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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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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时,她就坚持不住,蹲地大哭起来。
我垂头丧气,束手无策。
后面莎莎捡起地上手机,慢慢踱过来,手机塞给我,轻声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我回去了。”
说完向前,我叫她,她回头笑,摆摆手,“我没事的,不用管我。”
她在路边拦了的士,临上车前再次对我笑,而后关门,车子渐行渐远。
我把目光收回来,去拉小妹,她不动。我就道:“找个地方吃饭吧,从来到现在,我粒米未进。”
小妹哭的更伤心,哭的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想说话,总是被喘声打断。
无奈,我也蹲下去,轻轻环着她。
……
从我遇到阿妹的那一刻起,小妹就知道故事结局是悲剧。他们一家人都知道阿妹命不长,德叔见我憨厚,就把阿妹许给我,好让我给他卖力气。
外地媳妇本地郎常见,本地媳妇外地郎?广东人又不傻,就算是招上门女婿,也不想招北佬。
阿妹怀孕不是计划中的事,她自己时常精神不济,动不动就要晕,头疼,犯困,哪里能生孩子?但是就那么凑巧,她怀孕了。
这对她而言是大喜,对德叔更是大喜。
自从怀孕后,她头也不疼了,也不犯困了,精神气儿都比以前足,甚至一度都以为,身体没事了,能活到老。
可是我突然间的出轨让她再次犯病,她的脑瘤又开始做怪,头疼,犯困,精神气不足。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是阿妹常说的话,她不想死,也舍不得死,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早早的就留了后手,她跟小妹商议,死后孩子怎么办。
我纵然是混蛋,但也有优点。我最混蛋的地方在于好色,但好色也是全天下男人的缺点,尤其作为广东女子而言,见惯不怪。
男人出轨女人生气,生完气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总不能自己主动提离婚。对于广大八零后的广东女子而言,离过婚的男人更值钱,但离过婚的女人就贬值。想想看,聪明高贵如梁思燕这样的医学博士,提到离婚也感觉恐惧,更何况其他人。
阿妹亲口交代,她万一出事,千万不能让别的女人进家门,谁生的孩子谁心疼,这全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妹妹照顾最好。
阿妹出事,小妹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决定,今后就跟姐夫过一辈子了。现在孩子还小,暂且不提,等孩子四岁,她也大学毕业,就可以将孩子带在身边照顾。至于阿妹,三年时间若还不醒,也没了坚持的必要。遵循姐姐的意愿,和姐夫成家,抚养孩子长大。
只是世事难料,姐夫忽然间没了,小妹瞬间没了主心骨,不知以后如何是好,紧要关头张灵彦拿了主意,人家只说失踪,又没说死亡,说不定那天人就回来,当下大家各自坚持,终能守得云开见日出。
至于阿妹的费用,张灵彦在医院里面兼职护工,有份收入,再转去普通病房,费用降低,将近一年时间病人无碍。小妹则在香港洗盘子,自己节日缩食,也能省出一部分钱来。
两个妹仔都是无父无母状态,相互打气,要在这弱肉强食的社会中生存,相互鼓励,心里只有一份希望,说不得那天,我就自海外归来。
如今人是回来了,但事情却不是那么理想。
小妹起先高兴,后面不语,看见莎莎左右跟我亲热,嬉笑,心中开始烦躁,论人情,阿妹只是晕倒,又不是死亡,怎么能找其他女人?这份委屈不甘一直在心头萦绕,渐渐增多,眼看压抑不住,刚好我又提到阿妹,瞬间,满满的一包炸药就被点燃,要在大街上把狐媚子女人打死。
小妹对我一番控诉,听得我越发愧疚,觉得自己不是人,牲口不如,末了道:“你讲的对,是我的错,我认罚,此刻我在这里,随便你怎么出气都好。”
然而女人的心思是奇妙的,她不觉得是我犯错,一定是那个妖艳贱货勾引的。
绝对的!
当日我醉酒被抓包,小妹就在外面寻找,最大的嫌疑就是六号楼上面住的两个女人,她亲自跟踪过,那个后来脸上破相的在半山上班,我刚好在半山带人,没理由不认识,偏偏我跟她们还假装不熟,这里面没鬼才怪,只是一时间抓不到证据,才没把事情抖落出来。
阿妹多次旁敲侧击地想让我说实话,没有十足把握怎么可能?只是我自己一直不肯承认,左一口一小姐脏,右一口小姐贱,才含糊过去。
现在倒好,其中一个,被我直接带来香港,憋在心头的气,瞬间爆发。
所以讲,小妹跟莎莎之间的战斗,根本不是突然发生,而是酝酿已久。
甚至于,莎莎知道小妹ktv里面出事故,小妹则指责莎莎乱用鸽子血,这些信息,她们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尤其是小妹,鸽子血这种事她怎么知道?她的生活圈子是个什么样的?我很怀疑。犹记得,前年第一次见面,她就说出那句经典话:小姨子的屁股有姐夫一半。
小妹哭够了,我带她去吃饭,期间一直不语,也不用正眼看我。
如此,我只能发挥自己的特长,张口撒谎。我从台湾回来,身无分文,还欠了高额债务,她姐妹开酒吧,开桑拿,有钱,我也是无法,才跟她在一起,并不是对阿妹不忠。
小妹这才哑然,问我:“你给我的学费,也是她的钱?”
我连忙摇头,“不是,我现在做房地产,赚了些钱。”
小妹高声反问:“那就是不欠她咯?”
我无言以对,只能点头,“是,经济上不欠她。”
小妹就问:“你们上过床了?”
这一刻,她的表情神态,跟阿妹逼问我时相差无几,目中光芒直逼,我不敢看。
小妹拍筷子道:“如果上过床,就代表大家有过一场,感情上互不相欠。没上过,也不许再上,大不了请她吃多几次饭,别想着感情债肉来偿,那是愚蠢的。”
我闻言不语,关于男女之间,一个小妹仔,都比我看的透彻。
吃完饭,小妹不再生气,道:“你没来过香港,前面就是中环,我带你去逛一逛。”
有小妹带路,就方便多了,中环过去金钟,湾仔,铜锣湾,那是德叔以前混过的地方,小妹带我去看那老屋,十几年了,破旧不堪。
小妹说,如果当年不走就好了,好歹也在这里买套屋,到现在,拆迁,开发商会补偿两套大房子。
再后来,她带我去了购物中心,说大陆人来香港,最要紧的就是先买部手机,比大陆便宜好多。
商场里面有诺基亚专柜,我看到了不一样的手机。
诺基亚7650。
是彩屏的,还是滑盖的。
最重要的,是它居然可以拍照!
导购跟我说什么塞班系统,超长待机,mms发送影音资料,我脑袋都是蒙的,只是对着那个摄像头好奇,这玩意儿居然可以拍照?
我在研究这部手机,旁边也有人急急忙忙过来买,三千二港币一台,他要买六台,口里直说,太便宜了,太便宜了。
听他口音,也是大陆过来的,就过去问,而后知道,这款手机在深圳售价六千多。
不用说,这位是个走私客。
刚好我手机坏了,小妹的手机是老款诺基亚,也要买两台,心里又想给何若男带一台,给莎莎也来一台,导购员好心提醒道:“先生,海关那边一个人最多只能带两台。”
如此我才作罢,买两台就好,小妹一台我一台,等回去深圳,再买两个送人。
拍照手机是个神奇的事物,头两个小时小妹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拿到新手机就玩的不亦乐乎,到处拍照,游车河,拍我,拍她。路过商店大橱窗,镜子里面有两人倒影,还要拍。
拍到激动处,还要把手机反过来拍自己,跟我玩多媒体短信。
吃过宵夜,我说送她回学校,结果她说,学校已经关门,回不去了。
我不信,香港大学晚上也关门?
小妹说:“全世界的大学都一样,晚上都会关门查寝,要不然那些坏人都跑去学校捣乱了。”
我不辨真伪,去酒店,开两间房。
小妹说:“开标间,里面有两张床。”
我闻言哼一声,回道:“我有的是钱,就喜欢享受一个人睡两张床,一张自己睡,一张用来看。”说完心里惆怅,上个骗我去开标准间的妹仔,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服务员建议我开两间大床房,然后送给我两张磁卡,等上了客房,小妹拿着磁卡问我,“姐夫,这张卡怎么用?”
第三百八十二章 悬崖勒马
听到小妹问这个,让我心里唏嘘,心说小妹到底是单纯,来香港这么久都没住过酒店,连酒店房卡都不会用。
当下拿过房卡看一眼,在门上晃一下,电子锁就咔哒一声。
小妹很稀奇,拿过去开自己房间,来回开关,赞道:好先进。
我哼哼道:“还有更先进的,指纹锁,手指一戳门就开。”
当下进去房间,先给莎莎打电话,结果无人接,让我好生担忧,又连续打,结果被人挂断。我猜测她是生气,就发短信:人在哪?
不多时电话回过来,莎莎情绪低落,“我在酒吧,刚才里面吵,就没接。她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我道:“没事了,你安全就好。”
说完两人无语,我不知道要说什么,那边也不回,沉默了十多秒,两人又同时开口,结果莎莎道:“你先说。”
我则道:“你先说。”
那边沉吟少许,轻声道:“要不……我们算了吧。”
我心里一颤,说不出来的感觉,喉咙堵,叹口气,问:“怎么了?”
莎莎回:“没什么,爱一个人,太累了。”
电话里面传来马桶冲水声,关门声,莎莎低声说:“不讲了,我要去领舞了。”却没挂电话。
我道:“我明天回去找你。”
莎莎急忙道:“不,不,你别来,你别找我,我们就这样吧,这次,是我飞你。”说完挂电话,里面只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看着手里崭新的诺基亚,脑袋一阵放空。
心酸,却感觉轻松,肩头有什么东西减轻。
正如莎莎所言,爱一个人,太累了。
而我,爱了好几个。
……
我在浴室冲凉,电话又响,我赶紧拿来接,却是小妹。在电话那头焦急地道:“姐夫,你那边有热水吗?”
我说有啊,我现在正在用。
她又道:“我这边没有热水,都没法冲凉。”
我闻言一怔,而后冰冷的回复:“打电话给客房服务,让他们派人来检测。”
挂了电话,我用冷水浇头,让自己冷静一下。
还是前段时间憋着劲儿报仇的日子好过,根本不用想其他,只需要专心演戏,顺带着找找阿妹,身体也好,精神也足。
所以,女人还是少沾染的好。
冲完凉,响起敲门声,我问是谁,也不答话,就是不轻不重地敲门,我说不回答不开门,他还是敲。
我就知道,肯定是小妹在做妖。当下气呼呼地去开门,要把小妹训斥一顿,结果门打开,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穿着亮片鱼鳞裙,甜甜地笑,“老板,要服务吗?”说话间一只手就搭在门上,这是防备我突然关门呢。
我直接回绝,她手就往我脖子上搭,“来吧,很爽的。”说着人就要往脸上凑,被我卡住脸一把推开,她就娇声跌倒,也变了脸,“你做什么呀?”
隔壁门也打开,小妹穿着睡袍,伸出脑袋骨碌碌看我。
我见状也不关门,回身拿了钱包,抽了十多张老人头,返回去给那妹仔手里塞,轻声道:“对不起,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这些给你道歉。”
那女人这才不生气,白眼翻我,“下次注意点,别逼老娘发火。”收了钱踩着皮鞋哒哒地走了。
小妹穿着睡袍进来,鬼头鬼脑,“姐夫,你叫鸡了?”
我没好气的回:“怎么可能?客房服务,自己送上门的。”
小妹哦地一声,反身关门。
我立即警觉,冷声道:“你做什么?回去你自己房间。”
小妹双手一摊,“我的房卡锁在屋里,我进不去了。”
我闻言立即拿客房电话,要打客服人员上来,那边小妹就猎豹一样窜上来,我赶紧抵挡,结果她把睡袍一张,我就瞎了眼,赶紧捂着脸转过去,冷声道:“别胡闹,快穿上。”
话音落,她就按下座机,整个人扑过来。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
这种情况我是没经验的,只能伸着指头警告她:“你想想你阿姐,你这样对得起她?”
小妹则回:“是阿姐让我这样做的。”
我又道:“你阿姐只是晕过去,又不是醒不来。”
小妹回:“阿姐是什么病,我比你清楚。”
我又道:“尸骨未寒,尸骨未寒,你自己说的。”
她已经不管不顾,直接扑上来,光溜溜如泥鳅一样,直接滑进来。
我尽管尴尬,但也守住心神,反身将她制服,警告道:“别胡闹,我已经做错了很多,不能再在你这里犯错。”说完要起身,却被勾住脖子,那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盯着我问:“自我之后,你就永远也犯不了错。”
我使出杀手锏:“不行的,还有别的女人给我生了孩子,我不能再害你。”
小妹就瞪起眼睛,“那个鸡婆给你生了孩子?”
我连忙道:“不是鸡婆,是两个正当女人,一个医生,她怀的是女儿,还有一个警察,怀的可能是儿子。”
小妹就懂了,眼珠转一圈,低声道:“那再来一个大学生,给你怀双胞胎好不好?”
我怒了,“我说的是真的。”
她则回:“我也是说真的。”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将上来,让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我仅有的几分理智,化作愤怒,一把将她推开,并发出一声怒斥:“够了!”
二大爷曾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只要你咬紧牙关,就能成功。
我尽管好色,无节操,无底线,但不代表我真的就是猪公子,见到女人就要上。
小妹靠在一边,她惊呆了,不知所措,不明所以。
我坐直身体,将自己身上的睡袍扣好,又把她的睡袍裹上去。结果手一碰到她,她就电触一样向外跳,要逃离这房间。
我伸手一拉,将她捞回来,用力抱住,诚恳道歉。
我不是不喜欢你,不是不要你,是我不能要,不敢要,这是我最后坚持的底线,我要连你都害了,阿妹就真的再无生还可能。
我说完,小妹也冷静了,悄声啜泣,哽咽着,乌黑的长发低垂,惹人爱怜。
……
二大爷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我觉得很对,我已经在向好的一面发展,拒绝诱惑,就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
从今往后,我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诱惑,但我都不会上当,我吃过各种亏,每次吃亏后我都能吸取经验教训,这次也不例外,我不会再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对梁思燕有想法,结果梁思燕怀孕了。
对何若男有想法,结果何若男又怀孕了。
两人前后脚,相差一个多月,真正要计较起来,我怕是伺候月子都伺候不过来。单从后代养育上来看,儿子怎么折腾都好,生个女儿就成了心头肉,怎么疼她都不够,越是长大越是担心,叫人牵肠挂肚,一想到我将来会有个女儿在美国长大,就不由自主的失眠,做噩梦。
最好的办法,就是杜绝这种事。
二大爷说我好色没办法改,说的神神叨叨,还说叫我记住那个小姑娘,怕以后见面认不得,我就不信这个邪。
我能拒绝小妹,我就能拒绝其他人,以后,坚决不在女人身上绊跟头。
翌日清早,小妹去学校宿舍拿东西,要跟我一起返回东莞,毕竟亲姐姐离奇失踪,作为唯一的妹妹,没理由还留在香港等待,她要跟我一起回东莞寻找姐姐。
我要帮她拿行李,都被她一巴掌挡开,冷着脸不让我碰她。
然而这都无用,我只说一句:昨晚你可是光身子在我怀里睡了一夜。她就矜持不再,拖着行李追打我。
回到东莞,东城家里门口的喷漆已经被处理,也换了新门,让我好生稀奇,心说火猴子这动作蛮快,打电话给他,问他要房门钥匙,结果火猴子说不知道,他并没有派人清理,更加没有换门。
我一阵奇怪,小妹已经开始敲门,问里面有没有人。
门打开,是个陌生女人,看着我们很好奇,问我们找谁。
我对她说:“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你是谁?”
陌生女人闻言不满,“什么呀,这是我刚买的房子,产权都变更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这话说的我心惊,赶紧看左右门牌号,没错,就是我的房子,于是问:“这房子你买谁的?有没有以前业主的手机?”
陌生女人道:“一个姓张的妹仔,你们认识?”
我闻言大喜,“是张灵彦?哇,太好了。快告诉我她的号码,那是我妹妹,我要找她。”
女人拿出手机一阵翻,找到张灵彦的号码,我连声道谢。当即就给张灵彦拨号码,结果电话那头说: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线索再次中断,无奈何,我跟小妹只能先住宾馆,然后去报社和电视台重新登寻人启事,这次有照片,是昔日在观音山上小妹照的,那上面阿妹有点胖,跟她原本的面貌有些许不同,但毕竟也算是照片,寻人的成功力度大很多。
电视上的广告刚一播出,就接到何若男的电话,问我是不是从香港回来了,又问事情办的如何。
我回:“刚从香港回来,就先去电视台登了广告,对了,你这几天怎么样?”
她懒洋洋地答:“还是老样子,每天看那些花啊,草啊,无聊透顶。”
我便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要我过去陪她。
无论多坚强的女人,在怀孕的时候,也需要男人的呵护。霸气如何若男,也不例外。
第三百八十三章 大生意
尽管知道何若男的意思,但我假装不知道,我对她说:接到一个线报,在虎门哪里,不知道是不是,我要过去看一趟。
何若男那边哦了一声,又说注意安全,再无其他。
并不是我不想去见何若男,而是小妹和莎莎的事已经给我敲了警钟,昔日莎莎揣了硫酸瓶子想跟何若男一较高下,不是我在当天就要出人命,眼下小妹比莎莎更暴躁,何若男却挺个大肚子,战斗力打了折扣,这再遇上,我不得又掉一层皮。
再怎么说,小妹也是我小姨子,姐姐下落不明,姐夫却忙着跟别的女人缠绵生孩子,泥人都有三分性,何况小妹这种敢爱敢恨一点就爆的。
虽然我也很想去陪何若男,但要先把手头上最要紧的事情做好,小妹尽管在这里寻找,但她也呆不了多长时间,毕竟新的学期就要开始。
说到找人,小妹建议,在等待别人提供线索的同时,我们也应该主动去找,多贴些寻人启事,多跑些地方,阿彦退了医院的钱,又卖了房子,手里应该有不少钱,肯定不会住在很差的地方。
我想了想,对小妹道:“还是报警吧,让警察帮忙找,可能会快些。”
小妹一阵犹豫,“报警说什么?说阿彦偷了我们的钱?”说完自己都摇头,“阿彦不是那样的人。”
“失踪!”我道,“就报失踪,让警察帮忙找。”
小妹又说,得买套新房子,有房子,才算有个家,我们不能一直住宾馆。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们两个单身男女去开房,说要两间大床房,人家前台的收银妹子就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们,似乎我们两个不睡在一起就是天理不容。
东城的房价此时已经达到三千块一平米,小妹说比香港便宜多了,香港的房子是按尺算,要三千港币一尺,换算人民币是三千二,换成平方米的话大概三万两千多一平米。
三万两千多?我说香港人真有钱,大陆一平三千块都是要人命。就说普通工人,一年能攒五千块都是厉害的,百平米的房子要三十万,普通工人要干六十年,两口子合力也得三十年才能买得起。更何况香港?
小妹则道:“香港人薪水多啊,月薪都是一万五到两万,除去日常开支,一年存八到十万很正常,一套房子三百万,首付百万就够,两个人一起做工四五年就能供楼。”
听的我哎呦叹息,我老爹十年前建房子,拢共不到五千块,也就是庄稼地里三年的收成。
聊天归聊天,我还是给小妹买了房子,房产证上面写她名字。
她有些惊愕,“干嘛写我名字?”
我道:“我娶阿妹,都没有什么聘礼,两手空空得了个老婆,现在有钱了,就该补偿你们家一些。”
一番话说的小妹哀伤,低头又要垂泪,“如果阿姐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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