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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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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谢谢黎总。”
挂了电话,我激动地对吴老板道:“有门了,黎总能量很大,等着吧。”
快到天黑,吴老板急的一把一把地薅头发,饭都不想吃,一遍一遍地催我:“回电话了吗?姓黎的行不行?别耽误事儿啊。”
终于,电话来了,是惠红英,搁在电话里一顿训:“舍得给我发信息了?这几天死哪去了?我一来月经你就玩消失,一来月经你就消失,你什么意思?”
挂完电话,我对吴老板道:“有门了,这个是惠老板的女儿,她让我们带着东西,去她家里。”
“那还等啥啊,赶紧的。”
“且慢。”我郑重道:“今天不行,要明天,明天惠老板在家吃饭。”
第二天一早吴老板就用加长凯迪拉克拉着虎皮在六爷家门口等候,直到十二点半,惠老板的奥迪a8才出现,我赶紧跟惠红英联系,让门卫放我们进去。
吴老板坐在车里对着我激动,“快,看看我的领带,我怎么觉得没扎好呢?脖子有点紧。”
我安慰道:“别紧张,听说惠老板没什么架子,其实跟咱老百姓一样。”
吴老板教训我道:“说啥呢,人天天上电视到处视察,能跟我们一样吗?”说完又屌他两个手下:“扣子扣好,现在你们是文明人,眼镜呢?买的眼镜呢?”
两个小子赶紧从兜里掏眼镜盒,把平光镜扣上,还对着镜子捋头发,“你看我像不像研究生?”
门卫开门,凯迪拉克进去,总裁怀里抱着猫,穿着水晶高跟鞋,站在汉白玉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眼皮子低垂,一副拽不拉几的样子,用浓重的广式普通话道:“给你们五分钟,我爹爹很忙。”
吴老板赶紧给两个小弟使眼色,其中一个立即捧上一个红盒子,吴老板微笑着道:“惠小姐,初次见面,请笑纳。”
惠红英接过盒子,打开瞄一眼,面上没有任何惊讶,早就见怪不怪了。抬抬手,“跟我来吧。”
一行人跟着总裁去楼上,一踩着楼梯板,吴老板就咦了一声,等上去之后,很惊奇很神秘地对我小声道:“看见没?步步高升啊。”
不得不说,惠家这个楼梯确实神奇,我第一次来也懵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步步高升四个字,跟吴老板的反应差不多。
去了东边书房,敲门,里面一声沉稳的回答:“进来。”
推开门,惠老板坐在桌后面,手中拿着白瓷茶杯,透过镜片,好奇地看着我们,问:“你们这是?”
他讲的白话,吴老板听不懂。
惠红英上前在他耳边一阵低语,惠老板皱着眉头点头,而后眉头舒展,惊奇地看着我,点头,“唔错哦,拿来我看看。”
吴老板对身后手下使眼色,两个小子跑的飞快,不多时四个人上来,呼哧呼哧,抬着白虎皮,就着书房地板铺开。
立时,惠老板露出笑容,从桌后面出来,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干净,又戴上,仔细地瞧,连连赞叹:“威武,霸气,好,好!好哇!”
而后看吴老板,“你叫咩名?”
吴老板诚惶诚恐,问我,“我叫吴天明,你可以喊我小吴。”
惠老板手指点我,“你们是朋友?”
我点头微笑:“嗨呀,佢系我朋友来嘎。”
惠老板笑:“几好,不错。仲有咩事?”
我摇头,“没有了,你喜欢就好。”
桌上电话响,惠老板接电话,而后向外走,对惠红英道:“你同他们倾。”
惠老板出去书房,吴老板脸上的汗才下来,低声道:“好大的气场,官威很大。”
其他一众小弟纷纷点头附和,是啊是啊,压的人喘不过气。
惠红英冷笑着看我,而后给吴老板发一张名片,道:“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打给我。”
出了惠家宅子,吴老板长出一口气,赞叹:“浑身轻松啊。”而后拿起名片点头,“不错,现在有了这尊靠山,还有什么好怕?马上打电话给延边,发货!”
我闻言恭喜:“恭喜大哥贺喜大哥,从今之后黑白两道平趟,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吴老板哈哈大笑,揽着我的肩膀:“说起来这件事你功不可没,哥这人你了解,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口。”
第三百二十五章 白虎宴
和吴老板分开,我转身又去了惠家宅子,做了这大功一件,不去六爷面前亮个相,未免锦衣夜行。
去了六爷宅子,老头子果然很高兴,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反复地看,笑的合不拢嘴,不但自己看,还要打电话召集人马。
惠红英见状开心极了,道:“爷爷,阿发送你这么一件大礼,你要怎么奖励他?”
六爷想了想,转身去自己房间,过了许久,才从房间出来,手中多了个锦盒,打开来看,是一棵修炼成精的人参,有头有四肢,最妙的是有五官。
老爷子道:“这棵是长白山千年老参,有逆天续命的功效,你拿去用,千万记住,身体正常的人不能吃,体质太弱的也不能吃。”
如此大礼,我不敢要,反复推辞,结果惹的老爷子发脾气,不收以后就不要进他家门。如此盛情难却,我便收了,面色羞红,我何德何能?不过是骗了块虎皮,哪里受得了如此大的恩惠?
惠红英却很是得意,拉我去她闺房,道:“大哥也去找过那老板,二百万人家都不愿意卖,你倒好,三言两语,他就乖乖送来了。”
我一阵羞愧,道:“也是无奈之举,我出五百万他都不肯卖,我有什么办法。”
惠红英两眼盯着我,嘴角轻笑,“你这人如此狡猾,以后我跟了你,岂不是要吃亏?”
我立即回应:“怎么可能?你比我聪明多了,只有我吃亏的份,你哪里能吃亏。”
惠红英哼哼笑,“那可说不准,不止一个人告诫过我,让我和你保持距离,说你根本就是利用我。”
“天地良心,我若是有利用你的心思,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她眯着眼睛,嘴角略带嘲讽,依然是不信,换了语气,问:“你现在存了多少钱?去了美国,花销很大。”
我不好说实话,只道:“钱是有一些,保安公司那边又投了二百多万,送了梁警官一辆车,手里还有一百多万。”
惠红英低头思索,而后道:“最多给你十天,十天之后,你必须从酒店抽身。”
这话让我心里一惊,偌大一块肉,就不让我吃了?
惠红英道:“有人在爷爷面前说,你的吃相太难看,自己吃肥了不说,还连累整个行业。你最近没去酒店吗?”
我摇头,“自从有了你,我就不再去酒店,都由下面人打理。”
惠红英道:“这样也好,从现在起,桑拿里面出任何问题,你都不要出面,如果那天别人断了你的抽水,也不要惊讶,随他们去吧。”
我问原因,她却不说,只道:“你赚的钱够多了,再这样下去,没人保得了你。”
我低头沉思,却搞不清里面的问题所在,想起刘文辉也对我说过,我赚钱太多,不是好事情。
惠红英打开吴老板送的红色盒子,里面是一条铂金宝石项链,下面镶着三颗红宝石,挂在脖子上,非常耀眼。
惠红英问我,效果如何?
我说好看,心里却道:可惜惠红英胸太平,不然这项链会更好看。
晚上六点召开了观虎宴,惠家开了大席,来了许多老人,都是当年的老朋友,由六爷领着,看墙上的白虎。
看的出来,六爷的确是开心。
有人建议,白虎珍贵,霸气,挂在厅里不合适,应该专门腾出一间屋子存放。
六爷觉得这个意见好,就在家里到处找,选定了西边一间屋子,平时用来放置花草的,要把白虎放在里面。
还有人建议,既然如此,不如给房间命名,叫做白虎堂。
一伙人立时鼓掌,都说这个提议好,很衬六爷的身份地位。
还有人建议,白虎霸气,不要辱没它,应该找能工巧匠,给白虎做出肢干身躯,把虎皮蒙上去,供养起来。
这个提议再次得到了广大老江湖的认可,六爷当即就安排人去办,要给白虎搞一个供案,祈求白虎能保佑家族平安,永远昌盛。
惠红英看着一众老头咯咯笑,对我道:“爷爷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问:“既然这样,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她就靠过来,在我耳边问:“你想我怎么感谢你?”
我回一句:“给我生个孩子吧。”
她立时欢喜:“好!”说完扑上来,我立时推开她道:“你还流血呢。”
她就恼:“想什么啊,我只是想抱抱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
我耐心道:“我看过书,上面讲在怀孕之前,男女双方都必须保持身体健康,要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最佳状态,如此怀孕出来的孩子才是最优秀的,既然我们决定怀孕,那就要慎重对待,从下个月开始,我们不要频繁的亲热,等到你排卵期到了,再来,你觉得如何?”
她立即瞪起眼,“不行,你根本不是想怀孕,你是在逃避我。”
这话说的,我一阵讪笑。
这女人说的真准。
她越发生气,扳着我的脸道:“爷爷都认可你了,别想着逃跑,如果你敢玩什么花样,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你回来。”
我做委屈状:“我好怕,如果被你抓住,要怎么对付我?”
她用眼睛乜我:“我会阉了你,不跟你开玩笑。”
我说的谎太多,多到我自己都烦躁,此刻被她威胁,我只能假笑,心里好累,不敢看她的眼,就让她转过身去,她一阵诧异,“你要干嘛?”
我从背后抱着她,闭着眼睛享受平静时刻,口里道:“不干,就是想抱着你。”
她依然不放心,警告道:“不许乱来。”
我把头埋入她的发梢,喃喃地回复:“我有那么饥渴吗?”
她不做声,等了许久,转过头来,轻声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怪我没有把第一次给你,为此耿耿于怀吗?现在不正好,你可以浴血奋战?”
浴血奋战?这个词是莎莎说出来的,她还有个词更形象,叫拔红萝卜。我觉得好玩,才讲给惠红英听,但在此刻,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相反,还很残忍。
得是什么样的禽兽,才会不顾女性的死活,非要去拔红萝卜?
我不想回答,只好假装睡觉。
门外响起敲门声,是六爷小老婆的声音,柔声道:“阿英,你爷爷喊你下楼,有事问你。”
如此,就不能再假装睡觉,跟着惠红英出去。
楼下已经聚集了许多人,除去老人,更多的则是村民,大家都围着那虎皮看,相互讨论,人群中间,则站着一位道士,面貌和蔼,对众人笑。
只是远远一瞥,我就惊叫一声,心里震撼,那道士不是旁人,就是先前指点我寻找阿莲,后来又说马飞有血光之灾的那位,前阵子我到处寻他不到,没想到,却在这里见面了。
当下人多,我不好问他,就在人群外面静候。
下来之后,六爷对道士道:“现在我的孙子孙女都到齐了,道长请看。”
道士把人群看完一圈,目光瞬间锁定我,表情讪讪,对六爷道:“老居士多子多福,大幸,大幸啊。”说完,虚空指我,“虎皮是他送的。”
话音一落,众人都惊奇,同时鼓掌。
六爷抚着胡须道:“不错,道长以为如何?”
道士左右看那白虎,微笑点头,好,极好,非常好。而后不再言语,只是微笑。
惠红军问:“道长,这白虎放在哪个方位比较好?”
道长点着虎皮说:“就这里,最合适,其他地方都不好。”先前提出给虎皮单置房间的人听了哈哈大笑,我早说了,这个位置好。
一行人,又开始熙熙攘攘,热热闹闹,我却不知道,这叫我下来是个什么意思。
眼见时候不早,我就告辞,惠红英道:“打电话回去,告诉她今晚出差。”
我反驳道:“你城门有红兵把守,我不得入门,出差有何用?”
气的她两眼恨恨,道:“果真是属狗的,不见骨头不开口。”
出了六爷宅子,我却不走,躲在远处偷看,等那道士出来。
一直等到夜里十点,道士才醉醺醺地出来,到街口,我赶紧过去把他扯了,拉上车就走。
别人如何我不知,但我知道,这个道士是有真本事的。
道士起先还吓一跳,酒醒一半,看清是我,又醉了,打酒嗝。
我把车子开到桥口,买了酸奶给他喝,又让他下来吹风,让他酒醒一些,才问:“那些人叫你去屋里做什么?”
道士看着我,呵呵笑,“就是看风水,没问其他。”
我问:“我怎么感觉你有话故意不说?”
道士讲:“骗的人太多,所以不敢讲。”
这话就奇怪了,“我觉得你没有骗人啊,你讲的几件事,都对,不是骗人。”
他依然呵呵笑,“我当然没骗人,我是说你骗人太多,有话不敢讲。”
这句话是对的,让我忧愁,“所以,我想问问你,我以后要怎么办?”
道士笑的更离谱:“路是自己走,饭是自己吃,祸是自己扛,你问我,我问谁?”说完起身就走,摇摇晃晃,我去追他,他还摆手,“别问了,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说的,我又两步追上去,道:“我不问我,我只问,白虎不详,是真是假?”
道士醉眼笑,“都说了别问了,你还问,问也白问。”
第三百二十六章 相忘于江湖
道士喝多了酒,我拉着他找了间宾馆,给他开房,让他睡了,还对他道:“有些话你不想说就不说,我不勉强你,祝你好梦,以后有缘再见。”
第二天清早五点我就起床,往宾馆赶,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前台说那道士也是五点起床,来前台退了押金,急匆匆地向外跑了。
这道士,跟我想的一样啊,果然是躲着我。
前台说,当时觉得那人可疑,就多看了一眼,他是往东去的。
往东?如此我就有了谱,开车去追,我就不信,他双脚能比得上我四轮子?开出去没有两分钟,我又停下,暗自思索,如果他故意躲着我,追上又有何用?
如此想着,我就泄气,掉头往回走,心说反正天色早,不如去看干姐,又想到此时干姐肯定未起床,就去给她买点早点送过去。
这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去买肠粉,结果道士也在买肠粉,被我抓了个正着。
这次他再也逃不脱,唏嘘叹气,一阵苦笑。
等他吃完饭,寻了个僻静处,拿出六枚铜钱,一张八卦,准备卜卦。
我见那铜钱面熟,张口询问,认不认识一个身材高大,疯疯癫癫,喜欢说顺口溜的乞丐?
道士一阵惊讶,抬头看我:“你几时见过他?”
我道:“有一个月了,在观音山上。”
道士又问:“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将那天在山上的事情讲了一遍,没有任何遗漏。道士听完不语,闭目思索,而后收起铜钱,卦象,对我道:“那是我师父,我们这一门是易经八卦,听起来神奇,但实际上是科学,我们所说的,所推算的,是根据先人们留下的公式推导计算的,仔细论起来,跟人的性格,机遇,受教育程度都密切相关,说深了你不懂,打个比方,已知三角形内角总和180,那么根据他的边长,你能算出来每个角多少度吗?”
“当然能,这是数学,有公式的。”
道士点头:“是了,易经八卦,也是公式,只是比数学公式复杂些,实际上,真正数学弄懂了,学精了,推导易经很容易。”
我听不得高深理论,我只想知道我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道士问:“你现在烦恼的是什么地方?”
我道:“你昨天去的那家人,我很烦他们家姑娘,但是关系扯不掉,故而烦恼。”
道士呵呵笑:“是扯不掉?还是不想扯?”
我一时愣住,思索半天,道:“我现在得罪她,可能有麻烦。”
道士说:“你以后得罪她,麻烦更大,看,你自己都知道结果,何必问我?”
我原地呆了半晌,而后道:“明白了,多谢道长指点。”
道长说:“当断则断,不受其乱,你只要问无愧于心就好。”
我告别道长,驱车去看干姐,她房间的钥匙我有一把,可自由出入。
进去后,她还在睡,乌发遮盖了脸,身上只有一张薄毯,样子极美。
我站在床前看了许久,低声说:“你要是我老婆该多好。”
她就咯咯笑,原来是早就醒了。起来后没看到我阴沉的脸,自顾自地去冲凉。现在她已经知道那毛玻璃的奥秘,但已经不在乎,反而在冲凉时候故意弄湿玻璃,让我看。
等她洗漱完,我还没有鼓起勇气,且看她吃早点。
吃完早点,她才问:“你有话说?”
我就问:“阿姐你还有什么心愿,我能办到的,都帮你办。”
她看看我,沉默少许,道:“也没什么心愿,你陪着我就好。”说完又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讲。”
我问:“什么事?”
她说:“我收到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邀请函,关于新生病菌的课题研究,他们想邀请我过去那边合作。”
闻言,我一阵惊讶,有些回不过神。
她就笑:“早几天想告诉你的,怕你不舍得。”说着,她从床头拿出机票。
我闻言不语,心里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问:“你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我说有,过去美国,你帮我照顾好你自己,都三十岁啦,还整天睡懒觉,不懂得整理家务,也不懂得做饭,还喜欢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吃些垃圾食物……
话未说完,她就过来将我堵住,不让我往下说。
三十如狼,这句话没错,身为医生,干姐懂的太多,就算我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也有很多知识是从她口里才知。如她所言,只有女人自己,才最了解自己。整整一个下午,都是在如胶似漆中度过,一次又一次,犹如惊涛拍岸。
我想,可能是彼此都知道今天若不疯狂,只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在这小小的天地之间,我们尽情享乐,不为自己留遗憾。
她说,“我离开之后,车子给阿勇开,你也不要太想念,什么时候得闲,就去美国找我。或许,以后我会找个白人嫁了吧。”
她如此说,让我懊恼。
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从一开始,我跟她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会有好结果,别的不提,就是勇哥哪里都过不去。
我只能希望她,下次眼睛擦亮一点,别又被人骗了。
从阿姐哪里回来我去寮步,已经很久没见过阿莲,她也没打电话,没发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去了网吧才知道,一起如常。
一切如常的意思是,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物一样,人一样,小王经理也在哪里。
这情形按说很尴尬,但我却没有半点尴尬的感觉,相反,心里像落下一块石头,很轻松。
阿莲很尴尬,她有些不好意思,把小王推进办公室,走到我面前,抱着肩膀,脸很红。
抱着肩膀,这是女人在遇到危险时候的自然反应。
她带我去了楼上宿舍,关了门,然后试探着说:“小王,他在别的地方上班,今天路过,就上来聊两句。”
我没接茬,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送你的。”
阿莲很慌乱,她不去接盒子,而是问:“里面是什么?”眼神中掠过异彩,不敢接盒子,“不会是戒指吧?”
我就笑了,“不是,不是戒指。”
她就拍着胸口笑,“吓死我了。”笑完了更尴尬。
她接过盒子,打开看,很故意的一声:“哇!好漂亮,你买的?”
那里面不是戒指,只是一个手环,铂金镶钻的,价格不贵,十多万而已。
我点点头,“没什么好送,挑来挑去,就挑中这个。”
她拿着盒子,犹豫着,思索着,终于鼓起勇气,推回来:“对不起……阿发,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我预想过很多种跟阿莲见面的版本,她哭,她闹,她以死相逼,唯独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版本。
她竟然拒绝了我的礼物。
“这可是我费了好大心思才挑选的。”我如此说。
阿莲嘴角扯了下,有泪出来。
“阿发,你骗我。”她的泪滑落下巴,“这个真的是你用心挑选的吗?恐怕你连五分钟都没用到吧?若你真的是用心挑选的礼物,我又怎么会拒绝?”
这一刻,我深感惶恐。
谁说阿莲笨?她一点都不笨。
这个手环,我一分钟都没用到,我进去店里就问:拿你们最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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