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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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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多的,从飞机上托运来的。

    黄家二老很惊讶,我怎么又来了?

    我说是公司派我来学习,公干的,他们才放心,准备晚饭,热情招待。

    但最高兴的,莫过于梁思燕,她听说我中枪了,还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如今人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总算放心了。

    我问梁思燕,“阿姐最近工作忙吗?”

    梁思燕头也不抬地回:“忙啊,每天早上六点半就出门,这里开车到学校要半个小时,但我要提前一个小时做准备,晚上六点才能下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我大概懂了,不再问,转向老爷子,举酒,干!

    吃完饭,我带着两个保镖告辞,在附近旅馆休息。第二天大早就自己租车开着,在梁思燕上班的路上等,看她的车子过去,我就跟着,一直到宾夕法尼亚大学门口,等了半个钟,她的车子又出来,急急忙忙,两人见面一阵热吻。

    偷情,是个技术活。

    梁思燕说,因为孩子要哺乳,所以她上班是带着婆婆一起去,学校有专门的哺乳室,中午十点吃一次,十二点半吃一次,下午三点半又一次,再一顿就到下午六点了。

    也幸好婆婆在,自己还轻松点,只需要给孩子提供粮食,要是只有她自己,不知道会落得什么样子。

    “并且,安琪儿的胃口很好,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你吃。”

    这话说的,我家里也有好吗?

    梁思燕又说,“安琪儿很喜欢秋千,看着秋千荡来荡去目不转睛。”

    下午,我带着两个保镖在黄家院子里做秋千,因为安琪儿是女孩,所以不能太粗犷,得做的有点梦幻感。

    正忙着,镇子上的警车过来,是亚伯和他的同事,亚伯兴冲冲地过来,用蹩脚的中文喊:狮虎,狮虎。

    这厮,他不出现我差点都忘了美国还有这样的一号选手,早知道我来的时候就该买一本如来神掌带着,眼下这厮过来缠着我教武功,我该怎么办?

    亚伯兴冲冲地过来,我让他先淡定,然后问边锋和赵大,“你两个谁的格斗技术更好一些?”

    两人对视一番,赵大出列。

    我点点头,拉过亚伯,“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你师兄,这位是大师兄赵大,这位是二师兄边锋,你们认识认识。”

    亚伯很庄重地行拱手礼,两个保镖略一迟疑,跟着还礼。

    赵大很神奇地道:“老板,外国人的礼节咋跟电影上不一样?”

    亚伯听不懂中文,只能傻呵呵地笑。

    我这边让赵大和边锋打一套表演组合套,就是用来做影视剧表演的那种套路,保安公司平时训练给客户看的,实战的时候不会使用,但视觉效果上很赞。尤其对于不懂格斗的外行来讲,那就是传说中的武功。

    赵大和边锋不太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依着去做,站在草坪上,准备好后开始,你来我往,各种见招拆招,拳来脚往,摔擒拿推,在草坪上可劲儿折腾。

    这次不光是亚伯惊讶,跟亚伯一起的那个老警察也发出惊叹,哦买嘎,缠你死空夫!

    亚伯兴奋地对老警察道:“老麦克,我早告诉过你。”言下之意,可怜的五香鸭脖要拜师学功夫被同事取笑过。

    这很正常,别说外国人,就说中国人,一百个人里面看有一个对功夫感兴趣的,大部分人都是笑笑不说话。

 第四百五十二章 功夫培训班

    亚伯是个很年轻的警察,跟世上大多数年轻人一样,热血,激动,幻想着能有杰克陈一样的身手,或者是布鲁斯李,这在美国年轻人中并不少,上次见到我只觉得我能打,距离他心目中的大师还差了些,但今天遇到边锋和赵大就不同了。

    这两个人会翻跟头,还能一蹦老高呢,亚伯原本平息的激情再次燃发,要学会边锋和赵大那些,希望我能传授给他。

    多大点事,我告诉赵大,今儿啥也不用干,教教这个美利坚普利斯怎么做人。还有,从现在起,你两个不能叫我先生,得叫我师父。

    两个人面色诧异。

    我补充一句:回去我给你们发奖金。

    两人同时拱手,齐声大喊:多谢师傅!

    亚伯激动的无与伦比,对我说等他下班就过来,一定要学会“飞!”

    飞?

    亚伯摆了个虚步亮掌说:黄飞鸿!

    我懂了,赶紧叮嘱赵大跟边锋,“千万别让这小子从屋顶上往下跳,会出事的。”

    然而第二天我约会回来,赵大边锋在怂恿着,鼓励着,让亚伯从秋千的顶端往下跳,落地后还要很潇洒地往前翻滚一圈。

    亚伯很有灵性,三五次后就学会了,来来回回地练习“飞”的技能,吸引了几个美利坚小学生在旁边观看,鼓掌。

    第三天,隔壁的珍妮太太带着她的外孙子来了,是个可爱的金发碧眼小男孩,要让她孙子拜我为师,学习缠你死空夫!并且很拽地表示,多少钱的学费?我交。

    亚伯刚学会如何从高处往下飞,得意的不行,显摆着道:“珍妮夫人,我师父教学生是不收钱的。”

    我差点没忍住一耳光摔他脸上,赶紧微笑着对珍妮太太说:“我收徒弟不要学费,但要考试,要看孩子的自身条件,这个小可爱年龄有点小,不太适合。”

    小家伙立即比了一个跆拳道的动作:我已经六岁了。

    珍妮太太有些失望,我见状连忙补充,“他十岁的时候,我会让他考试。”

    小家伙耶的一声,很高兴。

    边锋不懂英文,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这些人想花钱学功夫。

    边锋立即道:“好事啊,你可以在这里开个功夫学校。”

    哎哟我草,这个点子赞啊!

    我问赵大,“你们还有什么功夫?表演性质的?”

    赵大挠挠脑袋,“我会爬墙。”

    爬墙好啊,我赶紧让两个人准备,对四周稀稀朗朗几个街坊道:“中国功夫,强身健体,不是用来争强斗狠的,现在我让两个徒弟表演一下轻功。”

    说完发令,两个小子冲着黄家宅子跑去,脚尖一点,左右互蹬,人就上了二楼,又继续跳跃,攀登,说白了就是麻溜的跑酷,身手比一般人利索了点,蹭蹭上了楼顶,站在上面对众人挥手。

    几个人都鼓掌,亚伯最兴奋,“狮虎,我要学这个。”

    两个二货见在老外面前露了脸,下来也不走寻常路,站在房上,六米高的距离,竟然就身子一翻纵身下来,别说老外,我自己都吓的脸发白,腿发软。

    两个二货却顺势在草坪一滚,又站了起来。

    霎时,掌声如雷。

    ……

    晚上吃完饭,推着孩子去街上遛弯,镇上居民见了我就打招呼,嘿:周狮虎!

    梁思燕抿着嘴笑,“你这人其他本事不大,就是会吹牛,在国内吹,在国外也吹,是不是被人尊敬的目光看着很爽?”

    我摇头,“阿燕,只有你注视我的时候,我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老女人噗嗤一声,白我,“再过十年,我人老珠黄,你就该嫌弃我了。”

    我不接她的话茬,改口说道:“我打算在这里开一个培训班,教孩子们学习简单的防身术。”

    梁思燕点点头,“不错啊,大学城那边很多学生,都是年轻人,开个培训班,随便收上几十个学生,就能赚不少钱。”

    我问不少钱是多少,她说两三千美刀该有。

    我就温馨地笑,“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时不时的来看你。”

    梁思燕笑笑,侧过脸去看婴儿,表情落寞无奈。

    回国后,我跟何若男商量开学校的事,何若男不同意,“我们开保安公司的,教的都是杀人技,不适合干那个,再者,几千美刀有什么用?你还在乎那点钱?”

    我道:“学生少了几千美刀,但学生多了呢?比如上千个学生?”

    何若男依然不同意,说还是留在家里带孩子比较好。

    看她那斩钉截铁般的说话语气,我心理烦躁,早知道不跟她商量,直接开就好。至于教师不用担心,不就是套路拳法,棍术双刀,翻跟头上墙,国内会这个的多了去。

    当下她还没从孕傻期缓过来,还是不要争执,免得自己吃亏。

    然而没过几天,亚伯乐呵呵地到中国来了,他通过梁思燕拿到我国内的联系电话,从香港转机过来,说是办的停职留薪,来学功夫。

    这个傻缺,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我是在忽悠他,他倒好,傻呵呵的就信了。人来了也不认生,见我叫狮虎,见了何若男叫师娘,然后全程飙英文,只会用中文介绍自己的名字,五香鸭脖。

    何若男又好气又好笑,人都来了能怎么办?只好给他放去保安公司,至于教功夫,就由何若男代劳。

    何若男不会英语,我跟亚伯说:“师娘的功夫也是我亲手传授,你先跟师娘学,等时候到了,我再传授你真正的绝学。”

    亚伯咧嘴傻笑,很是高兴。一个礼拜后我去看,孩子明显瘦了,胡渣子都生出来,见到我想哭,却强忍着。

    我拍拍亚伯肩膀,鼓励道:“eat bitter middle bitter,is it people on people。”

    亚伯听不懂,我干脆跟他讲中文:“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又过一个礼拜,亚伯已经会说简单的河南话了,见人动不动就是恁娘个腿,叫人就是鳖孙,好厉害就说好球熊。

    ……

    武山横夫再次来大岭山见面,笑眯眯地问好,送上礼物,跟我彻夜长谈,说出武藏刀的来历。

    东瀛平安年代,也就是唐朝后期,东瀛已经掌握了铸刀术,都是从唐朝带回来的,所以东瀛的刀剑样式都跟唐朝的类似,最早,东瀛刀也叫唐刀,包括东瀛人的文字,也是从唐朝那边过去的,很多正式场合,比较重要的文件,都要用汉字书写。

    在奈良一带,有个年轻的铸剑师,想铸造一把绝世无双的好刀,他就到处去寻找材料,走遍大江南北,偶尔在一座矿洞里,发现一根奇特的金属,锋利无比,又坚硬无比,铸剑师拿着这奇特的金属到处询问,没人知道这金属的来历。

    小伙子想不通,就不再想,而是采用自己从大唐学来的包钢制刀法,将这金属装进刀里,结果就成了举世无双的神兵。

    武山一族,因而风生水起。

    最开始,打造的是太刀,后来比武中断过,又换成打刀,肋差,最后实在不行,就按照金属的长短做了把短刀,这个时候历史已经到了东瀛战国末期,这把刀本来是献给宫本武藏的,连武藏的名字都刻好了,结果因为不可知的原因,没献成,后来就一直留在武山家族。

    说起来也是怪事,武山横夫的爷爷出征,别的都不带,非要带武藏,可能是想用武藏破敌,结果上了战场才知道,现代化战争,很少用得到这么小的短刀,最后能用到了,自己挂了。

    如此一大圈,只说了武藏的历史,却没说武藏的秘密,我还是不知道这金属是何种金属。

    武山横夫道:“这次来的目的,是想跟周先生商量,能不能共同开发,共同研究?”

    我摇头,“你早说就好了,现在的问题是,刀毁了,我自己想给你都没东西。”

    武山横夫道:“那金属稳定性很高,耐火放水,不会氧化不会坏,如果丢了,我们肯定能找到,我们的人在你说的那个地方找了整整一个月,连周围的住户都问过,没人见过。”

    我笑道:“这里人来人往,说不定被某个打工仔捡到,人回老家了。”

    武山横夫郑重地道:“周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请考虑一下吧,您想要任何事物来换,都是可以的。”

    我摇头,诚恳回答:“武山先生,我也是诚意的回答您,这东西真不知道去哪里了。”

    武山横夫就不再说话,而是聊起其他,家长里短,都是些没营养的话,我作为主人,不好赶他走,就陪着聊,何若男却没好脾气,转身去给孩子喂奶了。

    何若男一走,武山横夫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双手递过来,低声道:“周先生,这是美莎托我转交给你的。”说完,很郑重地点头,起身,“打扰了,我有其他事情要办。”

    哎?别走!

    我一把给他拉住,低声道:“去我房间谈,去我房间谈。”

    这武山横夫也是个人精,何若男在他就一直不说话,何若男不在了,他就扔出一颗炸弹,给我震的心神不宁。

 第四百五十三章 来自美莎的问候

    武山美莎,我差地都忘了这个东瀛小娘子,忽然来这一出,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最担心的是,我怕这小娘子万一珠胎暗结,怀了龙种,那就麻烦大了。

    去了书房,关好门,我才把信拆开,好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满纸蝌蚪文,我哪里看得懂?

    这他娘的谁看得懂?我把信推过去,给武山横夫,“武山先生,麻烦帮我翻译一下。”

    武山横夫摇头,“这样是不礼貌的,我应该避嫌。”

    “你避嫌我看不懂啊,她是你侄女吧?”

    实在无奈,武山横夫把信拿了,轻声念:阿纳达……

    我连忙止住,中文,中文。

    武山横夫再次道:周先生,见信如面,向您问好,台北离别至今,已去半年,妾身思君,不知君可曾念我,今日飘雪,分外妖娆……

    念着念着,武山横夫就不再念了,而是抬头看我,面色凝重。

    我略一思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办了何等傻事。

    我只想着这小娘们的信不能给白虞珊看见,免得被何若男知道要扒我的皮,却没想到这武山横夫才是最不能看信的。

    为什么?四十块一小时的包厢里面干了什么事,我不清楚吗?自己提了裤子不认人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在人家叔叔面前炫呢?

    武山横夫表情凝重,我继续装傻,“武山先生,怎么了?”

    武山横夫脸皮抽了抽,问:“周先生,你跟美莎之间发生什么了?”

    这个……

    我只能继续装傻,因为实在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武山横夫很受打击,不再继续问我,而是念信,但语气已经和先前截然不同了,很生硬的说,美莎很想你,问你什么时候去接她。

    这让我怎么回答?

    武山横夫把信收好,递给我,沉声道:“周先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答应美莎要去接她,还请履行诺言,否则,武山家族倾全家之力,也要替美莎讨个公道。”

    你妹?这还有带威胁的?

    武山横夫看着我,又道:“或者,我把这件事告诉尊夫人?”

    “哎哎,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我皱眉叹气,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半死,都干了些什么事?怎么能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我倒是想去接她,可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去?”

    “周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武山横夫竟然出奇的暴怒了,瞪着我道:“如果不能办到的事,你为何答应?”

    我去!跟我翻脸了?

    你当我是谁?我是大流氓周发啊。

    我也黑了脸,沉声道:“武山先生,你觉得以我的水平,能听的懂美莎小姐的意思吗?我听都听不懂,又怎么去答应她?”

    武山横夫怒道:“那你送给美莎的翡翠白金同心环是什么意思?”

    什么同心环?不就是件手镯而已,我辩解道:“送她手环那是,那是礼物,我也没说要去接她。”

    武山横夫鼻孔重重的出气,双手按着起身,留下一句:“既然如此,那我让美莎亲自来跟你说,不打扰,告辞了。”

    这人,脾气好大,说走就走,怒气冲冲,还好我老妈力气大,终于把他拉住,坐下一起吃饭,吃完饭再走。

    事到如今,武山横夫如何吃的下去?满肚子火,脸色差了许多,是强装着在笑。

    吃完饭,武山横夫告辞,我也松了口气,开始在脑中思索,这武山横夫是个什么意思?

    不是说东瀛少女性格都很开放吗?那武山横夫这个态度是干嘛的?

    我如果没记错,宋小萱曾说,在东瀛,女孩到了十八岁还是姑娘的话,会被人耻笑的,那么按这个说来,这件事应该影响不大吧?

    等散步回来,我就去问白虞珊,东瀛少女到底是个什么心态,用很委婉的语言说:“假如,我认识一个东瀛女孩,我们只见面两个小时,然后,我们上床了,并且她是第一次,这种事对她而言重要吗?”

    白虞珊瞪大眼睛,摇头,“这对任何女孩来说都是不可思议,理论上讲你犯法了。”

    我连忙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我还帮了她一个大忙,我救了她弟弟的命。

    这样啊,白虞珊改口了,“如果这样的话就有报答的成分在里面,应该问题不大。”

    “那假如她叔叔忽然知道这件事了呢?”

    白虞珊道:“知道也没事啊,她自愿的,这在东瀛而言不算什么,没人有人怪你,或者怪她。除非是遇到一些非常传统的长辈,可能会生气吧。”

    可能会生气吧,那武山横夫一定就是传统的长辈了。

    我再问:“生气的结果是什么?”

    白虞珊道:“生气当然是骂自己家女孩子咯,他没理由怪你啊。怎么,那个武山老头跟你吵就是因为你跟他女儿?”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认,笑,“那个老头就没有女儿,我只是随便问问。”

    白虞珊脸上分明写着不信,但也没说什么。

    我再问一句:“阿纳达是什么意思?”

    白虞珊快速回:“这在日语中是你的意思,但通常不会直接用,不礼貌,情侣间可以使用,类似于亲爱的这种。”

    哦,那完犊子了,难怪武山横夫会生气,这一开口就是亲爱的,换了谁都不会高兴。

    如此我又陷入了苦恼,武山横夫要带美莎来,是真是假?我这还有一个星期要结婚了,这个节骨眼上哪敢出事?要不要跟武山老头认个错?不行金属的事情跟他好好谈?

    当下就找了个借口出去遛弯,院子里给花戎打电话,前后这么一说,让他转告武山横夫,别带美莎来了,我这边搞不定,另外,武藏刀的事情,五千万对不对?对的话我叫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呢。

    花戎说好,问好给我回电话。

    第三天,花戎回电话了,说不行,武山老头很生气啊,后果很严重,这不是武藏刀能解决的,他说要去法院起诉你,你婚内欺骗外籍少女,要让你坐牢。

    哇擦!他真敢想?我当即就表示不服了,让他去告,让法院来查,我周发几时结过婚?我还是单身好不好,户口本上写着呢。另外,真要论欺负女人,他也好意思来告我?当年那些罪行先认了再说。

    两厢扯不清,花戎去跟武山老头谈,谈完再次跟我通电话,“武山老头说那就带美莎来了,他不管了,让你自己处理。”

    我勒个去,这厮是抓住我软肋了,非要致我于死地。

    我当即回:“好吧,如果美莎来,武藏刀永远都别要了。”

    不多时,花戎回电话来,说武山横夫在气头上,大家都消消气,回头找个时间再聊。

    挂了电话我也在琢磨,这武山横夫生气,是真的假的?不会是装的吧?或者说他故意这样吓唬我,想让我把武藏刀卖给他?

    越想还越可疑,这东瀛人老奸巨猾,很坏的,必须要小心应对。

    又过两天,我忙着结婚,花戎协同陈九来帮忙,武山横夫再打电话说武藏的事,我不理他,让花戎转告他,天大的急事也等到我结完婚再说。

    中安老总大婚,中安保卫全体放假,来吃饭,值班的人也是大鱼大肉,上下齐欢乐。

    干姐从大洋彼岸发来贺电,并送了二十万彩金,是我当初送她的一倍。梁骁勇也来捧场,礼金不多,但面子大,带来一班警队的同事,好好热闹。结拜大哥王子聪也出了风头,赠送珠联璧合金锁一套。童海青气鼓鼓地来了,砸下二十万礼金,跟干姐叫板,但话是放下了,送礼归送礼,事情要讲清楚,明明你就是中安保卫的老总,为什么要叫个独眼龙来吓唬我?

    我没跟他多说,笑着让独眼龙去陪他喝酒,非给他灌醉了不行。

    丽湾酒吧送礼金五十万,老板娘白丽来转一圈既走。

    再其他的就都是何若男的亲戚,大部分都是一两万的礼金,没法和我的宾客相比,也是如此,才落了个好名声,没让人指着我鼻子骂,一个穷鬼外地佬仔,娶了本地媳妇,吃软饭。

    敬酒的过程,不止一个人问我,你的好兄弟王汉怎么没来?

    我呵呵笑着,喝酒喝酒。

    于是大家都知道了,我跟王汉之间有了间隙,跟以往不同了。

    说到底,最高兴的还是何若男,毕竟,女人一辈子难得风光一次,她为此可是下足了本钱,请的专业造型师设计,从舞台造型到新娘定妆,光是彩排都提前练习了两天,穿着低胸新娘礼服,结婚当日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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