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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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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思燕不乐意,“我不,据我所知,台湾有个艺人,号称全民女神,她五十多岁仍然跟少女一样。”

    我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情况不同,人家老公有钱。

    梁思燕娇嗔,“所以我问你支不支持,你支持我,我就能永远年轻,你女儿也会永远年轻。”

    这番话说的我心里甜蜜,却不是时候,我如实道:“燕姐,我是遇到麻烦才给你打电话的。”

    那边换了正常口吻,问怎么回事,我便简单说了,现在想用口服液获得何若男欢心,不让她跟我置气。

    那边笑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来来去去总是骗她,一次两次她可以不计较,次数多了她就不再信你,问题的根源你都搞错,送什么给她都是没用的。”

    我闻言忙问:“那怎么做有用,你给我出个主意。”

    梁思燕回:“你真离谱,我巴不得她跟你离婚,你还敢问我讨主意?对了,你要是想对阿妹好,口服液就给阿妹用,虽然不能让她醒来,但减缓衰老是可以的,还能保护她的五脏六腑功能不会减退。”

 第五百零四章 三月之约

    瞬间,我的思维被带走,又回到如何救治植物人的问题上,梁医生给出的意见很中肯,生命在于运动,人体内的各种细胞都是新生,到衰弱,再生,又衰弱,脑细胞也是。

    而植物人之所以是植物人,是指人大脑思维活动停止,不再和外界产生沟通。她认为,如果把人比作一款汽车,心脏就是发动机,轮胎是四肢,大脑则是电瓶。

    正常情况下,电瓶和发动机是相互相生的,发动机给电瓶送电,电瓶让发动机启动,并供应其他电子设备用电。

    现在发动机功能正常,但电瓶无电,发动机无法启动,这时候就需要借助外力,先让四个轮胎动起来,发动机产生热量,让火花塞被动工作,继而带动发动机燃烧,而后向电瓶充电。

    这个说法跟我的思路不谋而合,我也觉得阿妹需要运动刺激,记忆刺激,以及各种外界刺激,她肯定能醒过来。

    商讨半天,问题回到原点,何若男怎么办?

    梁思燕问:“如果何若男逼着你离开阿妹,你会不会同意?如果会,你就跟阿男好好过,如果不会,就放手。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语道破天机,让我无所遁形。再问梁思燕,“你又是做何想的?”

    梁思燕笑,“可能对我而言,你只是安琪儿的父亲,而不是我的唯一。”

    言下之意,何若男心里,我是唯一。

    可我不明白,既然是唯一,为什么要逼我逼的这么紧?

    梁思燕道:“她想不开嘛,或许过个几年,像我这般年纪,她就知道要如何对付你了。”

    我不清楚,这句话算不算是宽慰,但听她这么说,心里的确好受了些。后面挂了电话,不再问她,自己思考。

    老妈说,何若男是瓜女子,果然是没错的。因为傻,才会执拗,倔强,感情上看不开,可在其他事情上,谁敢说何若男傻?她比任何人都精明。

    可反过来讲,阿妹在处理感情问题时候就精明许多,我同样怕阿妹,但更爱阿妹。但对何若男,我则是怕多过爱。

    就当下来看,还是梁思燕最聪明,我在她哪里,就是霸道得意的男子汉,我想说什么都行,毫无隐瞒,而她提出的要求,基本上我没有不答应的,自己也从来不会提出让我难做的事情,我反而越发的要对她好。

    就拿口服液来说,最先让我带回来收买何若男,现在又让我拿给阿妹用,如此胸襟,不服都不行。再往深里想,若我真跟何若男过不下去,接下来第一选择恐怕就是她了吧?

    果然是,聪明人会把矛盾放在外面解决,不会拉扯到自己家里来。

    当夜无语。

    翌日,何若男提出建议,分居。

    她说:“我们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内,我若回来找你,证明我们缘分未断,若我不回来,我们就去办离婚。”

    她说的很平静,很认真,也很郑重。

    我从床下翻出我的宝贝箱子,拿出竹扇,打开后端,抽出武藏刀锋,放在何若男面前,道:“这刀锋天下无双,无坚不摧,你在我胸口捅三次,我要不死,就同意你的提议。”

    何若男噗嗤一声笑,“这又是何必?”

    我回:“我是认真的。”

    我还要说话,她就扑上来,面前的武藏刀锋,被蹬落去一边,当啷作响。

    她咯咯地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儿子取名何青山?”

    我愕然,“不是乱取的?”

    她道:“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不至于胡乱给儿子取名,有天晚上我们去松山看夜景,我估算,就是那天晚上我怀上的,本来想叫松山,可是又怕这样太明显,所以改作青山。”

    一席话,说的我泪奔,谁说这婆娘傻乎乎?不是一样的用心良苦?

    她说:“这是命啊!”

    可不是么?山上能有什么好场所,不过是站着就把事办了。多么俏皮的一句话,此刻听来却是异样的沉重。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她穿了衣服,收拾行装,任凭我如何挽留,都坚决要走。

    “三月为限,我回来,就回来,不回来,你自便。”

    那武藏刀缝我攥在手心,血流如注,她也没看一眼,径直离去。

    同去的,还有白虞珊和何青山,外带一条大黑狗。

    大黑狗有些不舍,临上车又跑回来舔舔我手掌,而后扭头颠儿颠儿地走了。

    道士曾说我,想死死不了,活着不如死了好,就在松山湖前面不远处的酒馆里说的,当初我只当是句玩笑,今日才知道,一切都被他说尽了。

    她们去了樟木头老宅居住,可惜了这大岭山屋前大片大片的山茶花,那是何若男最喜欢的。

    看那车子消失在视野,我的心里莫名落空,如同丢了魂,又如同卸载了压力,失落,放松,又放空。

    张灵彦找来止血药给我包扎,小声念叨着:“大哥你真傻,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呢,女人走了留不住,自残是没用的,似你这么英武潇洒,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张灵彦心直口快,思维简单,说什么都是随心,我不怪她,只是说:“她只是暂时有事,终究会回来。”

    张灵彦撇嘴,“大哥你真笨,她要想回来,昨天也不会跟你在房间那么疯狂?她那么做,是要你一辈子愧疚,觉得一辈子都欠她呢。”

    我再次怔住,心堵。

    张灵彦又道:“不过大哥你也聪明,等她怀孕了,不回来也不行的。”

    我这才松口气,盯着张灵彦看,“你怎么知道?”

    张灵彦咯咯地笑,“阿珊趴在门口听呢。你两个一天不出门,不吃不喝,不累吗?”

    这话问的我面红,责怪道:“小孩子你懂什么?”

    张灵彦反驳道:“我才不是小孩子,那边有午夜档,我跟小妹莎姐都看过,我什么都懂。”

    我越发头大,对她道:“阿彦,你大姐走了,我现在不好受。”

    张灵彦则回:“我知道呀,就是因为你不好受,我才要跟你讲话,要不然,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多凄凉?”

    这话又问的怪异,我重新打量张灵彦,这才恍然,她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吊着鼻涕一言不发充满自卑的小妹仔了,人家现在也是青春靓丽活泼可爱的大姑娘,不比其他人笨。

    我说谢谢你,不过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她就一阵风地去了,在屋子里到处跑,哈哈笑着,“太好了,现在这里由我掌控,跟她们在一起还真不习惯,那个阿珊做的菜不好吃,还不喜欢别人说,看着人小,心眼可多了,我最烦的就是她。”

    我原本心情都放空了,猛然听到这句,心又不平静,扭头问她,“怎么说?阿珊怎么了?”

    张灵彦道:“她说你的坏话啊,总是偷偷跟大姐嚼舌根,每次嚼完大姐都不高兴。”

    白虞珊讲我的坏话?我的心顷刻乱了,仔细回忆这里的点点滴滴,白虞珊的一举一动,莫名后怕,细思极恐。

    可是又想到阿珊对何青山无微不至的照顾,又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对张灵彦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阿珊,我不喜欢听。”

    张灵彦不知听没听到,在屋里转悠一番,而后没声了。

    我去了阿妹的屋子,静静地看阿妹,心里开始有了波澜。

    今日之前,阿妹在我心中占了大半,但在此刻,脑子里想的净是何若男,我竟然如此善变?

    想着就去握住阿妹的手,心里念:你若真是有意识,就给我个回应,好让我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

    猛然间,阿妹的身子忽然动起来,原来是打喷嚏,而且一连两个,打完喷嚏又恢复平静,继续沉睡。

    我却慌了,抱着阿妹激动,“阿妹,阿妹?你是不是醒了?你是不是听到我说话?你起来啊?”

    后面张灵彦晃悠悠进来,大咧咧回应道:“别激动啊大哥,她打喷嚏不代表她想你,而是她要感冒了。”

 第五百零五章 当如此筷

    阿妹果然感冒了,不但感冒,而且发烧,体温一度飙升到三十九。

    我吓的不行,张灵彦却不着急,说阿妹每换一处地方都会感冒发烧,去中山时候有过,去圣玛丽的时候也有过,现在来到大岭山,按道理也该有了。

    我要送她去医院,张灵彦则不用,自己配了退烧针打吊瓶,手法麻利的很。如此还不够,要采取物理降温,就是用毛巾帮她擦拭。

    至夜晚十点,张灵彦打着哈欠,我让她去白虞珊房里睡,说近日她太辛苦,也该休息,现在这屋子里没有外人,我来照看阿妹。

    张灵彦不依,就要守在这屋里。

    后面我连番催促,她才扭扭捏捏道:“大哥,植物人怀孕很危险的。”

    我闻言瞪眼:“说什么呢?”

    张灵彦小声道:“我看过新闻,说国内某地丈夫植物人沉睡三年,妻子怀孕产子,专家说,这种情况可以有,但是妻子植物人的情况下怀孕,是要出问题的。”

    我哭笑不得,“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张灵彦目光灼灼,“小妹说你就是那样的人。”

    一句话给我堵住,问:“小妹还跟你说过什么?”

    张灵彦回:“小妹让我注意些,遇到你喝酒一定要躲远,不然自己会倒霉。”

    无语!我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阿妹是我妻子,我会照顾好她。”

    张灵彦依然不信,扭扭捏捏,“那我在这里也不影响你啊,你照顾你的,我睡我的。”说完和衣躺去旁边床上,瞪大眼看我。

    狼藉名声在外,我也无奈。

    再后面的几天,阿妹身体上的动作越来越多,比如咳嗽,排气,喷嚏,这些不自然的动作都会发生,我问张灵彦,以前这样的现象多吗?

    张灵彦说不多,我就猜测,肯定是我的运动疗法起了效果,应该再进行。继而引申的想,靠人体推动她运动,毕竟能力有限,假如有个机器能代替人工运动,岂不是省力很多?

    我想到了惠红英曾经带我玩过的自动按摩床,那个机器有档位,可以动作,但只能运动腰腹,肩膀腿脚却是不行,我需要更高级点的机器。

    这个我问了白丽,才知道酒店还有一种新型设备,是个椅子,能坐两个人,也是电动马达,运动的话同样只是腰腹用力,腿脚无用,如果非要能带动全身的,就得定做。

    如此我去了趟江门,那个专门制作各种合欢仪器的家具厂,看了他们最新生产的各种椅子床,以及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没有一件我满意的。

    那厂长道,如果按你的要求定做,我们的动手能力没问题,但是图纸设计这块是个短板,以前我们倒是有个很厉害的设计师,可惜了,她家里出事,人逃往海外。

    那厂长说的是惠红英,这对我而言不是难事,再去找她即可。

    又是一个周末,唐娟来了,这次大包小包带的礼物更多,进来却看不到何青山,惊奇发问,“我小侄子呢?”

    我说跟她妈妈去旅游了,唐娟了然,将礼物放在桌上,叽叽喳喳,说起近日趣闻,都是出租屋的那些事,七八个男女同居一室啦,老夫少妻啦,半夜爬窗户偷窃啦,说的很带感,我听的索然无味,问她下午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唐娟好打发,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去做饭,换张灵彦来,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说的好不热闹,咯咯发笑,都是些八卦。

    我这边刚炒了两个菜,外面唐娟抽着鼻子进来,眼睛红红,快要哭了。

    我这边惊讶,这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去看张灵彦,张灵彦一脸无辜。

    唐娟道:“对不起,大哥,我没想要拆散你的家庭,我只是单纯的来感谢你。”

    如此我就懂了,必然是张灵彦跟她说了何若男离我而去的事,唐娟以为责任在自己,当下安慰:“其实不管你的事,前面我犯了许多错,这个结果早晚的。”

    唐娟却悲的更厉害了,带着哭腔,“都是我不好,我真的没想那么多,大姐在哪,我去给她道歉,我帮你请她回来。”

    我再次声明,“我们分开,是早晚的,真的跟你无关。”

    张灵彦忽然道:“阿哥,你这样就不对了,你要真的想大姐,就该让娟子去,说不定娟子去道歉,大姐就原谅你,又回来了。”

    我烦的不行,让张灵彦别说话,这件事到此为止,大姐若是想得开,自己会回来。

    张灵彦闻言气鼓鼓,“还说不是喜欢娟子,连道歉都不让娟子去,分明是护着她。”

    这话来的蹊跷,却让人哭笑不得,气的我摔锅铲,“收声!”

    张灵彦兀自不服地跑了,唐娟也止住眼泪,怔怔地看我,眼珠忽闪忽闪,“大哥,你不要乱想,我一直当你是亲大哥的。”

    我直接道:“你也收声!”

    饭做好,菜上桌,我当着两个人的面,敲敲桌子,朗声道:“你们都是我妹子,以后不准嚼我舌根,乱传我的谣言,我周发,从今往后,不会再跟任何女人有关联,如背此言,当如此筷。”

    说着就将手里的筷子用力折,用力折,用力折……

    张灵彦说:“大哥,换根一次性的。”

    去他娘的,我直接把筷子扔飞出去,心里愤愤不平:有钱人就是会作,买根筷子也买的那么结实。

    吃完饭,我又道:“明天我要出发去美国,家里阿彦一个人我怕不好,娟子你每天无事就过来,跟她同住,一起照顾大嫂。”

    唐娟闻言点头,“这个没问题,那我睡哪?”

    张灵彦不以为然,“没关系啦,我一个人也不怕的,当初三四个男人都拿我没办法,区区小毛贼不在话下。”

    话是如此,但我依然不放心,“你是没事,我怕你大嫂出事。”

    吃过饭,去买了防狼喷雾,这玩意的威力我自己试过,酸爽的很,最适合女子使用,又怕不够,还买了两根电警棍,交给两个女人掌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这边刚在美国落地,莎莎的电话过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电话那头咆哮,“阿发快过来,帮我砍死那个王八蛋。”

    我这边心惊肉跳,“又怎么了我的姑奶奶?”

    莎莎回道:“有个混蛋删我的戏,我演的蓝凤凰删的一干二净,我都白演了,呜呜呜……”

    这个大喘气,差点没给我吓出心脏病,当下先稳住,让她慢慢说。

    说是昨天收工早,导演让所有女演员留下,一起去嗨皮,莎莎很高兴,尽管她的戏份不多,但能跟其他老师学习交流,她也是挺满意的。问题坏就坏在,平日她都是蓝凤凰打扮,一副火星杀马特的装扮,这突然一下子换了便装洗去化妆,竟把任盈盈给比了下去,这还了得?一下子被制片人给看中,说什么都要碰杯。

    莎莎是欢乐场里混过来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对方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那制片人问莎莎,想不想演女一号?莎莎跟任盈盈关系不错,当然不好意思抢别人角色,再者,这都开机将近一个月,要换角色,前面拍的许多戏都要废掉,成本太高,于是拒绝了制片人。

    后面的剧情就很俗套,制片人觉得莎莎的演技不太好,要跟莎莎单独讲戏,就在酒店房间,莎莎没同意,心想反正戏都快杀了,对方还能怎么滴?

    然而今天早上去开工,副导演告诉她,因为莎莎的演技不行,制片人看不上,所以蓝凤凰这个角色,已经另外找人了。

    立时,莎莎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扭头去找制片人,问自己哪里演的不好?都是按导演的要求做的。

    制片人坐在帆布椅子上,嘴角带着奸笑,向下指了指,“来,跪下,这个角色就是你的。”

    登时,就给湘南辣女气的爆炸,指着制片人怒骂:敢删我的戏,我叫你整个戏都拍不了。

    结果,人家制片人根本不拿她当回事,一个北姑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这不,莎莎转过身就给我打电话。

    我这边听的叫苦连天,先稳住这姑奶奶,此刻我人在大洋彼岸,万事先忍耐,等我回去再说。

    莎莎不依,哭道:“我不管,别人那么欺负我你都不在乎,这圈子规则我清楚,他又不是官又不是大佬,就是有两个臭钱,就想随意折辱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道:“那地方人生地不熟,又不是我的主场,没有认识的人,现在没法收拾他。”

    莎莎对着电话喊:“你不帮我解决,我自己解决,这口气我必须得出。”

    如此我就没招了,对她道:“我向你保证,那个制片人不管是谁,有多大能耐,我都要他向你低头。”

    莎莎还是不行,“我要他给我下跪道歉!”

    我说好,等我回去就办。挂了电话,心里烦躁的紧,一天天都在忙什么?不是这个女人出问题,就是那个女人出问题。

    尤其是莎莎这里,我早都说了不要她混那个圈子,为什么不听呢?

 第五百零六章 唐人馆

    人到中国城,心却没了胆,底气不足是因为惠红英,上次分别时说过,有缘再见我就求婚。今天来找她,我要怎么做?

    犹豫再三,还是去买了个钻戒,能不能用得上是个准备。

    自从血天使覆灭,东百老汇就被其他几个社团瓜分,大家平日里相互来往,其乐融融。惠红军在这里新开了家唐人馆,经营美食,店面装修的富丽堂皇,物价却不高,随时去都有大批食客在店里。

    因为这是惠红军手下的新产业,进去伙计没人认识我,包括我说出惠红军的名字,几个人还对我斜眉竖目,撸袖子要弄我的感觉。

    我说我叫周发,几个人才恍然大悟,连忙拉着我向后去,绕过当中一面镜子,拐进内堂,里面是个十平米左右的小开间,摆着办公桌,茶几,一圈藤椅。

    最稀奇的,是正对门的墙壁,是透明玻璃,也就是传说中的单面镜。从外面看是可以反射人影的镜子,但从里面看是透明玻璃,很稀奇的说。

    办公桌后面坐着位山羊胡子的老头,冲着我和蔼地笑,说惠红军去墨西哥办事,还没回来。

    我道:“我找惠红英。”

    山羊胡子拿起桌上座机打内线,说找小英,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山羊胡子有些窘迫,很抱歉地道,“小英也不在。”

    我走过去拿了电话,直接道:“出来见我。”

    那边就是一声叹,说你上三楼来吧。

    山羊胡子的窘迫变的滑稽,嘿嘿道:“小两口闹矛盾?嘿嘿!”

    我对他笑笑,快步出门,上楼。

    至三楼,惠红英就在门口站着,金黄色短发凌厉帅气,桃花眼闪着冷光,看着我不到三秒,就转为脉脉含情。

    “都说不要见面,你还来做什么?”

    我从口袋掏出钻戒,递过去。

    她用眼睛斜着,看了许久,摇头,“我拒绝。”

    这个反应就出乎意料了,我不太明白。她则嘴角轻笑,“是不是心里松了口气?好怕我答应你?”

    我摇头,“那倒不会,毕竟结过两次婚,有的是经验。”说完,两人一同笑,很奇怪的感觉,以前的那种男女激情不见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想,可能是她的发型装扮偏中性化的缘故吧,本来就是个平胸,以前还有一头秀发,现在直接成了短碎,要说她是个俊俏的小伙子,也绝对大把人信。

    两人进去房间,也是个办公室,但和下面的办公室不同,这个办公室里面有许多戾气,里面有关公,有香案,坐着两三个雄壮汉子,其中一个是光头,看上去嚣张跋扈。

    惠红英给我做介绍,光头男叫雄哥,算是合作伙伴。

    介绍到我,惠红英有些尴尬,面红,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这位是周发。”

    雄哥皱着眉看我,似乎在研究某种没见过的生物,发问,“就是传说中你的男人?”

    惠红英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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