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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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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来恼怒,问我:“你为什么又要小弟弟?吵死人啦。”
丈母娘还在这里,虽然说童言无忌,但毕竟是个女人,这种话传到人家耳朵里依然不好。紧要关头还是老爹识大体,帮我解围,说不行给念恩换个环境,让他有个休息场所。等雅婷出了月子,再搬回来。
同时,老爹也好好跟念恩说说,这兄弟之间如何相处。
说要搬走,能搬去哪里?还真给我想到个去处,李秀哪里。
李秀新买的屋子三百平,上下两层,宽敞的很,又都是老家人,吃饭口味都一样,并且李秀对念恩不错,放在哪里没问题。
老爹问起李秀的肚子,我也只是搪塞一句:“不清楚,她的屋子大,可以暂住,其他事情不要多问。”
老爹有些为难,“人家孤身女子,咱们这样麻烦不好吧?”
我只能说,乡里乡亲,她又是我公司经理,不碍事。
孩子交给李秀,我有交代,玩游戏可以,但必须有时间规定,不能上瘾。
过了几日,李秀汇报,孩子略有调皮,不爱写作业,喜欢说谎,昨天说肚子痛,在家玩了一天游戏,今天又头痛,不想上学。
偏偏老头子宠着,她还不好说。
这消息让我头大,越发觉得孩子教育问题的严重,亲自过去将念恩好好一顿批评,让他安心上学,不要装病,并且给予警告,下次再欺骗大人说头痛脑热,小心屁股开花。
终于,厉害的来了,夜里十点李秀来电话,却是老爹的声音,带着颤抖,“赶紧过来,娃离家出走了。”
是的,离家出走。
李念恩趁着李秀洗澡时,从李秀皮包偷了现金,趁老爹不注意,开门跑了。
人留了字条:爹地:我要去床当江hu,你无xu瓜念,等我搵到钱,返来见你。
孩子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他要去闯荡江湖,让我们无需挂念,等他挣到钱了,再回来见我们。
可惜,这错字连连,外加汉语拼音的滑稽标注,也是没谁能比了……
第六百七十九章 苏醒
这孩子气的纸条,看的我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着急的不行,赶紧去查监控,知道他九点半从大门口离开,身上衣服倒是穿的好,还背着书包。
赶紧下楼去找保安,询问有个那么大的小学生去了那个方向,沿途寻找。同时报警,但警方有规定,失踪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
真心讲,这个规定很郁闷。
后来这项规定被废除,儿童失踪第一时间立案出警。
紧急关头还是李秀有办法,报警说钱包被偷,损失人民币两万多,并且知道小偷是谁。
这就厉害了,民警立即配合,查看摄像头,分析孩子去向。
首先要确定的一条,究竟是丢了多少钱?
李秀回答,钱包里有三千多,但抽屉里有一万多,上次去香港购物归来,兑换的人民币未来得及存。加起来肯定两万。
这事情让警官头疼,如果是单纯的小孩子走丢都好办,这身怀巨款的小学生去了外面,稍微露白,就有可能引来危险。
又经过分析调查,得出结论,孩子没坐车,肯定跑不远,就在这个区域找。这回不光是警察出动,中安巡逻队也全体过来,每家店铺排查,询问去向。每家旅馆也不放过。
警官问我,孩子平时喜欢去哪里玩耍,我说网吧。
于是,当地所有的网吧都不放过,折腾了一整夜,都无消息。
这小小的人儿,就是不知道去了哪。
我一夜未合眼,老爹也是一夜未睡,翌日清早吃过饭,继续寻找。以李秀家为中心,一直向外扩散,中午莞城新闻就登了孩子失踪的消息,但就是奇怪,孩子死活不见。
到第三天,老爹眼睛里全是血丝,精神接近崩溃,人都老了十岁,口里碎碎念,对不起阿妹,对不起老李兄弟,几十岁的人,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我心里也发慌,却不忍看父亲这样,安慰他道:“念恩聪慧,懂得察言观色,就算落在坏人手里,他也不会吃亏,必然给我打电话要钱。眼下没有电话,我猜测是他包里的钱还没花完,正得意享受。”
一直到第三天清早九点,阿莲忽然来电话,说孩子在她哪里。
早起阿莲巡视各个店面,走到寮步店时候看见一个小孩在沙发上睡觉,觉得眼熟,问夜班经理,却说是大前天晚上来的小孩,要包夜。
夜班经理不敢收留,小学生直接拍出一百块,很拽的样子,“开台机子,别怕小爷我没钱。”
夜班经理被逗的笑,问小学生爸爸是谁,手机号多少,小学生均不回答,就是开机器。
夜班经理自作主张,给孩子开机器,让他上网。这小学生别看年龄小,玩起游戏那叫一个精,还是大型3d网络游戏哩。
游戏没开多久,就招呼经理过来,充钱,要跟人pk,买装备,买坐骑,买飞机,字都打不了几个,还要刷喇叭。
经理不敢应承,他还不依,哭闹撒泼。
经理把这事汇报给老板,也就是阿莲的丈夫,那厮也是个人才,电话里通知,他要玩就留他玩,有钱就是上帝,好吃好喝供应,等钱花完他就乖了。
等到第三天,阿莲例行巡查,这才看到网吧有个小学生,睡的香甜,看着面熟,询问经理,得知实情,登时气的柳眉倒竖,把自己老公好一顿训。
不管是谁家小孩,丢了两三天,家长肯定着急,哪还敢留在网吧?这不是脑子有包?
再仔细一看,这孩子不是周发家大少爷?推醒来,孩子眼睛睁开,就是一句姨娘。
这回可让阿莲抓了狂,赶紧电话联系我,说孩子在这里,玩了三天游戏,饿了让网管泡面,吃面包,喝饮料。困了就在沙发上躺一会。
这里听说电话通知家长,吓的激灵,人要往楼下窜,被网吧人员按住,没命地嚎,口里高叫,不回那个家,死也不回那个家了。
阿莲对我说,应该是孩子的教育出了问题,小小年纪就叛逆。
劳师动众的三天,没想到这样的结果。
去了网吧,我跟念恩一番交谈,询问他的意愿,是不是真的不回那个家了?
念恩点头。
我也点头,“那好,你留在网吧,好好耍,咱们父子,以后就是陌生人,我也不管你,你也别回来。”
话是这么说,却安排了人在暗处看,念恩犹如龙归大海,真正撒了欢,接受了别人的建议,既然这么有钱,是人民币玩家,不如组建个帮派,做个帮主。
念恩接受提议,成立帮会,手下有副帮主堂主,游戏里玩的不亦乐乎,钱也花的飞快,没两天,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被人从网吧请了下来。
饿了足足一下午,都没人给他一块面包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个大姐姐要一块钱,下一秒就被恶棍抢了去,连口水都不给喝。
到了晚上,无处栖身,寒夜里冷风索索,蹲在步行街卷闸门前哭,还是没人理。
到夜里十二点,才有人送去一瓶水,一个馒头,缓解了孩子危机。
人问他,“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你家人呢?”
念恩有志气啊,说父子不相认,那就不相认,回答说,没有家人。
当晚躺在卷闸门前睡觉,身上盖着硬纸板。夜里下起小雨,寒风凛冽,冻得孩子又哭一场。
第二天清早,步行街上人烟稀少,大家都去上班,他蜷缩在纸板堆里,看着来往路人,可怜兮兮。
中午又有人送去矿泉水馒头,问他,你爸爸妈妈呢?
还是嘴硬,没有家人。
到晚上,比头天更冷,小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捡到打火机,点了硬纸板要生火。结果刚烧起来,就被人踩灭,好一顿训斥,靠着人家墙壁生火,是要烧人屋子吗?
等到夜里两点,又冷又饿,终于扛不住,哇哇大哭,口里喊爹地,想回家。
想回家,也没有那么简单。有人过去问他,家在哪里?说是旗峰山,别人就给他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一直走,到天亮,就能到家。
小家伙这才起身,顺着方向走,一路走一路哭,每逢岔路口,都有值班巡逻队,给他指出旗峰山方向。
正如指引者所言,走到天亮,终于看到熟悉的场所,开始拔足狂奔,到家门口,遇到同样望眼欲穿的爷爷,抱做一团,好个恓惶凄惨。
等他稳定了,睡了一觉起来,我还要慢慢收拾,要给他长个记性。
下次再离家出走,我连找都不找,也不派人给送馒头矿泉水,就让你饿死,渴死,冷死,让老鼠在你身上爬,吃你的肉。
还有,人虽然回来,但犯下的错误得补偿,偷了李秀两万块,这要还的。爹地只能供你吃喝学习,其他项目的花费一概不管,这两万块,得你自己想办法赚钱还。
别说年龄小没有赚钱能力,工作机会多得是,家里面积这么大,拖地一次多少钱,擦皮鞋一次又多少钱,倒垃圾一次多少钱,都是明文规定。
想要零花钱,就要从工作中赚,赚来的钱,还得给李秀阿姨还,不然,就要送去公安局坐牢。
当然,生活也不光是心酸,也有阳光,家里的电脑可以玩呀,不过要收费,一个小时一块钱,比网吧的便宜。
如此这般,念恩就变了个人,乖巧,勤快,认真。
我觉得挺好,张雅婷却持反对意见,孩子太小,本该是感受到家庭温暖的年龄,这么做会给孩子留下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从小就对家人感情淡薄,这不是好事。
我只能说,该给的关怀要给,但该明白的道理也得让他知道,纨绔子弟不好做,得让他知道生活的苦,就算日后父子感情淡薄,也好过他没有生存能力。
张雅婷跟我说不通,自己去照看念恩,给他做饭,洗衣,辅导他的功课。
临近春节,大家都忙着准备过年,念恩却有了不同举动,每天跑去阿妹的运动舱前面碎碎念,妈咪你快点醒来,醒来后我也有妈咪,有妈咪就不会给人欺负……
却说有天晚上,张雅婷刚喂饱孩子,卧室房门通一声被撞开,念恩大呼小叫,“爹地,妈咪醒了,妈咪醒了。”
这里张雅婷慌忙遮盖自己,我也吓了个激灵,愣了两秒才反应出来事情不对,慌忙下床,跟随念恩去看。
运动舱内,阿妹依然是一脸祥和,跟往常无异。
念恩一脸哀伤,“爹地,我没骗你,刚才妈咪真的醒了。”
张雅婷后面过来,将念恩裹着,柔声道:“我做你妈咪不好吗?”
念恩低头,悻悻不乐,回去自己房里。
张雅婷莞尔,“放心好了,给我时间,会搞定他的。”
晚上睡觉,张雅婷睡的香甜,我却睡不着,细想念恩未来,难免心酸。
歌词里唱的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亲妈后妈,到底是不同的。
夜里烦闷,悄悄下床,去了运动舱房间,打开舱盖,抓着阿妹的手,轻声诉说我的思念,孩子的冤屈,末了唤,“你要是醒了,就睁开眼,也好给念恩一个快乐童年。”
一番诉说,阿妹无动于衷,依然睡的安详。
这里正要离去,刚将手从她手里抽开,下一秒,那只手却跟了过来,一把将我抓着,不肯放开。
我回头,惊出一身冷汗。
环形固定枕里,阿妹的脸,平静如常,慢慢的,她的眼皮开始跳,先是慢慢跳,似乎很吃力,眼皮间像是被粘住,怎么样都睁不开。
我看的着急,心里也紧张,伸手要去帮她开眼,刚伸手,那眼皮猛地一抖,一双乌溜溜的眼珠,重现人间。
第六百八十章 心里只有你
这是在我有限的生命记忆里,最深刻诚挚的一次对望,深刻到令我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忘记空间的存在,整个天地,只剩下那对明亮眸子。
她静静地看着我,无声无息,安静祥和。
时间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双眸子才由平静转变的有活力,眼角都带着异彩,似乎透着浓浓笑意,却又带着某种好奇。
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她醒了。
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数万个思念期盼,就在今天夜晚,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她醒了。
我抓紧她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才唤出一句,阿妹!
那眸子明亮有活力,带着美好惊喜,眼睛冲我眨了眨,嘴唇微微抖,似乎是想笑,但又是太困了,睫毛抖了抖,又睡了过去。
依然是那么安详。
虽然她再次沉睡,但我的心却是异常欢喜,她能睁开眼,这本身就是个奇迹,已经是康复的症状。
植物人苏醒,这是很难得的案例,我不能要求过高,这样已经很好了。
毕竟,她在床上躺了五六年,宇航员在天上半个月下来后都不知道路要怎么走,何况这躺了五六年的植物人。
怀着异样激动和欣喜,我重新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
阿妹要醒了,这是喜事。
但阿妹醒来后要怎么安排,却是一件愁人事,首先张雅婷这里肯定交代不过去,人家不计较我先前的烂事,但不代表我现在可以乱来,丈母娘势力大,一旦要为难我,后果不堪设想。
翻来覆去,想不出好的解决方案,只能先瞒着张雅婷。
晚间孩子哭,张雅婷眼睛都不争,扯过孩子往怀里一塞,沉沉睡去。我就知道,她是太困了。趁好下床,去敲张灵彦的门。
阿妹一直是张灵彦照顾,现在她醒来,必须要先通知阿彦,不然就凭她那大嘴巴,全世界都会知道。
敲门声音轻,里面听不到,干脆用手机打电话,让她来阿妹屋里,仔细交代。
小丫头睡眼惺忪,迷迷瞪瞪,听我说完,眼睛往玻璃罩里瞅一眼,很是疑惑。
“阿哥?你是不是出现幻觉?”
我再次重申,“你大嫂醒了,念恩看到,我也看到,这是个兆头,估计就在这两三天,她会彻底苏醒。”
阿彦想了半晌,终于意识到不同,继而欣喜,“那真是太好了,我这就给小妹打电话……”
我赶紧给她拦着,小声解释其中奥妙,阿妹醒来是好事,但闹的我跟现任大嫂不愉快,好事就变成坏事。
阿彦听完,立时陷入为难,“哎呀阿哥,你怎么搞出这样的事情,叫人想帮你都帮不了。”
这些事莫说她,谁都想不出好办法解决,当下只能隐瞒,等阿妹彻底复苏,想办法给她安置在别处,似她的性格,明事理辩是非,肯定不会怪我。
毕竟,植物人复苏的个案及其稀少,我得给孩子找个母亲不是。
如此这般叮嘱,但紧要关头还是出问题。
翌日清早,正在吃早餐,阿妹的房间忽然传来女声呼唤,单纯的啊!喂!
大家都不是聋子,念恩最警觉,第一时间反应,跳起来叫:“是妈咪,妈咪醒了。”说完往房间冲。
张雅婷正拿着筷子,闻言抬起头,表情疑惑,随后也跟着起身。
我有心想拦,却没力气,干脆心一横,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迟早要知道。
这次阿妹是真的醒了,身体固定在活动支架上,胳膊腿乱动,表情似乎也透着不舒服。
看到进来许多人,身体动作停止,表情也变的稀奇,努力睁大眼睛,似乎在逐个辨认眼前人。
念恩最是激动,一边哭一边拍玻璃,妈咪妈咪地叫。
我不动声色,连忙操控按钮,先让活动支架竖起来,让阿妹跟我们平视,再打开玻璃舱盖,让她呼吸外面的空气,大家交流之间无障碍。
这次醒的时间很久,长久的对视她都没有闭眼,只是眼神和我记忆中的不同,透露出来的意思,全都是好奇,疑惑。
似乎,已经不认识我了。
“阿妹?”我试探着叫,她的目光瞬间将我锁定,努力辨认,嘴巴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失忆了?
有这个可能,张雅婷说,“她睡的时间太久,以前脑袋里的那些记忆都淡忘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有这种可能。”
这种情况却是在意料之外,却也让我心头轻松,若真的是失忆,那么困扰我整晚的问题,也好解决了。
当下联系医院,送阿妹去检查,看看她除了失忆,身体其他机能还有没有问题。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阿妹虽然清醒,但不会走路,连站立都成困难,摇摇欲坠。
送去医院做了全身ct,得出结论,一切正常,至于病人无法直立,这个问题不大,稍加训练即可恢复。
阿妹苏醒,这是大喜事,值得欢庆。为此友华公司春节放假提前三天,让工人们也沾沾喜庆。
阿妹苏醒还是其一,很快我又发现,她的语言能力似乎也在恢复,以前做多发出啊啊呜呜的声音,现在以及能发出呀,嘛,哈,嘿,这样的音调。
念恩知道自己妈咪是哑巴,现在妈咪醒来,坐在床上,他便寸步不离,教妈咪发音,学说话,心劲儿十足。除去教说话,还问妈咪饿不饿,渴不渴,好吃的好玩的都往床上摆,到底是自己亲娘,亲热的很。
经过大半天的相处,阿妹已经跟屋子里的人熟悉,不再用好奇的目光研究大家,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电视吸引,瞪大眼睛看,专注而认真。
饮食方面,医生建议,还是流食为主,慢慢的运动,等她内脏消化能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吃其他食物。
夜晚,张雅婷私底下问:“你老婆醒了,你什么打算?”
我回答:“照目前的态势看,她的记忆已经全部清空,应该是不记得我是谁,她就是一个全新的人。”
张雅婷眉毛挑挑,问:“所以呢?”
尽管心里不情愿,我嘴上依然回答:“所以再续前缘是不可能了,我想,她应该有另外一份生活。”
张雅婷轻笑,“你舍得吗?”
这是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有的毛病,吃味。我诚恳回答,“不舍得也无奈,毕竟,规定一个人只能娶一个妻子。”
张雅婷立即正色,“可是我们那规定,可以一夫多妻。”
我很希望张雅婷这句话是发自肺腑,但经验告诉我,这句话是个坑,答错可能我小命都要丢。
“我又不是你们国家人,再说了,我只有一颗心,给不了两个人。”
张雅婷这才莞尔,“你的心给了谁?”
我手放在她胸口,认真回答,“在这里。”
植物人躺在智能运动舱里恢复健康的消息迅速传开,小林广智立即联系日本,让日本的科技媒体跟医学媒体都过来实际采访,把智能运动舱宣传开。
能治疗植物人,自然也能治疗其他病人,脑梗,心血管,半身不遂,高位截瘫等。智能运动舱可能不再是独一份的用品,说不定要形成量产。
至不济,凭着这则消息,很可能带动icu病床也跟着大火,尤其是习惯水洗的宗教民族,肯定能把病床订单提上去。
我同意这个提议,但采访要放在年后进行,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过年。
经过两天的训练,阿妹已经能单独行走,并且自主进食,尤其喜欢吃各种粥,甜的,咸的,肉的,自己用勺子吃,跟常人无异。
闲暇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电视,并且偶尔的还能蹦出一两句电视台词,这是一种自我学习,在增加她的词汇量。
张雅婷很是担心,“她这样学着学着,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恢复记忆?”
我摇头,“不会的,她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就跟电脑一样,硬件虽然修好,但系统重装,以前存在c盘里的那些资料,全部不见了。”
张雅婷反对,“万一她在其他盘里有备份呢?”
我看着她,认真道:“就算她回忆起什么,也不会改变现在这种局面。”
张雅婷不信,“这句话你连自己都骗不过,你真要是那种无情无义的,我也不会喜欢你。”
这就令人尴尬了,既然这种事情都被你看穿,那你说怎么办?
张雅婷嘴角一抹笑,得意道:“我给她植入木马病毒,就算她以后系统重启,也影响不了我们。”
木马病毒?
张雅婷说:“从今天起,她是你亲妹妹,每天都要给她灌输一百遍这种思想,对她进行洗脑,时间长了,她自己也会认为你是她的亲哥哥。”
洗脑?那念恩呢?他要怎么办?
张雅婷道:“这些事情避开念恩即可,等到念恩长大,他会理解的。”
一番话说完,我默默点头,同意。就当下而言,这是最合适的方法。
叕是一年春节到,时间过的好快呀。
去年春节没回家,今年不回不行了。又因为年年春节留着阿彦一个人在莞,今年阿妹清醒,家里便不用再留人守门,索性大家一起回,也让阿彦见识见识一番秦岭的雪。
此次回家人多势众,开了一辆七座凯迪拉克suv,经过两天一夜的长途跋涉,终于到达村口。
村口的水塔上,站着一个披着羊皮袄的人,那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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