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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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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知道,问题不在于多少钱,而在于我是否跌倒。
我没跟武山多废话,直接电话告知大马,“设备我不管了,爱咋咋地。”
一句话气的大伯父吐血,一个六人组的律师团队来到东莞,拿着昔日友华签订的合同,要跟友华打官司。
跨国案件,法院不受理都不行,惊动好些人,连外交部都来人询问,需不需要政府出面斡旋,这毕竟关系到华人企业的声誉。
我不需要,一句话,我就是骗了,没钱赔偿,你们看着办。
元旦放假前,友华工厂被贴了法院封条,几百号工人站在工厂门口,满面凄凉。随后,有武装制服人员将友华包围,实行戒严。
随后财经日报有新闻爆料,某企业主牵扯跨国欺诈案件日前已经被捕,上面有大幅图片,穿着有xx看守所字样的企业主一脸茫然地看着镜头,眼睛一大一小,目光呆如死鱼,两鬓斑白,看上去四十多岁,像个小老头。
这个年,我是打算在看守所度过了,这不是我第一次进看守所,心境却截然不同,没有害怕恐惧,也没有激动紧张,反而心平气和,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
腊月初八,有人来探望,是许久不见的武山横夫,对我的遭遇表示同情,并递出橄榄枝,“你要是肯做日本人,还是有机会的,美莎和正隆,都在等你。”
隔着玻璃,我的脸皮抽搐,嘴唇抖动许久,憋出一个字:滚!
要说看守所的生活,除去吃的差点,没有女人,其他也蛮好,最起码安静啊,无人打扰,给我留出很多空闲时间想事情。
我在想,今年要是不回家,村口的傻子二狗肯定很失望吧,没有新媳妇再给他发红包了。
何若男在非洲情况怎么样了?这么久也不打个电话,亚建难道没装备卫星通讯电话吗?
李念恩呢,他今年不能回家看爷爷奶奶,会不会想?
还有何青山,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就能跟莎莎那么亲?
因为空闲,想的问题多,悟出来的道理也就多,人这一生,若是要成功,就是要不停地斗,没有敌人,就制造敌人来斗,无论输赢,关键是斗争的过程,要好好享受。
做老板的都是战争狂,想要把企业做大做好,必须发动战争,不是你战争别人,就是别人战争你。
别说舒适,舒适是留给死人的,想要成功,必须要不停地战斗。
我的敌人一个个换,我做桑拿业,就干倒了大龙,这就是成功。
那么现在我做机械,就要干倒武山,我干不倒,还有我儿子,我儿子干不倒,还有孙子,世世代代,以后就跟日本企业死磕了,我就不信,一年两年国产机械不行,十年二十年国产机械依然不行。
武山做智能家居,做军工汽车,造飞机,我就不能吗?
别说理想缥缈狂妄,我连想都不敢想,又怎么跟他去斗?
我日复一日地想,将这个执念加强,深刻印在脑海,千锤百炼。
暂时的失败,不是失败,姜子牙七十岁才出山,我这才哪到哪?
跨国案件需要引渡,我要接受大马法律严惩,这些事情不需要我操心,国家之间有程序,做好相关手续我就被送去大马,和大马的代表当庭对峙。
法官很严厉,列举我的罪状,要给与严惩,我一概否认,不承认自己骗钱,因为我也是受害者。
案子审核的周期很长,第一次庭审四个小时结束,没审出名堂,法官只能休庭,择日重审。
但是没过两日,我就被放出来,成了无罪之身。
事情很简单,友华封厂我被捕,大马要求我赔偿损失共计六十四亿,这是天文数字,我一辈子都还不清。
如此,武山目的达到,与大马的代工厂也恢复了业务,同意对大马的流水线进行检修,不光是机械手有问题,其他关键部位的零件全部更换,一次性维护好,并且签订了维修合同,三年内出问题武山都会帮忙解决。
所需费用共计不到七千万人民币。
按我猜测武山其实不要钱都可以,毕竟,设备安装之初他们就赚够了钱。
大马的流水线启动之后,危机解决,这边再关着我毫无意义,还不如放我出来,让我赔偿他们修设备的钱,以及各种误工费。
修理设备的钱有数,但误工费却没数,娜莎让我看心意给,毕竟人家陪我演了这么久的戏,没点辛苦费怎么行。
当然,也不算演戏,无论是律师团还是跨国官司,人家都是来真的,那六十四亿的账单,可是清清楚楚,分文不假。
对方愿意给我次机会,纯粹是看在我辛苦照顾阿妹这么多年的份上,如若不然,这次说什么也不可能撤诉,要让我在大马监狱度过余生。
第六百四十四章 绑架
抛开阿妹的原因,还有个事件让伯父心怀恻隐,从三天前开始,东莞那边一直来电话,说我家里出了事故,想要通知我知情。
据说事故和我儿子有关,具体情况伯父这边不甚清楚,需要我自己问。
这边打国际长途回去,是张灵彦接的,听到我的声音发出悲鸣,“阿哥,快回来,青山被人绑架了。”
这消息来的猛,但我还受得住,连忙问:“什么时候被绑的?莎莎呢?”
张灵彦回:“就是莎莎绑的,她伙同别个野男人一起,把青山拐走了。”
这说法来的稀奇,我没法信,她跟前也没旁人,就问:“报警了么?”
阿彦回:“暂时没报,对方说,只要警察知道立即撕票。”
事情大条了,容是我在看守所里练就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气度,也在瞬间土崩瓦解,急忙问:“何若男知道吗?”
阿彦回:“联系你联系不上,就跟中安赵总说了,他应该通知何大姐了。”
我再问:“边锋呢?他在哪?”
阿彦回:“边锋和赵大当天就出发了,说是去找青山。”
再问去哪里找,却是不知道。
事情了解到这里再无多余信息,事不宜迟,我得赶紧赶回东莞,掌握更多消息。
儿子被绑架,这是大事件,当下和大马汽车厂还有许多话要说,暂且按捺,直接要求大伯父,派遣他的庞巴迪挑战者850送我一程,去宝安机场,节省时间。
伯父天大的忙都帮了,送我一程这种小事自然应允,同时叮嘱:“经过这次事件,相信你自己收获不少,以后遇到问题不要头脑发热,先要冷静,仔细思考,我这里送你一句,想要成功,须得堂堂正正,踏踏实实,万万不可再弄歪门邪道,欲速则不达,通往成功,从来没有捷径。”
伯父的叮嘱我铭记于心,这里谢过,就火速赶往深圳。
在深圳一落地,先给白丽打电话,既然这事跟莎莎有关,那么白丽肯定知道些消息。
电话一通,才弄明白原委,莎莎跟何青山,其实算不上绑架,是被人请走的,只是请的方式有些特别,给莎莎开车的司机脑袋被人打破,腿也打折,但他们对莎莎却很客气,是用何青山做要挟,莎莎才乖乖跟他们走的。
后面的无需多说,我已知道是谁请走了莎莎,除了三基,再无别人。
这里回去东莞,边锋赵大也联系不上,这两个鸟人的手机卡是本地用,未开漫游,去了外地手机就成了摆设。想要救何青山,还得从长计议。
正如大伯父所言,以后做事要沉着冷静,天大的事情压下来也不要慌张,每做重要决定之前,都先自问三遍,这样做有没有问题?
确定没问题,才能动手。
眼看车子要到东莞,连家都不回,直接去公司,要重开友华。当时法院贴封条,公司封存账户,都是叶谦帮忙办理的,眼下要重开,一个电话通知即可。
至于那些工人,核心精英让管理电话通知重新开工即可,但凡按时回来的,之前就按放假算,工资照发。
小林广智等日本人也是天天喝大酒,闲的蛋疼,同样电话召集,当天晚上就在友华集合,开个简单会议,明天开始,友华正式开工。
另外,让财务从账户上给大马那边打去两亿资金,算是补偿他们的损失,数目不大,是个心意。
另外公司要大量招聘机械工业的研究生,硕士,博士,有在国外机械厂工作过的精英优先录取,待遇从优,但思想品德必须过关,要求忠国爱党。
我计划招收一批优质设计师,然后放他们去大马汽车流水线做设备维护修理,把那条生产线弄懂弄精。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东莞友华现有的这套设备可以用来制作任何机械,主要是大家技术不精,故而看起来困难。
以前还有日本技术手把手的教,但自从跟武山闹翻,想去学技术都没有门路,但这难不倒我。
无人教,就自己推理,逆向研究,这方面中国人最擅长,就像华强北那些山寨机,只要成品出来,中国人看个外观,不要二十四小时,就可以做出一模一样的山寨外形,技术逆天。
大马的汽车设备武山保修三年,这三年内必然有各种小问题,就让技术员跟着去学,去看,去研究。
早晚有天,友华也要造出这样一条流水线。
除去招收新人,之前签订的icu病床项目也得继续,尤其是中东土豪那款,得抓紧时间,我还指着那个天价龙床翻身。
另外就是医院要的病床,也得尽快出货,这事交给李秀负责,让她重新跟医院联系,人家定金都收了,没个下文怎么行。
当然,为了表示歉意,价格上面可以稍微优惠些。
公司安顿好,前去营救何青山的事情就要开始执行。这件事我也做了仔细思考,论起来何青山跟莎莎在一起,绝对不会发生危险,就算三基如何恨我,他也得投鼠忌器。
莎莎的脾气他是清楚,只能顺着毛捋,稍微不顺她意,定要闹的天翻地覆,三基对莎莎一往情深,肯定不会惹莎莎生气。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莎莎,她的孩子五个月了,挺个大肚子,在刚敢生活会不会习惯?
想清楚这些,才能思索合适的营救方案,按说最好的办法,应该是报警,让警察去处理。
我这边赶紧联系公安局,三言两语一沟通,才知道昨天何若男已经回来,并且联系了云南边防公安。
我赶紧再给赵建国打电话,想从他口里打听何若男的消息,之所以不敢直接给何若男打,是心里有些恐惧何总。
那知道,打赵建国的手机依然是何若男接电话,冷冰冰的语气问我:“你在哪?”
我不敢说实话,开口答:“东莞,刚下的飞机。”
那边回:“知道了,呆在东莞别乱动,我已经到云南边境,马上过老街,这件事你不要管了,在家等消息。”
话说客气,但语气不善,搞得我想多问几句,都不敢开口,大着胆子道:“青山的安全应该不用担心,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我过去。”
那边立时暴怒,“叫你在家等就在家等,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我不敢多说,这母狮子丢了孩子,正在气头上,多说就是自寻死路。当初她去非洲前可说的清楚,让我好好照看青山,眼下倒好,青山被人绑了,而且是跟莎莎一起被绑,她能有好心情才奇了怪。
挂了电话,赶紧去医院,受伤的司机人在中心医院,我得询问详细情况。
司机脑袋和腿都缠着绑带,说是腿上被打了一枪。
说当时从寮步幼儿园出来,正往东城走,刚到付竹山哪里,斜刺里就上来一辆车,逼着他靠边停。司机探头看,车里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黑脸瘦猴,其丑无比,对着车内笑,喊莎莎名字。
当时莎莎开了车窗,和对方说了两句,就让司机停车,要在路边跟对方说话。
这里我听的惊疑,“是莎莎让你停车?”
司机点头,“是,他们认识,关系似乎很熟,我听那个男的跟莎莎开玩笑,很亲密的样子。”
我问:“有多亲密?”
司机便对我学,对方说:美女,好久不见。
莎莎说:咦,怎么是你,这几年去哪了?
对方回:“在国外混了几年。”
莎莎道:哦,看上去混的不错。
对方又道:那是你儿子?
莎莎笑:是啊,怎么样,帅吧?
对方哈哈笑:帅,跟我有些像。
莎莎就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方不计较,依然哈哈笑,说:美女,你家在哪,请我去喝杯茶。
莎莎回:喝茶就免了,你挺忙的。
对方就换认真脸:不忙,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怎么,这么久不见,说句话都不行。
莎莎就招呼司机停车,却没说为什么停。
这里一停车,前后两辆车就把莎莎的车夹住,对方上来三四个,司机觉得不对,赶紧要发车,却是晚了,对方拿出手枪,先朝他腿上来一下,司机瞬间失去行动力,不敢再动。
后面孩子吓坏了,莎莎却不害怕,抱着孩子问对方,你们想干嘛?
对方摆出黑脸,让莎莎下车,不然就打死孩子。
莎莎便没有多说,下车,上去对方车子。
我再问:“孩子呢,青山是被他们带走的,还是被莎莎抱上车的?”
司机回:“是莎莎抱上车的。”
如此我就懂了,难怪张灵彦认为这是莎莎跟别人合伙绑架青山,三基的目标是莎莎,她自己下车就好,干嘛要带上青山?
为了确定,我再问一遍司机,“你看清了,是莎莎抱孩子走的?不是他们抓了孩子走的?”
司机点头,“我看清了,不会记错。当时我让他们留下孩子,脑袋还被他们用东西砸了下。”
如此我就疑惑,再问,“到底是他们要带孩子走,还是莎莎要带孩子走?”
司机就慌了,连忙道:“开始是莎莎抱着孩子,后面孩子被那个黑丑瘦猴接过去,我就阻止,结果没阻止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合金装备
司机这一番说,我琢磨出大概,莎莎把何青山说成自己的儿子,是要断三基的念想。却没想到,三基才不管她生了几个孩子,来这里就是要带她走。
到底是缅北军阀混惯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放枪,之所以打司机腿,估计是不想吓到莎莎,据我说知,能在刚敢钦克一带混起来的,那个都是杀人如麻的主,绑架勒索敲诈更是家常便饭。
杀个把人,跟杀鸡宰牛没区别。
只是莎莎为什么带走何青山,这件事不能光听司机所言,他脑袋被人打了,或许惊吓慌乱记不清也说不准,只有一点令人烦恼。
我问:“你跟何总也是这番说辞?”
司机点头,我心里就哀怨一声,麻烦大了。
何若男跟莎莎老早就不对付,这次自己儿子又被莎莎带走,还敢冒认成自己孩子,肯定气的肺炸,这从非洲回来就连夜往缅北赶,可不是好兆头。
缅北军阀厉害,何若男也不是省油的灯,非洲一趟手下估计也不干净,弄不好,借着这次救儿子,连莎莎一并也收拾了。
如此我不敢多想,也想快马加鞭赶过去,复又想到大伯父叮咛,以后遇事不要慌,仔细思考,自问三遍再做决定。
我现在急着去有用吗?何青山当前有危险吗?我去了有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三问之后,我回去旗峰山睡觉,养足精神。
翌日清早给何若男打电话,询问进度。
何若男说已经到达老街,正在四处打听贼人下落,还无头绪。
我提醒道:“那厮叫三基,就是青山出生时候打我一枪的家伙。”
何若男道:“我知道,不过人在这里肯定化名,他是当地毒贩,行踪隐匿,不好寻找。”
我这边回道:“你小心些。”
那边一声冷哼:“你最好盼着我死在这里,不然等我回去,你就死吧。”
这话可不是威胁,也不是平时的打情骂俏,她言语里透露出来的意思是真的要杀人。
我不敢多说,挂了电话往友华走,召集手下技术团队开会,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弄一身合金装甲出来,不要上次那个简易货色,要高级点的,穿在身上能防止子弹冲击的。
这个就有难度了,手下一群技术员提出各种意见。
防止子弹,是什么样的子弹?一般警用子弹威力并不大,三毫米钨硌合金就能抵挡,但若是巴雷特那种大杀器,十毫米的钢板也不顶用,就算钻不透钢板,强大的冲击能量也可以把人震坏。
所谓的防弹衣,并不是真的防弹,只能说穿在身上有保障,能否防弹要靠运气,子弹的射击距离,动能大小,弹头材料,等等都有关系。
要做防弹衣,这是一个特殊领域,需要特别的人才,而友华不具备这种人才。
情况紧急,我不想听那些托词,我要的是临时装备,行不行穿在身上管用就好。
技术员们又一番讨论,给出思路,要防子弹,材料首选三毫米钨硌合金,但考虑到子弹带来的动能,金属下面要增加厚实的纤维棉,还要考虑到身体的灵活行动,这些合金不能是一整块,而要采取古代贴片铠甲的思路,整件装备用两厘米大小的合金片构成。
我同意这个提议,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定做,今天做不出来不能睡觉,是给我个人使用。
欲工其事先利其器,这是我一贯的理念,从我出道以来,任何一次战斗都是在玩装备,从最开始的胶带缠绕无缝钢管开始,到后来大马路上拿盾牌,穿铁甲,以至于后来护腕护膝合金手套。
这些装备伴我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危险,这次要去缅北毒枭窝,面对的还是自己仇人,不做十足准备怎么行?
老板发命令,下面自有管理员督促,让大伙抓紧时间弄,这就是日企管理文化的好处,老板的命令就是圣旨,不能有丝毫怀疑怠慢,锻压铸造等设备开的飞起,就为给我弄套战甲。
人在办公室等,下午李秀风尘仆仆回来,汇报说:“医院那边已经联系好,比之前的价格低一成,订单继续。”
我说好,再下来面无表情。
李秀沉吟少许,道:“青山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说知道。
她在我身边等候许久,最后轻声道:“要是没有其他事,那我走啦。”
我不言语,她向门口走,眼看要出门,步伐放慢,依依不舍,我就将她喊住。
李秀瞬间回头,神采奕奕,充满期待。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在大马监狱呆了好久,早就憋的不行。只是我现在没心情,又不想让她觉得失落,就道:“我让财务给你转点钱,你去买套房子,好歹也是品质经理,天天住出租屋怎么行?”
她说哦,又问:“那这房子算是你送我的。”
我回:“随你怎么理解。”
她就咬嘴唇,后面道:“那我想买个大点的,过年我就不回去了,等过完年,让我父母过来看我。”
我点头,“随你。”
一直忙碌到夜里两点,属于我个人的合金装备终于打造出炉,到底是现代科技出品,细腻流畅,美观轻便。
整个装备外观犹如秦兵马俑,合金碎片之间并无空隙,不是用丝线连接,而是用强力胶水贴合在纤维层上,如鱼鳞一样层层压制排列,这种排法是为了防止子弹落点打滑,从合金片的空隙中钻入人体,做到万无一失。
缺点也很明显,穿上去后行动不便,身上也闷热的慌。
不过为了安全,这些我都能克服。
有了战甲,技术员问我要不要再设计个头盔,用来保护脑袋。这个提议被我拒绝,连脑袋也保护,就起不到阴人的效果。
再者,街头巷尾近战,能一枪爆头的人少之又少,毕竟躯干的目标大多了。就我自己的亲身体验来说,就算是不打脑袋,一枪干在身上人也失去抵抗能力,直接躺倒,不能动弹。
这个我有过两次经验,心知肚明,影视剧里面那种中两枪还能起来还手的,现实中不会发生。
并且,就算是穿了战甲,也只是预防子弹进入身体,但撞过来的弹头能量全部被人体吸收,该疼依然会疼,打的位置对了,该骨折的依然避免不了。
这套装备穿好,外面套了常服,看起来臃肿厚实,像个怀孕的企鹅,但我感觉良好。
不过我依然觉得那里不对,想了三遍脑袋一拍,对技术员说:“再设计个护裆,不过今天不需要,等我回来你做出来就行。”
这么说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假若这玩意真有用,我就做一套给何若男准备,她如果还去非洲的话,应该用得上。
东西准备齐全,我再带了武藏刀,开了悍马,往云南边境赶。临近春节,交通压力大,自己开车是最便利的方式。
经过十二小时的奔波,我也抵达边境,办理手续,说自己做木柴生意,去缅北收红木,顺利出境。
这年头广东去缅北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做生意,也有被人骗过去打牌赌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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