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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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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狗熊想了想,让我早点回来,又道:“那张虎皮拿来我看看。”

    我道:“白虎不祥。”

    她就翻白眼,“那看什么人用了。”

    院子里停着一辆悍马,是何若男买给我的,但我今天不打算开,野马得给人王汉还回去。

    车子到了樟木头,酒吧都没开门,只能打电话招呼人,翻开电话本,手指在莎莎的名字上停住,老实讲,好久不见,有些想她,但这次理智占了上风,直接忽略莎莎,给白丽打。

    那边接了,我说人在酒吧门口,她惊讶一声,道:“来皇家御花园,我在b座三门二十六楼。”

    现在的地产商,取名字越来越没谱,旁边有条臭水沟就是临河沿岸,有个小土坡就是依山傍水,管你下面是乱葬岗还是荒草地,取名一定要尊贵,大气,有彩头。叫人一听就感觉自己是皇亲国戚。

    我费了好大周折才找到御花园,开发商为了卖楼也是蛮拼的,里面布置的确实洋气,到处都是金黄色元素,宛如进入一间大型ktv。

    奶奶的,好好楼也不好好的标,都用英文字母来代替,不如此,就好像没有逼格。

    那b座三门二十六楼,只有一家住户,就是白丽本人。我是上去后才发现的,心说这房子洋气,独门独户,电梯直达啊。

    上去后按门铃,门口有摄像头对准我的脸,都不用人开,按一下自动开。

    上次见到这种开关,还是在王汉家里,短短几个月,人开发商就用上了。

    进去后,房子好大,装修的也高档,转了一圈,终于看到白丽的卧室,她还未起床,藏在被子里,裹的紧紧,冲着我笑,“好困。”

    我道:“我以为花戎在你这。”

    白丽咯咯两声,乌云一样的长发散开,“我这里不会让其他男人来的。”

    我转身要走,她就在后面急切地叫:“老公……”而后伸手,“抱抱。”

    都他么二十多岁的人,还装嫩,所以张先生讲二十五以下的女人都没脑子,看来是真的。

    好吧,我也没脑子,她装嫩,我就把持不住了。

    这是高手过招,战斗场面非一般人可比,后面实在乏力,只好平躺,任她疯狂。

    那个摄像头连着电话,外面有人按门铃,电话旁边的小屏幕就有显示,能看到来人是谁,主人想开门,按下解锁门自己开,都不用下床,好先进,我说我也要弄一个,这要在哪里买?

    白丽说,东莞就有造的,出厂价,便宜。

    做过一场,白丽乌发凌乱,翻身去抽屉拿烟,要给我嘴里塞,我摇头,两眼盯着她问:“谁喜欢抽事后烟?”

    白丽恍惚了下,“以前阿坤做完要来一根,我不喜欢闻二手烟,也就自己跟着抽。”说完乖巧地把烟放回去,打量着我,“你要不喜欢,我也不抽了。”

    我说抽吧,我不介意。

    白丽想了想,拿起烟,点了,深吸一口,感叹:“这一刻的感觉,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

    我心里不美,起身下床,去冲凉。

    白丽惊觉,伸手按灭烟头,口里道:“我不抽了。”

    我转身微笑,“没事,我想去看看莎莎。”

    她便不语。等我冲完凉出来,她又拿了一根,爽朗地对我笑,“那个台湾人大有来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帮他砍了几个人。”我如此说,看看表,“我得走了,回头看见花戎让他给我打电话。”

    人走到房间门口,她又给叫住,“你就这样走了?没有一点留恋?”

    “有!”我诚恳地道:“我们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忘了我是多么的留恋?但是,我顾不过来啊。”

    “但你能顾得上我妹妹。”

    我摇头,“我只是想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

    白丽夹着的烟的手恍惚半天,放在唇边用力吸,烟头猛然变红,又黯淡。

    “花戎家里还有没有老婆?”她问。

    我说:“有。”

    白丽一丝苦笑,嘴角略带不甘地道,“妈个鸡的,怎么好男人都让别人先占了。”

    出得门去,我连丝毫犹豫都没有,直接奔着东城去了。我心里明白,见的女人太多,已经对某些人没感觉了。

    单个拉出来看,白丽其实不错,要什么有什么,但跟其他人比,也就透着一股精明,带着一股狠劲,其他都没什么。看的多了,也就有了审美疲劳。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再漂亮的女人背后,也有个弄她弄的想吐的男人,话糙理不糙。女人,还是长久不见来一次的感觉最好。

    对于白丽,我是永远都不想来了,是不是独身,有没有独守空房,我心里最是清楚。我不希望,以后她的入幕之宾里,有我的大名。

    到了东城莎莎家楼下,却又没了勇气,理智再次占据上风,我上去做什么?上去又怎么说?又给自己惹一堆麻烦?

    前后想了一通,又绕回来,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我不主动找她,她也不主动找我,交给老天吧。或许,某一天,她会遇到另个男人,结婚生子,过她该有的幸福生活,与我无关。

    以后的女人,除非是老天送到我面前,否则我绝不招惹。街头驳火那一幕我都想明白了,不是我周发有多厉害,完全是老天爷给面子,才没让子弹带走我,或许是因为我也做过好事的缘故吧。

    若是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说不定那天老天爷就给我收走了。

    走到门口腹中饥饿,早上未吃早点,看到门口有阳春白雪早点铺,就想着过去要碗汤粉。

    所以讲,人算不如天算,妈个鸡,人刚走到早点铺,就跟正在结账的莎莎撞了个满怀。

    双方都愣了下,各自表情尴尬。

    沉默少许,双方各自调整状态,恢复正常。

    早晨!周先生。她说,很标准的广式粤语。

    早!我回,面上讪讪,“食完啦。”

    “嗨呀!你食点咩?我请你咯。”

    我眼神飘忽不定,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历,穿的花格衫,牛仔库,梳的辫子头,一根根编下来,散落在两边,异域风格的美。

    我本想说,你好靓,结果出口变成了:“汤粉啦。”

    莎莎很麻利地拿出五块钱,递给摊主,“呐,汤米粉,加蛋加肉。”摊主笑眯眯接了,说好。

    莎莎对我摆摆手,嘴角弯曲上翘,“拜拜,周先生。”说完,擦肩而过,我能嗅到她发间里弥漫的茉莉香,应该是擦了茉莉味的香水。

    人都走去好远,我还在呆呆地看,思绪飘忽,视线中那个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还是以前那个大大咧咧满口黄段子的小飞女吗?

    明明感觉很熟悉,但又很陌生,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豪我都清晰地看过,可到现在,我竟然想不起,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就连那癫乱痴狂的夜晚,也渐渐在我记忆中消散,似乎从来未发生过。

    直到人从拐角处消失,我才恋恋不舍地转过头。

    摊主说:“呐,粉已经帮你放到桌上了,请慢用。”

    我去吃饭,摊主露着门牙对我笑,“想沟女啊?好难的。”

    我问:“怎么说?”

    摊主说:“她每天身边都跟着三四个烂仔,前几天还在前面烧烤店里打架,打的人家头破血流,很难搞的。”

    三四个烂仔,那就是阿忠他们了。

    摊主又说:“不过你的样子不错啊,我看了这么久,都没见过她替别人买单,哦,你们以前认识啊?”

    我摇头,不想提那些事,低头吃粉,味道还不错。

    摊主是个话匣子,也正好现在过了早点的高峰期,店里就剩我一个客人,于是开始打扫卫生,关火,倒汤,整理案板,完事了点一棵烟,眯着眼对我道:“年轻人,我提醒你一句,女人是祸水,那越是漂亮的女人她的祸害就越大,男人想活的安稳,千万不要娶漂亮女人,她漂亮的话就有别人来挖墙根,她自己也容易骄傲,你娶个比你丑的,让她死心塌地的听你的话,日子过的安安稳稳,比什么都重要。”

    我本来想问,老板你老婆是丑是美?扭头看到后面正卖力拖地的肥婆,就闭口不言。

    摊主见我不语,也没了继续吹水的兴致,侧着头向外看,猛然间大惊失色,急切对我道:“后生仔,快逃,那几个烂仔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摊主自己已经握着一把黑铁菜刀在手,战战兢兢做防御状,面对三四个青壮小伙子,结结巴巴问:“你们想干什么?”

    “大哥!”三四个小伙子压根不看他,直接冲我涌过来。

 第四百三十九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在纽约大马路上被人揍的灰头灰脸,登在报纸上就简单的一句话,保镖尽职尽责,制止了事态继续发展,但传在唐人街却不是这样的,周发大发神威,一手抓方向盘一手持枪,凌空点射,枪口一甩,就能射出传说中的拐弯弹。

    至于最后跟沈浪之间的搏斗,那是因为枪里没子弹,双方就按照中国人的方式解决,街头比拼,各自动用真气,内力,气功,最后沈浪一招不慎,被我击毙。

    传到花戎耳朵则不同了,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周发一身劲装,一边踩油门一边跟妹子煲电话粥,眼见前面形势危急,瞬时一个旱地拔葱,从车顶起飞,右手点射左手接子弹……

    妈蛋,车顶钻出来还不把我脑瓜子磕烂了?

    “是那个呆湾同胞讲的。”阿忠一脸严肃地道。

    我喝完最后一口汤,几个人抢着付账,吓得老板哆嗦,不知所措。我淡淡地装个逼:“你们大嫂付过了。”而后,对老板笑笑,“味道不错。”扔掉擦嘴的纸巾,向外走去。

    余光瞥见,饭店老板大张的嘴,都能塞下一颗鸡蛋。

    在普通人面前装,这感觉真好。

    出了门去,几个人先后聒噪,讲花戎如何好玩,如何大方,如何对路,我只是细细地听,同时朝着停车场走,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楼上就不去了,有这几个跟莎莎住在一起,我很放心,等晚上有空大家一起吃饭,然后去维多利亚玩玩,也不枉大家兄弟一场。

    一辆白色宝马从我面前悄声滑过,我起先不在意,猛然想到,白色宝马是莎莎的车,怎么就走了呢?

    赶紧侧脸看,车子已经滑过去,我没看清里面开车的人是谁,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莎莎,立即问左右:“那是谁?”

    几个人都不作声,阿忠回道:“是三基。”

    “三基回来了?”我惊声问,复又觉得自己这样丢份,就改了平静的语气,“他还在卖粉吗?”

    几个人都点头,阿忠说:“三基整天缠着大嫂,你又不在,云清就让我们几个跟来了,不过话说回来,三基其实没做什么,对大嫂,对我们都挺好。”

    我没说话,打量他们的着装,几乎人人都是指头粗的金链子,腕上有两万块的手表,脚下的皮鞋也不是地摊货,这身装备打架不行,但出去装逼绝对够范。以我对莎莎和白丽的了解,她们不可能这么没品位,这身打扮,必然是三基弄出来的。

    江湖上混的,讲究一个义字,我懂。三基跟他们关系本来就不错,兄弟间惺惺相惜很正常。

    我就不同了,他们从一开始跟我就不是对等的,他们最饿的时候是我请他们吃饭,给他们拿钱,两年前的一千块跟现在的一千块截然不同,那是救命钱。后来我又为了他们被治安队抓,再后来教他们做人要狠,要有特点。

    那天早上打治安队,不是我给他们做了战前动员,他们永远都是提不起窜子的小混混,根本混不到今天这个状态。

    不够狠嘛,也胆小,是我教他们放开手脚,又让他们跟着何若男去集训,培养了好身体,锻炼了体魄,成就了今天。因而,他们对我只是感激,却并不是像朋友那样的喜欢。

    又或者说,是畏惧和尊敬,不是谁都能面对湖南帮一班打仔面不改色沉着应对的。

    他们对我和他们对三基的关系,是不同的。

    他们可以指着三基鼻子指责,笑骂,但他们不会对我这么做。

    想多了其实也无趣,我也想有个好哥们,好兄弟,见到我就损我两句,拿我不当外人,没钱就伸手问我要,还振振有词,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但是他失踪了。

    我摇摇头算了,既然莎莎的车子都给三基开了,那么其他的,不用问了吧。

    这么想着,脚已经踏上了上楼的电梯,看着楼层指示灯一个个点亮,我的心也沉稳了。

    不过是分手,讲明白就好。

    楼上房间的格局还是和以前相同,不同的是客厅里乌烟瘴气,中间一张麻将桌,靠墙一台老虎机,有台大电视,次卧里面两台电脑,臭鞋臭袜子到处都是,厨房还有没洗的碗筷,看的我一阵头大。

    几个人见状,面面相觑,阿信吐槽一句:“卧槽,三基这个狗日的,今天轮到他搞卫生。”

    其他三个一起看他,面带奸笑。

    阿信不依,伸手道:“猜拳定输赢。”

    结果是红星输了,乖乖地去搞卫生,先收拾了臭鞋烂袜子,该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袜子内裤一起搅,做完了再出来扫地,清理垃圾桶烟灰缸。

    我这才知道,这几个人都住在莎莎这里,轮流值日。

    至于云清,已经跟我见过的那个机灵鬼在外面租房住,两人俨然是夫妻。

    我去了主卧,没敲门,直接推,里面有人问,“谁呀?”

    妈个鸡!好尴尬,外面几个人都当没听见,打游戏的打游戏,玩老虎机的玩老虎机。

    我说是我。

    里面又问:“你是谁?”

    这就无语了,对方在里面分明就是给我使性子,我却没办法,当场掉头走,又担心在小弟面前跌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周发。”

    里面接着问,“哦,周先生啊,你来做什么呀?”言语中,已经夹杂了些许得意。

    我的火就被逗起来,敲门,声音比较大,就是敲给她听,口里也急躁了,“开门,我有话要问你。”

    里面门打开,我先环顾一圈,跟外面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地板干净,物品摆放整齐,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清香,是空气清洁剂的味道。

    我走进去,关上门,那妖精牛气红红地给我一个后背,扭着腰肢,蛇一样地坐去了梳妆台前,对镜施妆。

    妖,这就是十足的作妖,她就是故意的。

    我两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妖精就发出娇呼,任我胡作为非,就是一点,两腿绞缠成一起,犹如麻花。

    不反抗,不拒绝,就是绞成麻花,嘴里哼哼唧唧。

    外面静悄悄,不用说,一班王八蛋在听墙根。我隔着墙喊:“阿忠,你们几个去外面玩,我不打电话不要回来。”

    外面一阵悉悉索索,夹杂着低声笑,最后是关门声。等彻底安静之后,我看着那麻花,眉头皱紧,“为什么?”

    妖精回:“凭什么?”

    我问她为什么要绞成麻花,她则问凭什么给我敞开。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满口黄腔的无知少女了,变的跟白丽一样的狡猾,会给人设置障碍,会揣摩人的心思,懂得以退为进了。

    我问:“三基怎么回事?”

    她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这个回答就很高级了,让我琢磨不清。

    我再道:“我看见他开你的车了。”

    她说:“正常啊,你不在,他经常过来开。”

    我就傻眼了,我问的是双关语,却不知道,她回答的是不是双关语。着急,不免焦躁,干脆不摆关子,直接问:“那么你们睡过了?”

    妖精眼睛一翻,“干嘛要告诉你。”

    这就是她的能耐,能给你急死,气死,你还拿她没办法。并且,在我记忆中,她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物,总是各种办法气你,让你哭笑不得。

    我是男人,又不想低头,不想认输,干脆继续施展我的技巧,我就不信,凭我的功夫,还打不开那条麻花?

    然鹅……就是不行,妖精这次是铁了心跟我斗到底,根本不配合,让我空有一身技术无处发挥。

    缠斗一个半钟,我终于放弃了,问:“你到底给不给?”

    “凭什么?”她还是这样问。

    凭什么?我当然知道自己凭什么,但有些话,我没法说,尤其在此刻,我一旦说出口,就没法回头了。

    我叹息一声,起身向外走,“祝好,我以后不会来了。”

    她说:“走好,不送!”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就看谁心狠!这是阿莲曾说过的话,手到门口,我怔住,仔细思索,仔细品味。

    是啊,没有谁离不开谁,就看谁的心更狠。事到今天,我才明白,当日我拿着白金手环给阿莲,她为何哭泣,又为何说出那样的话。

    因为我比她心狠啊。

    想想转返来,就着她身边躺了,长声叹:“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样该多好。”

    小妖精抬头看,仔细琢磨我话里的意思,然后手机响,我掏出来接,是花戎那久违的笑声,哈哈地打着招呼:“周发兄弟,你去啦里,叫我好蓝找啊。”

    这个电话来的不巧,却也成了救命稻草,当下不再纠缠狐狸精,专心致志跟花戎对话,问他此刻在哪,兄弟长久不见面,好好热闹一番。

    对方住的希尔顿,问我怎么安排。

    挂了电话,我笑问莎莎,“台湾大哥约吃饭,你去不去?”

    “去!”她说,从床上弹起,翻箱倒柜,去换衣服,没有丝毫避讳。

    这是什么意思?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在我面前更换装备?事实证明,人家不愿意,即便是不穿装备我也拿不下,梳妆台上放了一把刀,极小,短而宽,轻轻一划我胸口就破皮,出血。

    我皱着眉头,质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刀?”

    “修脚刀。”莎莎说,面色有些慌。

    修脚刀?我一阵苦笑,修脚刀如今也成了凶器?

 第四百四十章 似曾相识啊

    修脚刀当然可以是凶器,危机关头下什么东西都有可能是凶器。

    这种情形令我尴尬,顾不上其他,只问一句:“这玩意什么时候用过?消过毒吗?”

    莎莎带我去了附近诊所,让医生做了简单的消毒包扎,伤口不深,只是见血。阿忠几个在楼下玩羽毛球,见我捂着胸口下来,大感惊奇,问怎么回事都不回答,等去了诊所看,让几个人啧啧称叹:“嫂子啊,早就说让你剪指甲,你非留着干嘛?”

    这件事后来被莎莎时不时地提起,作为美谈。

    却说当天简单处理后就去奔赴花戎宴会,久别重逢自然欣喜,两人拥抱说笑,在希尔顿找了包间,吩咐服务员准备酒菜。

    花戎讲了自己的经历,和我分别后自己被人追成丧家犬,已经是不死不灭的局面,往日情分也不管用,对方死了人,一定要给个交代。无奈之下,花戎只能遣散小弟去跑路,其他弟兄逃往港岛,澳门,自己目标大,逃去哪里都不安全,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来大陆。

    可是我看他一身着装打扮,根本不像是来跑路,分明是来游山玩水的。

    花戎解释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七桃界人吃喝拉撒玩的爽,根本会想存钱,你看我现在风光,这都是托了你的福啊。”

    这我就不动了,问他,“什么叫做托我的福?”

    花戎就不作声,朝我嘿嘿地笑,招呼莎莎,“弟妹好漂亮,我第一次来都不敢相信,阿发兄弟怎么可能对萝莉下手,哈哈哈。”

    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他是有话不好说,转移话题,当下拿酒,饮杯。

    喝多过几圈,我问花戎,来大陆想做哪行?

    花戎道:“打打杀杀的日子过惯了,不想再过,没来过之前我都以为大陆到处是穷山沟,来了之后才发现,大陆比宝岛有钱多了。”

    我含蓄地笑,道:“花大哥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想做什么只管说,其他事情不用考虑。”

    花戎有些许不好意思,考虑再三,最后才道:“这里饭店生意红火,我想盘个饭店,哎,不是讲大话,花堂主我没入江湖前,就是饭店里面掌勺的,哈哈哈。”

    开饭店?我一杯酒喝完,转身就给陈九打电话,问她,最近有没有想开分店的准备,我有个朋友,想在大陆开饭店。

    陈九回道:“开店要准备很多事情的,你如果要开,不如过来慢慢聊。”

    如此我就有了主意,对花戎道:“饭店的事情我帮你搞定,也是闽南菜系,夹带粤菜,在市里找间铺面,一定没问题。”

    如此,大家欢喜,吃饭,喝酒,去ktv。

    这是就显得莎莎会做人了,在ktv门口下车,对我道:“你陪花大哥去玩,不要喝太多。”

    如此弄的我尴尬,对她道:“你在酒吧等我,等阵我来找你。”

    进去ktv,各自叫个妹仔,划拳,唱歌,看表演,闽南语金曲一首接一首,好不快乐,疯疯癫癫一个钟,我召来阿忠,让他陪好花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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