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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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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老两口坐后面,惠红英坐副驾,拿出饮料给他们喝,我爸接了,我妈却摇头,说:“我不喝这骚婆娘的饮料,看见她就够了。”
惠红英问我,我回:“我妈不要你的水,她对你有意见。”
惠红英把手拿回来,低声问:“我做错什么了?”
我道:“不是你的问题,是她发神经,她说从今往后她的儿子就不再属于她,所以难受。”
惠红英低声笑,“这样啊,很正常啊,婆媳嘛,天生就是对头。”
我妈在后面阴阳怪气道:“哎呀你看那骚蹄子,还勾引我娃哩。”
我爸就不服了,教训道:“你能不能少说话?哪里都显不哈你?没看娃多难做?”
看看,我爸就是明白人,三两句话不对就猜到是我翻译有问题,人家就自觉地不说了。
惠红英问我,“他们又吵什么?”
我答:“还能是什么,我爸让我妈对你好一点。”
惠红英扭头对我爸笑:“多谢伯父。”
我爸笑笑,不应声。
安静了一阵,我爸伸头过来问,“你好咋说?”
登时,我就懵圈了,先前已经教过老妈说雷猴凉,现在再教给老爸说雷猴,我还能有好?
不曾想,惠红英用广式普通话回应:“伯父,雷系桑嗦广东话咩?我高雷啦。”
老头闻言眉头一皱,说算了。
老妈此时也看出来不对,打开袋子,掏出一颗大梨,递给惠红英,“给,拿去吃,吃了梨,就离我娃远远地。”
惠红英欢快地接了,说谢谢,对我道:“她俾水果我,什么意思?”
我回:“怕你口渴,那是我老家的梨,甜美多汁,也希望你的生活甜美幸福。”
惠红英双手捧着梨,说好大啊,我吃不完,不如我们一人一半?
说着从她包包里找出瑞士军刀,将梨子切了四瓣,要与我们分食。
我妈见了,面带微笑,说这样才对,分梨分梨,吃完分离,不过这梨你们两个吃,我们两个不吃。
惠红英问我:“她又讲什么?”
我道:“我妈水果是给我们两个的,他们吃不好。”
惠红英恍然大悟,满心欢喜,咬一口梨子,喜上眉梢,说好甜。
车子先到阿玉家,两家人下来说话,此时马飞老妈已经哭成泪人,手紧紧抓着阿玉不放,马飞父亲也是眼角带泪,却不言语。
我妈过去劝,“不要着急,好好找,说不定那天就找到了。”
马飞老妈摇头,哭道:“我啥也不想了,现在就看好我家媳妇,再啥也不想了。”
山东话和关中话虽然有区别,但都讲慢些,还是能听懂。
马飞的丈人也出来见面,几个男人发烟,低声说话。
我爸用羡慕地语气对马飞他爸说:“你马飞找了个好媳妇,你看,这圆脸,多富态。”
披挂,指的是人的骨架高大身体健壮,多用于男人。
马飞他爸看了惠红英一眼,问那是你儿媳?你儿媳……挺白的。
马飞他爸想夸奖惠红英,看了半天没找到优点,就说了挺白的。
我妈就不服了,立马道:“那个不是,我媳妇怀孕了,没来,我媳妇身材好。”说完心虚,看了阿玉一眼,低下头去。
俩家人比媳妇这一局,俨然是我家败了。
我心里对两位老人充满歉意,没能找到那种挑起两桶粪水腰不闪的女人,是我的错,让你们丢脸了。
两家人谈了少许,暂作告别。车子到了樟木头,惠红英要下去,临别前,再次叮咛道:“两位老人家人很好,我很喜欢,你跟他们说明情况,看看那天有空,见见我父母。”
我道:“不用这么急吧,以后大把的机会。再说了你不觉得咱们这样安排仓促吗?我们怎么都好,可是对你父母不尊重啊。”
惠红英一怔,想想也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讲我父母走的那天通知她,她再来送。
这就是国外长大的孩子和国内孩子的思维不同,她完全不在意老一辈传统,只按她的想法进行,世俗的目光对她根本不起作用。
我相信,如果换了惠老板知道这种情况,十个我也死了。
回去东城的路上,我老爸才恢复了家长威严,先问我:“你是不是趁着媳妇怀孕在外面乱搞?”
我说没有,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老头子瞪起眼,“普通朋友她手在你身上不老实?你当我眼瞎?”
我不再回应,安心开车。
老头子怒了,声大如雷,“我看你娃得是想死?你媳妇哪点不好?你要在外头胡来?你看看你找的人?有哪点好?啊?她浑身上下可有一个优点?”
老妈也跟着帮腔:“就是,瘦地跟干柴棒一样,有啥好地?”
我默默无言,回应两个字:“她家有钱。”
我爸就怒了,手拍着我后脑:“多有钱?啊,多有钱?有百万千万家产?值得你跟她眉来眼去?”
我被拍的疼,伸头去前面躲闪,口里回一句:“有,她家产肯定超过千万。”
一句话就把老头噎住,眼睛鼓着嘴巴张着说不出话,这是要山洪暴发的前兆。
我老妈见了赶紧把他拉住,好声安慰,“我看这事不怪娃,肯定是那个婆娘主动勾引,我娃根本看不上,都没拿正眼看她。”
老头子这才平复了情绪,问我:“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我对着后视镜看,脖子上被惠红英吸出来一个红痕,答道:“被蚊子咬的,我拿手抠的。”
老头子眼睛瞪圆,“你再抠个我看看。”
我没搭理他,对策早就想好了,一路上都在扣另一边,马上就成型。
车子在路上,小妹电话就不停地问,等进了小区,一家人早早地就在外面候着,阿妹挺着大肚子,吃的肥胖圆润,我妈看了欣喜,抓住阿妹就不松手,夸她媳妇长的圆,长的壮,两眼冒着火星子,“哎呦,你看这身子骨,长这么壮实,这下不害怕娃娃出来体质不好。还有这脸蛋,也比去年胖多了。”
老爸则跟德叔友好地握手,相互发烟,热情地像一家人。
就是有一点不好,德叔一个劲儿冲着我爹说雷猴雷猴,搞的老头子有些懵。
等上去家里,饭菜早已摆好,真个是琳琅满面,让老两口大开眼界。
看到桌上坐着的张灵彦母女,我妈还上去打招呼,回头问我:“这就是你那个干娘?看着不疯啊。”
我爸就瞪眼,“你个婆娘说话咋没把门?”
我妈狡辩,“哎呀反正她又听不懂。”又转脸对我道:“我跟你说清啊,你干娘要发疯就赶紧叫搬走,吓着我媳妇咋办?”
这一回,可是见着亲媳妇,我妈喜的合不拢嘴,她媳妇那样都好,瞅瞅这肚子,怕是娃娃有七八斤。
又夸小妹,哎呀,长的皙滴,欠地,看着都爱人。末了从裤兜里掏呀掏,掏出一个白玉镯子,送给小妹,叫小姨子以后多疼疼她孙子。
吃个饭德叔也闲不住,两个老头推盏换杯,喝高了,德叔问我:“你老爹洗过桑拿么?他喜不喜欢这个?”
我摇头,“我不知道,老家没有这个条件。”
顿时,德叔眼睛亮了,胳膊揽着我爸:“亲家公,吃饭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证你喜欢。”
第三百零五章 你再抠个出来
同样是没了老公,阿玉想的是无论如何要把孩子生下来,丽丽则第一时间想到打胎。并不是谁比谁心狠,而是感情的错。
马飞再不堪,也对阿玉好过,并且好了很长时间,让阿玉体验到被人爱的滋味。同理,阿玉也爱马飞,并且是爱的死去活来。
丽丽呢?她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定位,是被包养的,这个孩子纯粹是意外,她可是每次都做防御措施的,鬼知道为什么会怀孕。爱靓坤?她谁也没爱过。
当她说出要打胎的时候,我是无语的,我不能发表任何意见,毕竟,那孩子与我无关。
几乎天黑,收账的人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矮壮,面相阴狠,后面还跟着两个小弟,进来后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拉着活动椅子坐了,腿往办公桌上一搭,趾高气昂地道:“你是周发,王局长跟你谈过了吧?”
我慢慢从桌子后面起身,向外走,同时口里道:“狗屁局长,明明是个所长,他还敢僭越?”
壮汉子被我说愣了,眼珠子瞪的贼圆,直愣愣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绕过办公桌,那厮腿还搭在桌子上,当即给他来一脚,踹的他从椅子上滚倒,摔在地上滚了两圈。
两个小弟见状就往我跟前扑,被我抓着桌上的烟灰缸当头砸倒,外面斌哥的人早就等待多时,上来一顿乱踹,将三个人打成猪头。
我只跟斌哥说借用几个人,却没说干什么,七八弟兄上来后我给每人发了一千块,告诉他们,听杯为号,里面一有动静就冲进来,管他是谁,往死里打。
斌哥的人是酒店的保卫力量,就是用来打人的,又有钱拿,哪个不肯出力?
三个人被打的满脸血,躺在地上不明所以,那壮汉抬着头问:“你什么意思?我可是王局,王所长派来的。”
我伸手在他脸上拍,哼哼笑道:“你告诉他个王八蛋,我是惠老板派来的,要钱要到我头上,他好大的胆。”
那厮闻言明悟,捂着头起身,灰溜溜地向外走。
其实这件事一开始我并不想打他,上缴半成,是一早商议好的。错就错在,那厮太张狂,要我把之前的钱都上缴,而且是一成,这不是拿我当猴耍吗?
我不打他,跟他谈判扯皮,鬼知道他下次还要如何,索性打他一顿,让他知道厉害,你不牛吗?我亲眼看见你在惠老板面前跟狗一样摇尾巴,你凭什么牛?
况且,我也不算吹牛,有种他去当面问惠老板,看看我是什么人。
我对丽丽道:“这里你管好,有人上门自己别对付,万事往我身上推。”说完一阵沉闷,心里犹豫,要不要开口问丽丽借钱?
想了半天,最后算了,孤儿寡母的,我去欺负她有什么意思。
临出门,丽丽跟上来,抓住我的手,“阿发,你以后会照顾我吗?”
我低声道:“我身边女人太多,怕是分不出心照顾你。”
她摇头,泪流,“没关系,我不跟她们争。”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心里却道:这女人好毒。
前面一段日子恨不得我死,现在又紧紧抓住我求生,死了老公不悲伤,现在连儿子也要弄死,这样的女人,能是一般人可比?
从酒店出来就去寻惠红英,我假借惠老板名义打了王所长的人,如果不去跟红英通气,怕是要倒霉。
果然,刚跟总裁亲热不到两分钟,惠老板的电话就过来,问惠红英知不知道这回事。惠红英如实汇报,半山桑拿的收益归了自己,叫王所长找其他几个酒店下手。
挂了电话,惠红英点着我鼻子道:“你做桑拿赚那么多钱,为什么我没见过一分。”
我就开始哭穷,说保安公司是个赔钱买卖,只付出没有回报,若不信,随我去松山湖走一遭。说到可怜处,连手腕上的表都想拿去卖了资助公司。
惠红英道:“一块表又不值钱。”表情鄙夷。
我就问:“这块表多少钱买的?”
她道:“不知道,别人送给我阿爹的,他不敢戴,就转给我了。”
原来如此,这块表在外人眼里值钱,在她这里就是个玩具。同时不明白,一块表而已,有什么不敢戴的。
惠红英道:“我阿爹做事谨慎,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你看他的衣着打扮,可曾见过半点奢侈品?”
如此一说我倒想起,惠老板衣服只是干净,却不华贵。
又过了少顷,惠红英看见我脖子上多了几块红痕,发怒,质问:“她给你留的吻痕?”
我连忙道:“我自己抠的。”
河东狮怒:“你再抠个出来我看看。”
……
莎莎在宾馆呆了两天,终于爆发,要么我天天陪她,要么她就去酒店上班,天天闷在屋子里,跟坐牢一样。
刚好卡上有钱,就带着她去买房子,定在东城,选了个三居室。
莎莎不依,“你大老婆住四居室,凭什么我住三居室?”
缠不过她,只好买了四居室,另外又给她存了十万,让她自己看着装修,也正好给她安排点事做。
如此还不行,拿过银行卡检查,看到里面还有二十万,一并拿过去,要去买车,口里振振有词,“都是同道中人,别人都开宝马奔驰,我连个奔奔都没有,不公平。”
气得我对她下了二字评语:悍妇!
在宾馆的时候,莎莎发现了我脖颈上吻痕,大感惊奇,“你大老婆居然有这么好的情趣?给你盖章啊。”
这句话又把我吓了个激灵,那脖子一圈红痕,只有第一个是惠红英留的,其他三个都是我自己扣的,眼下不敢再说扣了,怕疼,就大方承认,对呀,她是会玩。
莎莎就道:“不行,我也得给你盖个章。”
你看这事儿闹的。
好不容易有个喘息的机会,玩会电脑,赫然发现,邮箱里十多封未读信息,将我唬了一跳,点开看,都是张雅婷发来的,内容也很恐怖,她已经回国,最近就在樟木头老宅。
看看日期,都发了十多天了,最后一封是问我要联系方式,她想见见我。
看完邮件,我想死的心都有。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挤做一堆呢?
家里家里乱糟糟,外面外面乱糟糟,真心好累,好想找个无人清净之地,好好躲上一阵。
看看张雅婷的来信,心里忽然想到二大爷的话,我命中救星就姓张,我当时还说这张姓人在美国,现在看来,她早就回国,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二大爷没奈何,才让我去接的张灵仙老母,如此说来,二大爷还真是神奇。
那么反过来讲,这张雅婷,似乎能帮我大忙,必须得巴结好啊。
想到此,心又热了,立即给张雅婷回信,附上自己电话号码,只等她的电话来。
同时,关于我脖子上的吻痕,也必须得解决一下,总不能带着一圈红痕去见自己的梦中情人?
我打电话给美姐,问她有没有特殊的秘法,能取消吻痕。
美姐回道:“取消是不能的,吻痕只能等他自己消失,不过你要是很急,可以用另一个法子掩饰。”
我问什么法子?她回复两个字:刮痧。
哦买噶,刮痧,我怎么想不到。
当即去了街头中医按摩店,不但要刮痧,还要拔罐呢。
经过医生一番操作,不但给我脖子上戴了红项圈,还把我的脊背变成七星瓢虫。做完这些还不够,又给我按摩肩膀,按足底。
结果出来差点给我吓死,我体内气血积郁,火气重,肾气不足,胃不好,肝不好,各种不好,必须要在这里办张会员卡天天治疗才行。
我问医生:“如果不办会员卡是不是我就活不过今年?”
一句话把医生噎住,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子最恨的就是忽悠消费者办理各种会员卡的行业,根本就是捆绑消费。
从中医按摩店出来,看到对面网吧贴着标语,充五十送三十,充一百送五十,欢迎办卡。
瞬间,我就觉得办卡这个事吧,也要分行业的。
晚上九点,手机响,是陌生来电,当时一屋子人正在看电视,聊天,我的手机一响,忽然所有人都停下里,盯着我看。
我就发毛了,平时我手机响阿妹她们可是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这忽然间大家都看我是个什么意思?
尤其这是个陌生号码,可能是张雅婷来电,我是接还是不接?
一伙人目光灼灼,盯着我像盯贼似的。
我接来听,那边柔柔的一声,哈喽!
讲英文啊,讲英文也改不了她是张雅婷的事实,我登时就激动了,对着话筒回:“嗨,找谁?”
那边傲娇地哼一声,“猜猜我是谁?”
小妹已经狐疑地起身,向我逼近,瞬间我就感觉不妙,后背有凉气,就换了严肃的声音回:“不好意思,你可能打错了。”
至此,所有人才松口气,继续聊刚才的话题,一起恢复正常。
借着上厕所的功夫,我赶紧给那陌生号码回信息:刚才情况不同,不方便说话,你几时回来的?现在在哪?
那边很快回信息:回来月半,我在樟木头,后天去美国,明天可有空见面?
明天见面?我的心砰砰跳,脸也开始发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后天去美国,只剩明天,我错过了多少好日子啊。
当即回道,明早八点,我去你家门口接你。
第三百零六章 女神归来
当晚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起浑身疼,是刮痧和拔罐的后遗症。
早起照例是我老妈做饭,熬的玉米粥,蒸的大馒头,炒了四个菜,堆满一盆子,我算是看出来了,她这是着急忙活的要把自己带来的肉赶紧吃完,生怕坏了。
我去前面厕所拿吹风机,无意间瞥到,垃圾筐内一条卫生纸,吓我一跳,猛然想到,这是我老妈用的,她是农村人,习惯了用卫生纸。
不行,现在都用卫生巾,我家又不穷,那能继续让老妈用卫生纸。我这做儿子的,须得尽孝。
当下回房翻箱倒柜,却遍寻不到。阿妹问我,我便说了。
阿妹道:“我从怀孕后就没用过,哪里寻得到。”
我去问小妹借。
阿妹从小妹房里出来,径直去找我老妈,要给婆婆用那高档稀罕物,不曾想,我老妈眉毛挑半天,回答说:“我更年期都过了。”
这特么的就尴尬了,我老妈不用,那么真相只剩下一个,那就是张灵彦。
说起来这女子也可怜,干活卖力气,手脚还麻利,也不多事,更不多话,怎么就过不上好日子呢。
我对阿妹道:“我看那张灵彦不错,要不就留她在家里照顾你,等以后生了孩子做保姆,你觉得如何?”
阿妹说甚好,给她每个月开工资。
吃完早饭,我就往樟木头赶,今日其他事情都不做,只有一件事,陪好张雅婷。
为了见她,我还特意洗澡吹头,换了身干净衣服,看起来阳光灿烂,这才下楼。
车子到樟木头又觉得不好,这车子太扎眼,万一走在路上被人看见我开路虎拉着张雅婷,怕是有误会。
惠红英可是说的清楚,一旦发现我跟其他人有私情,就要杀人呢。
于是去了保安公司,准备跟何若男换车,开那辆绿色涂装的悍马。
何教头今天心情很好,问我:“怎么有好车不开要开我这烂车?”
我立即道:“可别这么说,你这车子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做梦都想开。”
何教头听着话里不对味,问我:“你说的什么车?”
我摇头,“你别问,我怕你知道了会打我。”
何教头登时就暴怒了,一个擒拿手就给我锁起来,眼睛瞪的贼圆,“到底什么意思,给我老实说。”
我胳膊被她扯的疼,还是左臂,急忙回道:“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就继续往后扯,口里呵道:“到底什么意思?”
果然,何教头生气了,一脚将我踹趴在地,气鼓鼓地走了。
左臂骨头有伤,这女人一点都不在乎呢。
被她扭着胳膊拉扯那么久,半条左臂都不能动,原地缓了许久才回过神,叹着气起身,同时发现,悍马钥匙还没拿到,路虎钥匙也不在我这里。
这才是损了夫人又折兵,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走上楼,去了总经理办公室,里面只有何若男一个在,办公室布置的很简单,墙上有世界地图,还有东莞地图,门边一个文件柜,这边墙上挂着各种保安制服,以及两套全副武装的保安模型,到处都充斥着阳刚之气,给人威严的震慑。
办公桌前面是木质座椅,中间是茶几,想来是何教头平时用来商讨大事的地方,而主人的背后,并不是一般的山水图,而是一张狮子下山图,端是一个气势不凡。
由此可见,何总教头对自己的定位就和其他老总不同,人家是不爱红装爱武装。
我向前去,何总教头正坐在转椅上生气,满面的不喜,见我来了将椅子转圈,给我一个后脑勺。
这女人也犯病了,好难缠。
我走过去,低眉顺眼地道:“何总教官,我就是开个玩笑。”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
这话很重,让我惭愧。
何总教官很生气,脸色很臭,让我害怕。
我再次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是吗?几次了?”何若男盯着我问:“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不许对我有企图,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我不言语,是我自己搞错了对象,活该挨此一训,我认了。
她敲桌子,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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