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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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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是在为你姐夫出气?”

    我呵呵笑,问他,“你觉得,我姐夫没了,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文辉不再言语,而后道:“或许是我错怪你了,给你道歉,不过我的话留在这里,假如给我查出来,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周发,我不管你背后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搞阿炳,就是搞我。”

    我这边则回:“随便了,你要觉得随便找个人就能出气,你只管来,我什么招都能接的住,就是不知道你,抗不扛得住折腾。”

    电话到这里,便无法再继续谈,那边挂了电话,我这边则鄙夷一声,招呼边锋,通知司机家属,去新西兰领钱。

    娘希匹的,死掉一个杂碎,也值得跳脚激动,什么素质。

    莎莎怀孕,李秀这几天身子也不太对,上班总是懒洋洋,哈欠连连,似乎没睡够,起先我还没注意,莎莎说她怀孕,我才想起李秀,赶紧去问,才知道,已经怀孕三个月。

    就是湖南修路时候种上的。

    李秀说,“本来想早点说的,怕你不高兴,就没说。”

    这是我的错,不怪李秀。

    李秀见我不语,咬着嘴唇,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医院。”

    我长声叹,“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你值不值得的问题,我这样的人,值得你给我生孩子吗?”

    李秀笑而不语,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我再问:“孩子生下来,你怎么带?”

    李秀道:“我想接我父母过来,他们帮忙照看。”

    “你要怎么跟他们说?”

    李秀道:“我不说,我生下来,就是他们的外孙,又不缺钱,没什么不好养。”

    如此我只能点头,转身去看墙上的东莞地图,问李秀,“你说,要哪里的房子?”

    金屋藏娇,没有金屋怎么行?

    李秀问:“孩子叫什么名?”

    我想想,回答:“叫周康吧,希望他以后健健康康,就这么简单。”

    孩子,是对生命的延续,本来是好事,但孩子多了却不是好事,这让我很惆怅,想起大伯父谈起自己孩子时的表情,无奈,苦笑。

    念恩现在一年级,每天有校车接送,不需要我来回接,省力不少,每天回来都是兴高采烈,跟何青山打闹玩耍,倒也欢乐。

    起先我还没在意,忽然有一天,老师给我打电话,问家里有没有养狗?

    家里当然没有养狗,张灵彦伺候一个病人都嫌累,那有心思多弄条狗?

    老师说:“你儿子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不写作业,问他为什么不交,他说作业被狗吃了。”

    这就不对了,说谎不是好孩子。

    我喊李念恩来,耐心教育他,好孩子要写作业的,好好学习将来才会有出息。

    念恩低着头,眼泪巴巴。

    我知道,是我平日回家太晚,疏忽了孩子的教育,我亲自拿笔,跟他一起写作业。

    但只好了几天,老师又电话来,“李念恩的作业只写一两道题,其他题根本不写。”

    这又不对了,我让老师把每天布置的作业都编成短信,发送我手机,我来督促他完成作业。

    老师很急躁,“我工作很忙,不可能为了你们家孩子单独发个短信,这些事情你做家长的要教育孩子,不要让他说谎话,要让他有责任心。”

    我买了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用礼品盒包了,亲自送到学校,交到班主任手里,“这是专门给你用来给我发作业的,辛苦了。”

    女老师二十七八,很不好意思,但扛不住我硬给,手机收了。

    过两日,老师来电话,问我家里情况,“我听念恩说,你太太生病,常年昏迷不醒,是真的吗?”

    我说是。

    老师的语调很愧疚,“不好意思周先生,我不知道您家里情况,孩子的学习我以后会抓紧的。要不这样好不好,以后每逢周六日,我去给孩子补课,这样可以吗?”

    补课是好事,我很欢迎。

    结果第一个周六就出事了,班主任大清早来家里,给孩子讲了四十分钟课,孩子说好累,要休息一下,跑出去玩耍。

    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无人影,班主任还以为张灵彦知道,最后孩子不见,慌忙给我打电话,整的我连忙从公司往家赶,四下里问人,都不见孩子踪影。心里一慌,就开始胡思乱想,矛头直指刘文辉。

    这狗日的是不是要替阿炳出头?拿我儿子开刀?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不欢而散

    正要给刘文辉打电话,又觉得不妥,虽然他的嫌疑最大,但还是要慎重,毕竟对方现在也是一个儒商,生意场上的手段层出不穷,直接针对妻儿的,却是没有。

    就在我惶惶不安时候,李念恩又跑回来了,看到我神色慌张,被大声一吼,说去路边玩耍,看到有人摆书摊,就蹲在那边看书,一时间忘了还要学习。

    这小小的人儿,说法让我怀疑,让念恩带着我去看,果然是个书摊,各种小人书。

    孩子爱看书,这是好事,如此我也不责怪他,把那些漫画全部买了,让他在家里慢慢看。

    并耐心告知:“以后出门不要走这么远,不要离开大人视线,外面有好多偷孩子的,坏人抓了去,要挖你眼睛。”

    念恩点头应承,以后不会离开大人视线。

    班主任姓秦,对念恩很好,连续在家里两天,张灵彦就跑来告状,“阿哥,秦老师心怀不轨,说是教孩子,天天问我打听你的情况,还问你夫妻感情是不是不好,你要当心。”

    男人有了钱,跟谁都有缘,这很正常。不过为了避免意外,我还是婉拒了秦老师给念恩补课的好心,说家里请了家教,这样秦老师周六日也能休息。

    至于关系,逢节日给她准备个利是即可,一样会对孩子好。

    四下里打听,在旗峰公园对面就有补习班,是两个大学生办的,不光是帮助孩子完成作业,还负责教英文。于是每到周六日,念恩连同何青山,都被送去哪里补课。

    说来也过分,公园门口有许多售卖小孩子玩具的铺子,里面是各种机器人小飞机小马,两块五块不等,何青山见了就走不动路,非要拿回家一个。

    别说家里有高级机器人,能对话,不行,他就要两块钱的小玩意,每天出门要给孩子五块钱。

    后面还要吃零食,要ad钙奶,要爽歪歪,要热狗面包,零用钱每天长到十块。

    我知道这不对,但毕竟是两个没娘管的孩子,我自己又忙,只能如此,让孩子安安稳稳长大先,等到了十岁左右,我再教他们做人的道理,现在都太小。

    事情持续两个月,有个周末轻松,我去接孩子,在门口碰到补习老师,就感谢两句,为孩子费心了。

    补习老师问是那个孩子家长,我说李念恩跟何青山。

    老师回:“那两个孩子很久都没来补课了。”

    很久都没补课?一句话给我吓的脸煞白,那人在哪?每周六日都送来这里的,也来这里接。

    补习老师双手一拍,“我知道在哪,肯定是去了五楼网吧。”

    说话间,到了补习班放学时间,很多孩子向外涌,前面大部队散过,后面我那两个皮猴子意犹未尽地跟出来,大摇大摆,见到我跟补习老师站在一起,立时就慌了,看着我,犹如老鼠见了猫。

    孩子没事就好,我别过补习老师,却什么都没问,带孩子回家。

    路上不说话,跟往常一样,何青山问我要玩具,也给买了,要零食,也给买了。

    等回到家,关了房门,我才和颜悦色问:“你两个这么久以来,都去哪里补课?”

    何青山不回答,李念恩回答:“就在老师哪里呀。”

    我心里一声苦,这孩子才几岁?说谎就说的浑然天成,这还了得?

    当下道:“说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这个我一直都在说,现在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你们补课时候都去了哪里,补课费交给了谁?”

    何青山表情有些怕,李念恩依然小脸挺平,傲然无知,“就是去上课了。”

    我看何青山,何青山背着手,快要扛不住。

    教育孩子我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使用家传宝,去外面寻了一圈,找到塑料金箍棒,拿了进来,黑着脸说:“从小到大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今天不得不给你立个规矩,再给你最后次机会,你补课都去了哪?”

    李念恩不回答。

    惹的我火起,提着按到椅子上,褪裤子,对着屁股一顿抽,打的孩子呜呜乱嚎。连番十多下,再问,补课去了哪?

    李念恩宁死不屈,就是去补课了。

    给我气的,这孩子太小,转不过弯儿,他还以为,我不知道,能隐瞒过去。

    于是转向何青山,冷声道:“青山,你说实话,去了哪,说了实话我不打你。”

    何青山眼里噙着泪,摇头不说。

    “连你都跟着说谎?”

    我再次火起,拉着青山也是一顿揍,何青山倒是坚强,屁股抽了十多下都不哭,只是流泪。

    外面张灵彦听到孩子哭,在猛烈拍门,让我住手,莫把孩子打坏了。

    我是真心无语,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倔呢?对外面道:“今天这两个不说实话,我就打死在这里,只当没生过。”

    张灵彦在外面拍的更凶,让我先把们开开。

    我将手里的塑料金箍棒扔了,抽出皮带,叠成双层,问念恩,“还不说实话?”

    念恩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回:“我讲的就是实话。”

    一皮带下去,念恩小屁股就肿起红痕,直接从椅子上炸起,跳着脚嚎,“阿爹我错了,我错了,我没有去补课,我去了网吧。”

    说到底还是皮带管用,一次治住。

    再问何青山,“你呢?”

    何青山点头,“也去了网吧。”

    两弟兄没一个孬种,念恩挨了,何青山也得挨,以示公平。

    一皮带下去,何青山也肿了痕,却是不哭,咬着牙坚持,让我觉得不同。

    问他,“你哥哥不讲真话,你为什么也跟着骗人?”

    何青山眼泪哗哗,哽咽着回:“妈咪讲,男子汉要坚强,不能出卖伙伴。”

    两个孩子,一个有娘教,一个无人管,结果变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虽说都是我亲生,此刻也觉得不同,到底是何青山更对我胃口。

    可李念恩他本性也不该如此,只是无人管教的错,这方面,我有责任。

    当下将皮带收了,开了门,放张灵彦进来。

    女人心软,一看到孩子屁股红肿,就吱哇乱叫,将两个孩子护着,去外面找药膏。

    口里道:“这哪里是父亲能下的手?是亲生的吗?多大些事,也不能将孩子打成这样。”

    女人见识,我不跟她计较,等上好药,跟李念恩好好谈,告诉他做人道理,有些事情不可以做的。

    要去网吧,不是不行,但得让我知道。最重要的,是不能骗人。

    这孩子小小年纪养成撒谎习惯,长大后很难改变。以我当前的势头,十五年后必然富甲一方,这孩子从小都不学好,当他长大,必然是祸害。

    我不想等到十多年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念恩点头,说记住了,以后再也不去网吧。

    我叹气,纠正道:“不是不去网吧,而是不撒谎。”

    适逢张雅婷回来,看到孩子屁股上的伤,过来责怪,“你自己的过失,怎么能怪孩子?你打孩子时,为什么不想想自己?父亲都习惯性撒谎骗人,还想让孩子怎么样?”

    我回:“就是有感于我做错事,才会要他纠正。”

    张雅婷道:“那么你做错事,有人教你?你是如何醒悟的?”

    我自然而然就醒悟了。

    张雅婷说:“是啊,孩子做错事,是因为他不懂,你应该把道理告诉他,耐心教,慢慢教,他必然会懂。打孩子,是错误的教育方法。”

    她给我宣讲美国人教育孩子那一套,我根本听不进去,俗话说,棒下出孝子,这儿子还就得打。

    张雅婷气的唏嘘,要带念恩走,去非洲,不在这里受欺凌。还说,“孩子没有母亲已经够可怜,你做父亲的,还下这么重的手,要给孩子一个灰色童年吗?”

    张雅婷一番话,戳中李念恩泪点,哭的那叫一个惨,分明是在宣泄。

    这还了得?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看人下菜碟,再过个几年,岂不是连我都掌控不了?

    去非洲,我是不会同意的。

    张雅婷跟我解释,“有娘的孩子跟没娘的孩子不同的,做父亲的太粗心,才会让孩子有这些坏毛病,你怕他撒谎,应该告诉他,你已经掌握实际情况。你用皮鞭让他承认错误,只会带来反作用,下次他要撒谎,就会升级,让你皮带也找不出破绽。”

    我不同意这个说法,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个毛病不改,祸害无穷,必须用皮带让他长记性。

    两公婆为了孩子闹矛盾,张雅婷气的不理我,晚上跟孩子睡一起,第二天骂我是野蛮人。

    当天就决定回非洲,带两个孩子一起,不受家里野蛮人欺凌。

    这还了得,我当然是不允的。

    张雅婷掀开孩子屁股给我看,上面淤痕红肿,“昨晚上两个孩子不能躺着睡,一晚上醒来好几次,都是哭醒来的,你知不知道?你做父亲的,怎么可以下狠手?”

    任凭张雅婷如何说,我就是不允许她带孩子走,要觉得我教育不好,完全可以自己留下来教育。

    张雅婷气的直喘,对两个孩子说,“姨娘生完小弟弟,就会留在这里,不会再去外面奔波,能一直保护你们。”

    这是我和张雅婷第一次吵架,夫妻见面不欢而散,为了孩子。

 第六百七十八章 离家出走

    过了两日,何若男也从外面归来,是张灵彦告的密。

    何若男回来风风火火,先看孩子伤势,再问孩子为什么挨打,何青山如实说了,何若男笑,抱着青山赞:“青山做的对,男子汉,是不应该出卖伙伴。”

    安抚好孩子,却对我黑了脸,“小孩子犯错,稍微教训两下就好,有必要那么手重?就算是要教育,也得分个公正,错了该罚,对的你也罚,你有没有是非观念?”

    我有没有是非观念不知道,但何若男绝对是护犊子心切,自己打起何青山来手叫一个黑,我打就不行。

    何若男反问,“我几时打的何青山身上带伤?倒是你,平时不打不说,打起来就下死手,是不是觉得儿子多,死掉一个无所谓?”

    这话语是冲着我来的,看那恶狠狠的样发,是要将我收拾一顿给她儿子出气。

    又道:“事情分开看,这事情明显是哥哥的错,你却连弟弟一起教训,这样能教育好孩子吗?”

    言语中有了偏向,绝对何青山没做错,都是念恩不好,才会带着何青山学坏。

    如此情形,让我心里颇为不平,假若念恩也是她生,她还会这么说吗?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

    何若男把满腔不满发泄完,带着何青山去外边玩,吃好的,玩好的,回来后带了一大堆枪械,长短挎了一背袋,乐的何青山合不拢嘴,拿回来跟我分享,都是他妈咪买的。

    何若男见儿子高兴,对我的语气也变的温和,教训说:“以后管孩子要注意方式方法,毕竟是你亲生的,不要搞到孩子见了你就怕。”

    眼看天色将晚,我问何若男,“夜里别走了吧,留在这里。”

    何若男拒绝,“我不在别人家里过夜。”随后又补充句:“你晚上可以来。”

    何青山在非洲开荒,所处都是野蛮简陋,个人卫生非常不好,经常十天半个月不洗澡,还生虱子,早就想回来,只是放心不下何老板,这里听说家里有事,也是思子心切,连忙往家赶,登机前大概洗了下,回来后再细细地洗。

    正好需要人搓背。

    大半年不见,这女人黑了,皮肤也变的老粗,手按上去硬邦邦,健壮的不像样。

    当然,身材也更好了,以前生完孩子身上有很多脂肪,摸起来软绵柔,感觉是个女人。现在则不同,脂肪尽数消失,都是肌肉,有些地方肌肉甚至结实过我。

    身上的灰也蛮厚,白花花一层,应该是大概洗了下,肌肤起的干皮,在我们老家,这样的情况需要用搓澡巾才能搞定。

    广东人天天洗澡,根本不会准备搓澡巾。

    不过这难不倒我,去选了件粗糙牛仔布料,在手上缠绕的结实,给她好好的梳理一遍。

    等将她搓的全身通红,打上沐浴露,这才有点女人质感,摸起来光光滑滑,闻起来香气宜人。

    “不是说非洲热带雨林多水,怎么不舍得建个冲凉房?”

    “你以为冲凉房说建就建,我去的地方大多是荒野,自来水根本过不去。”

    “简易的冲凉房也该有啊,比如弄个桶,自己洗洗。”

    何若男一声叹,“周围都是男人,平时上厕所都提心吊胆,何况是冲凉。”

    这说法让我稀奇,都是当了妈的人,还害怕被男人看?有句话我没说,人张雅婷就不怕被人看,洗澡都是让四个黑人保安站在旁边守着。

    何若男道:“我说的提心吊胆,不是指男人,主要是怕地上有蛇。”

    这倒是不假,无论是草原还是雨林,最多的动物就是蛇,到处可见,咬不咬人先吓一跳,尤其何若男天生怕蛇,去野外方便,都要先让卫队先检查四周环境,确认安全了,才敢去上厕所。

    何若男道:“你总不想看到我衣衫不整在众男人面前乱跳的情景吧。”

    还别说,何总真要遇到那种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喜感十足。

    但毕竟是自己女人,我心里萌发出一个念头,弄出一款可移动式的冲凉房?据我所知,有些私人飞机上有冲凉功能,汽车上可以冲凉的,却是没有。

    但只要有想法,就容易实现,以现在的科技来做这件事并不复杂。

    说给何若男听,让何总很感动,撒娇道:“我可没有钱支付费用。”

    “多大些事,送你的。”

    当晚闲聊,何总好生稀奇,“你老婆不跟你在一起?”

    我诚恳回答,“她在非洲,半个月回来一次,前两天回来,还跟我吵了一场,不欢而散。”

    何若男笑,“为什么吵?”

    我如实回答,因为孩子。

    何若男叹息,“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谁无错,何况孩子,他还那么小,需要引导,需要鼓励,直接上手,可不是好父亲应该做的。”又道:“这次我要带何青山一起走,我爹地想孙子。”

    这话来的突然,让我一阵惊讶,“孩子念书怎么办?”

    何若男答:“那边有子弟学校,不会耽误学习。”

    见我沉默,何若男转移话题,“你老婆不在家,你也没出去乱搞?”

    我摇头:“没心思。”

    ……

    何青山走了,李念恩一个人就显得孤单,无人陪他玩耍。

    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转变了教育方式,遇到事情不着急,不冲动,跟孩子好好讲道理,告诉他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孩子喜欢上网玩游戏,我给他专门准备一台电脑,每天有时间规定,写完作业可以玩一个小时。

    李念恩跟我商量,能不能多玩一会。

    后面规定,写完作业就可以玩电脑,不过十点准时关机,睡觉。孩子接受这个规定,一时间,父子相处融洽,愉快至极。

    临近寒假,张雅婷从国外回来待产,我父母也从老家赶来,老妈是伺候媳妇月子,父亲则来看念恩,一家人充满激动热情,等待真正意义上周家的第一个孙子出世。

    白天里无事,老爹就带着李念恩四处乱转,天天回来拿着各种零食小吃,有爷爷宠着,得意的紧。

    终于到了临盆日子,丈母娘也从上海赶来,期待外孙降临,一时间,全家老小都围着张雅婷转,真正把她捧上了天。

    这种情况下,却放松了对李念恩的看管,这孩子只要有机会就趴在电脑前,网瘾不小。偏偏家里人多,我不好大声说他,小声教育,这孩子还以为我跟他开玩笑,顽皮的很。

    说的重些,就跑去爷爷怀里哭,告我的状。

    童言无忌,倒也增添了些笑料。

    却说有一天,张灵彦私下对我道:“你对念恩好些,人家昨晚睡前说了,等小弟弟出生,他就离家出走,不在这个家呆了。”

    我这才知道,念恩这孩子敏感,却也心思聪慧,小小年纪,就知道姨娘不是亲娘,生个小弟弟出来要跟自己争宠。

    等到周安出生,一家人都马力全开,围绕孩子转,尤其刚出生前两天,张雅婷没下奶,孩子动不动就饿的哇哇叫,要不就是拉了,尿了,反正各种哭,头两天晚上家里没有人能睡好,同样吵的念恩睡不好。

    早起来恼怒,问我:“你为什么又要小弟弟?吵死人啦。”

    丈母娘还在这里,虽然说童言无忌,但毕竟是个女人,这种话传到人家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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