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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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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又问:“那这种怪兽有什么能力呢?”
问这话我就尝出味了,她看的这本书乃是左大夫所做,里面神鬼异志乱七八糟都是胡扯一通,其中就有关于霸下的内容,说霸下是龙子老大,继承神龙之力,力大无穷,同时还继承了龙的淫性,不光是力大,还好色的不行,日御十女而不怯,说白了,就是个小黄文。
这丫头白天不好好睡觉看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学什么好?当即就摆了黑脸,“霸下最大的能力就是知人善辨,遇到哪些淫荡下贱的女人就一口吞掉。”
如此直白的语言她若再不懂那就是装了。
阿香面色一红,忽而贴上来,轻声问:“我果真比不上李秀么?”
我只黑着脸回一句:“滚出去!”
她就面如火烧,又羞又怒,忽而挺起胸膛,朗声道:“你要是真君子,就送我十万块,助我完成学业。”
这番话来得稀奇,我凭什么要给你十万?
那丫头气哼哼,跺脚道:“周发,实话说了,我就是冲着你来的,听闻你年少多金,我才送上门来,不讲虚的,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能做。”
脑残!我直接下了评语,“想要钱,去酒店。做的好一个月就能赚十万。”
这狐媚子急了,恨恨跺脚,有眼泪出来,掩面逃了。
好直接的妮子,我周发的名声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竟然会有人慕名而来?
我越想越不对,事出稀奇必有妖,我得问问清楚。想着就转出去,却见那狐媚子坐在客厅默默垂泪,见我出来将身子扭到一边,肩膀有节奏地抽,却不发一声。
难道真的是为了钱?
我又退回来,想了想,或许还真是我周发名声太盛,一来二去传开了,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好色之徒,对女人又舍得花钱,难免会有人动歪心思。
从道义上讲,小姑娘只是用自己身体去换取所需,一不偷来二不抢,明码交易,也算不上危害社会,为什么要被我如此凌辱呢?
于是过去道:“你若是真的经济困难,说一声即可,不为别的,就凭你跟阿彦的关系,这点忙我也会帮。”
阿香闻言抬头,充满惊讶。
多大些事嘛,不过是些身外之物,供一个学生而已,又不要好多钱。
如此那阿香就安稳了,走路说话都变的正常,连带着穿衣打扮都开始转向清水风,看上去顺眼许多。
这件事我当笑话样给左大夫讲,左大夫竖大拇指夸赞:坐怀不乱真君子,周发你练出境界了。
这话让我羞愧,我哪里能称得上君子,不过是亏欠的人太多,过意不去罢了。
左大夫道:“可以了,你的心境这样保持,早晚会成大人物。”
正说着,手机滴滴声响,收到讯息,是那个阿香发来的,很正式的口吻:周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也很感激你能帮我,但做人都有自己的原则,我不喜欢欠人情,我虽不算天资绝色,但也是完璧之身,欲以此身换取十万金……
第五百七十三章 马失前蹄
这样就无趣了。
我合上翻盖,继续喝茶水,心里琢磨着,该给她要多少钱的利息?
不愿意欠人情,我还不愿意乱花钱呢?如此也好,你要多少,算我借给你,写下日期,签字画押,多少利息,毕业后怎么偿还,这不就皆大欢喜?
三厘息,就这样定了,况且,以我的目光看,妹子已经大三,怎么可能要花费十万金?
两万不错了,十万光厘息都够她喝一壶。
我如此编了信息回去,那边就再无声息。
时间再过一个星期,学生们就要开学,而我在忙碌新家布置事宜。新家安在旗峰山下的别墅区,真正的依山傍水,距离闹市区也近,可谓上等黄金地段。
当然,价格不菲。
别墅区外表也是特意挑选的,东亚风格,简单三层楼,其中一二层为住宅,上面是个阁楼加露台,美莎计划在上面装个日式风亭,夏日可以用来纳凉。
至于室内装修,也要按照日式风格进行,要给美莎一种家乡感觉。另外,美莎说了,等到孩子快出生时,她的母亲会来这里,所以必须装修的有模有样,一些必要材料,国内没有,那就从日本定。
居家住宅这方面她是不会省的,正如她所言:这可是我们要一直生活下去的地方啊。
女人筑巢,男人捕猎,这是人类骨子里的基因做决定。
这天我在房内指导工人安放屏风,手机来电,是马飞。
自从上次分别,我就没跟马飞通过话,这突然的来电,让我迟疑。想了想,还是接了,先看他有什么话说。
马飞声音低沉,先问我最近忙什么,后面才道:“周发,我想通了,你说的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前段时间那么想,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是我错了。”
这番话说的诚恳,让我大受感动,连日来心里的淤积也一扫而空,回到:“想通就好,你要想不通,我都不敢跟你再联系,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那边呵呵笑,“你要不忙,就过来陪我喝一杯,可好?”
我这边略微迟疑,不自觉地道:“在忙装修。”
那边说:“来吧,我一个人,挺孤单的。”
如此还有什么不好说?他一个残疾,受过那么多折磨,眼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又悔过自新,我还能拂他美意?
当下跟施工工头交代两句,自己前去见马飞。
地方还是先前那个地方,不过屋子里多了些日用家具,电视换了个二十五寸的,也买了dvd,放了大音响,桌椅都换了崭新的,床上换了一套新棉被,还是丝绸红面的哩。
我打趣道:“你把家里布置成这个样子,得是要结婚?”
马飞嘿嘿笑,“是有这个打算,想结婚。”
哎呦,这倒是出乎意料,我问,“有相中的吗?”
马飞神秘秘地笑,“等会她回来,你一看就知道。”
“可以啊。”我有些稀奇,马飞本事不小,都这样了,还能钓到妹子?
桌上准备了几样菜,无非是牛肉花生炒鸡蛋拍黄瓜,西北人喝酒最爱这几样。
两人坐下,马飞拿出两瓶小劲酒,拧开来,一人一瓶,道:“这个是药酒,有股药味,喝了对男人好。”
我摇头笑,马飞真会玩,这劲酒喝了就要想女人,大家都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何若男都给我买劲酒,说是喜欢我累成狗样呼呼向外喘酒气。
也不知道,马飞这要是喝多了,该怎么解决。
马飞道:“不怕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桥到船头自然直。”
当下两人就着菜,你一口我一口,二两装的瓶子,呼噜噜干下去半瓶。
按说我的酒量都不差,半斤量是有,可是今天这才喝了一两,就感觉到不对。有些头重脚轻,脑子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一圈一圈地向外扩散震荡波,由大脑中心,向四周扩散,嗡……嗡……
我迟疑着问:“马飞,这酒哪买的?似乎不对路。”
马飞却道:“你知道,等下要来的女人是谁?”
我摇头,“你的女人,我哪能知道。”
马飞的笑容开始古怪,“是李秀。”
这画风咋开始不对了,我放了筷子,以手扶额,问:“你跟她相认了?”
马飞点头,“等会她来,我们就相认。”
我看看桌上的菜,那些盘子,开始出现重影,再看马飞的脸,也开始左右飘忽不定。
这不是醉酒出现的幻觉,这是被人下药了,昔日吃过摇头丸就是这德行,我感触良多。
当下不再犹豫,双手一抓桌子就掀翻过去,马飞身子一扑躲开,桌上酒菜全部洒落。我连忙上前追打,却发现身体不好使,明明看着他在哪里,手却软绵绵的够不着,于是转身向外。
身体不受指挥,但头脑是清醒的,已经知道马飞没安好心,自己又中了迷药,当下最要紧的不是收拾他,而是自己逃命。
然而为时已晚,明明看见门在前方,结果冲出去结结实实撞了堵墙,人给弹回来。
鼻子好痛,天花板也在旋转,无数星星在我眼前飞。
跟着,马飞那被油淋过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朝着我奸笑。
“马飞!”
这是我能记得的最后一句话。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我是从时间上推测的。
我记得我进马飞家门是四点,而现在才五点,掐去前面吃饭喝酒那些时间,昏迷半个小时是有的。
当然,按理来说我不可能这么快醒,是马飞用一盆水给我浇醒来的。
我的鼻子在流血,这不是马飞下的手,是我自己撞在门上的。而我本人,却被十多道绳子捆成了粽子,上身不能动,下身也不能动,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事实摆在面前,无须废话,就看马飞要怎么做了。
马飞手里拿着一把小剜刀,寒光闪闪,就是农村里常用来骟猪骟马的剜刀,不过此刻看来,那是用来剜眼的。
马飞手里拿着刀,问:“左还是右?”
我笑笑,“你随便,你喜欢那只选那只。”
马飞歪着头,似乎不理解,“你不害怕?”
我摇头,“有什么好怕,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我能活到今天,都是赚了,何况是丢一只眼?只是没想到,多少仇家想整我整不到,结果栽在自己人手里。”
“自己人?”马飞面上带着戏谑,“你当我是自己人?”
我目光平静地看他,“你心里清楚,要不是当你自己人,又怎么可能被你绑在这里?”
马飞面上的戏谑消失,剜刀收了回去,责怪一般地问:“那你不把李秀给我约来?”
我一阵苦笑,“我们是同学啊,你叫我怎么开得了口?你要钱,要物,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可是你叫我坑同学,我怎么下得了手?”
马飞是讲义气,他就跟水浒好汉们一样,只对弟兄们讲义气。
女人?对他而言是可以用来共同享用的,也可以拿来相互赠送的。
马飞说:“你讲义气,对谁都好,我知道,要不然刚才趁你昏迷我就先剜了你的眼,不怕你知道,这事我不是第一次干了。”
我的眼睛瞪起,却不敢露出愤怒,而是惊奇。
马飞此刻的思想已经偏激,和常人不同,我必须顺着他的意思,不能激怒他,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脱身。
马飞知道我稀奇,桀桀笑着,“有件事我对你撒谎了,那几个人根本不是抓你的,他们就是抓我的。”
“这……”我假装不懂,摆出一副求知面孔。
马飞嘿嘿道:“说起来也怪我,几个叫花子要饭,我不给,还打他们,就叫他给盯上了。后面的事我却没哄你,那个女人上车给我喝了瓶饮料,我醒来后就跟你现在一样。”
我看看自己身上的绳索,让马飞继续说。
马飞掀起自己衣服,亮出后背给我看,后腰侧一道缝合伤口。
“他们拿掉我一颗肾,打断我的腿,剜掉我一只眼,还用油烫了我头发,把我变的人不人,鬼不鬼,叫我去街头乞讨。周发,你一辈子都体会不了我当时的心情。”
我连忙答:“我懂,我怎么会不懂,看到你这样子,我……”后面的话没说,眼泪先淌出来。
人到极点,演技也越发精湛。
马飞手里的剜刀转了转,思考着,“我就剜你一只眼好了,我的痛苦,你体会五分之一就好。”
我闭了眼,向后靠,“不用,你要觉得不公平,你遭过的罪,齐齐给我来一遍,我不怪你,好哥们,本该如此。”
这么一说,马飞倒是不会了,恨恨叹一声,“那些害过我的人,都死了。都是我亲自动的手,剜我眼的,被我剜了双眼,割掉鼻子,放去街头乞讨,我给他吃屎喝尿。断我腿的,被我打断双腿斩断双手,吃饭要像猪一样在地上拱。还有那个女人,她最歹毒,用药迷我,偷我的肾,还用油淋我。你知道我是怎么对付她的?”
我不去想,只是道:“蛇蝎心肠,你怎么对付都不为过。”
马飞桀桀地笑,“我先把她弄了三天三夜,也烧了滚油,给灌进去,你知道我灌在哪了。”
我头皮发麻,脊背犹如电触,发根都要竖起来,这手法已经是魔鬼,正常人想都不敢想,他却做出来。嘴上却道:“能解你心头之恨,怎么对她都不过分。”
马飞收了剜刀,正色道:“对待仇人要如寒冬般凛冽,对待兄弟要像春天般温暖,周发你虽然不算讲义气的好兄弟,但毕竟对我有恩,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你自己选。”
第五百七十四章 残忍的恶作剧
马飞说:“要么,你打电话把李秀约过来。要么,我用你手机发信息约李秀过来。”
两条路的结果是一样的,只是方式略有区别。
我不明白马飞为什么非要扯上我,他又怎么知道我一定能约李秀出来?
马飞说,“用眼睛看,李秀看你的目光,跟看其他人的目光不一样。”他眯着眼回忆,“知道当初学校要我们给教官道歉,我为什么死活不道歉吗?”
马飞说,我们站在国旗下,听校长训话,但我看的清楚,人群里李秀火辣辣地看着你,至于我,她从始至终都没瞅过。
他还说,在来东莞的第一天,就对自己定了目标,这辈子非要把李秀弄到手不可,这个想法困扰了他五六年。他在这里打工,给李秀写过三份信,说的明白,能供她上大学。但李秀只给他回过一份。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单相思,每个男人都有过。
马飞道:“其实后来我有阿玉,心里已经渐渐的淡忘李秀,可是她却自己来了,刚好那个时候你有老婆,老婆还怀孕,我就在想,这是老天爷给我的机会,我不能放弃。”
所以,今天这一切,是马飞蓄谋已久的,他为此准备了半个多月,反复推敲细节。
剜刀在我眼前晃悠着,寒光闪闪,马飞问:“怎么样,是你叫她来,还是我以你的名义叫她来?”
我上身下身都被捆着,身子最多只能像鱼一样乱摆,没有半点逃生的可能,只能服从马飞的命令。
或许李秀来了,我能找到解脱的机会。
只是一种假设,代表机会很小,依照马飞的性子,李秀进门就会一棍子放倒,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
我难道要眼看着李秀被他糟蹋?
可是如果我不按他的意思,我连现在都挺不过去。
我对马飞道:“我可以叫她来,但她肯不肯来,我不能保证。”
马飞拿出我的手机,是摩托罗拉大屏翻盖的,还有些不太会用,在我的指导下,找到李秀号码,拨出。
嘟嘟的声音很短,那边接了,李秀的声音很脆,也很轻,混合着网吧大号排风扇的嗡嗡声,“喂,有事?”
我舔舔嘴唇,用尽量平稳的音调说:“李秀,你现在能下班吗?”
那边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同,说能,又问什么事?
我看着马飞,马飞也在看我,独眼闪闪。
我道:“没什么,我想跟你吃个饭。”
李秀迟疑了,“现在?还有两个钟就下班了,家里不是做了饭?”
我下意识地脸皮抖,沉声道:“家里人多,我想跟你单独吃。”
那边就没声了,等了少许,李秀迟疑着道:“现在网吧人少,我走不开。”
听到这个答复,我心里轻松许多,面上却表现出着急,“那等到接班时,你能单独出来吗?”
那边又没声了,忽然说道:“有顾客叫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我朝马飞耸肩,脸上很遗憾,“看,她根本不上套,不是我不帮。”
马飞收了手机,站在我面前想,面上表情阴晴不定,而后问:“这么说,李秀还是姑娘家?”
这……思维跳跃有点大。
马飞来劲了,凑到我跟前,目光热切,呼呼喘气,口里有严重口气,那是长期不刷牙以及胃气淤积所导致。
“你想想啊,只有姑娘家才会这么矜持,要是个婆娘家,哪里会推三堵四,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我无法接茬,马飞心里爱李秀,却偏偏要用各种词汇去侮辱李秀,说出的话都是最粗俗最不堪的。左大夫后来说,这是马飞的自卑心理在作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病态的意淫,不但要在心里想,还要在语言上表达出来,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典型的阿q精神。
我对马飞说:“李秀肯定是原装的,你真要想满足这个愿望,我倒有个办法。”
马飞连忙问:“什么办法?”
我道:“你跟我回家,我腾出一间卧室给你住,大家同住屋檐下,机会大的多。”
马飞闻言噗嗤一声,戏谑地笑。
我转过脸,轻声道:“那就按你的方法进行。”
马飞摆弄着我的手机,凑过来问:“你这个手机短信怎么发?”说着拿出写字笔在上面点了两下,懂了,一瘸一拐地去了椅子前,坐下慢慢玩。
玩着玩着,他忽然哈哈笑起来,张牙舞爪,疯癫痴狂。笑完问我,“唐娟是谁?”
我说是妹妹。
他又问,张灵彦是谁?
我说也是妹妹。
后面的他不问了,而是晃着手机对我看,“我给你联系人里面每个女的发了同样的信息,我想上你,你猜她们都回答的什么?”
可以,这很马飞。我气愤异常,又无可奈何,只能哭笑不得。
手机滴滴地响,各种信息接踵而至,我没心情听,也没眼看,只是静静地看马飞表演。
马飞张大着嘴,嘻嘻哈哈,看一条念一条。
不过大部分人回的信息都是问我是否发错人,也有人不回信息直接电话打过来,马飞也不接,直接按掉。
他玩的就是个刺激。
比如张灵彦,阿彦问这信息是发给谁的,马飞回:就是发给你的。张灵彦就回电话过来,马飞不接,阿彦回一条信息:好啊,你回家再说。
又比如唐娟,也是先怀疑我是否发错,马飞说没错。那边就不再回了,等了三四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回一条:你开玩笑的吧?
这个游戏对我而言是残忍的,但马飞玩的却不亦乐乎,不厌其烦地问我,九儿是谁,阿珠又是谁,白丽呢?阿莲呢?阿珊呢?
但更多的则是别人电话进来,马飞不敢接,别人才用信息问怎么回事,这点上马飞倒是精明,从对方回信息的语气上判断感情,能瞎扯的就继续瞎扯,感觉对方生气了就连忙回复说发错人。
即便如此,也给我约了好几个炮,那兴奋的嘴脸让我每根毫毛都竖起,面上却依然风轻云淡。
终于,马飞的表情开始凝重,用笔杆打字都显得慎重起来。
他是在给李秀发信息,发完拿给我看,发的是他的心里话。
李秀,不知你是否理解,但在我心里,你已经生活了无数个世纪,我张开眼,闭上眼,全都是你,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你……
这段话看的我想哭,就算是你要假冒,也请假冒的高明些,这样的句子,我周发怎么可能写的出?
丢份啊。
但女人还就吃这一套,李秀回信息问:只是吃饭吗?
马飞回:你来再说。
等了许久,那边回:在哪?
马飞回了地址之后,不再玩手机,低头看着我,犹如捕食前的猎鹰。凝视了许久,他才轻飘飘地问:“周发,我能相信你吗?”
我回:“信不信,都在你。”
他又问:“等下我办李秀,你会不会心疼?”
我摇头,“我对李秀无感,你高兴就好。”
他则发着冷光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李秀无感。”
我回:“你看看我几个老婆,那个比李秀差了?多说无益,你想怎么做,动手吧,要不动手,就帮忙解开我裤子,我先撒泡尿。”
我的上身缠了四五道绳索,大腿也绑了四五道,脚踝哪里绑了两道,变成一条人鱼,很不舒服。
马飞已经约到李秀,我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不然等李秀进来这间屋子,就是她苦难的开始。
马飞的心理已经和常人不同,他比正常人更残忍更狠毒,很难想象若是李秀激怒他,会做出什么样的惊人之举。
我需要替自己争取活命机会,更要想办法保护李秀。
马飞手里的剜刀转着,似乎在沉思,该不该解开我的裤袋?
忽然,他问:“等下我办完,你来不来?”
我闻言怔住,眼珠转着,仔细琢磨,而后问:“你舍得?”
马飞回:“好兄弟,没有什么不舍得。约完李秀,咱们还有好几个,你电话本里的女人,咱们一个个来。”
马飞说完,笑了,露出被烟熏的黄牙。
我看看腿上勒进肉里的绳索,轻声道:“能不能先让我撒尿,就算是要弄死我,看在这么多年弟兄情面上,也该让我体面些。”
马飞呵呵笑着,“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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