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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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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我深感惶恐。

    谁说阿莲笨?她一点都不笨。

    这个手环,我一分钟都没用到,我进去店里就问:拿你们最贵的手环给我,仅此而已。

    阿莲泪水涟涟,摇着头,“你告诉我,我最喜欢什么颜色?说对了,我就收下你的礼物。”

    她最喜欢什么颜色?

    我愣了。

    她最喜欢什么颜色?我内心里问了自己三四遍,答案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

    阿莲说:“但是我知道你最喜欢白色,你喜欢吃辣,你喜欢看书,喜欢听粤语歌曲,喜欢我将头发绑成马尾的样子,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几号,你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你,你知道我生日是几号吗?”

    我再次愣住,双眼怔住,头脑发懵。

    关于阿莲,我知道什么?她的美,她的好,她的善良,还有呢?我不知道了。

    手环在她手里,闪耀着刺眼光芒,也刺穿了我的心。

    我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问:“你决定了吗?”

    阿莲摇头,“我没有,我在等你,一直都在等你。”

    一直在等我?是什么意思?等我提出分手?还是等我拿出戒指?又或者,两者都是?

    阿莲笑,“如果你今天拿出戒指,这将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可是你会吗?”

    我无言以对,伸手过去,将手环拿回来,低声道:“对不起!”

    她说:“谢谢你!”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她的情,谢谢你是感谢我将她放开。

    要离开了,我想说,再抱抱吧。话到口边,又咽回去。曾经那么多机会,我什么都没说,现在要离开,说他做什么?

    结果阿莲说:“再抱抱吧!”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泪水打湿我衣衫。

    “呵,到底,还是女人长情啊!”

    站在网吧楼下,我抬头看那牌匾,上面鸿发网吧,其中那个发字,里面的灯管灭了,不知道是断电,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我对阿莲说:“日后受到欺负,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阿莲笑了:“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能走。”

    我对网吧摆摆手,撒呦娜拉!

 第三百二十七章 比命长

    道士说,你烦恼什么问题,就去解决什么问题。

    我一直为女人烦恼,以至于影响到我正常生活,我得改变这个现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阿莲没有我想象中的胡乱哭闹,纠缠不清,我很欣慰,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庸人自扰,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世上,从来没有谁真正离不开谁。

    我从网吧出来时候,带着赵建国,他已经没有必要留在网吧,王喆不喜欢他,老板娘虽然表面对他不错,但骨子里,在害怕他。

    最重要的,他听新来的保安说,松山湖哪里有我的保安公司,他想去看看。

    就算是扫厕所,他也喜欢去充满朝气的地方。

    我带着他去了松山湖,踏入大门的瞬间,赵建国就恢复了活力,他的腰杆挺的笔直,独眼睁的明亮,看着那些呼呼喊喊的小伙子,嘴角一丝微笑。

    我把他带去何若男跟前,告诉何若男,这是建国叔,你看看,给安排什么工作。

    何若男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很久,说:“先去扫厕所吧。”

    赵建国跟着总务的人走后,何若男问我:“你从哪找到他的?”

    我回:“网吧里捡的,他自己来应聘清洁工,也是扫厕所。”

    何若男皱着眉头,“那个网吧?是以前那个妈咪开的?你去哪里做什么?”

    我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漫不经心地回道:“网吧有我的股份,我去收了回来。”

    何若男目光狐疑,却不再问,转口道:“赵建国少说握过十年枪,让他扫厕所,可惜了。”

    我反问:“那你还让他扫厕所?”

    何若男回:“每个进入中安的人,第一件工作都是扫厕所,没什么稀奇。今天扫厕所,不代表永远扫厕所。”

    我沉默着,酝酿着,要跟何若男开口,要告诉她,我过几天就回西北,可能以后都见不上面了。

    不过何若男不是干姐,也不是阿莲,她的脾气古怪,或许会很开朗的说好哇,祝你一路顺风。又或许直接暴怒,狠扁我一顿。

    这都不好说。

    我在思考的时间,她已经脱掉上衣,里面只有背心,进去套间里面问:“你在干什么?”

    她的办公室本来没有套间,为了方便我,特意开了一间,把墙壁从中间挖开,通向另一间屋子,里面有床,有冲凉房。

    这半个多月以来,我几乎天天来松山湖,起先她还不习惯,觉得我这样太招人耳目,后面也就听之任之,以至于现在,见我来,就自觉脱衣服。

    我在发呆,她却在催促,“不来吗?今晚阿珊就回来了。”

    白虞珊?我再次恍惚,搞不清状况,“你的意思是……”

    她说:“阿珊回来,你就不要再来这里,我不想伤她的心。”

    她说的很诚恳,很认真。

    我才知道,我的顾虑有些多余。

    我把原本送给阿莲的盒子拿出来,给她看。

    何若男挑着眉毛,发出赞叹,“哇,好贵呀。”

    她说好贵,没说好看,足以见得,我在对首饰这方面的鉴赏能力是何种水平。

    她说,“下次别买这些东西,我不喜欢。”

    我问:“那你喜欢什么?”

    何若男道:“有空你去催催出国劳务的事,怎么上次来后就没消息呢?我都计划好了在国外开疆扩土,这迟迟没有音信,是怎么个回事?”

    我叹息一声,走上前去,埋头在她胸口……

    激情过后,我问她:“如果有天我不见了,你会想我吗?”

    她回:“不会,我从来不会浪费感情在男人身上。”随后又补充一句:“给你儿子当后娘,只是为了弥补我跟阿珊的缺失,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喜欢小孩子似得。”

    两个女人生不出孩子,这是事实。

    我说:“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她就笑,“你打算去哪?”

    我道:“不知道,或许我会去呼伦贝尔草原。”

    她就一阵好笑:“去草原做什么?去闻花草夹着马粪的气息。”

    我忽然想到何若男喜欢什么礼物了,她喜欢高头大马,因为她以前说过,最向往的生活,就是策马奔腾在草原上。

    我去查了查马匹的价格,普通马也比汽车贵,那些贵族马更别提了,玛莎跟马比,差远了。

    几个女人,最难啃的人物终于到了,莎莎。

    我问莎莎:“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梦想,愿望之类?”

    她说有,就是跟你结婚。

    我摇头,除了结婚。

    她立时就把眼睛瞪起:“你这是要提了裤子不认人吗?”

    我立即否认,没有。

    她就手指点着我的脸,眯着眼道:“你说话底气不足,心虚什么?”

    我回:“我底气不足,不是心虚,是肾虚。”

    她眼睛瞪的更大了,“你老婆怀孕,你怎么会肾虚?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女人?”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立即补救:“肾虚未必是因为经常找女人引起的,我是因为受伤,之前被人捅了一刀,肾破了。”

    她瞪眼:“还说肾虚?你当我傻子?”

    好吧,我换种说法,“我听说,美国有种新技术,能治好阿妹的肿瘤。”

    她回道:“那就给她喝老鼠药。”

    这话让我皱眉,“怎么说话的?”

    “没怎么啊,实话实说而已。”她盯着我的眼睛道:“要么她喝老鼠药,要么我喝老鼠药。”

    我怒了,“你这是逼我。”

    她认真地点头,“是啊,我是在你逼你,不服?不服干我啊。”

    我平复了情绪,认真道:“我不是不爱你,国家法律规定,一人只能娶一个妻子。”

    她嗯嗯,“国家还规定,不准嫖娼呢,国家也规定,不能贪污受贿呢。”

    我一阵无语,闭目沉思许久,而后道:“认真些,我给你一笔钱,各自分开,都追寻自己的幸福。”

    她说好好,“你给我五毛钱就行,毒鼠强五毛钱就够了。”

    我终于火了,冲她吼道:“你干嘛要缠着我?你这样我好累,你知不知道?”

    她就不出声了,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平静,空气开始慢慢凝固,时间都像是在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她淡淡地说:“好吧,你自由了。”

    那声音很轻,很淡,听在我耳朵里,却很沉重。

    我把阿莲和何若男都不要的手环拿出来,给她手腕上戴,“这是送你的,我走之后,留个念想。”

    她看着手环,晃动胳膊,举起来看,摇晃着看,最后脱下来,“不好看,我不要。”

    我一阵无语,告诉她说:“这个很贵的,十几万呢。”

    她笑笑,“我有更贵的,你等等。”说完她进屋里翻腾,拉出皮箱,开始脱衣,不多时,我买给她的金缕衣和金碧辉煌就穿上身,手腕,脚腕处都戴了金镯子,笑着对我道:“我给你跳支舞吧。”

    施大姐!

    哎!

    我的妻!

    哈?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咯!

    唱到这里,我再也看不下去,过去将她抱了,连声道:“好宝贝,我不走了,我不离开你了。”

    话音落,她就哇地一声哭出来,惊天动地,哭的整个楼都跟着颤。

    等她哭完了,才问:“你遇到什么难处了?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对她道:“我惹了个了不得的女人,这里可能待不了。”

    莎莎就瞪圆了眼,“多了不得的女人?要逼得你从这里离开?”

    我道:“我能从酒店里面抽水,都是靠她的势力在撑着,若不是,早就被那些大老板害了。”

    “这么厉害?”莎莎思索了一番道:“牛逼的女人,要么是她的男人牛逼,要么是她娘的男人牛逼,她是那一种?”

    这话很经典,让我惊艳,莎莎是不可多得的段子手。

    我道:“是她娘的牛逼。”

    莎莎嗨呀一声,“那就好办了,你告诉我她爸是谁,我去勾引他爸,做她后妈,再反过来护着你,她就牛逼不了啦。”

    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

    莎莎又道:“再不就是我准备些硫酸,泼她一脸。”

    我摇头,“别说了。”

    “还有还有,她老子要是当官的,就更简单,我直接去纪委上揭发,说我是她老子包养的小三。”

    我将她嘴巴堵住,仔细道:“别说了,我只说我当前的计划,我要回去西北,你愿意去吗?”

    她点头,“去,天涯海角,你去哪,我去哪。”

    我道:“那就好,只要你不嫌弃西北日子苦,我们还在一起。”

    她的眼睛黑汪汪,问:“那在西北有楼房吗?能装自动喷水的马桶吗?”

    我点头:“应该有,如果没有,我就给你特别制作一个。”

    莎莎立即道:“好,我明天就去卖房子,把钱放在银行,跟你走。”

    卖房子?

    我摇头,“房子不忙卖,咱手里有钱,先放着,说不定什么时候房子会涨价,那个时候再卖。”

    如此这般,两人把西北的生活计划好,莎莎还提议,带着丽丽一起走,在西北开酒店,招揽一批舞小姐,继续赚钱,畅想的极其美好。

    我问她:“你就这样跟着我一辈子,不觉得亏吗?”

    莎莎摇头,“没什么亏不亏的,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比不过她,我倒要看看,我两个谁命长。”

 第三百二十八章 长子出世

    尽管答应了莎莎暂时不分开,但我心里清楚,真的到了那天,我要去美国,一去不返,两人也就从此分开了。

    惠红英可不是阿妹,她精明太多,没那么好骗。

    月底时候酒店合作模式发生变化,果然如惠红英说的那样,老板收回桑拿承包权,变成酒店直接管理模式。

    说白了,以前是妈咪带人找工作,妹仔先是妈咪的敛财工具,再是酒店的工具。现在变了,技师由酒店直接管理,妈咪只能是酒店的管理人员,基层妈咪依然是抽水,但手下管理的技师变少,一个妈咪最多带三十个技师就顶天了。

    这个变化源于小姐们的来源渠道变多,按照老黄历,大多数小姐都是被人为控制,采取暴力,恐吓,威胁利诱的方式上钟。

    随着桑拿行业普及,越来越多的妹仔们看到了桑拿给自己带来的甜头,由被动卖肉变成了主动卖肉。

    跟着四川,湖北,湖南,很多省份甚至都出现了全村妇女齐上阵。

    技师的来源广,老板就可以完全抛开中间控制人,酒店直接管理姑娘。当然,总负责人还是有的,各个部长们依然存在,只是现在的部长,拿的是工资,不是以前,拿的是提成。

    也就是刘文辉说的,桑拿行业,最大的利益,流进酒店老板的口袋,其他的桑拿从业者,都是打工的。

    与之相配的,桑拿业的竞争也变的残酷,技师们要凭技术竞争客人,妈咪之间比上钟数,酒店之间比的是整个服务水平。

    轰轰烈烈的莞式娱乐业,终于拉开帷幕。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丽丽打电话问我怎么办,我淡淡地回:“你赚钱不少了吧?该回家相亲了。”

    丽丽沉吟少许,道:“我们两个合起来开个酒店,你觉得怎样?”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有钱,有人,也有经验,想趁着东莞酒店行业形势大好捞一笔,但我不行,我看好保安公司就好,妹仔们的皮肉钱,我不想赚。

    为了说服我,丽丽连着三天跑来东城,甚至提出了九一比例分成,我九她一,我都不答应。

    她可怜兮兮地问:“到底为什么?你是不是嫌我怀过阿坤的孩子?那是意外,其实我们两个结婚,真正的亲热加起来不超过十次,大部分他想要我都是让手下姐妹们陪他。”

    越是如此,我越是不敢相信她。

    实在无奈,她问我要王汉的联系方式,她说,桑拿行业这么好,如果自己不去做,是对自己才能的浪费。

    我给了她王汉的联系方式,是个电子邮箱,让她以后不要打扰我。

    依着王汉的性格,怎么可能跟她合作开酒店?想都不要想。

    结果九月底的时候,王汉回来了,并带了很雄厚的资产,他叼着古巴雪茄中的王者,两手戴着十个大金扳指,摇头晃脑地跟我说:“奶奶的,美利坚两栋楼塌了,中情局的人乱咬,关我毛事。老子不做石油买卖了,老子回国开酒店。”

    阿妹端茶过来,王汉打个响指,他后面的黑人保镖端上来一个盒子,“送给我小侄子的。”

    盒子打开,是一把黄金手枪。

    “玩具,就是一个摆设,不是真的。”王汉咧着嘴笑,“怎么样,跟我做酒店吧,咱们哥俩合作,横扫东莞。”

    阿妹摸着肚子,冲他微笑。

    我看了看王汉身边的竹子,她在国外逛了一圈,黑了,却更漂亮,她穿着剪裁得体的唐装,白娟质地,金丝镶嵌,脖子上手上到处都是黄金装饰,俨然一个贵妇。看着我,表情淡然,若有若无的笑。

    送王汉走的时候,她要跟我说几句悄悄话。

    她说:“感谢你当初拉我出火坑,让我找到了真爱,但我不欠你什么,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点头,笑,“我懂。”我记得那天晚上在小宾馆发生的事。

    竹子又道:“以后,如果不是生死关头,你不要在我和王汉眼前出现,好吗?”

    这个要求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做朋友也不行?”

    竹子说:“谁跟王汉做朋友都行,唯独你不行。”说完,还暗示一般地道:“我老公比你想象的要聪明,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

    如此我就懂了,应承她道:“我以后不会在王汉面前出现。”

    王汉酒店破土动工的那天,邀请我去剪彩,我自己不去,只让何若男代表了下,据说王汉的酒店名字很气派:白金汉宫。

    国庆第七天,阿妹的羊水破了,一时间全家激动,立即去医院,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忙碌,喜讯传出,母子平安。

    我高兴的要哭出来,还再三询问,母亲情况到底如何,医生给的答案都是平安。

    电话打给小妹,她在那边尖叫,“我早就说过了,剖腹产,没什么大问题。”

    我妈颤抖着,用手机给我爸汇报,“你孙子出生了,七斤六两。”

    瞎子阿花双手乱抓,抱着孩子就不放,咧着嘴笑,说张家有后。

    张灵彦提着保温壶,静静守候。

    唯独少了一个人,一个最重要的人,我的岳父德叔,从破羊水到现在,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等候,阿妹才被推出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眼泪夺眶而出。

    这个消息只限于家人知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母子平安,对我来说是喜事,但对另外一些人而言,情况就没那么乐观了。

    按照西北老家风俗,孩子过了十天要大宴宾客,满月时候再请一次。

    这里情况不同,我就在楼下饭店包了一桌,不敢多请其他人,只请了梁骁勇和王子聪。

    梁骁勇带了莫小雨来,也就是传说中某位大老板的千金,权势比惠老板只高不低,送给李念恩一个金勺子,寓意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贵人。

    王子聪更大气,送了一块云南老玉,让念恩从小佩戴温养。并且,特别郑重地给我解释玉和木头的区别,以便让我明白,木头骗人的,但玉不是。

    席上欢声笑语,王子聪甚至都跟我约好,等阿珠卸货,是男孩就结为弟兄,是女孩就结为夫妻。

    此时,德叔依然没消息。

    第十一天时候,阿妹实在烦躁了,对我道:要不你去报警吧!阿爹再怎么糊涂,也不可能错过念恩出生,他一生就只为这个梦想活着,现在念恩出世,他却消失,我想不通。

    我让阿妹先耐心等候,说不定是阿爹记错了预产期的日子也说不准。

    转身出门,自己去联系了惠红英,让她找下六爷,帮忙联系阿水。

    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尤其是德叔这种在社会上混过的,怎么能失踪呢?

    惠红英立即反应过来,逼问,“是不是她生了?”

    我说是,母子平安。

    她说:“恭喜你!”又问:“你几时去美国?”

    我道:“看情况吧,等她出了月子。”

    她说好,我会帮你联系一位最好的脑科医生。

    她嘴上说着恭喜,语气里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如果真的选了她的脑科医生,阿妹就是必死无疑。

    我开车往东城家里走,旁边忽然超上来一辆奔驰越野,拉下车窗,是个金发青年,冲着我按了两下喇叭,很嚣张地喊道:“靠边停车。”

    我乜了他一眼,没搭理,不过是个开好车装逼的小混混。

    结果他再次按喇叭,“叫你停车你耳朵聋了?不想要你老丈人命了?”

    德叔?

    我立即靠边停车,手里抓了甩棍,藏在衣袖里,看他有什么话说。

    他下车,从后座上提起一个白布包,咧着嘴对我笑,当着我的面将白布包打开,里面的东西吓我一跳,是人手!

    上面还有一枚黄金戒指!

    瞬间,我就认出来这是谁的手,脑袋瞬间发蒙,手也跟着发抖,甩棍都握不住,攥了半天,都没力气抖开。

    我问:“他人呢?”

    对方将盒子塞给我,“他欠我们一千三百万,已经三个月了,砍他的手呢是没办法的事,呐,父债子偿,你是他女婿,这笔账只能找你要了。”

    我此刻平静下来,再问:“他人在哪里?”

    对方嘿嘿笑,“在我们手里咯,你想见他很容易,快点拿钱。我立马通知家里放人。”

    我摇头道:“不可能,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有?”对方车上又下来三四个人,那厮咧着嘴笑,“德叔打牌的时候,我们已经摸清他的底细,樟木头最大的皮条客,一千三百万对你而言很轻松的。”

    我心里着急,发慌,脑子也开始乱,越是如此,我越是要镇定,镇定,不要着急,我深呼两口气,道:“给我两天时间,我要准备。”

    对方嘿嘿一笑,“本来呢,发哥讲话,这个面子我一定要给的,可是我们弟兄也知道发哥的脾气,那是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砍人啊,这点我得承认,砍人我们不是对手,所以呢,兄弟我就先把嫂子接走了,至于发哥什么时候能筹到钱,那就看发哥你对嫂子的爱有多深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睡着了

    那个小子话没收完,我的甩棍就抡起来,吓得他赶紧往后退,朝我大吼:“你不要你老婆了?”

    我手里的棍子,终究是没砸下来,此刻脑子已经彻底乱了,乱了。

    我道:“如果我老婆掉一根头发,我就要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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