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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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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搂过靓妹的脖子对她大声吼:“我在找卖药丸的家伙。”

    靓妹就明白了,对着角落里一招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黑猴子就窜了过来,热情的就像是我亲生表哥,一把搂住我肩膀往角落里走,比划了几个手势,都跟数字有关,却不是哑语。

    我搂着他肩膀道:“摇头丸怎么卖?”

    他回到:“a货八十,b货60,要那种?”

    我问:“两种有区别吗?”

    他摇头,“贵点的更好点,你是自己嗨还是跟人一起嗨?”

    我想了想,“要两颗a货。”

    那厮就伸手掏钱,我给了他两百,他看着钱呵呵笑,“靓仔,再送你一份k粉,刚好两百。”

    我看到门口何若男在看我,就连连点头。那厮身子一矮就不见了,不一会又回来,塞给我一个小塑料包,笑道:“玩的开心。”

    我还未打量那药丸,何若男就到我跟前,塞给我一瓶啤酒,又揽着我面墙,对我道:“假装吃下去。”

    我没听清,只看见她拿出一颗药丸,手往嘴巴里一放,便有样学样,将药丸放入口中,用啤酒送下。

    等喝完,发现何若男呆呆地盯着我,我才知道,她压根就没喝。

    “你这样的头脑怎么做线人?”她趴在我的耳边问。

    我知道事情要坏,赶紧往洗手间跑,躲在厕所里用手抠舌头,压舌根,但那没什么用,根本吐不出来。

    出去后看见,何若男已经在舞池里跟着众神一起成仙了,像是癫痫患者一样地抖。见我出来,还对我招手,让我一起抖。

    几分钟后,我就觉得自己二乎了,手脚都不受控制,头脑也不清醒。

    我想,等药劲过了,我非要找到那黑猴子,不把他屎打出来我儿子都不姓李。

    何若男见我抖,哈哈大笑,趴在我耳边道:“你学的比我像。”

    我只能笑,心里说:像鸡毛,我是真吃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我才清醒了些,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这时才发现,何若男早就去一边喝酒了。而其他的靠背包厢里,靡靡之音早已泛滥。

    我收了神通,朝她走去,感觉腿脚都发软。

    何若男只是一声轻笑,就转身出门。

    坐在摩托车后座被风一吹,我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拍她肩膀要下车,在路边干呕,难受异常。

    何若男灭了车,问我,“你从来没沾过那些东西?”

    我回:“我有那么愚蠢吗?”

    她就咯咯地笑,“怎么样,感觉爽不爽?”

    我道:“别让我看见那个卖药的,不然我见此打次!我要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何若那又爆出一阵笑,道:“那你可算是有机会了,明天我们还会来。”

    “嗯?”我感觉有点懵,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专门负责缉毒的。”何若男看着我淡淡地道,“今晚先来看看情况。”

    我闻言直起腰,“缉毒是你们警察的事,你叫我来干嘛?”

    “警察?”何若男眼眉轻佻,“今晚的扫黄你觉得战果如何?”

 第六十二章 我不是故意的

    今晚的扫黄战果?

    我看了一眼威风凛凛的何警官,心说你还真问对人了,作为一名皮条客,我还能怎么回答。

    我点头称赞:“听说抓了四五十名鸡婆,好厉害呢。”

    何警官闻言就用眼睛向下瞄,我感觉那眼里射出来的不是无形的光,而是有实体的剑,要把我刺穿。

    她语气沉重地问:“知道我今晚为什么谁都不找,就找你吗?”

    我摇头。

    她说:“因为我觉得你足够聪明,我不喜欢跟笨蛋打交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头。

    “所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今晚扫黄的战果如何?”

    我想了想,“新闻上说战果辉煌。”

    “我问的是你。”那犹如实体般的剑光更盛了些,刺的我毛骨悚然。

    我抓了抓头发,支支吾吾地道:“我觉得警察还可以再努力些。”

    何若男忽然将车撑住,从车上下来,陪我一起站在凌晨三点的路边,看着远处黑乎乎的的荒地,荒地那头则是灯火通明的不夜天。

    她说:“聪明人应该知道,永远要把比你厉害的人想的更聪明,现在新闻上说的,你觉得有多少人会信?”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沉重,和三个代表的指导方针不符,另外而我现在比较困,所以我不想回答,只能继续装傻。

    她看着我冷笑,“看来我的小伙伴对我戒备心很大呀,什么都不想跟我说呢。”

    我连忙否认,“没有的事男哥,我很想做你的朋友,甚至想做你的男朋友,但是我真的不太明白,你一个警察,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我就算想跟你聊,但我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啊,我们之间共同语言太少了。”

    何若男闻言呵呵地笑,在我身边来回踱步,“知道阿头今天吃饭的时候为什么有点怕我?因为我比他厉害。他自己都没想到,我会死皮赖脸的要跟他一起出来吃饭,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同时内心吐槽,这女孩子总喜欢问别人为什么,有话你直接说就好,总喜欢搞疑问。

    她道:“我早上来警局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查了一下最近半年的案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句话才是重点,我瞬间清醒,睁大眼看着她。

    “我发现一个人的名字连续在两个案件中出现,然后我着重查了下这个人,发现他牵扯了好几起案子。”说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我,眼中一丝得意,“你去年打坏一个人的耳膜,最后私了。然后你协助梁队长在医院制服了一名杀手,再不久你还举报一位连环杀人犯,前几天你又牵扯到一宗持枪抢劫案,紧接着第二天你就被人蓄意制造车祸。我说的对吗?西北古天乐?”

    听到这里,我缓缓站起身,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除了西北古天乐这个称号,其他的倒也算对。”同时我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满警惕,这个女人压根就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愚蠢,她已经彻底颠覆了胸大无脑这句真理。

    不过也说不准,谁知道她胸口是不是胸肌呢。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了你?”

    听到这话我就懵了,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找上我?难道是怀疑医院顶缸的事件?我不敢确定,只能用求学若渴的眼神撩她。

    她很郁闷地看我一眼,“按说你应该很聪明的,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

    我赶紧点头,“男哥,有话你就直说,别老让我猜,你一让我猜我老是想起我马子,她总是盯着我问我哪里错了,我都快逼疯了。”

    何若男闻言就很干脆地道:“我初来乍到,谁也不认识,想在这里做出一番成绩,我需要帮手。”

    需要帮手?我更糊涂了,“你需要帮手应该去警察局里找,你找我做什么?”

    她一声冷笑,“去警察局里找?如果我今天带着警察来这里,你觉得我会买到证据吗?”

    说的也是,我不由自主地点头,“的确,你带我来算是找对人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带我找到证据又怎么样?也没见你抓他。”

    “抓肯定是要抓的,但不是今晚,我要放长线钓大鱼,我想知道樟木头整条线都是那些人在做。”

    我真是哔了狗,你想知道整条线,你不会自己查啊?当下我就对她道:“如果你的目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做不了,我只能找点小喽啰,抓幕后大boss这种事我办不来。”

    “少废话。”她乜着眼对我道:“你能帮梁队长升值,还能帮阿头立功,足以证明你不是一般人,这种事交给你去办,一定不会错。”

    “什么不会错啊。”我头都有两个大,她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事情,跟梁队阿坤的事情那是人家刀架在我脖子上,被逼的走投无路才做的。我现在生活的好好的,手下妹仔的事还搞不定,哪有心思去沾毒品?

    “这件事你不用讲了,我真的,我真的无能为力,毒品贩子跟其他人不同,他们会拼命的。”

    我说完,何若男迅速接口,“拼命的事情不需要你做,你只要找到他们幕后的大头目就行,这种事对你而言很简单。”

    “不,不,什么都别说,我是不会做的。”我斩钉截铁地对她道。

    “你不做?”她的嘴角透着一股阴谋得逞的味道,“你今天已经在这里露了脸,至少有四个人记住你的模样,他们还跟着你一起在台子上摇,如果我明天晚上来扫了这里,你猜他们会怎么样对你?”

    说完,她还得意地笑。

    此时此刻,我只能说一句:“我操!”

    她又道:“你是聪明人,我能找到你,算你的福气,最起码以后有人罩你,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将来好处少不了你的。”

    我像个木头一样的呆住,茫然地看着她,心里疑问,这还是警察吗?怎么感觉比黑社会还黑社会?

    我问她,“有什么好处?”

    她道:“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好处,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阿头的线人,以后你直接对我负责就行,打掉这条销售网,将会有巨额的经济奖励,其数目之大,绝对够你在西北老家盖个两层小楼房,娶上一个好婆姨。”

    我闻言有点心动,问她,“能奖励我十万人民币?”

    她肯定地点头,“只要你专心配合我,十万都是小意思。”

    我也跟着赞叹,“十万呐,好大一笔巨款,荣我慎重考虑考虑。”

    她道:“给你一个晚上时间考虑,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哦也!我心里高兴地道,终于可以回家睡觉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不明白,她就不能从警察里面选个卧底吗?

    她的解释是,“我第一天来,谁都不认识,又刚好跟你有眼缘,所以就选定你咯。”

    有眼缘!我欲哭无泪,问她道:“何警官,既然你都知道警察队伍里有坏人,为什么不把坏人揪出来?”

    何若男又给了我一个卫生球眼,“这里面的问题太深奥,说了你也听不懂。”

    “哦!你这样说我就不服了。”我愤愤不平地对她道:“只要你说的是中国话,我不可能听不懂。”

    她笑笑,道:“简单讲吧,所有城市发展的历程都是相似的,贪污受贿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社会机制的完善需要时间,香港现在的管理模式好吧?那二十年前呢?还不如现在的东莞!你觉得东莞此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二十年后肯定大变样,甚至都要不了十年,她最终会进化成一座理想的现代都市,好比参天大树,生长过程中总会滋生一些斜枝岔叶,但这没关系,我们就是修剪这些斜枝岔叶的人。听懂了吗?”

    我茫然地摇头,“太深奥,我们还是聊点简单的,你为什么抓着贩毒的不放?多危险啊,要不你负责扫黄,我提供线索,保管一抓一个准。”

    何若男笑笑道:“抓肯定是要抓的,但要分个轻重缓急,就目前而言,黄赌毒三样,只有毒品害人最深,且影响最广,必须要先打掉。”

    我闻言哦了一声,“照你这样说,我倒觉得最应该打掉的,是黄赌毒后门的保护伞,保护伞不倒,这三样就永远不灭,你说呢?”

    何若男闻言就露出迷之微笑,道:“你终于说了一句聪明话。”说完向摩托车走去,长腿一挑就骑上去,潇洒地一甩头,“上车。”

    我呆呆地往后座去,心里思索她说话的意思,不禁恍然大悟,问她,“你难道是上面派下来的特使?特意来打掉那些邪恶保护伞,挑出那些蛀虫?”

    何若男不答,而是用力轰了两下油门,我知道她这是要起飞的节奏,赶紧抓紧后面架子,又想了想觉得这样坐着不稳,干脆胆子大一点,伸手将她的腰抱住。

    但在此时,车子已经在向前窜,我紧急一抱,结果抱错了地方。

    摩托车咔哧地一声停下,何若男回头,推掉面罩,目光冰冷。

    我立即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何若男闻言回头,我心里也松一口气,然而,是我高兴的太早,她回过头去紧跟着一个后扫腿,我就从摩托车上翻下来。

    还没等我弄清楚怎么回事,那车已经呼啸着起飞,只留下一只孤零零的后尾灯。

    “我操,我真的是无意抓上去的,有必要这样对我?”

    我捂着屁股躺在地上悲催地叫喊着,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身体肌肉再强壮的女人,胸口也是软的。

 第六十三章 一步错棋

    等我步行回家,天都快亮了,拿钥匙开门,赫然发现,阿妹躺在沙发上睡了,客厅里电视正在放销售广告。

    看到阿妹的瞬间,我立时感觉愧疚,她肯定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也发了好几次信息,无奈我当时在摇头,等药劲儿散了,手机也没电了。

    我轻悄悄地换鞋,过去将阿妹打横抱起,朝她房内走去。

    刚将她在床上放好,她便醒了,静静地看着我。

    我很抱歉,低声道:“对不起啊老婆,我都没料到居然会搞到这么晚。”

    阿妹鼻子抽了抽,让我去洗澡。

    等我洗完澡,阿妹已经煎好两个蛋,又用微波炉打了软面包,坐在客厅里等我。

    如此,我更惭愧了。

    阿妹问我:你去了赌场?

    我很惊奇,“你怎么知道?”

    阿妹道:你身上有浓烈的烟味,还有酒气,但更多的是烟气,我猜你不是去喝酒,就是在打牌。

    我瞬间想到,德叔每天回来身上也是这个味道,同时心里放松了些,只要阿妹不误以为我是在玩妹仔,万事好商量。就笑着对阿妹道:“新来的警官非要拉着我去玩两把,我早就想回来,一直脱不开身。”

    阿妹却直勾勾地盯着我,道:所以你也不回电话,不回信息?

    我抱歉地道:“手机开震动,对不起。”

    阿妹就快哭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我就受不了她这个表情,赶紧上去将她抱住,不停地说对不起。

    阿妹身子在抽搐,显然在哭,却没有眼泪出来,我去看她,嘴巴大张着,已经是哭的姿态,却偏偏没用声音。

    我忽然想起春节时候老中医讲的话,他让我带阿妹去做个全身检查,说阿妹这种情绪表达困难的情况属于某种神经性的病症,有条件最好是去治一治。

    我想想老中医说的对,一个人不能正常的哭,不能正常的笑,的确失去了很多色彩。

    想着我就在心里打定主意,等那天有空一定带阿妹去检查检查。

    阿妹无声的哭够了,才对我道:以后,无论你是在玩妹仔,还是在喝酒,都请你告诉我,但是,你千万别去赌场。

    我很稀奇,“去玩妹仔你不介意?”

    阿妹摇头,抚胸,道:你玩妹仔,顶多是我伤心失望,但只要我装作不知,我们的家还是完整的。可你若是去打牌,很容易就会毁掉我们家。

    我闻言点头:“但是,阿爹去打牌你也不管?”

    阿妹道:阿爹年龄大了,再说他打牌的事情管不了,以前阿妈天天跟他吵,吵到死也没能改掉他打牌的毛病,我也不管他,不给他钱就是了。但你不同,你从来不打牌的,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去碰那些东西,一旦染上,真的会害死人的。

    看着阿妹苦口婆心,我大受感动,立即斩钉截铁地对阿妹道:“你放心吧老婆,我周发无论如何都不会沾上赌博,我的个性你应该了解,绝对的铁公鸡,赢钱好说,输一毛钱我就会当场翻脸,假如我去打牌,应该害怕的是他们,而不是我。”

    我这话倒没说错,赌博这种事我不是没有过,只是牌品不好,大家都躲着我罢了。

    想想看,一个打牌只能赢不能输的家伙,谁要跟他赌?赌赢了就欢天喜地,赌输了就诬赖对方耍诈,还要借机闹事,砸人家麻将桌牌场,这样的赌徒没人会喜欢。

    见我这么说,阿妹的表情好转了些,揉了揉眼睛,又对我道:你不喜欢打牌,那你一定喜欢玩妹仔。

    我立即正色否认,“没有的事,我看到那些莺莺燕燕的就莫名烦躁,胸闷气短,话都不想多说,又怎么会玩她们呢?”

    阿妹又道:你手下带着四十多个妹仔,随便一个你都能玩,还是免费的。这就好比一只狼在饲养四十只羊,你能忍得住不吃?

    我闻言一惊,心道好恐怖,以后短信要及时删,她连四十多个妹仔都知道了。当下对她道:“四十个妹仔是没错,但那些不是用来玩的,而是用来赚钱的,用来发财的工具,就好比我们食堂炒菜的锅啊,铁锹啊,盆子之类,你说我可能跟锅啊,铁锹啊,盆子这些发生关系吗?”

    阿妹静静地看着我,忽然道:你肯定背着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乱搞过。

    我摇头,坚定地否认,“没有,从来没有。”

    阿妹身子向后仰,鄙视着我:本来我只是怀疑,现在我能肯定,因为你说假话的时候表情和眼神不同,你提起赌博一脸真诚我能看出,但提到妹仔你就眼神飘忽神情慌乱,所以,你一定是在外面玩过。

    我擦嘞!当时我就不淡定了,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

    我当即瞪大一双无辜的眼睛,充满悲观地道:“阿妹你比划的这几个动作在手语里面代表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要不这样吧,我们先睡觉,有事明天再聊。”说完我就走,阿妹在后面拉都拉不住。

    等我躺到床上,看见阿妹又在看我手机,心理一声叹,假装打鼾。

    阿妹依然不慌不急,在手机上打字,我知道要糟,总不能说打字我也不认识,赶紧把眼闭上,嘴巴里嗯嗯地发出梦呓。

    然而这些是徒劳的,阿妹扑过来要掰开我的眼皮,我就用力闭,她则用力掰,还把手机屏幕在我面前晃,几下我便坚持不住,睁开眼却不看屏幕,嘴里嘟囔着道:“好困好困。”

    但还是看到上面的字:你带妹纸赚的钱去哪了?

    麻蛋,这几个字比问我有没有玩妹仔还难回答。

    我倒希望她继续追问我有没有玩妹仔。现在好了,她问我钱去哪了?钱都在妈咪哪里,我一分都不要,这个问题我要怎么回答?

    妈咪提成低至两成,真的是个臭到不能再臭的棋,假若还是抽三成,那这个问题就简单多了,我和阿莲对半分,每天一万多收入往阿妹手中一放,她还有这么多事吗?还不是天天盼着我出去看妹仔。

    同时我也觉得婚姻的可怕,因为老婆这种生物,实在太过恐怖,她们有时是罗里吧嗦的老妈,有时是智慧超群的福尔摩斯,有时是充满暴力的定时炸弹,偏偏老公还拿她们没办法。

    为什么结婚之前这些品质都体现不出来?

    如果上天能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说什么我也不会要阿妹,太聪明,太事儿。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说女人傻傻笨笨的最好,现在我深有感触,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看着阿妹,阿妹用手机照着我,感觉那就是一个照妖镜,在逼我这个老妖怪现身。

    我知道面前的问题若回答不了今天这关不能过,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带妹仔呢,一天收入大概就是一万吧,有时几千块,因为带妹仔这事不是我说了算,还要分给好几个人的,酒店啊,大头目啊,妈咪啊,都要分的。”

    阿妹就问我详细情况,我便一五一十地说,酒店那边要分钱,用的东西啊开房啊乱七八糟都要扣掉,大头目则是保护费,妈咪是人员管理费,最后算下来落到我手里的钱就没有多少了。

    阿妹听了就连连摇头,我问她怎么了,她答:那些妹仔们命太苦了,一个人要养活好几个。然后又道:你能不能不做这一行?会损阴德。

    我闻言点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

    阿妹:什么?

    我:“其实,我是警方的卧底,专门打入犯罪团伙内部,找到合适机会将她们一网打尽。”

    早上九点,我还睡的迷迷糊糊,手机铃声大作,是阿莲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昨晚收入依然四万,要交账的钱已经准备好,问我什么时候过去拿。

    我道:“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今天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维多利亚归账,那边好多个妈咪都在,也顺便熟悉熟悉人。”

    阿莲的声音很失望,“那你今天还过来吗?”

    我道:“看情况吧,等睡醒了再说。”

    阿莲道:“我今天想去香樟壹号看房,想让你来陪我看。”

    香樟壹号?我瞬间清醒,不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当下就对阿莲道:“那你下午来了打我电话。”

    接完电话再也睡不着,寻思着去上个厕所,刚好碰到德叔从外面回来,看见他神色有点慌张,但我没在意。

    等我放完水,德叔忽然过来问我道:“阿发,听说你最近带妹仔了?”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

    德叔就笑,“好事啊,带妹仔最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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