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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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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 女军阀
看看二十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再看看他们持枪的动作姿势,我陷入沉思,这帮人是样子货吗?
再看看护卫队长狡黠的眼神,我给赵大打电话,让他们沟通,日薪每人50美金,回国结账。
二十个护卫这才咧嘴傻笑,重新上路。
谁说非洲人憨厚实在来的?不也精明的跟大猩猩一样?
进入索马里境内走沿海路,一边是绿树,一边是大海,如果不是车上的武器碍眼,用来旅游度假真心不错。这时候就能看出索马里和肯尼亚的区别,肯尼亚虽然荒蛮,但好歹有咖啡园有茶园,索马里就整个是荒草地,烂山坡,车队走着走着停下,四个护卫队员搂着ak一顿扫,打中一只肥兔子,兴高采烈地拎回来,说是他们送我的礼物。
我问护卫队长,“你们每人多少发子弹?”
队长伸出三根指头,每人三个弹夹。
刚才打一只兔子,四个人用了四个弹夹,而兔子身上毫无伤痕,边锋说兔子是被吓得撞在石头上撞晕的。
我很烦闷,就这水平的护卫也值50美金?
正要跟护卫队长理论,皮卡上啪地枪响,所有人震了下,看过去,天上扑棱棱掉下一只飞鸟,众人皆愣。
我拍手,好枪法啊,谁打中的?
护卫队长脑袋伸出去一番问,回来对我说,“是枪走火,不是故意打的。”
我伸手扶额,吸溜凉气,然后对边锋道:“手枪给我,这帮人指望不上了。”
去到第一个小镇休息,食物跟肯尼亚境内一样,不外乎木薯土豆玉米粉,再就是各种烤鱼炸鸡,见我是华人,饭店老板强力推荐我吃烤猴子。
入乡随俗,非洲人的饮食和我们不同,如果这些不吃,没有其他东西吃。
木薯我尝了小块,口感软绵酸甜,应该是加了蔗糖蒸煮而成,护卫让我少吃,说木薯吃了容易犯困,这是不好的。另外赵建国也特别叮嘱我,万不得已别吃木薯,很难消化,他自己吃木薯已经一个星期没大手了。
我以为进入索马里会和电影上演的那样,到处都是恶狠狠的目光,路上行人全部搂着枪,似乎随时随地会发生火拼,然而不是。
路上所见大部分黑人都是懒散无聊,跟人聊天也是咧嘴笑,牙齿很白。枪支当街贩卖是真的,跟摆摊卖菜一样,地上铺块布,各种大中小武器都有。
但很奇怪,这种情况下没有丝毫想跟人杀戮的感觉,相反还隐隐觉得气氛祥和,那些枪支弹药放在哪里,就是死物,工具而已。
去购买也能随意问价,并不会被人按着脖子强买强卖。
另外还发现一件事,非洲当地使用手机的人不多,并且型号落后,差不多都是五六年前的机型,当地人也会洋洋得意地挂在脖子上,骄傲的犹如公鸡。
也有很多妇女,看不出年龄,除非是特别小的知道那是孩子,稍微大点的就成了妇女。
我问护卫队长,“你们一般多少岁结婚?”
队长回答:“十五六岁,女孩会早点。”
他说:“女孩成熟了就可以结婚。”女孩成熟的标志是来月经,只要来了月经,就表示她是个可以生育的妇女了。
我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进入索马里的第一件难事就是买燃料,除了大城市人口密集地有油可买,去了野外路上是没有加油站的,有也是废弃的。索马里民风彪悍,全民皆贼,饿到着急处对自己人照样下手。
大城市都有各个军阀控制,维持秩序,我们的车队入境要被登记,问我是来做什么的?
我按照赵建国的交代回答,我是世界关爱妇女委员会的,针对非洲妇女社会地位低下的问题进行采访。
我们有照相机,也有记者证,登记官员懒得看,摆黑脸。不过在收了一包红塔山和两盒清凉油后表情好了许多,叮嘱我们路上小心,天黑不要出城,外面不太平。
大伯父曾说过,对任何事情都要保持怀疑态度,听闻某事如何如何是不对的,要自己实际去看才能知道。
我总算明白了索马里海盗为什么几十年都解决不了,最大的问题就是穷,大家都穷,都饿,不做贼活不下去。
我想着非洲这么大面积,为什么不种植粮食?护卫队长告诉我说,非洲的土地只适合非洲植物,就算种了小麦玉米,也会被野生动物毁掉,旱灾,涝灾,虫灾,再加上兵荒马乱的人祸,根本不可能等到丰收。
再一个,当地水果新鲜,而且是野生,想吃自己去摘即可。野外小动物也多,打来吃就对了,非洲地广人稀,靠目前的资源,足够养活,为什么要去种粮食?
说到底,还是人的思想观念不行,思想不先进,不改观,这块大地上的贫瘠永远都改变不了。
看着野外那些瘦骨嶙峋的小孩老人,想着报纸上的传闻,非洲现在还闹饥荒,每年饿死人数十多万。
另外非洲的艾滋病也很迅猛,源于非洲男性的自制力差,他们见到女人除了交配,再无其他事情可做。由此带来的恶果就是,非洲人口繁殖快,幼儿夭折多,妇女患病多。
越生越穷,越穷越生。
张雅婷说非洲事情难做,真正看过之后,我才有了那么点体会。
经过三天的奔波,终于到达马其尔,和张雅婷队伍胜利会师。
说来也不容易,从莫迪加过来就不再有绿色,往北去开始有荒原,山丘,几十米间才有绿树,荒的不成样子。
对于我的到来,赵建国电话里叮嘱,见了何总别说我让你来的,切记。
马其尔是个小城,快要接近埃塞,算是内陆腹地,那帮抢盾构机的贼也是精明,人家抢来压根就没打算要赎金,直接运到马其尔,勒令船上的工程师技术员进行组装,已经开始使用。
抢机器的贼不是贼,而是索马里北部的军阀哈比特马斯,他手下有六千多民兵武装,抢盾构机的目的是帮自己开矿,在行动之前已经打听清楚,盾构机船上成员多少,护卫多少,包括运送路线都是计划好的。
何若男用了一个半月,才把事情查清,她有理由相信,是亚建集团内部出了问题,不然,货船信息怎么会全部泄露?
为了验证自己所想,何若男给亚建做了假汇报,说已经查到盾构机位置,本以为亚建会联系人来支援,结果等来了哈比特马斯的部队,那次差点送命。
按照正常程序,盾构机销售,德国美菱会派技术跟随调试,三个德国工程师也被海盗俘虏,美菱也委托了雇佣兵来救人,但得到的结果是,最多三个月,工程师就会被完好无损的送回,人家只是要工程师调试好机器,并不会为难工程师。
只剩下中方公司在苦苦坚持,亚建内部萧清了叛徒,但对如何营救盾构机一事的问题上却产生了分歧。
强硬一派认为,别说是盾构机,就是一片卫生纸被人抢了去,也得追回来,这代表我公司的尊严。
另一派则认为,对方是有几千人马的军阀,去要机器,就等于境外作战,这不是小公司能负担得起的,后勤装备那样不要钱?并且对方地理位置是内陆,要派几千人过去作战,在国际上是什么影响?
如果事情能这么简单的解决,联合国早就派出十万大军让索马里和平了。别说维和部队,知道维和部队的含义吗?维持和平。
这事只能走高层谈判。
亚建内部在扯皮,何若男却铁了心死咬,海贼抢盾构机事小,十多个中安队员被排枪打破脑袋扔下海,这事不能了,这事也不能谈判,只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赵建国给我讲完这些,慌的我半天合不拢嘴,何若男以前狠,但也不是这性格呀。
赵建国道:“这就是我让你来的原因,还有更狠的,何总下令让手下枪毙童子军。”
童子军,都是些十二三的小孩子,小鸡儿还硬不起呢就开始端枪,或许那是他们的传统,孩子没有分辨能力,只是听从命令拿枪,根本没开过,何若男都没半点犹豫,直接突突。
枪毙,跟在战场上正面冲突不同,一般人干不出这事儿,何况何若男也是个母亲。赵建国分析,她也是被环境逼迫所致,最近还能好些,之前她的队伍里只有六个黄皮肤,现在增加了赵建国的队员,还能有些人味。
但在以前,何若男的神经整天都是紧绷的,随时随地要打人,不光是敌人,还有自己手下人。
何若男拉起来的队伍,可以说是老百姓,也可以说是海盗,已经区分不清,其中有在历来冲突中俘获的,对何若男并不忠心,可能是一个眼神交流,可能是一句话没回答好,何若男开枪就打,没有丝毫犹豫。
赵建国说,这团队气氛不对,是用强压手段统治的,除了我们自己人,黑皮肤的没有半点信任感。他们也害怕,但不敢脱离队伍,一旦发现有私自逃跑的,照例是一枪。
何若男还要求,不许队员间相互谈话,让每个队员都处于不安状态,这样利于管理。假若有人举报内部队员有潜逃迹象或者是反叛心理,一旦被查属实,举报人会得到奖励。
这团队里面只有一种惩罚,就是枪毙。
这是很不好的团队气氛,很容易引起哗变。赵建国建议何若男回去休息一段时间,把队伍解散。但何若男不听,她杀红了眼,一门心思的要给自己队员报仇,前两天才抢了钻石矿,准备用来买装甲车,买飞弹,轰哈比特马斯。
这些事电话里没法说,只能见面谈。
我的何大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威武霸气的妻子,母亲,她已经变身为残酷暴虐的女军阀。
第七百三十九章 恶魔司令的传说
何若男的队伍驻扎在距离马其尔六十公里外面的丘陵地带,林林总总七八十号人,除了作战单位,还有做饭缝补的后勤单位。
后勤单位都是女工,是从附近村里征调来的,这里面还有个说不出口的秘密,那些后勤女工,还兼职劳军业务。
何若男队伍只有一种惩罚,就是枪毙。
还有一种奖励,就是女工。
也正是这点,她才能长久的维持一个小团队,那些敢于揭发反叛队友叛逃的人,会被奖励和女工共度一夜,反叛者则会被枪毙。
这种政策下,谁敢反叛?谁又会去反叛?
最开始几个华人都不敢休息,轮流睡觉,始终有人在严密管理黑人部署,胆敢有反抗,抬手就是一颗花生米。
早期还有人鼓动叛乱,但战斗经验实在太差,面对面枪指着何若男鼻子,都被何若男拆了胳膊脱臼扔去活埋,这份凶狠残暴被他们看在眼里,惊为天人。
没文化没见识的人们甚至都以为,何若男就和功夫影片里面的东方不败一样,能徒手接子弹。
这就是思想上的威压,从心底里他们就不敢反抗,再加上充足资金,粮食,美色,团队获得稳定也很容易。
但赵建国知道,这样的结构是非常危险的,之所以现在没有哗变,是因为何若男手里有粮食,有钻石,有黄金,并对部署做了区分管理,让他们之间相互不熟悉。一旦时间长了,黑人们私底下交流清楚,很自然地就会达成合作,反正华人只有五六个,都是一样的卖命,不如联合起来把几个华人打死,分掉他们的钻石黄金。
造成这种局面,也不是何若男的错,她一个女人,带着五个士兵,生活在土匪老百姓傻傻分不清的世界里,不对别人残暴,别人就会对她残暴,这才是重点。
即便是赵建国来了,也没能让她感觉到安慰,相反,促发了她对外作战的强硬心理,对方虽然是大军阀,但战术上并不比何若男更聪明。势力大,不代表会作战,哈比马斯特的势力分布各个城镇,大部队驻扎在马其尔。何若男采取农村包围城市的做法,遇到比自己势力大的就躲,遇到势力差不多的就打,哈比马斯特的队伍都是农民出身,没受过什么正经训练,有训练也是黑人那一套,距离五十米子弹乱飞,打人全部靠蒙,中弹全凭运气。
僵持了一个多月,哈比反而势弱,小队伍都不敢出城。当地流传着光头女恶魔的传说。说恶魔有特殊的能力,她的眼睛瞪着你,就让人魂不守舍,自然而然地害怕,想跪下去膜拜。还有恶魔的背后长眼睛,曾经有人想在背后偷袭魔头,刚端起枪,恶魔的枪就先响了。就算不用枪,恶魔也有令男人都自叹不如的恐怖力量,她能轻松将一个比她重五十磅的男人掀翻在地,她只需要轻轻的一推,就能让男人的胳膊骨折……
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在传,很多人都在传,尤其是何若男队伍内部的黑人,更是亲眼所见,对女魔头的能力深信不疑。
女魔头住在最中间的帐篷,帐篷外围有八个贴身侍卫日夜巡守,每个侍卫身上都绑着铃铛,一旦风吹草动,铃铛就会作响,魔头就会从梦中醒来。
赵建国找我来,是想让我把魔头变成女人,避免她在入魔的道路上越走越深。
车子前往何若男营地,距离帐篷还有二百米,就有数道呼喝声起,是汉语,赵建国说,现在贴身卫队已经换成自己人,以前来的时候暗语是土语,闹了好几次乌龙。
赵建国是去镇上采购的,去的时候三辆车,回来后变成六辆车,引起黑人队伍怀疑,各自抓枪上膛,瞄准来人。
对过暗号后,众人才释然,知道来的是友军。
赵建国带路,一直深入到最中间的帐篷,站在外面咳嗽一声,然后才汇报,“何总,有客人造访?”
里面传来何若男的声音,“是索索吗?他找到钻石买主了?”
赵建国笑,“不是索索,你看看就知道。”
帐篷被拉来,我裂开嘴笑,摊开手,一句亲爱的还没来得及说,人先傻住。
来时听赵建国说,何若男剃了光头,我能想象,非洲这地方,各种基建设施不齐全,又是在荒野作战,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洗次澡,长头发难免累赘,容易生虱子,何若男剃头,我能理解。
但赵建国没说何若男在脸上刺青,眼眶脸蛋都刺的乌漆墨黑,猛一看去跟我是谁里面的男主角一样,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男人,这算什么鬼?
我在吃惊,何若男也在吃惊,站在原地看着我半天,才呀的一声,第一反应是:“你怎么来了?”
第二反应是,捂着脸进去帐篷。
她还害羞哩。
我看赵建国,赵建国立即行动,“全体都有,所有战斗人员向外圈撤,五十米开外,立即执行。”
几个女人还呆呆傻傻,不敢离开中心帐篷,被几个中安小伙子连拉带扯,乖乖离开,连手头正在准备的土豆都来不及放。
我很尴尬,道:“建国叔,这样不好吧,我就是随便聊聊。”
赵建国黑着脸,“聊天能解决我也不给你打电话了,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要解决好,只有在你这里,她才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侩子手。”
说完,赵建国也向后退去,那一高一低的步伐,竟然越发高大了。
我进去帐篷,里面油灯如火,影影绰绰。看看内里环境,周围几个弹药箱,正中一块地毯,材质是白色,但被污染的黑灰不堪,有一床被子,也是无法入眼,鼻子嗅嗅,有奇怪的味儿。
何若男这起码三个月没洗澡。
何若男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好意思见我吧。再看看她的身旁,哪里有个弹药箱,箱子上有个相框,相框里面是我抱着何青山,我们对着镜头笑。
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还是个母亲,外面那些人,都把她给丑化了。
如此想着,我上前去,轻声唤:“亲爱的,我来看你了。”
何若男冷冷的回:“不需要。”顿了顿,又问,“谁让你来的?”
我回答:“你一年都不回来看我,我憋不住了,就来了。”
“屁!”那清茬子光头回我一句,“你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我凑过去,味儿越发地大,但我忍了,从背后抱上去,那身躯一颤,想反抗,但只是稍微用力,就随着我了,语调却幽怨责怪,“干什么,快放开。”
虽然外貌变化大,但那声音依然和之前一样。我呵呵笑着,口里道:“刚才猛地见你,还以为认错人,可是听这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
说着,引导她的手,证明我没说谎。
她将手缩回去,心烦意乱,“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我道:“没有了,他们都后撤五十米开外了。”说着,要扳过她的脸。那脖子梗着,跟我僵持,最后气怒,将我一把推开,小声斥责:“你烦不烦?”
说完又给我一个后背。
这是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光头回:“心烦!”
我再去从背后抱,她就埋怨,“你在东莞好好的,干嘛来这里,家里的事情不管了吗?”
我回答:“想你了,想到快发疯,就来了。”
光头悠悠地回:“想什么呀,我这样子你满意了?”
“什么样子?”我反问,“你是说剃头这事?还别说,咱们是情侣发型哩。”说着,我摘下自己的头套,亮出自己的大光头。
那青茶茬子光头转身,看到我的光头,眼睛出奇地亮,似乎稀奇,但下一秒就皱眉,扑过来扒着我脑袋,仔细看看,愠怒,“谁打的?”
我挠着头,嘿嘿笑,“谁打的不重要,都被我解决了。”
她再次扒拉我的头看,惊呼,“镶钢板了?打的这么重?”
我挠挠头,“还好吧,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没什么后遗症。”
那眼神开始出现温情,责怪,“你呀,就永远成熟不了,都几十岁了,怎么还跟流氓混混一样,动不动就跟人动手。”
我点头,“夫人教训的对,我以后绝对不跟人动手,什么事都不惹。”
何若男笑,无奈地笑,“你都是有老婆的,还叫我夫人,合适吗?”
“合适呀。”我正色回答,“家里那个是太太,你始终是夫人,咱们领过证的,你忘了。”
何若男笑,“领过证多稀奇,跟你领过证的还少呀。”
我摇头,“目前就咱两是领证夫妻,其他的都是非法同居。”
何若男再笑,终于恢复了以前的妩媚,哎哟喂地叹,“我这鬼样,你都不嫌弃?”
我点头,诚恳道:“无论沧海桑田如何变迁,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妩媚的。”
那表情就愣了。
在女人最漂亮的时候,能有人对她这么说,并不稀奇。但在女人最丑的时候,依然有人能这么说,那就是莫大的感动。
眼见时候差不多,我缓缓逼近,要亲吻她的唇。
那只手连忙堵住我,“别,我两个月没收拾个人卫生了……距离这里五公里,有个天然湖泊,你带我去。”
第七百四十章 索索和乌拉
索索是个地道的马其尔人,他从记事起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一直生活了二十八年,方圆一百公里的地方,他都走遍了。
没办法,他是个行脚商,干的就是用脚丈量土地的活儿,从马其尔还是个小镇时候他就跟着父亲做行脚商,牵着小毛驴,背着背篓,背篓里面都是些蝇头巴脑的小玩意,小糖果,还有一些日用品,香皂,洗头膏,针线之类。
这方圆一百里的村庄部落他都熟悉,每个村里那些人他也熟悉,他的脑子里存了六千多个人的名字,嗯,其中很多人的名字是重复的,没办法,马其尔人的名字来来回回就那些个,也取不出其他好听的。不过为了区分,索索有自己的办法,他在名字重复者面前加上村子名,这样就能区分谁是谁,赊账时候好记。
小时候的岁月是无忧无虑的,那个时候天下天平,父亲带着他走过丘陵山地,跟各个小伙伴玩耍,每个周二还能去学校读书认字。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世道就乱了,来了好多白皮肤人,大家称呼他们是白色恶魔,但巴巴利称呼他们是白皮猪,还号召大家一起赶走白皮猪。
说白皮猪太可恶了,他们随意在土地上挖坑,开采黑油,取走火石,只给当地人很少的报酬,巴巴利说这是侵略,这是掠夺,大家必须团结起来反抗。
索索才十二岁,他弄不懂取走那些没用的黑油怎么会是侵略?黑油有很多,根本取不完,嘎斯山那边经常有地火冒出,长者说那是黑油在燃烧,烧了几千年都不曾熄灭,黑油是取不完的。
索索没弄懂侵略的含义,灾难就发生了,他们遇到一个自称哈比的家伙,那个家伙很高大,比所有人都要壮,他拿着锋利的镰刀,要求父亲贡献出所有积蓄。父亲太瘦小,被哈比打倒,跪在地上求饶,向真主诉求,我的积蓄你拿去吧,请把我的驴子还给我。
哈比没有还给父亲驴子,而是举起了镰刀。
十二岁的索索满是惊恐,他吓的失禁,哈比抹着镰刀上的血,鄙夷地看着他,发出命令:“你是我的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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