的命,那张灵彦呢?她今年才十六,等她二十岁,若不嫁个皇帝,岂不是也要遭遇不测?

    我这边心里想,小妹却想的是另一件事,“你说阿彦在山上有白蛇环绕?很稀奇呢。”

    阿花回道:“是啊,我也觉得稀奇,才把她捡回来养,以为她长大会有什么出息,没想到……”

    众人闻言看张灵彦,她也不惊不恼,只是吸溜一声,把吊在嘴边的鼻涕吸上去。

    这丫头,都十六了,模样也不差,就是这鼻涕,难道没人提醒过她?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便出发去广州接站,中途先和惠总裁见面,好一番亲热,极尽奉承谄媚之能事,把个总裁伺候的舒舒服服,六神无主才罢休。

    没办法,眼下我手里没钱,而用钱的地方太多,原计划月底就走的念头取消,我至少还要在这里再呆一个月才行,不把惠总裁伺候好,只怕生出其他麻烦。

    此时此刻,我是真心的舍弃了脸皮,蒙蔽了良心,只为一个目的,平安混过下个月。

    惠总裁问:“等下见了你父母,我该怎么称呼?”

    我道:“远远看一眼就好,等以后阿妹的孩子出生,再安排见面。”

    惠总裁说:“不要让我等太久,我没多少时间,最多给你三个月,三个月后,无论那个哑巴是什么结果,你都必须和我去美国。”

    惠总裁一句哑巴,说的我心难受,太阳穴不住地跳,突突地弹,偏偏不能对她发脾气。心里有气,怎么都样不舒服。

    哑巴怎么了?哑巴就该受歧视吗?

    我心里憋着气。

 第三百零二章 接站

    我开车在路上走,要和阿玉他们会和,总裁忽然冲过来,对我着脖子就是一口,连吸带咬。

    我起先没注意,猛地一想不对头,这厮要给我脖子上盖章,赶紧把她向外推,然而却是晚了,脖子上殷红一片,正是一个绝美的口型。

    立时我就疯了,朝她大吼:“你搞什么鬼?”

    “你刚才搞什么鬼,我现在就搞什么鬼。”她淡淡地道。

    “你疯了吗?”我捂着脖子道:“我老婆看到了会怎么想?”

    她好整以暇,靠在椅背上冷笑,“你刚才爽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你老婆?现在才替她着想,是不是晚了点?”

    一句话将我堵回来,让我欲哭无泪。

    我不再说话,安心开车。

    她在旁边道:“我说过的,你如果想玩弄我,就要付出代价。”

    我不再气愤,而是改了悲凉的语气道:“我没有玩弄你,我老婆就剩两个月寿命,我只是不想她临死前怨恨我,如果她没有绝症,我们也发展不到今天这地步。”

    一阵无语,车里气氛冷漠。

    良久,总裁开口,“骚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占有你,独自享用你,所以我……对不起。”

    我摇头,“没关系。”

    她忽然间哭了,手不自觉地比划,“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我每次想到你跟她一起,很甜蜜的那种,我就很难受,我知道她现在是怀孕期,我也在劝自己想开点,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你刚才那样对我,我就在想,你和她,是不是也这样,一想到你在别的女人身边,我,我,我真的控制不了。”

    我想我大概明白她的想法,换位思考,如果我知道阿妹和别的男人也曾经发生很亲密的举动,恐怕我比她更生气。

    我选择原谅她,我对她笑,“没关系宝贝,我理解你。”

    她就哭的更厉害了,“不要让我知道你还有别的女人,我会杀了她们,我发誓!”

    这才是真实的美女蛇,她的毒牙终于亮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强哥的车是一辆雪佛莱,在高速入口处等待,汇合之后简单的交谈,就一起朝着广州进发。

    为了这次能够成功在广州会晤,我老爹咬着牙买了一部二手摩托罗拉,上车前一个电话,然后杳无音信,车子一过韶关,就开启了骚扰模式,几乎是十分钟一个电话,而且每次通话都控制在五十秒以内。

    他老人家已经知道手机收费是五十五秒以内算一分钟,超过五十五就按两分钟算。

    广州车站是世界上最堵的车站,没有之一,即便是现在的北京也比不过。

    我买了站台票,进去接站,生怕老头子第一次来就被人骗,现在的我几乎知道车站内骗子们的各种把戏。

    终于,来自西安的火车进站了,乌压压的人群从绿皮车里出来,经过三十六个小时的晃荡,终于成功抵达广州。

    我个子高,站在打工者中间犹如鹤立鸡群,可以很轻松地看到出口,正茫然四顾间,听见车上有人叫我小名,循着声音去看,登时吓了一跳。

    我老爹穿着白衬衫,蓝西裤,系着金利来的皮带,哦不,皮带头上还有苹果的logo,就是两个苹果并排站的那种苹果,不是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同样,裤兜上方挂着明晃晃的钥匙链,钥匙则塞进裤兜里,并且很骚情地梳了个大背头。

    要不是他的脸太黑,我都差点以为他是准备去澳门潇洒的内地村官。

    还有更骚情的,他的手里还提了个公文包,公文包上印着北京天安门五个白字。

    从来没想到,我老爹居然也有如此骚情的一面。

    我连忙过去,想要给他一个拥抱,结果老头子很嫌弃地把我推开,单手后背,让我去迎接老妈。

    老妈则简单多了,普通的农村妇女打扮,不过换了身新衣服,头发焗了油。说到底,还是我寄到家里的钱起了作用。搁在平时,他们必然舍不得如此打扮。

    在后面就是马飞的父母,都是我见过的,马飞父亲跟我老爹同样打扮,马飞母亲则穿的稍微花哨了些,只是表情跟服饰不配,始终是个哭脸,见到我,眼泪就忍不住地流,目光在惠总裁脸上扫,伸着手就往过走,口里道:“这是马飞媳妇?哎呀我可怜的娃呀。”哭着就往过扑。

    我赶紧给她拦住,往阿玉跟前引导:“婶子,这边,这边,你媳妇肚里有你孙子。”

    马飞老妈定睛一看,顿时面有喜色,再次大吼一声,“我可怜地娃呀。”说着就把阿玉抱着。

    阿玉受到感染,和婆婆哭作一团。

    强哥则接过马飞父亲的行李,往肩膀上一搭,准备向外走。

    这才是,白发人哭黑发人,愁断肠。

    别人伤心,我们也不能笑,我给老两口做了简单地介绍,说惠红英是我们公司总裁。

    惠总裁盈盈笑着,伸手过来,甜甜地道:“伯父伯母,你们一路辛苦了。”

    我老爹就傻了眼,也学我一样,先把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才和惠红英轻轻碰了碰,用老陕方言:“你好你好。”

    我老妈则咧着嘴呵呵笑,夸赞惠红英:“这女子娃长地皙。”

    总裁听不懂,我给翻译,听人夸她漂亮,笑的更甜。转脸跟我说:“你老妈的确不一般,不像乡下人。”

    我撇撇嘴,“她就是太乡下了,所以没大小,无知者无畏嘛。别说你是总裁,你就是美国总统的女儿,她该咋样还是咋样。”

    父亲听了还稀奇,问我:“你会说他们的话?”

    终于,我过了一把翻译的瘾。

    就是翻译的内容有些令人头痛。

    老爹:这女子是弄撒地?她咋跟你这么亲热?

    我:一个公司老总,很有钱,我的公司就靠她养活。

    惠红英:伯父讲什么?

    我:他说你好漂亮,又好高贵,怎么会看上我?

    惠红英:是吗,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哇,你老豆比你会讲话。

    老爹:她胡咧咧啥?

    我:她说你看起来威武的很,身上有一股不同凡响的气势。

    老爹:那还用她说?叫她把胳膊拿哈起,你都是快当爸地人了,还跟其他女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老妈:就是,我看这女子哈巴尖尖,眼珠子乱转,是个狐狸精。

    惠红英又看我。

    我对她道:我老爹讲你出身那么高贵,父亲又是高官,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形象,不要和我勾肩搭背。我老妈讲说的有道理,我们两个大街上这么亲热,会被人讲闲话。

    惠红英就有些脸红,笑着将手从我胳膊上拿下来,“某跟要,老豆港瓦都给风趣。”

    我老爹又瞪我:她说什么?是不是在骂我?

    这一刻,我特么想死!

    我老妈就是看惠红英不对劲,拿指头戳我,冷面道:“妖魔怪,这句话拿她这土话咋说?”

    妖魔怪,是我老家方言,一般特指狐狸精,或者是那种特别嗲,会做妖的女人,在这里含有贬义,我知道,我老妈看不上惠红英,准备骂惠红英是妖精。

    她跟我一样,天生对尖下巴细腰高跟鞋的女人没好感,尤其是惠红英走路屁股还扭的那么欢,跟蛇一样。

    老妈发话,我不能不听,就教她道:“雷猴凉!”

    老妈一听,雷猴凉,单从字面上意思理解,雷猴应该也是妖魔的一种,便自认为掌握了广东骂人绝技,面带冷笑,手指冲着惠红英点点,“雷猴凉!”

    立时,惠红英脸上就笑成一朵花,不好意思地回:“伯母,你都好靓哦,年轻个阵都靓过我啦。”

    我老妈就慌了,赶紧问我,“她骂我什么?我就骂她一句她咋骂我这么多?”

    我赶紧解释:“她没骂你,她说她不是妖魔怪,只是长的像妖魔怪。”

    老妈还是不依,“不是妖魔怪咋整天跟你勾勾搭搭?我跟你说,你可包给我胡来,这个女人我讨厌的很,别想着叫她给我当儿媳。”

    父亲在旁边教训老妈:“你话咋恁多?你没听娃说人家是公司老总?娃要挣钱都指着人家哩,娃能有撒办法?”

    母亲就幽怨地辩解:“我就是给他打个预防针,免得将来家里来个狐狸精。”

    父亲怒斥:“走你的,娃没有你灵醒?你没看那狐狸精长的撒身材?一点胸都没有娃能看上?”

 第三百零三章 鸡同鸭讲

    眼见我父母吵起来,惠红英还问:“他们怎么了?”

    我叹气道:“一些小事,不要理会,两个吵了一辈子的。”

    到了卸货区,还得取托运,这两人才是大神,从老家买了半扇猪肉用蛇皮袋子装了,因为阿妹说过,家里的猪肉比广东的好吃。另有五十斤牛肉,各种山核桃,苹果,梨,一大口袋石子馍。这里要特别说明石子馍,那是关中地区孕妇专用,是把石子加热油淋,把饼放上去烤熟,非常好吃。

    林林总总装了四五个大蛇皮袋子,看的我眼晕,这要怎么运?

    老爹眼一瞪,“这有多难?”言毕就上去,一手拎一个,两个装肉的袋子就上肩,丝毫不在意他那白衬衫大背头的造型。

    我见状也不好摆谱,过去将水果袋子扛上肩,还剩一个石子馍,约莫二三十斤,惠总裁自告奋勇,上去抱在怀里,却怎么看都怎么不搭。

    她人生的纤细,穿的精贵,还是高跟鞋,哪里做的了搬运这种事,走了两步就窘了,我老妈哼哼一声,过去伸手一捞,就把石子馍扛到自己肩膀,说了句:“羞先人哩,啥都干不了!”

    惠红英惶惶,问我她说什么?仙人?

    我道:“我老妈讲你生的跟仙女一样,那能做得来这些事。”

    惠红英立时就脸红了,满面含春,看向我老妈的眼神都变的含情脉脉。

    “你老妈人好好哦。”

    我妈就怒了,“她又骂我?”

    我说没有。

    我妈道:“她说我是个猴猴,我都听懂了。”

    我一阵头大,出声制止:“现在都别说话,你们语言不通,鸡同鸭讲。”

    出了车站上了车,我累的跟狗一样喘,老爸也累的不行,老妈拿着毛巾给老爸擦汗。惠红英从她包包掏湿巾,给我擦汗。

    那方老妈见了,立时横眉冷对,就要过来跟惠红英撕扯,我赶紧将湿巾接了,自己擦,同时对老妈道:“别乱来,这是南方,女娃娃家开放。”

    上了车,老两口坐后面,惠红英坐副驾,拿出饮料给他们喝,我爸接了,我妈却摇头,说:“我不喝这骚婆娘的饮料,看见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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