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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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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呵呵笑着,“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弄死你?我还要靠着你送你钱哩。”言毕,手中剜刀向下,很轻松的将绑着我大腿的绳索割断,让我的大腿得以放松,血流畅通之后,才感觉到一阵麻木。
即便如此,我也无法起身,脚踝处还有绳子,于是看着马飞道:“拉我一把,或者你抱着我去厕所。”
马飞伸手,抓着我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让我的身体站直,犹如僵尸般跳动,向洗手间前进。
马飞说:“不是哥们不放你,是你太不够哥们情义。”
我顾不上理他,犹如僵尸般跳到洗手间,却无法解开裤子拉链,双手是被绑在后面的。
我只能呼叫马飞,让他帮我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好让我的膀胱得到释放。
第五百七十五章 鱼的抗争
我在放水,马飞在后面看,洗手间有镜子,我能看到他在我背后把玩着剜刀,也能看见阳台上还放了电磁炉和炒锅,但是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缠绕,我无法借用任何器具。
尤其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若一击不中,将会招来杀身之祸。
马飞虽然讲义气,但也分情况,他小小年纪就敢摸转头拍教官后脑勺,长大后又遭受过非人摧残,心狠手辣远非常人可比,说声爆炸,立时就炸。
我释放完,马飞帮我提皮带,还咦的一声,“几年不见长大了嘛。”
我不搭理他的调侃,只是问:“现在人也约过来,是不是可以给我放松下?”
马飞摇头,“等我把李秀办了,才能放你。”末了又补充道:“我就这一个心愿,了结之后,要杀要打,都随你。”
如此我已然明白,马飞做了周密计划,确保万无一失,意志也极其坚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单从行为上分析,的确是恶劣,人神共愤,但从危害上分析,又罪不至死。
分寸倒是拿捏的很准。
我得另想办法。
我道:“你就给我关在厕所吧,我看不下去,眼不见心不烦。”
马飞还问:“这又是为啥?”
我说了实话:“其实我也想办李秀很久了。”其实我是看中了阳台菜板上的菜刀,等下他在屋内跟李秀纠缠时,我或许可以利用菜刀脱困。
但马飞没给我这个机会,他带着奸笑,带着戏谑,“你也想那就排我后面,躲起来多没劲?咱两要同一个女子娃,又不是没有过,你通讯录里面那个白丽,咱两不都要过?”
那模样说不出的得意,嚣张,透着最后的疯狂。
言语已经说的很明白,做这件事,他压根不在乎后果,心里清楚的很,只要放开我,他就是死路一条。
我低下头去,不再言语,静静地看地板,寻思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如何绝境反击?
就算是鱼,临死前不也得蹦跶两下?
不多时,我的手机响,是李秀打来的,马飞将手机拿到我面前,“想好再说,你要死了,你老婆孩子都得受苦。”
按下接听,是李秀脆生生的声,“我到楼下了。”
我脸皮抖了抖,回答说:“上四楼,四零六。”
挂了电话,马飞说:“合作愉快。”而后抓起一团抹布,拼命往我嘴里塞。这方面他非常有经验,才不是影视剧里演的那样随便塞点东西是个意思,这是着实塞,要让人嘴巴张到最大,确定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才行。
用形象的说法比喻,如果有人吞过电灯泡就会知道嘴巴极度张大会有多么难受。
塞好之后将我推去里间床上坐好,桀桀发笑,“你先忍耐,等李秀进来房间我再放你。”
现在已经是七点半,再有半个钟,将会有一波下班潮,但不是高峰期,马飞这个作案的时间点把握的很好。对于大部分打工仔而言,除去周六日,正常工作日内的下班时间一般都是十点十一点,能让员工在夜晚八点准时下班的老板几乎就是菩萨转世。
因而,大白天的,出租楼里几乎没什么人,我听了半晌楼道里都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其他房间开门声,所以我只能忍。
房间里静的吓人,我和马飞都不出声,相互看对方,表情都是严肃。
门外传来衣袂摩挲声,带着些迟疑,停留在房间门口,接着,响起轻微敲门声。
紧跟着,是开门声,然后是李秀迟疑地问:“周发?”
刚问完,李秀就发出一声尖叫,跟着我便从里间房门口看到,白衣黑裤的李秀扑倒在客厅中央,蓦然抬头,和我四目相对,人就傻了。
我猜测,是马飞躲在门后开门,李秀看不到人,于是试探着叫我名字,也可能是探头进来看,也可能是自己走进来,结果被马飞一把推搡,或拉扯倒地。
看到我这副样子,她就再也叫不出,或许是震惊,或许是蒙圈,但她心里已然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外面传来一连窜的锁门卡塔声,李秀趴在地上回头看,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往里屋冲,要到我跟前来。
然而还没到门口,一只黑手就抓住她头发,生生将她提起来,痛的李秀张口却呼喊不出,只能微弱地声唤。
马飞嘿嘿笑着,轻声道:“别乱来,我不想见血。”说着将李秀一把推进来,马飞也跟着抬起木腿,笑眯眯地进来。
李秀得到解放,来不及揉自己脑袋,先冲到我跟前,焦声问:“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扯我口里布条。
马飞在后面晃荡着,肩膀一高一低,再次抓着李秀头发,将她推去一边。随后,剜刀对准我眼珠,盯着李秀道:“你不要动,动我就挖他眼睛。”
马飞不是在吓唬,最起码声音透露出来的意思不是吓唬,那剜刀的刀尖紧抵着我的眼皮,让我不得不将脑袋向后,然而无用,他的手掌扶着我的后脑,让我无法后退。
李秀被吓住,不敢乱动,保持地上坐姿,六神无主,下意识问:“你想做什么?”又补充道:“别伤害他。”
马飞狡黠地回:“你乖乖听话,他就无事。”
一句话说完,李秀明悟了,瞪着眼前的瘌痢头看,“你,你是马飞?”
马飞不再发笑,手里剜刀猛地一插,刀尖没入我大腿,一阵疼,却也能忍受。
李秀大叫,马飞用刀指她,“别动,我不跟你开玩笑,从现在起,你不准说话,也不准叫,你发一声,我就扎他一刀,不信试试看。”
这手法干脆,不啰嗦,也不废话,直接给李秀震住,捂嘴不敢乱动,眼珠却往我大腿上瞅。
肌肉伤,只要不是戳中动脉,血不会喷射,只会慢慢流,殷湿我的裤子。
李秀不说话,手点着我的腿,马飞呵呵笑,“你好好配合,他就不会受苦,你不听话,我就挖他眼珠。”说完还指指自己的眼,“我说到做到。”
马飞凶狠,李秀不敢违抗,只是静静看他,看他下步如何做。
马飞的剜刀又抵到我眼珠,对李秀道:“脱衣服。”
李秀发懵,马飞剜刀用力,我的眼皮吃痛,跟着有血液渗出,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闭眼,却闭不上。
李秀连忙起身,慌慌张张解衣衫纽扣。
马飞喉结上下动着,吞咽唾沫,“脱裤子。”
李秀眼里泪水氤氲而出,动作却没迟疑,伸手去扣皮带扣子。
我嘴里的布条被李秀先前向外扯松了些,再经过我牙齿的配合运动,终于呸地一口,将布条吐出去。
马飞闻声,刀锋再向下压,李秀连忙道:“别伤害他,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我上下活动嘴巴,单眼已经被血糊住,嘴里却道:“你想干啥自去干,嘴巴被塞满,太难受了。”
马飞的剜刀向外挪动了些,又去看李秀,喉结上下咕咚,扶着我后脑的手力道也小了许多,只顾看着眼前光景。
我的嘴巴终于活动开,脑袋稍微向后,看着眼前的剜刀,猛地向前,一口咬住马飞小臂。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后办法,双腿双手被绑,只有一张嘴巴能用,除去咬人,我想不到第二个办法。
咬人也是深思熟虑的,我不能咬他的手腕,那样剜刀会戳穿我的脸皮,给我嘴巴来个洞穿。
我得去咬手臂,这样避免自己受伤。
马飞只顾着看眼前春色,哪里会想到我化身为疯狗,紧急吃痛之下,反应倒也不慢,立即换另只手拿刀。
于是我就发动第二招,原地猛地窜起,用脑袋去顶他的脸。
就算是鱼,临死前也要蹦跶两下尾巴,我一个大活人,还不能反抗了?
我是坐在床上的,他绑着我浑身,让我双臂双腿无法张开,却阻止不了我屈膝挺腰,直接一个冲天炮,脑袋顶上他面门,给他顶的向后倒。
同时,剜刀也划破我胸口,火辣辣,破皮肉。
马飞措手不及,人陡然摔倒,摔的腿下面木棍都掉落,只剩一条腿,连忙弹着向后,面色煞白,手要去抓地上掉落的剜刀,哪里敢给他机会,我冲着李秀就是一嗓子:“拿刀。”
李秀眼泪还挂在面上,听到我喊才反应过来,要去抢刀,然而晚了一步,被马飞抢了在手。呼呼喘着,目光阴狠,两手扶地挣扎着要起身。
但到底是少了条腿,行动不便,挣扎了也只能是向后退,想起来却困难。
李秀吓的哆嗦,手还抱着胸口,我半边眼被血糊住,原地呆呆傻傻,这是女性本能反应,我不怪她,只是道:“穿了衣服帮我。”
说完,自己先双腿蹦着,向马飞逼近。
马飞是少了条腿,我则是少了双臂,两个残疾人,就要展开生死搏斗。
第五百七十六章 绝境反击
马飞不能起身,只能双臂撑地向后滑,但毕竟身上没有束缚,比我灵活多了,至里间门口,双手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不能让他起身,不然凭李秀的本事,就是任宰羔羊。我此刻别无他法,低估了李秀的胆量。只想着李秀昔日冲到我门上破口大骂,还以为她是个猛女,所以一直忍到她来才动手。
假若一早知道她提不起串子,刚才进门时候就应该跟马飞拼一波,也好让她去楼下喊人。
眼下马飞站起,形势与我不利,我得扭转形势。
虽然人只能犹如僵尸般乱跳,但脑子是有的。眼见马飞抓着门框起身,我这边奋力起跳,双脚向前猛蹬,因为双臂被绑,失去平衡能力,自然而然是个结实背摔。不过也不算亏,马飞单腿躲避不及,被我全力一蹬又倒去门外,距离他的木腿更远了。
李秀慌慌张张穿了衣衫,来不及扣纽子,先扑上来要解开我背后的绳索,那头马飞见了,双臂换着朝我爬来,口里叫着,做恐吓状。
我人躺在门口,双腿并拢,前后乱蹬,要挡着马飞。那厮也精明,我这边蹬一次,他的剜刀就向下扎一次,连番三四次,我的脚腿鲜血淋漓,如此我还不敢放松,也不敢后退,等马飞爬过来,我就是个死。
李秀还在解绳子,半天解不开,急的大哭。
猛地一下,马飞的剜刀刺入我脚背,好痛,同时我也蹬中他的脸,两人分开,马飞手里的刀消失,挂在我脚背上。
我这边吃痛,连忙收回脚,对李秀大喊:“用他的腿打他,快!”
李秀被吓的发傻,根本解不开绳索,听见我招呼,回头看,地上有马飞的假腿,连忙捡起来,双手拿着,却不敢上前。
我也是蒙了,几乎是哭着吼:“上去挡住他。”说话间人则向后退,脚蹬地向后滑,蹬一下就滑出一段血。
紧急关头,傻丫头李秀还是顶了用,挡在我和马飞之间,手里拿着木腿乱打,那头马飞趴在地上大叫:“李秀,看好,是我呀,我是马飞。”
李秀手里的假腿停了,似乎是在辨认。
我却等不及,使出吃奶的劲,猛地向下一弯腰,要用嘴巴去叼脚背上的剜刀。第一下没叼中,就深吸一口气叼第二下。
前面李秀回头看,不知道她想干嘛,我这边连忙要提醒,却是晚了,就她一愣神的功夫,马飞双臂撑地,犹如跳蚤样窜上来,将李秀扑倒。
李秀拿着假腿乱打,马飞双臂要挡,两人抓着假腿争执。这时的情况,马飞毕竟是残疾,一扑之下只能到李秀的身前,无法取的完美优势。
而李秀在突然遭遇袭击时本能地乱踢乱打,再加上女性羞怒心理,身体的潜能被激发,力气变大,马飞一时还制不住她。
我这边则在进行第三次尝试,再次吸气,弯腰,这次中了,叼住剜刀刀柄,奋力一扯,剜刀从脚背脱离,自然是痛的我打颤。
接下来就简单了,嘴巴一甩,剜刀落地,我只需要调整屁股,用背后的手去摸剜刀,眼睛却死死盯着面前马飞。
毕竟是女子,前面反抗的还厉害,后面马飞一把扯掉她的外衣,李秀就傻了眼,只剩捂着胸口大叫。
马飞也激动了,多年的夙愿啊……愿望终于要达成了。可是我盯着他,让他迟疑不定,是先解决我?还是先达成夙愿?
马飞选择了前者,他捡起自己的木腿,冲着我目露凶光。这厮自从断了腿,双臂力气无比的大,那木脚要是瞄准我太阳穴撸实了,我不死也活不了。
当下心急,大喊:“李秀,抱住他。”
李秀也是逼到极点,听见我命令,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马飞抱住。
如此,那木腿先抡不出来。而我,手已经抓着剜刀,在快速割着后面绳索。
一共五道绳,每割一道我的手臂活动范围就大一圈。
马飞也知道厉害,来不及享受女神的温柔乡,大手一推将李秀放倒,要拿起木腿抡我。
说李秀不顶用,关键时候却醒悟了,再次起来,抓着那木腿。
于此同时,我的双手被解放出来,开始割腿上绳索,眼睛却盯着马飞,口里吼:“马飞,还不逃命?”
马飞见状,眼里一丝悲愤,忽然大叫一声,“我弄死你!”说话间手伸向李秀脖子,目呲欲裂。
这是本着自己得不到也要毁了的原则,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说明这厮心理素质极好,知道自己跑不了,也干脆不跑了。
我这边双腿绳子一断,人就扑过去,手中剜刀向前一个半月斩,想要逼开马飞,让他后退。
然而马飞没躲,生生挨了一记,剜刀从他面门经过,发出惊天哀嚎。
我不知道伤到马飞哪里,只看到马飞闪电般撒手,捂着自己面门,发出惨叫。于此同时,李秀从他身下挣脱,慌忙朝我爬来,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
马飞唯一的那只眼,被我废了。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但没人信,江湖上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因为马飞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我才废了他的招子。
这件事不得不通知他父母,因为马飞犯了人命官司,那个跟他一起的乞丐婆子,根本不是被城管冲散,而是毁在了马飞手里,尸体用塑料膜缠绕包裹,放在床底。
按照马飞的计划,等李秀进门,他就先结果了我,然后再把李秀长期囚禁……铁锁链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可惜的很,马飞说,临了他心软了,毕竟,我是他最好的兄弟。
这话让我唏嘘,回他:“如果知道你是这副心性,我们永远也成不了兄弟。”
男儿可以狠,但要走正道,你去戍边杀敌,多狠都可以,但是你的狠,用在欺负弱小上面,是我所不齿的。
算命的说马飞一生安逸,不用辛苦劳作就有人将饭菜送到他嘴边,现在看来,算命的神了。
马飞瞎了眼,可不就以后只能让别人养活了,无论是在监狱,还是在其他地方。
经过医生调理,我的右眼视力没问题,但眼皮毕竟被戳破,即便缝合好,也有后遗症。
我的右眼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给人的感觉就是左眼大右眼小,再加上右边脸皮动不动就抽,给人的感觉很怪异。
以前的面容还可以用靓仔来形容,现在不行了,现在任谁看了都知道我是社会哥。
再有就是我的脚,脚背被刺穿,伤到肌腱,手术需要做三次才能好,也就是说,我得拄一段时间拐杖。
现在的我,出现在人面前,就是拄着拐杖,抽着脸,顺带挤眉弄眼。去餐厅吃饭,我一般都低头,免得服务员来点菜时,我的脸抽着眼眯着,人服务员还以为我是对她放电。
好几个人劝我戴墨镜,遮丑。我说不要,有脸上这伤,也好给我提醒,以后出门,必须带保镖。
对于这事何若男的怨气最大,责问我,每个月给保镖那么多钱究竟是起什么作用?
保镖们也很委屈,老板约女人不想给我们知道,所以才出了这事。也太拿我们不当朋友了,以前在美国跟女人约会,我们说出去过吗?
李秀则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我们不是去开房,只是吃饭,他也是被马飞骗了。不过大家都不信这种说辞,男女之间,单独吃饭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
但实际上,整件事里面最冤枉的人是我。
马飞你要碰李秀,你自己去约就好,干嘛要扯上我?扯上我这件事可以不提,你干嘛要用我手机乱发信息?
除了男哥的名字比较阳刚之外,其他所有女性朋友他都撩了,好几个女人都先后悄悄发信息询问,说好的开房怎么没动静了?
尤其是张灵彦,尽管嘴上说原谅我,行动上却开始拿我当贼防,在家里跟我要保持两米以上距离,晚上睡觉要插反锁,洗澡也要挑选美莎在家时候才进行。旗峰山下装修的新房子,她的门锁还要换一把,嘴上说是怕人装修的有备用钥匙,实则是在防我。
我都懒得说她。
更悲催的还在后面,美莎的母亲来了,这是要来伺候月子的节奏,我瘸着腿抽着脸,给贵妇人留下很深的印象。
贵妇人的名字我不知道,只是称呼她为偶噶桑,念恩则称呼她为欧巴桑,不过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我们,只是本着礼貌给于回应。
腿伤还没完好时,我又去了趟美利坚,这次需要带的货物更多,按照梁大夫的报表,月盈利已经达到六百万港币。
我说:这是个不错的数字,意味着我们再干三年,就能还清武山集团的债务。
梁大夫立时不乐意了,“这些钱还要还?那么你跟她结婚图什么?”
我只好跟她解释,什么叫做技术壁垒,以及智能运动舱的制造和设计,事实上,我们已经占了很大便宜。
梁大夫依然不高兴,“那我跟着你图什么?要钱没有,要人又没有,更可气的是名分都没有,世界上有那个女人会有这么傻?”
一句话,钱赚多赚少,随便花都行,就是不还。
说到激动处跟我摆道理,三十个保镖要不要花钱?武校盈利仅够维持,安琪儿马上读书要不要钱?还有,在纽泽西看中一千公顷的农场也准备盘下来,哪里还有钱还债?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东莞的天空
成熟女人做事就是不同,也不跟我吵,也不置气,事实往台面上摆,让我自己不好意思问她要钱。
反倒是我涎着脸往跟前凑,能不能给我些零用钱,最近实在坑的紧,公司周转不开。
梁大夫说零花钱可以给,皇帝不差饿兵,给我一张百夫长黑金卡,只能刷不能取,一旦取钱她就立即将卡锁死。
并且,针对刷卡也有规定,超过十万以上的物品要给她报告,经批准才能刷。
我记得梁大夫以前挺好说话的,怎么做了总经理之后,人就变精了?
带了药品回来,同样给何老板拿去一套,关怀地问何老板,上次的口服液用了后有没有效果?
何老板苦涩地笑,抓着我的手,激动地抖,“孩子,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
何老板知道我在外面……的事了?
我心发慌,不敢去看何老板的眼睛,羞愧地低头,像做错事的小孩。
结果何老板无语望青天,忍住悲愤,“都怪我,从小将她当男孩子养,才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对不住你了。”
这……
何老板抓着我的手,鼓励着,安慰着,“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往长远的想,你早些知道,其实也是好事。社会在开放,我们也得试着容纳她们,接受她们,听说有些先进国家,已经颁布了同性恋法?说是同性恋可以结婚。”
我张大嘴巴,半天缓不过神,弄了半天,何老板说的是这件事啊。当下点头,郑重地回:“我支持她们,并衷心祝愿,阿男一辈子幸福快乐。”
话是这么说,但我有要求的,那就是何青山必须要喊阿男妈妈,千万别给我搞错身份。
阳历的黄金十月,是阴历的中秋八月,蟹美鱼肥,秋高气爽,正是这美好时节,我的第三个儿子出世,我取名为周和,寓意周天之下,和平美好。
新生儿有出生证,但偶噶桑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抱着自己的小外孙笑呵呵地逗,我老爹老妈想看一眼都不行,急的我老妈团团转,私下里问我,“你这个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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