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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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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头撇过,“算了吧马飞,老家伙认识大老板,在香港时候都认识。”

    “那又如何?大老板肚子里还装着我丈人的肾呢。”

    我不想跟马飞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就问他,“你想怎么做?”

    “下药。”马飞翻着白眼答,“食物中毒,一次把他干翻。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钱,女人,随便你挑。”

    我叹气,摇头,道:“再说吧。”

    马飞揽着我的肩,“不能再等了,就下个月,大老板回来时,咱就动手。不要指望那些南蛮子会对你好,他们只会利用你,听我的,没错。”

    德叔终于出院了,星期天食堂所有员工都去看他,包括马飞。我们买了许多水果,牛奶,饼干,堆了满满一屋子。

    德叔精神异常的好,在街上酒店包了一桌菜,拿了一箱皖酒,他先谢过这段时间大家对他的支持,然后笑着对众人道:“今天,也刚好借这个机会,我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

    所有人都抬头看他,我却没有,我端着酒杯,静静地看着阿妹。

    “我要把我的女儿,嫁给阿发。”

    一时间,众人都叫好,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给我道喜。

    包括马飞,他端起酒跟我碰杯,很言不由衷的对我道:“恭喜,你比我的手段更高明。”

 第三十章 算命

    我对马飞道:“这不是手段,这是我用命换来的。”

    德叔讲,一开始我也没想过要阿发做我的女婿,我只是想要一个好兄弟,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太过凶险,是阿发救了我的命。

    广东的女孩子很少嫁给北方人,德叔同意将阿妹嫁我,也是有附加条件。

    无论如何,阿妹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必须跟他姓李。换句话讲,如果阿妹生的是女儿,就跟他没关系。

    我问,那阿妹要是一直生女儿呢?

    德叔答:那就一直让她生,十个八个,总有一个儿子。

    德叔这样讲的时候阿妹就在旁边,她面无表情。事后对我讲,女人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况且,生个儿子,是德叔多年来的心愿。

    这个条件我同意了,因为他原本是想要我倒插门的。

    至于婚期,暂定三年后,现在只需我父母来广东一趟,双方定下日期就好。

    从那天起,我俨然就成了食堂二当家,有权对食堂一切大小事务指手画脚。但其实没什么用,因为食堂最终都是阿妹在管。

    德叔住院的那几天食堂伙食不错,是阿妹的主意。她说,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对工人好一点,免得有人从中作梗。做生意,目光要远一点。

    我对她花掉一百多万巨款的事耿耿于怀,说她肯定是被水哥骗了。

    阿妹讲:知道被骗又能如何?我一个女人家怎么跟他争辩?况且,从她的目光来看,一百多万,也不过一年的利润。化作普通工人,一年也不过五千多块收入。你就把这一百万比作是五千块。五千块一条人命,多吗?

    五千块一条人命,很贱的。

    她还说:嫌费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出事,好好维持这个生意,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德叔给我买了一辆摩托车,嘉陵125,每天骑着去定菜,处理些杂务。他讲,等我学会驾照,就把那辆奔驰给我开。

    然而没过几天,那辆奔驰就被阿妹卖了,卖了七十多万。

    因为要还高利贷,食堂还要正常运营。

    德叔气的胸口痛,却拗不过阿妹。

    我也气的胸口痛,阿妹讲,等你考完驾照先买辆广本,我瞬间就不痛了。

    这时的阿妹,已经习惯性的跟我亲热,除去最后一步不能做,随便我怎样都行。我有心想告诉她冰火两重天,但怎么样都开不了口,每当这个时候,我心里总会隐隐的想起阿莲。

    那个算命的大师说阿莲就在这边,可是我把樟木头每个发廊都逛遍,也不见阿莲的身影,我觉得这个大师是骗子。

    这事我跟马飞探讨了一下,他讲,那还用问,必须是骗子,也就你这傻帽会上当。

    自从我做了食堂二当家后,马飞就离开了食堂,他说他不能对自己兄弟下手,他跑去做了保安,从事招工管理。他和阿玉两个联手。工厂贴出通告说要收五十个工人,大批工人来应征,结果阿玉一个都不收或是只收几个。其他工人想进厂,简单,给马飞交钱,马飞就能保证他们入厂。

    这叫介绍费,当时几乎每个工厂都有。

    男的收八百,女的收五百。收十五个男的就能赚上万。

    马飞变的阔绰,给自己买了一辆宗申150,鼻梁上夹着大墨镜,抽烟都是芙蓉王,脖子上还挂着大金链子,标准的暴发户打扮。

    那天他又帮我去发廊找人,其实我们两个是去放松。

    我是因为阿妹不给我做,憋的。他则纯粹是去换换口味。

    我们两从发廊出来,心满意足,各自骑着摩托车往回走,经过小桥时,看到有个人在地上摆摊算命。我又想起阿莲,停车过去。

    马飞说:“都说了肯定是骗子你还去。”

    我说:“去试试他准不准。”

    我在大师面前蹲下,问他,“算命多少钱?”

    这个大师年级很大,头发花白,但相貌清奇。他在灯光下仔细看我,道:“看你心意。”

    我就笑,“你都会什么本事。”

    大师说:“什么都会,你随便说。”

    我眯着眼瞅了瞅,问他:“张灵仙这个人怎么样?”

    大师又抬头看了看我,慢条斯理道:“这个名字太大气,凡人背不起,取这个名的人,活不过二十岁,而且半生疯癫。”

    我登时就傻眼了,幸好有墨镜挡着我的脸,不然他肯定能看见我鼓起的眼珠子。

    我不敢小瞧他,正色问道:“我在找一个人,什么时候能找到?”

    大师笑了笑,伸手要看我的手,看完之后又要我八字,姓名,自己在地上写写画画,最后才道:“要找的人就在眼前,无须费心寻找。”

    就在眼前,我摘了墨镜,对大师道:“我都找了两个多月,一点音信都无,你怎么说她就在眼前。”

    大师哼哼唧唧,摇头晃脑,“你要找的,就在眼前,你若看得清,此生大富大贵。你若看不清,命运多坎坷。不过从你的命格上看,二十五岁有个机会,抓住的话会一飞冲天。”

    他的话我正细细品味,后面的马飞已经上来,揽着我肩膀问大师,“算算我,我这辈子能有多少女人?”

    大师就问了马飞姓名八字,然后道:“你命里带火,克桃花,异性缘少,从命格上看,明年会有大难,生门在北。”说着大师抬头看马飞,道:“你明年最好去北方,可躲避灾祸。”

    马飞就切的一声,“骗子!”说完自己上摩托车。

    我却还在品味大师的话,我找的人就在眼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面大师却轻声道:“承惠一百蚊,谢谢。”

    我就不高兴了,“老头,你算的不准啊,凭什么要一百?”

    大师再次抬头,“你那样都好,就是将金钱看的太重,这句话要是对呢,你就给钱,要是不对,你大可以走。”

    这话说的高明,让我进退两难。给钱,我心疼。不给,就说明我把金钱看的重,他就说对了。所以我无论给不给,都是他对。

    最后想想,一百元而已,少去两次发廊就好。

    大师拿了钱,笑眯眯地道:“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送你句忠告,色字头上一把刀,能避则避。”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谁都懂,能避开的有几个?

    我听马飞说,他有次去发廊还看见我未来老丈人德叔了呢。

    五十多岁的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我一个青壮小伙。

    九月中的某天晚上,德叔得意地对我道:“阿发去买两件合体的衣服,周日梁警官摆升职宴。”

    升职宴?

    德叔道:“梁警官以后不是梁警官,而是梁队长,手中权势更大一些,樟木头有头有脸的都会去,他们又特别请了我们,所以必须得去。”

    只是升职一个队长,也要摆升职宴,我心说这梁队长真会摆谱。结果看到德叔问阿妹拿了两万的利是,我就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阿妹拿着钱不想给德叔,用手语问,不去不行吗?

    德叔摇头,“哎呀你们不懂得,我是不想去,但是人家特别打电话通知了,不去就是不给面,江湖上混,抬头不见低头见,怎能不给面?”

    等到了周日,德叔还特意弄的油光水滑,穿一件时下年轻人才喜欢的树叶印花格子衫,浅黄帆布休闲裤,脚蹬意大利产的白色羊皮软鞋,瞬间就像变了个人,丝毫看不出他整日里是跟大米蔬菜打交道。

    我的打扮就相对简单了些,t恤牛仔裤波鞋,标准的马仔装。我对这些其实不在意,但阿妹说这样穿比较像好人,没有江湖气息。

    等到了酒店我才知道,其他客人都有请柬,我们毛都没一根。

    德叔则大咧咧地道:“请柬那是发给关系不好的人,显得庄重。我们的关系那是一个电话就到。”

    说着德叔走进去和诸多我不认识的阿公阿伯打招呼,我则看见水哥也拿出请柬。

    自从知道水哥捞我花了上百万,我便对水哥有种异样的看法,等他走后就偷偷转过去,看到礼单上面,水哥送礼五万。

    妈的,他不是跟德叔商量好的一人两万?

    我正在大厅里乱转,忽然听闻德叔喊我,赶紧笑着过去,德叔对着一帮老头给我介绍,七叔公九叔公各种乱七八糟的哥。

    我虽然脑子晕,但还是本着礼貌用白话将各位大佬都称呼了一遍。

    等我转去,听到德叔跟他们吹:“阿发而家系樟木头第一打仔,咁犀利啊。”

    我四下看着都是不认识的,自己白话又不好,于是想找个角落喝茶,眼睛一甩看到最角上的桌子空位多,那边只坐了一个年轻妹仔,便走过去。

    起先我觉得那妹仔在看我,并没在意,等我过去那女孩就站了起来,神态很是不安,仿佛我会吃人。

    我很奇怪,看着她道:“我坐这里有问题吗?”

    妹仔似乎不懂我说什么,表情也略羞涩,“你都来咗啊?”

    这问话让我心里一凛,心说这女孩认识我?哪里见过?想着我就仔细看她,忽然间脑中灵光闪现,这女孩是阿荣的未婚妻。

    那天晚上灯光不明,只看了个大概,现在白日看来,这女孩倒是有几分姿色,心说阿荣这老家伙,居然老牛吃嫩草。

    又想起那天晚上她被我吓的呜呜哭,不免有点尴尬,于是对她道:“那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

    未曾想她听我说话居然是一脸迷惘,我才想起,她是阿荣从潮汕老家带来的,普通话不会讲也不听不懂。

    于是换了半生不熟的白话对她道:“对唔住啊。”

    这次她懂了,轻轻点头,很害羞的说:“冇所谓。”

 第三十一章 升职宴

    冇所谓,就是没关系、不要紧,但在我听来,却有另一层含义,她不介意那天晚上我那样对她。或许是吓傻了也说不准。

    我转眼看看四周,每个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这里。就把凳子挪过去一些,伸手去抓她的手。

    女孩吓了一跳,似乎想躲,又不敢。

    我觉得她肯定是被我吓住,觉得好玩,就低声对她道:“我钟意你。”

    女孩听懂了,迅速把手抽走,从座位上离开,小碎步走的很急。

    我猜测,她肯定不敢告诉阿荣。即便告诉了也无所谓,阿荣害我丢了上百万,这笔账我得算。这时候我没考虑,如果不是阿荣,我也只是一名厨工,哪里来的上百万。

    随着那妹仔的身影,我终于看到阿荣,他穿黑底银丝的西装西裤,很长的尖头皮鞋,正在跟几个胖警察聊什么,很开心的样子。偶尔侧脸,我见他戴着很大的墨镜,左右脸都不对称。

    至于那个妹仔,只管跟着他旁边,低着头,也不讲话,还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

    果然被我说中,那个女孩不敢跟阿荣讲我调戏她,这种欺负人的感觉很爽,尤其是欺负一个恶人,更是爽上加爽。

    旁边水哥忽然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他看见我在看阿荣,呵呵笑道:“阿荣的脸被你打坏了,不戴墨镜没法见人。”

    我问水哥,“那件事后来怎么解决的?论说起来阿荣是主犯,也要承担很大的责任。”

    水哥道:“这些你就不要问了,他也出了不少钱,医院司法公检都得打点到,不是一点钱能够搞定的。”

    我又问,“他的那些产业呢?”

    其实阿荣的产业没多少,拢共是五家麻将馆三间小食堂,阿荣出事的时候也是找水哥出面办事,等办完事他的食堂就成了水哥的,这件事德叔已经告诉我,但我今天装不知道,就是要问。

    水哥的脸色变了变,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你问这个做什么?”

    言下之意,这种话我不该问,毕竟,论资排辈,我都是马仔,有什么资格去问老大产业的事。但我生来就不受这些规矩约束,我就是看不惯他从阿妹哪里拿走那么多钱,心里不爽。

    我答:“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阿荣这次害我这么惨,应该拿出点赔偿,听说他手下有食堂,刚好我也喜欢做食堂。”

    水哥脸色彻底变了,“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阿德的意思?”

    我就笑,“我是马仔,随便问问,德叔不知道。”

    水哥也笑,不过是阴狠的笑,“不错啊,年轻人有志向是好事,对了,你以前说过欠我条命,还算不算?”

    我闻言惊讶,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反问,“阿妹不是给了你钱?说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吗?”

    水哥也惊讶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继而大笑,“你看,我都给忘了,我们的确是两清了,来,喝茶。”

    水哥说完,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我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水哥这种人,太过阴狠。原本还没这么讨厌,但今天看到请柬,礼单,我心里就憋着一股邪火,忍不住对他出言顶撞。

    说到底还是年轻,若晚个十年,我哪里会傻乎乎的去得罪他。

    我看到,水哥开始在人群里穿梭,跟那些人个个都打招呼,笑的很开。我还看到,他跟阿荣低声说了什么,阿荣回头看我一眼,又转过去。

    本能地,我感觉到自己闯了大祸,说不定今天回去又会撞车。

    在中间的位子上我看到有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端坐着,他梳着很光的背头,穿版型很正的西装,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每个人。很多人都跟他去打招呼,他都不用起身,只是用手中的酒杯示意一下。

    我看到,水哥也去了他跟前,很亲热地凑上去,坐在他旁边,不知讲的什么,水哥自己哈哈大笑,他却报以微笑。

    这个年轻人给我的感觉就是,太牛逼了。

    我正看的入迷,忽然有人把手搭在我肩膀,“咦,你也来啦?”

    我抬头,赶紧起立,规规矩矩地道:“梁大夫好。”

    来人是梁大夫,她今天没穿白大褂,而是一身白底蓝玫瑰旗袍,当然质地造型和饭店服务员不可同日而语,她那旗袍的规格明显要高十多个档次,尤其胸部哪里,一朵妖艳的玫瑰闪闪发亮,耀人眼球。

    我觉得这件旗袍的设计理念就是要人去看她的胸,不然为何胸前的玫瑰为何镶钻?

    梁大夫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毕竟是个二十七八的大龄青年,她笑着问我,“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回答:“外面已经彻底好了,就是偶尔里面会痒。”

    她解释道:“那是血肉在融合,平时干活不要出力,彻底恢复要三个月呢。”

    我点头说会注意的。

    她又问,“我很奇怪那天你自己都有那么重的伤,为什么会想着来救我?”

    我正色回答,“梁大夫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眉毛一挑,“当然是真话啦。”

    我就面带羞涩又夹杂着尴尬地道:“其实,看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

    她闻言立即双目圆睁,仿佛要吃我下去。

    我料到她会这种反应,此时的我已经不是两个月前,见了妹仔只会呵呵傻笑。尤其经过最近一段时间和马飞的熏陶,跟妹仔相处的功夫是成几何式的增长。

    我接着道:“我小时家里穷,爸爸妈妈很忙,每天都把我放在邻居姐姐那里。”

    “哦我知道。”我话没说完她就打断,“你这个叫恋母情节,哦不对,也不是恋母,恋姐情节,出自于少年对大龄女性的独特依赖,我说嘛,你小子看我眼神总是怪怪的,不过这个是心理病,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会好。”

    梁大夫一口气说完,很满意自己的医学见解,并用大姐姐的口吻告诫:“无论如何你都要改这个念头,我比你大好多岁,即便有可能也会随着时间感情变淡,对你对我都不好的。”

    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我连连点头,心里却在狂笑,心说这女人思想怎会这么单纯?

    她又问,“那假话呢?”

    假话?

    我笑着道:“原本我很害怕,但看到歹徒冲向你,忽然间就勇气倍增,一个英雄救美的念头在内心发芽诞生,迫使我不得不跳上去战斗。”

    “好了好了。”梁大夫伸着手制止我,“你这小鬼越说越离谱,我懒得听。”说完她顿了顿,又道:“但我还是感谢你救我一命,以后再有什么砍伤摔伤捅伤的,你来找我,我给你优惠。”

    讲完我两同时笑,笑完她喝了一口茶,正色问我,“你有手机吗?”

    我说有。

    “那太好了,告诉我号码。”她掏出手机来,“以后你真有事,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我赶紧将自己号码告诉她,心里转了一圈道:“我可不可以喊你阿姐?”

    她一边存号码一边侧头,“恩?”

    我斟酌着,思考着,小声问,“就是……阿姐。”

    她的表情变了,严肃,“你什么意思?”

    我小心解释,“不是恋姐情节,就是想,让你做我姐姐。”

    “哦……”她明白了,“你想认干亲?”

    干亲?我自己也懵了,我只是想套近乎,另外看看能不能占个便宜,关系是想近,还没想到那么近。

    我还在思考这个干亲要不要认,她就做好了决定,点头对我道:“也好,我就阿勇一个弟弟,再有个干弟弟也不错。”说着就盯着手机日历翻看,自言自语道:“这个月似乎没有好日子,下个月……下个月十号日子不错哎。”

    这时一个体型肥胖的中年眼镜男忽然出现,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梁大夫肩膀上,亲切地低头,“做乜嘢?”

    梁大夫听闻是他连头都不抬,直接伸手抓住肩膀上的大胖手,语气很嗲地道:“哎呀帮我看看,下个月有没有好日子,我要收个干弟弟。”

    “干弟弟?”眼镜男抬头看我,“佢?”

    “系呀,佢救咗我嗰命。”

    “哦……”眼镜男瞬间对我尊敬起来,伸手过来握手,“我听人讲了,你很威猛啊。”

    他的手很肥,很软,同时令我感到恶心,或许是因为他跟梁大夫很亲热的缘故。但面上依然保持正常,握着他的手摇晃,“一般般,见义勇为而已。”

    “哎,不能这样说。”眼镜男很做作地道,“阿燕你不要管了,收干弟弟是大事,我找人来选日子。”说着就一屁股往梁大夫身上坐。梁大夫很自然地把半个椅子腾出来,然后将身体整个趴在胖子身上,每寸肌肤都贴的严丝合缝,极尽亲热。

    这情景看的我七窍生烟,却只能在心里忍,只恨自己晚生了十年。

    胖子坐下以后,郑重地对我道:“你是阿燕的干弟弟,那么也是我的干弟弟,以后我就是你干姐夫。”

    听闻这话我心里更恶心,那梁大夫却打着胖子肩膀道:“喂,仲未拜过堂,唔系姐夫。”

    胖子不满地嘟囔,“早晚的事。”又对我道:“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仲有电话号码。”

    尽管我心里不爽,但还是把生辰八字同手机号码告诉他,同时也在心里碎碎念,希望死胖子婚后立马变无能。

 第三十二章 龙哥

    死胖子存完我的号码,又给我回拨过来,并自我介绍:“我叫黄永贵,是做医药代理。”

    我立即恭敬地称呼:“贵哥好。”

    胖子也呵呵笑着回:“阿发好,有机会一起玩,我最喜欢交朋友。”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医药代理是怎么回事,只当他是一个恶心的死胖子,并且是极度厌恶的那种。

    正说着,前面好多人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看,原来是梁队长一身正装的出来,正挨个同来宾握手。

    我看到,先前那个很拽的年轻人也站起来,和梁队长轻轻一握,便坐回去。至于其他人,则是重重地和梁队长握手。尤其是水哥,抓住梁队长的手就不放,其谄媚巴结之态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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