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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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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是来接我,也不是来接美莎,他们是来接武山正隆的。

    我向两位长辈行礼,对方只是浅浅地回应,后面抱了孩子,乐不可支,拥着女儿上车。

    到我这里,是个年轻人笑着招呼,“信义君,请随我来。”跟着他去,是辆皇冠,这是皇族用车,也算尊贵。

    我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车门打开才知道,后座上坐着直树,手里拿着psp,冲着我微笑,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泥好。

    起先我还没认出来,只觉得眼前是个黑粗雄壮的小伙子,仔细看了两眼才记起,这就是三年前被我揍的要切腹明志的少年。

    现在好了,这厮最起码一米八,体重跟我相差无几,一看就知道是个硬茬。

    歹势!这次果然是不该来的。

    京都是内陆城市,以电子和传统工业闻名,武山家的产业几乎都在京都,东京那边只是办事处,代表武山形象。

    他们家的房子并不是我想象中的豪华奢靡,相反很简单,是坐落于山腰的一片民宅,五所一层民宅一所三层楼宇,都是日式风格,简约简单,却胜在干净整洁。

    所谓的干净,该是青石板的,一根杂草都看不见,该是绿草坪的,一块石子都没有,屋子青砖绿瓦,看上去年头已久。

    武山直树介绍说:“这些建筑已经有一百五十年历史,目前依然坚固。”

    随后他带我去了以前美莎的闺房,果然看到,窗前一棵枝叶繁茂的樱花树。

    直树又道:“樱花树是奶奶亲手种植,不光这里有,东京住宅也有,对了,姐姐说也要给东莞哪里栽一棵,树苗我已经选好,等你们回去时候,就可以带走。”

    听到这话,我忽然觉得小舅子可爱起来,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令人讨厌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身在异乡为异客

    在京都第一天,独自睡的客房,第二天吃过早饭,美莎要去清水寺,我随同,但被要求穿和服,说这样才像夫妻。

    我向来对寺庙不感兴趣,不过既然来了这里,自然客随主便,反正是到处游玩,就去逛逛。

    日本的寺庙跟中国的差不多,其实就是从唐朝传入,连高大的山门,也是整体红色,牌子也是用汉字书写:清水寺。

    此时深秋,山上到处是红枫,景观很美,游人如织,来往路上听到很多中国人说话,给人感觉亲切,只是我穿了和服,不好意思打招呼。

    寺内有音羽瀑布,泉水一分为三,分别代表学业,恋爱,健康,有来祈福的,就过去饮泉水,会带来好运。

    来时路上听美莎说过,以为是汩汩清泉,等到了跟前才知道是个楼台,上面分出三缕泉水,要用长柄杯子伸出去,接满一杯水回来喝了,自己许的愿望才能灵验。

    我只喝了代表姻缘的,对美莎道:“希望我们夫妻能够天长地久。”

    美莎笑笑,道:“姻缘要去地主神灶。”

    她说的地主神灶,里面有两块石头,倒是不大,通体碧绿,上面缠了许多便笺,说如果能闭着眼从一块石头走到另一块石头处,就代表姻缘可成。

    两块石头距离十米远,闭着眼又无参照物,稍不注意就会走歪,岂不是代表姻缘不成?

    我看到有许多男女情侣在尝试,基本都是男子走女子等候,大多走到两三米就歪到姥姥家,可见多数人姻缘之路不顺利。

    美莎让我试,我摇头拒绝,“我才不信这些骗小孩的把戏。”其实我是怕自己走歪,虽然我不信佛,但美莎却是信的。

    美莎不依,道:“你是怕了吗?你若是不走,我不开心了。”

    我指着那几个嘻嘻哈哈笑的情侣道:“你看看,他们有几个能走到的?”

    话音刚落,有个小帅哥就笔直地朝自己女友走去,两人在另一块石头处相遇,笑容满满。

    美莎撒娇,“你去走,不要怕,我会帮你。”

    说完拿出一条手帕,给我绑了眼睛,而后退去好远,在那头拍手,“出发了哦。”

    我听着掌声,心里想着目标,大步向前,走去四五步,那头就拍一声,十米远的距离,竟然走了十多步,但最终还是走到,美莎喜不胜收。

    “你看,最终不是走到了么?”

    “那也是在你的帮助下呀。”

    当天晚宴后,武山洋介召我入阁楼,开门见山,“你的过往我派人查过,用我们的观点来说,你算的上是英豪。”

    英豪这个词是日本特指,跟中国的英雄豪侠不同,英豪不分好坏,只是特指某男子有本事。

    就像水浒里的好汉,名义上说是好汉,其实都是打家劫舍杀人不眨眼的恶人。

    但武山洋介这么说,其实是在夸奖我,他说:“正是因为你有手段,有魄力,我才同意美莎跟着你,正隆小儿我看过,他很健康,尤其是他的四肢修长,强壮有力,我深感满意。”

    这又是在夸奖我的基因好了,因为绝大数大和民族都是五短身材,矮壮,很少有长手长腿的人出现,这点是他们的短板,稍有不满。

    但这句话在我听来是自谦,毕竟是美莎生的孩子,就算再不好,长辈也会找出优点进行夸赞。

    又问:“关于友华的发展,你有什么看法?”

    我自然是老一套,友华的实力没问题,唯独缺乏核心竞争力,做出的许多产品都是别人设计,我觉得友华要发展,还是要有创新能力。

    武山洋介微笑颔首,“哪方面创新,你可有方向?”

    我道:“日前小林广智做了一款智能运动舱,我觉得这是个方向。这个世界上科技再如何发展,其核心都是为了让人们更好的享受生活,而人的最终归宿,就是死亡。人的一生,任何时候花费都可以简约,唯独临死前,不能寒酸。”

    我的意思是,医学发展到今天,以前的很多急症都不能致死,大部分人都是慢慢死亡,比如搁在以前该死的病,通过手术或者药物可以缓和。

    那么问题来了,一旦动手术,icu的使用率就会增多,智能医学护理病床就势必成为趋势。其他设备不变,依然是有各种心率检测血压检测体温检测等,就是多一套自动排泄清洗系统。

    一旦这套设备研制出来,友华申请专利,全世界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光是赚医院的钱,就够友华屹立不倒。

    听完我的想法,武山洋介很是欣慰,举杯示意,很好。

    喝完酒道:“你能有这样的商业头脑,我很满意,我还听说,友华的订单都是你拉来的,这点上你的能力得到部署认可,小泉先生的报表我看了,做的很好,照此发展,你会成为一个不错的接班人。”

    这就是灌迷魂汤了,他儿子武山直树比我还精明,怎么可能让我去做接班人?当下只是笑笑,不动声色。

    武山洋介又道:“关于你和美莎的婚姻,我是同意的,只是有一个要求。”目光炯炯,而后正色,问:“为了美莎,你是不是愿意做任何事?”

    我回答:“会的,为了美莎,只要不伤害别人,我愿意做任何事。”

    武山洋介点头,“好,我要你入日本籍,成为大和民族的人。”

    这句话不亚于重磅炸弹,让我半天回不过神,思索良久,犹豫再三,回应道:“入日本籍,我自己无所谓,只怕家里父母不愿意。”

    武山洋介起身,朝我招手,让我随他去。一路出房间,走上青石板,拾阶而上,到达三层民居处,里面竟然是佛堂,供奉着一个个牌位,还有诸多武士画像。

    我从上到下一个个看,每个牌位上都写的是汉字,名字很好认,都是武山家历代先人,其中就有武山洋介的爷爷,武山正雄。

    对于名字这块日本人读音和汉字是区分的,我们看起来像弟兄,但实则相差很远,如果只看汉字不看读音,就会发现日本人的名字来来回回就那几个,跟中国的狗剩狗蛋,美国的杰克哈瑞使用率差不多。

    武山洋介对着先人牌位鞠躬,我却在心里犯嘀咕,上面供奉的可是战犯啊。

    武山洋介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关于中日两国的历史,那是政治家操心的,你我都是商人,应该明白这其中道理。”

    话说没错,商人逐利才是主要,就算当年抗战,我军需要的大批必需物资也是依靠商人才能安全抵达后方,说资本主义是坏人,也不能一棍子打死。

    商人在历史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

    只是,我从来都没认为我是个商人。

    武山洋介见我不语,点头道:“给你三天考虑时间,若是不行,你和美莎,也只能缘尽。”

    这个夜晚,我失眠了,满脑子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这些事情我不好去问别人,无论谁出的主意,最终都需要我确定,可是不问别人,我自己却思考不出个名堂。

    变日本人,然后一辈子安逸舒适的活下去。可是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呢?那常年缺水的山脊呢?家里父母殷切的眼神,甚至于村口傻兮兮的二狗,他们会怎么想我?

    南方人精明,天生做生意的料,但陕西人不同,骨子里透着憨,愣,有股子傻劲,带着死板,墨守成规,还倔的不行。尤其骨子里有股奇怪的精神,叫做故土难离。

    我怎么可能甘心变成一个外国人?

    这才想到飞机上那个逗比的一番言论,娶个日本女人压力大不大?我说无压力,因为我根本未曾真正做过日本女婿。

    由始至终,我都是处于未婚状态,当然体会不到真正日本妻子给于的压力。

    武山洋介说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其实这个问题根本用不着三天。

    三天,三分钟,结果是一样的。

    那么美莎怎么办?周和怎么办?

    这次来日本,果然不是个好主意,糟透了。

    偏偏时间还紧,我即使现在电话召集人马,只怕也来不及了。就算我喊上一百个人包机过来,又能如何?还能在别人国土上放肆?

    迷迷糊糊一整夜,第二天早起去找美莎,说是去祭祖了。

    祭祖怎么不叫我?哦,我还不是她的正式夫君。

    等到晚上美莎才回来,远远地对我笑笑,由妈妈桑领着,回去她的民居。我要去见美莎,被两个人拦住,说那是女眷住所,陌生男子不能进入。

    女眷住所?那个女眷跟我睡了两年,孩子都快一岁了,现在我就成了陌生人?

    阻拦我的是两个高手,外观上能看出来,这里又不是自己主场,我只能忍声吞气,低声道:“请转告美莎小姐,我想见她。”

    对方很客气地回:“会转告的,请你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直到晚上,美莎都没来见我。

    夜里实在太困,迷迷糊糊听见婴儿哭,下意识地要起来查看,睁开眼,却是昏黄的纸灯,和描绘着竹林熊猫的屏风,以及室内竹制的茶几,这些事物都在提醒我,这是异国他乡,我为异客。

 第五百九十九章 人去楼空

    吃罢早饭,那边美莎过来,气定神闲,正坐在席子上,问我:“这几天感受如何?”

    我如实回答,“你不在身边,我好尴尬。”

    美莎点头,“是的,当初我在中国,跟你的感受是一样的。”

    一句话,让我羞愧,想起昔日种种,她的感受要比我难堪多了,我最起码还知道,她心里想着我。可是回想当初,我可是没给过她好脸。

    美莎替我倒满一杯茶,问:“吃饭还习惯吗?”

    我说还好。

    她才问:“父亲跟你怎么说?”

    我如实回答,“要我入日本籍。”

    “那你怎么想?”

    我回答:“只是担心家里父母,孩子。你知道,念恩他……”

    美莎说:“我懂得。”忽而改口,“上次在清水寺你问我二条御所,我今天可以带你去看看。”

    二条御所也叫二条城,是幕府将军德川家康所建,距离清水寺很近,我听人说去京都不看二条城等于白去,所以才问了下。毕竟,那可是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古建筑,典型的江户时代建筑。

    而更传神的是大殿内有条黄莺走廊,说是人踩上去会发出黄莺样的鸣叫,主要是为了防止刺客入内。

    这些都是传说,我没见过,自然稀奇。美莎又有兴致,自然愿往。

    美莎要出去,身边跟了个妈妈桑,另外有个司机,就算坐车,也是妈妈桑陪着美莎坐后面,我坐在副驾,烦躁的紧。

    后面干脆我用中文问:“儿子呢?”

    美莎回答:“母亲看着。”又说,“母亲很喜欢正隆,正隆也很开心。”

    我就不悦,纠正道:“是周和。”

    美莎笑笑,不语。

    车子快到二条城时,我低声问:“美莎,跟我回中国吧。”

    美莎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叹。

    二条城没有我想象中的大,也不够雄伟,主要是我心情杂乱,没心思欣赏,只顾着问美莎,跟我回去好不好?

    问的多了,美莎反问一句:“你不能为了我留在这里吗?”还补充道:“只要你肯留下,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如此说法,让我无法回答,只能默然。

    跨国恋,就是这么惆怅,说到底,还是我太年轻。

    我问美莎:“要怎么做,你才肯跟我回国?”

    美莎道:“这样的话,你该去问我父亲。”

    问武山洋介,那就是没得谈了。

    或者说,是我给美莎的感觉不够,不足以打动她反对父母的意愿,跟我回国。

    从二条城出来,美莎从包里拿出我的护照钱包,塞给我,轻声道:“回去吧,就在这里告别吧。”

    我一时怔住,“怎么就告别了?我才来几天?”

    美莎将护照钱包塞进我手里,“回去吧,我知道你心里所想,但父亲不会同意的,留在这里无益。”

    说完转身,自己上车,妈妈桑随后,车内司机还表情古怪,看着我不解。

    这怎么能回去呢?我儿子还在这里。我两步跨上去要上车,却拉不开车门,应该是美莎说了什么,司机不看我,发动,起步。

    我慌了,拍打车门,叫美莎停下,我有话说。

    美莎转过面不看我,脑袋向后靠,车子启动,只留下我在原地着急。

    这就分手了?

    怎么跟做梦似得,没有丝毫准备,这就分手了?

    那儿子怎么说?他以后要不要知道父亲是谁?

    我感觉不到怒火,只是古怪,这算哪门子事?不过是回乡探亲,结果探的老婆儿子都丢了?

    我翻开护照,里面夹着一张相片,是穿着和服的美莎抱着周和,娘两对着镜头笑。周和笑的天真烂漫没心没肺,美莎却笑的有些勉强。

    翻开照片,背面写了秀气的中文:想和你一起,樱花树下坐,看花开花落。

    娘希匹!

    我的眼眶不由得湿润,这是她新作的三行情诗吗?为什么转换成中文,看上去怪怪的?

    大街上依然是游人如织,阳光正好,我却感到阵阵寒意,那些笑脸快乐,都跟我不搭调。

    原地思考三分钟,我将护照放好,钱包装好,沿着街道走,看到有的士,拦了一辆,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行驶,找到美莎家的古宅。

    敲门半天,妈妈桑来开门,问我找谁。

    我直接说:“我是美莎的姑爷,我来找美莎。”

    说完不管妈妈桑阻拦,直接闯进去,才走了七八米,我就感觉出不对,最明显的,是庭院内放的那几辆高档车,全都消失不见了。

    她走了,所有人都走了。

    阳光偏西南,将我的影子投射在地,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的讽刺,一趟归乡之旅,老婆就这样离我而去?

    这难道不是武山家的祖屋吗?他们能走去哪?我大步向前,朝着三层居室进发,刚越过第一排民居,就发觉形势不对。

    民居里出来四五个青年男子,各自表情不善。

    五个人站在我前面,阻止我上去的路,并摆出蔑视架势,甚至还有一个,双手捏拳,五根指头发出咯嘣咯嘣的声响,装逼至极。

    就五个?也太小看我了?

    当下深吸一口气,没多废话,跨步迎上去,对着当先的青年就是一个直拳。

    意料之中的,对方一侧头躲过,我的第二拳也打空,还没来得及称赞对方好身法,感觉腹部猛地一缩,一股大力袭来,让我后退四五步,肠胃都跟着痉挛。

    再次抬头,才知道厉害,面前这样的家伙,来一个就够我受的,更何况有五个?

    我摇摇头,稳定心神,再次出击,这次就认真许多,不瞅准机会绝不将拳用老,双方拆了四五个回合,对方眼里也有了惊艳,换了个姿势认真对待,两拳再次相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击打对方四肢,对方很快醒悟,不给我击打四肢的机会,相反也在找机会击打我的胳膊关节,双腿膝盖,力道不比我小。

    是个高手。

    越是如此,我越是力足,他出于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却是抱着要将美莎带走的心思,越战越勇。终于瞅准一个机会,一个侧步摆锤击中对方眉骨,擦破他的眉骨皮肉,血流如注。

    后面有人咦的一声,从台阶上跳下来,连番踢腿,凌厉无比。

    遇到腿功好的就要注意避让,尽可能地不让对方和自己接触,让他的腿踢空,再寻找机会攻击他的腰腹和上身,最好是能让他身体失重跌倒。

    腿的力量大,硬抗没几个人能抗住,缺点是动能大,容易招式用老,让对手抓到机会。

    连环腿将我逼退了十多米,眼看我无法招架,一个原地凌空旋风腿要将我从台阶上踢下去。却给我抓住机会,猛地向前,让他大腿和我相接,同时双手抓着他腰带,肩膀将他扛起,猛地向下摔掷。

    接下来厉害的来了,三个一起上,这是真正的江湖斗狠,个顶个的狠辣凌厉,起先三十秒我还能坚持,但半分钟后就被一只大脚踹中脸庞,从台阶上跌落去。

    等人清醒,发现鼻子出血,不是向外涌,而是一条细细的血线向外渗。

    几个人距离两米远围着我,目光冰冷。

    我缓缓起身,深吸气,再次发动攻击,这次是打定主意,要出杀招,都想好了,找机会扣掉他一只眼珠子再说。

    但理想毕竟是理想,现实却是不同,这次没到三十米我就被踹的从台阶上摔下,后脑勺着地,脑袋发懵,起来后用手摸,好快,鼓起一个大包。

    对手凶猛,我不是对手,我觉得应该后退。

    但对方不再给我机会,或许是会错了我的意,见我起身,连坏飞腿踢过来,我甚至都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人就倒飞出去,有知觉后嘴唇一阵嗡嗡地发麻,吐了一口,是嘴唇破裂出血。

    娘希匹!我心里暗暗地骂,趴在地上喘息好久,才缓缓起身。

    又一个飞踹过来,这次给我抓住机会,一矮身躲过,做出巨灵劈山的架势,生生给他从半空里砸落来,脑袋先着地。

    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又是个侧旋踢过来,我再次矮身躲避,结果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后面还跟着一个直踹,这次直接中面门,感觉鼻子都呼吸不畅,躺地上半天起不来。

    不能再打了,我心里如是说,好汉难敌四手,我不是战神,同等战力的我只能挑一个,五个一起上,我不是对手。

    我想挣扎起来向外走,结果两手刚撑着地起来,腹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踢得我飞出去好远,侧腹很痛,似乎是断了肋骨。

    这都不算,对方几个人一起走来,采用了流氓混混采用的招式。

    群殴。

    真正的群殴,让我不得不抱紧脑袋,蜷缩身体。

    我能感觉到头部,背部,前胸,腹部,都是一脚脚的猛力,让我应接不暇,记不清挨了多少下。

    沉闷的踢打声中传来男人沉稳的呼喝,是标准的日语发音:喂……

    沉重而又威严。

    几个人停下动作,站成一排。

    我抬头看,来人是武山直树,表情威严,走到五个人面前,先是一声八嘎,而后抡起手臂就打,一连五个巴掌,每个人都挨了下,抽完五个人双臂垂下,纹丝不动。“滚开!”五个人同时鞠躬,灰溜溜走远。

    武山直树一声叹息,在我身边蹲下,愁眉不解,忽而发笑,很爽朗的呵呵声。

    “嗬,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会打不过这几个混蛋?这可不像我姐姐的男人啊。”

 第六百章 樱花之恋

    武山直树问我要不要去医院?

    像我这样的情况当然要去医院,但我摇头,先问美莎去了哪里。

    武山直树依然是爽朗地笑,“告诉你也没用的,我父亲不会让你见她的。”后面伸手将我拉起来,问:“还能再打吗?”

    我摇头,他就惋惜,“我早来十分钟就好了。不过别误会,我只是想亲手打趴你。”

    我再次问:“我要怎样才能见到美莎?”

    “服从我父亲的安排。”武山直树说:“这是男人间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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