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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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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介绍说,那是因为亲热时,体内的血液运转变快,体表毛细血管输送血液上来,体表只是微红,但海棠花却变了血红鲜艳,这种情形只有在真正亲热时候才能出现,是由内向外散发,普通的运动都达不到。
故而,叫做春润海棠图。
起先我没注意,如今……我只是想看看,这海棠花是否真如她所言,颜色变浅,若真是,那可就是真正的神奇艺术品了。
妇人侧过脸,低声道:“好看你也只看这一次,出得门去,你便给你那些狐朋狗友炫耀,粤香楼老板娘的春润海棠图,其中滋味如何美妙。”
这话说的让我老脸一红,面上恼怒,心说这女人贼精,说的好准。
我原本只是打着看一眼文身,然后回去在贾威面前炫耀,好让他吃味,而后给贾威设套,让他乖乖的把钱拿出来。
不光是南塘村买地钱,还有他欠童海青的尾款,也一并拿回来,哪料到,这一株海棠如此巨大,又如此好看。
眼下知道了这春润海棠图的美妙,哪里好意思到处去炫耀,得换个策略。当下道:“你转过脸去莫看,我来拍张照。”
妇人奇怪,“怎么拍照?你有相机?”
我拿出三十万像素的诺基亚,“相机没有,但有手机。”
妇人只觉得奇怪,伸头来看,稀奇一声,“呀,你的手机这么先进?哪里买的?”
我道:“深圳有卖,香港也有卖,不过香港的便宜些。”说着,先对她来一张,不拍脸,只拍海棠。出来给妇人看,妇人仔细瞧了,笑问:“你拍这个做什么?”
我回:“等我想你时,就拿出来看。”
妇人嘤咛一声,又缠绕上来,“都已经有过,想我时你便来,看着图画哪里解馋?”
我回:“你毕竟是有男人的……一次我都愧疚,那能长期霸占。”
妇人眼睛滴溜溜转,道:“你说老王?他也只是名义上的,我们已经半年多未见面了。”
妇人这倒是没说假话,她先前那番表现,的确是长久没见过男人……
我心里知道老王其实有了别的女人,只是不明白,就算野花再香,家花也需要偶尔照顾,为何老王遇到野花就完全舍了家花?
追问之下,妇人道出实情,老王毕竟年龄大……找的那个小姑娘,毕竟生涩害羞,没见过世面,还以为,天下男人都是那个样。
所以讲,男女之间,三十岁是个分水岭,三十岁之前的男人猛如虎,三十岁之后就怂成狗,若是平时身体缺乏运动的,到了五十岁,就基本没什么用了。
……
而三十岁的女人则是刚好相反……
老夫少妻配,不外乎如此。
我问妇人:“既如此,何不离婚?”
妇人道:“老王对我好,今生今世,除非他开口,不然我不会主动提离婚。”
我默默点头,赞:“是个好女人。”说话间,目光落在妇人腰上,那上面系着一条细红绳,红绳上面串着黄金珠,挂在妇人腰间,肌肤雪白,黄金明亮,绳子艳红,煞是好看。
这条红绳,是有讲究的,古代青楼中,若有女子被逼无奈落入风尘,就在腰间系着红绳,用以表示,自己接客时候并不是一丝不挂,用以明志,自己绝不是那种放荡之人。另外,红绳辟邪,腰间系红绳,也是为了防止那些不干净的病,其最主要还是为了防止那些不该来到人世间的胎儿。
红绳不比刺青,这个可是真的青楼传统,业界内人士无人不知,头先那妇人作妖挣扎,结果腰间不慎露出红绳,我只是咦的一声,她就乖了。
只不过青楼发展到今天,速度太快,古时候那些青楼才艺全都失传,流传下来的极少,哪里像现在的青楼,低俗不堪。
我如此吐槽,那妇人却笑了,“你这么说可就错了,古代青楼头牌多才多艺,达官贵人争相邀请,春宵一刻值千金,社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女子依然有,只不过,人家不是在青楼,而是在戏台。”
这话说的。
调皮!
第四百零二章 一言不合就翻脸
当下我又拍多几张照片,选了一张最好看的保留,其他的完全删除。
那一张,妇人依然是侧脸,只不过,灯光整个照耀在背上,雪白肌肤,大红海棠,妖艳而魅惑。
出门时,妇人在后面低声道:“周郎,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只有一件事求你。”
我道:“你讲。”
妇人道:“若你在朋友面前炫耀,我也无可奈何,但请不要让我家老王知道,若他伤心,我也无法苟活。”
这句话倒是给我难住,我可以不在人前炫耀,但一定要在贾威面前炫耀的,若不然,我这趟就白来了。
左右想了想,就对妇人说实话,贾威欠我巨款不还,故而我准备设局拿他。
妇人就问:“与我何干?”
我如实回答,“这局成不成,你是关键,贾威谁都不要,只是要你。”
妇人闻言面色羞愧,侧过头去,以手掩面。
我又道:“我只是要你一张相片拿他,其他事情与你无关,只是,事情传开来,肯定会落你脸面。”
妇人这才回头,想了想,道:“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
从我离开包厢到回去,正好一个半钟,贾威急的发疯,我一进去他就上来问:“你干什么?我打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
我低声回:“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和女人一起咯。”
一伙人齐齐瞪大个眼,各自情绪激动,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
贾威气的要爆炸,“你搞定了九儿?”
我回:“这有多难?”
贾威登时瞪眼,扭头要往外走,我一把拉住,笑道:“骗你的,只是聊了两句。”
贾威气哼哼道:“我不管,今晚不行了,我必须扑到她。”
我道:“不怕死你就去。”
贾威闻言一怔,“这话谁说的?”
我点头:“我说的。”
贾威就不解了,问:“为什么?”
我拉着他坐下,再慢慢道:“知道我为什么出去这么久?说起来也简单,这饭店老板娘叫陈九,是我远房表姐,以前经常一起玩耍,说青梅竹马都可以,头先见面只觉得面熟,但不认得,刚才详细聊两句,总算相认,正所谓,他乡遇故知,大喜啊。”
贾威却是冷了脸,盯着我问:“兄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这饭店老板娘,你罩了?”
我反问:“你以为呢?”
贾威就黑了脸,“那我也不能扑她了?”
我耸耸肩,“你要有本事,随你便,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不要让她哭鼻子,她要告状到我这里来,别说兄弟没得做。”
贾威继续黑脸,正要说话,那旁边的华哥却跳出来,冲我嚷:“丢你……”
一句话没说完,我就抓了盘子摔上去,跟着跳去桌上,当他脸就踹,连番三四脚,踹的他人躺下去,其他几个乱嚷嚷,却不敢上来劝。
我也是性起,这帮搞房地产的,跟我喝过几次酒,又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就忘了我周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一个个也敢面对面的朝我黑脸,尤其是华哥这老狗,派人逼我妹子还高利贷,被我打一顿还不服,竟然叫出背后靠山来。
我今天再打他一顿,就当着他靠山的面,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如何?
不给他们些颜色,他们还当我西北愣汉子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是假的。
从出拳到结束,不过三十秒,那华哥屁股还在椅子上,脑袋却吊在地上,满脸血红,向外咳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挑那星,上次是打的轻了。”我说着,拿起桌上纸巾,擦我手上的血。
那边贾威气的爆炸,无奈不敢动手,为何?我周发是打仔,凶名在外,我的身手他也亲眼见了,就凭他酒色掏空了的体格,能拿我怎么样?敢拿我怎么样?
这帮南方土豪,我算是摸清了,论个性,一个比一个阴险,一个比一个狠毒,但论气魄,就被北方人比到脚尖去,说到底还是惜命。
当年打越南,可是两广农民子弟军往上顶,生生把越共打的几十年不敢在我们人面前嚣张,可如今呢?一搞开发,这些人的血性就不见了,生生消磨在女儿乡。
但毕竟他也是华哥的顶头上司,华哥被我当他面一顿揍,不说两句,对不起他这个当大哥的身份。
贾威表情严肃,沉声问:“周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声回:“你我两弟兄讲话,管他屁事?刚才在我面前刺毛我都想扁他了,王八蛋,酒桌上跟我叫,你也配?”
贾威高声道:“周发,他也是我兄弟?打狗都要看主人。”
“丢!”我也高声,指着贾威鼻子道:“我不是你兄弟?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帮你买地皮,打死人家一条狗?价值三百万?我说过什么?”
瞬间,贾威就蔫了,或许是感觉理亏,或许是自己找台阶下,责怪道:“你今晚不高兴就是因为这个?你为什么不跟我讲?你莫名其妙发脾气算什么?不就是一条藏獒嘛,赔他就是咯,干嘛要憋在心里,冲我兄弟发这么大火?”
“这需要我讲?你自己做大哥不懂得要怎么做?难道区区三百万,我也好意思跟你开口?做兄弟如果连三百万都计较,不要做啦,大家自己玩自己的好了。”
一番话说完,我重新坐回椅子,好整以暇,表情也不再紧绷,动作随意。话里话外都在挤兑他。
区区三百万?那是区区三百万吗?为了这区区三百万,我费了多少脑细胞,演了多少戏,为什么从我嘴巴里出来,就跟说三千块似的。
场面气氛一时僵住,贾威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按照东北人的性格,现在,立马,当场,就给我摔出银行卡,并对我大吼:给,给你的三百万,够兄弟了?现在给我兄弟道歉。
可惜,我面前站着的不是东北人,而是肠子比缠麻还乱的南方地产商,他才没魄力扔出银行卡呢。
那边火猴子跟另个小弟把华哥扶起来,用纸巾擦他面上血,这时包厢有人敲门,是阿财贼头贼脑地进来,没看见那边满脸血的华哥,笑嘻嘻地道一句:“发哥,九姐已经准备好了,让你出去看。”
我挥挥手说知道了,然后对贾威道:“呐,别说做兄弟的不帮你,我刚才在表姐面前死命的夸你,但你自己也要给点力,别整天摆出一副咸湿湿的样子,你长的又丑,还摆出那副德行,那个女人愿意跟你?别看我表姐就快离婚,人家又不缺钱,扑她的人多了去,凭什么要看上你?”
正说着,外面宾客一阵欢呼,鼓掌,还有人吹口哨,热闹异常。
其实按照原本计划,是我下来跟贾威好好谈,灌他一顿迷魂汤,然后带他出去看表演,可惜的很,一时没把持住,被我一顿乱拳,打的几个人都没了兴致。
眼下外面闹腾,里面不说话,那华哥面上还在不停的向外渗血,气氛诡异的紧。
贾威摆摆手,“我们走吧,先送华哥去医院。”
一行人向外走,至大厅,又走不了。
大厅最中间的桌子上,饭店老板娘陈九在表演转碟。
所谓转碟,是中国民间杂技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种,乃是手持一米长的杆子顶住碟底,晃动旋转,看上去似迎风而立的荷叶,又似翩翩起舞的蝴蝶,曾经多次登上中央春节晚会的舞台。
而陈九所表演的转碟更不一般,首先是人物扮相靓,穿的不是普通杂技演员所用的紧身衣,而是相对而言比较宽松的蝙蝠衫喇叭裤,该松的地方松,该收的地方收,将女性迷人身材完美展现。
所表演的方式也不同,并不是以往那种手里拿多几根杆子,顶的碟子越多越好,而是一手拿一根,顶着碟子转,等转起来,就把手上的杆子放去脚尖,猛然间脚尖一挑,杆子顶着碟子,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轻轻顶住。
周围观望宾客,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鼓掌叫好。
这都不算,她又伸出脚,挑着碟子向手上扔,竟然能用旋转的碟子接住,这就需要极高的技术,几乎违反了物理学常识,匪夷所思了。
围观者大赞,老板娘不但人好看,更是身怀绝技,不可多得啊。
另外还有倒拱桥,一字马,下弯腰口叼玫瑰花,这些都是硬桥硬马硬功夫……
碟子正转着,陈九的目光转到这边,原本是盈盈笑着的,忽然看到满脸血的华哥,登时心里大乱,手下一松将几个碟子都扔了下来,收拢一起,而后走过来问:“你们怎么搞的?他这是怎么了?”
原本一出好戏,被我搞砸,我也懒得解释,只是道:“表姐,从今往后,威哥就是自己人,你大不用躲着他。凡是有人在你面前耍威风的,直接告诉我就好。”
言毕出门,也不看贾威表情,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是真生气了,后面事情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出了门,我开车走,计划回大岭山,刚过樟木头天桥,有陌生来电,接来听,却是火猴子。
火猴子在那边低声道:“周发,你要没走,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我有事跟你谈。”
第四百零三章 钱生钱
如此突兀的电话,让我纳闷。
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天横扫各个大耳窟,火猴子哪里损失最多,他自己也挨的最惨,理论上来讲,他对我应该是仇视才对,这忽然间的电话,让我有些琢磨不清。
我告诉火猴子,去丽湾百合,有事在哪里谈。
就当前的樟木头而言,丽湾百合里面几条怒汉,威慑力不低,想在丽湾搞事,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此时已经夜里九点,正是丽湾百合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开车往过赶,手机收到短信,是白虞珊发来的,问我今晚还要不要在大岭山留宿?
我回:十一点前返来。
进去丽湾,里面群魔乱舞,乌烟瘴气,灯光还没适应,就有小姑娘迎上来,欢迎光临老板几位?等看清是我,小脸一红,迅速溜入人群,不多时,出现在舞台下面,对着台上舞动正欢的莎莎一阵喳喳。
莎莎看我一眼,不再跳舞,下台,不见了。
有没有这么离谱?看一眼都不行?
分手了,也该是朋友啊。
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该是仇人。
之所以来丽湾,除了这里比较安全,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办,我的武藏刀。
因为去港大,不能带违禁品,武藏刀就留在了莎莎东城的家,后来莎莎与我分手,一直躲着不肯见,那把刀就一直没拿回来。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太过凶险,没有刀,我就像老虎少了牙。
不过话说回来,当日我若带刀,也就没有赤手空拳打死藏獒的事了。想到此,就给莎莎打电话,我就不信,她视我如仇。
电话过去,第一个不接,第二个才接,并且用很生硬的语调叫我:周生。
她说:“周生,这么有空,什么事啊?”
我说无事,只是想见你。
那边就冷冷的道:“没什么好见的,无事就挂了。”
我一声叹息,开门见山:“我的刀在你哪里吧?”
她就回:“要刀啊,明天我让阿忠拿给你。”说完,电话断,嘟嘟的忙音。
人常说,女人变心起来比男人狠,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我再次打电话过去,莎莎的声音有些暴躁,“还有什么事啊?”
我道:“能不能现在把刀拿给我,今晚有事。”
那边怔了一下,说好,挂电话。
不多时,莎莎就黑着脸从人堆里出来,目不斜视,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快到我跟前时,我说莎莎,然后伸手去拉她,结果被她很不客气地甩开,根本没给我留住她的机会。
我跟着出门,莎莎正在开宝马车门,我见状要跟上去,结果被她一根指头止住:“别跟过来!”
那表情很冷,也很坚定。
我有些失落,再次叫她:“莎莎。”
她不予回答,上车关门,点火发车,起步很快,出去汇入车河时候差点和别人发生摩擦。
这丫头,性格也太急了些。
回去酒吧,阿忠迎上来,贼兮兮的问:“发哥,你跟嫂子怎么了?”
我回:“因为其他女人生气了。”
阿忠就一脸责怪,“发哥你也太不小心了,这种事情千万要瞒好嘛,嫂子这两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害怕。”
我问:“变成什么样了?”
阿忠道:“以前嫂子那天都高高兴兴,没事喜欢捉弄我们几个,就算是你才死的那几天,也只是偶尔不开心,自从前几天从香港回来,老是板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笑,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只是发呆,感觉精神恍惚,跟吸粉过量了一样。”
一番话说的我心里难受,问阿忠:“白丽在哪?”
阿忠道:“头先还在酒吧出现,现在不知去了哪。”
我走去酒吧里面,上去二楼办公室,推开门,里面一对男女慌忙提裤子放裙子,男的是云清,女的则是那天晚上把贾威搅和的没脾气那个机灵鬼,见来人是我,女的捂脸转身,云清嘿嘿讪笑。
我问:“白丽呢?”
云清瓮声回答:“打麻将去了,让我盯着这里。”
我便不再问,叮嘱他注意肠子,毕竟刚缝合好的,转身向外。在外面给白丽打电话,那边接了,声音柔和,慢条斯理,问我,“找我还是找莎莎?”
我道:“谁都不找,就是问一下,莎莎最近情绪怎么样?”
对方回:“还好。”接着又是一句:东风!里面有个男人立即说:碰!听上去,激战正酣。
我本想让她回来,仔细问问,见如此,就打消了这个想法,随她去吧。
恍惚间,想起莎莎曾经给我说过的段子,男女之间的感情,总结起来无非是三个阶段。
你好!
你坏!
还好。
我总是说她喜欢看那些地摊杂志,里面都是垃圾糟粕。现在想想,短短几个字,却把男女间的感情说尽了。
火猴子来了,一如往常的猥琐,进门先给阿忠几个发烟,称兄道弟,目光在场子里面的妹仔身上晃悠,问我:“发哥,场子里面的妹仔自家兄弟能不能玩?”
我不回答,云清答他一句:“自家兄弟当然可以随便玩,不过你貌似跟我们不搭。”
火猴子就咧开嘴笑,“发哥,拉我一把,大家一起玩。”
阿忠则问:“带你玩,你能打还是能抗啊?”
火猴子低声道:“我不能打不能抗,但我能赚钱。”说这话的时候,他瘊子上面的毛轻轻地颤,还用手指捋了捋。
我让其他人退出办公室,只留下火猴子,给他倒杯酒,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火猴子说:“我想跟你混。”
高利贷这个行业自古以来就有,一般都是伴随赌场而生,账目一进一出,就有利润产生。
能做高利贷的,并不一定是心狠手辣之辈,但必须是头脑灵活,账目清晰之辈。若论起钱生钱的生意,火猴子当属行业翘楚,脑袋灵光,人也够活泛,唯独一个缺点,相貌太丑。
他也曾想过去掉面上的瘊子,但算命的说,他这个人因瘊子而发达,有瘊子,还有个特征别人好记住他,若连瘊子都没有,就只剩下了丑,谁见了都躲。
因为相貌丑,火猴子自小被人讥笑,就算做了高利贷,也只是伙同村里几个堂兄弟侄子辈,吓唬普通人可以,遇到强悍之辈就怂了。说到底,还是因为丑,花钱买人情都买不到。
就说之前的六爷,其他人想见六爷,递上帖子,由人引荐,提着礼品就去了,但火猴子去见六爷,走在门口,六爷的孙女呀的一声,完犊子鸟,以后永远也别想登上六爷家门,太丑,怕冲撞六爷的宝贝孙女。
所以火猴子一直在找各种靠山,先后跟过惠红军,又跟过洪三水,结果都倒台了,最近无人罩,才转向山头跟贾威,可惜的很,贾威要抽他一半水,让火猴子觉得肉疼。
按照行业规矩,做高利贷都是吃独食,不存在抽水这一说,有钱想入股,可以参与分红,没钱就走远,想空手吃白食,门都没有。偏偏贾威玩的溜,就要吃火猴子一头,拿捏准了,就知道火猴子人脉不行。
火猴子想跟我,是看中我的名声,看中我的影响力。高利贷牵扯到要债,逼债,以及一些非法手段,不如此,要不到债。故而高利贷必须狠,不狠自己就亏钱。
先后两三次,火猴子都遇到硬茬子,除去我,其他村都有恶人,就欠你钱,就不给,你还拿他没办法。火猴子找贾威想办法,贾威却要收半数利润,实在肉疼。
至于我,火猴子讲的很明白,要赚钱,就拿出成本,我可以帮你把成本翻倍,十倍二十倍,但你连成本都不肯出,我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己整天出工出力,赚到钱还要白分你一半?
事情不是这么做的,道理上讲不通。
如此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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