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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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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心情平静了阵,对何若男说,想去各处庙宇转一转,给儿子祈个福。何若男应允,要一起去,两人把方圆几十里的名刹古寺全都跑一圈,该捐钱的,该磕头的,一个都没少。

    尤其是对那些脑袋上不生虱子的肥头大耳,更是捐钱不少,一遍一遍地求饶,观自在菩萨,如来老小子,以前周某人不懂事,动不动就骂你们,损你们,说你们比肠子里的寄生虫还恶心,是我老周不对,我向你们道歉了。

    磕头还不算,还要去听经,和尚宝相庄严,端坐于佛堂,慈悲善良,跟众信徒道:“佛,是科学的,不是迷信,当世界上还没有显微镜的时候,佛经里面就有记载,一碗水中有八万四千虫,当时人们不信,直到显微镜的出现,世人知道了一滴水中的微观世界是多么宏大,可见我佛祖智慧。”

    我听了点头,诚惶诚恐赞曰:牛逼啊。

    禅师又道:“佛曰,一千个一日一月这样的世界是为一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是中天世界,一千个中天世界是大千世界,这就是宇宙的真实描绘,要知道,那可是两千五百年前,没有天文望远镜的时候,大家普遍都认为是天圆地方,佛祖已经说出了宇宙真谛。”

    我再次感叹:“厉害!”

    然后令人尴尬的问题来了,禅师拿出一窜佛珠叫我带,说是辟邪。

    看着那窜原产地东莞某乡村小作坊出品的佛珠,我的脸庞微微的颤,犹豫良久,终于憋不住地道:“大师,我有一句普雷老母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

    ……

    从寺庙回来我就不再迷信,转而研究科学,看了大量的《科幻世界》《奇幻世界》《读者》《意林》《十月》《十万个为什么》,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人类的想象力是无极限的,无论是高雅的,恶俗的,只要不受控制让他想,想出来的东西五花八门,这也正是人类前进的动力。

    见我每天泡在书堆里,何若男很是欣慰,说只有专心读书的男人才是最可爱的。嗯,的确,知识就是力量,我不能浑浑噩噩的生活,把早就丢掉的成人高考又捡起来,这次考英语,正如阿妹昔日希望的那样,去读mba,也去弄个文凭回来。

    见如此,何若男也不再天天把我当犯人看着,相对而言自由多了。

    倒是白虞珊,每天也知道捧着书静静地看,是《梦里花落知多少》,看的如痴如醉,悲伤哭笑,说郭敬明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文学家,没有之一。

    推荐给我,硬着头皮看不下去,相对而言,我更喜欢故事会。

    白虞珊说我智商低,没欣赏水平。两眼瞪着,小嘴撅着,似乎在责怪什么。我眼睛向下,看到她衬衣第三个钮扣未系,心里慢慢地荡漾开来。

    这个二大爷,真会找事。

    每日中午,就是最安静的空闲时间,母狗熊在睡,老妈在睡,念恩大宝贝也在睡,只有我和她,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看。

    岁月静好,流水似金。

    国庆前一天,王汉回来了,带了许多临安土特产,乐呵呵地邀请我去品尝,我原本不想去,再三推辞,旁边何若男怂恿着,去吧去吧,人家诚心邀请,就去看看。

    我道:“你预产期就这两天,天大的事我也要推掉,就在家里守着你。”

    何若男很高兴,满脸都是幸福,“不碍事的,我们一起去,你在这里都没有几个真心朋友,王汉是个人物。”

    我依然不同意,“王汉是好朋友没错,但毕竟你更重要,这马上临盆的节骨眼,外面人多车多,万一有个什么情况,如何是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何若男不应了,沉着脸命令,“必须去,就这么定了。”

    于是她开着悍马,我开着野马,往樟木头走,野马给了王汉就不开回来,她的算盘打的也精。

    其实我是真心不想去,不知为什么,一走出大岭山的院子就感觉心堵,心烦意乱,总觉得有事发生,回到家里才心安。尤其是二大爷那番话吓住我,说我是自己作死的,眼下我作死的事情太多。

    武山横夫的刀子没给。

    三基迟迟不见消息。

    最主要的是那根箫我再也找不到了,去见了王汉,我要怎么说?

    最最重要的,王汉如果找到临安,必然知道竹子的身份,也必然知道竹子是大龙亲生,他那么精明,稍微脑子一转就能想通,虎毒不食子,大龙必然不会让竹子在外面接客,那么竹子是完璧无疑。

    但王汉接手呢?是个二手的,他能不气?这件事换了任何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啊。

    何若男说王汉跟我好朋友,说的我自己脸发烫,我哪里像个做好朋友的?尽管当时的情况是个意外,不怪我,但毕竟是我没管好老二,犯了大错。

    等下去见王汉,我要怎么说?

    王汉外表大大咧咧,心里鬼精,竹子亲口警告我的,以后无事不要去见王汉,王汉很精明,她能这么告诉我,必然是知道什么才会说。

    何若男马上要生还闲不住,挺着大肚子去赴宴,威风的紧,哪里都显摆不了她,要把我的人脉全部走一遍,这样以后我无论做什么去哪里,她一个电话就掌握。

    何若男说,这才是真正的两公婆,那种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在家什么都不管的,是没尽到好妻子的责任。

    她倒是尽到好妻子责任了,可未免管的也太宽。

    果然,见到王汉,第一句就是问我箫的事情,我实在抱歉,箫没拿回来,但我保证,肯定能找到。

    王汉不太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冰箱里有新鲜竹笋,拿出来蒸了,让我们吃。

    不知道他的厨子是哪里来的,生生把个植物做的比动物的肉好吃。

    吃完饭就讲些家长里短,讲临安的风景,人文,就是不提竹子的身世,他不说,我也不好问。

    实际上,言语间已经淡化,有隔阂,这个能感觉出来,毕竟,我拿了他老婆的一血。

    竹子几天不见,身形圆滚滚的,有了小宝宝,说是才三个月,正在静养期,两个女人又拉扯育儿经验。

    王汉说,十二月底白金汉宫封顶完毕,二月初装修完毕,如果有空,来捧场。

    我道:“一定,一定来捧场。”

    王汉笑笑,“那把箫,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我又道:“一定,一定能找到。”却没好意思问,那把箫为什么重要。

    吃完饭,何若男忽然来一句,“周发你以前藏的东西在哪?”

    她是在提醒我拿虎皮,我原本都不好意思开口,她却提出来,现在不说都不行了,于是向王汉说明,二楼东边闺房,橱柜后面有夹层,里面藏了一张虎皮。

    王汉表示理解,白虎节堂,听说过,既然是你的,那就拿走吧。

    人家多坦然,一块破虎皮,一点都不稀罕。

    上了东边闺房,里面的环境依然是原先的模样,分寸不动,浴室里面有希腊风格的贴画,都是小孩子不能看的内容,何若男在里面走一圈,过来捏我腰间软肉,“你在这里没少留宿过吧?”

    我连忙否认,第一次来,第一次来。

    拿虎皮没费什么周折,很轻松就取出来,好大一张,用塑料膜封了,并抽成真空,看起来没有那么霸气,倒是显得怪异。

    何若男嫌不好看,要现场打开,我连忙劝,“不开的好,白虎不祥,白虎不祥。”

    何若男不信邪,说百无禁忌,然后用剪刀拆了塑料膜,一只白毛虎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汉见状赞:霸气!

    何若男眼角都是笑:漂亮。

    竹子见了手捂着嘴,吐,偎依在王汉身边,娇滴滴地嗲:“好怕。”

    王汉大手将竹子一揽,如哄孩子般地道:“宝贝不怕,有我在,百邪不侵。”

    竹子却摇头,“嗯,宝贝踢我。”

    真恶心,三个月那来的脚,还踢?王汉见状,虎目圆睁,沉声道:“看来我儿不是凡人,见这老虎出山就用脚踢,不如名为克虎吧。”

    王克虎?

    几个人都是一怔,我心说不太妙,但何若男已经大着嘴巴去祝贺了,“好名字,这才是真正的霸气。”

    王汉洋洋得意,竹子不明就里,问我,“你觉得这名字如何?”

    我能怎么答?当然是顺着王汉的意思说,“这名字好啊,王克虎,这是顺应天意啊,此子长大之日,就是那些大老虎毙命之时。”

 第四百四十八章 突袭

    至天黑,王汉两公婆送我们上车,缓声叮嘱,“天黑路滑,开车小心。”

    两人上车,缓缓而去,后视镜里,王汉的表情阴晴不定,让我心里不舒服。

    车子上路,何若男赞道:“我发现你们男人都很会给儿子取名字,咱们的儿子是人生何处不青山,王汉的儿子有什么说道?”

    我沉声道:“没什么说道,名字凶些罢了。”

    何若男听出我话里不对,问,“你是觉得不好?”

    我回:“也不是不好,看他能力降不降的住了,名字说起来是个符号,但名字取得好,真的会改变人一生。”

    何若男就笑,“愿闻其详。”

    我摇头,“我也不懂,只是这么感觉罢了,就好比郭靖,人一听就觉得这孩子大智若愚,如果后面加个明字,变成郭靖明,人一听小明啊,就知道是个幼稚的小学生。”

    何若男闻言噗嗤一声,用手打我,“你好坏!”

    前面红灯,车子停,何若男低头摸着肚子,怔怔地看我。

    让我心里没来由地紧张,“怎么?要生?”

    何若男摇头,脑袋靠上来,“知道我最喜欢你那一点吗?那种坏坏的感觉,可是好奇怪,我怀孕后你就不怎么坏了,刚才一瞬间,你以前那种流氓阿飞的味道就出来了。”

    哦,原来是喜欢我的坏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是真理啊。

    我道:“你天天不是打我就是骂我,哪里坏的起来。”

    言毕,看着她笑,就剩十秒红灯,也要互啄一番。

    再次上路,何若男道:“等生完宝宝,我要你每天给我讲个笑话。”

    我就奇怪了,“现在讲不行吗?”

    她拨浪鼓般地摇头,“不行的,笑的太大力就那个,你懂的。”

    嗯,孕妇不能大声咳嗽不能大声笑,我懂的。

    车子拐上往大岭山去的路,车流渐渐变少,她开始说起虎皮,要把虎皮铺在卧室,做山寨女王。

    我唉声叹气,劝道:“白虎不祥,好几个接触过白虎的,死人的死人,丢官的丢官,还有个被活活吓死了,万贯家产也都没了,咱们家里没有那种大能力的人,还是送出去的好。”

    何若男不依,“就不,我就压得住,我要看看,这白虎有多神奇。”

    如此我就无语了,不跟她争辩,心里其实没多大感触,只是心疼跟西北獒犬基地说好的一千万拿不到手。

    车子快到松山湖,何若男忽然让我拐去公司,好久不去,想看看。

    我依言而行,车子到了公司,她挺个大肚子,骄傲的犹如巡视领地的雄狮,慌的办公室里面好几个人下楼,陪同她一起转。保安公司各个地方都好,我是这么认为的。但在何董的眼里则不行,厕所墙角有黄斑,垃圾桶不干净,床上摆放不整体,还要抽空去职工宿舍看,大晚上的,都是男人,刚冲完凉的,她也不管不顾,晃晃悠悠往里闯,提出许多意见。

    我则害羞的像个小媳妇,跟在她后面,连狐假虎威的心思都没有。

    巡视完公司,还要紧急召开会议,做出精神指示,中安保卫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广,日韩港台澳新都有关联,大家必须随时保持中安形象,下一步,公司将委派周先生去肯尼亚,坎帕斯等实地考察,为将来中安走出国门打基础,因而我们必须加强锻炼,认真学习,严格贯彻……

    搁古代,何若男要么早早夭折,要么必当女皇。

    折腾完,已经是晚上九点,老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催,这才继续上车,慢慢往回走。

    我问她,整天这样端着架子训人不累吗?

    她就猫儿一样撒娇,“累啊,但是不这样就管不住他们,我也就在你面前显得懒些罢了。”

    也是,女人在外面还是凶点好。

    车子经过松山湖,何若男指着那湖水,问:“你记得这里发生过什么?”

    我看看,“记得,当时我们开着粪叉子。”

    她就甜甜地笑,“你记得在那个位置?”

    我斜指前面,“那边第六棵树下。”

    言毕,两人相视而笑,她聊的起劲,在我耳边低语:“生完孩子,我要你补偿我这十个月的辛苦。”

    我问怎么补偿,她咬牙切齿,“我要你天天不能下床。”

    好家伙,不得不说,两公婆聊起这个来,感情迅速升温,各种不快全部扫空,只剩下脉脉含情。

    这一刻,她的面上,无限魅力诱惑。

    必要的浪漫,还是要有的,想着就停车靠边,一阵深吻。末了她咯咯笑,“好啦,回家吧。”

    其实,何若男笑起来,也没那么可怕,她再凶,也是我老婆对不对?

    如此想着,我又觉得她其实不错,最起码独立能力强,任何事情都不用我操心,等以后有钱了,我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玩,岂不是好?

    前面一辆面包车靠在路边,三两个人在旁边抽烟,见悍马过来,伸手阻拦,人直接站在中间,我把车停下,降低车窗问什么情况。

    对方是个身材矮小的小子,看着二十一二,害羞地道,“车爆胎了,借个千斤顶。”

    车爆胎,这种事常有,这黑天大半夜的,借个千斤顶换胎也正常。

    我闻言下车,去车后面,后备箱里有工具。

    刚走两步,感觉后背怪异,那个小子怎么跟的这么紧?心灵感应般,赶紧向前跳开,后面带着风,某样钝物砸中我的背,好疼。

    我向前,对方也跟着向前,速度不比我慢,这里才刚站住脚,冰凉的尖刀就从我后腰刺来。

    是刺,不是斩,对方是要我命的。危机之下没了章法,直接抱头滚,后背火辣辣的疼,虽然没刺进我身体,但皮肉却是被划开。

    手里下意识地抓了武藏刀柄,直接砍杀过去。

    我砍人一刀,对方三把刀就落在我身上,这是野外围殴,不是电梯攻坚战,我后面没有东西依靠,地形与我不利。

    尽管身上中刀,但战斗力却是不减,又一个被我划开口子的,然后一声枪响,我就觉得肩膀一麻,人向后倒去,借着灯光看见,正对面而来的,是六六。

    就是洪三水身边那个马仔,那个总是笑嘻嘻的邻家大男孩。

    这厮是个笑面虎,真正的杀手,狠人。

    换作平时,只怕我要叫一声:吾命休矣!但是今天,我却没来由地火起。

    车上坐着我那怀着身孕的妻子,那能这样憋屈的死去?躺在地上就开始撒泼,武藏舞成半月,当下几个人就站立不稳。

    六六手持长刀,向着我小腹下扎,翻身躲过,跟着一刀划落去,长刀被斩断。六六一发愣,我就抓住机会,武藏向上撩,又是一声枪响,我握刀的手就不能用了,武藏也抓不住,眼看着掉落。

    一个平头从后面上来,单手对着我,目光凶狠,咬牙切齿,却是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开枪,这次打的是胸口。

    只觉得一股大力在心头炸开,疼痛难忍,震得我身体都在地上弹。而后看见母狗熊一般的何若男从后面出现,一把捞住枪手的脖子,按着往车上狠命地撞,咣咣作响。

    一个孕妇,没人去管,几个人继续围攻我,我只有一条左臂可用,根本没法反抗,只能徒劳地抬臂抵挡。

    后面接连枪响,这次不是我倒霉,因为开枪的是何若男。

    如此,我才松一口气,二大爷说的对啊,我不想死,就不会死。六六的断刀眼看就要划破我喉咙,一声枪响让他没了动力,惯性下来的力被我左臂挡住,他自己则跪倒在地,被我一脚踹开。

    手枪又咔咔两声,没子弹了。

    几个人又目露凶光,向我攻击,母狗熊发威,跨步过来,一脚一个,几个人先后中枪,没料到母狗熊如此强悍的战斗力,知道刺杀失败,相互扶持着起身,向面包车而去。

    我躺在地上,实在无力起身,只能悲愤地朝面包车喊:“三基,你待你不薄啊。”

    开枪的就是三基,眼看要上车,身子怔住,猛地回头,冲着我道:“不是我要杀你!”

    说完人上车,面包车启动,一伙人跑了。

    那些人一跑,何若男就扶着车子往地上坐,嘴巴大张着,呼吸急促。

    这是要生了。

    我被砍了几下,被打中两枪,根本动弹不得,先拿了手机出来叫人,第一个想的是梁骁勇,警察行动快,120也来的及时,唯一担心的是不知他有没有从国外回来。

    谢天谢地,电话通了,听说我中弹,老婆要生产,问明地址,立即挂电话。

    何若男腿间渐渐有红,却兀自强撑着爬过来,咬着牙,低头看,带着哭腔,“打中你哪里了?”

    我身体好几处都疼,腹部可能有个贯穿伤,后腰哪里在渗血,胳膊不是动不动的问题,而是失了感觉,肩膀也发麻发烫,里面有个部位好像热源一样向外扩撒。

    我又一次联想到海上的时光,当时的我的心情就跟此刻一样,害怕,恐惧。

    但是看到何若男的眼睛,我又不怕了,我说:“应该不是肾,我好着呢。”

 第四百四十九章 凶人

    何若男没理会我的俏皮话,扒拉着我胸口,急促地道:“我看见他打你胸口了。”手在上面一扒拉,扒出许多渣滓碎片,拿出一颗变形的弹头,激动,语无伦次,“好了,好了,只要不是胸口中弹,影响不大的。”

    我知道胸口那里应该没中弹,因为中弹的地方感觉是异样的,胸口那里只是个疼,而且是在皮肉上疼,因而我知道自己只中了两枪。

    胸口哪里,挂着一个勋章,挂着一个玉佛,玉佛和勋章形影不离,挂在一条红绳上,巧不巧,子弹先穿透勋章,再打碎玉佛,然后冲进皮肉,将皮肉砸开一个口子,陷进肉里,没有再向前去。

    我胸口的疼,是被灼烧和冲击而疼的。

    何若男说,这是因为枪手距离你比较近,若是远一些,子弹就进去了。

    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何若男要生了。

    她半趴着,一手捂着我的后腰,一手解开我的衣服,钢牙紧咬,看着自己的肚子,“青山,你要是想在父亲的呵护下长大,就等等再出来。”

    好女人,马上临盆仍然强悍,双手将我衣服撕开,做成简易的绷带,先把后腰包扎,然后去止小腹的血。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做完这些,她就抓住我的手,鼓励道:“小问题,血流得慢,要不了你性命的。”

    我说知道,思绪却开始飘,我在想,二大爷是不是诳了我?我不想死,但却由不得我,生命本来就无常,我今天是不是要交代在这了?

    何若男拍我的脸,高声叫着,不要睡,不要睡。

    旁边有车子紧急停下,有人下来,哎呀呀地叫,“快帮忙啊,快帮忙啊。”

    好多人下来,有男人在议论,怎么施救?何若男指挥,先找个车子后座放平,然后让人抬我,大家齐心协力,将我转移上车。

    但我还是思绪发飘,想思考问题,注意力却不集中,感觉有东西就要脱离我身体而去,这是我在海上所没有的。

    这次可能真栽了,我心里泛起一个这样的想法,当下还有一口气,我有些话要交代,我说:“何青山有个哥哥,叫李念恩,他还有个姐姐,叫安琪儿。”

    何若男急忙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再道:“抚养念恩长大,安琪儿不用管,如果可以,找到阿妹,等她死了,埋在我旁边。”

    何若男就疯了,啪啪地拍我的脸,“胡说什么,你死都死了,哪里来这么多事?还有几个女人?”

    她一拍我,我的思绪就能集中些,又有了力气,回道:“没有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其他的,我都断的一干二净。”

    何若男哭道:“你莫骗我,我会生气的。”

    我尽力扯开嘴笑,“不骗的,我真的只有你一个。”

    车子摇摇晃晃,我的思绪又开始飘,她继续打我嘴巴,别睡别睡,继续说话,你都有几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几个女人?嗯?我哼哼着,说不出来。

    她继续拍,啪啪作响,“你第一个女人是谁?她在哪,你想见她吗?”

    第一个啊,阿莲啊,我记得这个名字,却记不起她的相貌,呵呵,女人太漂亮也不好,容易撞脸,哦不对,是见过漂亮女人多了不好,容易分不清谁是谁,你们都那么漂亮,谁分的清?

    何若男继续啪啪打脸,“谁最漂亮?”

    我笑笑,“你啊,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哪一个。”

    这次是彻底不行了,我感觉不到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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