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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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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若男也略显尴尬,但只是一瞬,很快恢复,问张武,“师父,大师母二师母她们呢?”
张武嘿嘿笑,“她们几个尿不到一壶,我给分开了,下回去见你大师母,十多年没见,她还经常唠叨要回广东,想开小饭馆呢。”
说完看我,皱眉,“那你这婚姻是怎么搞的?怎么又跟阿男结婚,又是张家女婿?”
这话问的,我看他一眼,满是幽怨,你自己都是三妻四妾,还好意思问我?
张武读懂我眼神意思,道:“别看我,我是国王,有特权。”
国王了不起?我回到:“按照摩洛女神教教义,我是可以有几个伴侣的?”
摩洛女神?张武笑了,“女神这个点子好,要是早几年张家造神,也不会有现在这乱象,现在造神,有些太晚,弥渡一旦掌控局势,女神就会被人推下神坛。”说完问何若男,“阿男,他娶多个婆娘,你能忍?”
何若男无语,如实回答:“我忍不了,几年前踹了他,现在分开过,但毕竟夫妻一场,他有困难,我能帮还是会帮。”
这话我就不服了,急忙道:“也不光是你帮我,这次索马里要不是我,你且出不来呢。”
张武问怎么回事,我如实说出,张武这才了然,道:“索国乱了几十年,没人弄得了,哪里也没油水,在哪里建设分部吃力不讨好,要我说,别去哪里,随便他们怎么乱。”
说着目光在何若男面上停留几秒,问:“你头发是掉了还是剃了?”
何若男摘下帽子,露出青茬子头皮,看着怪异,道:“在索马里几个月,头上生虱子,就剃了光头。”
张武呵呵笑,“还是以前的脾气,若男这个名字没叫错你。”说完看我,“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她都这样了还能上心,也不枉你们感情一场。”
这是在夸我了,我连忙道谢,还没开口,何若男先瞪眼,“我怎么样了?师父你把话说清楚,我这样怎么了?”
张武连忙改口,“说错了,说错了,你这样挺好,我是说,你在索马里生虱子,他也不离不弃,是个重情的。要换了其他男人,恐怕早就给你忘了。”
何若男眼珠转转,“行了,你两都是一样,就别粉饰了。”
这时外面有黑人妇女捧着盘子进来,里面是些干果,放在桌上。
张武招呼我,吃吧。又笑着问何若男:“你现在这是……怀孕了还是胖的?”
何若男手摸摸小腹,不回答。
这姿势看在我眼里,着实吓一跳,何若男怀孕了?难怪她身材壮实臃肿,哎?也不对呀,我不在,她从哪里偷孩子怀?
看看她的脸,心里有了计较,应该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胖,所以用怀孕来掩饰。
张武嘿嘿笑,“再生一个也好,一个孩子始终孤单,这夫妻感情,其实看开了没区别,男人花心是天生,你管的住人也管不住心。”
何若男道:“我不管他,只是分开过,经济上有关联。”
张武看着我,咧嘴笑,都一样,都一样。对何若男道:“不过话说回来,女人还是要个男人好,就算不为自己,也为孩子。”
又问:“以前老和你玩耍的那个小黄毛呢?我记得她整天粘着你。”
何若男答:“现在依然粘着我,在西摩达亚克帮我带孩子。”
此话一出,张武端茶杯的手都抖,而后皱眉,笑,招呼我,“吃果子,吃果子。”
我拿起盘子里的干果吃,外表看是干燥的,搓开皮,里面则是脆的,带些甜,像花生的味道。好奇,连忙问这是什么?
张武嘿嘿笑,“本地特产,我也不知道名字,反正好吃就是了。”而后问何若男,“想吃什么饭?”
何若男立时欢喜,“油泼面,要师父亲手做的。”
张武笑,“好,今儿就吃油泼面。”起身向外,“你们坐着,我等会就好。”何若男跟随出去,“我给你烧火。”
由此可见,两人以前感情很深。他们出去,我却烦恼,张武对何若男态度好,对我态度并不好,尤其是知道我跟何若男离婚,他的表情明显变淡,不愿意跟我多说话,这是个大失误。
换位思考,我要是有个可爱的小徒弟长大,嫁个男人三妻四妾,我也不太高兴。
张武若是不肯帮我,坎帕斯的局面要解,还得另想办法。有一点张武说对了,张家人在坎帕斯发展只顾着创造财富,从来没想过发展武力,今天被人兵临城下,也是自作自受。
那么这个局面要破,该怎么做?
正想着,外面那个妖艳师母进来,看到我单独在房内,还奇怪,“他们人呢?”
我回答,做油泼面去了。
师母盯着桌上果盘看了眼,“你慢些吃,这玩意吃多了并不好。”
我一时怔住,忙问:“这是什么?”
师母反问:“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也敢乱吃?”说着伸手,要拖盘子,“这是毒药,快别吃了。”
眼见如此,我赶紧伸手,将盘子上的干果一把撸了,一股脑地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并在心里得意,我猜出这是什么东西。
师母投来鄙夷目光,摇头,“跟你师父一个德行。”
不多时,师父端着木盘进来,上面放着两个大海碗,一只碗都有炒瓢那么大,是个小盆,看着吓人,却让我稀奇,这分明是秦地一带的大老碗。
问:“师父是哪里人?”
张武回答:“秦岭一带,怎么?你是哪里?”
我正色回答:“黄土高坡,陕北一带。”
张武大喜,“是老乡啊,蛮好,来,尝尝地道家乡油泼面。”
吃完饭,张武让我跟他去外面转一转,说是要带我看看当地风景。
走去村寨外面,沿着河流走,张武问:“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
我回答:“僻静,自然,适合养生。”
张武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来看第一眼,就喜欢这个地方,跟我老家很像,有山有水,可是呆的时间久,难免颇烦,还是大城市好,人多,热闹。”
我就问:“那师父怎么不去大城市?”
张武呵呵笑,“去了呀,京城,魔都,我都有房产,也是呆不了两天,颇烦,人多,车多,到处堵,空气还不好,又想回山里。”
这想法倒是……一点都不奇怪,我也有同感,只是没有那么强烈。
张武说:“任何事情都是一样,有钱的日子,人不轻松,人轻松,手里没钱。我不知道你混的怎么样,就说我,这手里有人有枪,是个山大王,看我整天笑哈哈,睁开眼就发愁,几千号人吃喝拉撒都得愁,以后路要怎么走也得愁。还有几个婆娘,那个都不省心。”
听上去是在诉苦,却也是事实,我也不轻松,日子过的一塌糊涂,现在是没办法,只能过一天算一天。
张武道,“按照我原计划,周边这几个国家一家啃一块地方,让他先分裂独立,再进行整合,生成一个新国家,可是后来真正要实施,困难重重,劳心费神,还不如我现在这样,悠闲轻松。”
我回答:“师父说的对。”心里已经明白,张武这是在给我递话,他不想掺和到任何势力斗争中,他现在的生活很颇烦,头大,他就想图个轻松。
从根本上,就断了我向他求援的可能。
第七百六十二章 政变
不好的事总是会在突然间来临,就在我们正欣赏黑叔叔们感人肺腑的大合唱时,我接到电话,是张雅婷打来的,让我带着人从边境往刚果撤退,弥渡发动宫变了。
当时黑叔叔们正在唱打靶归来,两句话交代完我就慌了,再不求援也得说话,让张武送我去象鼻族村子,坎帕斯内战开始。
张武也是干脆,立即命令人准备,自己则问:“现在什么情况,简要说。”
我道:“城外的部队突然进城,护卫队据街防守。”
张武立即道:“电话通知他们,千万别乘直升机逃走,弥渡的防空力量很足,让你的人呆在国会议事厅,等待救援。”
这句话瞬间让我鼓舞,还以为张武不肯帮忙,到底是西北汉子热心肠,前面还在吐苦水,听到出事二话不说就出兵。
然而我又想错了,张武发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进攻坎帕斯东部桑坦郡,还特别强调,城内没有什么武装力量,只管夺取。
安排完对我笑,“这叫围魏救赵。”
我不做声,心里已经看不起他,这厮哪里是围魏救赵,他算准了坎帕斯会内战,并且时刻准备着,只要内战打起,他立即夺取弥渡老巢,从巴鲁河横插到肯尼亚,将近十万平方公里落入他的实际控制区,坎帕斯三分之一国土面积没有。
只是不明白,他黄种人,即便占据了那片地方,又有什么用?黑人毕竟还是听黑人的命令。转念一想,他手下的黑人将领只怕不少。
人到了象鼻族,张武跟我握手话别,“弥渡的军队战力不行,都是近两年才训练出来的,没有任何实战经验,打起来必然手忙脚乱,和坎帕斯国防力量素质上差点,又是夜晚发动突袭,一时半会且占不了城,如果我估计没错,他们最快明天早上才能攻占国会,你现在带人去,还来得及。”
现在?我就两辆车七八个人?!
张武笑笑,“怎么说也是我徒弟的男人,只管往前走,镇子上有人接应你。”
当下不多废话,立即招呼人行动,速度往回赶。按照路程算,从这里到亚布格,最快也得四小时。
四个小时,足够弥渡带人横扫首都,大肆作恶。
何若男估计,弥渡之所以今晚发动袭击,最大原因是他的后勤供应不上,几千人堵在城外吃喝拉撒都是消费,弥渡带人堵了这么久,他没多少钱,所以今晚必须发动政变。
而这种政变,必然是计划了好几天,肯定是打着一举攻破的主意。
首都保卫力量一千多人,武器弹药充足,但缺乏重火力。
弥渡只要不是用炮轰,依靠坦克装甲车进攻,不会太容易。
这话在我听来是宽心,亚布格当前的防御我太了解了,虽然是设置了两道封锁线,有哨卡沙袋路障阻碍,放了十多个士兵,但那都是样子货。如果我是弥渡,这几天早把防守力量腐蚀,给他们钱,给他们女人,许以高官,发动政变哪里需要打?
悍马到镇上,见到了张武留给我们接应的人,是个强壮的黑人,叫雷克顿,看肩膀上的三颗金星,应该是将军。见面问候,果然是个中将,带了三辆装甲车两辆坦克,几十个士兵整整齐齐。
这兵力少,但是武器装备精,看得出张武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钱。人也说的很干脆,留在这里只是协助我们救人,打弥渡的事儿他们不参与。
并且,只救中国人,黄皮肤的。黑皮肤和黑黄混血,不包含在内。
这话就不好听了,伯父就是黑黄混血,虽然外表上更像黑人,但毕竟有亚洲血统,最要紧的,他是最具有竞争力的人,一旦他没了,张家在这里就彻底没了指望。
回去路上跟何若男说,何若男也无奈,“师父其实挺仗义,但他也有自己的难处,能安排人接应,已经不错了。”
我不回答,只是看着路边黑漆漆的夜,时不时地打电话给张雅婷,询问情况。
张雅婷的声音焦急,第一道防线根本没什么用,第二道防线还支持了十分钟,结果还是被攻破,现在叛军已经包围了市中心,仅有的护卫依靠市中心几个标志性建筑进行防御,只听到枪响爆炸声,伤亡人数倒不多。
何若男道:“小国家内战就是这样,士兵们跟谁都行,只要不送命就好,能坚守的,都是平日受到恩惠的骨干,之所以躲在标志性建筑内,也是为了掩护自己,毕竟,一栋楼建好不容易,炸了就没了。在国际上来说,弥渡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发动兵变夺权,他需要把主要力量困住,逼迫他们蝉让。”
所以,这场仗其实没有什么好打,关键还是在谈判。但谈判时间不能到明天早上。弥渡发动兵变,必然控制了国家新闻媒体,断绝了他们向外求援的可能,只要不是国家名义发出的消息说兵变,就不是兵变。一旦到明日白天,他们还是不答应弥渡的要求,估计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些问题是快到亚布格才分析出的,而张武在听到电话瞬间就告诉我答案,由此可见,在军事管理能力上张武有多精。
但更精的还在后面,到达亚布格,我让卫队枪上膛,加特林六管神准备好,马上要去扫射。却被雷克顿告知,“你们跟在装甲车后面,我们坦克前面开路,树起森林王国国旗,对方不开火,我们也不开火,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仗的。”
这命令让我迷惑,眼看着前面几辆车都冒出树叶旗,大摇大摆地往弥渡封锁军跟前冲,通过喇叭喊话,对方竟然很友好地放行。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头浮现。
弥渡一个蠢笨胖子,是如何在短短几年内拉起这么多武装?没有人支持他行吗?坎帕斯全国才多少军队?一万二千多,弥渡就有六千人的武装,他的钱哪来的?武器哪来的?
整个国家养兵都困难,他就那么容易?
还有张武的判断,他就知道弥渡的军队打仗不行?并且很直白地指出,就在这几天坎帕斯就要糟?
张武和弥渡,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绿树叶旗帜一直往前走,遇到第二波封锁线,同样是喇叭喊话,等了五分钟,对方抬起路障,让我们通过。此时我已经明了,张武肯定和弥渡有关系。
要不然,一个没人承认的地方武装,凭什么能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入亚布格?
车队能过去,必然是张武和弥渡通过话了,但张武又直扑卡帕斯东部,要抄弥渡老巢,这是个什么主意?
换了我是张武,我会怎么做?
张武占了弥渡的老巢,弥渡要如何做?他登基之后会掉头去打张武吗?还是说,那东部彻底放弃,不要了?
军人的思维,商人琢磨不透。
车子开到市中心,雷克顿让我不要下车,他以弗雷尔王国名义和弥渡交涉,并且直言不讳,“弥渡和大帝有些交情,救出你的人没什么问题,其他人就算了,不要节外生枝。”
雷克顿下去交涉,装甲车左右两侧开口,十多个口子,却没有武器伸出。坦克上的重机枪枪手懒洋洋地靠着,手有意无意地搭着枪把,没有任何要展开战斗的意思。
看到这里,我问何若男,“你懂了吗?”
何若男沉着脸,“师父想怎么做,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你也是临时才跟他接触,不是吗?”
言下之意,何若男也看出了张武的秘密,只是事发突然,来不及斡旋罢了。严格说,张武能让人救出几个华人,我已经很满足。
何若男道:“我不这么想,或许,救出华人,是他们一早就定好的计划。”
细想之下,的确如此。
等了半个钟,张雅婷打来电话,问:“是你安排人来救我们的?”
我回答:“是,我在外面车上。”
张雅婷道:“那连伯父一起救走,伯父不走,我们出去也没用。”
她还想着继续争权,舍不得这里的基业,我道:“先活命再说,坎帕斯怎么发展,以后再说。”
张雅婷坚持,“伯父必须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如果不看着,弥渡肯定会下杀手,有我们在周围监督,他多少要顾忌影响。”
我不懂,“你们没能力保护伯父的,弥渡敢发动兵变,肯定是下了决心。”
张雅婷道:“你既然都带人进来,就不能跟他们打吗?弥渡就在外面指挥部,距离你的车队不足三百米,他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你不懂吗?”
我趴着窗口向外看,果然看到几辆武装车挤在一堆,不用说,那是弥渡的临时指挥所,如果前面五辆车都听我指挥,确实可以一战,问题是,前面的车不听我命令。
我实话实说,“前面的坦克装甲车是借张武的,现在条件没谈妥,他们只管救人,不管打仗。”
“那就没办法了。”张雅婷悠悠地叹,“伯父不走,我没法走,老国王十分钟前去世了,临终前已经做出决定,伯父为下任领导人。中午十二点,我们就给他举行加冕仪式。”
还要加冕?
“对!”张雅婷说,“还要进行全世界直播。”
第七百六十三章 火拼
政治家都是疯狂的,这话一点都没错。
张雅婷以为,给全世界看了国王是谁,弥渡就会心软吗?真正的政治家,不但疯狂,而且无耻,他要的是真正的权力,才不会在乎面子。
反正,历史是个纯情少女,可以用来随便戏弄的。成王败寇,这是恒久不变的真理。
张雅婷不出来,我着急也没用,对着电话道:“想想孩子,事情不一定非得这样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活命再说。”
张雅婷道:“他们只让华人出去,黑皮肤的都不行,伯父几个子女孙子都在这里,他们都是政治的牺牲品,我不能眼看着他们被军阀枪毙。”
我这才知道,影视剧里紧要关头那些优柔寡断的女人出来闹事不是瞎编的,而是真正会有这样的人,越是紧要,她越是会表现的大义凛然,圣母样的存在。
我道:“别管那些,能出来的先出来,没有什么事是谈不拢的,弥渡上台,必然要振兴国内经济,这方面可以谈的。”
张雅婷回:“弥渡是军阀做派,北韩才是他的学习榜样,没指望的。”
旁边何若男听的烦躁,一把扯过电话,挂掉,训斥道:“婆婆妈妈,就不能干脆点?你就说,想不想救?”
我愣住,没看懂,何若男这是在抽什么风。
正要问,外面枪声大作,霹雳啪啦犹如过年样热闹,车前面几个黑人低声呼,脑袋伸出去,向外看。
不远处的摩洛女神殿上方,竟然光华一片,一座高达五十米的虚幻六翼女神凭空出现,美轮美奂。
那是有人用投影射线交叉制造出来的,原理很简单,跟水幕电影一个意思,只不过是水幕换成了烟雾。这是左大夫的想法,用四个射线交叉照射,下面喷巨量烟雾,形成女神虚影,主要用来节日庆祝给大家观赏。
原本我以为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这就搞出来了。
女神突兀出现,引得叛军欢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想朝天开枪,用来发泄,这是黑人独特的风格,一高兴就想撒个野。
开始是远处的人放枪,后面连国会外面指挥部的人也跟着朝天放枪,子弹一梭梭上去夜空,别说,红色流光挺好看。
他们不但放枪,还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应该是提前庆祝胜利。一处枪响,八方欢呼,随即应和,打破夜晚宁静。
指挥车里有人用高音喇叭喊话,声音急促恼怒,那些欢呼声音就低下去,改做低声偷笑。
何若男趴在窗口,低声道:“你想救你老婆,这是个机会。”
机会?
何若男转脸来,阴森森,“如果我们车上开枪,后果会怎么样?”
我们车上开枪?我想起车顶上的两挺加特林,车上子弹只够打一分半钟,能有什么作为?
一分半钟,可以轰掉弥渡的指挥所吗?或许能,或许不能。那我们呢?我们会是什么下场?
何若男低声道:“你看,对弥渡而言,我们其实有七辆车。”
此话一出,让我脑袋轰鸣,犹如雷劈,瞬间想通其中关键。
再看看前面装甲车,两边各开了七八个口子,虽然没有武器伸出来,但不代表车里的人没有戒备心。还有前面两辆坦克,坦克里面什么情况不知道,但外面的机枪手看似随意,实则机警,手始终在把手上,随时可以发动攻击。
如此行为,只能说明张武制军严格,让手下军人随时保持着战斗姿态,并不代表,张武的人要对弥渡下手。
再看看七辆车停的位置,很自然地和弥渡指挥所隔开百米,这是一个标准的警戒距离。
张武的人可能不会对弥渡下手,但张武夜晚扑到坎帕斯东部是为什么?所以严格来说,张武和弥渡不是友军,顶多是张武曾经给弥渡提供过军火,或者是帮弥渡训练过军人。
那我们的车要是突然开火呢?要知道,我们代表的可是张武部队。
我看看何若男,何若男在看我,不亏是师徒两个,何若男的心机比张武的还深。
“敢不敢?”我问。
“敢不敢你问我?”何若男哼哼笑,“里面的又不是我老婆。”
我拿起对讲机,呼叫后面车上的边锋,让他准备,等待命令。
话音落,何若男黑了脸,“你仔细考虑后果了吗?”
我苦笑,我正在考虑。
一旦开枪,指挥所措不及防肯定遭殃,但对方反应过来会进行反击,如果张武的部下够机警,肯定是跟随我们一起进攻弥渡,假若张武的部下认死理,他们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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