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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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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闻言就娇羞地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你,每天都想看见你。”
“这就是贱!”我手指点在莎莎鼻子上说,“你哪里找不到男人,非要缠着我?以你的身材相貌,随便走去哪都有人把你捧在手心,把你当公主,为什么要吊死在我这个歪脖子树上?”
莎莎说:“公主就是鸡,我不想当鸡。”
我气的手足乱舞,“我说的不是包房里的公主。”
她又说:“那你脖子也不歪啊。”
啊!我要疯了。
我问莎莎:“你这胡搅蛮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她瞪着无辜的双眼看着我,“我没有胡搅蛮缠,是你脖子本来就不歪。”
我嘭地一声摔门出去,走到楼道把墙上的消防斧拿下来,回到房间,抓住她脖子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用斧子指着她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砍死你?”
莎莎惊恐地朝我点头,“我信。”
我冷笑,“那就不要再缠着我。”
莎莎摇头,“你砍死我之前,能不能先来一次?”
第七十三章 后台
男女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炮不能解决的。
但这骚贱的奇葩愿望背后却隐藏着令人细思极恐的阴谋。
当我气喘吁吁地从莎莎身上翻下来时,她说:“现在好了,你现在回家去,就算大姐想要,应该你也给不了吧。”
我累的跟狗一样吐舌头,进气没有出气多,问她,“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回答:“可能是我骨子里比较爱占便宜吧,别人的老公比较爽。”
这回答听不出任何毛病,堪称完美。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已经凌晨两点,阿妹果然是睡在客厅沙发,这一幕让我极其羞愧,我在心里发誓,以后有事白天解决,绝不晚归。
她还怀着孩子啊。
我抱着她回房,她睁开眼看看,又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她已经做好早点。
我跟阿妹说了临时警察编制的问题,问她什么意见。
阿妹皱眉思考了许久,回答道:可以做。
我点头:“我也觉得挺好,就是担心有危险。”
阿妹道:带妹仔也很危险,也没见你害怕过,缉毒是好事,为什么不做?
我闻言有些脸红,道:“既然你说做,我便给她回话,只怕是以后可能要早出晚归。”
阿妹摇头道:不要紧,我习惯了。
说这句的时候,她的表情很平静,目光专注地看着眼前食物,给我的感觉正如她所回答的那样,我在她心目中的感觉,已经不要紧了。
这感觉让我莫名害怕,我夹起一块烧鹅,放进她碗里。
她看着我,比划了一个谢谢的动作。
忽然间,我有点慌,她以前可是不谢我的。
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被她发现了,但她没说。
吃完饭,我心神不宁,默默观察阿妹,她竟然主动去洗碗啦!卧槽,这情况不对啊。我赶紧起身,一溜小跑地去洗碗,并殷切地道:“老婆你歇息,我来洗。”
阿妹看了我一眼,用水冲了冲手上的洗洁精,转身走了。
我感觉到她看我那一眼,有些冰冷,不带感情。
我更慌了,更加肯定,一定是我某些事情被她发觉,她这是在无声的生气。
不会说话的女人生气远比会说话的女人生气恐怖多了。
我手脚麻利地洗碗,刷锅,想着等下去好好哄她。结果等我洗刷完毕,她又在哪里洗衣服了。我去,这怎么行?老婆怎么能主动洗衣服?我颠儿颠儿地一路小跑过去,抢过她手里的衣服,道:“我来洗。”
她摇头推我,我还是不依,非要坚持自己洗。
最终她把衣服让给我,默默地看我。
我一边欢快地洗衣服,一边朝着她傻笑。
忽然间,她问:你很喜欢洗小妹的底裤?
什么?我看着手里的粉红蕾丝半透明的底裤,赶紧丢进盆子,脸上有点发烧,而后反问,“以前不都是我洗的吗?”
她抿抿嘴,算是嘲笑吧。
我心更慌了,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累着。”
她听了也不做回应,转身去沙发上歇着了。
我赶紧加快速度洗衣服,同时心想,是不是最近太冷落她,给我摆脸子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那么冷冰冰?
正想着门口钥匙响,亲丈人德叔摇摇晃晃地回来,看上去精神满满,手里提着四只乳鸽,回来呵呵地道:“你们吃过饭啦?阿发等下把这几只鸽子收拾一下,给阿妹炖汤。”
我赶紧上前接过鸽子,问他,“阿爹昨晚赢钱了。”
德叔得意地将头顶所剩无几的头发向后捋,“赢钱不是常有的事嘛,没什么大不了。”说完又走到阿妹跟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四个黄金圈,他笑眯眯地道:“这四个项圈是我特意去周大福买的,留给我孙子用,手上,脚上,都要带的。”
阿妹见状有些欣喜,用手接过圈子看。
我也在旁边拍马屁,“阿爹好大的手笔,孩子还未出生就准备好礼物。”
德叔神气地仰头,“哎呀,我还让人打了一把黄金长命锁,只是名字未想好,等想好名字,我就可以去拿回来。”
阿妹闻言立即摆手,示意德叔不要那么破费。
德叔激动地站起来,“这有什么?我孙子嘛,当然要好一点咯。”
我问道:“那孩子名字,你想好了么?”
德叔就道:“取名这种事我们不行的,还是去找大师,要根据孩子的生辰八字,现在取不了。”说完又似乎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哎呀,孩子四个月可以看是男是女,你们改天也去医院看看,照下b超,看看是男是女。”
我将鸽子拔毛开膛,两只放冰箱,两只放好调料用文火慢熬,出来时德叔已经睡去,便对阿妹道:“要不就依阿爹所言,去医院照照b超。”
阿妹闻言心动,遂收拾打扮出门。
走到外面,我感觉到她心情好了许多,最起码,已经主动用手挽着我。我问:“我天天晚归,你不怪我吗?”
阿妹道:无论我如何说,你又不改,我只能生闷气,可是书上讲怀宝宝妈妈不能生气,不然宝宝出来后脾气就不好,所以我不敢生气,就自己骗自己,开心一点。
阿妹比划的很慢,中途几次鼻根都发红,着实令人心酸,我便一把抱住她,对她道:“我保证,以后每日十二点前必须到家。”
我们在路边等车,路对面过来一辆的士,阿妹急忙招手,那辆车看似要停,结果却临时加速,又走了。
阿妹用奇怪的眼神看车。
我却看得分明,阿莲此刻坐在车上,应该是要在小区门口下车的,但是看到我们,又让司机拐走了。
此情此景,让我一阵感慨,心道,早知会这么麻烦,不要招惹阿莲多好。
去了医院做b超,我问医生是男是女,医生指了指墙上宣传板,上面写着禁止医学鉴别婴儿性别。
我就对阿妹道:“看来是女仔,是男仔医生会直接说的,是女仔医生出于保护孩子的心理,所以缄口不言。”
医生闻言,立即笑道:“那可不一定哦,我们只是出于职业操守不能说罢了。”
我听了顿时欣喜,“这么说是男孩子咯?”
阿妹的双眼也开始放光,抓着我的手激动不已。
医生无语地笑,拿过片子多看两眼,轻轻吐出几个字:“系呀!男仔来呷。”
这句话就像一句充满蜂蜜的咒语,直接侵入人的感官神经,让人不由自主地高兴,发笑。我个人倒是没什么特别欣喜,毕竟生男生女没什么紧要。但对阿妹而言不同,这是德叔几十年的夙愿,终于在她这里实现,可谓是天大的喜事。
阿妹不但高兴,还笑了出来,不再是简单的抿嘴,而是真正的微笑,那笑容极美。
此刻的我,化身为李莲英,尽忠职守地保护阿妹,不让她有半点闪失。
出了医院,阿妹说不想回家,她想去看看给宝宝准备什么衣服。
尽管还有半年孩子才会出世,此时准备衣服过早,但她想去,我也得陪着。
此时何若男打来电话,问我对于编外警察的事情考虑的如何。我这才想起,还有件要事未办。
我打电话给坤哥,问他,“那女暴龙何警官是什么来头?这两天老是找我。”
坤哥在电话里无力地道:“大有来头啊,这两天分局都被她搅的鸡犬不宁,局长副局长都躲着她,惹不起啊。”
听到如此说,我更奇怪了,继续追问,“到底什么情况,我也很怕她现在。”
坤哥道:“她老爹是省公安厅的头头,她自己以前在边防缉毒队,最近才调回来,本来以为在这里只是过渡一下就会调走,现在好了,她喜欢上这里,说要在这里干出成绩,唉,真令人头大。”
“干出一番什么成绩?跟我们的事情有关吗?”
“跟娱乐应该没什么关系,她现在主要精力放在查毒这块,昨天晚上在龙江抓了几个人,现在正审讯呢。”坤哥说完,又换了欢快的语气,“这两天忙什么?怎么不跟我打电话?想找人喝酒都找不到。”
我便道:“这两天我都跟母暴龙在一起,她想让我做临时缉毒警,我正头痛呢。”
坤哥的声音就多了一丝惊奇,“缉毒警,那好哇,想要转正也很容易的,不过就是危险一点,怎样?你打算做吗?”
我回:“在考虑中。”
挂了电话,阿妹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问:“你说我去吗?”
阿妹立即点头,道:就算你不想做正式警察,也可以借用这层关系,你可以开保安公司啊。
保安公司?我差点把这档子事给忘了,一拍大腿道:“妙啊!何警官表面看起来荒唐离谱,但内心其实很正派,绝对的嫉恶如仇,她不但不收钱,还给钱,是真正的好警察,如果我表现的稍微正派一点,不就能获得这份友谊?”
阿妹闻言用手指捅我,纠正道:你不是稍微正派,而是要向她学习,做到百分百的正派。
我想想也对,我也不是坏人,只是偶尔好色。
我问阿妹:“那现在我们去哪?是去给宝宝买衣服,还是去办临时缉毒警手续?”
第七十四章 劳心费神
阿妹道:买衣服什么时候都可以,还是去办正事要紧。
我打车去了分局,阿妹却不下车,径直坐车回家。问她,说差馆煞气太重,于孕妇不利。
我怀着忐忑激动的心情拨通何警官号码,说我此刻来办手续。
事实比我想象的要简单,何若男领我去了一间独立办公室,让我填表格,复印身份证,照相,做完后交给管理科,就没了。
我很诧异:“我的制服呢?手铐呢?配枪不提少说也来把警棍吧?不是说还要培训吗?”
何警官摇头,“你现在的任务是,卧底。”
说白了,是因为卖药的人相信我,所以才要招揽我。
我有些恼怒,却无处去说,因为对方给我画了一张很大的饼。
何若男指着外面几个忙碌的制服说道:“你看他们威风吗?没用的,说句下岗立马就下岗,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工作随便找个人就能做,但你不同,这项工作,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好做。”
我气道:“怎么可能?你只是没有用心去找,警队这么多人,随便拉一个生面孔出来都能去卧底。”
“气质!”何若男笑眯眯地道:“关键是气质,警队里面的人天生就有一种威武正义的气质,这在卧底里面是大忌。”
这话说的有点伤脸,我问她,“那你觉得我身上有什么气质?”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憨厚,但和你接触五分钟后,就知道你这个人小气,卑鄙,狡猾,无耻,还带着一些玩世不恭,最重要的,是你眼睛里面无时无刻都存在着的好色,这点没人能比的了。”
“我好色?”我都被气笑了,指着自己胸口反问,“你从哪点感觉到我好色?”
何若男就笑,“看,你的无耻气质就表现出来了,说你好色还不承认,你跟我讲话九成以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胸部,你还说你不好色?”
“这是什么道理?”我激动地辩解着,“你个子太高嘛,又是领导,我老看着你的脸感觉有压力嘛。”
何若男闻言笑笑,但我还是看见了她眼睛里的鄙视。
她丢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昨天晚上那个白脸男子的联系方式,你今天晚上联系他,买次药,最好是跟他一起吃个饭,聊一聊。”
我拿起名片,脑中想起昨晚上那个脸色苍白的青年男子,总觉得他太阴郁,不是个好东西。
“另外,你每天不用来警局报道,有事我会直接联系你,千万记住,你和我之间是单线联系,除我之外,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
这话我就有点懵逼了,刚才告诉过坤哥,有没有事?
何若男盯着我的眼道:“你也知道,毒品从业人员跟其他犯罪不同,他们有组织,有计划,更危险,如果你的身份被人泄露,后果如何,你知道的。”
我闻言一阵头大,感觉自己这步棋又走错了。不过最关心的问题还是,“我的待遇怎么样?”
何若男道:“工资跟其他编外人员一样,每个月应该是1200左右,每月五号存进你的工资卡。”
“1200?”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质问道:“1200你就想让我去卖命?你知不知道带个小姐一天赚多少?我去卖炒粉都好过跟你做警察。”
说着说着我发现何若男的表情不太对,便不再说。
何若男的表情很平静,但目光却很狂暴,她目光直视着我,静静地问:“你说完了?”
我有点惧怕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后靠。
“你说完了,我来说。”她从桌子后面向外走,“1200,对你而言是不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很多地方的警察还不到1200,他们还不是一样天天做着危险工作?你1200嫌少?你知道我工资多少?”
我摇头,心理隐隐不安。
“我1500,多你三百。”何若男轻蔑地笑,“警察这份职业,天天和罪犯打交道,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但你问问那些奋斗在一线的警察,他们有过什么抱怨?还不是一样的流血流汗,有谁计较得失?你的命珍贵,谁的命又不珍贵?既然选择做警察,就应该明白,这是一份荣誉,不应该用金钱来衡量。”
何若男的目光越来越盛,我不由自主的躲闪。
“你或许还不清楚毒品对人的危害有多大?我给你看份资料。”何若男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扔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翻开,都是吸毒人员后期的惨状,其况惨不忍睹,不堪入目。但更多的,则是讲述这些毒品的邪恶用途。
从十九世纪起,中国人就被鸦片荼毒,不过当初害我们的是洋人。如今到了二十一实际,毒品依然在中华大地肆虐,但贩卖者却是中国人,这就令人愤慨了。
尤其是桑拿女这块,几乎半数以上的桑拿女都接触过毒品,沦为无思想的人偶,成为某些人牟利的工具,其邪恶行径令人发指。
那画册我只翻看一半,再无勇气继续,原因无他,因为我想到了阿莲。
我曾经还好奇,阿莲何以在短短一年时间存够百万巨款。阿莲回答:因为她从来不养小狼狗,也不碰毒品。
小狼狗就是小姐们对自己男人的昵称,看家护院,与人争斗,都是小狼狗的日常工作。
毒品则不同,很多姐妹空虚寂寞,又因为好奇,就沾上毒品,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自己卖肉的钱,又转手交给毒品贩子。
说到底,毒品从业人员就是社会的吸血虫,他们没有带给社会半点好处,反而会扰乱社会。女人染上毒品除了出卖自己无第二条路可走。男人染上后则会扰乱社会治安,常平火车站混乱其最大主因就是因为瘾君子。
看完画册我怒火中天,道:“这些社会毒瘤,确实该杀。”
何若男就笑,问我,“现在,你还觉得1200薪水少吗?”
我深吸一口气,而后问,“你曾经说过,会给我十万奖励,让我在西北建个小楼房,这件事还算不算?”
何若男眨了眨眼,道:“你帮我挖出后面的大鱼,十万块不多。”
我想,她能买得起宝马摩托,肯定不是靠工资,十万对她而言,的确不多。但还是有个疑问,我不吐不快,我问,“为什么我感觉,整个警局只有你在抓毒?”
何若男就笑,“作为卧底,你不宜在其他队员面前暴露,但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
从办公室出来,我怎么样都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过于草率,过于简单。
我这就成了编外缉毒警?
感觉极不真实。
下午保险公司打电话让去一趟,关于理赔的事,因为是非意外事故,所以赔的较少,权衡之下,我把车折到修理厂,直接拿钱倒是快捷,两辆车加上保险理赔,总共还不到三十万,已经买不起广本,仔细想了想,又感觉广本不够皮实,轻轻一碰就这里破哪里烂,我得买辆经得起折腾的车。想来想去,买了辆捷达,便宜,皮实。
买车前我跟阿妹发了信息,她说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倒是德叔,对我的决定嘲笑不已,他在电话里道:“你等几天,阿爹送你辆奔驰。”
我笑,“阿爹你手气又好了么?”
德叔哈哈大笑,“不怕告诉你,昨天晚上差点又赢了一百多万。”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老头子的牌越打越大,前阵子都是几万几万,后来是几十万上下,这两天张口就是上百万,该不是进了大场子吧?
尽管心里怀疑,但嘴上还是没说,只要他不问家里要钱,一切都好。等他输到一毛钱没有,便也不会再打了。
我开了新车在街上溜达,磨合,心情也变的好些,想着去见见阿莲,却收到莎莎的信息,问我有没有买事后药。
这个信息瞬间让我抓狂,不知道自己一天忙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好好回忆,昨夜出来遇到何若男,今天一直陪阿妹,哪里会记得买事后药?当下先到药店,买了事后药,看看说明书,上说24小时管用,心道还好还好,时间来得及。
想要给莎莎送上去,临近门口忽然灵机一动,自己要是这样上去怕是又被莎莎缠住,到时脱不开身不说,怕万一又生出别的事端。今早才下定决心要好好对阿妹,坚决不能再在莎莎这里劳费心神。
于是想了一招,打电话给阿莲,让她陪我一起见莎莎,如此莎莎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
女人这种事物,尽管美好,但不宜过多,太过费心劳神。
阿莲说她在小区正布置新房,买了许多家具,让我一起看看。
我把车子悄悄开进小区,一路上做贼似得观察,防止被阿妹或是德叔等人看见。停在楼下又做贼一样窜进楼梯内,按下电梯上楼。
阿莲的房子买在22层,视野宽阔空气良好,据说因为楼层太高连蚊子都飞不上去,夜间甚至不用开空调,依靠自然风就能降温。
心说去了简单观察一下家具摆设,就带着阿莲去接莎莎。不曾想,进门去,阿莲做了几个菜,厨房里还正煲汤。这情形让我一阵心伤,看来短时间内是走不了的。
阿莲贴着面膜,喜滋滋地道,“早上我回来看见你们,怕你老婆认出我来,都没有下车,又绕回酒店,我聪明吧。”
第七十五章 狐狸和鸡
聪明,何止是聪明,更多的是感动。
我对阿莲道:“其实没必要绕回酒店,街口拐个弯就行。”
阿莲便咯咯地笑,我心里却不是滋味,毕竟,没有那个女人不自私,她只是更懂得克制和忍让罢了。
桌上摆了腊肉,阿莲说是一个江西老乡从家里带来的,分给她一块,特意做来尝尝。
腊肉很咸,并有一股烟熏味,并不见得多好吃,但因为是阿莲亲手做的,我便连声夸好。
阿莲问我:“有很多妹仔私下找过我,想跳到我这里来,你说我接不接?”
我问:“提成多少?”
阿莲道:“两成,虽然我让每个姐妹都不要传出去,不过大家还是都知道了,昨天d组还有个妹仔跟妈咪打架,就是因为提成的事。”
阿莲还说,早上去交账的时候,大龙特意喊她过去,问了详细账目,幸好她早做了准备,按三成的价格报账,大龙才没说什么。
我道:“从现在开始,一个新人都不要,如果非要跟你,就收三成,我怕里面混进来大龙安插的卧底,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防着点比较好。”
阿莲低头啃凤爪,过了许久才说:“你的那份,我是给你单独存起来还是怎样?”
我摇头,“我不要。”
阿莲便不言语,只是低头吃菜,等了许久,才笑道:“你说人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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