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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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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张雅婷埋怨不已,“伯父信任亚纲是有道理的,亚纲跟弥渡关系并不好,他没理由跟弥渡联合对付伯父,你们这样做,是挑拨他们兄弟情。”
我懒得听,安全些毕竟好,至于结果如何,很快会见分晓。
还没到雨林,张雅婷接到通知,伯父已经和边防军汇合,目前安全。知道这个结果,张雅婷碎碎念,不停埋怨,“应该跟他们一起的,救都救了,为什么不救到底,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一哆嗦,如果跟他们一起到边防,等到伯父上台,少说也能落个大将军。”
何若男鼻子出气,“谁稀罕,再说了,是否安全,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张雅婷还要再说,我给拦住,都少说两句,马上天亮了,休息下。
两个女人闭嘴,车上气氛沉闷,窗外太阳升起,空气中有朝露的湿润,是别样的心情。
先是何若男肚子咕咕,接着是我的肚子咕咕,张雅婷问:“你们昨晚都没吃饭?”
我回答:“正准备吃,你来电话发生内战,就马不停蹄地往过赶。”
张雅婷责怪,“再着急也得吃饭呀,不吃饭哪有力气打仗。”
何若男道:“下次你再被困,我们就会先吃饭再出去。”
张雅婷闻言哑声,自己肚子也咕咕叫唤,得了,都没吃饭。
前面开车的黑人回头说话,何若男皱眉,张雅婷翻译,“他说大家都饿了,不如停下来搞些东西吃。”
这是个好主意,我早就对窗外时不时出现的小动物垂涎三尺,反正现在张平有边防保护,压力骤减,也该补充点热量。
结果何若男坚决反对,“在未到达雨林前,坚决不能停车,加大马力,迅速抵达雨林。”
第七百六十六章 争吵
何若男说,这是直觉。
直觉告诉她,得尽快进入雨林,这是她在索国打游击时候养成的,别人都觉得安全,她总觉得危险,一定要换个地方才行。
张雅婷问:“你的直觉准吗?”
何若男答:“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最准的那次我刚带队撤离营地,还没走出五十米,炮弹就落在帐篷上面。”
如此张雅婷不再说话,不准无非挨饿受累,准的话那就麻烦了,万一因为停下来吃饭被叛军追上,那就得不偿失。弥渡貌似还有一架飞机,如追上来,我们没有火箭弹,加特林的子弹也被打光,就成为砧板鱼肉。
跑着跑着,司机报告,油不够了,备用油箱也快见底,两辆车暂停,对比了下油表,相差不多。
司机说,依靠这点油量,我们无法到达雨林。
关键时刻又是何若男拿主意,“扔掉一辆车,把油折进一辆车出发。”
两辆车油折合在一起还不够,何若男建议,抛弃几个黑人,减轻负担。
她说:“黑人留在车上作用并不大,只会增加耗油,留在这里他们也能生存。”
这提议让张雅婷不舍,“他们都是忠诚护卫!”
何若男冷哼,“我从索国带来的两个护卫已经变成尸体,我说什么了?”
张雅婷反驳,“你只是直觉危险,不代表真的有危险,我们不能因为直觉,就放弃他们。”
何若男懒得啰嗦:“妇人之仁,那你留在这里陪着他们渡过余生。”
张雅婷无语,看我,希望我能替她说话。
我就事论事的说:“几个黑人坐在车顶也不是办法,万一遇袭,他们就是活靶子,还不如让他们原路返回,反正荒野四处无人,他们也饿不死。”
张雅婷无奈,把几个黑人护卫纠集在一起,给他们美金,下了他们的武器子弹,只保留军刀,命令道:“你们步行返回亚布格,潜伏在哪里,等待我们归来。”
黑人护卫懵懵懂懂,不太理解,表情有些委屈,但还是点头。
张雅婷跟每个护卫拥抱,亲吻他们的额头,交代:“如果觉得危险,就去亚布格做个平凡人,我或许回来,或许不会回来。”
几个黑人站成一排,右手捏拳,放在左胸口,一齐向张雅婷弯腰致敬。
何若男还要特别交代,“想活命,千万别打那辆车的主意,扔在哪里让别人捡走,你们把军装脱掉,穿裤衩走吧。”
没了黑人护卫,就剩五个华人上车,继续向雨林前进,牛长标开车,边锋放平副驾驶座位打瞌睡,二排座位本来可以坐两个人,但现在上面放了一挺完整的加特林装置,我们三个只能坐后排,空气死一样的寂静。
何若男忽然笑,问,“张小姐跟黑人护卫们感情不错呀,抱一抱,黑人只怕要争先恐后去赴死。”
张雅婷板着脸,冷冰冰道:“黑人的忠诚,是金钱也买不到的。”
何若男回:“那下次别亲额头,亲嘴唇,黑人嘴唇又厚又软,亲着肯定舒服。”
我就那么不爱听何若男讲话,烦躁道:“别胡说,亲吻额头是坎帕斯长辈对晚辈表示关爱的方式。”
旁边张雅婷则回:“亲嘴唇有什么?我愿意你管得着?”
何若男立即用胳膊撞我,“你老婆真大方。”
我也扯张雅婷,“别胡说,亲嘴就有些过了。”
张雅婷立即摆脸子,“亲嘴怎么了?你就没亲过其他女人?”
何若男顿时咳嗽,不过那咳嗽不尴尬,反倒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张雅婷眼睛迅速变红,想出对策,跨腿从我身上往过,强势挤入我跟何若男中间,将我跟何若男分开。
这还了得,我就是怕她两个掐起来才故意坐在中间,斗嘴归斗嘴,万一动起手来就是死仇了,要换过来,张雅婷不依,气势汹汹,给我推搡回去,“坐好,没你的事。”
这一手弄的我烦躁,颇烦的紧,早知道刚才应该让张雅婷跟她爹一起走,又没发生危险,还省的我麻烦。
何若男吊儿郎当,靠在后面打电话,“阿爹,最近怎么样,身体好不好,青山乖不乖……嗯,我跟阿发一起来的,青山可以见他爹地了。”
何若男打电话,张雅婷身子在抖,手抓着我胳膊,死命的掐,死命的拧,不过人家面上却是微笑,等何若男打完电话,张雅婷道:“最幸福的事就是和孩子一起,说到孩子,哎,周发你手机拿出来,给我看看周安。”
我不情愿,张雅婷硬掏,拿手机点开,里面临行前才拍的周安照片,一张张可爱。张雅婷靠在我身上,用手指点,还要评论,这个好看,哎,这个衣服不错,这个表情好,萌萌哒。
何若男不再言语,给张雅婷一个背影,看窗外。
女人可以不要男人,但不能没有孩子,何若男女强人,拼起命来不管不顾,现在看到别人孩子照片,这才想起,自己孩子好几个月没见过妈妈。
这对女人而言是大杀器,没人抵得过思子之痛,更何况,张雅婷是现任,她每个月回国看孩子,现在还要拿出来炫,各方面感情都把何若男虐的一塌糊涂,只能背对着看窗外。
这是性格决定,张雅婷是温温柔柔的女人,无时无刻都在展现水的一面。何若男大大咧咧男子气概,但骨子里也有母性光辉,被戳中软处,一样无力。
眼见何若男背影散发凛冽杀气,我赶紧把手机收回来,不让她炫。口里教训道:“下回不许再亲黑人了,你看嘴都染黑了。”
张雅婷赶紧用手臂擦嘴,“没有呀。”而后嗔怪,“亲亲怎么了?这是礼节。”
“狗屁礼节。”我道:“我就烦这些西方礼节,见面不是抱就是亲,还亲脸,没有半点矜持。”
张雅婷气恼,“那我就亲,你怎么办?”
“你亲他们就别亲我!”说完还朝窗外吐一口,以表明立场。
这是来自于丈夫的气,张雅婷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无法反驳,只能生闷气,不高兴。
何若男转头乜我一眼,目光冷的要杀人,显然也是在生气。
我也是醉了,靠在椅背上沉默不语,只责怪,自己干了些蠢事。
前面牛长标开车,见后面不说话,莫名其妙地嘿嘿起来。
我问:“大牛你笑什么?”
牛长标二呼呼地回答,“都是一家人,吵什么!”
话音落,两个女人一同开口斥责:闭嘴!
车里气氛冷的冻死人,我竖起拇指,看着两个女人,赞:“说的好!”
两个女人都射来杀人目光,前面却传来牛长标傻呵呵的回答:“不是我说的好,本来就是。”
啪的一声枪响,吓得张雅婷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震的我都抖三抖,震的边锋从副驾驶上坐起,大耳光子抽牛长标后脑勺,“开你的车多什么嘴!傻叉!”
何若男声音冰冷冷,“下次再胡说,你就等着脑袋开花。”
牛长标低头开车,油门踩的飞快,不敢回头。
等了许久,张雅婷抬头,有泪花闪烁,“我耳朵是不是出血了?”
何若男对空放一枪,枪声就在张雅婷耳边炸起,一般而言不会有事,但在密闭空间,又是突然紧急情况,张雅婷没做防备,很可能被震破耳膜。
张雅婷这么说,我赶紧看,她的左耳孔,缓缓流出一行血。登时我就慌了,“婷婷你能听到我说话?”
张雅婷点头,“能。”
旁边何若男也慌了,赶紧翻急救箱,取出手电,棉签,要帮张雅婷处理伤口,张雅婷愤怒地挥手,“别碰我。”
何若男尴尬,愧疚地看我。
我接过棉签,扳着张雅婷脑袋按下,何若男立即纠正,“别那样,血会往里流,让她翻过来,血往外流。”
何若男说的对,只是张雅婷要换个姿势,倒去何若男腿上。张雅婷不愿意,我道:“先处理好伤口,别想其他。”
张雅婷趴在何若男腿上,何若男小声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张雅婷道:“你就是有意的,你嫉妒我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嫉妒我现在跟周发结婚,你就看我不顺眼,故意拿话刺激我,有意思吗你?你那么嫉妒你当初干嘛离婚?你不离婚不就没我什么事了?”
一窜话又快又很,说的何若男手都抖,我赶紧捂张雅婷的嘴,“别说了,耳朵流血呢。”
张雅婷拨开我的嘴,“我干嘛不说?前妻是前妻,分开了就干脆点,藕断丝连的什么意思?要么就别离婚,离婚了就躲得远远的,干嘛要来拆散别人幸福?”
何若男听的青筋暴起,眼看要发飙,我赶紧扑上去,将张雅婷脑袋抱住,口里对何若男道:“她左耳失聪,你就让着她点好吗?”
何若男鼻子重重地喘,下面张雅婷却不乐意,“干嘛呀,谁要让着了?”说话间脑袋起来,喋喋不休,“我需要你让?瞪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让车里其他人评评理,你这样对吗?”
哗啦一声,何若男的枪顶住张雅婷脑门,人已经到了失控边缘。
第七百六十七章 追兵
“淡定,淡定!”我说着,将何若男的枪口往下按,张雅婷牛脾气犯了,“开枪,开枪啊,打死我你就可以复婚了?”
何若男眼皮微微抖,最终还是低下去。
张雅婷继续絮叨:“呵呵,你以为我没了,周发就会对你好?别做梦了,他只是在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你以为他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赶紧把张雅婷拖着换过来,自己夹在她们中间,避免战争再升级。
然而没有,战争没有再升级,张雅婷不再说话,自己用棉花擦耳朵里的血。何若男坐着不动,面如死灰。
我得做些什么。
我右手抓张雅婷,左手抓何若男,“不要吵了,我爱你们,你们两个都爱。”
张雅婷侧过头来,“什么?”
我点头,“两个都爱?”
张雅婷皱眉,用右耳朵对着我,“什么爱?”
这事弄的,张雅婷左耳聋了,右耳听觉也大幅度降低。
我解释,“阿男不丑,她以前很美。”
张雅婷懂了,大声道:“我知道她以前很美,我见过你们的婚纱照,我说的是现在,现在。”还要扭头对何若男解释,“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在讲事实,离婚了就是离婚了。”
何若男闭眼,冷冷道:“叫她闭嘴。”
我用手捂张雅婷,她还在说,无奈,只好用嘴堵,让她安静下来。
前面边锋忽然道:“老板,不对头。”
我闻言发怔,何若男伸出脑袋去看,回来后面色铁青,“是直升机。”
我去,这两人耳朵这么灵,我也伸出去看一眼,车后面很远的距离,天空有个黑豆豆。
牛长标猛踩油门,口里道:“我滴个乖乖,雨林也不知道还有多远。”
张雅婷晃着脑袋,大声道:“快点开,马上到雨林。”
几个人都看她,她解释:“看到箾箾草吗?有这种草,就是马上到雨林,荒原上不长这种草的。”
这句话带给众人希望,车子跑的更快,不过牛长标还是传来不好的消息,“油不多了,最多十公里。”
我问张雅婷,“距离雨林有没有十公里?”
张雅婷偏过右耳朵,大声问:“什么?”
这也是个悲剧,以后说话只能对着她右耳说了,再次询问,张雅婷给出答案,“十公里够了,雨林在五公里之内。”
如此就放心了,大胆地跑,只要进入雨林,天上的飞机就拿我们没办法。不过我还抱着一个期望,“你说来的会不会是张武的飞机?”
何若男直接给我浇灭希望,“不可能,不是阿帕奇。”
一边说,何若男一边把防弹背心往身上套,子弹往背袋里塞,手雷,匕首等挨个检查,口里道:“周发,照顾好你老婆,进入雨林,生死各按天命,我只顾我自己。”
语气很冷。
说的我心里难受,小声道:“阿男,别这样。”
何若男铁青着脸,将枪上膛,“叫我何总,或者叫我大小姐,懂?”
张雅婷一番话,给何若男说炸了,直接跟我断了关系。
这种情况,也不是纠结感情的时候,我也检查自己装备,几个黑人护卫的防弹衣都在,枪支弹药也不少,我选了件相对完好的防弹衣给张雅婷穿,她还拒绝,“拿了枪,我也是战斗人员了。”
我的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读书读傻了?她还以为对方是国际正规军,不打非战斗人员?
我拿起一把m16,问她:“会用吗?”
张雅婷略微迟疑,枪上手,熟练地开膛检查,组装弹夹,说不上老手,但绝对不是菜鸟。
如此就好办了,都能战斗,活下去的几率也大一些。
何若男黑着脸,发命令,“从现在起,所有人员听我指挥,按照标准战斗小队执行,关系到每个人生死,我不希望有人掉链子。”
说的很严肃,很认真,结果张雅婷侧着耳朵大声问:“你说什么?”
我摸着她的脸,扣掉脸上的凝血,轻声道:“佛楼米!”
直升机说来就来,不到两公里就给我们追上,果然是弥渡的武装,追上后没二话,一颗飞弹飚过来。
现在换了边锋掌舵,眼睛直盯着后视镜,眼见飞弹过来就是一个猛转弯,躲开轰炸。
何若男眼睛盯着飞机,口里道:“他们没使用热追踪飞弹,应该是要抓活的。”
我表示怀疑,“他们有热追踪飞弹吗?”
何若男道:“就算不用追踪弹,机载炮也能把我们撕开两半,对方没用机关炮,说明是在警告,让我们主动停。”
边锋问:“现在怎么做?”
何若男命令:“继续往前开,他们开机关炮咱们就跳车。”
跳车?我傻眼了,“荒原上九十多码,跳车?”
何若男冷酷回答:“不跳就是被机关炮撕裂,你自己选。”
我一阵烦闷,枪向后,瞄准直升机。何若男道:“电影看多了?那能打得着?”
说话间,又是一枚飞弹过来,在车子后面爆开,扬起一片尘土。
车子急拐弯,晃的人脑袋晕乎,想吐,还没稳定下来,上面就传来土语喊话,让我们停车,举手投降,不然将会进行毁灭性打击。
果然被何若男说中了,对方要抓活的。
没有犹豫,何若男下令,“停车,准备投降。”
这是不得已的,飞机打汽车太容易了,关键是汽车上没有能克制他的武器。
车子猛地减速,飞机从车顶掠过,边锋一个急拐弯,车子打横停下。何若男推开左边门,矮身下去,下去前交代,“你们从右边下车,投降。”
如此我就懂了,边锋之所以急刹车还打横,就是为了遮挡飞机视线,好让何若男下车。
想通这点我也知道配合,赶紧解开张雅婷身上的防弹背心,让她不拿武器,从右边下去。
张雅婷双手高举,精神萎靡,一副任人欺凌的小女儿做派。
何若男藏身车底,边锋则将武器上膛,扔去旁边草丛,也做举手投降状。我见样学样,也把武器扔在地上,距离自己两米,等下见机行事。
飞机绕回来,盘旋了一圈,机舱门大开,一挺三管加特林始终对着我们,操控者都是黑人。
飞机慢慢降落,螺旋桨带来的风压的荒草全部俯低,几只大鸟着急忙慌地从草中窜出,向远处逃窜。
飞机支架刚一落地,机舱里几个黑人就作势起身,要从舱门跳下来,就在这时,悍马车底下一窜火舌喷出,机舱里黑人枪手向后倾倒,于此同时,我一个纵身将张雅婷扑倒,地面上边锋也打着滚儿过去,抓了早就准备好的枪一窜射击。
飞机受惊,螺旋桨加大力度要起飞,机舱门口架着的三管加特林无人敢操控,两个黑人从飞机上掉下来,还有两个直接躺在机舱门上。
何若男焦急大喊:“射飞行员,别让他飞走。”
也不怪她焦急大喊,冲锋枪三十发子弹全部打出去也就是几秒,点射也不过十多秒,何若男偷袭得手让对方没来得及反应,四个主要火力都阵亡,如果让飞机起飞,机载炮对着我们,肯定轰的我们连渣都不剩。
张雅婷说射飞行员也是有道理的,飞行员死了无人操控,飞机上的武器就没了作用。至于不打油箱,那也是科学根据,现在的飞机油箱都有装甲,不用穿甲弹根本没法穿透。
子弹打破油箱引起飞机爆炸,那是影视剧才会发生的情况。
听到命令射击飞行员,我也翻滚着去拿枪,牛长标已经先一步开枪,对着直升机玻璃一顿点射,却没突破防弹玻璃。
悍马下面的何若男已经换了第二个弹夹,紧随其后,打的玻璃咚咚作响,玻璃面罩裂开蛛网花纹。
我抓了枪也要射玻璃,却看到机舱里滚出个人抓加特林,不由分说,朝着加特林撸,标准新兵动作,三十发子弹打完收工。
于此同时,飞机已经升至六七米高,飞行员脑袋爆开一团血雾,飞机半空打着转儿往下跌,终于侧翻下来,螺旋桨将地面草丛打飞一片,螺旋桨叶片都被打断掉。
何若男一马当先,从车下窜出,往飞机跟前逼近,边锋牛长标紧随其后。我则扶着张雅婷,让她进去车里躲,飞机上有几个人不清楚,可能还有恶战。
三个人逼近飞机,连续突突点射,间或着有痛叫声发出,等我提着枪过去,人已经结束战斗。
有负伤的,边锋没客气,直接点死。在这荒野中,也让对方少受点罪。不过对于三个抱着头索索发抖的非伤员,边锋就无奈了,不知要如何对待。
这三个一开始就抱头躲在机舱后面,后面被摔了七荤八素,别说一弹未发,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边锋问怎么办,何若男扭头往后看,问我,“你那个圣母婆娘没跟来?”
她问的是张雅婷,我大概猜出了何若男的意思,看看三个黑人,都是年龄不大的小伙子,有些为难。
边锋已经拔出军刀,用手按着对方眼睛,用中文友好招呼:“闭上眼,别怕。”
三个黑人没闭眼,看到刀子一瞬间就哭了,嘴里乌拉乌拉说着什么,磕头求饶。
我拦住边锋,“被伤害他们,都是老实孩子。”
边锋吃惊,何若男皱眉,牛长标都哼哼,“放回去他们还是战士。”
“不,太残忍,不人道。”我说,“把他们腿打折,下了武器,放他们回去。”
三个人一起愣了,看我半晌,最后牛长标说了实话:“老板,你比我们更残忍。”
“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毒辣!”边锋补充。
“卧槽!”我当时就不服了,“他们有机会活的,应该给他们这个机会。”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经过盘点,机舱能用的有三箱12毫米口径加特林专用弹,有一箱塑料瓶包装矿泉水,还有三枚肩扛火箭弹,这些全部带走,其余的集中在一起,点火烧了。
战争不讲人情,我很清楚,何若男比我更清楚,她深知那些叛军的劣根性,只怕此刻弥渡的人已经开始在城里狂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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