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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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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惹得女子稀溜溜哭,哽咽着用日语对我道:“谢谢您先生,如果不是您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一番话让我唏嘘,小声道:“我是中国人,只是会讲日语罢了。”
女子更加感谢,连连点头,“看不出来呢。”
周围有人在看,我让女子扶着同胞离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人都走出去几十米远,我才想起,吃饭的钱没付,又转头回去。
后面娜莎问:“去哪?”
我道:“去付账。”
回去炒面店,要付账,老板战战兢兢收了,说谢谢光临。我要走,结果柜台里面的收银员问:“先生,另外两名客人吃的拉面,他们是您的朋友吧?他们也没付账。”
她说的是挨打的那对情侣,在遭受突然袭击的情况下,谁还顾得上付账?不过既然别人问起,我也不好丢国人的脸,问清价格,一并付了。
等再追上去,娜莎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听说,就算你不付账,也没关系,日本店员不会追出来问你要的。”
这个听说自然是听挨打的情侣说,我却摇头,“是不会追出来问我要,但这关系到国人的诚信。”
娜莎微笑,旁边的女子却脸红了,轻声道:“其实我们已经结过账了。”
这句话就是骗人了,不过我不揭穿,看她的穿着打扮,就知道经济并不宽绰。再看看男人的伤,问:“他们为什么打你?”
两人都不回答,男的是没力气说,女的则是咬紧嘴唇。
我再道:“我在这里有点能量,假若问题不大,我或许可以帮你解决。”
男的闻言抬头,问:“你听过歌舞伎町这个地方吗?”
歌舞伎町?那不就是东京的不夜城嘛。
在日本而言,歌舞伎町的地位就类似于东莞于中国的地位,不过歌舞伎町只是红灯区,东莞是座城。
不管哪个国家的人来东京旅游,歌舞伎町都是避免不了的,据说东莞一些特殊项目也是参观过歌舞伎町后发展改进而来,在千禧年之前,歌舞伎町是世界性业的标杆。
可惜的很,现在这个标杆被东莞的iso标准化服务比下去,不再是业内首屈一指的大拿。
上次我就想去歌舞伎町开开眼,因为身体受伤,故而未去,时间久了都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在这里又被人提起。
再问:“歌舞伎町跟你有什么关系?”
同胞面无表情回:“我女朋友在里面做艺伎,我把她救了出来。”
如此一说我就懂了,所谓艺伎,也就是带技艺的妓,传说中卖艺不卖身,但终究逃不过悲惨的命运。
我仔细看了看姑娘的脸盘,长相并不算多美,却有股子清纯风,又带着点邻家小妹的羞涩感,这样的妹子很符合日本人的心理。
女子面红耳燥,“我签的合同未到时间,没想到他从国内过来。”
再问才知道原委,这两个情侣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约好了毕业结婚。哪晓得男生上了名牌大学,女子却名落孙山,后面两人分开,一个读书,一个远赴日本打黑工。
说是打工,其实是被蛇头骗来,个中悲惨不足为人道,后面认命,学会逆来顺受,将赚的钱寄回国内,除去帮家里父母修起二层小楼房,更是给男生寄去许多生活费,自己却过得节约。
这种关系在东莞也很常见,比如出来打工的年轻媳妇,给家里寄钱,骗老公说自己是跑业务,或者是卖房子卖汽车,实际上是在卖肉。家里人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但会心安理得地使用寄回来的钱财。
这男生也是个情种,收到女生的钱,坐不住了,自己也打零工,省吃俭用攒了船票,远渡重洋来看她。
两人见面,这才知道女子的钱是哪里来的,登时就受不了,哭着喊着要把女生救出来。
歌舞伎町大大小小上千家风俗店,几百个堂口,各自管理,哪能让人说走就走?更何况这女子之前是从中国人手里转出来的,眼下在大岛手下的风俗店里开工,人家追出来给她抓回去,理所应当。
毕竟,艺伎转手费可不低,对方不让她赚够钱,怎么可能放她走?
这些事情娜莎不懂,我却门儿清,世界各处的红灯区不都是这样?
两人逃到京都,以为明日就能坐上飞机,哪里想到,被人追了来,抓住男人就是一顿打,虽然没打女的,但帮会毕竟是个帮会,女生被抓回去是另一种对待手法。
事实上,我随意瞟了眼,已经看到女子身上的纹身,那是帮会记号,说明这个女子签的是长约,几年内都赎不了身。
听完这一套,我除了叹气,别无其他,要说怪日本人,其实更应该怪国人,这女子从国内被骗出来,可不是日本人的错,而是一些昧了良心的同胞。
大多数女子奔着打工的念头出来,猛然叫她去卖,必然接受不了,但在这异国他乡,能有什么办法?这女子肯定吃过许多苦,要说恨,肯定是恨国人多过恨日本人。
第六百二十一章 参观工厂
听完他们的叙述,娜莎心痛急了,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还能为什么,就是一个穷字闹的,真正细究,原因多了去,当下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对男子建议,先去医院疗伤。
男子拒绝,这个地方对他而言糟糕到极点,尤其是想到女朋友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心里拔凉拔凉,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既然如此,作为同胞,我只能尽量帮忙,拿出自己的钱包翻了翻,里面放了叁万日元和一千美金,全部送给他,让他尽快回祖国母亲怀抱。
男子嘴里推说不要,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说到底也是清苦学生,心性单纯,想要,却觉得丢面子。
还是女子胆正些,拿过钱说谢谢,又问我名字,联系方式,说回国之后有机会还钱。
我道:“拿去吧,他日若是有成就,就多做些善事,多帮助国人,这就够了,我不需要任何报答。”
两人感动,道谢之后要去拦的士,我却想起一件事,慌忙问:“回国之后做哪个行业,想好了吗?”
男子说继续读研,女子则摇头,还没想好回国做什么。
我拿出便笺写了杨春凤的号码,递给女子,“回国若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电话这个人,她会给你一份工作。”
女子闻言眼睛发亮,很是欣喜,直说遇到好人。
我却没说,杨春凤是个酒吧女,现在跑业务,不过也干的是卖肉勾当,只是看上去光彩了些。
之所以不明说,留着让她自己体会,毕竟,做过鸡的女人,想要从良,不是那么容易。
对于女人而言,献出第一次最为困难,一旦第一次交给某个男人,后面就会习惯性的对他好,哪怕这个男人穷,没本事,脾气差,甚至是三秒男,但总归是第一个男人。
优秀的男人会让女人保持足够久的好感,差劲的也能保持好几天,这是女人的天性思维决定的。
第二难就难在女人的第二个男人,女人天生觉得应该跟一个男人好,一旦有过两个男人,心理就会发生变化。
也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而那些见过上百个男人的女子,对男女之事就看的很淡,和一个男人做一百次,跟和一百个男人各做一次,对她们而言,没什么区别。
我有七成把握相信,这女子回国,一旦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必然会重操旧业。现实摆在眼前,她没钱,那个男子还在读研,就凭国内普通月薪千多块的薪水,她根本适应不了。
就拿日本来说,即便是打黑工,一个月攒个一万多人民币还是可以的,有些人能吃苦,同时打三份工,一个月能攒两万多呢。
去做风俗店则更加,一个月十多万肯定是有。
送走一对苦命鸳鸯,也没了游览兴致,和娜莎一起,回去酒店休息。
路上娜莎看着我,眼神稀奇,“你在帮他们的时候,没想过害怕吗?”
“想过,但也没办法,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同胞受苦?”
娜莎又问:“那假若那个人不是同胞呢?你还会帮他吗?”
我回:“看情况,如果只是教训一顿,我不会理睬,可能是小矛盾,对方出口气算了。假若要当街杀人,或是要让他残废,那我肯定要管一管。”后面补充道,“每个国家都有好人坏人,我只是站在正义的一方。”
翌日起床,会议双方启程回国,所不同的是娜莎随我一起回广东,她要看看友华的厂房,顺便见识一下大陆风采。
娜莎作为大伯父的代言人,有一定的话语权,我自然要招待好,为了给她留下最好印象,干脆乘坐从东京到深圳的航班,让她知道一下什么叫做现代化都市。
就城市建设来说,深圳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都市,不仅仅是因为深圳够繁华,主要是深圳的市容市貌,靠海,干净,尤其是绿化做的特别好。
就吉隆坡而言,跟深圳是比不上的,就算是以干净整洁著称的东京,和深圳相比也差点,香港更不用说,虽然香港是亚洲金融中心,但自从九七之后,似乎香港的金融力量在逐渐削弱?
一下飞机,先带娜莎去看了世界之窗,又看看海洋世界,当晚在深圳休息,第二日才回东莞,一路所见,让娜莎瞪大双眼,直吸凉气。
“不是说,中国很穷很落后的吗?”
我心里说,那是因为我没带你看贫穷落后的地方,嘴上却笑:“嗯,相比马来亚而言,我们还是有些差距。”
娜莎摇头,“不对,单从城市建设来讲,我感觉中国比马来亚要先进的多。”
这倒是真的,要论城市建设,中国世界第一当之无愧。
后面又吃了几餐饭,我带领她见识到全国各地不同风味的小吃,让娜莎直呼过瘾,真没想到,中国的食物会是如此多样,并且如此好吃。
并且,我发现娜莎并不是什么食物都用手抓,人家吃过桥米线砂锅米线这类的,就会熟练地使用筷子。
这个发现让我有了些许失落,原本计划要请她吃火锅的。
通过吃饭消费,娜莎得出了新的结论,中国的人均收入已经超过马来亚,同样水准的饭菜,中国的价格贵了太多。
这让我有些惶恐,连忙解释,“咱们这几天吃的都是高档料理,事实上中国人的人均收入依然不高,也有那些路边摊,价格比马来亚更便宜,像你这样的胃口,一顿饭三块钱就足够。”
从深圳到东莞,娜莎见识到了传说中的乞丐,不过是经过整顿后的乞丐,不再是像以前那样瞪着眼珠子要钱,而是伏在地上,后面拉着小板车,车上有音响,乞丐一边拉一边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滴妈妈,流浪的人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
娜莎说这不是乞丐,应该是艺人,他唱的歌曲也很感人,应该给于布施。
我没好意思让她给,怕她走进前发现那其实是个假残疾人。
回到旗峰山,娜莎先看到的是栽在窗户前面的樱花树,表情略带怀疑,“那就是你从二条御所带回来的樱花?怎么看上去,似乎是病了?”
说起来也是怪,这八重樱花从日本挪回来,长势一直不好,树叶树枝看起来都是半死不活,弄不清原因。
我有心要找植物学家弥月生来给我看看,总是忘记,当下回应:“回头找专家来瞧瞧,看看是不是水土不服。要是水土不服,我就从日本运个两吨土回来。”
这个说法让娜莎忍俊不禁,我却不知道笑点在何处。
她道:“假若可以,你就专门从事运土工作,过个三五十年,将整个日本岛挖回来。”
这不就是愚公移山吗?娜莎这个脑洞开的好,让我忍俊不禁。
进去家门,娜莎要看她那传说中的植物人堂姐,却让张灵彦瞪大了眼,上下看着娜莎惊奇,“这不是小妹婚礼上见过的那位洋美人?阿哥你这么大本事,就把人家骗回来了。”
这嘴巴快的,我连忙纠正:“阿彦,别乱说,这是大伯父的女儿,算是堂妹,你应该叫姐姐才对。”
张灵彦不以为然,“哎呀说的那么好,她又不懂中国话。”
话音落,娜莎就微笑道:“又见面了阿彦,那天在小妹婚礼上,你可是一点都不比新娘子差哦。”
说的张灵彦惊呼一声捂嘴巴,“洋美人会说中国话?”
娜莎正色回:“我是炎黄子孙,龙的传人。”
进去阿妹房间,娜莎才见识到真正的奇迹,看着外观犹如一只巨蛋样的运动舱,就像大宋子民忽然见识到飞机,赞叹好奇之情溢于言表。
那巨蛋上面有许多屏幕,显示病人各方面条件参数,我又当着她的面演示一番散步模式,小跑模式,快跑模式,还有双臂伸展运动,下蹲运动。
里面阿妹上身覆盖简单衣物,下身却是可穿戴式只能排泄器,做出各种动作轻而易举,除去眼睛始终是闭的,其他和常人无异。
娜莎惊呆了,表示不可思议,“这台机器也是你们工厂生产的?”
我指着机器上面压制的钢印记号,“看到么,这是我们友华的标志。”
娜莎表示佩服,又说要去看友华加工厂,我以今天时间太晚的理由阻拦,让她先在旗峰山住一夜,自己则悄悄给友华总经理打电话,让他现在就发动全体职工停产,搞卫生,把每个角落后背全部清理干净,迎接贵客到来。
用日本人的话来说,假若连简单的清洁工作都做不好,其他精密严格的产品又如何能做好呢?
很多工厂技术人员总是会吐槽,生产嘛,最终还是呀靠技术吃饭,把车间内外打扮的再光鲜亮丽,产品质量不行,都是白费。
而在成熟的企业间眼里,工厂内部环境是否干净,是完全不同的感官体验。
老板不懂详细技术,但从工厂的干净程度,设备的保养水平,以及车间是否明亮整洁,可以看得出整个工厂的管理水平。
一般而言,爱干净的人都细心,精密仪器,就需要细心的人才能生产好。
第六百二十二章 娜莎的奇妙创意
对于环境卫生这方面友华从来不担心,为了整理整顿清洁清扫,公司每个月花费五万元雇佣十名清洁员进行专门维护,另外还有设备保养团队,绝对干净。
至于各种大型机械设备,数控冲压,数控剪板,数控折弯,多工位冲床,万能回转头铣床,数控锟压成型,逆变空气等离子切割等各种机械,都是日本制造,世界一流水平。
更别提还有个3d打印机室,那是在设计一些稀奇零部件时候使用的,直接输入数据,成品外形出现。
这个技术是上个世纪的技术,但见过的人少之又少,为了增加客户信心,我特意让技术员随便打点东西出来。
技术员领命,想了想,打了个卡通米老鼠,外形自然和原图一模一样,只是外观纯奶色,不够完美。
即便如此,娜莎也觉得很神奇,夸赞友华科技先进。我让技术员拿去样板制作间,里面有专门的上色机器,不多时拿回来,就是一只带颜色的米老鼠,让人拿不锈钢圈穿了,让娜莎把玩。
娜莎激动地道:“这样的话,用来制造玩具岂不是很快?”
这番话让我心里发笑,也只有女人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也不好说,或许过上几年,3d打印机技术成熟,能有工业使用的低廉产品,还真的可以普及到玩具厂领域。
当下只是解释说,这机器重点还是在设计一些零部件模型,毕竟我们是机械厂。
做玩具,亏她想得出,玩具厂的利润怎么和机械厂比?
结果娜莎没听懂我的潜台词,反而激动地说:“这是真的,堂姐夫,我从小就喜欢玩具,如果你有技术,我有很多稀奇的玩具想法,这方面我们可以合作。”
哎呦,这还来劲了,我不回答也不好,假装思索,问:“什么稀奇玩具?前景如何?”
娜莎道:“当然是一些智能电子玩具,比如机器狗,机器猫,甚至变形金刚,外观上一定要符合儿童审美,但内部构造走高端路线。”
说完忽然问:“你知道美琪吗?”
我不知道美琪。
娜莎道:“美琪是我的朋友,她家就是做玩具的,不过用的传统工艺,其中一款叫做美琪早教娃娃的,就是一个卡通女孩子形象,叫做美琪,可以说六种语言,教儿童简单对话。”
这么一说我懂了,这玩具不稀奇,叫早教机,我几个孩子都有,其中安琪儿那个最高级,是个牙仙子造型,也会说好几个国家语言,能跟孩子简单对话。
只是不知道,那玩意多少钱。
娜莎道:“玩具的利润一般在一倍,越是往后,小孩子的教育越是重要,全世界而言,每个孩子都应该拥有玩具,而越是高级稀奇的,越是会有市场,随着大人们工作压力增大,将会越来越少的陪伴孩子,智能玩具,将会不可缺少。”
又拿出手机,指着摄像头道:“我的想法是将摄像头和玩具结合,做成一个宝宝卫士,这样玩具在陪伴孩子玩耍的同时,孩子的一举一动,大人都可以通过远程设备进行查看。”
这个点子赞啊!我竖起拇指夸奖,心里却没有半点兴趣,说到底也是小孩子玩意,就算有市场,那也是多少年后了。
嘴上却大肆赞扬,表情也很丰富,“娜莎,我只以为你只是外表漂亮,没想到也很有生意头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个小姨子脸红了。
参观完工厂,还要留娜莎在食堂吃饭,当然,食堂内容是提前准备好的,就如当年我在食堂炒菜时候一样,一旦有重要人物来,食堂的伙食就特别丰富。
今天食堂四个菜,两荤两素,每个人还领一个今年新出产的梨子和牛奶。工人们个个都是喜笑颜开,经过我身边时候都热情打招呼,叫社长好。
我微笑点头,范儿十足。
娜莎道:“你们上下级的关系真好。”
我回:“做老板的,不能将自己置于员工头上,你们的本家祖先李世民曾经说过,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我是给了这些人工作的机会,可我也是靠着这些人赚钱的,我们是平等的。”
娜莎眼睛更亮了,笑道:“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会有好几房妻子,的确与人不同。”
我呵呵笑,吃饭,吃饭。
娜莎临走时,我又让人购置了各种礼品,有丝绸衣服,广东茶具,还有大红喜庆的中国结数个,东西不贵,却是中华文化。
对于她而言,对钱不感兴趣,什么东西才感兴趣。
双方约定,等到汽车厂升级改造完成,就洽谈智能玩具厂的合作,我出技术,她出资金。
有了娜莎的背书,马来亚那边的信息很快反馈,同意这个改造项目,双方又关于细节接洽了四次,最后敲定,签下合同。
十六个亿,友华至少赚六亿,直接逆袭。
对方交完定金,财务这边一股脑的全部给武山企业打过去,让我一阵失落。却也无可奈何,这项工程施工方是武山,他们要设计版权费,也要定金,不给没法开工。
想到几个月后升级改造完成,能收到尾款,我又开始激动,好饭不怕晚,慢慢来。
马来亚的订单在继续,友华内部的订单也繁忙,但这个智能icu病床却打不开局面,成本价在六十万一台,售价暂定九十六万,价格太高。
用医生的话说,现在icu里面也很先进,你们唯一的卖点是多了个自动排泄清洗系统,但这个问题纸尿裤就能轻松解决。
不就是替病人擦屁股?做护士的还在乎这个?谁还拉屎不擦了?
说到底,还是定价太高,医院并不想承担。
我问小林,成本能否降低?
小林道:“降低成本质量也会下降,这东西卖的贵,客户用个十年八年不会坏,要是成本低,用个一年半载就要去修理,麻烦的紧。”
难道说,我花了上千万研制出来的icu病床是个无用废物?这种情况在设计界来说并不新鲜,日本人开发出很多没用的小东西,比如眼镜上面安装漏斗,只是为了滴眼药水好滴。
又比如脑袋上戴个有卫生纸的帽子,说是感冒流鼻水可以擦的快,这些都是日本人的创意,但没什么用。
可这拉屎不用擦的机器是我的创意,好不容易弄出来,没有市场,可愁煞了人。
心情不好,身边几个人都知道,李秀听说后来找我,她是学护理的,知道护士的难处。
要说替病人擦屁股,那是护士的职业,但毕竟是人,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有谁会愿意每天对着一堆大便?
icu里面为了少受点累,几乎不给病人喝水,所以大部分icu病人出来都是嘴唇干裂,面色蜡黄。
不喝水尿的少,病人的大便也干燥,自然不会拉,这是护士心里的小九九,医院家属都没办法说。
但屎憋在肠胃里太久,垃圾毒素就会被肠胃吸收,面色蜡黄的人,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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