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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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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变圆了,也变粗了,但还是一样的漂亮,看着我一阵惊喜,叫道:“阿发?你几时来的?”

    说着就过来,却不好伸手,只是将我上下看一番,而后道:“扶着我,回家去。”

    我连忙过去将她胳膊托着,慢慢陪她走。

    走两步,她忽然笑,“小舟子!”

    我立即回:“奴才在!”

    “那边有刚盛开的牡丹,给哀家摘两朵来。”

    我拍拍两袖,“喳!”

    等回去屋里,她就对老妈妈说:“今日想吃陈记的香辣虾,阿妈你去买。”

    若按平时应该是我立即领命,但今天有许多话要讲,故而不作声。老妈妈不觉有异,提了菜篮子向外,口里道:“你招呼阿发,让他食水果。”

    老妈妈一走,我就疯了一样的扑过去,将她抱紧,嗅她的发香,吻她的脸,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想问,却不知道问那句合适。

    稍微激动,她就扶着肚子摇头,“别太激烈,扶我进房间。”

    等进了房间,让她躺好,这才有机会问:“什么时候回国的?为什么不让勇哥找我?”

    她回答:“找过了,不过他说你出事了,我就没再问。”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问,“你是怎么想的,要生他下来?”

    干姐回:“我也不知道,其实是想回来跟你商量的,结果……后来想想,干脆生下来,反正自己年龄大了,总要生个孩子的。”

    我一阵内疚,“你生个孩子,对以后成家有影响。”

    她回:“不存在,外国人不像国内人,他们思想观念不同。”

    外国人?我就来气,“不能嫁给外国人。”

    她就笑,“那嫁给国内的人?”

    我道:“也不能嫁给国内的人,谁都不能嫁。”

    她就不言语,等了阵问:“你老婆呢?她的病怎么样了?”

    我叹息一声,把后面的事情讲了一遍,惹得她一阵唏嘘,道:“她也够可怜的,你什么想法?继续找下去?”

    我点头,心里凌乱,道:“是死是活,我得有个谱,一日找不到,我就一日不得安宁。”

    干姐说:“挺好,我支持你。”

    我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肚皮上,用手抚摸,感受里面的小生命,问:“男孩女孩?几个月了?”

    干姐回:“女孩,八个月,再过三十五天就是预产期。”

    八个月,那肯定是我的无疑了。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那天她偷懒,完事后没有马上冲凉,说是安全期没事。

    不过这些话不能说,孩子都八个月了,会听到。

    当下我就将脸贴上去,听孩子心跳,而后对着肚子道:“爸爸来看你了。”

    “你不是她爸爸。”干姐平静的道,而后笑,“她姓黄。”

    “可是她身上流着我的血。”我反驳道。

    干姐眉毛低垂,“你就让黄永贵一次,他都没有自己的后代。”

    “别的可以让,这件事不行。”我振振有词,继续贴上去,听孩子心跳。

    干姐道:“我公婆已经被那个北姑打击过一次,如果这个孩子再不是阿贵的,你让两个老人怎么办?”

    我不明白,干姐道:“阿贵还没死的时候,黄妈妈伺候那个北姑,无意中听见北姑讲电话,才知道那个北姑骗了阿贵。”

    阿姐的语气很轻,却带着惆怅,似乎很后悔。

    “如果我当时再坚持一下就好了,说不定阿贵也不会死。”

    我就不高兴了,“你别阿贵阿贵的,是他背叛你,你对得起他了。”

    干姐就笑,“你别不承认,阿贵对我比你对我好多了。”

    还是一口一个阿贵?我心里就不高兴。

    迅速跑去外面关门,又返回来,两眼瞪大。

    她的面上浮现出红晕,轻轻转过脸。

    我这边刚一抱住,她就剧烈回应。

    我说:“我好想你。”

    她就呢喃着:“我也是。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你。”

    我好紧张,问:“会伤到孩子吗?”

    她道:“从后面,温柔点没问题。”

    但我还是怕。

    她说:“听我的,我是医生。”

    ……

    我说,“阿燕,你好美。”

    她就笑,“你想她像我多些,还是像你多些?”

    我道:“像你多些好,你那么漂亮,她以后也会漂亮。”

    她摇头,“不好,女孩子太漂亮总是被欺负,像你才好,英武些,脾气大,无人敢惹。”

    我摇头:“不好,女孩子还是温柔些好,台湾文哥生了四个女儿,五十多岁都未出嫁。”

    她就笑:“那明明是父亲太凶,故而无人敢娶他女儿,你以后就多积点德,好让你女儿找个如意郎君。”

    话音落,我就黑脸,沉默不语。

    她见我变脸,悄声问:“怎么了?”

    我道:“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我女儿?她长大了要是不听话怎么办?也去哈韩哈日哈美,还要把把自己搞的乱七八糟,头发十几种颜色,嘴巴鼻子打钉,穿些透明衣服,怎么办?上大学我们不在身边,那些男孩子不怀好意的去约她,又怎么办?她结婚了跟她老公吵架,还要回娘家,哎呦,想到这些,我头好痛。”

    干姐一阵笑,“她还没出生呢,你就想这么多?你想的也太远了。”

    我愁眉苦脸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就摸着我的脸,悄声道:“黄家给她留了许多遗产,足够她这辈子安安稳稳,不用你操心,好吗?”

    这话说的,我怎么就那么卑鄙呢?

    一时无语,等了半晌,我轻声说:“我爱你。”

    她笑笑,“我又不是小女孩,你骗我何用。”

    我再次沉默,良久,问:“你以后什么打算?”

    她道:“我有外国身份,公公婆婆的护照也快办好,孩子一出生就是外国人,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闻言激动,“男人呢?你还会给她找继父吗?我看新闻上说,国外很多继父,畜生不如啊。”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摸着自己肚子,“别总是戴有色眼镜看人,国内也有禽兽继父。”

    我气道:“不行,反正你不能嫁给外国人。”想想又补充道:“国内的人也不行。”

    她就盯着我看,“那我有生理需要怎么办?”

    我抬头,“我会陪在你身边,你一个电话我就飞过去,解决你的问题。”

    她被逗笑了,而后问:“你打算给我什么名分?正房还是姨太?”

    如此,我就答不上来,可是看她表情,却是半点生气都没有,笑的很自然。

    恍然间,我想起贾威说的那番道理,少妇比少女好,那种滋味你不懂。

    现在想来,应该是少妇看问题比较深远,对事物的认知也比较成熟,讲道理,懂男人。

    想着,我就再次吻过去。

    她后退,轻声道:“等生完孩子,我要你来国外,天天陪我,好不好?”

    我点头,“没问题!”

    她问我:“在你心里,是怎么看我的?”

    我认真回答道:“你聪明,善良,温柔,贤惠,文雅,总之女人所有的优点你都有,最重要的,你比任何人都漂亮。”

    她笑:“我不信,跟你关系好的那个女警,我就没有她漂亮。”

    她说的是何若男,当初我被蛤蟆咬,两人在医院里面见过面,我记得两个人的对话,都把对方夸到天上去。

    当下干姐怀孕,我自然要偏向干姐一些,就道:“她没有你漂亮。”

    干姐则道:“可是我见你看她的眼神,咸湿湿的,总觉得她比我漂亮呢。”

    我立即正色,肯定地道:“绝对没有,你肯定比她漂亮,论脸蛋论身材,你都胜她一筹,最主要的,你是连皮肤都漂亮,她却不是。”

    我的意思是梁思燕是肤白貌美,光凭肤白这一项,就能完爆何若男,毕竟,光滑雪白的绝世好皮肤,可是万中无一的。

    结果一句话引起干姐怀疑,瞪着我问:“你怎么知道人家皮肤不好?你看过了?”

 第三百七十三章 奔赴大西北

    我问梁思燕,得是什么样的本事,才能让人迅速怀孕?

    梁思燕道:“只要是正常男女,就会怀孕,这是自然现象,于本事大小无关。”

    我便对她说了黄永贵属虎,时间短。

    梁思燕不以为意,“时间短点也不丢人,这种事全世界男人都一样,通过科学可以治疗,倒是你,身体这样不正常。”

    两人正说话,门外钥匙响,是老妈妈回来,慌得我连忙穿衣,阿燕倒是简单,整理裙子即可。

    即便如此,我面上也尴尬,谎称有事,必须离开,谢过老妈妈好意,速速退去。

    至门口,她跟过来,道:“阿发你明日可有空?我要去妇幼保健院。”

    我当即说有空,旁边老妈妈却说,阿发忙就让阿勇送你去,不要老麻烦他。

    梁思燕闻言轻笑,母性光辉瞬间放大。

    从她家出来,我心里惶惶,靠在车里,思绪百般乱飞,感慨良多。

    梁思燕怎么就怀孕了呢?才跟我呆了几天?

    莫名,想到当日背着二大爷上山,他说不让我跟女人讲话,当时就是想不通,那是个什么意思。现在想想,当日跟我讲话的那几个女人,都先后有了实质性的关系。

    尤其是梁思燕跟何若男,来的太突然,两人前后脚,都不超过半个月。

    梁思燕醉酒办事还倒说得过去,何若男就有些让我惶恐,简直是受宠若惊。不过是送车搞了个乌龙,怎么就让她愿意跟了我呢?

    我是对她垂涎已久,但她警告我也不是一回两回,按我想这辈子应该没机会接近她,结果一辆车就摆平。

    也或许是我父母当面夸她那些话的影响,也或许是因为阿妹脑瘤的缘故,说不清,理还乱。

    以前的我不信玄学,但现在我不信都不行,人要有畏惧心。当初在海上,我几次都坚持不下去,可是想到昔日背二大爷上山,他说的那番话,事情无论到什么地步,只要咬紧牙坚持,没有过不去的坎。

    我咬紧牙关,心里想着老婆孩子,于是挺了过来。这里面有我求生意志强的功劳,也有二大爷那番话的功劳。

    现在想想二大爷当时那垂头丧气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必然是有大本事的人,说了救阿妹,又怪我跟别的女人乱搭话,坏了气运。

    我的气运,和阿妹的命运,有什么关系?

    还有个小女孩,跟我说话,被二大爷指责,又说已经讲过话的没关系,还让我好好看那个小女孩,怕以后见面不认得,这就非常离谱了。

    越想就越后怕,越繁杂。那晚上三基一颗子弹飞过来,擦着我耳朵过去,我都没有半点胆怯,现在想来,不是我不胆怯,是我心里吊着一口气,海上大风大浪都挺过来,死过一次的人,我怕什么?

    梁思燕跟我相处一个多月怀孕了,那何若男呢?她又如何?又想到打她电话,是个男人接的,我心里又不是滋味。

    手机这种东西,必须是私密之物,不是关系亲密之人,哪里能随意乱接?

    还有最后出海前的那通电话,直接要跟我恩断义绝。

    猛然间,心思豁然开朗,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她相处那么久,怎么可能恩断义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哪里是恩断义绝?根本就是气话。

    再说了,当初背山时候打电话,何若男可是跟我说了很久,二大爷真要有本事,就该把何若男变成我的女人,而不是其他。

    想到此,我心里越发着急,想要往松山湖走一趟,临发车,又想到,今天才见过梁思燕,再去见何若男,合适吗?

    再说了,梁思燕马上就要去美国,只有短短几天,怎么说也是大肚婆,我应该多跟她相处才对。

    想到此心乱如麻,怎么就怀孕了呢?我是千注意万注意,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晚上回去开始心神不宁,总是担心,这梁思燕去了美国,山高路远我看不到,她在那边能否忍得了寂寞?欧美男人又懂得浪漫,她能不能扛得住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攻击?

    女儿长大的教育也是个问题,现在的小孩子十几岁就开始瞒着大人在外面乱交朋友,我要怎么办?

    我发愁,连莎莎讲的笑话都听不下去,苦着脸皱眉。

    莎莎见状问我:“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我不好明说,只是道:“我在想孩子。”

    莎莎就偎依上来,轻声道:“那我们明天回老家,你不就可以看了?”

    我无法跟她明说,只是道:“你确定要跟我回西北?你是南方人,去了北方会习惯吗?”

    她便一脸决绝,“放心好了,你能活下去的地方我就能活。”

    如此我也没奈何,只说等手头事情忙完,就开车回家。

    第二天大早起床,依然是房地产的事要忙,跑去见梁思燕。我还以为,她是真要去妇幼,原来也是找个借口跟我见面,两人去了黄江开房,诉说衷肠自是不提。

    后面提到阿妹,梁思燕建议,不要只在电视上广告,各种报纸书刊,尤其那些街头小报,都去跑一跑,许诺高报酬,发动群众的力量。用心找,肯定能找到。

    实在不行,就用笨方法,开着车从东城出发,挨家挨户的去看,去问,总是能找到。

    后面,梁思燕干脆说,要不你专心去找,我暂时不用你管,等到下个月预产期,你要是有心,就来美国一趟。

    我闻言大为感动,心说到底是年龄大,知道疼人,不给我增加压力。对她道:“等我找到她,就带去美国定居,跟你一起生活。”

    梁思燕就笑,“你最不好的地方,就在于爱说谎,我又不是小女孩,你这样骗我,会让我看低你。”

    如此,我就说了老实话:“我又舍不得你,又舍不得老婆。”

    梁思燕道:“很正常了,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有空来看我就好,不得闲你就忙的事,只是你别忘了,你有个女儿。”

    如此说法,让我惊奇,问:“你对我没有其他想法吗?”

    她叹息,面上落寞:“这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她自己来了,不是她,或许我们永远也见不了吧。你在我眼里,就是个没长大的细佬仔,仲想让我对你有什么想法。”

    这话说的伤人,细佬仔不也让你怀孕了么。

    当下又一阵缠绵,被她拒绝,道:“知道你还活着就好,你去忙你的,不用再来见我,三五日我就走。”说完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美国的住址电话,你要来,就循着来。”

    我看了看,她住在费城,那是地球另一端,我怎么去?

    她说上海有直达费城的航班,要么就广州先到纽约,然后坐火车到费城,世界虽然大,但路是相通的,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你英语不够熟练,容易遇到骗子。

    我很惊讶,美国火车站也有骗子?

    她就笑,未必是火车站,哪里都有好人坏人。

    几次三番,她都要我走。我也三番几次要去门口,说吻别,可是吻着就放不开手。

    实在没办法,她恶狠狠道:“我们去楼下人多的地方,总是在房间里今天谁都别想走了。”

    梁医生道:明天再也别来勾引我,怀孕八个月还亲密,让人笑话。

    我赞同这个提议。

    梁医生就笑:这也是分个人体质的。

    言下之意她体质很好咯?

    ……

    依着梁思燕的建议,我去了各大报社,东莞日报,南方都市报,羊城晚报,全部登了寻人启事,并许诺重金,发现线索并证实者,奖金十万。

    十万数目不小,相当于一个工人十年收入,足以让看报的读者热血沸腾,瞪大两眼在市井中寻找。不过报社的人告诉我,这个寻人启事太简单,如果能配上照片,成功率将会提高很多,没有照片,只怕有很多同名同姓的,甚至有可能给自己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登报只说找张灵彦,珠三角有多少张灵彦?说不定还会遇到团伙骗子呢。最好是配上照片。

    再次提到照片,阿妹以前倒是有照片,不过家里的东西被带走了,哪里有照片?并且她还昏迷不醒。张灵彦正常,问题是我没有张灵彦的影像资料。

    我对报社的人说就这样登,只要有线索,不管真假,我都亲自跑一趟。

    莎莎提醒,你小姨子呢?她就没找过姐姐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忽然想到,张灵彦不可能神秘失踪,必然是跟小妹有关系,不然,凭借张灵彦,如何能办得了出院手续?

    立时大喜,想立即奔赴外地,可当下连户口都被销了,如何去的了外地。

    一切问题又回到原点,我要先去补办户口。

    要回西北老家,莎莎欢天喜地,非要跟着,任凭我说破天去,都无法阻止,也就随她去了。不过莎莎跟着也好,她会开车,也有车本驾驶证,两人一路轮换,能节约不少时间。

    我是急着回家,她则想着一路玩耍,当车子真正来到黄土高原时,小姑娘傻眼了。

    她说:本以为湖南都够穷的,没想西北比湖南还穷啊。

 第三百七十四章 办户口

    从关中路过时,莎莎还在感叹,说你们这里好平,一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玉米,农民生活肯定富裕。

    我就告诉她:“你想多了,玉米小麦再值钱,也只能够吃喝,想发财,靠庄稼是一辈子都不行的。”

    等上了黄土高原,她就傻眼,一眼看不到边的沟,黄褐色的土,大太阳明晃晃的刺眼睛,空气都变的干燥,她才知道,西北是真的地理环境不好。

    我开着车回来,最高兴的莫过于父母,村里人则是惊讶,纷纷交头接耳,看我如看鬼。

    老妈是哭着笑,怪我回来之前不打电话,让她没来得及准备。

    我说不用准备,又不是外人,粗茶淡饭就行,说话间进屋里,却傻了眼,客厅正堂上,摆着我的黑白照片,前面还插着香。

    父亲弯着腰,弓着背,白头发一根根闪,低声说:“知道是你真的回来,我们就把这些东西收了。”

    我给两个老人介绍:说这是莎莎。

    莎莎甜滋滋地叫叔叔阿姨,两人不约而同地黑脸,很不待见莎莎。

    莎莎也感觉到了,有些讪讪。

    老娘先摆出一张臭脸,问我:“丫头听得懂咱家话不?”

    我摇头。

    她就开始发飙:“你瞅瞅你带回来这是什么东西?沟蛋子都亮到外头,肚脐窝也朝外噱,她得是没衣服穿?穿这身回来是给你先人长脸来?”

    此时是七月中,天气正热,莎莎上身露腰短衫,下身牛仔热裤,光腿皮凉鞋,很有范儿,也很诱人,这身打扮在广东没问题,但在我们老家,就成了伤风败俗的代名词。

    我对老娘说:“人家大城市回来的,衣服比较潮。”

    她就怒:“衣服潮了不会晒干?没干不会买两件?哦,衣服潮就穿个裤衩子回来?”

    我跟她解释,我说的是潮流的潮,不是潮湿的潮,人家广东流行这个。

    老妈子立即跳脚骂:“潮流你大的脑壳子,广东流行这个?广东流行卖批?你大一辈子就我一个,去了回广东还叫女子娃给他洗澡了?你这儿子当的孝顺?”

    这话说的,老爹去洗桑拿,那是我老丈人带着去的,我又不知道。

    再说,这老头子洗澡也就洗了,咋能给老娘说呢?

    我去看老爹,老爹抽着烟,蹲在一边不言喘。

    我低声问:“大,你跟我妈说你叫女子娃给你洗澡了?”

    老头子白眼一翻,偏过头去。

    老娘在后面呸!“他能说?他跑去在外头跟人胡吹,全村人都知道了,全乡人都知道,就我一个不知道,叫女子娃给他洗澡,羞先人哩!”

    我终于知道,我天生爱吹牛爱装逼这点是遗传谁的了。

    老娘骂骂咧咧,莎莎站在当院不知所措,连口水都没喝。

    我问大:“不是给了你钱,屋里咋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打井呢?”

    老汉咳嗽一声,“井还没来得及打,人家来要账了。”

    原来,父亲原本计划开春了打井,工程队都联系好了,结果广东来了通知,说我在海外死亡,另外我还有几百万欠款。老汉一辈子没亏过人,不但把我给他的钱全部给人,连他的棺材本都拿出来,连耕地的拖拉机都卖了,摩托也便宜处理掉,如此也远远不够。人家广东来了几个小伙子,把家里转了一圈,实在是没什么值钱的,把家具抬到市集上,东拼西凑弄了一万块路费,人家拿着走了。

    后面还遇到过几次骗子电话,自称是周发,老头子又出了些血,半年时间,他的腰就软了,头发也白了。

    我去了里屋炕上,念恩在睡觉,丝毫没注意到他老子的到来。莎莎趴在炕上嘿嘿傻笑,说你儿子真像你。

    家里进门没喝一口水,村长过来问情况,不是说周发死了,这是咋回事?

    我把海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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