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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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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捐赠无人机,我要介入京城安保业务。不过这次我想和黎叔你合作,算我们两个的公司,你觉得呢?”
那边几乎没犹豫,“好,我这就给你联系,晚饭五点前给你通知。”
我还再次叮嘱,“记住,只说约见吃饭,捐赠一事饭桌再谈。”
挂了电话,又恢复了洋洋得意,迈着步子晃进去,用手捯饬我那油光水滑的发型,“傅老哥,晚饭就别吃了,我请客,也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京城最牛的人。”
傅振华已经恢复了初进门时的威严,冷眼看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摊手,“说什么已经很明白啦。”
一时无话,五分钟后,傅振华手机震动,他拿出来听,表情没差别,嗯啊两声,轻轻一句:知道了。
电话接完,那张脸就快渗出石油,黑的没法看。转脸看我,慢声道:“你就是周发?”
我点头,微笑。
“南方来的客商?”
我再点头,依然微笑。
“你要找我谈事?”
我还是点头,哈哈大笑,“怎么样?服气吗?”
傅振华点头,无奈,是气的无奈,“我服。”
我手指弯曲,缓缓敲桌,“怎么样,想不想见见那位神秘的黎提督?”
傅振华转脸,目光炯炯。
……
……
下午五点,我约了黎叔吃饭,同席的也有傅老板,大家热情洋溢,吃饭聊天,开饭相互介绍,而后第一轮敬酒。
黎先生对傅振华举杯:“久闻大名,未曾拜访,今日得见,果然是人中枭雄,我敬你一杯。”
傅振华也笑,“黎叔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失敬,失敬。”
酒杯到我处,我说:“黎叔,安排一下,有没有九零后的模特演员什么的。”
黎叔招手,身后有跟班过来,附耳低语,跟班微笑而去,三分钟后过来,“老板,都安排妥了,晚上圣宝罗会所。”
我扭头看傅振华,笑,“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傅振华也笑,“好,好!”
吃完饭出门,三四个人在门口等车,来的虽然也是白底黑字,但不是黎叔常用的那辆,黎叔还奇怪,车上已经下来人,左右站好。
傅振华笑:“黎叔,坐我的车吧。”
黎先生笑,举目四望,没看到他的司机和跟班,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两秒,先是疑惑,而后发笑,点头,“周发,你好。”
我也笑,人畜无害,“黎叔,你也好。”
黎先生点头,“我有个东西忘在包厢。”说完转身往回走,有人威严喝吼:站住!
吼声就是发令枪,黎先生非但不站,反而拔足奔跑,冲进去饭店五六米,被后面气势如虎的武警按倒,双臂向后,上了铐子。
温尔文雅的黎先生发型乱了,眼镜歪在鼻梁上,回头看我,面带不甘,目光狠毒。
武警卡着他向外拖,人经过我身边时候挣扎停住,嘴唇哆嗦,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没说,只是表情缓缓渐变,由不甘,变作平静,变作释然,最后变做微笑,再次说:周发,你好。
这次我回复说:黎叔,你不好。
第七百零九章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黎叔临走前对我微笑,他还以为,他有机会回来。
打蛇不死反被咬这种事,是蠢人才会做的,我既然要整他,必然是一次整到位。
从我在上海和黎先生重逢开始,我就在心里定了目标,要搞黎先生。缘由很简单,他做事太烂。
如果只是单纯的生意人,我不会动他。偏偏他不是生意人,他干的都是些祸国殃民的事,炒文玩,炒藏獒,炒地产,现在还要弄新农村,非把老百姓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才罢休,要毁我大中华根基。
这种人枪毙十回都不为过。这是于公方面,于私,我就是想不通,在东北,黎先生为什么要让人搞我,慌得我大夜晚的出逃。
黎先生进去,我是证人,我能证明黎先生干的许多坏事,但那些罪名属于意识形态,真正计较起来打击面很广,不足以把他钉死,唯独有一个罪名把他抓了现行。
充当色情服务掮客,这是傅老板亲眼所见,黎先生让助手电话联系,晚上我亲自去的圣保罗会所接人,六个模特,经常出入各大车展,有名有姓,私下交易一夜三千到一万。
论起来都是小罪名,组织妇女卖肉,量刑不大,有心人从中间活动,不要几天就能出来。
但傅振华这里过不去,他很气愤,一个名不经传的南方客商,想要找自己谈话,一个电话就能约到,当九门提督是什么了?
那可是普通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但这件事就这么稀奇,当着他的面,人家做到了。
不要半个小时,他的上司电话过来,跟他说:有个南方来的客商,叫周发,好像是做智能机械的,他想给咱们系统捐赠什么设备,你去了解一下。
官面上的话这是没错,但这个面子挂不住,假如客商是通过正常途径联系到自己,傅振华不会生气。可这事情实在是太恶心了。人家通过一个所谓的京城地下王黎先生,就约到了自己。
而且那个黎先生是个骗子,一个组织妇女从事不法事宜的掮客。
一个掮客,说要见谁就见谁,比领导都好使,这成了什么?
傅振华很生气,他感觉丢这件事不是丢的自己脸,而是丢了整个系统的脸。
再加上我推波助澜,当晚就下了判定:这个人,谁来都不行,不能放。
放不放的,已经与我无关,因为这已经不是我和黎先生的问题,这是背后大老板的掰腕子较量。
高层的博弈,小民无法揣测。
我在丈母娘家里调试过滤器,有白底黑字红字体开头的车子来接我,说有人要见我。
我做了整理,把自己打扮的帅气精干,跟来人去了。
当腿跨进那圆拱造型小门,我的心不由自主地跳了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的激烈,来的沉重。
这是每个中华男儿心目中的圣地。
领导正在看报纸,看到我来合上报纸,温和地笑,“又是你?”
我没有诚惶诚恐,反而憨厚地笑,手心却是湿的。
领导问:“你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不知要怎么说。我打个很恰当的比方,我在路上走路,看到有人持刀抢劫,我自己能力不够,不能保护受害人,于是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去抓。
我就是这么想的。
领导笑着点头,赤子之心,简单热忱。又问:“东莞怎么样?”
我说不怎么样,受金融危机影响,很多工厂订单减少,不过我没影响,因为我走的自主研发设计的路子,最近在跟青岛一家日企展开竞争,目前是我占了上风。
领导说好,走科技创新的道路,才是正确的可持续发展道路,好好努力。
……
黎先生被抓,我以为天上人家也得跟着倒霉,然而没有,一连等了七天,人家该怎么运营依然是怎么运营,没受丝毫影响。
我电话给覃明,他甚至都不知道黎先生出事,不知道呀,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无事我也不敢打扰他,可能是去三亚度假了吧,你问问王中森?
王中森也不知道黎先生去了哪,莫名就不见了,不过话说回来,大家只是生意上来往,相互之间并不太熟。
再后面坊间风言风语的就出来了,分好几个版本,有说黎先生吃多了药马上风的,有说黎先生去了国外,还有说黎先生被人敲了黑棍,各种风言风语,没有一个说的准的。
就算问系统内部人,都没人知道黎先生去了哪,没见过,没听过有关这方面的行动。
最接近真相的是几个饭店服务员,他们知道有个金丝眼镜斯文人被武警拎小鸡样拎走了,但那个人叫什么却不知道,谁关心那个呀。
给丈母娘调理好过滤器,我便回莞,张雅婷不在,每天跟丈母娘呆在一起蛮不习惯。
家里一切正常,除了院子门口蹲着的五头黑人大汉。
五头黑人大汉是阿炭为首,还有三名是上次来过的,几个人穿着阿迪王的服饰,围着樱花树,或坐或躺,见到我车子回来,哧溜一下从地上翻起,眼珠子瞪大,用满是希翼的目光看我。
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下车去看,家门铁将军把关,阿彦不在。
我问阿炭,来多久了?
阿炭伸出指头,四天了。
四天了?我抽抽鼻子,几个人身上散发出霉臭味。再看看路边的垃圾桶,里面塞满了矿泉水瓶子,康帅傅牌的。
再看看几个人的肚子,都是扁扁,想来也饿了许久。
问阿炭,“来做什么?”
阿炭乌拉乌拉回答,中文断断续续,我听了很久才听懂。阿瑟过世了,阿瑟的店铺租给了别人,阿瑟欠了很多钱,他们几个没办法,来找大嫂。
阿炭说:“越秀回不去了,没有签证。”
再问签证呢?回答说压根就没办,一直是黑户。
我眼睛扫一圈,五个黑脑袋,都是年龄不大,表情很茫然,对未来一片无知。
按说这种事,我应该让他们去要饭,一段我不认可的婚姻,没理由让我心生恻隐。可又怕这几个黑人混不下去学坏,人高马大的,害我国人性命。最后想想,让牛长标带着五头去了中安,让赵建国给安排个宿舍暂住,每天管饭,让他们搞卫生,洗厕所。
去中安混饭不难,但以后怎么办?
我电话里对赵建国说:“让他们在中安呆三个月,够他们回到西摩达亚克的船票,就让他们走。”
另外,为了表示我对黑兄弟的关心厚爱,给另外四名黑人都取了中文名字,分别是:煤球,锅底,柏油,石墨。
之所以取这几个名字,是根据他们的形貌特征,比如煤球,他的脸上有几个青春痘。比如锅底,他不但黑,脑袋还光,像个锅底。比如柏油,这货是五个人里面最黑的,黑的发亮。比如石墨,这货是哑光黑。
这样我不用劳心费神记他们名字,任何人都能一眼分出他们谁是谁。
安顿了几个黑人,我去找阿彦,我走了这么多天,她是彻底住在网吧了,家都不想回。
去到网吧,我看到不一样的阿彦,她含胸驼背,头发油腻,皮肤也暗淡,目光涣散,表情处于麻木茫然,眼睛死盯着屏幕,狰狞可怕,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处于崩溃边缘。
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
我过去关了电脑,轻声说,“阿彦,跟哥哥回家吧。”
阿彦抬头,很愤怒,看到是我,愤怒消失,百无聊赖,“回去也没意思。”
我在她头上嗅了嗅,嗅到了霉酸味,阿彦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这样不行的。”我说:“我的妹妹,她很漂亮的。”
阿彦的手放在鼠标上,轻轻摩挲,“我不想回去,回去,也是我一个人,这里,有我的朋友兄弟。”
我说:“你那些朋友兄弟,是虚拟的,他们陪不了你一世。”
阿彦低声回:“陪不了一世,陪一时也蛮好,总好过我在家里一个人,孤孤单单。”
我不再跟她辩论,伸手去扶她,“回家,哥哥给你做好吃的。”
阿彦不情愿,但拗不过我,被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她的身子就像没了骨头,软绵绵的。
我皱眉,问怎么了?阿彦说:“坐的时间长,腿麻。”
到了车上,我扶她上后座,自己去前排,结果被她拉住。
“哥哥,跟我聊聊吧。”
我坐了后排,前面让赵大开车。
阿彦看着我,忽然焕发光彩,“哥哥,你知道吗,我们帮会是全区第一,有三个堂主都想跟我结婚,我没同意,有个堂主是大学生,他天天吃咸菜馒头,就为了省钱跟我一起做任务……”
回到家里,我问阿彦想吃什么,阿彦说随便。
我想了想,做出决定,“我们吃火锅吧,你去洗澡,我去买菜。”
阿彦说不要,她说:“你让赵大去买菜,你先给我做面条,我饿了。”
我让赵大去买菜,自己在厨房看,有方便面,有挂面,我问阿彦吃那种?
阿彦回:“只要是你做的面条,我都喜欢吃。”
我烧好水,放了方便面,切了火腿肠扔进去,在柜子里寻找虾米,听见外面冲凉房阿彦在喊,出去问怎么回事。
阿彦说,“我的包里有瓶花露水,帮我拿进来。”
我去翻阿彦的包,果然有花露水,六神的。
过去冲凉房敲门,门打开一道缝,我把瓶子递进去。
缝隙出来一只手,那只手有点抖,没有落在花露水上,犹豫了下,落在我的手上。
我的心乱了,要挣开,却看到了阿彦的脸。
那面上湿漉漉的水珠,好像是阿彦的泪。
门整个儿打开,阿彦站在哪里,在索索发抖,不由自主地抱紧双臂,她说:“阿哥,我好冷,抱抱我好么?”
我想扭头逃,脚下却生了根,我对自己说,镇定,淡定。
花露水瓶子从我手中滑落,摔在地面,破开,空气中弥漫着ck的香味。
阿彦今年,二十六。
她说:“阿哥,我不再孤独了。”
空气中弥漫着ck和六神的香,那是奇怪的香,陌生而熟悉。
我问阿彦:“花露水是谁送的?”
阿彦说:“莲姐送的,网吧里面蚊子多,总是欺负我。”
果然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我对阿彦说:“以后就做我的秘书吧,我去哪,你去哪,你愿意吗?”
阿彦笑,点头,又带着狡猾,“我们永远瞒着婷姐,对吗?”
第七百一十章 万域科技
阿彦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是在告诉她残酷后果,她却在构建美好幻想。
我周身女人那么多,她要跟着,那画面想着就难受无比,她还想找刺激。
换了十年前我或许会高兴,现在则只会头疼。
厨房煮的面已经发黑,锅底通红,不是赵大回来的早,只怕连房子都要烧了。阿彦羞笑,赵大砸吧着嘴,“要不要,我再出去一趟,买个锅?”
我摆摆手,算了,去外面吃吧。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冷了些。
回莞第四天,京城方面来了人,跟我谈合作,关于自主创新走科技强国的路子,他姓彭,是个我无法拒绝的人,也不能拒绝。
他想入驻友华,可友华的股份是集体的,想要收回来,只怕手下那些科技人才会有流逝。
左右思索,我决定把友华分拆,其中那个无人机项目单独提出来,再设立个新工厂,我只要30%的股份,也算是表忠心。
彭先生很不好意思,呵呵笑道:“这样不好吧,我什么都不懂,哪能拿这么多股份?”
我很谦虚恭敬,“可以的可以的,开新工厂要很多钱,按照预算,我也只能付出三成,不足部分,还得彭……大哥补呀。”
我犹豫半天,还是喊出一句大哥,说实话,这么多年脸厚如城墙,此刻也觉得烧。
不是年龄不合适,是这关系攀的有些猛。
不过彭先生应了,他说:“老弟这么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差多少钱,你说。”
高科技工业厂房,是个不小的投资,我说,光是建设厂房流水线,都要六个亿,美金。
彭先生沉吟少许,“问题不大,给我个账户,我让人处理。”
新工厂就不是友华一系了,而是自成一派,由京城第一密宗活佛亲自命名,是为万域,万域科技。
科技领域没有壁垒,就算有壁垒,在万域科技面前也不足一提,势必击破。另外,从命名上说,万域大疆,有了竞争之意。
至于订单,彭先生一点都不愁,走军工路子,友华的飞机不是经常携带炸弹到处飞么?这就是个好思路。不过下步研发要更精细,客户反应说,无人机巡航奇袭只是开始有效果,后面别人看到飞机过来就打,用的是反器材狙击,损耗很大。
所以万域下步的计划是海陆空协作,无人机携带小坦克飞临目标区域,放下小坦克,小坦克再继续前行,执行任务。
水里的就是无人潜水器,反正都是无人机,只要不载人,在研发制造上就省略很多事,但发挥的效果要比载人器材大的多。
首先是小,再就是电动力,热源小,外部用隔热材料屏蔽,涂装反射涂料,雷达识别不出,红外探测不出,就成了无影杀手。
就算不是用在战争上,保卫部门也能大量使用,比如反恐,缉拿,巡逻,都可以用。
之所以会有这件事的发生,就是因为我多说一句话,好端端的提什么无人机捐赠,一句引狼的话,却引了虎过来。
此时我也看开了,钱是赚不完的,我的钱已经够用,再多十倍我也只花小部分,没必要再去增长财富,应该想办法给孩子们留点路,这也是没奈何的,几个女人几个孩子,小时候没关系,长大了肯定麻烦。
别人提起父亲,孩子怎么回答?私生子的名声肯定不好听,我这里多积累些人脉,等到孩子长大成人,多少都会有用。
说到底,我们依然是人情社会,人脉就是财富。
万域科技建成,光是做无人机还不够,彭先生的意思是连带机器人也要参与。这个我就不能同意了,机器人这个项目我做不了主。
最开始是搞儿童伴侣,弄个小机器人跟孩子玩耍,后来看到成人娃娃销量不错,寻思弄个高智能娃娃,所以这是乐迪和成人工厂的合作,而乐迪的法人是娜莎,成人工厂的法人是梁思燕,这都不是我能做主的。
两家公司的合作,我只是在中间引线,我自己占的股份很少。
再者,机器人的发展目的不同,他依然是个玩具,只不过是给大人用的玩具,军工上应该没什么用。
彭总不这么想,能自动行走说话的机器人用途很多,一旦形成量产,甚至可以替代士兵去些危险地方执行危险任务,这不是不可能。
我答复,就目前的科技水平而言,距离人工士兵的程度,至少还要二十年的路要走,不着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机器人这块必然会为国家服务。
彭总还是不放心,问:“机器人产权在谁哪里?”
我答:“研发主要是在乐迪,核心技术也是乐迪管理。”
彭总不无担忧,“这样不行呀,核心技术怎么能落在外国人手里?那得咱们掌握。”
我连忙解释,“哥哥,娜莎不是外国人,她是华裔。”
彭总摇头,“可她毕竟是金发碧眼,历史给我们的教训足够多,你可知道,南宋末年泉州的色目人之乱?”
他说的是南宋末年泉州土皇帝蒲寿庚,这厮是大食人氏,也就是当今的阿拉伯,在泉州港经商,大宋皇帝并没有因为他是异族而另眼看待,反而宠爱有加,命其为泉州舶司,经营三十年,获利无数,按说大宋给了他繁荣富余的生活,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然而没有,这位主在大宋还未呈败相之际就跟元军眉来眼去,暗通款曲,更是在南宋小皇帝逃亡之际举兵造反,大肆屠杀赵氏宗族,达万人之多。
中华历史上的宗族灭亡不是没有,但大多数是皇室内战或是蛮夷入侵敌对国进行,像这种国内大臣自主灭族的事情仅此一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在蒲寿庚这里得到完美演绎,最令人不解的是,他的本国阿拉伯当时也被元军入侵,他的族人同胞更是被元军屠杀侮辱,连他在泉州的族人都反对降元,他却不管不顾,可见天生反骨,是个贱种。
当然,蒲寿庚此举也得到报应,他自己一生显赫荣华,他的子孙后代却遭了秧,在元末时期被元军一锅烩,朱元璋更是下令,蒲氏族人发奴为娼,永世不得为仕。
彭总忽然对我说起这个,是有独特深意,加上近些年听到诸多秘闻,比如最新曝光的gps导航,因为这是外国科技,人家想给我们用就给我们用,不想给我们用,花钱都不给用,给我们造成了很大困扰。
这做法激怒了国内科研,发誓要研发出国内自主的全球定位导航系统,达到真正的自立自强。
类似的话叶谦一早就说过,但凡是我国没有的科技,价格超贵,但凡是我国成功研发出的科技,价格就会一落千丈,这就是不见硝烟的战争。
彭总说,“你做为商人,不能光有经济意识,也得有忧患意识,假若不是国家强盛,商人又怎么能赚钱,老百姓又怎么能安居乐业?”
我点头称是,彭总说的对。
彭总道:“机器人是未来朝阳产业,新兴科技,外国都有研制,我们也不能落后,这些核心科技,得掌握在我们手里,你要努力。”
末了又补充,“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可以给予帮助。”
说起来,娜莎也是我小姨子,算是自己人,让我去夺她的产业,怎么样也下不了手,可是不去,彭总的话又在耳边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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