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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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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山横夫终于不再废话,说出最终目的。
男人欺骗女人的身体,对于武士家族而言是羞辱,对于武士而言,尊严比生命更为重要,周发欺骗美莎小姐,并害得美莎小姐差点丢掉性命,这样的羞辱,不是用金钱就能够洗刷的。
何若男眉毛一挑,“你是要周发也自裁以谢天下?”
武山横夫默然地点头,“中国有句老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子汉大丈夫……”
何若男打断他的话反问,“你觉得周发像个君子?”
这事要搁在上个实际的中国,比如霍元甲陈真那帮人,搞不好被武山横夫两句话一交代就要自己剖腹以证清白,生命事小,失节事大啊。
但搁在现代,中华民族的气节早就被腐蚀的一干二净,剩下的除去奴颜婢膝和坑蒙拐骗,能称得上君子的人少之又少,个个都是惜命的。
这日本人真有意思,以为自己教育出来的子女个个贞烈,能称得上武士精神,还以为我也跟他们一样,真是可笑。
武山横夫也看出来我不是当君子的料,想要我自裁以谢天下根本办不到,就换了说法,“即便不是君子,也该将心比心,换位思考,如此卑劣的欺骗行为,传出去全世界都会不耻。”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何若男的思想境界跟我一般高,大咧咧地道:“说到无耻先把九一八和南京血案的事说清楚,看看那个民族更无耻。”
这也是事实,新闻媒体影视剧除了抗日没有其他,是个中国人就耳熟能详,不想拎出来都不行。
这边舌枪唇剑,那边美莎急得不行,偏偏听不懂,又从床上跑下来,目光担忧地在几个人面前看。
何若男一番话说完,终于激怒了武山横夫,冲着她大吼:“那些事我们已经付出代价,现在讨论的是他卑劣无耻的欺骗行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当真以为在你们的国土上我们软弱无力吗?”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几个人也齐吼一声,向前踏出一步,做出攻击姿态。
何若男好整以暇,她后面哼哈二将却各自摆开架势,沉重应对。
战火一触即发,我顾不上嘴疼,伸手出来劝阻,“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们不就是要刀吗?多少钱直接谈吧。”
武山横夫怒,“现在还是刀的问题吗?你们欺人太甚。”
何若男施施然起身,“是不是要周发死了,你才觉得公平?”
武山横夫依然怒,却没答话,目光灼灼,似乎在想对策。
何若男继续道:“别说没用的,事情到此为止,想谈刀就谈刀,不想谈刀就滚回你们老家,我没心情跟你耗。”
武山横夫的怒火本来到达临界点,何若男最后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瞬间点燃。老头子多好的涵养也忍受不了,张口大喝一声:“八嘎!”
八嘎,在日语中代表的意思很多,比如傻瓜啊,笨蛋啊,逗比啊,但在这种语境下,他的意思是混蛋!
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发动攻击的信号。
声音一出,他后面的几个人跨步前冲,何若男身后的边锋赵大也迅速出击,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双方一交手就分出高低,几个黑西装竟然冲不破边锋和赵大的防御阵线。双方来回交手,两个人硬是不退一步,反倒击退了对方几次攻击。
武山横夫后面站着一个小平头,一直不动声色,在后面看了十几秒,按捺不住,脚下侧步移动滑出来,上来先是一记鞭腿,奔着边锋去的,边锋举臂抵挡,挡是挡住了,但脚下却没站稳,重心下移,摔倒在地。
接着小平头弹跳而起,凌空拧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赵大面部太阳穴。
赵大正在跟两个西装纠缠,听见耳边有风立即低头,本以为能躲过对方的攻击,不料对方另一只脚就半空蹬出,踹中赵大胸口,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噔噔向后连退数步。
至何若男跟前,何若男伸手,抵住赵大后背,避免赵大跌倒。同时跨出一步,迎接小平头的高踢腿。
只是啪啪两声。
第一声啪是何若男的手掌打中了小平头高踢腿的膝盖窝,让他瞬间失力,只能收回攻势,腿落下来,有些站立不稳。
第二声啪是小平头猛地向前冲拳,拳头被何若男躲过,顺便在小平头脸上抽一巴掌。
耳光响亮。
小平头有些懵,肉眼可见,他挨打的脸迅速变红,有五指印出现。
其他人都呆住,静静地看,不敢轻举妄动。
小平头甩甩头,脚下再次侧滑,急冲过来,右拳冲脸,被何若男挡开,左拳冲太阳穴,又被隔开,小平头接着抬膝盖,要顶上何若男小腹。
何若男却是头部向下,双手猛压对方膝盖,后面却跟上来一脚,正对着小平头面部。
这招有个名堂,叫做倒踢紫金冠,是咏春里面的招式,威力不大,但会让敌人措手不防。还以为对方低头下去要干嘛,往往想着要防止下盘,没想到后面会上来一根跟蝎子尾巴样的大脚掌,直接瞪中面门。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脸上的鞋印就是这么来的。
小平头措手不防,被踢的身子向后倒,却没退步。定睛一看,原来是何若男下去时候双手已经抓着他的腰,让他退无可退,只能本能地身体向后弯。
这边一击得手,头又抬上来,那条蝎子尾巴样的腿又弯曲成弓步,膝盖顶上来,正中对方侧腰,小平头脸上的晕乎劲儿还没过,肾脏受到重击,不由自主的弯腰,跟着又一胳膊肘就砸在他脸上,人也如同水泥桩子般重重扑街!
看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到底是自己媳妇,打我时倒踢紫金冠完了就没下文,打别人原来还样这三连击。
看来是我误会媳妇,人家是真心手下留情了。
一套动作说起来多,执行起来不过一秒半,动作潇洒利落,打完面不红心不跳,轻松地拍拍手,慵懒地问:“现在公平了吗?”
没人敢说话。
东瀛人就是这个尿性,佩服强者,当年被美利坚狠狠揍了一顿,从此就乖乖当了人家小弟。
很简单的法则,拳头大的有道理。
武山横夫不再说话,美莎却哭了,有泪花闪,却不敢流下来,看着我,嘴唇颤巍巍地抖。
何若男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劝劝你家姑娘,回家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想着勾引别人老公。”
武山横夫面部肌肉抖,没说话,只是点头。
何若男扭身走,余光看见某个东西,皱了眉头,踏足上前,走到美莎跟前,冷冷地道:“拿来!”
美莎听不懂,只能茫然地看。
何若男不跟她废话,一把抓了美莎手腕,要去抠美莎手腕上的白金手环。
这还了得?那是嫖资啊。
我赶紧上前去劝,小声道:“阿男,事情解决就好,这东西给她吧。”
美莎也是倔脾气,肚子上有伤,手还抓着手环不放,眼见我过来劝,还只当是我来帮她的,嘴里激动地道:“阿纳达。”
何若男却是吃了枪药,非要把手环摘了,也不说话,就是硬抢,气的胸口哼哼。旁边武山横夫看的着急,也不敢上来劝,口里只是劝美莎:“美莎,咖了尼……”
美莎眼看手环要被脱了,女人本能激发,张口咬上何若男手腕。
何若男躲避不急,被她咬住,吃痛,另只手抬过去就是一耳光,打的美莎扑倒在床,发出尖叫。
几个男人都要往上再扑,却被武山横夫挡住。
我看见美莎面上殷红,转过脸来,嘴角带血,心里怜香惜玉的毛病就犯了,开口说了句:“差不多行了,这也过分了。”
然后我就感觉一扇门板从我眼前掠过,跟着眼前一黑,等清醒时候人是趴在地上的。
鼻子痒痒的,用手摸,流鼻血了。
这熊掌拍的,没留半点情面。
抬头去看,美莎也不敢动了,被何若男的雷霆手段吓住,靠在床头急喘。
白金手环落在何若男手里,嘴角冷笑,点着美莎,“这东西,是我看不上的。”说完手用力,好好的手环就成了一堆疙瘩,跟着手一挥,白金疙瘩砸破窗户玻璃,飞出去了。
“真系贱人来的!”何若男骂完,盯着武山横夫,“这件事到此为止,还敢用这件事来烦我,叫你走不出中国!”
说完向外走,两步后停下,侧头看我。
我还趴在地上,鼻血糊住半边脸,脑子里乱糟糟,不知要如何自处。
狗熊招招手,赵大跟边锋一溜小跑过来,左右驾着我胳膊,拖着向外走。
至房间门口,我回头望,一屋子日本人,全都傻瞪着眼。
只一秒,他们各人的表情就尽收眼底,武山横夫面上都是惊愕,几个年轻人面上却是惊恐佩服,唯独美莎脸上,是满满的不甘。
第四百六十四章 猪一样的幸福生活
我自诩脸厚心黑天下无人能敌,没有什么事我抗不住的,但今天这事是实实在在的打脸,任凭我脸皮多厚,也招架不住。
回去路上鼻血一直流,用衣角塞了,等回到家,衣服和鼻孔粘连,撕扯下来,鼻血复流。去了洗手间用凉水冰了许久,才算止住。
何青山早就饿了,回去的时候哇哇大哭,这里听见妈妈脚步声响,就没命地嚎,过去噙着咕叽咕叽猛吃,公婆两个全程无话。
白虞珊看着我满脸是血,帮我拿了红药水,要帮我涂抹,我挥挥手,拒绝了她的好意。
就事论事的说,我是有错,但这个结果是我没预料到的,原因在我是一回事,但何若男下手这么重是另一回事。
我时常笑话外面那些女人,见到老公出轨就去抓小三,把小三剥光脱净,满大街里追着跑,让她脸面全无。但这有什么用呢?犯错的又不是女人。要打就打男人。
眼下好了,我犯了错,被老婆一顿收拾,心里却不平衡了。
原来那些女人才是真聪明,知道就算是自己老公犯错,也不能打,毕竟还要过日子,打了夫妻情分也没了。
所以讲,看事情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揣摩,看别人如何愚笨蠢傻,只是因为事情没落到自己头上。
前半夜无话,后半夜她才转身过来,拧亮床头灯对准我,悄声问:“疼吗?”
当然疼,能不疼?我一只眼里视网膜渗血,一只眼只能睁开条缝,半张脸都在突突地往上跳,也不说带我去医院处理,就这么躺回来睡觉,疼的我整晚睡不着,你说疼不疼?
但我不想说,我闭着眼装睡。
心里说不上来是委屈还是生气,应该是我原本就小心眼,睚眦必报是我本性,换了别人我早就用老鼠药给她灌了,偏偏是自己老婆,没法说。
反正是心理不舒服。
何若男见我不回答,从后面过来将我抱了,在耳边轻声道:“我也痛啊。”
我还是不说话。
她继续说:“我心知你不是好人,但造化弄人,莫名地就离不开你,你尸沉大海,我哭了不知几多日夜,责怪自己没有同你出海,好在上苍开眼,你能活着回来,我又不知几开心,你一桩桩的事情,我都知道,却从没跟你为难过,就是希望你能明白我苦心,但你也该有个度啊,那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女人?还从国外追来?我一次原谅你,再次原谅你,下次不知你又要犯什么错,我心里多痛,你能体会?”
如此我再也装不下去,反驳道,“都话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梁思燕的事点算?都帮你生个女儿,我说什么了?”
这个炸弹来的猛,瞬间给我炸毛,翻身去问,“你几时知道?”
何若男侧了头,悲愤,“你自己话过,你忘了。”
是了,肯定是那日跟二大爷喝酒说漏嘴的,可怜我还在蒙在鼓里,以为她不知道。如此说来,何若男这通火压的不是一日两日,而是积攒多时了。
说什么国外读书,美国培训,恐怕她也看的一清二楚,懒得说穿罢了。
如此就是我的不对了,人家已经够大度,我又整出个日本婆娘,将心比心,打我这顿也不算过分。
两公婆,没什么说不开,我向她认错,道歉,道:“多谢夫人不杀之恩。”
何若男摇摇头,已是哭了,抽着鼻子道:“不说这些,已经发生过的我不计较,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不要让我发脾气,你在美国所作所为,都算不错,但日本这个,就太令我气愤了,那白金手环,明明是给我玩的,怎么会跑去她手上?”
这个锅甩的,明明是你不要了好不,你不要我自然就拿去送人了。不过此时追究这个没意思,打也挨了,气也出了,从今往后好好过日子罢。
虽然脸上疼,但心里轻松了许多,至少不再担心日本妞上门来纠缠,再来,她就是在自己找打。
武藏刀?
算了,武山横夫肯定是不敢再来了,他带的高手来装逼,结果被何若男当小学生一样吊打,也不好意思再来。说不定,他会托花戎传话,五千万买了刀锋。
这顿打虽然窝心,但毕竟也解决了许多事,至少,以后我永不会因为女人而烦恼。
何若男拿了药水,给我面上轻轻的涂,换了温柔的口吻,“疼不疼?”
疼!我说,骨子里却开始犯贱,抓了她的手,“但我不怪你。”
何若男就笑,眼里还有水呢,轻声道:“其实我都蛮心疼。”
末了又问:“以后还敢不敢去找女人了?”
我回:“不敢!”
她接到:“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不打你了。”
我不解,问:“你要跟我离婚?”
她哼哼两声:“想得美,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涂完药膏,她就恢复了柔情似水,到底是当领导的,知道打一棒子给个糖,看着我柔声问:“想不想要?”
我脸疼的厉害,那有心情,摇头不要。
她悄声说,“补偿你一下吧。”而后在我胸口轻轻啄,一路向下,向下……
……
脸上有伤,我在家里躲了半个多月,才勉强能见人,但还是不敢细看,细看能知道挨过打。
说起来我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脸上时常挂彩,并不以为意,唯独这次蔫了,嫌自己是被老婆打的,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每天呆在家里看书学习哄孩子,跟白虞珊之间也没了那些俏皮话,老老实实像个正经人。
生完孩子的何若男对某方面的需求比较多,基本上是每晚都要来一发,乐此不彼,毕竟顺产过的女人,更能体验到幸福。
初时我还行,多了就有些疲惫,这是审美疲劳的缘故,不是针对谁,以前跟莎莎时间久了也是这样。
期间花戎来看过我一次,但没有提武山横夫的事,只是单纯的聊生意,讲饭店如今生意多么好,这都是兄弟你的功劳,另外再宣布了下,自己即将结婚,跟陈九。
这件事在我意料之中,花戎身体强壮,陈九又是久经沙场,两人见面不发生点啥都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个缘分。并且,以花戎的资质,想让海棠花开也很简单,正所谓流氓配窑姐,绝配。
他不提武山横夫,我却问起,问武山老头最近是否有联系。
花戎道:“武山回国去了,听说要在这里买地皮,建大型工厂,做智能机器人。”
智能机器人?我脑海里出现星球大战里面那个垃圾桶造型的铁皮机器人,心说武山集团可以啊,这就进军智能机器了,话说这玩意高端啊,我都没见过。
花戎解释道:“智能机器人只是一种叫法,但并不是电影里面那种人形机器,只是代替人做一些工作,比如注塑机,注塑机你见过吗?”
我摇头。
花戎就给我做比方,所有塑料产品都离不开注塑机,比如脸盆牙刷杯子手机壳之类,注塑机有模具,两个一夹,产品成型,人用手拿出来,模具接着夹,产品再成型。
我大概懂了,问他,机器人是干什么的?
花戎用手夹,“自动机械手可以代替人手,把产品夹出来,这样就能减少一个人工,而且也防止危险的发生。我有个老表在这里就是注塑经理,他手下的员工夜班打瞌睡,结果被机器夹了手。”
上千斤的压力,夹住手就废了。花戎说,装了机械手就不同了,无论如何都不会夹住人。
并且,从长远利益讲,一个工人一年需要付出薪资八千元,十年就是八万,而八万块,就能配一只机械手,永远代替人工。
如此我懂了,机械手代替人,能省钱,而且机械手不会请假,不会打瞌睡,也不会跟人交头接耳的聊天,能提高效率。
花戎说,自动化机械不光是在注塑行业,大千世界的任何行业都可以应用,目前武山集团最得意的就是德国大众的自动化生产线,里面几乎没有工人,材料从这头进去,汽车从那头出来,很厉害的。
的确是厉害,我很佩服,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种神奇的东西。
花戎呵呵笑,一点都不神奇,就跟手机一样,前年的手机还是黑白屏,现在都是彩屏了,还能照相,科技发展很快的。对了,你有qq吗?加个好友。
我去,这老小子紧跟时代,都有qq了。
谈到后面,花戎试探着问,“不去外面唱歌了?”
我摇头。
“也不去酒吧看看?”
我还是摇头,微笑。
花戎咳嗽一声,“我听说了你跟弟妹的事,弟妹有点厉害,呵呵,呵呵。”复又说道:“你觉得,开工厂怎么样?”
“开工厂?”我一阵好奇,“我又不懂工厂。”
花戎笑道:“老兄你年龄不大,正值青春,就这样做了富家翁,赋闲在家,有点可惜啊。”
“有什么好可惜?”我笑道:“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有什么好可惜?这猪一样的幸福生活,可不是人人都能享有的。”
花戎再次呵呵,点着我的脸笑,“不会是被弟妹打怕了吧?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第四百六十五章 武术学校
花戎说,日本人在东莞开工厂,需要找一个本地人做代理厂长,帮忙处理一些杂事,比如消防啊,安检啊,工会那边的检查啊,以及一些突发性事故。
突发性事故?我不太懂,工厂里面会有什么突发性事故。
比如生产中出现意外,死人了。花戎说,这个时候就需要有实力的厂长出面,帮老板摆平。举个例子,我老表的工厂里面夹断工人手臂,按照道上人的处理方式,给人搞残废,低于五十万是下不来的。但是经过公司里面那个厂长的协调,五万块搞定。
一条手臂五万块?我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个人的幸福啊。
花戎说,出安全事故人没了,也就七八万的样子。见我表情不善,补充道,良心价了,煤矿塌方一个人才四万,这是官方定价。
我就不再言语。
花戎说:“不少了,你想想看,五万块,要一个普通工人攒十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啊。五万块,酒店里面妹仔卖五天。”
花戎跟我尿不到一壶,就道:“反正就是类似的职位,需要一个中国人去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武山先生很看好你。”
如此我才听出味道,合着花戎还是带着命令来的。就问:“武山究竟想做什么?”
花戎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兄弟,我这样说你不要介意,现在都是和平年代,放下以前那些仇恨,政府都宣传要中日友好,老板姓干嘛死扛着不放呢?”
“不一样哒好不,中日友好也不会总是在钓岛上面闹矛盾,他到底想怎么样?”
花戎就换了口吻,“你年纪轻轻呆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也该出去走走,挂个名誉厂长,没事溜达溜达,看看厂妹,每个月再领几万块工资,不比你天天呆在家里强?”
“我就是去做事,也不会跟武山合作,他不是还想要我的刀吧?”
“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武山先生的确很看好你。”花戎说,“等他们过来建厂的时候,还是约出来见一面的好,有问题,私底下谈。”
花戎说,武山横夫调查过何若男的底子,委托领事馆的人,结果出来很惊讶,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显示,何若男的父亲是叶家集团里面的骨干,之所以会突然折进去,算是丢车保帅,这里面肯定隐藏了内幕。换句话说,何老板人在里面,但权力依然不小,多的不敢讲,整个珠三角内,是没人敢动他女儿的。
花戎说,“你岳父很威风哦。”
我想了想何老板的面相,那副慈祥和煦的面孔,怎么也跟威风两个字联系不起来。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武山横夫怕了何若男。
又或者,是从骨子里佩服吧。
过了整整一个月,我脸上的伤彻底好了,就再次动身去美国,开培训班的事已经谈好,必须得去,人家庞万春的签证都办好了。
临行前,何若男问,“如果我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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