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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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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南回答:“是长平治安队队长。”

    我就懂了,笑笑,又问,“你叫浩南?”

    对方立即摇头,“随便叫的,我真名叫狗蛋。”

    一屋子人都笑,心有灵犀。

    我再次点头,“这样回答就没问题,现在我正式问你,距离这里十米远有个曼丽发廊,就是被封了的那间,里面上班的老板,员工,都去哪了?”

    浩南闻言惊奇,也顾不上他的断手指,反问,“你找他们做什么?”

    后面赵大立时一巴掌抽过去,差点让他趴地,这才学了乖,赶紧回答:“走了,都搬走了,搬去哪我不知道,是陈队长让他们搬的。”

    陈队长?事情开始变得复杂,有些不好对付。

    我原地想了几秒,对浩南道:“给陈队长打电话,叫他过来,我要当面问他,店里的人搬去哪了。如果他跟你一样这么好的态度配合,大家相安无事,假若他也跟你一样不懂规矩,他以后只能在残联做队长了。”

    浩南闻言脸皮抽抽,惊恐地看着我,最后来一句,“我就小声问一句,你到底是哪路大神?我们几时得罪过你?”

    我摇头,黑脸,“你们没有得罪我,我只是来问问,那家店的人搬去哪了?结果你们一个个都不知道。”

    浩南立时委屈的要炸,“我们是真不知道,知道还能不说?”

    我哼哼笑着,“你一开始要是这么配合,也不至于手指被折断。”

    浩南闻言哎呦一声,抱头转去后面。边锋一脚踢过去,沉声命令,“快打电话,速度的。”

    浩南拿出手机,赵大还在后面叮咛,“我跟你说,电话里面别胡咧咧,你队长敢说带着人来,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浩南闻言看旁边的鸡头,鸡头没脸见他,将头撇过去。

    浩南原地想想,对我道:“大哥,别玩我,你真的只是问两句话?”

    我点头。

    浩南答,“不需要叫陈队长过来,我帮你电话问就是了。”

    由此可见,浩南能做这一片的扛把子也是有道理的,最起码人家脑子够灵活。

    听说我只是问那家发廊店的去向,立即反应过来,这事可以电话里解决,没必要把人来回折腾。不然陈队长吃了亏,责任在他身上。

    我接受这个提议,不过有言在先。

    “你可以打电话问,但要老老实实,不要给我知道你说谎,下场不是你能承受的。”

    浩南得令,不顾手上疼痛,给自己老板打电话,开的免提。

    这次就装的很像了,用正常语调问:“陈队长,长根那家店的人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一听这话,我立即让人把他手机下了,直接按倒,扯出一条胳膊架在半空,黑着脸问:“你知道那家店老板叫长根,却不知道人去了哪?”

    说话同时拿过对方手机,打开电话本,一个个地翻,终于找到长根,眉头一皱,责怪道:“你这是给陈队长通风报信了?”

    浩南计谋被戳破,也不装了,露出本来面目,凶狠地叫嚷,“是报信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真以为我浩南是吃干饭的?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三分钟内就有上百个治安队过来包围这里,你现在横,等下我看你拿什么横?”

    这个我还就真不服了,冷声问他,“治安队凭什么替你出头?”

    浩南疯狗样地笑,“你娃儿第一天混社会?这里方圆几十家发廊,那个不是治安队在罩?你真当我们做生意的没脑子?”

    我低声回,“做生意或许你有脑子,但现在你真的没脑子。”说完举起右手给他看,上面一只塑胶笔,“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录音笔。”说完按下播放,让他听,听他疯狗样的咆哮。

    听完对他说,“你那个陈队长,他来不来,凶不凶,都是没用了,都不用我招呼,自然会有人扒他的皮,革他的职,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

    立时,浩南就变成狗蛋,直接瘫软,语无伦次,“兄弟,大哥,我的爷爷,给我次机会。”

    我摇头,“机会给过了,执行。”

    发廊里传出杀猪样的嚎叫,震的卷闸门都跟着哗啦啦乱抖。

 第六百六十八章 正规军和杂牌军

    浩南断了一只臂膀,似乎很痛,很惨。但和他做的那些事情比起来,这微不足道。

    对于组织妇女进行有偿服务的,我向来都不会给好脸。

    等他安稳些,我再问,“你有长根电话,肯定也知道长根去了哪。”

    浩南连忙摇头,“不知道,我们只是经常一起打牌,他的事情我不掺和。”

    我对边锋下令,“另只手。”

    浩南闻言没命地嚎,“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砍掉我脖子我还是不知道。”眼见橡胶棍高高扬起,浩南吓的声音都变了,“大哥,是陈队长,陈队长安排的,是他安排的。”

    我立即伸手,止住手下的动作,和颜悦色,“说,陈队长安排了什么?”

    浩南吓的满头汗,胳膊又痛的不行,挣扎着回答:“店里死人,跟他们有关,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也只是无意间听说一两句,具体我真不知道。”

    我点头,不知道没关系,能说出这些就够了,既然是陈队长的锅,那就找陈队长好了。

    我让浩南给陈队长打电话,约他过来。“就实话实话,我们这里来了七八个,要砸店呢。”

    浩南已经被我的雷霆手段吓住,不敢不从,拿了电话做汇报,“嗨呀,他们来了七八个,都带着家伙。”

    挂了电话,目光惊恐地看我。

    我让他坐下,莫着急,慢慢等。又让人把卷闸门拉开,坐着向外看,那个陈队长来的时候肯定人多势众,一眼就能看出。

    没有十分钟,外面就陆续有骑着摩托车的治安队队员集合,三三两两,都穿劣质迷彩服,年龄二十到四十不等,到场后朝店里看一眼,又转回去,相互点烟,嬉笑聊天。

    我坐在店里,稳若泰山。七八个手下百无聊赖,各自扎烟,将个发廊弄的乌烟瘴气,就像失了火似得。

    几个妹仔依然蹲在地上,可怜兮兮。边锋见她们辛苦,特意发命令,可以原地坐,也可以站起来活动双腿,但不能来回跑。

    这几个妹仔,对我而言很重要。

    不多时,外面的治安队就集合了四五十个,一辆白色帕萨特才徐徐而来,下来一位黑胖子,普一露面,数十个治安队员就涌过去,依他马首是瞻。

    黑胖子约莫四十出头,个子不大,但生的威武,腰粗膀圆,再加上后面一群马仔,气势很足。

    人集结好,就如绿色潮水样向店里涌,治安队员们手里都握着钢管,气势汹汹。

    人走近前来,当中的黑胖子先问,“谁要找我?”

    边锋陪着笑,上去指后面,“他们要找你。”

    黑胖子回头,登时吓了个头毛倒竖,六魂升天。

    在四五十个劣质浅色迷彩服的治安队外面,又冒出来八九十号身穿深色迷彩服,腰扎红色牛皮武装带,头戴棕色钢盔,手持玻璃盾牌,同样是黑面煞神的治安队。

    只不过,此治安队不是彼治安队,当地农民组成的治安队叫治安联防队。但外面那些穿深色迷彩扎武装带的家伙则是治安巡逻队。

    有感于当地治安混乱,政府常备警力不足的情况下,政府决定,以雇佣的形式成立一支治安巡逻队,更有效地遏制罪犯。

    很荣幸,这样的差事落在中安保为身上,也就有了外面那些更加牛气的家伙。

    那可都是正儿八经从队伍里下来的,早先一直坐在依维柯上,等待上级下达命令,才迅速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组成三排阵列,将几十个联防治安包围。

    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人群里有人说,又扫黄了,这次的力度很大,出动了上百个人,看来这里是彻底要禁黄了。

    但也有人提出反驳,不对头,这明显是两拨人,前面一波身形猥琐着装懒散一看就是杂牌军,后面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才是正规军。

    再往后看,就看出不同了,正规军用盾牌抵着杂牌军,要把杂牌军往发廊里赶,两方开始发生冲突,杂牌军口里呜哇乱叫,正规军们则默不作声,只管向前推进,遇见阻碍,抬手就是一棍。

    黑胖子终于看出不同了,这事情不对,是要爆发群体冲突的意思。他只是个小小治安队头目,平时也就抓抓暂住证,搞点保护费,小日子过的潇洒,哪敢真正的搞事情?

    整个天朝都没人敢明目张胆搞事情,事故伤亡人数超过五人就属于大事件,当地最高领导要担责,超过十八人是特大号事件,省级领导都要受牵连,这眼下上百号人要发生火拼,出了篓子不是他一个小小治安队队长能抗得起的。

    毕竟是系统里混过,陈队长不敢乱来,先安稳下属(对方)情绪,“大家不要冲动,你们领导呢,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人回答他的问话,巡逻队只是用盾牌将杂牌军往发廊里逼迫,小小的空间根本装不下这么多人,连带着陈队长都被人推得进了里面,满头大汗。回过头看一眼,终于察觉出味道,外面挤得熙熙攘攘,里面也有七八人在向外推,唯独一个,坐在沙发上,不显山不露水。

    再加上旁边的浩南给他使眼色,纵是块石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过来问我,“兄弟,怎么回事?”

    里面大佬要谈话,外面的巡逻队就不再向前推,但依然保持着防御姿势,盾牌向前,橡胶棍在手,只等上峰一个命令,就要开战。

    这方面我是不担心的,巡逻队接到线报,有不明身份的人在这里聚众招嫖,并仙人跳勒索客人,人证物证……现在虽然没有,但想要很快就有,属于正常为民除害。

    至于治安联防队的人为什么要保着发廊,我可是有录音笔为证的。

    因而,我不怕他事情闹大,只怕事情闹的太小。

    眼下陈队长意思要谈,那我就跟他好好顷哈计,依然是那句老话,“离这里不远的那个曼丽发廊,里面的老板姑娘都去哪了?”

    陈队长眼珠一转,明白是怎么回事,声音四平八稳,正声回答:“被警察查封了,人肯定在号子里。”

    分明是睁眼说瞎话,人要是在号子里,梁骁勇为什么找不到?人要是在号子,我还有必要跑到这来找。

    这回不劳其他人动手,我直接抓起烟灰缸砸过去,这是个信号,老大一动手,下面的人瞬间动作,里外夹击,一边打一边让他们蹲下,胆敢反抗的就直接给敲骨折,风残云卷,摧枯拉朽一般,几十个人迅速蹲下。

    有的是被打的,但大多数都是很自觉地抱头蹲。说到底,都是些农民出身,欺负外来打工仔可以,真正到了场面,他们就提不起窜子。

    尘埃落定,无人再反抗,我就换了表情,和颜悦色,“我只说一次,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说谎,不然我让你以后都没法说谎。”

    陈队长脸上被烟灰缸划破口子,脑袋又被砸了四五棍,人坐在地上,满面惊恐,不知道我是什么来路,很自然地会问一句:“你是谁?”

    这样的回答就让我失去耐性,抓起桌上茶叶罐子当脸横抽,连续五次才停,哪半边脸发红,口里出血,表情蒙查查的,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再问:“曼丽发廊的人都去了哪?”

    陈队长不敢胡说,捂着脸,思索着,而后道:“我不知道。”

    我转头,看到旁边有个折叠凳,过去提了,将凳子合起来,反身就照头撸,连番四五次,圆形凳子面就飞出去,只剩下铁架,再撸也没了先前的劲头,不过如此也够了,黑胖子人已经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喉咙里出破风箱样的嘶嘶声。

    周围一片寂静,我知道有很多双眼都在看我,尤其是那些治安队的,大多数都被我的暴戾手段震慑,个别的则在好奇研究,不过唯一的好处是,无人再敢说悄悄话。

    外面有盾牌巡逻队把守,闲杂人等不允许他们靠近,只能远远地看,群众们还以为,这里是正规军在办事,只抱着看戏的态度,却无人多事。

    我用铁架指着地上黑胖子,轻声问:“你是打算在牢里过一辈子?”

    这句话也不是我纯属胡说,就凭他身为执法人员,暗地里却跟黄业服务挂钩,充当黄色文化保护伞,招募打手,谋求私利,甚至还有逼良为娼的行为,这些罪状加在一起,足够他坐一辈子。

    黑胖子摸不清我来路,却能摸清楚我性格,说一不二,绝不废话,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故而,他不敢再胡说,而是捂着脸,规规矩矩地答:“妹仔们遣散了,店老板还在这里。”

    我双手一摊,“看看,这不就简单了,你早点说又何至于白受罪?”而后问:“那个老板叫长根,你把他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黑胖子坐在地上哼哼,眼皮乱眨,不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我将折叠凳腿一提,他就知道怎么做了,赶紧拿出手机找号码,拇指在上面翻了翻,找到长根号码,正要拨出,我心里一动,过去将他手机拿了,摇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发信息让他来的好。”

    信息内容很简单,让长根速来这家店汇合,有事情交代。

    发完信息我再问黑胖子,“前几天晚上抓嫖死人的事情,你知道?”

 第六百六十九章 赖皮恶棍

    黑胖子摇头,看到我又要变脸,赶紧补充说:“我是事后才知道,他们抓嫖是突然袭击,并没有通知我。”

    这倒是真话,扫发廊足浴从来都是不通知的,免得扫不到。只有大酒店才会提前通知,但一般不会去扫大酒店。

    但我又不懂了,既然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遣散曼丽发廊?这里被扫,就换个地方再开,行业内一向如此,干嘛要遣散?

    黑胖子说了实话,“按说是不会遣散的,问题是死人啦,死的哪位听说是个硕士还是博士,家里人闹的凶,不遣散不行。”

    我再问:“谁告诉你说博士家里人闹得凶?”

    黑胖子看我一眼,眼神古怪:“炳哥,你知道他吗?”

    炳哥?我摇头,没听过这号人物。

    黑胖子答:“几个妹仔都是炳哥捞出来的,也是炳哥打电话通知我,让那几个妹仔回老家,不要在长平地头出现。炳哥你不知道?至尊皇朝酒店?你也不知道?疯子炳你听过吗?”

    疯子炳?我想起来了,这个还真是个老熟人。都是很早之前的事,当时我刚认识王汉,两人在皇后大酒店门前跟疯子炳相遇,还打了疯子炳满头包,后来疯子炳让人追杀我,也因而结识了惠红英。

    这过了好几年,不问江湖事,疯子炳成了炳哥,我就不认识了。

    当下点头,“疯子炳,我有交情,这么说,这件事其实你也不知道,都是他安排?”

    黑胖子点头,说是。

    我想了想,依稀记得,疯子炳手下兵强马壮,光是白衫小弟都有上百,要是强行怼他,没有十足把握还不好下手。

    还是等长根来了再说。

    回头让赵大招呼,让巡逻队压着治安队向远处走,把发廊门口清空,免得长根看到这阵势,不敢过来。

    发廊的玻璃门是深褐色,就是让人看不到里面,一般营业时候都是开门,姑娘们坐在里面一排搔首弄姿,遇到突袭检查就关门,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

    等了十分钟,有个面色苍白瘦弱成风的汉子来了,裹着上衣,哆哆嗦嗦,像打摆子,行至发廊门口先抹把鼻涕,再过来推门。

    这架势,百分百是瘾君子,十黄九毒,说的是十个搞桑拿服务的,九个都沾了毒,想从坑里往上跳都不行。

    这里人进门,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壮汉左右挟持,犹如提小鸡仔样提到我跟前。

    抬头看我,还是一脸茫然,处于懵逼状态,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按我原计划,过来开口问,回答不合心意照脸抽就是,但遇见这么一位主,那就好办了,吸毒人员无自尊,无羞耻,打他骂他都是白搭,唯独经受不住钱的诱惑。

    钱对他们来说就是毒,任凭多么贞烈坚强的女子,一旦被毒品控制,别说叫她陪男人睡,只要给钱,管你来的是不是人。

    这里我也不废话,从口袋掏出一万,放好,笑道:“长根,我有几句话要问,问完这些钱就是你的。”

    长根看看旁边,陈队长肿了半边脸,浩南哥飘逸的长发被修剪成鸡窝,鸡头也是血糊糊的一脸,瞬间明白怎么回事,老老实实回答:“好的,你问。”

    “前几天抓嫖,扫到你们店,死了个人。”

    长根点头,说知道。

    “当时情况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说。”

    长根看了看桌面上的钱,犹豫了,“我说了,只怕我也活不了。”

    聪明人,一句话说到准点上,我拉着他向外,指着远处成百个巡逻队,“看见了没,那是我的人,我说不让你死,谁都动不了你。”

    长根吸溜鼻子,应是毒瘾犯了,面上却冷笑,摇头,“你这点人,不够看。”

    这我还就不服了,不禁怀疑,“背后的人势力有多大?”

    长根回头,看看桌上的钱,咬咬牙,“你给我十万,我就说。”

    这是拼着不要命也要先享受的打算了,我连忙招呼身边人,给银行卡,让去取钱,口里安抚长根,“钱都好商量,分分钟取来,你只管说,天塌下来我顶着。”

    长根吸溜一声,开始回忆。

    首先说了长平镇的势力,最大的哪位叫丁少炳,也就是江湖上的疯子炳,此人早起跟刘文辉一起出道,背后靠的是珠三角大佬,以手段狠辣做事不计较后果闻名,所以被人称为疯子。

    再后来刘文辉做了正行,身份洗白,成为人大代表,他却依然在江湖里飘,取代了当年刘文辉在江湖上的地位,称为莞城一哥,声势一时无两。

    尤其是在桑拿娱乐业,从业者可以不知道省长是谁,但不能不知道炳哥是谁,这就是实力。

    长根作为长平数十家发廊里其中一个小角色,疯子炳的名声对他而言如雷贯耳,根本搭不上话,谁知道那天时来运转,疯子炳居然主动找到曼丽发廊,亮明身份,将长根吓了一跳。

    疯子炳交代的事情很简单,钓个鱼玩玩。

    说是有个姓宋的,是个文化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惹到炳哥,炳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又说这姓宋的是文化人,还得过什么奖,家里也有些关系,不能用粗鲁的手法,也就是小小的教训一番。

    对付流氓有对付流氓的手段,对付文化人则要温和些,既然姓宋的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那就扒掉他的假面孔,抹黑他。

    为什么选择曼丽?因为姓宋的老婆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小区里,说是马上要办婚礼,姓宋的这几天老是往这里跑,白天来的时间不定,但晚上都是吃过晚餐离开,时间在九点左右。

    长根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在姓宋的经过时,安排两个姑娘上去拉住他,不用发生实质性关系,只要拉住即可。

    事情很简单,后面的事情不需要长根操心。

    炳哥开口,长根自然照办,再者,不过是拉个客而已,姑娘们轻车熟路,根本不是问题。

    至于为什么非要选择在固定的时间动手,疯子炳没说,但长根是根据后来掌握的消息推测,疯子炳要整对方,自然是往痛里整,就选择结婚头天晚上动手,关去号子里关上半个月,让家属拿钱来赎人。

    还想结婚?结个毛。

    却说到了那天晚上,长根早早打了一针,神清气爽,坐在门口等姓宋的。说来也怪,平日姓宋的都是九点才出门,今天八点就来了,去的方向是巷子里面的小商店。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炳哥交代今晚他只要过来,就留住不准走,手下一招呼,两个袒胸露乳的姑娘朝着姓宋的扑上去,登时就给人吓傻了,摆着手说不需要,不需要。

    接下来的事情就超出了长根的控制,斜刺里冲出一队人马,将姓宋的控制,要装车拉走,又有几个人冲进发廊,里面还有好几个客人没穿裤子,一并抓了,让他们蹲在一起。

    姓宋的挣扎,反驳,抗拒,然而无用,几棍子下去他就乖了,橡胶棍,打人表面无事,内里重伤,一时半会且看不出来呢。

    长根一伙被带去号子,依照惯例,罚款,批评,第二天清早就被放出来。出来后接到炳哥命令,店子关门,藏起来,不要露头。

    等到了下午,两个拉客的姑娘也被疯子炳弄了出来,并给了大笔遣散费,叫她们回老家躲一阵,说是昨晚上死了人,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一番话说完,让我黯然神伤,干姐夫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是这样憋屈的一个死法,对方不但要他命,还要毁掉他的声誉,让他临死前连婚都结不成。

    也或许,是对方只想教训下干姐夫,却没想到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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