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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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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最高兴的还是何若男,毕竟,女人一辈子难得风光一次,她为此可是下足了本钱,请的专业造型师设计,从舞台造型到新娘定妆,光是彩排都提前练习了两天,穿着低胸新娘礼服,结婚当日夺得满堂宾客眼球。

    我家几个重要亲戚也从老家赶来,是包的客车,坐在观众席,父母坐了主位置,乐的门牙都要掉。

    各种热闹幸福,自不用提。

    至晚上,何若男眉眼含春,眼角带笑,举着酒杯要与我共饮,发誓,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喝完酒,自是各种折腾热闹不提。

    春风一夜,腰酸背痛,大清早的有人送来快递,我躺在床上起不来,何若男兴冲冲地拆,刚打开封皮,就吓的一声惊叫,快递盒子掉在地上。

 第四百五十四章 老同学发飙

    听到尖叫,原本骨酥如绵的我瞬间炸醒,从床上跳起,只当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定睛看到,盒子里面弯弯曲曲出来一条蛇,颤颤巍巍,哆哆嗦嗦,好似没睡醒似的。

    广东的冬天居然有蛇?不冬眠吗?

    何总出道以来横扫六荒八合,天上地下无所畏惧,唯一命门就是怕这软乎乎脏兮兮的软体动物,原本新婚之夜缠缠绵绵亲密无间,忽然来了这么个东西,登时就吓的魂魄升天,女汉子化身小娇娘,跳到床上战兢兢。

    我过去把长虫捉了,直接拧头,口里说不怕,回头让老妈给你煲汤补补,同时看到,盒子里还有一封信,拿起来看,上面写着何若男亲启。

    我把信拿给她看,问:“我拆还是你拆?”

    何若男手在信封上捏一遍,未发现里面有古怪,恢复了镇静,拆开信看,第一句就是八婆你好,祝你新婚快乐,日日大姨妈,夜夜守空房,老公天天找窑姐,儿子天天耍流氓。

    这一窜语言好生狠毒,我看了都火冒三丈,怒声斥责,“好大胆,这是谁送来的,我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何若男哼一声,眼睛看我,目光灼灼,双手将信撕扯,“你的那些朋友,基本上都送礼了,这份迟来的礼物,会是谁送的,还不明显吗?”

    王汉?我怒道,“王汉,我跟他势不两立!”我叫嚣着,光着脚在地上转悠,恨不能现在就去找王汉。

    何若男眼睛眯着,“你觉得王汉会写得出这么娟秀的字迹?”

    “哦……”我眼珠一转,想到了,“那就是王汉的老婆,狗日的王汉老婆。”

    何若男的信直接摔在我脸上,“有署名啊。”

    我拿起信看,署名是李小妹亲笔,立即叫道:“嫁祸,必然是嫁祸啊老婆!”

    ……

    春节是在西北度过,走遍各个亲戚,见了许多熟人,又重新摆了几十桌酒席,补了一次婚礼,热闹祥和自是不提。只有一件事让我觉得怪异,正月初三老同学李秀来见我,人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傻兮兮的村姑,也打扮的花枝招展人五人六,见到我各种寒暄,好不热情。

    闲扯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期期艾艾地请求,能不能跟我单独谈谈。

    何若男的心情才转好,又被李秀气的爆炸,哼一声,冷冷道:“有什么事不好当我面讲?就算你们以前有什么,那是之前,我不会计较,若是现在还想勾勾搭搭,别怪我翻脸,要是其他正事,当着我面谈即可,不用在意。”

    一番话说的李秀面红,犹豫许久,开口说道:“我以前见过嫂子,那时我才刚到广东,嫂子对我不薄,所以我想报恩,我只想问一句,你,嫂子去哪了?”

    李秀问的是阿妹,昔日李秀来广东求学,见过阿妹,阿妹还挺着肚子。李秀走时,阿妹给拿了个信封,里面有不少钱,想来李秀说的就是这件事。

    难怪要让何若男回避,这件事还真只能单独谈,但眼下何若男就站在身边,我能如何?

    我对李秀道:“你嫂子有脑瘤,没了。”

    李秀两眼瞪圆,“哦,没了,原来是没了。”复而又笑,面容假了许多,“我还以为你喜新厌旧,抛弃结发妻呢,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说完又对何若男道:“大姐不要怪我,西北女子性子直,看到不顺眼的事就想说,这男人是我老同学,他一言一行我看了许多,本以为他是个老实持重的庄稼汉子,没想到如今咸鱼翻身,攀着大姐的高枝,成就富贵身,就忍不住叨唠两句,但我对姐姐没有恶意,请见谅。”

    说完对我笑,“祝你生活幸福,夫妻恩爱,合家美满。”

    李秀人走了,何若男才爆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摔了饭碗,去楼上生闷气了。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啊!这李秀我特么连指头都没碰过,她来搅得什么局?

    我一溜小跑上楼梯,给何若男赔罪,解释,何若男就是摆着一张脸,黑的吓死人,任凭我说干喉咙,都不开口。

    无奈之下,我干脆给李秀打电话,开的免提,在电话里质问,李秀你什么意思?你神经病吗?我招你惹你了?你跑来我家里说闲话?

    李秀道,“我就说了,怎么了?”

    听听,这语气多猖狂?何若男眼睛没看我,耳朵却在听呢。我继续发威,“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凭什么说我?你跟我有关系吗?你跟我有半点关系,你也说得上,你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为什么来我家里乱嚼舌根?”

    李秀那边声音也高,冷笑讽刺,“我是乱嚼舌根吗?难道不是说中你的心里?你自己敢摸着良心问,你对得起结发妻?”

    这话说的诛心,让我卡壳,想了想回:“对不对得起关你毛线事,碍着你了?你管天管地管空气还管着我做什么了?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

    那边李秀卡住,声音喘息,似乎是气极了,恨恨地叹一句:“你不是人!”而后挂电话。

    我拿着手机,兀自愤怒,一边查看何若男脸色一边吐槽: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嘛,简直就是个疯婆子,死八婆。

    何若男这才转脸,琢磨了会,对我道:“你当真跟她没有半点瓜葛?”

    “没有!”我斩钉截铁,咬牙切齿,“不过是高中同学,我能跟她有什么?我上学的时候单纯的跟白开水似的。”

    何若男不信,她长的不赖啊,你就能忍得住不下手?

    我说:呸,她那样的剥光洗净放好,我都懒得看,连你脚趾头的比不上。

    如此,才算平息了何若男的怒火。

    只是,夜里我如何都睡不着,左思右想,总觉得这李秀来的蹊跷,她的个性纯良,温和好静,怎么会突然过来指责我呢?

    睡不着,看到何若男睡了,想起床给李秀发个信息问问,结果刚一动,孩子叫唤,何若男看都不看,一把搂过孩子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听着孩子咕叽咕叽的吃饭声,我就不敢动了。

    大年初六过后,何若男提出返程,家人高高兴兴,做一桌子好菜,作为饯行。

    这次老妈不打算去,她不习惯广东的气候,也不习惯广东的生活,更主要的,是她太累了,一个人要带李念恩,还要帮忙照看何青山,老人身体累,心也累。

    临走前老爹叮嘱,好好过日子,再也不敢胡来,尤其是女人这方面,何家姑娘人不错,能对你一辈子好,知热知冷,这就行了。澡堂子也别开了,折辱人的事,不干为好。

    我连连点头,表明自己已经不开澡堂子,而是准备去美国开培训班。

    临行前,一家人在家门口惜惜作别,村东头的傻子陈二抱着双臂过来,冲着我嘿嘿笑,“狗子,明年回来再换个媳妇,我还想吃你的喜糖哩。”

    我对傻子说好,又对何若男说,别搭理他,他小时候发烧,脑子烧坏了。

    这话其实不用说,傻子二的衣着打扮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是傻子,何若男不计较。车子启动,慢慢滑行,傻子还跟在后面喊:“狗子记住啊,明年再换个媳妇,这是第三个,明年回来就是第四个。”

    何若男表情古怪,问我,“你还带谁回来过?”

    我升起车窗,隔断外面的声音,道:“傻子的话,你也信?”

    车子到村口,何若男忽然喊停,从车上下去,走到村口的水塔跟前,盯着上面的石碑看。

    我见状一按脑袋,长声叹。

    那水塔,是周家媳妇施莎莎小姐捐赠的。

    ……

    何青山年幼,经不起长途奔波,路上染了风寒,发烧,咳嗽,何若男又在嘟囔莎莎的事,李秀的事,惹的人烦躁不堪,只能把车速加快,好快点到大岭山,摆脱这烦恼。

    何若男买的婴儿退烧药给何青山吃了,但不管用,孩子依然是烧,终于到莞城,赶紧送医院,引起轰动,孩子进去就被隔离,医生护士全部戴口罩,我和何若男都被隔开,分别检查。

    神神秘秘,如临大敌,最后才知道,最近有种奇怪的传染病,呼吸道类的,患病就必死无疑。其症状就是高烧不退,咳嗽不止,已经死了好几个人。

    何若男登时就疯了,瞪着血红的牛眼,跟医生说我们是从陕西来的,孩子不可能染病,一定是医生弄错了。

    医生回答,目前的症状来看,病情很像。何若男跟医生争执,一队武警就靠过来,劝她冷静。

    何若男冷静不了,当即打电话给赵建国,叫他集结人马,准备来医院。

    赵建国回答:“人马已经被市公安局调用了,目前各处管控,人手不够,需要我们帮忙。”

    何若男冲着电话咆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赵建国很郁闷,回答道:“你新婚蜜月,我不想破坏你的心情。”

    何若男立马崩溃了,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两眼圆睁,身体笔直,不哭不笑不说话,就死死盯着隔离室的门,每隔五分钟问一句,确认了么?

    我看得心焦,独自去楼梯间散心,隔着医院窗户,看见来来往往的人们,个个都戴口罩,一副末日来临的前兆,心里哀声叹:多大些事嘛!

 第四百五十五章 非典来袭

    “非典”来了,据说最开始发病的人在去年十二月份,当时只传染了七个人,都是医生护士,然后迅速传染,广东是重灾区,然后扩展至北京上海。

    全国各地海关进入戒严,严控人员流动,到处都是测试体温的电子设备,体温计口罩销量极快,大街小巷人人面上都扣着口罩,蓝色的医用口罩最吃香,治安队都来不及去抓暂住证,加入到审查发热病人的行列。

    除去口罩脱销,碘盐的销量也猛的吓人,原本一块钱的盐如今已经炒到十块钱,甚至二十块,且抓破手都抢不到。

    何青山脱离了危险,何若男就恢复了女强人的做派,勒令我和白虞珊在家看孩子,自己去外面战斗,组织保安配合市委的隔离工作,晚上回来车里装了两大箱子盐,让我保存好,是走后门弄来的。

    第二天又回来两卡车方便面,存在公司仓库。除此之外,鸡蛋,挂面,等硬性东西,全部往公司搬,做好末日生存的准备。

    搞的我也紧张,偷偷给小妹打电话,问她怎么样?小妹说她那边也好紧张,听讲京城死了好多人,武警官兵埋都埋不过来。

    我去,我怎么不知道?

    小妹道,大陆的媒体不让报道,我在这里听人讲的,你自己小心。

    我说好,又补充问,小妹你缺不缺盐?我家里有好多。

    小妹沉吟许久,说碘盐我们不缺,如果你还挂念我阿姐……

    后面没说话,在哽咽,我就急了,想说什么别憋着,告诉我。

    那边吸溜鼻子,正声问:“你爱过我阿姐吗?”

    我说:“爱啊,我肯定爱啊,我爱她胜过爱自己。”说完幡然清醒,大声道:“你知道你阿姐的消息了?她在哪?快告诉我。”

    小妹哇地一声哭了,止不住,我的心也跟着乱了,慌忙道:“别急,我即刻起身去找你。”

    小妹连忙道:“不要,不要来,我不想见你。”

    这话让我稀奇了,“那你哭什么?究竟有没有阿妹的消息?”

    小妹回:“没有,她……可能永远都找不到了吧,你要是挂念她,你,给我些钱可好?我想在这里安家。”

    我闻言恍惚,思索,安家?那是什么意思?莫非,小妹有男朋友了?如此问,那边说是,有男朋友了,想在那边过日子。

    虽然我早想过小妹要嫁人,但真正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心酸,这边祝福两句,然后问需要多少钱。

    小妹说那边今年的房价很差,一尺一千八,无人买。

    我算了算,约合一万八一平米,百平米的房子才一百八十万,相比去年的价格,的确划算许多。

    非典嘛,传染病嘛,早晚能过去的。就对小妹道:“你选择好的地段,多买几套,将来或许会升值,你再转手卖掉。”

    小妹说不用,“东城你给我买过一套房,这里再有一套就好了,不过地段要好,我想……”说完沉吟,忽然改口,“姐夫,你要是有多的钱,不如借给我,我想买铺面,租赁也好,自己做生意也好,都可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还你。”

    小妹开口,有什么不好讲?我问她需要多少钱,小妹说皇后大道以前的萨莉亚餐厅,自己洗盘子的地方,意大利人跑了,要盘下来四百六十万,另外隔壁有家粥铺,也要五百万,钱少就买一间,钱多就买两间。

    这小一千万了,我有些发懵,虎皮卖的钱难道都要给她?

    我爱财啊。

    可是,她是阿妹的妹妹,而且跟我……

    我犹豫了下,让小妹发个账号过来,我下午就去银行转汇。

    给了钱,也就心宽了,钱虽然不是万能,但在关键问题上,能起到一些作用。

    小妹收了钱,言语就体贴多了,电话过来问,“如果有一天,阿姐回来了,醒来了,你要怎么做?”

    “我会离婚,去找她。”我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完又后悔,真的离婚,能做到吗?舍得吗?

    这是个两难选择,而且我心里,想的却是,阿妹多半是醒不来了吧。

    植物人复苏,那得多大的造化才能苏醒啊。

    小妹那边久久无言,最后说,“我替姐姐谢过你,以后你跟大嫂好好的,你以前是我姐夫,以后也是,我会永远祝福你。”

    卖虎皮的钱都给了小妹,我自己身上就干了,正好这段时间百业凋零,也无事外出,正好呆在家里看书学习,无事跟白虞珊练习日语口语,也认得几个日文,日子倒也轻松。

    至于外面的传言,更是变的离谱,说非典是果子狸引起的,因为乱吃果子狸,所以讲以后这野生动物还不能乱吃。再一个就是关于抢盐的事,这里才过了三天,盐的价格就降至一块钱,政府派人拉了几车皮盐扔到各个超市,勒令不许涨价,谁哄抬物价立即关店抓人,此举稳定人心,气坏了那些抢盐的人,不知要怎么去哭。

    即便如此,一块钱的盐也卖的快,老头老太太推着小车往家里拉,欢快地很。除了盐还有神药板蓝根,也是卖的脱销。

    另外就是各大服务业,云清那边传来的消息,东莞成了非典重灾区,来玩妹仔的人大大减少,各大酒店都推出了优惠服务,比如六折大酬宾,甚至三折大酬宾,还有买一送一的规定,妹仔们都打扮成护士,穿着白色护士装,走到客人面前,娇滴滴道:“老板,让我来帮你测体温。”

    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生意不好的颓势,各大酒店都在亏本,通常好几个失足抢一个客人,大家生活都不好过。

    这酒店业里面,受打击最大的要数王汉的白金汉宫,这是今年刚开业的新酒店,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堪比宫殿,按计划一开业就会迎来大量客人,现在倒好,门可罗雀,偶尔来个人,十几个妹仔上前招呼,拉着人往里走,结果老板说只是来借个厕所。

    能耐大如天的白丽都慌了,任凭她天大的本事,没有客人敢上门有什么办法?

    与此同时,各大妖怪出来兴风作浪,和尚道士一大堆,说这是天灾,2012来临的预兆,只有真正福缘的人才能躲过这一灾。

    王汉请了道士在酒店门口跳舞,斩雄鸡,杀黑狗,摆了整条烤乳猪,跪下祈求上苍降福,给酒店带来好生意。

    上百个妹仔穿着旗袍在酒店门口跪拜,请求祖师爷管仲给碗饭吃。

    迷信的不止王汉,何若男也请了神僧到家里,生的豹头环眼,五大三粗,说是来自番邦西域的神僧,给无数酒店姐妹开过光,上来第一句话就把何若男镇住。

    他眼睛一翻,就说何若男有克夫之相,家里地位是女强男弱,阴盛阳衰,这不符合天理,因而克夫。

    何若男吓的哆嗦,我却气的冒泡,作势准备给秃驴脸上来一脚,却被何若男拉住,仔细问大师,有没有办法解?

    大师说有,“离婚,你不离婚,他早晚得死。”

    这秃驴,分明是胡说,真和尚不会说的这么直接。我抄起桌上烟灰缸要砸,结果被何若男夺了去,让我先听完大师的话再做打算。

    大师生气了,起身撩袍子要走,何若男拉住,让他继续说。

    和尚道:“如果我算的没错,每逢灾难,施主安然无恙,但身边男人都会受伤。”

    何若男说是。

    和尚随意瞟我一眼,后高深莫测道,“不离婚,你丈夫活不过三个月。”

    我再也忍不住,笑着回道,“我也给你掐一卦,你活不过三小时,信不信?”

    秃驴脸皮抽了抽,挺直腰杆,卧槽,也是个一米八多的大汉,在示威哩。他说:“话说到这,信不信,在于你。”

    何若男说信,拉住大师,问除了离婚,还有什么办法破?

    大和尚摇头晃脑,掐指一算,道:“女菩萨,恐怕你得随我去雪山顶上走一遭,去接受朗达上师的加持,与你夫君分别九九八十一天后,他就能躲过此劫,从此你们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看看,又是这一套说辞,我就知道和尚嘴里没好话,连忙对何若男道:“别信他的,这厮拉了你去山上就会诳你跟他修欢喜禅,这是他们的套路。”

    何若男心乱如麻,不知该信谁,结果不到半个钟,警察开着车来了,吓得大和尚到处乱窜,结果被大黑狗咬着小腿扑倒,让警察抓了。

    警察说:非典不算什么大病,目前已经控制住了,并不会致人于死,大家千万要保持清醒,不要被任何邪教神棍欺骗。

    何若男大张着嘴,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警察给她普及,这些藏传喇嘛都是假僧人,巧言令色骗人,一旦你给他供奉在家里,他吃你的喝你的都不算,还要玩你的哩。

    何若男这才知道大和尚是搞封建迷信,气的牙痒痒却没法说,回去屋里生闷气。

    我点着和尚下巴笑,“唉,小子,咱两谁算的准?”

    和尚百思不得其解,看着我皱眉,“你真的会算?”

    我会算个鸡毛!我心里说,面上笑,我才不会告诉他,是我打的报警电话,举报有妖僧邪教搞封建迷信。

 第四百五十六章 借钱

    非典期间,百业凋零,我又无事,趁着每日学习的空档,去了医院,把自己体内的钢钉全部取出来,重新缝合伤口,如此去年受的伤才算彻底恢复。

    在医院里躺了七天,就转回家中,白日里逗儿子,有白虞珊照顾,倒也有意思。

    至于去年醉酒后的一场梦,我至今不知真假,有天闲的无事,就跟白虞珊闲聊,问她,左腰向上第三根肋骨前方,是不是有颗痣?

    白虞珊起先没反应过来,手在身上比划,一看落点,立时恼怒,举起手要打我,我连忙辩解,“我是瞎说的,我在梦里吃过。”

    一句话说的白虞珊脸红,扭头跑了,再也不理我。

    如此问题就大了,不是我跟她之间的事,而是二大爷的本事。

    红楼梦里有个太虚幻境,说的就是做梦,梦里事物跟真的一样。我这迷迷糊糊做梦,又是个怎么回事?

    神鬼之事我不信的,向来都是人搞鬼,唯独见到二大爷,我就抓了瞎。想着就去找白虞珊,正色问,梦里的事情奇怪,我只想知道,你梦里有没有我?

    白虞珊回:下流胚子快滚远,不然我就告诉阿男。

    法克,我也是服了这个女人,梦里的事情,探讨一下嘛。咦,她凭什么说我是下流胚子?

    非典期间有许多动人故事,讲的都是医疗战线的英雄,也有许多啼笑是非的,比如街口的流浪汉,到处都是戴着口罩戒严,却没人在乎他的死活,依然每天光着脚来回乱窜,笑眯眯的。

    防疫站的人用消毒水混合给他洗了个澡,却连着他的衣服都打湿,湿衣服不能穿,他就果体站在大街上行走,见到女人,无论老少,都举着胯骨向上冲,引起一众欢笑。

    然后他死了,不是死于非典,是死于饥饿。

    再就是各大工厂封闭,工人不得外出,吃饭一律是公司配送,想吃点零食老费劲了,需要联系外面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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